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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烟尘-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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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小丫头,已忘了刚才自己是从哪儿捡来这碗了。 
  见此情形,这金钵僧顿时又惊又怒;怒的是,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女,居然这么不识货,口口声声将他师门至宝说成是破碗。惊的是,师门这只金缺锁魂钵,实非寻常法宝,平常人就是想要近身也不行;却没料到,今日竟然就在它祭在半空之中、正是威力最强大之时,被这来路不明的小丫头给无声无息的抢走! 
  “难不成,这几人诚心来搅局?” 
  所谓关心则乱,疑心又生暗鬼,见到眼前这俩少年男女的言行举止,金钵禅师立即就将他们往祝融门上联想。事不宜迟,就在那个女孩儿刚将金钵置于路边杂草中时,金钵僧立即一声召唤,只听“呼”的一声,又将那师门宝贝祭在半空中。 
  见着金钵重又金光四射呼啸连连,金钵僧立即又胆气大壮,抖动着胡须恫吓道: 
  “你们是何人?竟敢与本教作对?!” 
  这时候金钵僧也顾不得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姿态;毕竟,所谓高僧风度,也只有在比自己实力更弱的对手面前,才能安心保持。 
  听他这气势汹汹的逼问,纯粹路过的少年一愣,稍一打量,便讶声说道: 
  “这位不是金钵上师吗?” 
  原来醒言稍微一瞧,已认出眼前这位气急败坏的老和尚,正是之前清林镇西开台讲演的净世教金钵上师。 
  忽听他提到自己法号,那金钵僧更是警觉,喑声说道: 
  “不错,正是贫僧。你们几个——” 
  沉郁的话语刚说到这儿,却又被人从中打断;只听那个小女孩儿忽然又是欢声叫道: 
  “哥哥,这真的是只会发光的碗!” 
  金钵僧闻言一惊,赶紧转眼看去——果不其然,自己那只原本在半空中滴溜溜旋转的金缺钵,不知何时又落入那小女娃儿的手中! 
  “你们……” 
  亲眼目睹这一幕后,金钵僧已惊得说不出话来。见他脸上肌肉扯动,神情古怪,醒言赶紧跟小妹妹说道: 
  “琼肜,不可胡闹。这碗可是金钵上师的法宝。” 
  拿过小女孩儿手中重又黯淡的缺口铜钵,醒言就想要物归原主。就在他刚跨前一两步时,忽听得金钵禅师身后传来一声大叫: 
  “少侠千万不可将金钵还给这恶僧!” 
  “呃?” 
  醒言闻言止步,朝金钵僧身后望去,正看到有六七人从桃林中走出,朝这边急步奔来。 
  须臾间,这六七男女就将醒言几人与金钵僧团团围住。只听为首的那位粗眉汉子大叫道: 
  “这位少侠,请为我们祝融门主持公道!这净世教的恶僧,刚用邪法将我门中兄弟收入这破碗中!” 
  这激动说话之人,正是祝融门本地巫祝邹彦昭。本已是山穷水尽之际,却孰料打横里杀出这几位法力高深的少年侠士,邹彦昭顿时就像抓到根救命稻草,心说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个机会搏一搏。不知不觉中,对那金钵他也就用上了少侠之前的说法。 
  听他这么一说,一身俗家打扮的少年愣了一下,问道: 
  “祝融门?你们是祝融门的?” 
  邹彦昭见少年一脸愕然的神情,突然就有些后悔,心说也不知这少年和本门是敌是友,只好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知少侠可曾听说过鄙门名号……” 
  正在他暗责自己莽撞之时,忽听那个小女孩儿惊奇的说道: 
  “哥哥,这里面真藏着一个人呢!” 
  话音刚落,便见这小姑娘将手中金钵迎风一晃,然后就见先前被拘进钵内的高兄弟,突然就凭空出现在眼前泥地上,萎靡委顿,软瘫如泥。 
  邹彦昭见兄弟获救,刚要过去将他扶起,却不料已有人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抢在他前面赶到高兄弟面前,叫道: 
  “大叔你真的很有本事哦~居然能藏到这么小的破碗里,还不漏出来!” 
  “你能把这本领教给我吗?这样琼肜以后捉迷藏时,就不用老给堂主哥哥很快抓到啦!” 
  “……” 
  不用说,这位诚心请教的小丫头,正是上清四海堂中的小琼肜;而听了她这番诚恳话儿之后,此时已不仅仅是那个被夺了法宝的金钵僧才呆若木鸡了。 
  见着眼前情景,醒言清咳一声,赶紧吩咐雪宜将那小丫头拉回,然后便对张口结舌的邹彦昭说道: 
  “这位仁兄客气了,我可不是什么少侠。不过我与你家厉门主曾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是有些交情。” 
  听他这么一说,这几个祝融门、红帕会的门徒,全都松了一口气。 
  “琼肜,把钵儿还他。” 
  见这金钵禅师拘禁活人,醒言心中大感不满,语气就变得没那么客气。不过现在也不知内里详情,不晓得这两方谁是谁非。 
  听哥哥吩咐,小女娃儿便乖乖的把钵儿还给金钵僧。 
  接过法宝,这位净世教的上师嗒然若丧,再也兴不起什么其他想法。此时,在金钵僧眼中,平和少年也罢,清冷女子也罢,眼前只有这个一脸嘻笑、貌似天真无邪的小少女,才最为可怕。试想,现在这世上已知的高手中,又有谁能够在自己万般警戒的情况下,仍然如入无人之境般空手抓去那只锋牙交错的锁魂钵? 
  情势陡变之下,饶是这金缺法师向来眼高于顶,此刻也只好一声不吭的落荒而去。离开时,有一两声话语正传入他耳里: 
  “不知小女侠法号为何?想不到竟有如此法力,挥手间就吓退那个不可一世的恶和尚!” 
  “呵呵,邹兄说笑了。” 
  却是那个少年替小女侠回答: 
  “琼肜小妹妹,也只是去年才和我在一起;其实我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学来这些古怪功夫……” 
  四海堂主这句实话,正一字不漏的顺风传入那个用心倾听的金钵僧耳中。工于算计的老僧人,听到这句话后微一点头,然后便加快步伐,朝净世教阳山总坛奔去。 
  与此同时,醒言几人也被邹彦昭他们拱若珍宝般迎回祝融门阳山分堂。分宾主落座,奉上香茗,邹彦昭就开门见山的诉说刚才的冲突情由: 
  “不瞒张少侠说,那净世邪教早有吞并我教之心。十多日前,净世教差人来下战书,说道要以三场比斗观胜负,以决门派归属;若是不答应,就要以武力强行扫灭阳山县其他所有教门……” 
  且不细述祝融门跟几个远来贵宾诉说情由;就在当日傍晚,还在夕霞初起之时,设在阳山县的净世教始兴郡总坛门口,便迎来代表阳山县其他教门的回书之人。 
  听到手下守门教徒的禀报,站在金钵僧旁边的那个红脸汉子便快活的说道: 
  “哈! 那些不开窍的俗人拖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肯答应啦!” 
  见他高兴,金钵僧淡然一笑道: 
  “罗贤师,现今他们如此痛快的答应,无非是请得强援而已。” 
  说着话,他便着人请回书之人进来。此时,这位主导净世教始兴郡教务的上师,重又恢复了一派高僧模样,满脸镇定自若,丝毫看不出下午还吃了一场败仗。 
  果然不出他所料,待拆开来人递上的回帖之后,就看到那三个应战之人姓名处赫然写着: 
  张醒言,寇雪宜,张琼肜。 
  “咦?这几个人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真是你们这几个门派的吗?” 
  那个一脸凶相的罗贤师凑过来一看,便大生怀疑。还未等来人答他疑问,坐在正中雕花蟠龙椅上的金钵僧便慢悠悠的说道: 
  “小兄弟,这几个参斗者,是不是下午才到贵门派?” 
  听他问起,那个下书之人似是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答道: 
  “上师料得不差,这张少侠几人,正是今日下午才到本派祝融门阳山分堂。不过,虽然他们才来,但却与本门大有渊源。” 
  “哦?有什么渊源?” 
  白须白眉的皱脸老僧人一脸微笑,彷佛只是带些好奇的随便问着话儿。听他问起,那递书之人不敢怠慢,赶紧将之前邹巫祝交待的话儿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禀过老禅师,是这样的,我教厉门主几月前曾驰令教中门徒,说道本教派又出了新的门主信令。若见此信令,则如见教主亲临。而帖上这位张琼肜张女侠,则正是身怀那两把祝融门至尊信令之人。她老人家正巧今日巡察到咱阳山县,听说门中有事,于是便来替我们出头。” 
  “哦,原来如此。那这位张琼肜张女侠,是不是还年纪很小?” 
  虽然之前听过少年那些话语,但心细如发的金钵僧还是要确认一下。 
  “正是。” 
  听得这句肯定的确认,金钵上师就如同应证了心中某件难解之事一般,忽然松了口气,展开脸上皱褶的纹路,拈过一张描红洒金帖,一阵急书,写好回帖,然后便交与来人,微笑道: 
  “这是回帖,辛苦你了。两日后,我净世教封如晦、罗子明、金缺僧三人,会于辰时在阳山城东松山下,依序向贵门三位高人请教。” 
  “好,我会如实转达。” 
  望着祝融门弟子绕过影壁,红脸汉子罗子明就赶紧将憋在肚里的话儿问出来: 
  “金缺上师,那个什么如门主亲临的张琼肜,真是个小女娃儿?” 
  “正是。” 
  “……真是啊?不会是祝融门那什么门主的外甥女吧?偷拿出教主令牌来寻开心。” 
  “非也。” 
  金钵僧摇摇头,认真说道: 
  “这个张琼肜,今日下午老衲曾与她略一交手,发现她法力之高,竟是难以想象!” 
  “……不是吧?!” 
  净世教中地位略次于上师的贤师罗子明,闻言大讶,一时都差点以为刚才是自己走神听错了话。听上师说得夸张,旁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黑脸瘦削汉子,也忍不住过来插话: 
  “金缺上师,你刚才所言可是当真?比斗决胜、延览能人之事,关乎本教圣业,可不得随便开玩笑。” 
  听这位少言寡语的封如晦封贤师也来质疑,金钵僧便微微一笑,从容解说道: 
  “两位,老衲又何曾与你们打过诳语?这张琼肜,确实是功力非凡,远非你我可以企及。知道这点后,原本我也与你们一样奇怪,说道何时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来。直到刚才,才知个中原委——原来这小小女童竟持有祝融门门主信物,显见是来头不小;以此推知,她有如此法力,也并非不可理解之事。” 
  说到这儿,久经风浪的净世教上师倒有些沉吟: 
  “怪哉,依贫僧看,就是那祝融门教主厉阳牙,也未必就有这样功力……” 
  见到这位素来老谋深算见识非凡的金钵僧,竟也如此夸张的推崇对手,罗子明封如晦便不免一时面如土色,惶急问道: 
  “照上师这么说,难不成咱这场比斗已输定了?!” 
  “哈,也是未必!” 
  见二人焦急,金钵僧却不慌不忙,哈哈一笑后胸有成竹道: 
  “二位贤师不必焦急。此事虽然起了变化,但仍在我筹画之中。须知,这比斗共有三场,必须由三人分别参加,胜过两场的一方才算赢。因此,虽然这张琼肜我等皆非她对手,但贫僧已经留意到,与她随行的那两人,似乎与她相识也没多久,来历应该不同。” 
  说到此处,金钵僧拿手指点点面前案上这回帖,沉声说道: 
  “老衲也算是识人无数;今日看到的这个张醒言,虽然身背剑器,但以老衲观之,却几乎看不出他身具何种属性的法力。这样情形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人功法已臻至仙人飞升之境,须知只有五行俱全,皆臻化境,才可能将自己法力属性掩藏得如水空明。而剩下的一种可能,便是这人确实没甚法力,只会耍弄些剑术。” 
  说到此处,金钵僧一脸古怪笑意,朝案左的封如晦问道: 
  “封兄弟,你说说看,这俩情形,对一个未行冠礼的少年郎来说,哪个更加可能?” 
  看着封如晦阴郁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金钵僧便不追问,只一笑说道: 
  “因此,这个张醒言,便交给封兄弟你这把‘碎星斩魂刀’了。” 
  然后,他又把点在揭帖的手指往下移了移,跟罗子明交待道: 
  “这个寇雪宜寇姑娘,就轮到你这‘火影阎罗’对付了。” 
  “哦?为何让我与她对战?” 
  名号“火影阎罗”的罗子明,见金钵僧安排时一脸自信,倒让他有些茫然。见他迷惑,金钵僧哈哈一笑,跟他解释道: 
  “罗贤师,这是因为在这三人之中,除了那张琼肜,便属这寇雪宜厉害。依贫僧今日觑空观察,看出此女竟似身兼寒灵水木之属,正好让你这个火影阎罗克制——正所谓相反相成,罗兄弟本就谙熟烈焰业火之术,这几天又竟臻至三花聚顶的罕见境界,她这水木法师遇上你火影阎罗,还不得冰消木焚?——而我,就要去对付那个张琼肜;虽然贫僧知道必败,可这样一安排,他们最多只能胜到我一人。三局两胜,最后还是我净世神教赢得赌斗!” 
  “原来如此!上师果然算无遗策!” 
  听他这一番解说,在场诸位净世教徒,全都对他这周密安排赞叹不已。 
  不过,待赞美声略停,罗子明却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或封兄弟去对付张琼肜?须知本郡神教中,就属禅师你功力最高。又何苦要担此必败之局,无谓辱没了上师名头。” 
  听他这般说,金钵僧淡淡一笑,道: 
  “罗兄弟有所不知,既然我能看出他们底细,他们也一定能察觉我的功力。在我们三人之中,只有贫僧跟他们照过面,一定会想办法来对付我。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让我承担这个必败之局。至于个人荣辱,与神教大业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见得教中上师的高风亮节,堂中众净世教徒又是一阵额首称赞;而罗子明心中,则更是激动不已:最近自己已为教中立下好几件功勋;若是这次再立新功,恐怕就会被擢为上师了吧? 
  于是,就在一片颂扬声中,这位红光满面的“火影阎罗”上方,有几只颜色黯淡的花朵光影,又开始在他头顶上缭绕飞舞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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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焚花荡月问前尘』 第五章 香浮影动,洗净胸襟如雪 
    ………………………………………………………………   
  就在净世教本郡上师金钵僧排兵布阵的第二天上午,醒言领着琼肜雪宜,开始在阳山县城里四处闲逛起来。 
  阳山县街市的风格,与清林镇差不多,颇多苗瑶风情。坊间摊上,土著瑶家的雕饰琳琅满目,到处可见图纹独特的五彩裳服。每到一处店摊前,小琼肜便时不时拿起一个小银饰,兴奋的让她雪宜姊品鉴;看着这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醒言脸上便也常常浮现出一丝笑容。 
  只是,莞尔之余,只要想起昨晚和祝融教巫祝邹彦昭、红帕会会首石玉英的那番对答,他就有些高兴不起来。原来,经过前晚山神庙的大火,以及这两天的一些所见所闻,醒言心里便对净世教大起疑心,决定留心打听一下这方面的消息。为了避免因为先入为主而产生误解,又或因教门嫌隙而让邹彦昭等人有不实之词,询问时醒言便在言语间多加注意,尽量只是旁敲侧击的发问。 
  这番迂回询问的结果,最后终于让这位上清少年堂主确定,前晚夜焚山神庙,还有半月多前浈阳龙王庙的大火,都是这阳山净世教的贤师罗子明所为。 
  原来,自净世教崛起之后,祝融门等教派在当地力单势孤,面对净世教咄咄逼人的吞并之势,实在无力抵挡。于是经过一番合计,邹彦昭等人就常用些本地出身的机灵门徒,留意察看净世教的劣行,意图拿住他们把柄,然后再通过官府将他们扳倒。 
  结果,几番努力之后,还真让他们查探出一些蛛丝马迹,表明近来阳山、浈阳地界上一些烧伤人命的火灾,皆与净世教的火影阎罗脱不了干系。另外还让他们打探到,净世教在本郡的另一个首脑人物“斩魂刀”段如晦,私下里竟还干着拐取童婴的勾当。虽然,这些坏事他们做得颇为隐秘,但毕竟这几人仗着一身本领,眼高于顶,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谁知,却恰被当地教门这些地头蛇式的人物,给探察得八九不离十。 
  不过,虽然探明表面劝人行善的净世教,暗地里竟干着这样勾当,却反而让邹彦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担心,一旦告官不成,反倒会被穷凶极恶的净世教徒采取极端行动。正因如此,面对净世教的赌斗挑战,他们这几天来也只敢拖延待援,而不敢明确拒绝。 
  一番察言观色,又见邹彦昭几人对持着朱雀神刃的小琼肜敬畏有加,醒言便在心底判定他们所言非虚。得知真实情由之后,念及那些无辜丧命的贫苦冤灵,这位出身低微的少年堂主便分外的恼恨,当即就答应邹彦昭,替他们承下与邪教的比斗挑战。 
  正当他在街旁念及此事,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愤怒神情时,忽有一人靠近凑到身旁,小声跟他说道: 
  “这位小公子,不知可是在为谁人烦恼?” 
  忽听这话,醒言转脸一看,发现有个一身青黑衣裤的猥琐汉子,正一脸神秘的望着他。见他等着自己回话,心情不佳的少年也只好凑趣回道: 
  “这位大叔,你怎么知道?” 
  “哈~不瞒小哥说,在下自幼受明师指点,谙熟相术;旁人如何想法,俺一望便知。” 
  “原来如此。” 
  听过回答,醒言重又转过头来,看看琼肜她们有没有选定什么首饰。见他兴趣缺缺,那汉子赶紧直奔主题: 
  “小兄弟,其实我是江湖秘术‘鬼王咒’第八代传人。如果你有痛恨之人,又不方便出手,那就可以出俩小钱,让俺替你对他施以诅咒,绝不留一丝痕迹!” 
  听他这么一说,少年沉吟一下,竟似乎有了些兴趣,转过脸来低声问道: 
  “真的有效?” 
  “那当然!” 
  “好!你信奉净世教吗?” 
  “不信。我只信鬼王。” 
  黑衣汉子一脸喜色,对答如流;看来他这生意,终于要开张了。又听眼前少年问道: 
  “那价钱如何?” 
  “这就要看你想要受诅之人,得到什么样的报应了。” 
  “如果要他们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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