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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据车在忠去过艾若伶那后回来的情况来看,就算用再多的钱,恐怕也难以让她重新扮演他的新娘。
既然硬的来不了,那就只好来软的了。
“老大,这个我最在行了,女人嘛,不就是玫瑰、钻戒、巧克力那一回事嘛,就算大哥您犯了再大的错,只要制造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并送上礼物的话,大嫂一定会立马破涕为笑原谅你!”傻头傻脑外号傻大个的家伙抢先说道。
本以为,一定会得到夸奖,却被齐天灏狠狠瞪了一眼:“谁说是我犯错了,我不过随便问问!大哥我还要用这些东西去讨好女人吗?”
“是是是,大哥您怎么需要这些!”傻大个连忙回答。
却见四大护卫皆压抑住笑意,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
如何讨好女人2
这可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手下面前这么丢脸,心里好不郁闷。
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期盼了十年的父亲大人要见儿媳,当然不能让他失望。
经过这一日的谈话,他已经放下了对父亲的所有成见,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父亲还是父亲,哪怕他一度让他失望,却改变不了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的事实!
兜兜转转了无数个窄小的巷子,连开车技术相当厉害的车在忠都暗骂这道路之小,害得车子险些被尖利的石墙刮到。
“那女人的朋友就是住这样的地方吗?”没想到瀚城还有这么穷酸的地方。
他齐天灏算是开了眼界了!
“大哥,这条巷子太小,车子进不去,下车后,再直走五百米左右就到了!”车在忠说着,下车为齐天灏开了车门。
戴上墨镜,齐天灏显得更加帅气。
望着四周破旧古老的民宅,如果他没猜错,这些房子一定是等着被拆迁才留着,真正的主人估计早已搬去新房子,而住在这里的人,定多数是外来的务工人员租住其中。
没想到,他堂堂永江区老大,身家过亿,是小到酒吧、桑拿城,大到酒店、商场等场业的幕后老板,居然会跟这样穷酸的女人扯上关系!
他苦笑了一下,跟着车在忠后面默默走着。
附近的居民见到齐天灏五人穿着气派、气场十足的走过,也都会多看两眼,纷纷议论他们是谁家的客人?
更有甚者,在后头偷偷跟着走,八卦的想知道他们会走近谁的家门。
当得知这五人敲开的是俞晓莉的家门时,就听身后有人发出了‘切’的声音,紧接着小声念叨:“还以为是谁家女儿找了有钱的公子哥呢,看来又是那丫头的朋友引来的债主,每次都搞得我们平西路鸡犬不宁,真是讨厌!”
声音虽然不大,但都传进了五人的耳中。
傻大个看了看齐天灏面色有变,于是仗义的站了出来,揪住了那说话妇女的衣领道:“给我认真听好了,以后要是敢对住这里的女孩不敬,我挖掉你的眼睛,割断你的舌头,里面的,可是我们大嫂、我们老板的女人!”
如何讨好女人3
“什么狗屁老板的女人欠了人家那么多钱也还不起,我看也不过如此吧!”妇人不屑的上下瞧了瞧傻大个,可不将他放在眼里。
全然不知道对方是黑社会人员,说出这翻话,也极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大傻!”齐天灏出言呵斥。
尽管他们身份有异于常人,但可不是用来吓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的。
傻大个这才放开妇人的衣领。
却没想到那妇人骂得更加难听了:“没钱就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不是不是,你这是打肿腰来充腰包,哈哈哈!”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人是俞晓莉,她最烦的就是邻居吴大婶了,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吼:“你他妈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这眼睛算是白长了,什么是名牌都不认识吧,也不看看这些人什么行头,竟好意思在这里讽刺!”
“你个丫头吼什么吼,我哪说错了吗?你要是有个有钱的男朋友,还会住在这种地方吗?早就变凤凰了,还会在这受我这气话!”
“谁说是我男友了,是我好朋友艾若伶的老公来接她来啦!”每次艾若伶躲债躲到她家,都要被这长舌妇冷嘲热讽,她若不站出来,还有谁来维护那可怜的丫头。
真是搞不懂这丫头,人家齐天灏派人来接她住豪宅,她居然拒绝,连同那叫人眼红的五十万支票也一并拒绝!
可真是气死他了!
这下齐天灏本人都来了,那丫头总该跟着去了吧!
也好让她这个当朋友的沾点光,少受这种窝囊气。
她艾若伶要是出头了,那么她俞晓莉离出头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那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就她,还会嫁个什么像样的老公,要真是个气派人家,还会来你这种小地方吗?早就不见人影了!”吴大婶说着,腰肢一扭一扭的回头走人。
一天到晚在家没事干,这样出来找找碴倒也舒坦。
如何讨好女人4
“艾若伶,要怎样才肯跟我回去?你不是缺钱吗?五十万不够那就一百万,一百万不够两百万,随便你开价!”齐天灏戴着墨镜,没人知道他的表情。
没管那长舌妇说什么,他只想劝回艾若伶。
听了这话,原本走出几步路的吴大婶,连忙躲在了墙角偷听起来!
难道!那丫头真嫁了钻石男!
“她在里面呢,你自己进去劝劝好了!”俞晓莉指了指房门,示意齐天灏进去。
等齐天灏前脚一进,却把车在忠拦在了门外。
“这里谁都可以进,就你不行!”她双手环抱胸前,眼睛看着左上角,就不愿意正眼看车在忠。
这坏丫头,越坏越有魅力。
车在忠嬉皮笑脸的附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在我老板兄弟面前给点面子嘛,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打个电话过来,哥哥我罩着你还不行吗?”
俞晓莉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这样对自己倒不吃亏:“号码多少,自己输进去!”
她把手机递给了车在忠。
欣喜的将自己的手机号输过后,车在忠快速找准机会,拨通了自己的号码,这样一来,俞晓莉的号码算是到手了!
“你这个混蛋!”俞晓莉出手要打车在忠。
但都被挡了回去:“莉莉,不是说了吗?给哥点面子!”他朝她眨了眨眼睛,趁俞晓莉不备,后脚也跟着进了她家门。
艾若伶正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小沙发上,她别着脸,没有看来人,仿佛进来的人都是空气一样,与她无关!
这到底算什么?缠绵的时候那样温柔、晨起后那样无情,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她回去,齐天灏,他把她艾若伶当成什么人了?
他不是说只是酒后泄欲,既然如此,各走各的不就好了,何必如此?
如何讨好女人5
“你还来干什么?”她冷冷的问。
经过早上的事,她的心早已凉透了。
即便在好友面前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但这并不表示她不痛!
狠狠的羞辱了她一通,现在又来充当什么好人?还是又想到她有什么利用之处,所以不惜以百万为代价求她回去?
齐天灏终于摘下墨镜,忘着这个女人单薄的背影,为何他有一丝心疼?
就只是想利用她回去见见父亲而已,他们之间仅有的依然是交易关系,而不会因为昨夜使关系变得微妙才对。
“跟我回去!我想,我不会亏待你!”他依旧心高气傲。
全然没有顾虑艾若伶的感受。
男人与女人果真不同,经历了彻夜的缠绵,就只是当下快活,过了一夜,依然可以做到形同陌路。
她低下头,冷笑了一声,再也没有应答。
“我叫你跟我回去!”见艾若伶半天没有动静,齐天灏不免愠怒。
他厉声喝着的时候,发现四个手下皆投以不可思议的目光。
原来,大哥也有制服不了的女人啊!
“你们全都给我出去!”他瞪了几人一眼。
车在忠等人哪还敢说什么,齐齐收了目光,连忙退出了房间,而俞晓莉也识相的跟了出去。
房里只余下了两个人。
相互沉默不语。
“艾若伶,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屏着呼吸,等到的依然是沉默。
这个女人是铁了心的将他当空气了!
他脾气本身就不好,哪能受得住被这般无视?
齐天灏两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艾若伶的手臂,“你到底怎样?要我怎样才满意?”
如何讨好女人6
怎样?结了婚要了她的初夜,又叫她滚蛋,现在居然问她想怎样?她真是无语了,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神精有毛病?长着那么好看的外表,难道内里装着的是一堆垃圾吗?
“怎样?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叫我滚,好,我滚了!现在还要叫我怎样呢?”她歇斯底里的吼叫。
想想昨夜的一切,她到现在都全身战栗。
一度以为这荒唐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比被债主们追债还要可怕的一场恶梦,至少,被追债的时候就只有害怕,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无助,更甚的是心痛难忍,几乎呼吸不了的痛。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种痛的感觉,是这个可恨的男人带给了她这种欲罢不能的感受。
她恨他,恨透他了!
紧咬着下唇,逼迫自己在这个男人跟前,半滴眼泪都不许再掉,清晨在酒店新房的眼泪已经足够,为这样的男人哭泣,着实不值得!
但她越是冷静,就越让人心生怜悯。
齐天灏皱紧了眉头,表情严肃并伴着沉重的叹息。
“你傻吗?在征婚的时候,难道就没预想过有可能是这样的结局?”如果早知道艾若伶还是一张白纸,他昨夜再难以忍耐也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现在可好,惹上大麻烦了。
只怕这样的女人请她回去再帮忙的话,会真真的赖上他不走!
“是,我傻,我认了,没要你怎样,你可以走了!”她站起了身,甩开齐天灏的手,使劲去推他出门。
可齐天灏连一个步子也没被她推动。
“可我现在需要你!”他如实回答。
“需要我?还有什么需要我?我不觉得我对你而言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滚,请马上滚出这里!”说着,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将齐天灏往门外推。
终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背靠着门,愤怒却更是心痛。
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包围的浪漫1
过了良久,门外再没传来动静!
要说不在意自己的初夜,那是绝不可能的,可齐天灏的态度,让她无法接受,至少,他应该低声下气的向她道歉,而不是张口闭口就提钱!
尽管对她而言,钱是那么的重要,可是有些事情要是跟钱摆在一起,就显得庸俗极了。
庸俗到令她作呕!
“丫头,你没事吧!他们走了,你开一下门!”俞晓莉敲了敲有些退了漆的木门。
打开门的时候,显然看到艾若伶的眼眶涨得发红。
平时大大咧咧的俞晓莉,轻轻张开怀抱,拍了拍她的肩,无需言语,就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安慰。
这种时候,有俞晓莉在真的很好!
受了伤,给她打电话,就只要说一声她累了,艾若伶累了,她便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过来吧,包吃包住包消费!”
这样看来,她艾若伶遇到的也不尽是些倒霉的事、可恨的人!至少,她还有个真心对她的朋友。
就算她落魄欠债,也没抛弃她的朋友!
“你真好!”她作撒娇状。
“好个屁啊,你啊你,这么好的男人回来求你你不抓住机会,还想等人什么?就算不要人,钱你也得要呀!”她狠狠训了她一顿。
就推开了她,自个儿坐在了灰白沙发上。
艾若伶浅笑不答。
天下又怎么可能会有免费的午餐,那个男人对她又没有爱,上次给了她二十万已经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次开这么高的价,谁又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指不定,连命都要被买走!
她还有老母亲要照顾,赌命的事,她可不干!
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包围的浪漫2
“晓莉,昨天的婚礼,你看到的一切,就当做一场梦,忘记了吧,我也一样,会忘得一干二净,我们跟那些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当然,我跟齐天灏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与其浪费彼此的时间心情,倒不如各走各的路,撇个干净。”
那一句‘是你还是妓女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还时时在脑海浮现,自尊心极强的艾若伶一想到此,就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
自己居然不知不觉被比作成了妓女,还自以为是对方的合法妻子,真是搞笑!
“我是可以忘记,可只怕有人忘不了!”俞晓莉说着的时候,诧异的目光投向了房门处。
天啦!齐天灏居然又折回来了。
相较前一次,只见齐天灏的怀里多出了一大捧火红玫瑰,玫瑰花瓣上还闪着晶莹的露珠,艳丽又诱惑,漂亮极了。
所有的女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估计都会万分激动。
尤其是像齐天灏这样成功又英俊的男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请求原谅,别提有多么让人心动了。
就是连艾若伶也吃惊万分。
她呆呆的望着齐天灏,再看看他手里的玫瑰。
说真的,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多的玫瑰花,而且,这花不是给别人,正是给她艾若伶的。
“老、老婆,跟我回家吧!”经过跟属下的研究探讨,齐天灏就算再不情愿,也知道今天之内想把艾若伶弄回家的方式,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了。
当然,如果连这样她也不同意的话,嘿嘿,那么他自有办法!
这一声‘老婆’才真真是在艾若伶意料之外的。
齐天灏不情不愿又甚是尴尬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想笑,看得艾若伶哭笑不得。
但,她依是倔倔的回了句:“不、可、能!”
她可不是三岁小孩,用颗糖就想骗走她,没门!
尽管她是多么想要那一捧花啊!太迷人了,谁叫她也仅是一个女人而已!
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包围的浪漫3
她转过了身,洋装不屑齐天灏的花以及诚意!
俞晓莉不停的悄悄用手去推艾若伶,希望她不要再错过这次机会了。
齐天灏也算是给足了她台阶下,要是再不跟着他回去,恐怕对方真的要放弃了呢!
虽然她不知道这二人昨夜出了什么事,但以艾若伶的性格,她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二人的关系估计已经不简单,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艾若伶的初夜已经被这小子给毁了吧。
要不然这见钱眼开的丫头又会为什么事情计较到连钱都不要?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管怎样,就更该跟他回去了。
“丫头,别玩了,快去吧!”
不管俞晓莉怎么好言相劝,艾若伶始终无动于衷,所有的表情都藏得很深,没人看得出她的想法。
但唯一知道的是,她是铁了心的不跟齐天灏走了。
就在俞晓莉以为没戏的时候,只见齐天灏单手一挥,打了个手势。
一直站在房门外的四大护卫,先后进了房间,他们径直朝艾若伶走去,一副气势汹汹、公事公办的样子。
吓得艾若伶连连后退、不知所措,她瞪着大眼睛,惊吓不已,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大嫂,你不乖乖的跟着老板回去,我们只好得罪了!”车在忠说着,四个男人一手一脚轻易就把艾若伶举了起来。
由傻大个一人扛在了肩上。
任由艾若伶蹬腿反抗也不管用。
“流氓,你们这群流氓快放开我,晓莉,帮我报警,快报警啊!”
可想不到的是,一向维护她的好友,竟拧着无辜的眉头向着她耸了耸肩,根本不愿意拿出手机,更别提报警了。
被一米九多、身体强壮的傻大个扛着,别说是想挣脱了,她就算是想动弹都难,真是泪奔啊!
“放我下来,求求你们了,放我下来好不好!”她哀怨的望着齐天灏。
知道想要傻大个放手,唯一说话管用的人,就只有这个大冤家齐天灏一人而已了。
“如果你愿意收下玫瑰,并自愿跟着我走的话,那么让他放开你,当然没有问题!”齐天灏翘起好看的唇。
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包围的浪漫4
趴在傻大个的肩上,艾若伶深叹了口气。
“好,我跟你们走就是了!”与其像猪一样被丢脸的从巷子里扛出去,倒不如自己乖乖的跟着走。
怎么世界上会有像齐天灏这么霸道的男人啊?
“大傻,还不放开她!”齐天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等艾若伶被放下地的时候,他硬是将手里的玫瑰塞进她怀中。
娇小的个子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蹭,险些栽倒,幸好背后站着俞晓莉,伸手挡住了往后靠去的她。
“去吧,有什么事姐姐我依旧罩着你,大不了来这里骗吃骗喝!”她嘲她挤眉弄眼。
逗得艾若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可是自柏林酒店出来后,艾若伶第一次笑。
想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打心底,她是想跟着齐天灏回去的。
捧着香芬四溢的玫瑰,走在齐天灏右边。
巷里巷外的邻居,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隔壁的长舌妇吴大婶几乎瞪突了眼珠子。
急忙凑到站在门口送客的俞晓莉身边,问:“那丫头真嫁了有钱人啊?我刚刚看到巷头停着辆黑色小车,气派死了,真是个福气丫头啊!”
她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线,露出深深的鱼尾纹,满口的黄牙暴露无疑,写在脸上的不是羡慕而是势力罢了。
俞晓莉鄙夷的瞧了她一眼,嘴里发出‘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
吴大审几乎想后脚跟进去继续问八卦,门已经被俞晓莉关得死紧。
挨着齐天灏身边坐着,艾若伶烦躁了一整日的心竟奇妙的平静下来,她摆弄着玫瑰间夹杂着的满天星,时不时的深深嗅上一嗅,露出无比满足和喜欢的笑容。
“俗气的女人!”齐天灏不屑的说。
“买的人不是更俗!”就算玫瑰再俗气,也没有女人抗拒得了它的诱惑。
一句话堵得齐天灏亚口无言,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情愿花这笔钱。
“事先申明,今晚我不会在你那留宿!”但天显然已经黑了。
温馨家宴:久违的味道1
街灯不知在何时挂上了霓虹,赶着回家吃晚餐的上班族开始挤工交、乘出租车,街道变得不那么顺畅,望着车窗外赶来赶往的路人,艾若伶的心陷入一阵伤感。
真羡慕那些有家可以回的人,因为给母亲治病,卖了房子的她,几乎沦落到露宿街头的地步,多数住在医院里照顾母亲,也偶尔去俞晓莉那蹭饭或小住几日,多么渴望回到从前,有家有妈妈做饭菜的日子啊!
“谁说要你留宿了呢?”齐天灏嗅到艾若伶表情有变。
她呆呆的望着窗,目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