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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妻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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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令菀沐浴完,身上抹了一层蔷薇露,连脚丫子都不放过,整个人香喷喷的,这才赤着脚躺在榻上,让枇杷伺候着给她抹玉肤膏。等做完了这些,才细细回忆今日同陆琮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的表现傻透了。

    她心里莫名其妙的乐,最脚瞧了瞧,忍不住卷起被褥,整个身子往里头滚了一圈。

    咚!

    “疼……”姜令菀拧着脸紧紧捂着小脑袋。

    ·

    而陆琮在卫国公府门口待了一会儿,便骑上马去街上遛了一圈,待身上消停了,才瞧见一家首饰铺子,便下马走了进去。

    那店家是个矮胖的中年妇人,穿着半旧弹墨绫薄棉袄,梳着整齐的倭堕髻,瞧着进来这位年轻男子的样貌,顿时眼前一亮,之后才招呼道:“公子是要买首饰送人?”

    陆琮面无表情,点点头。

    之后想了想,道:“最好是有牡丹图案的。”

    妇人瞧着这位公子的穿着气度,便晓得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赶紧将店里的好货拿了出来,道:“这是咱们店里刚进的头面,这上头是粉牡丹,最适合年轻女子,公子若是想讨媳妇儿欢心,这套准错不了。”

    陆琮瞧着这雕红漆牡丹花开匣子里头搁着的一整套精致首饰,的确好看,遂满意的微微颔首道:“嗯,就这个吧。”

    妇人一听这位公子这般爽快,连价钱都不问,赶忙将这套头面包了起来。

    陆琮手里提着这精致的匣子回了府。

    刚进前院,恰好碰见了陆宝婵送周琳琅出来。

    陆宝婵见着自家哥哥,立马欢喜,眼睛亮亮道:“哥哥,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上哪去了?”

    陆琮道:“骑马而已。”

    周琳琅今日着一袭月白绣花小披风,随云髻整齐精致,只簪着一支玉兰花簪,可这脸生得俏丽娇美,整个人看着如同冬日白梅,气质雅致。她一双漂亮的杏眸静静打量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子,想到那一日她在楼上往下看,他骑在马上,英姿勃发,引得不少姑娘羞红了脸。特别是最后往上望了一眼,那一瞬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

    周琳琅瞧着陆琮,忙不急不缓道:“琮表哥。”

    陆宝婵道:“哥哥,你瞧着琳琅是不是变漂亮了许多,认不出来了吧?”

    陆琮敷衍着微微颔首。

    周琳琅察觉到陆琮眼中的淡然,不禁有些隐隐失落,毕竟她是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儿的,如今还未有男子这般无视她。可另一方面,她却欣赏陆琮不为美色所迷的品格,是以心里又将他高看了几分。

    陆宝婵从小到大就晓得自家哥哥是这副性子,也没多说什么,只将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匣子上,立马眼前一亮,惊呼了一声,伸手就去拿,好奇道:“哥哥,这是什么?”

    陆琮不露声色的避开,没让陆宝婵碰着,言辞淡淡道:“我先进去了。”

    “嗳,真是闷葫芦,这样以后怎么娶媳妇儿啊。”陆宝婵望着自家哥哥的背影心头担忧着,一张小脸拧了拧,之后望向周琳琅,发愁道,“琳琅,你说是不是啊?,我都愁死了。”

    周琳琅有些心不在焉,眼睛往着陆琮那方向看了一眼,敷衍的点了点头。

    心道:方才那匣子的做工,分明是姑娘家才用得东西,这陆琮既然不是给陆宝婵的,那会是送给何人的?

    晚上陆琮沐浴完上了榻,摸出枕头底下那两半剑坠瞧了瞧,之后才阖眼休息。

    杜言是跟在陆琮身边伺候着的小厮,不过这世子爷不喜下人近身伺候,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也就让他省了不少事儿。他守在外头,这三更的梆子敲过,听得卧房里头有些动静,这才站在外头道:“世子爷怎么了?”

    里头传来一个略微暗哑的声音:“没事,休息去吧。”

    杜言听着这声儿觉着有些不大对劲,可听世子爷都这么说了,只赶紧退下。

    陆琮此刻正静静坐在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上,身上穿着一身白绫寝衣,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光洁的胸膛,仿佛是大梦初醒般,额头有些薄汗,俊脸有些泛红。

    他呆呆的坐了许久,这才起身下榻,打开朱漆雕填描金花卉纹立柜,从里头拿了一条干净的亵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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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屋,绕过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姜柏尧看见妻子正坐在绸榻上缝制袍子,一时嘴角翘了翘,忙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从身后将妻子拥住。周氏被吓了一跳,之后才哭笑不得的剜了他一眼,嗔道:“多大个人儿了,还这么不正经。”

    姜柏尧笑笑,凑过去在妻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周氏仿佛已经是习惯了他偷香窃玉的举止,也没说什么,只将这袍子最后一针完成,之后才起身道:“来,国公爷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改明儿妾身再改改。”

    姜柏尧敞开手臂,任由妻子将袍子穿在他的身上,这月牙白的长袍越发衬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周氏仔细打量了一番,满意道:“瞧着还成,国公爷觉得如何?”

    她问他的意见,姜柏尧干脆将人搂在怀里,道:“阿锦做得袍子,自然是最好的。”

    夸人的话谁不爱听,周氏听了面上也欢喜。

    姜柏尧拥着妻子,一下一下抚着妻子的背脊,问道:“璨璨如何了?”

    周氏道:“倒是没出什么大事儿。今日这事儿都是那俩丫头捣的鬼,如今璨璨说想自个儿处理,那妾身也就不管了,瞧着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

    姜柏尧知道妻子口中的“那俩丫头”指的是谁,便低头看着妻子的发顶,说道:“既然晓得那两人不安分,这些年怎么还好生待着?”他自己是个护短的,妻子也是个护短的,两人疼爱女儿的心不相伯仲,可妻子却没有同那俩丫头计较,而是放任她们暗地里使些小把戏。这些年几个堂姐妹表姐妹就这么明里暗里的过来的。

    周氏听了弯唇一笑,慢慢将脸抬起。

    这张脸生得精致无暇,眉眼如画,岁月仿佛没有在上头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多了一股贵妇的韵味。

    她启唇道:“国公爷难不成还不懂妾身的意思?咱们璨璨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儿千娇万宠长大的,若身边没几个对手,现在这日子是舒坦了,日后嫁人了,咱们护不住了,那璨璨就相当于一下子失去了保护,而且自己也没法护着自己……如今我面上放任这俩丫头,可到底是派人看着的,她们身边的丫鬟、嬷嬷,哪个不是我安排的人?若当真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妾身自然不会手软,目下几个小姑娘耍耍小心思,都是些不入流的,还当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这年纪小,总归没见过什么世面,觉得自个儿聪明绝顶,当别人一个个的都是傻子。”

    姜柏尧听了,才若有所思道:“你是将她们当成靶子,给咱们璨璨练习‘防人之心不可无’?”

    周氏点点头:“正是这个理。她们若是没什么坏心思,妾身自然也好生待着,不会做旁的。咱璨璨有点小聪明,可有时候性子就是太大大咧咧了,容易让人钻空子。这俩丫头做事若是过了,妾身自会给她们寻个婆家早早嫁出去。”

    妻子一番用心良苦,姜柏尧倒是忍不住叹:“为着这双儿女,你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周氏道:“国公爷都说了,就一双儿女,为着这俩宝贝,妾身能不花心思吗?目下最要紧的便是咱们裕儿的亲事了,瞧瞧这过了年就十七了,这亲事不能再拖了。咱们裕儿人品样貌都是挑不出错的,若是成了亲,让他收收心思,这性子也能沉稳些;若是当了爹爹,更是能晓得‘责任’二字。”

    姜柏尧道:“那过年这会儿,咱们得擦亮眼好生物色物色,这儿媳妇可马虎不得。”

    周氏道了一声“是”,又说着:“妾身心下早就有了几个人选,正打算过年这会儿瞧瞧那几个姑娘的品性,若是不错,便让咱们裕儿也瞧瞧,最主要的是他喜欢。妾身倒是不信了,以妾身的眼光给他选妻子,还能没个满意的。”

    姜柏尧也是愁,这愁完儿子的亲事,就轮到女儿了,不由得叹道:“这选好了儿媳,到时候这女婿又是件令人头疼的事儿。”

    念着自家那女儿,周氏的确觉得这事儿棘手。

    她仰起头,道:“那到时候咱们一起看看,这逢年过节的,好不容易大伙儿都带着孩子出来走动走动。若是不知根知底的人家,妾身还真不放心。”

    姜柏尧道:“你的意思是……想让璨璨嫁得近些?”

    周氏道:“嗯。最好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惜嵘儿性子太温和,这峥儿又是个女儿身……”

    姜柏尧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捏了捏妻子的脸:“你还考虑过峥儿?”

    周氏抬眼剜了他一眼,说道:“国公爷有什么好笑的?妾身这不是着急嘛。”

    夫妻二人沐浴罢上了榻,姜柏尧搂着妻子,这才突然道:“阿锦,你觉得琮儿如何?”

    一提陆琮,周氏心里是说不出的满意,念着自个儿儿子若是能像陆琮这般肯吃苦,那就好了。她忽然一愣,转过身看着一旁的夫君,张了张嘴道:“国公爷的意思是……”

    姜柏尧道:“璨璨小时候那会儿,同琮儿十分要好,琮儿面上瞧着沉默寡言的,实际上却是个会照顾人的。咱们之前说琮儿比璨璨年纪大了好几岁,人家怕是要早早娶妻,可这会儿,咱们璨璨也快十三了,若是再等上一年,怕是不过分吧……而且这年长也有年长的好处,会照顾人不是吗?再说了,这荣王多年都没有续弦的念头,府中就一个侧妃,若是咱们璨璨嫁过去,这婆媳问题也就没了,而且荣王府的小郡主同咱们璨璨是自小的朋友,这姑嫂相处,也不成问题。”

    这么一说,周氏倒的确觉得陆琮不错,加之她想着今日之事,这女儿分明还是惦记着陆琮的。想到这里,周氏眉眼含笑,道:“那改明儿我留意留意。”

    ·

    这晋城的冬日总是格外的冷,旋画晓得自家主子是大男人,这卧房里不烧地龙,可她怕他冻着了,每日都会准备汤婆子。旋画进去的时候,姜裕正站在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旁宽衣。她瞧着赶紧过去,将手里的汤婆子放进被褥中,这才抬起手道:“大公子,让奴婢伺候大公子吧。”

    见姜裕不说话,旋画才抬眼望了望。

    今儿大公子出门同好友相聚,目下这俊脸微微有些泛红,双眼也略显迷离。旋画晓得是大公子有些醉了,只一声不吭替他解着衣袍,待袍子脱下的时候,心头才冒出一个想法,一时小手颤了颤,再次抬头去望。

    大公子的容貌随了国公爷,是个相当俊朗的,她在大公子身边伺候了好几年,如今大公子年纪大了,这夫人放心她在大公子身边贴身伺候,这个含义是不言而喻的。她也是个小姑娘,瞧着这般俊朗的大公子,如何能不喜欢?

    只是……

    旋画将人扶到榻上,弯腰替他除去鞋袜。

    姜裕有些醉,头疼的厉害,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旋画的声音。之后他躺进被褥里,转了一个身儿,便闻见身边有一股馨香,他忽然想起了那日看到的白底绿萼梅披风背影,抬手去摸,掌心一阵柔软,这才顿时酒醒,赶紧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衣物裹住身侧之人的身体,厉声斥责道:“你这是做什么?”

    旋画未料大公子突然会醒,一时小脸有些苍白,面上又是羞赧又是害怕,咬着唇颤着声儿道:“大公子是不是不喜欢奴婢?还是嫌奴婢生得不够漂亮?”

    姜裕额头突突直跳,望着身边的旋画,见她身上裹着的衣裳滑落下来,身上赤条条的,只穿着一个杏色绣兰花肚兜。旋画姿容尚佳,生得一身的冰肌玉骨,这身段婀娜,小脸更是生得美貌可人,的确是一番醉人景致。许是喝了酒,他心下有些烦躁,目下喉中干涩,半晌才深吸一口气,道:“你赶紧下去。”

    “大公子——”旋画一手抱住姜裕的胳膊,“奴婢并不是一般的丫鬟,奴婢是伺候……”

    “旋画,你服侍我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上回我已经同你说过了,下不为例……”他将衣裳披到她的身上,面上是难得的认真,“姑娘家,还是该多多爱惜自己,不要这么轻易糟践自己的身子,明不明白?”

    旋画被说得面红耳赤,许久才点点头:“奴婢明白,还请大公子责罚。”

    姜裕知道,这旋画对他忠心耿耿,今日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对他二人没什么好处,这才道:“从今日开始,你就到外间伺候,不许再进我的房间。”

    旋画一听顿时傻眼了,忙道:“大公子,奴婢——”

    姜裕道:“等你何时想明白了,我再考虑让你重新进来伺候。你现在先下去吧。”

    旋画也不敢说什么了,直接穿上衣裳下了榻。一想着自个儿方才的举止,心头是一阵羞赧。她知道大公子是个好人,有时候行事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对下人却很好。她想自己也是喜欢他的,所以能贴身伺候他,是她的荣幸。可如今大公子年纪大了,总归是要成亲的,若是日后夫人进了门,怕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到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

    所以她才想着,若是大公子能真的碰了她,日后总归会留几分情面。

    如今想来,是她太愚蠢了。这番的举止,只不过是让大公子看轻她罢了。

    一时旋画后悔莫及。

    ·

    次日醒来,姜令菀觉着肚子有些胀胀的。

    待察觉到两腿间有些不适,这才掀开被褥翘了翘,她发现自个儿小衣上泛着点点红梅,褥子上也沾着了,顿时傻眼了。

    金桔进来,见自家姑娘难得不用叫就醒来了,忙笑盈盈伺候姑娘梳洗,待瞧见这被褥上的痕迹,这才愣了愣,之后欢颜一笑,道:“奴婢恭喜六姑娘了。”

    姜令菀拧着脸。

    心道: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只是昨儿姜令蕙这么一闹,今日她居然真的来了初|潮。

    金桔晓得这姑娘上回在清荷居看四姑娘的时候,对于女子月事这事儿也是有所了解的,并不像她当初那会儿满面通红的,一窍不通。如今瞧着自家姑娘呆愣的脸色,金桔赶紧道:“奴婢先伺候姑娘清洗一番罢,得将这消息告诉夫人才成。咱们六姑娘啊,终于长成大姑娘了。”

    大姑娘了。

    姜令菀摸了摸胀胀的肚子,垂了垂眼,心想着:这初|潮来了,她越发是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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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氏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过来了,面上是洋溢不住的欢喜。

    进了屋子,她瞧着女儿穿着一身细棉面子的桃红撒花袄子正坐在绸榻上,手里捧着汤婆子,转过身看见自己,便是弯唇一笑,甜甜的唤了一声“娘”。

    望着自家女儿这张俏生生的脸,周氏有一瞬的失神。

    之后才过去,细细打量着女儿的脸色,关切道:“璨璨,可有觉得不适?”她坐了下来,继续说着,“这姑娘家的月事乃是大事,身子不适也是正常的,这几日便好生在屋里待着,没事儿别瞎走动。”

    往常过年的时候姜令菀最爱闹腾,如今要她乖乖的待在屋子里,倒是令她有些不欢喜了。她撅着嘴,这小嘴儿仿佛能挂油壶似的,冲着周氏眨了眨眼,不满道:“娘放心,女儿会注意些的,只是好不容易到了过年这会儿,娘可不许再关着女儿了。明儿峥表姐他们若是来找女儿玩,女儿会注意些,不会胡闹的。”

    对于薛峥,周氏有些头疼。

    她知道女儿和薛峥的关系好,她也挺喜欢薛峥这孩子的,可薛峥的性子半点都不像个姑娘家,她就怕女儿跟着薛峥,学了那些粗俗的举止,那可就不得了了。

    周氏道:“那你得多多注意些。”

    姜令菀乖乖点头,她如何不知自家娘亲心里所想,只是薛峥虽不像个姑娘家,可性子直来直去,她最欣赏的便是这种姑娘。旁人兴许觉得这位薛大姑娘性子粗俗,不宜管家,不是个当家主母的合适人选,可她相信总有识货的男子。

    只是……

    姜令菀垂了垂眼。

    上辈子薛峥到了十九岁的时候,才被她姑夫姑母连哄带劝嫁给了比她小三岁的远亲表弟唐举,那小表弟生得斯斯文文,是个性子温吞和善的主儿,心思也单纯。虽说是“女大三、抱金砖”,可二人成亲之后,薛峥曾同她抱怨,说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那小表弟捂着领子花容失色,让她觉得自个儿像是强占良家妇女的恶霸一般,可最后为了交差,还是好生哄着将夫妻之礼给行完了。

    那会儿她被薛峥的比喻逗得不行,觉得既然成亲了,这好好过日子也不错。

    譬如她先前不喜欢陆琮,可成亲后,两人的小日子不照样过得舒坦嘛。

    可好景不长,不过半年,薛峥的这位小表弟就生了重病、奄奄一息,寻了许多大夫,就连宫里的御医都出动了,都说是无力回天。后来实在没法子,她姑母去了相元寺,得无尘大师指点,说是薛峥这命生得太过富贵,寻常男子怕是承受不起。

    薛峥素来讲义气,同小表弟之间姐弟之情多过于夫妻之情,按照她的话,她既然同唐举成了亲,那就得对他负责,如今若是因她自己害了他的命,那她没法安心的。所以薛峥一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便自作主张同小表弟和离,这般先斩后奏,差点把她姑父姑母给气坏了。果然,这小表弟和离之后,身子立马好了起来。如此一来,更是印证了无尘大师那番话。

    可外人却不这么认为——什么命格太过富贵?这不过是大户人家说的好听些罢了,说白了就是克夫的命。

    是以薛峥同唐举和离之后,这亲事更是没了着落。

    她姑父姑母着急头发都掉了不少,她也为此担忧的好几晚都睡不踏实,生生瘦了一大圈,毕竟这薛峥是她为数不多可以交心的人。姑娘家年纪一大,这亲事自然就难说了,何况薛峥是个和离的,没什么好人家供她挑选。可薛峥却半点都不放在心上,重新回到忠勇侯府之后,便又可以随心所欲的练剑耍大刀,不知有多欢喜,之后更是有了要同陆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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