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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烟尘-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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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慧赋。不过这“飞鸟斩”的名目,想想倒很是恰宜。仔细一琢磨,便发觉小琼肜剑舞的身形,正是脱胎于平日在千鸟崖上与飞鸟们的嬉戏追舞。 
  不过,盛横唐那“大光明盾”的提法,倒是让醒言耳目一新。原来,据这位中年道人说,“大光明盾”乃罗浮山上清宫颇负盛名的法术,可以抵御不少法术攻击,还有回复气力之效。据说,那位在道教盛典嘉元会上连续四届拔得头筹的“清河真人”,很大程度上便是得此术之助。 
  听了半天,醒言终于弄明白,这“大光明盾”的说辞,恐怕正是别派中人对上清“旭耀煊华诀”的称呼。听到那个回复气力的说法,醒言倒是心中一动: 
  “终于明白为何昨日气力迅疾恢复!” 
  他心中原本正奇怪,昨晚一番炼神化虚,努力恢复了些太华道力,但也只是精神清爽了许多,浑身气力仍是不济。现在看来,原因正是在此。若不是顾忌此际突然冒出一身焰气不伦不类,醒言倒立时要试试这法诀的功效,是否真如盛横唐所说。 
  在跟醒言交谈之后不多久,盛横唐等人便跟他与鲍都尉请辞。虽然大家都是一再挽留,这些天师宗弟子仍是飘然而去。想来,应是念及昨日林旭所献计策,差点陷官兵于绝境,便觉着不如中途转回,省得再见太守时面上尴尬。虽说经得这一番同生共死,鲍楚雄等人自不会去揭其短处;但盛横唐几人是何等人物,自不会腆颜向人。如此决然而去,也实属正常。 
  临别之际,众人难免恋恋不舍,醒言更与这几位道友共期来日再见之机。 
  这群天师教弟子,来时约有十一二位,但此时归去,却只剩下六人,还不到一半之数。苍茫天穹下,草路荒尘中那几点逐渐淡却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孤单落寞。 
  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一股悲凉之气,霎时充满少年的心头。从这一刻起,醒言突然发觉自己无比的怀念千鸟崖上清淡悠闲的生活。 
  回到揭阳,与鲍楚雄一道跟太守禀过剿匪战事之后,醒言便出言告辞。虽然段太守盛情挽留,诚心邀请他与琼肜二人前去治所番禺游玩,但此刻醒言已是归心似箭,便婉言相拒。 
  见他态度坚决,段太守也不勉强;依着方才鲍楚雄的禀告,又跟醒言强调了一下妖匪果然势大,段宣怀便命人取过一盘散碎金银,赠他作路费赀柴。这份盘缠,相比路程而言,显然过于丰厚;但赠银之人心意甚诚,醒言谦逊不过,也就收下了。至于那暂时跛足的飞雪白马,太守原本也一并要赠作少年的坐骑,但待听说罗浮山上养马不便,到了山脚下传罗县境便要卖掉,段宣怀也就不再勉强。只是依他意思,将这未赠出的脚力折现,又在醒言褡裢中又添上几饼银子。 
  至此,这一番奔波辛劳,也算是报酬丰厚。 
  虽然,现在天师宗弟子已经离去,但鲍楚雄仍未忘他们所托之事。在醒言还未动身之时,鲍都尉便已为身陷囹圄的天师教教民求情。 
  只不过,那原本兴高采烈的段太守,一听是天师教教民之事,便有些蹙面皱眉,兴致乏乏。最后还是幸得醒言说了句求情话儿,那段宣怀才欣然应允。见太守答应,那鲍楚雄也似撂下一桩心事。现在,心情大好的郡都尉正快语说道: 
  “段大人,今日俺鲍楚雄算真服你了哩!” 
  “哦?” 
  “大人识人之明,果然非同小可!这次剿匪若非有张堂主相助,楚雄只怕早已成失路之鬼。出征前见大人看重张堂主,原本俺还有些想不通;现在想来,实是楚雄愚钝了!” 
  “哈,哈哈!” 
  “这可是都尉大人第一次奉承老夫!其实张堂主少年英才,法力无边,下官已是久仰大名了!” 
  听得鲍楚雄服气,段宣怀以手拈须哈哈大笑,显然是得意非凡。当然,对太守后面这句客套话儿,醒言自不会当真了。 
  告别太守都尉等人,醒言便与琼肜同乘着那头瘦驴,一起踏上归途。现在少年心中,再没心思想那刀光剑影、斗狠争雄;满腔里,只想着要早些回到自己那风平浪静的千鸟崖。 
  两人身后,已留作南海郡镇军之帜的水蓝玄鸟飘金旗,正在揭阳上空中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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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美人如玉剑如虹』 第二章 藏珍怀璧,未问是缘是劫 
    ………………………………………………………………   
  “怪哉!这驴儿休养了几日,咋回程时变得如此不济?难道是水土不服?” 
  醒言胯下这头瘦驴,原本耐力还可以,但现在出了揭阳不久,便已是步履艰难,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听着这驴鼻息沉重,醒言心中不禁大为奇怪。又挨过数步,他才终于明白原因所在: 
  “原来,是这袋金银累事!” 
  想通此节,醒言立即便跳下驴来,将位让出,请钱袋与琼肜共乘一骑。现在,这褡裢囊内颇丰,与来时空瘪情状不可同日而语,也难怪这驴不堪二人之负。 
  见哥哥忽跳下驴背,琼肜自然觉着奇怪,不免出言相询。跟她说明缘由后,这丫头便好心建议,说不如把这钱袋扔掉,省得让哥哥累着。自然,这条诚恳谏言,立即便被醒言否决。 
  驳回琼肜提议,醒言心中忖道: 
  “看来,这次回山后,还真得好好练练剑诀。若俺会得‘御剑术’,便无须像现在这般狼狈。以后出远门,正可省下脚力钱。若回饶州省亲,也大为方便!” 
  夏日南国的草路烟尘中,这一驴一囊二人,走走停停,倒比来时多花了一日,才于这天上午到达罗浮山下的传罗县城。 
  到了这处,醒言先去驴马集市上,一番讨价还价后,比买时略亏些银钱卖掉这头疲驴。之后又带琼肜去刀剑铺,还上琼肜那对短刀片的赊帐钱。 
  待这二人走出好远,那位刀剑铺的掌柜,还在不停打量手中银钱,疑惑道: 
  “我这铺可从来没给人赊帐呀?” 
  且不提刀剑铺老板一头雾水,再说这凯旋归来的兄妹二人,见日近正中,腹中有些饥馁,便在街边寻了处面食铺,要了两碗清汤挂面,权作两人中饭。 
  吃了两口,醒言忽想起自己现在已是钱囊丰厚,便又招呼老板,给两人碗中各加了一块卤汁牛肉。一路劳顿,现在这顿吃下来,真个是痛快无比! 
  等琼肜将碗中最后一根面条吸下,抹过嘴儿,醒言便招呼老板结了帐,起身径返罗浮山复命。一路上,那对厉阳牙口中的“朱雀神刃”,正和其他两把短刀片,用细草绳栓在一处,系在琼肜背后。不知疲倦的小女娃儿蹦跳一路,那清泠的叮当声也就响了一路。 
  回到罗浮山中,醒言并未先回抱霞峰千鸟崖,而是径直去飞云顶上清宫复命。 
  来到上清观正门处,还未等他开口,便见那名守门弟子一脸笑意,抢先开口道: 
  “恭喜堂主师叔凯旋而归!掌教师尊有过交待,若见师叔归来,无需通报,直接就去内殿澄心堂见他。” 
  谢过守门弟子,这位已升级成“师叔”的少年,便携着堂中女弟子,径往内走。 
  虽然上次为琼肜入门事,来过澄心堂一次,但那时心情激荡,又何曾记得路途。因此这回二次来访,这两人竟又在幽深的内苑中寻了好一阵,才看到挂着“澄心堂”匾额的房舍。 
  入得堂内,却见不仅灵虚掌门在,那灵庭子、清溟道人也都在内等候。见到教中前辈,醒言赶紧快步趋前,躬身礼敬道: 
  “张醒言见过几位师尊!” 
  见哥哥趋前行礼,琼肜也跟上前去,作模作样的舞舞拜拜。只不过,这礼敬之人显然心不在焉,一双明亮的眼眸滴溜溜乱转,只管好奇朝四下打量——上次被那头可爱的大老虎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还真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屋内景色。 
  见醒言执礼甚恭,灵虚掌门拈须笑道: 
  “张堂主又何须多礼。两日前段太守已有飞鸽传书过来,尽告剿匪详情,信内对你颇多赞誉之辞。看来,这次我上清宫是派对人了。” 
  灵虚子说这话时,旁边灵庭、清溟二人,也满面尽是嘉许之意。 
  “呵呵呵~” 
  听得掌门夸赞,醒言呵呵傻笑不已。虽然他心中不住告诫自己要矜持、要谦逊,可这满心的喜意就是抑制不住,一下子全都堆到脸上来了! 
  正在四海堂主傻笑时,忽听得灵虚掌门又说道: 
  “看太守信札中所述情状,想来你已习得我教‘旭耀煊华诀’了?” 
  “是啊!原没想到这发光法儿,竟这么有用。” 
  “发光法儿?哈!” 
  听得醒言这么说,灵虚几人全都大笑起来。过了片刻,灵虚子才忍着笑跟醒言说道: 
  “你可知这旭耀煊华诀一系,正是我上清宫最负盛名的法术?” 
  “呃?最负盛名?……这个我倒不知。不过前几天剿匪事毕,听天师宗弟子盛横唐说过,说我用的这叫‘大光明盾’,可抵御不少法术,还能回复施术人气力——” 
  刚说到这儿,站在一旁的清溟道长便接过话茬: 
  “不错,‘大光明盾’正是别教中人对此术的称谓。” 
  “只不过他们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旭耀煊华诀,只是这一系三术中的第一术。在其上,有‘飞月流光斩’,威力强大,施展时如月陨九霄,神鬼难挡。再进一步,便是我罗浮上清至高神技——” 
  “天、地、往、生、劫。” 
  话音落定,在场三位宿耄俱是一脸肃然,彷佛这五字本身便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他们陷入深邈悠远的遐思。 
  受了这庄严气氛的影响,醒言也是大气都不敢出,只在那儿反复咀嚼清溟方才的话语。而琼肜此时,则是一脸的茫然,不晓得刚才发生何事。 
  过得良久,才听灵虚真人缓缓说道: 
  “天地往生劫,此术以劫为名,便可知其威力无穷。” 
  “飞月流光斩,我教之中练成者不乏其人,观天阁几位长老自不必说;便连贫道,也堪堪会使。只不过再上一阶,便不可同日而语。纵观我上清宫悠久绵长的历世历代,也不过三四人练成而已。据天一阁本教史籍记载,此术修成之后,轻则可移山倒海,重则可毁天灭地——正因如此,才被天下修道之人视为神技。” 
  “据贫道浅见,我上清奄有的这一劫术,已是我中华之地修行羽士,有可能练成的最高法技!” 
  说到这儿,这位涵养功夫已臻炉火纯青之境的灵虚子,脸上也不免现出几分骄傲的神光。而一直仔细聆听的四海堂张堂主,则早就是心醉神迷、不知身在何处了! 
  “虽然这‘天地往生劫’号称神术,却还是要以飞月流光斩为前提。而飞月流光斩,又要以旭耀煊华诀为基础。既然张堂主已习得此术——” 
  说到半截子,瞧了一眼正伸长脖子等待下文的少年,灵虚子才又接着把话说完: 
  “那我就将飞月流光斩传授与你。就算是这次对你一番辛劳的犒赏。” 
  说罢,就见灵虚就在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眼前正晕乎乎的少年,言道: 
  “这是贫道习炼飞月流光斩的些许心得,希望对你有些帮助。” 
  几近无意识的接过这本无数人眼中的珍宝后,醒言又傻乎乎的问了一句: 
  “那天地往生劫呢?” 
  “……哈哈,你有此雄心甚好。只是这门神技,其实并无法诀。” 
  说到此处,见少年一脸懵懂茫然,灵虚一笑,续道: 
  “不过若是认真说起来,也不甚难;据门中秘录记载,若想练成此技,也只要做两样事:先要修得你手中这本小册所载之术,然后便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去另一本书册中悟得神术关窍。” 
  “还要另一本书?” 
  “正是。不过这本书你也有,那便是《道德经》。” 
  “道德经?!” 
  听到这儿,醒言突然有些醒悟,如此神技,灵虚又怎么轻易跟自己说得。现在说的,应该是笑谑之言了。只是,瞧他神色,却又不像是在跟自个儿开玩笑。正在他患得患失之际,只听灵虚又说道: 
  “不错,正是《道德经》。我却没跟你说笑。” 
  灵虚彷佛看出醒言的心思。只听他耐心解释道: 
  “虽然,这本道家教典坊间肆内随手可购,但却是我道门最本原的经典。至高神技于本原典籍中寻,实是再自然不过。只是,若能从道德经中悟得此技,便离飞升之日不远,又何须再用此术出手……” 
  说到最后,灵虚倒颇有些感慨。 
  “掌门所言极是,醒言受教了!不过此术便不是弟子能够奢想的了。” 
  “唔,顺其自然吧。” 
  见醒言意兴阑珊,那灵庭子倒是出言鼓励: 
  “张堂主且莫灰心。这飞月流光之术,已属本门绝技,习得之人寥寥无几。今日既蒙掌教师兄授书,回去后还要多加研习,方不负师兄栽培之意。” 
  “嗯,醒言自会谨遵教诲!” 
  “灵庭师伯说得是。不过修习此技也需以驭剑诀为基,醒言你还需勤练才是。” 
  “清溟道长请放心,驭剑诀我自会勤加练习。对了,这几日剿匪战役中,我自觉已有些进展,已渐能与剑中之灵略相感应。” 
  “哦?!” 
  这次倒是三人一齐惊讶。 
  “这么快便培得剑中之灵?” 
  “是啊。我这剑可能有些特别。” 
  “哦?那可否将剑借我一观?” 
  “当然,清溟师伯请随便看。” 
  虽然这剑古灵精怪,但见几位前辈对自己这般爱护,醒言自然也不再多方忌惮,很爽快的就把古怪剑器解下递与清溟。 
  其实在他内心里,也非常想弄明白这把怪剑倒底是怎么回事。 
  接过剑后,清溟手抚剑身,瞑目不语。 
  正在醒言紧张之时,忽见到清溟道长原本端肃漠然的脸上,突现出一缕阳光般的灿烂笑容。看到这和煦神态,少年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立时便放回肚内。 
  “妙哉!此剑之灵,如日如月;以心应和,如沐春风——这真是把难得的善剑!” 
  “醒言,这剑你是从何处……” 
  话音未落,却忽见原本一脸煦然的清溟,突然间脸色大变,面皮青白,眼神呆直,如睹鬼魅;两鬓间,黄豆大汗水涔涔而下! 
  “呀!” 
  似乎费了好大劲,清溟才猛力甩脱手中剑器,立在那儿大口喘息。一见清溟变得这模样,醒言立时在心中暗暗叫苦: 
  “坏了!一定又是这怪剑捉弄人。” 
  “怎么回事?!” 
  灵虚等人目睹清溟异状,急急问询。 
  “咳咳……刚赞着这剑,却突然感到一股阴冷冰寒之气,似潮水般涌来……照这么看,这却又是把邪剑……” 
  “清溟殿长莫怪,其实还是小子莽撞了!” 
  “哦?” 
  听醒言这话说得古怪,清溟停住喘息,瞧向醒言,等他下文。这时,发现他已将自己刚刚抛掷地上的怪剑,重新拾在手中。 
  “呵~其实这剑,颇会些障眼法,平素就喜欢玩笑,向日里也常常将我捉弄。只是没想今日,却……看来,回去后我还得好好调教。” 
  “原来如此。那这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它是我去年在马蹄山上拾来。想那天生福地之处,必不会出什么凶邪之剑。” 
  担着心思,生怕剑被没收,醒言口才立时便捷起来,正可谓对答如流。 
  “哦,此言有理。” 
  听到醒言这么说,清溟等人一时都释去心中犹疑,不去追究。只听那崇德殿首座灵庭子认真说道: 
  “向来便听灵成师弟说,张堂主道缘广盈、福泽深厚,想来不管如何,应能镇住这剑。只不过以后还是要多多研习道家典籍,化尽任何影响修行的戾气。” 
  “多承指教了!” 
  见这场风波顺利过关,醒言自然是满口应承。在他想来,自己除了存着些惩奸除恶之心,那什么吃力不讨好的戾气,当然是半点也无。 
  说到这处,他倒突然想起一事,便跟灵虚禀道: 
  “这次下山剿匪,我无意中夺来苗疆第一大派祝融门一心寻掘的宝物,恐怕……” 
  当下,醒言便把跟厉阳牙他们的冲突略说了说。当然,除了如实禀报冲突起因经过,也注意提了一下朱雀神刃是为琼肜所夺,并且祝融派的掌门厉阳牙,也是见得神刃认主,才甘心离去。 
  说罢,他便将琼肜背后那对朱雀神刃解下来,递与灵虚观看。 
  一见此刃,灵虚灵庭几人都有些惊异。互相传看一番,灵虚开口说道: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行;你此次下山又为本教立了一功。这对朱雀神刃,正是古南越国镇国之宝,当年天下不知有多少人觊觎,便连南越国灭国都与此大有干系——没想今日却被你们得来!” 
  “呵~也是凑巧。不过却因此得罪祝融门,是不是有些……” 
  因见过灵虚掌门对别派谨慎模样,醒言心中便有些惴惴然。且不管那历阳牙是不是真的不记仇,此事无论如何还是要跟灵虚真人禀报一下。 
  见醒言诚惶诚恐,那灵虚倒是哈哈一笑,朗声说道: 
  “醒言你过虑了。若非衅起我方,我上清宫又惧得何人来?那等情势下,自然不能将神刃递还,否则岂不是授人以柄?你当时处置正是恰当。况且……” 
  说到此处,灵虚转向灵庭,以目视之。灵庭是他多年师兄弟,一见灵虚又摆出这副模样,自然心领神会,当即便笑着接道: 
  “况且这神刃都被你夺来,我上清宫更是不用惧他。否则,倒还真有些麻烦,哈哈!~” 
  笑罢,灵庭又有些悻悻然: 
  “醒言你看,你家掌门师尊就是这样,什么冠冕堂皇的事儿他说他做,这等机诈之事,却老要我来替他说!” 
  “哈~你还抱怨!这可是当年我接下掌门一职时,与你们几个师兄弟约好的。否则,我哪有这般闲心情当甚掌门。有空还不如多读几卷《黄庭》。” 
  这两位道貌岸然的上清尊长一番笑闹,倒把少年看得目瞪口呆。看来,清河老道那游戏风尘的脾性,恐怕也并非无脉可寻。 
  “那这对神刃,是否要上缴?” 
  醒言小心翼翼的问出这句。说这话时,旁边那位一直事不关己的小女娃儿,顿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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