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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烟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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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看来身上的银子还真不少嘛!” 
  正思忖着,忽见一位五短身材、身板单薄的汉子,突然凑上近前,一脸神秘的对他二人说道: 
  “两位想要解救那父女二人?小人倒有一良策!” 
  眼前这位单薄汉子,相貌看起来颇为猥琐。他见勾起了两人兴趣,便继续往下说道: 
  “看来这位小姐,是非常同情那对父女的遭遇。其实小人也是。小人倒有一个办法,不用花上三十两银子,便可解脱那父女俩的痛苦!” 
  看起来,这猥琐汉子从二人衣饰上,立马判断出该跟哪位搭话——倒不是他眼力过人,而是醒言那身粗布衣裳的打扮,确实也只能是跟班长随之流。 
  听他这话说得凑趣,居盈立即大感兴趣,急切问道: 
  “你有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这位大小姐且莫着急。其实,刚才那老头说得也不完全错;若入了这吕相公的大牢,不花上几十两银子,还真是出不来……不过、” 
  说到这里瞅见少女神色不善,猥琐汉子赶紧转折: 
  “不过那吕相公大堂上提审犯人,在讯问之前,一般要对那些没什么来头、赎银不多的犯人,先打上一顿杀威棒!那位小女子,不必担心,陈魁大人自会怜香惜玉,吕老爷也不会不凑趣。只是,她爹爹就不消说了,这顿杀威棒应该是免不了的!” 
  “啊!那怎么办?!” 
  听他说得吓人,居盈掩口惊呼。却听那半老汉子续道: 
  “小人要说的,正是这个。姑娘知不知道小人还有个外号?叫作‘王代杖’!” 
  “啥?王道长?” 
  醒言没听清,不过对道长这词儿倒是比较敏感。 
  “这位小哥你听错了,贱名王二,外号叫:‘王、代、杖’,专门代人受杖挨打。只要苦主亲朋给俺些药酒银子就行了。” 
  “嗯?大堂上也可以代人挨打?” 
  居盈听着新鲜,十分好奇。见她奇怪模样,王二代杖皱面一笑,道: 
  “两位看来也不是本乡客吧?谁都知道,我们吕大人只管拿赎银的事儿。他哪管那棒子、倒底落在谁人身上!” 
  原来,这鄱阳吕县令为人贪墨、极端爱财,于是这“代杖”之职,便应运而生。鄱阳县城一些破落户儿,便借此以为生计,收些银两便替人受杖。 
  当然,这受杖费中,自要扣除一部分给吕大人、陈班头,还有那当打的衙役。给那衙役分红,自是为了捱板子时少些痛楚;若给了钱,那板子便举得高、落得轻,虽然现场观众耳中听得 “噼啪”脆响,受杖人口里的惨呼也是惊天动地,堂上一片狼藉热闹无比——但实际上,那只是竹杖与裤内所垫羊皮撞击的声音。 
  只是,虽说暗地有物衬里保护,但给这执杖衙役的银子还是省不得。若贪着这几分银子打点不到,那执杖衙役暗地里使坏,将干枯的老竹片换上新鲜出炉的硕大毛竹,狠一点的再学那卖注水肉的无良屠户,将本就不轻的新毛竹再浸这么一晚上水,变得死沉死沉,威力赶上佛门降魔杵,挥一挥就是一道青光闪过。等到得堂上,再使出吃奶的劲儿往死里揍,那一顿暴打可不是闹着玩儿——虽说现场效果别无二致,但这出戏可是真唱;猛来这一下,这代杖生意还想不想有下回? 
  不过,居盈二人还是第一次听说,竟还有“代杖”这说法,听得王二侃侃而谈,不禁目瞪口呆。 
  见他俩张口结舌,这王二一看有戏,心说这俩年轻人看来涉世不深,这位小姐还爱心泛滥,说不定这桩本来无根无凭的生意,说着说着就做成了!按照职业经验,此时更要趁热打铁,赶紧再添柴加火、把这事儿做成铁板钉钉: 
  “小姐您还没见过咱鄱阳县衙的杀威棒吧?那些掌棍衙役,可以说天天有实战机会,在这棍术上浸淫的可非一日之功。在咱这饶州武术界,可算是数一数二、远近闻名!就连那祁门县的神棍门掌门,还曾亲自远道儿赶来这里考察取经!” 
  “您也亲眼看见了,就刚才那药贩的身子骨,估计十棍都熬不过,很容易就会丢了性命,那多惨啊!想想吧,他的女儿就这样失去慈父从此孤苦无依、他家八十岁的老娘从此便要流落街头乞讨为生…… 
  您问怎么办?找我啊!我这代杖信誉良好,价格在咱这同行里也最是公道。起价一两银子十二棍,堂上多打一棍每棍另加五钱,定金纹银一两,多退少补。如果没打满底价,还可自动存入下次过堂,再打八折。” 
  “信誉?您看我这人,一瞧就知道是老实忠厚,绝对童叟无欺!不信您去扫听扫听,俺这价码、是不是鄱阳县最低!如果不是,俺分文不取!小姐您这下总该放心交钱了吧?” 
  正当这位王二代杖唾沫星子四溅的推销生意,大义凛然的宣布他这看似公平合理、实则暗含玄机的价格时,那位虽来过此地几次、但还真没留意过这类事情的少年,这时也清醒过来。看着居盈蠢蠢欲动,他便赶紧接过话头问王二: 
  “不对啊大伯,瞧您这身子骨,我看可连五棍都不一定熬得过去吧?!” 
  说完,他便拉过正被王代杖这顿营销搞得五迷三道晕晕糊糊的少女,就此走开。 
  直到这时,一直注意观察着少女表情、正以为这桩生意就像煮熟鸭子那般手到擒来的王二代杖,才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 
  那少女旁边一直不大作声的乡下少年,很可能并不只是她的一个小跟班。 
  此刻王二眼前,似乎突然闪现一幅古怪情景: 
  街角卤食铺案板上有几只煮熟的鸭子,正扑闪着油光闪闪的肉翅腾空飞去…… 
  再说醒言将居盈扯到一旁,便给她分析道: 
  “刚才这人,一副江湖口吻,说的话不可全信。而且请他代杖,也是治标不治本,即使让那药贩逃过这一顿打,他女儿还是逃不过陈魁的魔爪,自己也还是出不得狱来。如果他家还有妻儿,说不定更会被敲诈得家徒四壁。此事还得另想万全之策。” 
  “嗯?这倒是哦!” 
  居盈也不是傻丫头,经醒言这么一提醒,也清醒了过来。 
  虑及救人,醒言心中一动,当即就有了计较,于是便走到墙角那位正兀自检讨倒底哪儿出了纰漏的王二代杖面前,乍乍乎乎的冲他嚷道: 
  “你这人、把我家小姐当冤大头啊!那俩刁民交不上税钱活该被抓,我家小姐只是姑娘家一时有点不忍而已。你还敢来讹我小姐银钱?咱从随州大老远跑来游湖,想不到却碰上这等事体,晦气晦气!” 
  原是醒言突然想到,自己毕竟是附近人氏,既然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救那父女出狱,不免就要与官府起些冲突。因此,醒言决定至少从现在开始,尽力消弭一切能让人事后看出端倪的线索。 
  别看少年在居盈面前偶尔傻傻呆呆,可一旦决定要做一件关系重大的事情时,他的头脑便全速开动,心思也变得缜密起来。 
  而那位正在自怨自艾、苦苦思索失败原因的王二代杖,闻听醒言这话顿时恍然,竟是不怒反喜: 
  “原来如此啊!不是自己口才不好,也不是对那少年身份判断失误,而是人家主仆压根儿就没想替人家出头。看来并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 
  “不过这小子也忒可恶,居然敢怀疑老子不能捱过五杖!对俺职业素质的怀疑,便是对大名鼎鼎王二‘代杖’的最大侮辱啊,一定要这小子赔礼道歉!” 
  打定主意准备兴师问罪的王二,这才发现那少年早已说完走人,只好又把话咽回肚里。 
  只见我们这位敬业的王二代杖,就这样站在望湖街头,对着天边的太阳,用力挥了挥自己比芦柴棒稍粗的胳膊,愤然道: 
  “难道、我这还不够强壮吗?!”   
      第一卷 『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七章 检点柔肠侠骨 
    ………………………………………………………………   
  “难道我们便要袖手旁观吗?那父女二人好可怜!” 
  醒言跟王二代杖那段撇清关系的对话,不幸被居盈依稀听到。于是,少女便忍不住对他不满的抗议。 
  “当然不是!” 
  见单纯的少女误会自己,醒言赶紧细细解释: 
  “居盈你要知道,要想从官府衙门里往外救人,可不是件容易事。弄不好,救人不成反倒把我们给赔进去。拿钱赎人,倒也是个办法,只是我总觉得,白白拿这么多银子去喂那个贪官,实在不甘心。” 
  “最重要的,即使您愿意出钱,我看那陈班头也不一定乐意。因为,听大伙儿说法,陈班头对那女孩儿显是不怀好意。” 
  居盈听了他这番剖析,也觉得说得不错,便只好耐下心思,和他一起思摸能有啥适宜的救人法子。只是,虽然冥思苦想,却一时都没有什么头绪,只好闷闷的沿着湖堤瞎转。 
  “对了!” 
  醒言突然一声大叫,打破了让人憋闷的平静。 
  “啊~醒言你想出来办法来了吗?” 
  “那倒不是。” 
  少年尴尬的挠了挠头,憨笑道: 
  “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们点的菜还都让小二留着呢。我们只管在这儿瞎转悠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回去一边吃一边想,说不定把肚子填饱后,办法也就自然想出来了!” 
  本来满含期待的少女,听了他这话后真是哭笑不得。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倒突然也觉得腹内甚是饥馁,也只好跟着少年一道,又转回到望湖楼。 
  雅座间,这对少年男女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只想着那救人之事。 
  此刻,居盈也没了先前观赏湖景的兴致,醒言也不再那么专注于眼前的美食。两位路见不平的热血儿女,便也像方才那些江湖汉子一样,一时间陷入困境,一筹莫展,对影长愁。 
  “对了!真笨啊~” 
  这次是少女率先打破了平静,一脸兴奋的说道: 
  “我们怎么忘了,可以去州府上官那儿告他们强抢民女呀!” 
  “呃!这……” 
  正洗耳恭听的少年,一听此言,倒似乎被口里饭食突地噎了一下。看来,这少女还是这般天真。醒言久在市井厮混,这会儿功夫已把这不平事儿想得分外透彻; 
  如果报告上官的法子能起作用,那鄱阳县的吏治,早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混乱腐败;十有八九,这府县上上下下是官官相护了。 
  心里想得透亮的少年,苦笑着将自己疑虑,说给一脸兴奋的少女听。 
  “这些狗官!” 
  听了他合情合理的分析,居盈憋气之余怫然而怒。 
  就在她这句叱责之言脱口而出的一瞬间,醒言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位一直天真烂漫、不谙世情的少女,此刻发起怒来,却自然流露出一股傲视众生的威势。 
  生出这样的奇怪感觉,醒言立即讶异的紧紧盯住眼前俏脸通红的少女,想要证明一下,刚才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错觉。 
  见着他这样怔怔模样,一门心思只想救人的少女,立即表达自己的不满: 
  “醒言你干嘛呢,我脸上又没长花儿~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催促之余,又忍不住有些怅然: 
  “唉,如果成叔在就好了……” 
  “嗯。其实,我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法子。” 
  看着少女方寸大乱,醒言觉得应该把自己心中那个渐渐清晰起来的营救方案,立即告诉她。 
  居盈一听说已经有了法子,便赶紧催他快讲。只是,因为太过兴奋,她一时倒忘了压低声音,还是少年赶忙编了个话儿,大声掩饰过去。 
  见此情形,醒悟过来的少女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立即噤口不言。 
  不过,居盈刚才这声情不自禁的欢呼,倒提醒了少年,觉得这望湖楼上鱼龙混杂,并不是筹划的好地方。况且,这宝贵的饭菜也基本吃完了,他便提议应该到鄱阳湖边寻个僻静处,再作详谈。 
  乖巧的少女,现在对醒言已是言听计从,便立即唤来小二结了帐,两人一起离开这人多眼杂的望湖楼。 
  经过楼下马车时,居盈又跟她家车夫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去附近看湖景,让他不必跟随;然后,便和少年走得一阵,在湖边寻得一处人迹罕至的湖石坐下,开始商讨救人大计。 
  似乎,这事居盈一点也不想让她家车夫知道。 
  待她在湖边岸石上坐下,醒言便倚在旁边,将自己想法悄声告诉居盈。 
  这计划并不很复杂,他一会儿便说完。只是,待他讲完,居盈却用饱含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他好几回,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一脸怀疑的问道: 
  “醒言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会又是在哄我吧?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也~” 
  见她不信,醒言倒也没有生气。因为这事儿,有时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不过,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即使这事说出来有些离奇,但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也必须证明一下。 
  念及此处,他便站起身来,笑道: 
  “早知你不信,正要演练给你看!” 
  于是,醒言便在少女好奇的目光中,朝四下张望。片刻后,挑得一块湖石。这湖石,小半截埋在土里,比磨盘还要大上两圈儿。 
  打量片刻,居盈便见他俯下身去,用双手擒住石头两个棱角,揾了揾,确认已经抓牢,然后大喝一声: 
  “起!” 
  这声暴喝过后,只见那块原本绝无可能被一位十六岁少年拎离地面的巨石,在少女惊奇的目光中,不情不愿的从原本舒适的土窝拔离,晃晃悠悠的竟被醒言抱在胸前! 
  只稍作停留,他又慢慢将这湖石它重归故土。完成这一壮举之后,再去朝他看,却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只笑嘻嘻的站在那儿,向少女确认,这回是不是应该相信,他不是在哄逗她 
  不过,居盈没有回答。 
  因为这时她的嘴巴,已张大得可以放进去一枚鸡蛋。 
  不过,看着少女惊喜交加的表情,醒言倒未洋洋得意,摇摇头,竟是颇有些忧心忡忡: 
  “居盈,我这法子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缺憾!” 
  “咦?我觉得很不错也!” 
  单纯的少女总是这么天生乐观。见她如此,醒言很有分寸的提醒道: 
  “你不觉得我这法子、你也都得在场帮忙吗?这个恐怕……”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咦?” 
  乖觉的少女顿时警觉起来,不满的质问: 
  “喂!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只能帮倒忙?哼哼~我、我逛过的地方可比你多哦!~” 
  少女觉着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嘟起了小嘴。 
  “真的没问题?” 
  醒言只为事情成功,便顾不得少女生气,只管直截了当的反问。 
  “当然!” 
  回答更加简洁。 
  “我这计划可很暴力哦!” 
  “不怕!本小姐正要教训一下那俩狗官!!” 
  回答愈发斩钉截铁。 
  “我这计划还很血腥哦!” 
  少年继续追问。 
  “……” 
  这次少女有些迟疑。只不过也是片刻间事;醒言立即便听到她的回答: 
  “还是不怕!——嗯,爹爹跟我说过,对坏官就是不能心软!” 
  看来,最终是她爹爹的教育,重新帮这位有些动摇的少女重新坚定了立场。 
  “没想到,居盈你还真是很棒呵!” 
  见她如此,少年也十分满意,赞叹一句后,便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对了,还有一个最重要之事、”  
  “是啥?” 
  知道这最后、也往往是最艰苦的考验就要来临,少女赶忙支起了耳朵,紧张的等待下文。 
  “是这样的,我这计划里涉及到几两银子的开支,你看你能不能……” 
  这次换成主考官紧张。 
  “……醒言你还把我当小气鬼!!!” 
  看样子,这次少女是真的生气啦,嘴唇微微颤动,嘴角往两边挂下,两眼中又开始酝酿起泪水来。 
  于是,其后在这烟波浩淼的鄱阳湖畔,又上演了一幕少年手忙脚乱低声下气向少女道歉、请求她原谅的经典剧目。正巧,一位耄耋老者拄着杖藜从不远处缓缓经过,看到这一幕,不禁抖着花白的胡子,万般慨叹道: 
  “唉,年轻真好!想当年……” 
  且略过这老者感伤岁月无情不提,再说醒言居盈的营救大计。既然计划已经敲定,资金也已落实,这营救方案便正式进入了实施阶段。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醒言在那季家私塾中,也涉猎过一些兵书战册,深知获取正确信息的重要。 
  说起少年这广泛的涉猎,也亏得他那时代还不讲究科举,朝廷遴选官员常采用推荐保送制。谁的名声好孝声著、谁的推荐高,谁就能当官当大官。因此,季家私塾中,比较注意弟子的全面发展,塾课教材也并非官府指定编写发售。平常塾课,都是诸子百家均有涉猎。也正得益于此,醒言这小小少年,才知道“欲速不达、谋定后动”的道理。 
  于是在那个下午,醒言居盈这两人的身影,便活跃在鄱阳湖县城的大街小巷中,走街串巷,深入百姓,搜取有关吕崇璜、陈魁两位知名人士的第一手资料。 
  此时,醒言久经磨炼的口才终于派上了用场,通过大量很讲技巧的搭讪询问,获得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当然,他那人畜无害的朴实面容,也意外的让这信息搜集过程,变得更为容易。 
  在他忙活的同时,居盈小丫头也没闲着。每当男生不宜发问、甚至不宜出现的场合,我们的居盈小姐便会挺身而出,把那小姐脾气略略收拾,用一段拿捏得当的温言软语,再饶上一脸讨人喜欢的乖巧笑容,在这二者天衣无缝的配合下,鲜有三姑六婆、大叔大伯,不被这无敌的可爱攻势拿下! 
  于是,只见鄱阳县城磨房街上,正有一位凶神恶煞的虬髯大汉,怔怔的望着在秋日斜阳中渐渐远去的两个背影,良久方才清醒过来,疑惑道: 
  “咦?难道俺跟他们很熟吗?为啥刚才会莫名其妙把俺那多年的心路历程,竹筒倒豆子般告诉这俩少年?!” 
  正是: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醒言也没想到,自己和小丫头组合在一块儿,竟是对黄金搭档梦幻组合,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就满意的搜集到需要的信息。经过一番悉心整理,剔去了诸如“吕县令怕老婆”、“陈班头不洗脚”之类的垃圾消息,最后得到以下有用情报: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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