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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烟尘-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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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果然都与那族长有关……” 
    原来醒言发现,这位急得撞墙的蓝成鬼魂,生前所有的记忆,说到那位族长家时便嘎然而止;而自己一提那苏黎族长的名字,这鬼魂便吓的发抖。看来,那苏黎老人的确大有古怪;和先前料想的一样,入寨这几天自己观察到的种种可疑之处,都与此间族长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又见蓝成急作一团,醒言便赶紧安慰: 
    “蓝道兄少安毋燥,这事小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为蓝兄讨回公道!” 
    听得如此,蓝成顿时安静下来,只在那儿喃喃言谢。 
    安顿好蓝成,醒言腾出手来,便冲门口以招手: 
    “你们过来!” 
    “来了来了!” 
    答话的正是先前那两个紧追蓝成不放的恶鬼。 
    现在这俩一黑一白宛如黑白无常的鬼煞,身上那层可怕的光膜早已撤去,醒言也放着不管,但他俩却一直不敢走;听得醒言问话,这俩蓝成眼中的凶猛恶鬼,便赶紧凑了上来,一脸谄媚的回答: 
    “在这儿!不知鬼王大人有何吩咐?” 
    “呃……” 
    听得这俩鬼煞这般称呼自己,醒言倒是一愣,下意识的看看指间那枚幽幽然然的鬼王冥戒,醒言心道莫非是这鬼王戒指起了作用?念及此处,他便决定先不动声色,赶紧装出一副威严神色,喝问眼前这俩一脸谄笑的凶煞恶灵: 
    “你这俩鬼,有名字吗?叫什么?” 
    “丁甲!”“乙藏!” 
    二鬼争先恐后回答,唯恐一时答慢。 
    “噢,丁甲,乙藏,还挺响亮。对啦,既然你俩不是无名小鬼,为何还要为难我这位蓝成道兄?” 
    原来刚才听蓝成说,这俩鬼煞一直欺他是新鬼,百般刁难戏弄,成日驱逐,几乎让他没有立足之地。正因为听得如此可恶,醒言才准备帮他兴师问罪。 
    再说这俩白乎呼、黑茫茫有如一对黑白无常的鬼灵,一听醒言问责之言,顿时着了忙,尖尖的耳朵上渗汗,枣核样的头脸上又露出最可怜的表情,哭丧着脸连忙说这是误会,是他俩有眼无珠,鬼眼看人低,不合该冲撞鬼王大人的朋友。 
    此刻这俩瘦骨嶙峋的尖耳鬼灵,已确信眼前此人便是鬼王无疑。说起来鬼灵这样的灵物,与人不同,不会以貌取人;冥冥中仿佛有一种烙在灵魂中的印记,让它们觉得眼前这傲然不凡的少年,便是它们天生要服侍顺从的暗夜王者,因此他们这求饶好话,倒说得无比真诚。 
    见他俩如此恭敬,醒言哼了一声,也不再追究。那丁甲乙藏二鬼,顿时如蒙大赦,赶紧顺着醒言心意,又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有关这火黎寨的古怪,如竹筒倒豆子般滔滔不绝的说给“鬼王”听。直到丁甲乙藏说话,这位上清宫的四海堂主才知道,原来那位苏黎老族长口中的“灾星”,是一位晓得降雨生水法术的女子;而这黎寨变得山清水秀,就是她的功劳。 
    只是现在,听乙藏说,那女子已被当做了害人的妖怪,让那位知晓上天旨意的老族长着人绑到东南群山中,每逢初五、十五、廿五的深夜子时,便命族中火黎遗民一齐跪拜祷祝,用他们祖先蚩尤大族长遗留下来的火性气息,镇压那水性女子身上的妖气。据说,等这样的祝祷镇压坐满七七四十九次,那害寨人的灾星便真正能魂飞魄散,再不能给村寨作乱。老族长说,到了那时,上天便会体恤他们一片诚意,从此再也不给村中降灾。 
    “原来如此!” 
    听得这一番鬼话连篇,醒言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盯着眼前二鬼,再将此事前后思量一下,四海堂主便有些快活起来: 
    “哈!如果这俩鬼灵说得是真的,那她就该还没死!” 
    想到此处,少年心情大好,一时差点没高兴的蹦了起来。 
    努力按耐住心中喜意,醒言看了一眼前面这几个人鬼,想了想便按排道: 
    “我们这样,琼彤你来陪这几位鬼叔叔在屋里玩,我和你雪宜姐出去查探一下!” 
    “好!” 
    琼彤脆脆的应了一声,便朝这几位鬼灵叔叔嘻嘻而笑。 
    略去琼彤与那几个鬼煞如何玩耍不提,再说醒言,和雪宜一路悄悄向村寨西南的族长家蹑足而行。 
    刚才听了蓝成之言,醒言觉着想要解开村寨中种种的古怪,查访到那曾经来访的水精,关窍便该落在那位似乎德高望重的苏黎老族长身上。 
    这时候,夜空中正是乌云密布,四处一片黑暗,正好掩住他们的身形。渐渐的,醒言便和雪宜靠近了族长家那个坐西朝东的院落。按着醒言一贯的少年心思,等接近族长家,他便要请那位梅花仙子在院外替自己把风,自己则施展龙宫秘术“水无痕”,隐身进去探人隐私。 
    只是,才刚刚靠近那竹篱院落,醒言却忽然停住;静静的朝那处院落看了一阵,他便轻轻朝旁边女子一摆手。悄声说道: 
    “今晚莫去了。我们先回。” 
    说罢便和雪宜一道又悄悄的折回。 
    原来,刚才在黑暗中,醒言忽然感觉到前方那院落中,一股勃勃的草木生气逼人而来;看样子,显然是苏黎族长家哪些翠碧异常的草木,正在暗夜中舒展着它们的气机灵觉。而在醒言的灵觉中,这个看似寻常的苏黎家院落,现在就像是伸出了无数条绿气纷萦的气机触手,在朝夜空中不住的伸展探动。这样情况下,则即使隐身,也未必瞒得过那些“耳目”。 
    只不过,虽然未能入内探得究竟,当此行也不是一无所获。光看那些在黑夜中仍然警觉异常的守户草木,醒言便知道,那位苏黎绝非只是像他所说的那种稍能通灵的糟老头。 
    “嗯,那我就明日再来拜访。” 
    回头望望那个院落,醒言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再说等他和雪宜回到雪宜堂,推开房门一看,却发现小琼彤正在听两位鬼叔叔讲故事。这小女娃,一边浑身发抖的听着鬼故事,一边让那两支火影纷华的朱雀刀,在他俩头顶上盘旋飞舞。 
    “我怕鬼故事噢……” 
    见醒言神情古怪的看着她,琼彤白忙之中认真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又转过脸去,催促那两个可怕的恶鬼叔叔快接着说故事。烛光中,她这位醒言哥哥看得分明,那两个正搜肠刮肚竭力给小女娃讲故事的凶灵恶煞,现在已是头角丝丝冒汗,狼狈不堪。 
    见得如此,醒言一笑,便又去和蓝成说了会话,希望能再探听出些虚实来。只是此后这番详谈,醒言只听出昨晚洞房时门外那声鬼哭是蓝成发出的,其他则一无所得。即使就这鬼哭详细问蓝成,问他为什么要在自己与二女洞房时发声示警,蓝成却只是一脸懵懂,说自己只知道一定要阻止他们洞房,否则便会出大祸乱;至于具体为什么,他却只是摇头,什么都说不出。 
    又聊了一阵,看看窗外,已是夜色深沉如墨,又跟蓝成与丁甲、乙藏交待了几句,醒言便抬起手臂,只听“咻”的一声,便将这三个鬼灵收入自己的“司幽”鬼戒。此时局势未明,蓝成又根基未固,如果再让这位道门同门在荒郊野外游荡,甚是危险;而那俩黑白无常一样的丁甲、乙藏,又一个劲的表达自己随侍“鬼王”之意,见得如此,醒言便索性就将他们一股脑收入指间的鬼戒,嘱那宵赢鬼王有空时,教他们几个修炼鬼术。他已跟丁甲、乙藏吩咐过,以后蓝成要有什么事,他俩一定要在旁边扶持。 
    这些使役鬼神的事情略过;此后睡了一两分时辰,窗外便已是天光大亮。和往日一样洗漱完毕,醒言便叫上琼彤雪宜,一起往村南头的族长家行去。 
    “有人在吗?” 
    到的院门外,醒言又像昨日那样唤了一声。此时立在院外,再看这篱墙小院,又只是满眼的翠绿欲流,再没了昨夜那样逼人的碧气。 
    …… 
    略等了一会,醒言才听到从院中传来两声咳嗽,然后有人在屋中答道: 
    “咳咳,老朽在。是谁呀?” 
    “搅扰族长了。晚辈张醒言,特携新妇跟族长见礼。” 
    虽然隔着院墙,那族长看不见,但醒言说话时仍然双手抱拳,躬身作礼。听得他恭敬回话,那屋内族长便应了声: 
    “哦,那进来吧。” 
    醒言听了,“吱呀”一声推开篱门,便进到院中。这三人正走道院中那棵大樟树下,正要往人声传出的西厢房迈进时,却又听房中传来苏黎老苍老的声音: 
    “张家小哥,实在抱歉,老朽屋中不方便有女子进入,你还是一个人进来吧。让你两位夫人在院中看会景吧。” 
    “好!” 
    回头跟琼彤雪宜略略示意,醒言便探手按了按腰中剑,抬步就朝苏黎老屋中大步迈去。 
    “老族长,您这是在练法术?” 
    小心迈入房中,醒言便看到那位干瘦的老村长,正盘腿坐在木板床上,眼皮闭合,口中吐纳呼吸,仿佛正在炼气。听他问话,那苏黎老长长的呼了口气,便伸腿迈下床来,呵呵笑道: 
    “呵,见笑了!哪里是法术,这只不过是老汉习了些吐纳法,闲时练着耍耍,保养残身而已。” 
    “哦,这样啊。” 
    醒言听了这答话,也是一副如无其事的模样。此后又拿眼光在房中扫扫,发现这族长的居室甚是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长条凳,一张梨木桌,桌上放着一只粗陶罐,还有几只喝水的茶碗。看着虽然这翠黎村变得富庶,但族长房中依然朴素如故;朝四处大致看看,整个屋中也只有木门旁靠着的那柄鹤嘴锄,还有土墙上挂着的那支拂尘,看起来能值些钱。 
    “敢问前辈,您也修习道术吗?” 
    踱步停在墙上挂着的那柄道门拂尘前,醒言不经意的问到。 
    “小哥说笑了,老汉一个荒村野老,哪会什么道术……” 
    “是么?” 
    醒言闻言,头也不回,仍是一副好奇的语气,追问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拂尘上依附的请气,只有修道人才有呢?” 
    听他问起这话,在他身后的那位苏黎老族长,那满面慈祥的笑容已悄悄凝固,换上一副与他模样不相称的狠戾神色。只是虽然他脸露凶相,但口中却依然笑答: 
    “呵,呵呵--” 
    “小兄弟,什么是修道人?什么是清气?老汉见识少,你跟我说说吧……” 
    平和的语气中,这位在醒言背后目露凶光的苏黎老人,已变得判若两人;一边在口角边呲出白亮锋锐的牙齿,一边朝门旁悄悄挪去,慢慢伸手握起那柄锄头--就在他干枯的双手握上锄柄时,那柄原本黯淡无光的农家锄头,忽然光华暗闪,已变得精光湛然! 
    “说说吧,什么是修道人……” 
    阴测测的语气中,苏黎老已握起寒光湛然的鹤嘴锄,对准那位仍然懵懂不觉的少年后脑勺,“呼”一声狠狠劈了下去!   
      第十五卷 『三生石上定仙尘』 第三章 卧雪眠云,访离魂于山阴 
    ………………………………………………………………   
    正当醒言立在族长房中,对着墙上挂着的那柄拂尘出神时,那位先前对他一直优礼有加的苏黎老族长,却在他身后忽现狰狞面目,虽然言语间仍然不动声色,但在醒言看不到之处,已是悄悄握住那柄寒光隐隐的鹤嘴锄,轻轻举过头顶,然后“呼”一声朝那个似乎毫无知觉的少年劈动—— 
    “当!” 
    几乎只在毫厘之间,这阴风惨惨的土屋内便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铁器撞击声。 
    “呀!没想到族长您如此勤力——” 
    先前恍若不觉的少年,此刻已回身挥剑挡住猛力砍来的铁锄,望着这惊愕的老族长一脸懵懵的问道: 
    “只是老族长您勤勉便罢了,可我不是田地,为啥对我挥锄?” 
    “……” 
    听得此言,原本惨然变色如若鬼魅的老族长,忽然间之回复了慈祥和蔼的神色,“唰”一下收起锄头,老着脸皮说道: 
    “呀!张公子好身手,老汉倒不是锄田,只是想试试你身手罢了!” 
    此刻他一脸忠厚模样,仿佛根本没听出醒言话中那几分戏谑之意。此时若看他这副德高望重的高洁模样,若换了旁人,即使刚才差点遭了暗算,现在也免不得疑神疑鬼,思忖刚才是否自己看错,真的错怪了人家。只是这回老奸巨猾的“老族长”却打错了算盘。他不知道,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少年,虽然一脸纯和清正,但若遇上奸猾之徒。则内里不知要更加精滑多少! 
    “我去给张恩公倒水。” 
    见情势缓和下来,老村长便搁下锄头,语气真诚的说了一声,缓缓朝木桌边挪去。那缓慢的举止之间,再也看不出丝毫恶意。 
    看着他这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少年似乎再无疑虑,脸色缓和下来,虽然看起来还有些半信半疑,但仍然迟疑着道了声谢。 
    “看样子应该无事了吧……” 
    只是,正当苏黎老走到木桌边。离得那锄头远了,却猛然浑身寒毛直竖,冥冥中只觉得有一股阴风朝自己后脑勺扫来! 
    “哎呀!” 
    情急之下一缩脖,老村长只觉得一股寒风从头皮上削过! 
    “好个奸猾小贼!” 
    堪堪躲过这招暗算。原本行动迟缓的老族长立即一个虎跳蹦到一旁。狠握住鹤嘴锄,手忙脚乱的抵挡住少年随后兜头盖脸劈来的剑气。 
    听这乔装妖孽的喝骂,醒言倒没跟他斤斤计较谁更无耻,只是哈哈笑道: 
    “哈~今日你不想锄田,我却要练剑!” 
    说罢手中封神瑶光剑一阵奇光闪烁,配合着一股大力就朝那妖人天灵盖上劈去。顿时这屋中一阵鸡飞狗跳,狼奔豕突。而这屋中狭窄,老妖手中长兵刃施展不开,直被醒言迫得上蹿下跳,狼狈不堪。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剧烈争斗中,屋中那些盆盆罐罐自然难以幸免,便连床上的枕头也遭了池鱼之殃。冲突之际,也不知是被谁的兵刃割了一下,那麻布枕头“哗”一声散开。再被人一阵踢踏,立时这屋中鸡毛与剑气齐飞,荞麦皮与锄头共舞,场面着实混乱! 
    只是这争斗虽然混乱不堪,前后其实也只挨得片刻;刚等雪宜、琼肜听到动静赶到门边。屋中战斗便已经分出胜负。两个女孩儿只听得“哎呀”一声惨呼,那个疲于奔命的老妖已被自家堂主挥剑砍中,砉一声扑然倒地! 
    “赢了赢了!” 
    正当琼肜拍手欢呼,醒言松了口气想要飞剑补上一记时,他们却忽见从那妖人尸身上,遽然飞起一道绿光,荧荧烁烁,“飕”一声穿窗而过,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不好!” 
    幽碧光影甫一飞起,醒言立即飞剑脱手,朝那绿光追去。只是那道绿光异常迅疾,等他神剑飞出时早已破出窗去。只不过饶它逃得快,少年那道灵气十足的剑光也立即一偏,从窗户破洞中翛然追出。几乎就在这两点光芒刚一消失,便忽听屋外蓦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恸嚎,其声凄厉,不类人声。听得这嗥声,醒言握住倒飞而回的灵剑,心中一喜: 
    “击杀了?” 
    赶紧和琼肜、雪宜一起纵出房门,朝院中看去,却只见远处阴暗云空中一道绿光划过,直往东南仓惶而去。再往四下看看,却只见院中一片狼藉,乳白色的水液流离一地;满庭葱碧葳蕤的青草绿树,现在已变得萎败焦枯,一片调零。见此情景,醒言心中有如明镜: 
    “此是那妖孽‘李代桃僵’之计了!” 
    想到此处心中一动,醒言赶紧回身往房中迅疾一探,便见到那苏黎老族长尸首已是颜色灰败,骨肉支离,就仿佛已经死过数月。不用说,恐怕这又是那妖人将真正的翠黎村族长杀害,然后行“借尸还魂”之术,骗了村中众人。亲眼见到这妖灵如此阴毒狡诈,醒言不禁又惊又怒,说了句“琼肜你留在此处”,便和雪宜飞身而起,朝那道绿光消失之处破空追去。 
    “哥哥等等我!” 
    想要她留下,琼肜自然不会听哥哥这样的话;见他和雪宜姊飞走,她赶紧也一阵小跑着飞起,忙不迭的朝他俩追去。 
    循着那道绿芒的影迹,不多久醒言便御剑来到翠村东南的群山之上。面对着连绵不绝的莽莽群山,醒言看得分明,隔过几座山峰的一座山丘上,一位绿袍老者伫立山巅,朝自己这边遥遥而望。隔空望去,那绿袍老者脸色苍白,隐隐有绿色闪现;而看他脸形,竟有如犬面形状! 
    “莫非它是有数千年道行的树木精灵?” 
    见得那妖灵犬面人身的模样。醒言不禁想起曾经看过的典籍,似乎有一册中说那千年以上道行的树精,常以青羊青犬青牛的面目示人。 
    正想着,醒言忽听有声音如木石相击,正随风柝柝传来: 
    “老朽木灵公调寒。” 
    那伫立山巅的木灵老妖拱了拱手,隔空对醒言锵锵说道: 
    “这位小哥,你我都是修道之人,何苦要来管我闲事?想我木灵公修行三千余岁,看惯天地枯荣,又何惧你这几个粗学末进?不如罢手便是。” 
    “哦?” 
    醒言闻言。便停在半空山风中朝那边注目审视。此时那木灵公,说出几句威吓的话后,便努力压抑住胸中翻滚的烦恶之意,紧张的观察注视。看那几个少年男女有什么反应。一边看时,他心中却在凶狠的诅咒: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忤逆贼,竟敢趁本仙夺魂借形法术不齐之机,伤我灵根,坏我数百年修行!今日且等本仙人把你们先哄骗回去,隔日等调好灵根,再将你们打得神形俱灭!” 
    满心里凶狠的主意。调寒木妖表面上却一片平和,静静的观察对方的反应。看了一小会儿,见对方几人停在空中没什么反应,这老妖便有些欣喜: 
    “果然是有些乳臭未干的小娃,如何能跟我数千年的心智相斗!” 
    看样子,他们应是被自己的话吓住。见得如此,老树妖便决定再添把火。只见他喟然长叹一声,语气真诚的说道: 
    “唉,罢了。远近都知道,我木灵老仙向来慈悲为怀,今日就念你们几个无知,也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几个便速速离去吧……” 
    这和善话儿。树妖说到最末已有些微微喘气。看来刚才被那古怪宝剑着实打得不轻,即便拼出一身法力,借得满园绿树的生机逃遁,也仍然伤得不轻。偷偷喘了两口气,又想起之前那把追魂夺魄的怪剑,木灵老妖便愈加心惊,只盼今日早些捱过,回去调养好灵机后再来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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