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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夺天下:魔琴奇缘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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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呢?

“方德谦,把话给朕说说清楚,若是信口雌黄,朕决饶不了你!哼!”佑霖走到方御医的跟前,狠狠地说。

方御医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许多汗珠,全身上下仿佛都在颤抖。

他提起袖管擦拭了下额头,继而缓缓说道:“回皇上,从莲妃娘娘的脉象来看,恐怕是……中毒已久。”

什么?中毒已久!

“简直一派胡言!来人!”佑霖大发雷霆,怒火中烧。

方御医吓的连忙下跪求饶,但口中却一直强调,其所说乃句句属实。

此时,其它御医们均异口同声的向佑霖表示,他们把脉下来的诊断,亦是如此。

“皇上,方御医医术超群才会被先皇荣封为‘单国第一御医’之美誉,想必其定不会胡说八道。”元公公也上前参奏,请君息怒。

佑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冷静下来之后,表情严肃地说:“朕问你,此毒可解?”

这一问,让月燕阁中的空气更凝重了。

众御医,连带方御医在内,均无人回话,都频频叹息摇头。

“混账!滚,统统给朕滚!”佑霖倍感头晕,心痛难忍。

“皇上……”元公公赶紧上前搀扶。

“滚!”佑霖提手按于太阳穴,怒吼。

而后,一干人等赶紧全部告退,匆匆离开。

佑霖用力的闭上眼睛,其眉头也越加紧锁。和吉雅赛相处才短短几日,但其善良温柔的秉性却已经植入了佑霖的心扉。

登基以来,佑霖一心只关朝政而无关风月;身为君王,更注定了今世只能与江山为伴;尽管后宫佳丽无数,却依旧只是庭院深深无人懂。

吉雅赛……朕不允许你有事!不允许你有事!

佑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吉雅赛冰冷的手,深情的看着她。

突然,吉雅赛闭着眼睛,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好痛”。

一声声尖锐的惨叫声立马惊动了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方御医和元公公,两人听后,立马冲了进来。

“吉雅赛,吉雅赛!”佑霖大声叫唤她的名字,可是吉雅赛好像根本就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床上乱翻滚。

“皇上,依臣愚见,莲妃娘娘恐怕早在古拉之时,就已经被人下了毒;若真是如此,唯有古拉才有解药。”方御医非常认真的客观地说。

早在古拉之时?珈诺尔?

不一会儿,只见吉雅赛突然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了。

风雷齐鸣(下)

深夜,雷声轰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佑霖正恼怒的疾步从大牢返回月燕阁。

珈诺尔,你的心肠实在太狠毒,手段实在太卑劣了!不管怎样,吉雅赛都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连她都用做你狼子野心的筹码,实在太可恶了!

佑霖先前夜审杜拉,总算是解开了这整件事的真相。

珈诺尔同意议和是假,暗地里其实早就盘算好了。他抓了吉雅赛的亲姨娘来威胁她,让她在和佑霖大婚之后就伺机杀了他,还给了她五天的期限。若是她杀不了佑霖,他便杀了她姨娘全家;若是她杀了佑霖,她也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当作为国效忠。故而,出古拉之前,他就派人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慢性剧毒,而更可恨的是,此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啊!佑霖的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气势汹涌的在心中翻滚。

而今,就只能看着吉雅赛被折磨的痛苦死去吗?

万俟将军府

万俟今日将爱妻静璇入葬了,全府上下都沉静在悲痛之中,哀怨层层笼罩。

身心疲惫的万俟,拖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的走进他和静璇的房间;看着那张铺设整齐的床,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夜空雷电交加,更加深了万俟的哀愁与心痛。

而就在此时,墙瓦上突然传来了极快的脚步声,还有雨水四溅的声音!

“啊!”阵阵惨叫声也随即响起。

万俟立刻拿剑冲了出去,只见舍尔墨和北青使率领了大队人马,纷纷冲了进来,房顶上还埋伏了很多弓箭手;而更可笑的是,他们居然都身穿单服。哼,想必定是如此蒙混进来,潜伏已久了吧!

好,来得很好!今日我就要为静璇报仇!

“保护老妇人!”万俟大吼一声,随即挥剑迎了上去。

大雨滂沱,刀光剑影,万俟府侍卫军全部出动,共同抗敌。

但是,舍尔墨此次是有备而来,再加上和“北青使”一起联手,恐怕胜算不大啊。

没多久,万俟的兵卒已经倒了一大片,脚下也已经成了血水。

万俟虽已运气使出了那一招“翼火燃天”,但依旧寡不敌众;对方又下手极狠,来势汹汹。

“娘!”

只见“北青使”飞快的旋转剑柄,疯狂的砍杀了保护老妇人的侍卫,直对其而去。

万俟则正被舍尔墨和众多兵卒牵绊着,难以脱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抹嫣红从眼前掠过。

惊!震惊!

北青使已然出招,实难收回。

在剑刀相互挥打了两个回合之后,锋利的刀刃便落在了纤细的臂膀之上,划破衣衫直刺血肉。

“莎淼!”万俟瞪大眼珠子,焦急的大喊一声;随即,趁舍尔墨呆滞在那里,便一个跟斗翻到了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郡主?你!”北青使盯看着眼前这一幕,显得十分气愤。

与此同时,双方终于停止了打斗。

舍尔墨的心仿佛被重重地击了一下,胸闷气短的好不难受。

“为何……这是为何!”舍尔墨紧握着剑,泪光闪烁的咆哮道。

北青王的剑是用特制铁器所铸造而成,比普通的剑要锋利的多;莎淼这一挡实属不要命的行为!她已经脸色苍白,表情极为痛苦。

“珈诺尔如此不择手段,莎淼实难苟同,更何况万俟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莎淼强忍住疼痛,唇齿发白的大声说道。

“哼!简直妇人之仁!做大事岂能有怜悯之心!历来古拉就只要结果,从不在意经过!”舍尔墨步步逼近,神如恶魔。

对于残暴专横的人来说,实乃多说无益。万俟只有举剑相迎,誓死抗衡。

舍尔墨看着紧搂住莎淼的万俟的手,顿时两眼一横,丧心病狂的挥动利剑与万俟交锋。

北青使见状,也随之过来帮忙,一起对付万俟。

此二人并非泛泛之辈,尤其是北青使剑术卓越,出招变化多端,万俟顿感力不从心。

莎淼捂住肩膀,把老妇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继而又折了回去。

“姑娘,小心!”远母神情担忧的叫了一声。

莎淼回头看了看她,随而赶紧折回去帮万俟。

一阵嘿哈的嗜杀之后,万俟府已经没有了兵力,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士卒还在毅然反抗。

而万俟也已深受重伤!

万俟!莎淼使出最后一丝力气飞跃起身,再一次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根本就是爱上他了,是不是!”舍尔墨眼珠子凸起的怒吼道。

莎淼没有说话,只是很坚定了说一句:“你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

箜篌传说(上)

停不了的雨,止不住的痛;分不清的血与泪,言不尽的爱和恨……

舍尔墨深爱着莎淼,怎能下得了手?

他愤然凝视着她良久,放下了紧握的剑,离去。

爱与不爱,总是生生不息的纠缠着深受其苦的世人。

受伤了,受伤的何止是血肉之躯?

受伤了,受伤的何止是你我?

舍尔墨驾马狂奔,在雷电交加的恶劣天气下,毅然疾驰。

晃眼,已过半月。

万俟和莎淼的伤差不多已痊愈,两人心照不宣的情感也日渐增进。令人不得不感叹的是:缘分和机遇的玄妙。

而佑霖则每日在月燕阁,看尽吉雅赛每4个时辰就疼痛一次的惨状,他的心已经被牵扯的血迹斑斑。

“背叛天王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佑霖的耳边不断地回想起杜拉当日凶残的嘴脸,和那讥讽的口吻。

杜拉对珈诺尔的赤诚之心实属难得,狂笑中她迅猛击掌于胸自杀在牢内,临死还念念不忘誓死效忠。她还把唯一能减轻吉雅赛痛苦的丹药也毁掉了,如今,吉雅赛每日都陷入狰狞之中,直到半年后才会真正的死去。

残忍,珈诺尔实在太残忍了!佑霖重重的出拳,打在了床框上,表情愤怒。

就在此时,元公公前来禀报,说是宋太傅求见。

宋太傅?宋太傅从瑶城回来了么?佑霖一脸惊喜,连忙宣召。

宋太傅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他曾是佑霖年幼时的老师,对其成长为如今独当一面,睿智沉稳的君王实在功不可没。

而当日为其树立的仁、徳的治国理念,更为今日单国上下万众一心的安定局面奠定了基础。

一身灰色朝服,一股浓郁的文学气质,宋太傅跨过台阶向佑霖行君臣之礼。

“宋太傅免礼。”佑霖立马微笑上前。

宋太傅被佑霖派往瑶城给地方学士授课,在增强国力之余也必当增强学识,正所谓文武双全,才能纵横天下。

宋太傅歌词诗赋样样精通,天文星象亦了若指掌,实乃一旷世文学奇才也。

昨日,才方回城内。宋太傅一听闻朝中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事,立马匆匆赶来参见皇上了。

宋太傅见皇上面色忧虑,气色欠佳,不免叹息说:“皇上莫要太过悲伤,要保重龙体啊。”

佑霖又长叹一口气,想他权倾朝野一代帝王,居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岂不是莫大的悲哀么?

宋太傅斟酌了很久,欲语还休。

“宋太傅,此次瑶城一行如何?”佑霖泛着了下眼睛,转而问起。

“回皇上,现今的瑶城不仅民富安康;其风景更优美如画,小桥流水之中留忘返呐。嗬嗬嗬。”宋太傅仿佛依旧沉醉其中。

佑霖忽然想起宋太傅一向喜欢四处游走,奇闻异事也听到不少,不知对吉雅赛的病有否偏方?想罢,佑霖便立刻问起。

宋太傅从小看着佑霖长大,说君臣亦可,说情同父子也不为过。如今,见他如此在意莲妃娘娘,他真的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从元公公口中得知,佑霖这半个月来一直抑郁寡欢,无心国事,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长此以往,怎是国之所幸?

唉……古往今来,始终为情所困呐。

“宋太傅?”佑霖见其出神已久,便轻唤了一声。

“皇上,莲妃娘娘的毒也并非不可解,只是……”宋太傅还是犹豫着,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宋太傅你倒是快点告诉朕呐!”佑霖焦急的催促着。

此次前往瑶城,可谓受益颇多,还有一件事更令其震撼。宋太傅思索了半响,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原来,多年来民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相传20年前,有一位铸造名匠为他死去的心爱的女人打造了一把旷世绝琴;其音色空灵,飞絮飘无,弹指间仿佛天界之声,美妙动听之余更洗尽凡尘。

此铸剑之人非但铸艺精湛,其武功更深不可测,江湖中更难逢敌手;但他却在造好这把琴之后,自杀在心爱的人身边。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宋太傅忍不住再一次感叹。

佑霖则目不转睛的盯看他,依旧洗耳恭听。

箜篌传说(中)

心月庭,荷花池畔。

微波荡漾,晨露晶莹,荷叶曼舞。

佑霖站在玉石桥边,独自凝望优雅绽放的朵朵荷花;那娇嫩的粉,那青翠的绿,那一份淡淡的柔美,无不映照出吉雅赛清新脱俗的气质。

而那一天,吉雅赛落水后佑霖立马跳下去救人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清晰如镜,历历在目。

竖箜篌?

佑霖眉头微微一皱,单手背于身后,缓缓移步。

原是一把绝世好琴,居然成了一件威力无比的兵器?而其性亦正亦邪,如若落入奸人之手必当掀起一场浩劫。

昨晚,宋太傅的话着实令佑霖震惊。

那名痴情的铸造师在临死前,留下了2部乐谱;而其名义上是乐谱,实际上则是2部高深的内功心法,能瞬间提高习武之人的武功及其威力。

心法共分为2部,每一部又分为上下两册,一正一邪。一本名为“雪中莲”属第一部,收录的是调养生息,续命返魂的疗伤心法,是在一机缘巧合之下受高人指点而专研撰写而成。另一本名为“碎灵诀”属第二部,收录的乃是集天下阴邪鬼魅之术之上乘,再加以自身的独门心法融合而成。

修炼以上心法,若用“雪中莲”中的正义之气集气运于指间弹奏这架竖箜篌,便可解世间一切病痛乃至将死之人都可起死回生;而若运用“碎灵诀”中的邪气于指间弹奏此琴,所弹奏出来的音律便可瞬间杀人于无形。就算你有再深厚的功力,恐怕都难以抵挡超过2个时辰。

若果真如此,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只能成为其琴下亡魂!

唉,实非苍生所幸!

佑霖神情凝重,焦虑不已。

良久,又该到上朝的时候了。

古拉国,鬼星神都。

舍尔墨回城也已半月,他未把莎淼救万俟之事相告,只是淡淡地告诉珈诺尔他并未得手。

而南青使的死,在令珈诺尔气愤的同时也消减了其不少锐气;更因其违约暗杀在先,他亦没有可向单佑霖追究的理由,只好暂且搁置此事。

紫焱阁

“舍尔墨,我不许你再伤害万俟!”伊芮尔很是气愤的冲进来一阵乱吼。

舍尔墨本来心情就不好,还一开口就提那“万俟”两个字,简直气死他了。

“为何要年年征战,为何就不能和平共处?”伊芮尔很是不解的大声说道。

舍尔墨都快气炸了,跟这个小妮子简直无法沟通!万俟万俟万俟,一个一个的都为了那个万俟!我舍尔魔发誓,一定非杀了你不可!哼!

舍尔墨没有理睬伊芮尔,脸色铁青的摔门而去。

古拉和单国的恩怨,是否又再次加深?

此时,九星玄城内的天空已经昏暗,想必已近酉时。

方御医花了九天九夜,终于研制出一个可以减轻吉雅赛疼痛症状的方子,尽管依旧无法改变其半年后就会死去的命运,但也至少可以令其没有痛苦的死去。

佑霖知道后,甚为感动,又追封其“仁妙御医”之美称。

依靠在月燕阁的楼台,遥望万里银河,佑霖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件事。

箜篌传说(下)

深夜 丑时 九星玄城东门。

东门出口的通道上,禁卫军们高度警惕的站岗巡逻,严密保护着皇城的安全。而其中有一名禁军特别小心谨慎,他一直用锋利的双眼扫视着宫内四周的一举一动。

忽然,只觉一个人影在城墙上晃动,速度飞快的直奔宫门。

嗯?飞贼?真的有贼敢到皇城里来偷盗?他还居然能如此无声无息的潜进宫中又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窜至东门?可见其轻功真是相当了得啊!哼,可惜有我骆祺在,简直休想!

随即,骆祺猛地起跳直追黑衣人而去。

脚尖轻踩瓦片,身行如风。

很快,骆祺连翻了几个跟斗,便漂亮的落在了那名飞贼的面前。

“夜闯皇城是死罪!”说罢,骆祺剑出鞘,极速向其挥舞过去。

黑衣人并未持任何兵器,他只好赤手空拳的与其较量。其步伐移位的相当诡异,身体还不停地旋转,闪躲极快。

这是什么武功?竟如此杂乱无章又无懈可击?

好,既然如此就莫怪我不客气!

只见,骆祺两眼一横,举剑向天运内力于剑柄,再用力向下一挥;顿时,犹如千万只蝙蝠急涌而来,剑招极其迅猛晃眼,实难招架。这一招乃其骆家剑法第七式“千蝠蚀云”。

黑衣人只能运气于掌心,不停地用内功抵挡。

不久,便撑不住了。

这是什么剑法?这么厉害!还是走为上策。想罢,立马纵身往下一跳,而这一跳却招来了禁卫军的围剿。

“抓住他!”骆祺大吼一声。

黑衣人消耗体力实在太多,又见如此阵势,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随即,两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打斗中,黑衣人一直蒙着面,不知其真面目。而今,骆祺便威风凛凛的凑近他预备揭开他遮住了大半个脸的黑面巾。

黑衣人则气定神闲,瞳孔中所传递出来的眼神更闪耀着无比的锋芒。

哼,好一双灵动的利眼,我看你还能逞能多久!紧接着,骆祺咻一下的撕下他的面巾。

然而,当面巾离开他的脸庞,顷刻间,所有人都全部愕然!

良久,骆祺才如梦初醒般的说了一个“皇”字,便立马跪地请罪了。

怎么……怎么会是皇上呢!骆祺犹如踩到地雷般惊恐与莫名。而其他禁军也均立马跪地请罪,完全不知所以,都吓的瑟瑟发抖。

“朕居然不知道宫内竟有如此高手。”佑霖盯看着骆祺,非常惊喜地说,随而赶紧搀扶其起身。

此时,骆祺悬于半空的心总算是掉落了下来。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皇上此举究竟为何,便很直白的问:“敢问皇上,您这是?”

“呃……朕只是勘察一下宫内的戒备是否森严。”佑霖又习惯性的把手背于身后,一本正经地说。

啊?这……这皇上的思维的确是与众不同,其方法更是与众不同!骆祺楞看了佑霖半响,无语。

“对了,朕怎么好像从未见过你?”佑霖本想趁半夜戒备最松懈的时候从这里溜出宫去。

郁闷!实在太郁闷了!佑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那么出糗呢,真是汗颜!

“回皇上,骆祺才刚进宫不过半月。”骆祺连忙回话。

哦?佑霖眨了眨眼皮,目不转睛的盯看着骆祺,脑子里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嬉闹瑶城(上)

茶香飘百里,海棠齐争艳;

碧波轻荡漾,醉美山水间。

※※※

两日后,瑶城。

“皇……”

“是龙。”佑霖挑着眉脸一沉,很用力的说那个“龙”字。

骆祺赶紧捂住嘴巴,把那个“上”字给硬吞了回去。

昨夜,佑霖故伎重演,一阵飞檐走壁,轻而易举的出了宫门。

前晚,佑霖被骆祺“抓”到了之后,对他尽忠职守的严谨态度十分欣赏;便在次日,召见禁卫军统领方建,询问了此人的来历。

原来,骆祺乃瑶城县衙余茂昌的义子。

二十二年前,饱读诗书又有着远大志向的茂昌,只身一人前往瑶城闯荡;不料,途中竟遭遇土匪拦路抢劫,文弱书生的他毫无搏击之力,只能任人宰割。就在其灰心无望,准备命丧黄泉的时候,突然从一边冒出来一个身手矫健的剑客,替他打跑了那帮野蛮的山贼,救了他的性命。

也正因为如此,茂昌便与这位见义勇为的剑客成了结拜兄弟。那名剑客叫骆斌,是江湖上曾经叱咤风云的名剑客“骆梓扬”的儿子。骆家剑法以招式花哨,出奇不意又威力无比而闻名。

之后,又过了4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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