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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烟尘-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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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打开漆盒,见到这灵芝祥云一般的形状,清河顿时眼睛一亮,告诉众人说是这盒中盛的乃是难得一见的野山灵芝,看形状应该有四五百年之久。 
    见老道大惊小怪的赞叹,醒言倒有些奇怪,问道: 
    “奇怪,我不是常听有人说什么千年灵芝吗?这个才四五百年……” 
    此言一出,老道顿时一阵嗤笑。他告诉醒言,那些寻常市井药店中所谓的“千年灵芝”。常常夸大了上百倍真正上了百年的灵芝并不多见。而眼前这朵四五百年的灵芝已可称得上难得一见到异宝,道家称作“芝宝”。对于芝宝而言反倒不必服食,只要养在卧房中日夜熏陶,自然就能益寿延年。 
    听清河这么一说,醒言顿时大喜当即就捧着灵芝盒儿敞开着在爹娘房中。 
    等酒终人散,醒言便取出路上买来的醇酒,送给老道清河。为了携带方便从各地买来的名酒,一路上全都被醒言囫囵装在一个皮囊中;因此此刻送出醒言便有些歉然。 
    只是,刚跟老道道歉一两句,却见清河拔开酒囊木塞,才嗅了几下便哇哇大叫说道这酒绝佳。见他乐不可支醒言也很高兴,又看他今晚酒喝多了脚步虚浮,便劝他不如将这沉重酒囊暂寄这里,明天再帮他送到山上。 
    这样好心建议却被老道一口回绝,醉醺醺的老道把酒囊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只宝贝两眼警惕,生怕醒言心生后悔借故要回。 
    见他这样醒言也无法,只好将他送出门,等到了门外醉意盎然的老道一个不察,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一趔趄倒把老道的酒意惊醒几分,略想了想清河便定了定神,口中忽然响起一阵呼哨,其音清凉绵长。 
    “哈~这老头儿,虽然酒醉中气倒挺足!” 
    正在清河这阵清啸余音袅袅之时,醒言忽听空中传来一声鹤唳,转眼间便有一只白鹤自天外飞来,翅转如轮带着呼呼风声落到屋前石坪上。见到这只体形硕大的白鹤,醒言顿时醒悟: 
    “是了,定是老老道招来仙鹤,要骑鹤归山了。” 
    正这么想着,谁知老道一步一摇歪斜着上前,只把那酒囊往白鹤背上一放,回头又忙着找老张头要来几根草绳,将那酒囊在鹤背上系牢,又努力睁着醉眼反复检查几遍,才在鹤道边嘟囔几句,然后将白鹤曲颈一拍,发放它回马蹄山住处去—— 
    “哈……这老道,真是嗜酒如命!摆弄这般神通,原来只是要将酒运回。” 
    见此情景,醒言忍俊不禁又见老道醉态可掬,却不管不顾的伸脚朝山路上踏去,醒言便赶紧上前扶住,一直将他送到山上石居才返回。 
    等下山回返之时,被清凉的山风一吹,醒言那些许的酒意便完全散去。在月影斑驳的山路上彳亍而行,再回想起刚才老道人一路又歌又唱的醉憨模样,醒言忽然觉得这位相交多年、看似俗气非常的老道士,却比自己之前遇见的所有才智之士更为睿利。下午在后山听了清河那番话,一直还只觉得淡淡然;但等白日的喧嚣过去,行走在这夜深人静的山路上,再想起他那番话,醒言忽觉得为求大道至理冒着各样可怕的罪名,烧掉三清教主的圣物手稿,那需要何等的见识与勇气。 
    在风吹林叶的松涛声中,醒言想到那化胡而去的三清教主,能想出这样办法,让后辈门衣钵弟子不可拘泥前人死物,固然是大智大慧;而放到悠悠后世,真个敢依言而行的后人千百年以来又能有几位。 
    这般想着便有一阵山风吹来,让他只觉得遍体清凉,神识更明,更加迈稳了步伐顺着山径一路前行。在他身后正是清光相随,山月逐人而回。 
    一夜无话。等到了第二天,醒言便带着雪宜琼肜,带上礼物去城中拜访故旧,头一个自然是醒言的启蒙恩师季老先生。 
    在季府书房拜见季老先生,这位德高望重的季门族老,见到自己当年无心栽培的贫家少年,今日竟成了大材不仅成了上清派的堂主,还被朝廷特擢为中散大夫——这两样,对他这士林宿老而言,可实在了不得。成为中散大夫对于醒言这一寒家子弟而言,十分难得,季老先生着实替他高兴。不过族中官宦倍出,这点于季老先生倒还罢了只是少年所入的上清宫,在爱好清谈的的士林老先生眼里正是玄门清谈的正宗。平时上清高人都难得一见,若要能成为其中的首脑那更是难得! 
    因此,等真个见过醒言,再看看他身后跟着的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娃儿,老先生便乐得合不拢嘴。口中连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颜如玉!” 
    等奉上给老先生的礼物,醒言又去当年读书的塾堂中拜过孔子像。之后又在季老先生强烈要求下,跟季家私塾中那些读书子弟们宣扬了一下自己当年如何勤勉读书,这才事业有成——自然,当年逃课做工之事,已换了个差不多的说法,说是养家糊口之时仍不忘读书,端盘送碗之际想的都是圣人之言! 
    之后回到书房,偶然说起他也教两个女弟子写字,季老先生便大感兴趣。说得几句,琼肜便自告奋勇在纸笺写下几个字。为了不给堂主哥哥丢脸,书法时好时坏的女娃儿这回很聪明,只写了自己最近练得极熟的“寿”字,柔逸娟挺,写了几遍。 
    自然,这样好看的书法老先生一见之下顿时大乐,当即许下诺言,让这位再传女弟子提个要求,无论什么他一定满足——谁知,预备送出天大礼物的季族老,听了小丫头的要求,顿时哭笑不得。原来琼肜什么都没要,只是说想拉拉季爷爷下巴上好玩的山羊胡…… 
    望着恩师没可奈何地弯下腰,让小妹妹扯了扯胡子,醒言心中无奈的想道: 
    “唉,这确实挺合琼肜脾气……” 
    不过幸好,看来自己的老师很喜爱这个写得一手好字的可爱小丫头,对于这样几近玩耍的要求毫不介意。季老先生依言履行诺言之时,倒仿佛是一位正在逗晚辈玩耍的慈祥祖父。 
    跟季先生谈过一阵养生之道,之后又去了花月楼。心怀坦荡的少年堂主,对于自己曾在青楼帮工的经历、朝廷的命官上门倒是大为诧异。恭敬礼敬之余,这夏姨便鬼鬼崇宗压低着声音将贵客往后堂隐秘花厅引。 
    见她这样,醒言自然知道是何用意,谢过她好心便告诉她不必。虽然此地不文,但他觉得做人不能忘本,虽然今日富贵往日贫贱,但只要心下坦荡完全没必要故意回避。 
    因此谢过夏姨好意,醒言便带着琼肜雪宜,就在花月楼大厅中找了个席位坐下,与各位故旧姐姐相见——两年过后再回到饶州,直到此刻来到花月楼中醒言才有些感觉世事沧桑,人事代谢。当年的“花月四姬”,如今已经风流云散,只有蕊娘还留在自己花楼上只是已经许久足不出户不再下楼。而其他女妓醒言大都已经不熟,在这些新面孔中有些样貌甚稚,年纪看上去几乎和琼肜差不多却装出一脸老成的欢笑,看得醒言一阵心酸。 
    而以前那个活泼多话的小丫头迎儿,奉了蕊娘之命给他这故人捧来果盘,再次相见了却已是沉默寡言,态度羞涩。原本身量短小的小丫环,现在已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不多的几句对话间,醒言看得出来迎儿对自己这当年的乐工仍是颇有情谊。只是不知是现在少年已变得丰神俊朗,气质清醇,还是他身边那两个女孩儿实在婉丽出尘,迎儿和醒言对答之时神沮气短颇为局促。见她局促醒言好言宽慰几句,也就不再多言。 
    而这次重游花月楼,醒言还见到一个意想不到之人,这个就是那位曾和他打过一架的“霹雳追魂手”南宫无恙。 
    撇去开始的忸怩,已是一身护院打扮的南宫无恙告诉醒言,自那次在花月楼中被他教训之后,才知道市井中卧虎藏龙,人外有人。这样一来便想到自己往日骄横跋扈,自然惹下不少仇人,想起来分外惊心。于是这横行江淮的江湖豪客,一时心灰意懒只想找个安定所在过过平静生活。 
    见他倦了,他那两个好兄弟自然也是大为赞同,准备和他一起退出江湖。拿定主意,他们这哥仨思想来想去,竟发现自己最熟悉的还是那家被逼着洗碗三天的花月妓楼。 
    一番游逛,重新回到花月楼,跟老鸨夏姨一说,夏姨当即答应。夏姨也是颇有见识的妇人,看出他们几个是真想改邪归正;当时正好原来的护院骨干去当了道士,便让他们兄弟仨当了护院头目,开出不错的工钱。 
    听南宫无恙这番讲述,不经意时又见他和夏姨眉目间颇有情意。醒言便哈哈大笑,半真半假的举杯敬这位南宫兄,祝他终于过上安定平稳的日子。 
    正当他为当年的故旧有了好结局而高兴,却忽听身旁那个小妹妹开口说道: 
    “你就是那个南宫大叔么?” 
    “……是啊。” 
    听了琼肜相问,南宫无恙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醒言闻言侧脸看去,正见小丫头听了回答,忽然拿手紧紧捂住自己盘中的糖果点心,警惕的说道: 
    “可不许你来抢我的东西!” 
    “……” 
    原来在千鸟崖那些平淡日子里,醒言往日发生的一些大事,都已讲给那个爱听故事的小妹妹听,而这个“一拳击退抢笛坏叔叔”的故事,正是小琼肜最爱的段子之一。 
    且不提桌前那南宫兄的一脸尴尬,再说醒言。此时夏姨正吩咐了楼中乐工,给这几位贵客奏乐佐酒,听得丝竹声响起,醒言朝乐池中看看发现这些往日的旧拾档倒是大都还在。于是听得熟悉的丝竹乐曲响起,醒言一时技痒,便站起身来走到乐工中去,取出玉笛神雪和他们一起合奏起来。 
    醒言和这般旧搭档配合倒是娴熟,中是这样一来,原本热闹非凡的妓楼大厅中却顿时息了喧哗;那些来花月楼寻欢作乐的酒客,早已在交头接耳中知道少年身份,现在见他这位上清高人、朝廷命官亲自奏乐,与民同乐顿时个个正襟危坐,神情严肃的欣赏起来。 
    只是见得这样,醒言觉得坏了客人兴致,倒反而有些索然无味。因此,为了不影响当年老东家的生意,醒言搁下送给楼中姐妹的几匹丝绸,便即告辞。 
    等出了花月楼,醒言又陪雪宜、琼肜去街中购买首饰衣物。现在这两女孩儿,十分有钱,因为今早临出门时,醒言娘塞给她俩几锭白银,让她们给自己买几身绸料衣物,不要舍不得花费。有此举动,是因为虽然醒言娘只是寻常村妇,但心思十分细腻:观察了一两天,她已经看出,这两位在她心目中有如天仙的女孩儿,身上穿着的寻常衣物,还不如城里的姑娘小姐穿得华丽;而那琼肜小姑娘昨天穿的衣袄,背后还发现有两道缝补的针脚。恐怕,自己那孩儿延续了自家贫门小户的一贯俭省习惯,平时不大舍得给她们花钱。这样一想,醒言娘顿时大为歉意,当即从首饰匣子中取出五十两白银,分给雪宜、琼肜花用。 
    说起来,此刻醒言的爹娘,比他们儿子还有钱;因为先前在郁林郡见到居盈,知道她身份生性孝顺的少年,实在记挂家中父母生活,但自己又不知如何上奏,便少有的厚着面皮请居盈帮个忙。看能不能在合适时帮他“递个奏表”,请朝廷把他的傣禄,不要发到上清宫,而是全转到饶州家中。 
    当时见他这样诚惶诚恐的样子,居盈倒觉得有趣。帮他“递个奏表”,那是少年想象不到她公主的威仪;在少年眼中看起来牵筋动骨的大事,在她眼里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话而已。 
    略去这些隐情,等到了第二天,刚想着要在家中清闲一日,却忽听山道上一阵敲锣打鼓,嘈杂的脚步声顺风传来。听了响动,醒言忙赶出去看看,便看见一队人马打着饶州太守的旗号,正从山脚下朝他家赶来。 
    等到了他家石坪上,那些打头的差役们放下四五口披红挂彩的礼箱,轿子里则钻出位穿着太守袍服的官员,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跟醒言打恭行礼。 
    见父母官来访,醒言不敢怠慢,赶紧请他进门,好茶好点心的招待。 
    见有官员前来,醒言爹娘见礼之后,便去内屋回避。倒是琼肜雪宜不知这些官场规矩,仍旧立在一旁看这位不速之客和堂主如何说话。 
    自然,见了这俩仙子一样的人物,太守开场白便是一阵夸赞,直道醒言大有仙福。 
    等客套过后,一阵闲谈。醒言才知道饶州原来的姚太守,因为治内出了马蹄山这样的祥瑞,在今年初就升官到京城做事去了。而他临行前,跟这位新来的陶太守办理交接事宜时,偶然说起为官之道,便跟这位继任者好生叮嘱,说道如果想和他一样升官,便一定要侍候好马蹄山的张氏一家。 
    虽然这位前太守说得高深莫测,但看他后来一路高升,陶太守自然不敢不听他的话。这次醒言回来刚到饶州城,他就得了手下线报;又听了手下幕僚的谋划,等了一日,估摸着这位张堂主已经见访过各位故旧,这才敢来马蹄山上拜访他这中散大夫。 
    一番谈话,不多久便到了饭时,醒言便留太守在家吃饭。见他挽留,陶太守稍稍推辞一下,也就欣然答应。当然这也是先前幕僚的设计;一顿时倒罢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和这位神秘张家的关系便更进了一层。 
    等茶余饭后,又稍微客套几句,陶太守便告辞离去。于是醒言这返乡之后的山居生活,终于得了些清闲之时。 
    就这样悠悠然然的过了几日,这天傍晚,正是云霞满天,夕阳正好。带着琼肜雪宜去过山上马蹄别院和清河谈玄论道,刚回到家中,一转身却不见了琼肜。此时雪宜正去帮醒言娘做晚饭,醒言插不上手,便走出门来寻琼肜,看她什么地方玩耍。 
    出了家门,四下看看,又在石坪下的山路上走出几十步,便看到不远处一块面对着山脚平川的山石上,正坐着那位好动爱玩的小姑娘。琼肜这时背对着自己,端坐在青石上一动不动,就像尊雕一样。见得这样,醒言倒有些惊奇,便轻手轻脚走过去,想看看她在干嘛。 
    等到了近片,醒言便发现,原本整日都很开心的小女娃,现在那张胖鼓鼓的脸蛋上,竟神色肃然,似乎遇到什么难题,微微你头紧锁双眉,骨嘟着嘴唇,在凝神认真观看那两只缠结的小手。等再靠近些,醒言发现这小妹妹鬓角旁边的额头,竟沁出一大滴汗珠,在微拂的山风中挂在额头。 
    “呀!琼肜定然是遇到十分难解之事,我一定要帮她排解一下!” 
    这般想着,醒言便放重了脚步,走了过去,又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琼肜,在这儿干嘛呢?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让哥哥帮你吗?” 
    “呀!是哥哥来了~” 
    正在掰着手指头发愁的小女娃,见醒言到来显得十分高兴,赶紧举起手掌,朝他摇了摇,如出谷黄莺般清脆说道: 
    “哥哥来帮我算算!琼肜算了好多遍,可是都不对!” 
    哦,原来是在做算术题;这些学习法术所需的术数算理,醒言教她识字之时,也顺便教过。 
    “是什么算术问题呀?” 
    醒言觉着,这小妹妹也想不出什么高深难题来;即使不小心想出来一个,对他这饱读闲书的四海堂主而言,还不手到擒来? 
    正当醒言轻松自如的打着如意算盘,便听琼肜说道: 
    “是这样的,哥哥你也知道这些天听那些大人们说,你当了朝廷的大官,三妻四妾是不稀奇的;可是琼肜算来算去,却只能帮哥哥凑齐五个——公主姐姐,龙女姐姐,魔主姐姐,雪宜姐姐,还有琼肜小妹,数来数去也只有五个,凑不齐三妻四妾的七个!真是愁人呀……” 
    “……” 
    不知怎么,当小妹妹认真的掰数手指头之时,那位原本气定神闲、泰然自得的四海堂主,额头却忽然咝咝冒出豆大的冷汗! 
    等过了半晌,回过神来的少年才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这个。其实,好像有可能,或者又不是这么算的……” 
    “哇!~” 
    刚刚红着脸说到一半,却不防那个小丫头,其实早就想着一个可怕的事实;听了醒言之言,立时掩口惊呼: 
    “不是加和,难道是倍乘?!那就要十二位——不要啊哥哥!那更难啊!~” 
    “这……” 
    望着小女娃惊惶发愁的面容,醒言一时无言。 
    等过了良久,他才神色尴尬的跟懵懂的小女孩儿小心翼翼的解说道: 
    “琼肜。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指的是,若是鳒鲽情深、两情相悦,那就能伉俪同心,美满幸福。不在乎伴侣数目的……” 
    “喔,这样啊……那哥哥告诉我,什么是鳒鲽、什么是伉俪啊?琼肜听不懂!” 
    “这个嘛——” 
    醒言一乐,心道: 
    “正是要你不懂!” 
    嘴上却说: 
    “琼肜,这个非常高深,得等你再长大些说。” 
    “呜~又是这句话!” 
    “哥哥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 
    琼肜嘟着嘴,小声抱怨,见小妹妹侮着脸不高兴,醒言赶紧转移话题: 
    “呀!现在不早了,琼肜我们回去吧,省得你雪宜姊担心。” 
    “好啊!——咦?” 
    琼肜答应一声,却忽然不知又看到什么,便望着远处叫道: 
    “哥哥你看!” 
    “什么?” 
    见琼肜惊奇,醒言赶紧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夕阳霞色中山石矗立,枝桠横斜,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异。却见小丫头嗯了一声,从半人多高的石头上轻盈跳下,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向刚才手指的方向,弯下身子,在一块山石下轻轻采摘一下,然后举着采来之物,满身披着红彤彤的夕霞,朝少年欢快的跑来。 
    “哥哥!你看!” 
    “这朵花好不好看?我们拿回去给雪宜姊,她一定喜欢!” 
    “嗯……是很好看,琼肜真乖!” 
    于是这兄妹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脚步欢快的朝那炊烟袅袅的村居跑去。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醒言娘便取出秋天收下的花生,放在筛中挑拣,为来年立夏前的播种挑选饱满的种粒。自然饶是她再三推让,雪宜、琼肜仍是上前帮手,和她一起在灯下挑拣。而这花生选种,都要选两荚甚或三荚的花生果,于是那琼肜偶尔碰到极为难得的三荚花生,便好像碰上天的喜事,举着让那位在一旁看书的哥哥看。 
    “真的很神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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