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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还有在打棒球吗?要不要回来加入我们新成立的社团?”
学长笑了笑,摇摇头:“已经两年没打了,我们当初可不像你们现在,当初一起打棒球的只有男生,因为女生对棒球不怎么有兴趣,加上学校一直没有棒球场,社团申请也因为人数问题一直过不了,打棒球的我们几个……呵呵,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哥们几个一直都找不到女朋友。”
唐小棠咬着吸管奇怪地问:“怎么会呢,难道大家都不看棒球英豪的吗?”
学长笑着解释道:“那是在日本,国内对棒球的热情一直不高,你也知道,女孩子都喜欢打篮球的男生,所以一开始和我一起打棒球的人后来都去打篮球了,我一个人也没法继续,加上准备考研,就彻底扔掉了,有时候觉得挺遗憾的,但有时候又觉得……人生总是要有所取舍的。”
说这话时候,男生脸上带着一种无奈和释然混杂的神情,看得唐小棠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放弃了棒球,但是我考上了研究生,也交往到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唐小棠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学长,耽误你时间了。”
学长喝光了杯中的咖啡,站起身来:“这杯我请,希望X大的棒球能在你们手中兴盛起来,加油!”
“嗯,一定会的。”
前人将梦想的棱角削去,只为了在现实之中少一些痛苦和挣扎,放弃并非他们的本意,所以在回望后人时,总是充满了希冀,期待着薪火相传,期待着星火燎原。
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在一片荆棘中,孤单地走到最后?
假如玉枕草的小妖知道,她追寻了多年的大哥哥用理想换了锦绣前程、如花美眷,会不会伤心失望透顶呢?
我们总是追逐着前辈高大的身影前进,殊不知他们也早已在现实的残酷面前妥协,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以X大新校区为依托,Z市海滨开始修建大量海景别墅,顺着通往码头的公路一路看去,无处不是工地。
唐小棠蹬着自行车,不时低头看一下捆在车篮上的司南,铜勺呜呜呜转过来,呜呜呜转过去,像一个原生态的GPS导航器。
挖掘机轰隆轰隆地铲地皮,唐小棠匆匆停好自行车,挥着帽子跑过去:“请等一下——!”
驾驶员困惑地停下来看她,唐小棠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去,拦在挖掘机前面:“请等一下,我、我是X大生物学院的学生,这里有一种草,快、快要绝迹了,请等我挖、挖走了你们再、再……”
驾驶员充满疑惑地点点头:“动作快一点啊!”又扯了扯安全帽的系带,小声嘀咕,“现在的学生真是干什么的都有,为了棵草跑这么远。”
得到许可后,唐小棠把兔子往地上一放,循着它吃货的本能在草丛中奔跑,终于找到了小妖口中的那棵大哥哥停放自行车的树。
“在这儿在这儿!”兔子拖着长长一条口水扑到树根下,粉红的小鼻子拱了拱那株结满果实的小草。
唐小棠蹲下去一看,原来是一种长得有点像铃兰的鹅黄色草本植物,细长的茎秆上挂了十几颗豌豆大的小毛球,其中一个位置缺了一颗,大概就是小妖了。
“怎么办,整个儿挖起来吗?”唐小棠低声问。
“把种子掐了收着,年份足够了,剩下的让我吃了,反正不吃也会被铲成烂泥,嗯哼?”兔子挑衅地看着她。
唐小棠笑了笑没说话,掐断了那结满种子的茎秆,小心地放进了随身带的纸盒里,兔子哧溜一吸口水,啊呜一口将剩下的叶子草杆全嚼进了肚子里。
返回的路上,唐小棠特意从棒球场旁边过,见那狭窄的场地中,六七个身穿黑白两色棒球服的男女正玩得不亦乐乎,击球手潇洒地一挥棒,白色的小球弹飞到对面护网上,其余的人均发出欢呼喝彩之声。
兔子窝在车栏里打瞌睡,感觉车停下了,就睁开一只眼看了看,问:“你觉得那小子做的是对还是错?”
“我不知道,我……”唐小棠握着车龙头的手无意识地捏了捏,“我只知道不管选择哪一条路,都会留下遗憾,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兔子嗯了一声,又说:“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走到分岔路口时总是徘徊不定,生怕有遗憾,但遗憾本身就是一种获得,梦总有破灭的一天,但追梦的途中,你收获了快乐。”
唐小棠默然点头,转过头来看着它。
兔子目光一闪,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说:“玉枕草籽虽然脆弱,却能汲取天地日月的精华,到了夜晚更是能够自行发光,种的时候可以分开一点,好看,还可以排个形状什么的。”
唐小棠一愣,兔子立刻又不耐烦起来:“好了别发呆了,图纸画好了先给我过目,我满意了才准动工,听到没有?”
“是是是,听到了。”
034、触了霉头(红票加更)
唐小棠一直是个行动派,既然萌生了要把封印空间好好规划的意念,又得到了朱槿“含蓄的”、“别扭的”支持,自然是要立刻实施起来的。
俩人对田园规划都没概念,朱槿更是懒得动脑筋,四仰八叉地躺在泉眼边,不耐烦地嚷嚷:“弄那么复杂干什么,田字形一格一格的不就好了,你又不会飞,就算弄出朵花来也没用。”
唐小棠却一点不敢大意,对着画好的图纸一路撒白色的石灰粉做记号,先是将泉眼附近的地方方正正地圈出来,然后由朝四个方向都划出了一条可容两人并行的小路,如果从高空日光鸟的角度来看,就是一个正方形和十字架叠在了一起。
朱槿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看她忙活个不停,难得地也有点惭愧,就一骨碌爬起来,把她扔在自己身边的那堆东西捡起来看。
一些精品店装饰用的白色木篱笆,质量一般,感觉稍微用点力就能掰断;写好了字的指示牌,还配了彩色的简笔画,下方木棍削尖了,可以插在土里;新的小喷壶和一米长的铁锹,甚至有一把耙子。
“你弄这个来做什么,学猪八戒?”朱槿笑着把铁耙子提起来抡了抡。
“当然是翻地用啊,”唐小棠拍掉一手的石灰粉,捡起栅栏去插,“雪花草贴着地长也就算了,橘柔草那样的草结了种子以后,老师你只吃叶子不吃根,翻翻土正好把根埋深点当肥料。——你小心点别抡到自己脑袋上去了。”
朱槿哼哼一笑,好像在说我是那么笨的人吗,三斤多重的耙子在手里掂弄了两下,忽然浒地一声当空划过,拖出一道银白的光,挥舞起来。
唐小棠不觉停下了手中的活,直起身来呆呆地看着。
朱槿一扫往日的闲散,神采奕奕,身似疾电,长发如火飘扬,衣袂如云翻飞,眨眼间就耍了几式,一挥、一格、一击、一勾……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自如,一把普普通通的铁耙子在他手里,好像上古神兵一般杀气毕现,耙头反射着日光,犹如一只灵活狡猾的爪子,上一秒还在千里之外,下一秒就可能直袭面门。
从没见过他耍把式的唐小棠几乎看傻了,微张着嘴,一直到他显摆够了,收势站定,都还没反应过来。
朱槿把耙子一拄,投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等着被她夸赞。
“老师你……”神经系统接驳正常,唐小棠终于回过神来,将信将疑地问,“你是猪八戒?”
即使隔着十几步远,对面暴涨的杀气还是把她激得打了个冷颤,连忙改口:“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老师你肯定不会是猪八戒的!当然不会是的啦,但你舞耙子舞得很逼真,那个……嗯,我是说,你比猪八戒帅多了,吴承恩一定是嫉妒你,才写了一只用钉耙的猪。”
朱槿简直气得废都炸了:“放屁!你觉得他可能见过我吗?欺师灭祖的死丫头,过来打屁股!”
唐小棠哪里敢过去,一边往后缩一边讨好地道:“老师你真厉害!你是钉耙门的开山祖师?收过多少徒弟?一定很多吧,桃李遍天下啊,他们还活着吗?介绍给我也认识认识?老师?”
像是被她话戳到了痛处,朱槿霎时间就没声儿了,手里耙子一扔,出了封印。
唐小棠满头雾水,赶紧追出去,见兔子把自己团成个雪白的球,缩在窝里一动不动,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不由得同情心满槽,凑过去道:“老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正在练软笔字的司徒嫣听着就笑了:“我真是服了你了小棠,也就你有耐心伺候朱槿大人,以前……”忽然意识到什么,闭了嘴。
“以前什么?”唐小棠嗅到空气中有一丝不对劲,转过头去问。
司徒嫣耸了耸肩:“也没什么,朱槿大人愿意告诉你的话你可以直接问他,长琴大人说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人和妖怪立场不同,也有判断失当的时候。”
唐小棠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啊,自主搜索也得有个关键词吧。”
司徒嫣神神秘秘地眨了眨右眼:“关键词就在你自己身上。”
唐小棠被她的讳莫如深搞得更加云里雾里。
当天的午饭和晚饭,兔子都只是随便吃了一两口就不动了,甚至是唐小棠专门跑出去买的麻辣烫,似乎也入不了它的法眼了。
吃的讨好不了它,唐小棠真的没主意了。
仔细想来,他们认识了有五年,唐小棠却发现自己对朱槿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一千七百多年前他被唐由心封印在空间之内,那之前呢?之前的两千年,他是怎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身边有什么人,经历过什么……
唐小棠迟钝地想,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好奇过,难道是因为老师太凶了,不敢问的缘故吗?
临近圣诞,天气越来越冷,在山坡上早读的人越来越少,唐小棠也受够了冷风扑面而来的感觉,改为步行去上课,走一走还能暖和点。
兔子则干脆不跟去蹭课了,于是习惯早起的唐小棠上下课的路上顿时无聊了许多。
周一的一二节课下课后,唐小棠一时兴起,改走月亮桥的方向,十分惊讶地发现桥边栽种着的一种红色的花仍然迎着寒风绽开,不禁叹为观止:“都冬至了还开花……”遂走上前去。
在布置苗圃的时候,她特意准备了一堆说明用的标牌,就是受到学校里无处不在的植物说明的影响,看到红花前也插着说明牌,就好奇地上前去拨开叶子查看。
银色的说明牌上写着:朱槿,又名扶桑花,锦葵科木槿属常绿灌木,花期全年。
唐小棠嘴角抽搐,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花期全年”这么霸气的品种,被震惊了。
“今年也开得很漂亮呢。”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唐小棠一惊,转回头去,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身形伛偻的老汉,手里拄着一根梨木拐杖,眯缝着眼面带慈祥地看着……看着花。
这老人什么时候走到自己后面来的,竟然一点脚步声也没有,唐小棠鼓起眼睛看着他,老人穿着朴素的蓝布袄,胡子稀疏,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老者而已,Z校区虽然地处偏远,附近还是有挺多渔民家,老人散步进来倒也不奇怪。
“老人家每年都来看这花?”Z校区建立起来满打满算不过四年,怎么老人的话却隐约给她一种已经看了这花几十年的感觉。
老人含笑点点头:“是啊,看了几十年了,当初这块地划给X大学建新校区,我颇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原株上剪下了最壮实的一枝,保留下来,等这儿修得差不多了,又给移栽回来,亏得这孩子生命力顽强,才没给断了生机。”
唐小棠抿着唇点了点头,又问:“这株花对您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看着那火红的花朵,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朱槿那头艳丽的长发,当真是人如其名。
“有啊,而且是不可替代的意义,我活得半截入土了,唯一的念想就是它了。”老人以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枝繁叶茂的朱槿花,好像看着一个膝下儿孙般。
老人冷不丁地问:“小女娃,你也喜欢这花?”
唐小棠微微一愕,还没来得及回答,老人就指着她垂在身侧的左手说:“你的手背上有这花的印记,是生来就有的吗?”
他竟然看得见?唐小棠下意识捂住了手背。
冬天的外套袖子很长,垂手而立的时候只会露出四根手指,手背是完全拢在袖子里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手背上有朱槿花。
察觉到她的紧张,老人和气地笑了笑,说:“你刚才拨开枝叶的时候我恰好看到了。”
“这个是……”唐小棠犹豫了下,“是胎记,您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是这花的形状。仔细一看还真是的。”
老人也不疑有他,微微一笑,小眼中森寒之色一闪而过,淡淡地道:“你和我有缘,我教你点东西,来。”招了招手。
唐小棠莫名其妙地跟在老人身后,穿过月亮桥沿着排水渠边的小道向上游的芙蓉湖走去。
“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弟要孝敬师父,反过来,天底下的师父,大抵都是护短的,你说是吧?”老人拄着拐杖,小步小步慢吞吞走在前面。
“瘌痢头儿子自己的好。”唐小棠不敢靠他太近,总觉得这老者身上有些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老人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我这大半辈子教了无数的徒弟,他们都像我的孩子似的,小时候调皮捣蛋,追着我要这要那,可长大了以后啊,一个个儿地都走了,也去收徒弟,去干大事,去谈情说爱,却没有一个回来看看我这老头儿。”
这人是个老师傅?唐小棠小心翼翼地问:“老人家带过很多徒弟?手艺一定很不错吧,您是哪方面的高人呢?”
老人在前后无人的小道上停了下来,转过头,眯缝着的眼看她。
唐小棠不解其意,也疑惑地回望他。
老人低声说:“看着我的眼睛,小女娃,你想到了什么,说出来。”
霎时间仿佛有一股霸道强势的力量摄住了唐小棠的心神,令她无法转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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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猜猜猜=v=这老头儿是谁?要名字哦名字哦~同样是个长期问题,要到第四卷里才会揭开,但因为其实不太重要,奖励为次日双更。
035、光源氏计划
霎时间仿佛有一股霸道强势的力量摄住了唐小棠的心神,令她无法转移开视线,被迫与老人对视,唐小棠心里大叫不好,想逃,身体却动弹不得,眼前的老人也变成了重影,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越变越多,最后全揉碎在了一堆,变成一团混沌模糊的灰色。
这是哪门子的邪术啊我去!唐小棠在心底悲催控诉,刚才的精读课老师才说过“道草を食うな”,放学不回家在路上拈花惹草果然是要遭报应的呜呜呜……
“天下的师父都是护短的,唉……你既已转世投胎,本不该再遭这罪,但我如何能甘心。”
眼前开始浮现出自己过去所经历过的事,如录像带倒带一样飞速后退,一眨眼的功夫就回退到唐小棠自己都不太记得的婴儿时期,然后……就一团漆黑了。
唐小棠满头问号,一团漆黑是什么意思。
耳边忽然传来纸片在风中飒飒飞舞的声音,眼前的黑暗猛地一散,禁锢着身体和意识的力量被解除了,唐小棠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一连串绘有黑色纹样的纸符绕着那老头飞速旋转,老人没料到会被人打搅,一时乱了阵脚,后退两步,伸手要破阵,符纸却已经离开了他,嗖嗖地飞向排水渠对面的运动场。
唐小棠看过去,只见一身运动衣裤正在上体育课的司徒嫣扬手抄住了那些符纸,大声喊道:“快跑啊!”
老人却叹了口气:“罢了,既是有燧人氏后裔插手,大约是我多管闲事了。”转个身便消失不见。
唐小棠不敢多停留,马上掉头跑回了宿舍。
睡一觉起来兔子的情绪似乎好多了,一盆苹果被它啃吃了个七七八八,果核吐得一地都是,唐小棠只得又拿笤帚来扫。
“老师,我刚才在月亮桥那边遇到个人。”
“嗯,”兔子懒洋洋地嚼着苹果,又吐一粒苹果籽儿,“什么人?”
唐小棠懊恼地又扫掉:“一个老头儿,这么高,拄个拐棍儿,叫我小女娃,问我手上的花纹哪儿来的,还说这世上的师父都是护短的。”
兔子仍不当一回事:“还有呢?还有别的没?”
唐小棠蹲下去盯着它:“还说我已经投胎转世了,本来不该再受罪,但他不甘心,后来小嫣用符纸救了我,他又说算了不多管闲事了,就走了。”
兔子耳朵一下竖了起来:“你遇到了妖怪?”
唐小棠眨眼:“对啊。”
“那你干嘛不直接说你遇到了个老妖怪!”兔子瞬间炸毛了,“你这白痴丫头,他把你怎么了,啊?打了你,咬了你,还是性骚扰了你?”
唐小棠噗地就笑了:“得了吧老师,就他那年纪都够做我爷爷了,还性骚扰呢,给他骚扰他都没那本事吧。”
又说:“他好像偷看了我的记忆,从小到大都看了个精光,老师和封印空间的事估计瞒不住了。”
兔子炸毛得更厉害了:“你说什么!他会读心术?他他他……”却半天他不出个所以然来,唐小棠莫名其妙,问:“读心术是什么,很厉害?老师你认识他?”
最初的震撼消失之后,兔子慢慢平静下来,蹦出了窝:“说来话长,进去说。”
二人进入到封印的空间里以后,唐小棠惊讶地发现朱槿眼下竟然有两圈乌黑。
“老师你昨晚失眠了?”什么困扰能让能吃能睡的他纠结到失眠?
朱槿一撩衣裳后摆席地而坐,烦躁地道:“少问废话,坐下,把你遇到他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说一遍,说清楚。”
唐小棠不敢大意,忙照着吩咐坐下来,把自己停下来看花一直到老头儿消失的整个过程巨细靡遗地复述了一遍,包括两个人说了些什么都分毫不差。
听完了她的话,朱槿沉默良久,终于舔了舔嘴唇,涩声说:“你该是遇到我师父了。”
唐小棠:“!!!!”瞠目结舌了几秒,连忙又问:“你师父?那是何方神圣?老师你是商初的妖怪,你的师父至少也是河姆渡时期的人了吧,怎么不穿草裙的。那时候就有读心术了?读心术难不难学,老师你会么?”
“……你可以闭嘴了。”
朱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