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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春意撩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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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实力至上

今天是第一天上课,安瑟尔很早就醒了,去浴室洗脸刷牙的时候,另外几个人还没有起床。等他回屋收拾好了上课用的书,又换完了长袍,才在客厅第一次见到了他的另外四个室友。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四个人看到安瑟尔后,神色都很不友善,甚至有两个人的眼神可以称的上是恶狠狠,这让安瑟尔有些莫名其妙。

安瑟尔不禁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长的这么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另外四个人都没有开口跟安瑟尔说话,纷纷用敌视的眼神瞪了他一会,才都往教室走去。安瑟尔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第一次见面的他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敌视态度,但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在开学之前,盖勒特就曾经告诉过他,德姆斯特朗与霍格沃茨不同,霍格沃茨虽然有学院之间的矛盾,但是四个学院分的很明确,学院内部也相对比较团结,而德姆斯特朗由于是面向整个欧洲进行招生,收进来的学生更是形形□,什么国家的人都有,什么性格的人都有,他们可能有着不同的喜好,信仰,学校没有将学生明确的归类为某个学院,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团结一说,学校里的一些小的团体和社团,都是自由组成的,所信仰的东西也都是奇奇怪怪的,如果你让某些人看不顺眼了,也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学校中的关系过于错综复杂,安瑟尔并不想参合进去,如果可以,他不想加入任何一个团体。

安瑟尔抱着书,不紧不慢的走在四个人的后面,看着四个人绷的紧紧的背,不禁有些好笑。

路上遇到了其他的学生,可奇怪的是,他们看安瑟尔的眼神也是说不出的诡异,不怀好意的居多,还有一些幸灾乐祸的,这倒让安瑟尔有些意外了,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吧?

进了教室,这种诡异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当安瑟尔一脚踏进教室的时候,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再交谈,而是都看向安瑟尔的方向。

安瑟尔对这些带着评估的视线视若无睹,步伐也没有丝毫停顿,不紧不慢的走到教室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其他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安瑟尔的一举一动,不时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对着安瑟尔指指点点。安瑟尔并不理会他们,只是把这节课要用的书拿了出来,摊开放在书桌上。

变形课。

安瑟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眼,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意义不明的浅笑,带出了一丝魅惑的弧度,漂亮清纯的脸瞬间变的妖娆魅惑,教室里有一秒钟变得鸦雀无声,然后不时有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更加复杂了。

安瑟尔冷笑。

直到正式开始上课,安瑟尔旁边的座位都是空的,看来没人愿意和他坐在一起,安瑟尔拨弄着手里的羽毛笔,有些无聊的想着,虽然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样的情况对于喜欢清静的他来说可不失为一件好事。

变形课的教授已经站在了教室前面,其他人不敢再直勾勾的盯着安瑟尔看,而是逮到机会就偷偷的瞟他一眼,整个教室的气氛都很怪异。

安瑟尔丝毫没有理会,任他们随意的看。

他打量着站在前面的变形课教授,这个女教授看起来很年轻,五短身材,体型丰满,有着一头褐色的长卷发,两只本来很小的深蓝色眼睛被故意瞪的很大,显得有些神经质。

“我是贝芙丽·戴维斯(Beverly Davies),负责教授你们变形学的相关课程,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戴维斯教授。”声音有些尖细,语速很快。“我会负责教授你们变形学,要知道,这是所有魔法中最神奇的一门学科,很复杂也非常危险,但如果你们足够认真,你们就能学到所有最实用的变形咒语,甚至可以把自己变成另外一种形状——当然,这是现在的你们绝对不可以尝试的。”

安瑟尔挑了挑眉,戴维斯教授说的是德语,也是德姆斯特朗的官方语言。但这么快的语速,就不知道教室里到底有几个人能听的懂了。安瑟尔随意扫视了一圈教室,看到了不少茫然的面孔,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

戴维斯教授说完话,就弯腰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分发给了每个学生。

当小巫师们看清楚放在自己桌子上的东西以后,整个教室瞬间乱成了一团,有大喊的,有惊叹的,有欢呼的,有咒骂的,有尖叫的,几个胆子比较小的女孩子甚至开始哭泣起来。

安瑟尔倒是很感兴趣的看着被自己捏在手里,显得十分柔软而又有韧性的细长型冷血生物,摸了摸它光滑冰凉的身体,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对这堂课的满意度上升了一个档次——至少没让他傻乎乎的变针,这就已经很值得庆祝了,不是吗?

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想,他前面的一个大个子几乎跳了起来,扯着嗓子用蹩脚的德语大声喊叫着,甚至怒气冲冲的冲到了教授的面前。

“蛇!居然是蛇!还是剧毒的极北蝰!你居然把毒蛇带到了教室里!哈!看看这些该死的毒蛇吧,你难道就不知道它们有多么危险?难道你就不怕这种冷血动物把我们变成他的早餐吗?”

“哦,不用担心,它们刚刚进过食,没有攻击性,不会伤害你们的,”戴维斯教授试图让暴躁的小巫师冷静下来,给自己来了个声音洪亮,然后对着小巫师们大声的喊。“听着,孩子们,它们不会攻击你们,现在,冷静下来,不然我保证你们的期末成绩会超乎你们的想象,我想你们是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现在!冷静!”

震耳欲聋的声音排山倒海般压过了小巫师们的喧哗聒噪,一时间,除了反应迅速的给了自己一个闭耳塞听的安瑟尔以外,其他人都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离戴维斯教授最近的大个子更是被巨大的声音冲击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戴维斯教授说完,看着满教室捂着耳朵说不出话来的小巫师们,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魔杖敲了敲讲桌,等到小巫师们都将目光集中到她身上时,她将声音恢复了正常的音量,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的说,“也许你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戴维斯教授环顾了教室一圈,注意到了在角落里维持着优雅姿势不动声色的安瑟尔,顿了一下,然后转开视线继续说道,“但不管你们从哪里来,请不要忘记,你们是在德国,是在德姆斯特朗,如果仅仅是一条毒蛇就能让你们惊慌失措,甚至——屁滚尿流,”尾音上扬,戴维斯教授抬高了声音,“那么,你们就转到霍格沃茨或者布巴斯顿去,德姆斯特朗不是弱者的天堂!”

小巫师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严肃的女教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教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还拖着贵族常用的那种懒洋洋的调子,在安静的教室中有些突兀。

“戴维斯教授,”安瑟尔挑起了一边的眉,慢悠悠的开了口,“我们需要把蛇变成什么?是否可以告诉我们相关的咒语,如果可能的话能否请您再给我们一些提示?”

矮胖的女教授脸上露出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两条缝,显然对安瑟尔的“上道”很是满意。

“这节课的内容是将你们面前的这条蛇变成一根麻绳,咒语是‘霍霍拉迪那拉西萨’,现在挥动你们的魔杖,孩子们,记住,一定要将咒语念的准确。”

戴维斯教授挥了挥魔杖,示意小巫师们开始自由练习。

“记住,咒语是‘霍霍拉迪那拉西萨’,不要念错了。”

小巫师们被戴维斯刚刚的言论震撼住了,这时也不敢再叫嚷,乖乖的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着魔杖对着蛇念咒语,一切都在顷刻间变的井然有序,看起来小巫师们也开始认真的练习魔咒了——如果不看男孩们与蛇之间遥远的距离以及女孩们颤抖的快握不住魔杖的手的话。

戴维斯教授慢慢的在教室里巡视着,不时的纠正一下小巫师们不标准的挥杖方式,看到离蛇太远的就把他们往前推一推,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来戴维斯教授似乎是有目的的在像某个地方靠近——安瑟尔所在的角落。

安瑟尔抬头看了眼走到他身边就站住不动了的戴维斯教授,又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现在没有人注意自己,就拿起魔杖,没有念咒语,只是对着盘在桌子上的蛇小幅度的挥动了一下,灰色的蛇就变成了一条带着花纹的麻绳,还很漂亮。

戴维斯教授的眼睛闪了闪,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带着满意的表情走开了。

安瑟尔看着戴维斯教授走到下一个小巫师的身边,把他往蛇的方向推了推,又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麻绳,挥了挥魔杖,麻绳再次变回了蛇。

安瑟尔轻轻笑出声,不愧是德姆斯特朗。

果然是实力至上。

然而,安瑟尔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当他看清楚桌子上的蛇的样子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晴转多云了,甚至还有电闪雷鸣的趋势。

猩红色的眼睛。

安瑟尔有些阴郁的想着,为什么自己明明只是将麻绳变回原来的蛇,可这条蛇的眼睛却莫名其妙变成了红色?

他明明一点也没有想起那个人。

看着桌子上的蛇,他却不禁联想到电影里Voldemort最后的样子,据说是变成了一个蛇脸一样的男人,貌似还把自己的一部分放到了一条蛇的身上?安瑟尔只要一想到那天听到的性感迷人让他心动不已的声音有一天会变成那种嘶嘶的沙哑难听的噪音,他心中就冒起一股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将这条蛇碎尸万段。

安瑟尔已经用手圈住了蛇的身体,但是只紧了一下,就松开了,他还记得这是在课堂上,弄的浑身是血毕竟不太好。

叹了口气,安瑟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既然放不下,不然,找个时间再去看看那个人?到时候也许自己就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瑟尔并不是个优柔寡断拖拖拉拉的人,下定决心后也就不再纠结,将注意力转回了课堂之上,打算看看其他小巫师们练习的成果如何。

这一看,安瑟尔欢乐了。

17变形课

德姆斯特朗的官方语言是德语,一般情况下,教授们会用德语进行授课,也就是说,他们所念的咒语也必然都是德语。那也就意味着,在小巫师们学会无声魔法之前,念咒的时候也是要跟着念德语的。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的德语都那么好,小巫师们也都还小,连说自己的母语都还会有语病出现,更别提严谨复杂的德语了,可想而知,念错咒语的情况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安瑟尔所在的这个班里,德国人并不是很多,大概只有四五个,而且可能是由于来自同一个国家的原因,很快就组成了小团体,集中在一起,坐在教室的正中央,只有安瑟尔坐在了教室的角落里,虽然显得有些不合群,但安瑟尔所在的位置明显更能看清楚整个教室的状况。

此时他很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

他看着前排一个被巨大的鼻涕虫压在下面唉唉叫唤的可怜孩子,毫无同情心的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教室里很快就乱成了一团,除了少数几个能发音标准的小巫师没有出现太大的状况以外,其他非德语国家的的小巫师们都出现了五花八门奇奇怪怪的状况。

教室前排的一个留着及肩长发的女孩念咒时将最后一个音念错了,结果不仅蛇没有变成麻绳,她的头发也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褚色,飞快的生长着,不一会就长过了脚踝,这还不算什么,这截新长出来的长发还会自己扭曲蠕动着向四面八方延展,就像活的一样,甚至其中还有一缕扭到了桌子上和蛇纠缠在了一起。女孩尖叫出声,拼命的甩动着长发,可是头发和蛇缠的牢牢地,就像本来就是一体一样,怎么也甩不开。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女孩似乎是想要帮帮她,将魔杖对准了头发中间的蛇,使用了新学的魔咒,可不幸的是,她的发音也不准,或者可以说更加糟糕——咒语有一半的音她都念不清楚。

两个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和头发缠在一起的蛇越变越粗大,最后“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溅出一种透明的像唾液一样的有些粘稠的液体,淋了两个女孩一身,女孩们的尖叫又高了一个八度。

之前冲上讲台对着教授咆哮的大个子,状态更加糟糕,他身上的零部件倒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他的衣服却变成了一大堆黏黏稠稠的粉红色冰淇淋,裹在他身上厚厚实实的一层,还冒着丝丝的凉气,冻的他不停的打着哆嗦。他的搭档还算比较靠谱,没再试图用新学的还不熟悉的咒语,而是给他来了个清水如泉,这下可好了,冰激凌的确是冲下去了,但是衣服却也没有再还原回来,也跟着冲没了——包括内衣。

安瑟尔笑的肚子都痛了。

这时,教室中间的位置也开始骚动起来。教室中间坐的是那几个德国小巫师,本来不至于出现什么问题,但是谁让他们坐的太中间了,四面八方都是人,所以虽然他们自己使用魔咒还算顺利,但是总逃不开被波及的命运,有时是被前后左右轮流着牵连,有时候是同时被好几方同时轰炸。这次是刚躲过了从左边喷过来的漆黑的不知名的腐蚀性液体,又推开了右边挤靠过来的桶——一个小巫师把自己的头部以下的部位都变成了圆滚滚的大铁桶——但是却没有预料到后面的变故。

一个有着火红色短发的女孩,不知道将咒语念成了什么,全身的毛发都开始疯长,看起来就像个火红色的大毛猴一样,这些疯长的毛发长到一定的长度以后,就开始从女孩身上脱落,掉下来变成一种细长的火红色的毛线虫,蠕动着爬的到处都是。女孩吓坏了,使劲往下拽着身上的长毛,甩的周围到处都是,离她最近的那几个德国小巫师就遭了殃,红线虫爬的他们满身都是,甚至钻进了衣服里面,弄得他们团团转圈抖衣服,教室中间一片混乱。

安瑟尔欢乐了,看着满屋子的鸡飞狗跳,心情好的很。

戴维斯教授一开始并没有很在意,毕竟在练习魔法的过程中出现点小小的意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当失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戴维斯教授也不得不管了。

戴维斯教授往讲台上一站,本来就刻意睁的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眉头皱的紧紧的,抿着嘴唇扫视了教室一圈,一手握着魔杖在另一只手心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她抬起右手,挥了下魔杖,成打的清水如泉不要钱似的扔了出去,除了角落里的安瑟尔以外,大部分学生都被淋了个透——当然,对某些人来说,这水就是及时雨,比如教室最右边头发冒烟马上就要着起来的那位。

“太差劲了,太差劲了,真的是太差劲了!”戴维斯教授背着手,在教室前面来回打着转,有些神经质的喃喃念叨着,“哦,梅林,你们居然连咒语都念不好,这简直是太差劲了!你们不应该来德姆斯特朗,你们应该回去重读基础教育(Grundschule)!”(注)

光着身子的大个子一听这话又急了,但是这次不敢再冲到教室前面去了,只能两手牢牢的捂着重点部位,在原地跳脚。“教授!我们不是德国人!你不能这样要求我们!”

“你说……我不能?”戴维斯教授停下脚步,转身瞪着大个子,“你说我不能?”

大个子看到戴维斯教授恶狠狠的眼神,瑟缩了一下,放小了声音继续争辩,“是的,教授,我认为……”

“没有什么你认为。”戴维斯教授严厉的打断了他的话,将魔杖“咚”的一声重重的杵到了讲台上,吓的小巫师们一哆嗦。“你们既然选择到德国来学习,那就应该把语言这门课当做必修课来准备,这并不存在认不认为的问题,不要总想着为自己找借口。难道你们不是德国人,敌人就不会攻击你们了吗?”

大个子还想争论什么,戴维斯教授却抬手一指他,“你,星期五之前要交给我一份论文,不能少于二十英寸——让我看看你对这节课到底有什么心得体会。”戴维斯教授直直的瞪着他,不容反驳的要求。

“其他人,不能少于十二英寸。”

“下课!”戴维斯教授迅速转了个身,快步走出了教室。

“哦,梅林啊。”大个子哀嚎起来。其他人脸色不好的望着他,颇有些责怪的意思。“看什么看,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着想,怎么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要比你们多写八英寸,你们还责怪我?真不知好歹!”大个子气哼哼的回瞪着他们。

其他人也没法反驳,气氛一时有些窒闷,没人再开口说话,开始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看他。”这时,有个女孩碰了碰旁边的同伴,指了指角落的方向。

女孩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在此刻异常安静的教室里还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其他人顺着女孩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低头收拾东西的安瑟尔。在一群落汤鸡里唯一保持着优雅姿态的安瑟尔此刻是如此的醒目。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以含着各种不同意味的目光死死盯着安瑟尔。

安瑟尔对其他人的注目视而不见,就好像教室里只有他自己一样,慢悠悠的收拾完东西,慢悠悠的离开教室。

直到他完全出了教室,也没有人出声,更别提有人拦他了,大家都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离开。

安瑟尔出了教室,慢悠悠的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里暗自琢磨着。经过这一节课,他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而且还与他密切相关,这点从其他人对他的态度上可见一斑。

可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安瑟尔摸摸下巴,默默回想着。他昨天晚上回了宿舍,就被门钥匙带到了英国,虽然在翻倒巷杀了人,但这些小巫师们绝对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回来都很晚了,第二天又直接来上的课,到底他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能引起众怒?

安瑟尔正琢磨着呢,路过一个拐角的地方,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拉了过去,安瑟尔按捺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莫尔和马伦。

安瑟尔暗自叹了口气,这两个不怕死的,他刚才正在想事情,要不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学校,拉住他的人的气息也有些熟悉,他早就顺从本能一把扭断他们的脖子了,直到现在他的右手还微微有些抖。

“安瑟尔,你没事吧?”莫尔一脸担忧的问着安瑟尔。

“我能有什么事。马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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