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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地养妖-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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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
  舌尖相触的一刹那,朱槿惨叫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唐小棠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光吃惊地看着他了,看他躺在地上抽搐了半天,一头黑线地捂着嘴坐起来,脸色比马桶里的那啥都难看。
  ……女娲,你他妈太狠了!爷跟你没完!!
  “我也去我也去!”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在唐小棠例行电话告知现世的朋友们自己要去大泽周末不在的时候,黄绮回出人意表地提出申请。
  “你去干什么?”唐小棠费解地问。
  “去参加非诚勿扰啊,”黄绮回嬉皮笑脸地回答,“给颛顼选老婆,一定有成千上万的姑娘去参加,我也趁这个机会去物色一个,没准颛顼大人挑剩下的里头恰好有我的真命天女呢?”
  他这么说,唐小棠还真不好拒绝,就是心里觉得怪对不起他的。
  “既然决定了不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那就要广撒网,对不?等着啊我十五分钟内到中区来。”
  电话嘟一声断了,唐小棠捧着手机愣了下,继而咬牙切齿:“你说谁是歪脖子树……”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念,唐小棠原本也邀请了司徒嫣,但司徒嫣这两天恰好在准备一个资格考试,实在抽不出空去玩什么相亲,于是只得作罢。而朱槿则在唐小棠的软磨硬泡下,花了一周的时间到处去联系老朋友,散布要给颛顼选妃的消息,颛顼人长得高大英俊,又是五帝之一,仰慕他的女孩子早就排成了长龙,大家口耳相传,最后汇报到唐小棠手里的名单,足有三千人之多。
  真是比古时候皇帝选秀女也不遑多让了。
  到了大泽,朱槿和黄绮回去找嘲风联系做家具的事,唐小棠一个人上金天神树去见颛顼。
  颛顼冷不丁听到这么个消息,险些一口茶喷出来,面上微红,结结巴巴道:“你何时联系的人,怎、怎么也不事先和我打个招呼?这么突如其来……我、我什么都没准备……”
  “这要怎么准备啊,今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容光焕发地接见那些慕名而来的姑娘不就行了?”唐小棠这个媒婆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笑道。
  颛顼表情尴尬,垂着眼想了一阵,点点头:“难得你有这心,我这就去叫人准备准备,既然有客人千里迢迢来,各种礼数还是不能少了,至少不能让人空着手回去。”
  唐小棠点点头:“那就准备点小礼物吧,比如一人一份签名什么的,你自己决定吧,我去看看少昊大人和囚牛大哥,晚上不住这儿,你就不用张罗了。”
  颛顼的眼神微微一变,问:“朱槿回来了?”唐小棠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很自然地说道:“对啊,人还是老师去联系的。”颛顼于是默默点了个头,没有再问。

  199、难求一心人
  对于给颛顼举办相亲大会的事,囚牛喜形于色——终于不用再看他脸色了!而少昊,不知怎的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眉心微蹙,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唐小棠问起,他却又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相亲大会如期召开,各路女妖女仙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场面简直比每月一次的朝拜还要盛大,鸟官们忙着接待来宾,安排顺序,忙得足不点地。
  唐小棠本以为颛顼会采取分批选拔的方式,就像选秀女那样,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让鸟官将姑娘们编成十二人一组,安排进一间间房里,自己伪装成杂役,为她们奉上茶水茶点,暗中做观察。
  “……你这是选妃还是选特工啊?”唐小棠看着一身粗布衣、手里端着托盘的颛顼,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颛顼特意用某种树汁把自己的脸和手染成了古铜色,看起来就像个常年顶着烈日做农活的庄稼汉。他扯了扯包着头发的布巾,淡定地说:“若我直接见她们,她们必会表现出最好的一面,而我想看的,是她们最真实的一面。”
  唐小棠只得无可奈何地道:“随便你好了,不过你就算打扮成这样,也会被认出来的吧?”
  颛顼漠然摇头:“认出来,又如何?认出来以后的反应,才更耐人寻味。”
  唐小棠不说话了,她隐约感觉到颛顼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颛顼向来是个喜怒无常、挑剔苛刻的人,硬要说哪里不对劲,好像也说不出来,就像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一样。
  颛顼端着茶水果品去考核“面试者”,唐小棠便和三五个鸟官一起,跟在他后面,记录他考核的结果,顺便从窗缝往里瞧。
  第一间房,十二个姑娘或坐或站,个个神情忐忑,彼此都不讲话,颛顼端着茶水进去以后,她们马上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问他知不知道何时颛顼大人才接见她们,颛顼一概不回答,放下托盘,就站在门边垂首而立。
  有姑娘尝了一口茶,露出嫌弃的表情,嘟囔着道:“都说大泽是最富庶的地方,金天神树内竟用这种劣等茶叶招待客人,真是瞧不起人。”
  立刻就有人讥讽过去:“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挑三拣四,这要是成了帝妃,还不狂上天去。”
  前面那个不服气,又反讽回来,一来二去的,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吵了起来,相互推搡,骂得一个比一个难听。颛顼默默退了出去。
  第二间房,姑娘们或有彼此认识的,小声交谈着,见有人送来茶点,一姑娘十分不客气地责备起来:“人都快渴死了才送来,回头我见了颛顼大人,定要让他狠狠责罚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下人。”语气中透出的自负之情,似乎早已认定这帝妃之位非自己莫属了。
  “瞧她那样……”熟识的两个姑娘凑在一起小声议论,脸上均是鄙薄之色。
  第三间房,颛顼进门后,就有姑娘热情而不失温婉地凑上来询问,或许是她态度较好,颛顼答了一句自己只是个端茶倒水的详情不知,那姑娘抿嘴一笑,从荷包中摸了一块银锭子塞过去:“小哥辛苦了,一点小意思,还望小哥若是见着了颛顼大人,替我美言几句。”
  颛顼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接了过来,其他姑娘一看,哪会服气,一个接一个地争着给他塞金银首饰,最后颛顼捧着满满一大盘宝贝走了出去。
  第四间房,颛顼进门时,正见一名长得冶艳动人的女仙正傲慢地抄着胳膊,下巴抬得老高,轻蔑地看着面前被她一耳光甩得摔坐在地上的另一名女仙。
  “就凭你这姿色,这修为,也敢来这里献丑?也配和我共处一室?”瘫坐在地的女仙样貌并不出色,在那高傲女仙的讥嘲话语中,捂着通红的半张脸低声啜泣,周围其他人或恐惧或愤慨或麻木,无一人上前劝阻或安慰。
  第五间房,一女妖见来了茶水,便主动笑道:“可算有喝的了,姐姐妹妹们都渴坏了吧?”笑吟吟地上前接过颛顼手中的托盘,端到桌上,亲自端起茶壶给每个杯子里都斟满热茶。
  她十指纤纤,指甲用蔻丹涂成鲜红,轻轻一弹,几不可见的粉末从指甲里落入杯中,无色无味。
  第六间房……
  第七间房……
  挨个儿看下来,连唐小棠都不禁要叹气了,难怪人们都说易得无价宝难求一心人,颛顼的身份高贵,想要做他妻子的人确实是数也数不清,可这其中真正品格端正,温婉贤淑的又有几个?嫉妒、傲慢、不择手段……女人的种种丑恶面在这次相亲大会中暴露无余,她光是在外面偷听偷看,都觉得甚是悲凉,颛顼身处其中,真不知心里会是个怎么滋味。
  时至中午,颛顼已经陆续考核了近千名女妖女仙,竟无一人合格,名簿上登记的三千余人实到两千七百一十一人,截至正午,已经有近百人死于互斗,另有三百余人不同程度受伤,主动弃权退出的,多达八百人。
  鸟官来汇报情况时,少昊、囚牛、颛顼正和唐小棠一行三人同桌吃饭,颛顼面上不见喜怒,沉默得可怕,少昊微微叹了口气:“知道了,下去吧。”
  “对不起……我没把事情办好……”唐小棠内疚地划拉着碗里的饭。
  好好的相亲大会,变成了找气受,颛顼一上午见了那么多人,九成九的都是内心阴暗,品行不良,他本人还不慎被误伤,幸好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唐小棠帮过那么多人,第一次尝到好心办坏事的苦果,想到颛顼之前对自己多有关照,心里说不出的后悔。
  少昊笑着安慰道:“小棠姑娘也是好心,谁会想得到她们都是这样的人,别放在心上。”
  朱槿则用筷子尾戳着头皮:“不是还有一千人嘛,说不定好的都在后头呢,那些歪瓜裂枣的不用理她们,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人类在1810年就发明了罐头,但是直到1858年才发明了开罐器,”黄绮回捧着一碗鱼汤,缓慢而悠然地说,“有时候重要的东西也会姗姗来迟,爱情也不例外。”
  饭桌上的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愣,颛顼停下筷子,低声重复:“重要的东西也会姗姗来迟……”“没错!光棍不要紧,只要感情真,淘汰矮平蠢,才有后来人!”
  唐小棠一口饭差点没呛进气管里去,囚牛疑惑地问:“矮平蠢是什么?”
  不管黄绮回那是单纯的鼓励也好,同病相怜也罢,颛顼听了他瞎扯淡的言论之后,似乎稍微振作了一点,吃过了饭,又继续去当端茶小弟,海选自己未来的老婆,其他人也就各去干各的事。
  午后的金天神树依然热闹非凡,还没有接受考核的姑娘们用过午饭后,又领着各自的号码牌到广场上等候入场了。这时,一个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金天神树,躲在一个角落里小心窥探。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她惊讶地望着广场上的人山人海,还有为数众多的新死鬼魂,被缚魂索勒着脖子,在半空中挣扎嘶吼。
  金天神树里在搞什么?那么多女妖女仙还有女鬼,都聚在一起,少昊选妃?
  “喂!”肩上冷不防被拍了一下,她吓一跳,回头,就见一名鸟官手拿钢枪,对自己吆喝着:“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去排队!”
  她忙道:“不,我是来……”“废话少说,赶紧过去。”
  不由分说地被撵到了一队缺人的队伍末尾,由另一名鸟官带着,绕过复杂的环树长廊,送进一间房。
  她数了数,同来的共有十一名女子,三名女仙,六名女妖,还有两名似乎是凡人。
  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满腹疑惑,试图与她们搭话询问,得到的却都是不耐烦的皱眉,最后还是放弃了,在一张椅子里坐下,等鸟官来放人。
  等啊等,屋里的姑娘们都越来越烦躁,只有她一个人气定神闲,一手支颐,闭着眼打盹。
  “这位姑娘如此镇定自若,莫不是成竹在胸了?”忽地听到有人发问,她略略抬起眼皮,心不在焉地瞥了面前的女子一眼,没说话——本来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女仙被她无视,心底便是一股火苗蹿上来,碍于周围太多人看着,不便表露出来,便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遭,慢悠悠地又说:“听说颛顼大人选妃,容貌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人要端庄大方,似姑娘这般衣着暴露,我说句不中听的,哪有半分帝妃应有的样子,还是回去拾掇整齐了再来吧。”
  原来不是少昊选妃,而是颛顼,她心里有了底,那鸟官八成是把自己当成了来应征的人,所以才撵来这里。
  “多谢妹妹好意,姐姐怕热,向来穿得清凉,不劳妹妹费心。”她轻飘飘地一句弹了回去。
  女仙眼神一冷,哼笑起来:“我可是堂堂紫微山神,辖地千里,深受三皇五帝器重,倒不知阁下是哪路高人,多少年岁,多高修为,居然也敢自称姐姐?”
  阳间这些女子,都如这人一般金玉其外蛇蝎其腹?不枉我来一次,倒是长见识了。心里这么想着,她眼也懒得睁开,淡淡道:“说出来怕吓着你。”
  “你!”自称紫微山神的女仙被她这么一戗,倍感面子全无,“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200、恼羞成怒
  女仙恨恨地看着面前这不知名的女子,刚进门时,她便觉得这人容貌靓丽,实与自己不相上下,更有一副好身段,丰满匀称,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偏偏又不媚不俗,水红色的袍子罩在金红双色的抹胸长裙外,一股贵气浑然天成,毫不做作。
  起初以为她与自己一样是位小神,仔细一感觉,此人身上却没多少灵力,反而有股令人不喜的森冷之息,便不将人看在眼里了。
  女人天生都是善妒的,紫微山神眼红她曼妙的身段,生怕她会因此夺走了属于自己的眼球,这才酸溜溜地出言嘲弄,本想羞辱对方一番,却不想,面前这人修为平平,却敢和自己作对,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就给你点厉害看看,喝!”紫微山神腕子一翻,四枚寒光闪闪的铁镖脱手而出,直直朝着那红衣女子面门刺去。
  屋内众人哗然,纷纷朝一旁避开,生怕遭了连累,红衣女子却安然坐在椅子里,只轻轻一拂袖,那四枚铁镖就拐了个弯,咄咄咄几声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紫微山神面露愕然之色,她竟然一挥袖子就把自己的镖弹开了?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没有什么灵力,差不多和凡人一样,怎会……
  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名杂役端着茶水走进来,紫微山神眼珠飞快一动,脚步一晃,已冲到门边,抓起茶壶便朝那红衣女子掷去。
  杂役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抬头,只见那一壶滚烫的茶水劈头盖脸向椅子中的一名女子砸去,那女子却不慌不忙,不避不闪,宽大的袖子凌空一卷,热茶尽数被收入袖中,接着另一手稳稳接住茶壶,将袖中的茶水一滴不洒地灌入壶中,再盖上壶盖,放在桌上。
  所有人一起看得呆了,端茶的杂役口微张,眼中写满惊艳。
  “不分好歹,恃强凌弱,我看你这山神也做不久了,”红衣女子轻轻一掸袖子,朝那吓呆了的紫微山神道,“我乃阎浮提洲转轮王幽慈,若想继续切磋,地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说完再不看任何人,翩然离去。
  紫微山神一听她的名号,瞬间脸色煞白,原地哆嗦不止,几乎晕厥过去。
  “紫微山神冬影,你可知罪?”一声隐含怒意的叱问传入耳中,紫微山神浑身一震,这才看清那送茶水进来的人是谁。
  颛顼将手中的托盘狠狠摔在地上,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道:“即日起罢免你山神一职,待伏羲陛下归来,再削你神藉!”
  紫微山神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哭喊起来:“颛顼大人饶命,颛顼大人饶命,饶命啊!”
  颛顼却毫不容情,怒喝一声:“还不滚!”
  等一屋子的姑娘全慌不择路地逃掉,颛顼捏了捏鼻梁,转身出门,问身后的鸟官:“刚才那位红衣的姑娘去了何处?”
  下午的考核,唐小棠就没再跟去找不愉快了,朱槿和黄绮回都是第一次到金天神树来,自然是要带着他们到处参观参观。黄绮回本来或真或假地抱着要从颛顼捡剩下的人里求真爱的心,听了上午发生的那些事后,也绝了这个念头,把金天神树之旅当成了单纯的观光之行,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啧啧称奇。
  “只要坐上这些大雕就可以飞来飞去是吧?”黄绮回指着远处降落下来的一只白雕。
  “嗯,不过只能白天,天黑以后白雕就下班了。”
  黄绮回兴致勃勃地跑过去:“你们自己去逛吧,我要坐两趟玩玩!”
  唐小棠知道他是不想夹在中间做灯泡,于是只叮嘱他注意安全,就带着朱槿去别的地方参观了。
  黄绮回伏在大雕背上,从一个栈桥飞到另一个栈桥,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拍拍大雕的背,商量地问:“雕兄,要不带我到外面飞一转?啊?不行吗,别这么小气嘛。”
  “黄公子!”身后远远传来呼声,黄绮回扭头一看,云头上那红衣翻飞的竟然是幽慈,忙拍拍大雕:“雕兄飞慢点,等一下后面那人。”大雕很不满地嘎了一声,放慢速度,幽慈追了上来,在大雕身旁飞着:“可算找到你了。”
  黄绮回莫名其妙地问:“找我?什么事?”
  幽慈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管笛子,递过去:“前些天我偶然得到此物,正合黄公子用,趁着这次出来散心,顺便送过来。”
  那笛子似是用某种石头雕刻而成,珊瑚色的笛身光泽极好,笛尾处呈凤翎状,丝丝刻痕精致细腻,握在手中温凉,还能感觉到有一股灵气在其中涌动,放到现世去价值起码也要百万。
  “这……!”黄绮回马上推了回去,“这绝对不行,不行的,我还只是个见习的阴阳师,配不上这么贵重的东西!而且无缘无故的收你礼物,这实在……”
  幽慈却一定要塞过去:“如果连你也不配用,那这世上就再没人配得上它了,古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没有你那日的开导,我定还要苦恼上千万年。此物于我而言毫无用处,若你拿着却能大有裨益,你要是不收,我可就一辈子欠着你的人情了。”
  黄绮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苦恼得直抓头皮,幽慈又故意说:“如果你坚持不要,那我就把它扔下去摔了好了。”“哎别别别!”黄绮回连忙阻止,“这么好的笛子摔坏了多可惜,我……唉,好吧,我收下它。”
  幽慈这才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往后地府的鬼差有所疏漏,致使魂魄羁留阳间,可就要拜托你送它们一程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阴阳师!”
  接过丹凤朝阳笛的那一刻,过去十几年的懒惰、得过且过全部一扫而空,黄绮回第一次有了要在阴阳师这条路上认真走下去的念头,他一手抚摸着笛子上雕刻的纹路,感激地说:“虽然这么说,这份礼物还是太贵重了,我都不知道要做怎么回报你才好了。”
  这时,大雕已经抵达栈桥,拍着翅膀降落下去,幽慈也跟着落下云头,含笑道:“你只须好好用它,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就行。”
  她话中似乎还有话,黄绮回略觉惊讶,脸上微微发烫,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嗯!”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下了栈桥才发现平台上有个人,不知站在那儿看了他们多久。
  “颛顼大人?”虽然把脸涂黑了,但黄绮回还是能认得出来,心想他这时候不应该在选妃吗?怎么会跑这里来,而且表情还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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