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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武但笑不语,唐秋哲也回到桌边,以郑重的口吻对她说道:“既然小棠是无辜的,那我这就叫人准备机票送你回X市,别耽误了上学。”
连他都这么说,唐小棠只好悻悻起身:“好吧,不说算了,我走了。”唐秋哲一点头,这回没有女秘书可以差遣,唐家家主也不亲自去送,只是站在桌边看着唐小棠和朱槿一前一后地走出门,和女魃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回西院客房收拾东西去了。
他们俩前脚刚走,第一武就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秋哲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地道:“你指什么,马上就叫人送小棠回去吗?她还是学生,当然要以上课为重,我也想留她做客,但显然不太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第一武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笑容,眼中甚至有一丝寒意,“晓玲姑娘虽然两面三刀,但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要杀她,还想嫁祸给小棠姑娘……阿哲,你到底在想什么?”
唐秋哲慢悠悠地坐回原位,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指控而惊慌,反而是更加镇定了:“你说是我要杀晓玲,我是凶手?证据呢?没有证据乱说话,不像是你喜欢的那些名侦探的作风吧。”
第一武面色肃然地道:“证据当然有,就在你自己拍的照片上。”
“哦?”
“你刚才说在小棠姑娘床下发现了凶器,然后拍了照片带回来给我们看,可是阿哲,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凶器进入房间的时间不对。”
第一武伸出手,唐秋哲了然地将照片调出来,放在他手中。
“如果小棠姑娘是凶手,凶器必然是在行凶后就立刻被藏在了床下,那么根据之前相机里的照片,晓玲姑娘流了那么多的血,凶器上也应该沾满了血,根据液体的共性和血液的特性,花剪上的血应该会滴落到地板上,染得到处都是。”
手机一转,第一武将照片对着唐秋哲:“可是你自己看,照片上的凶器虽然带血,但是地上却没有血,很显然,凶器不是行凶后就被立刻藏进去的,而是过后才被转移过去的。”
唐秋哲淡淡看了一眼,不置可否:“那也不能说明就是我放的,如果小棠是凶手,她也完全可以在刚才关门换衣服的时候将凶器转移到床下。”
第一武无奈苦笑:“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唐秋哲眉毛抬了抬,反驳:“这是合理的辩解。”
“阿哲,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会促使你做出这样的事来,”第一武喟然叹气,皱着眉头,流露出十分痛心的表情,“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在这条路上堕落下去,你要决定性的证据是吗?好,我给你。”
“还记得我刚才给小棠姑娘解释‘江船火独明’的时候说过的话吗?我原本不住在那排客房里,可后来却搬了过去,这是凶手始料未及的,原本只要客房里仅有小棠姑娘一个人,那她就是头号嫌疑犯,你布置得很好,脚印、三角梅、血迹、甚至鞋底的水,都非常完美,但你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原本被你安排为侦探的人,却成了嫌疑犯之一,你不能把我交给警察,所以只能把我们带回北院。”
“我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里数你最吃惊,我提到雨伞的时候,你马上起身,不是去找证据,而是要去放证据吧?可惜不凑巧的是,长老们出现了,他们亦步亦趋地跟着你,你根本没空去找一把雨伞,只好就地取材,将本来就藏在客房某处的凶器作为弥补、转移到小棠姑娘的房间里。”
“原本按照你的计划,有我的推理做辅助,甚至可以同步完善你没有想到的证据,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不顺利。”
说到这里,第一武停下来喝了口茶,眼神充满了惋惜:“客房的钥匙只有你和小棠姑娘两个人有,你要是不说该多好,不说,我还会怀疑其他人,说了,凶手就只能是你了,你千方百计营造密室,想困住小棠姑娘,结果却困住了你自己,只要我去向长老们求证一下你是不是最后一个离开西院的人,真相立刻就会水落石出——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唐秋哲没有回答,宴会厅里安静如无人之境,第一武喝光了杯中的茶,从桌边起身:“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来找我。”
当晚唐小棠就被送到了双流机场,乘飞机返回X市,唐秋哲并没有来送,唐小棠模模糊糊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掏出手机想要给司徒嫣打个电话,却先收到了一条短信。
走路的玉米:QAQ我有罪!我竟然把手机连着外套一起扔进了洗衣机晒的时候才发现!好容易挨到周末终于买新手机了!这几天里你们有人联系过我吗?我不是故意失踪的啊!
唐小棠握着手机一阵无语,敢情这家伙给自己发完照片一个顺手,就把手机扔进了洗衣机了?反正还要一会儿才登机,就回起了短信:“难怪我后面发给你短信你都不回,真是二到深处碉堡了。”
很快地黄绮回发回哭诉:“QAQ小糖糖你怎么能人身攻击我呢?你说了什么,再说一次咩。”
我:我给你发了张好人卡=。=要再来一张吗?
走路的玉米:呃?好人卡?我好心借你照片和女屌丝PK,你竟然还发我好人卡……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