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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证明他们当时是两厢情愿的,唐小棠无力了,自己身边怎么这么多烂账,苏家还真是惯出极品,杀伤力都是S级的,不把你整得一条腿迈进鬼门关那是决不罢休。
眼看温婷哭得要抽过去了,唐小棠只得先把她安抚住,自己打电话给黄绮回,深入了解当年的真相。
“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了,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孩子就是让哥的。”
身为第一让的铁哥们,黄绮回手里确实掌握着很多信息,他一边让化妆师给自己补妆,一边掏出耳机塞上:“当年他们在海南的事是确有其事,让哥也是自愿的,十五六岁的年纪嘛你懂的,谁都有点中二,花田里犯了错,也不奇怪对吧?”
唐小棠悻悻地呵呵两声,说:“花田里犯了错?那孩子呢,两个未成年人,苏昕仪是怎么搞到准生证的。”
“苏昕仪比让哥要大两岁,不过好吧十八岁也搞不到准生证,这就是我们最怀疑的地方,”补完了妆,黄绮回忙着要继续拍摄,就说,“你可以查查这方面的信息,你是女孩子,问着方便,不像我们去问只会遭白眼。我先挂了啊掰掰!”
唐小棠刚要骂人对面就收线了,气得跺脚:“什么叫女孩子问着方便,欠揍。”
但骂归骂,她还是去查了查这个“准生证”的相关情况,知道办这个小本本需要双方身份证、结婚证等,不是年龄到了想弄就能弄到的。
不过活人不会被尿憋死,看神州大地上那么多私生子就可以知道,准生证就是个浮云,没有也照样可以生,只要你交得起罚款。
于是孩子成了一颗不定时炸弹,苏昕仪抓着这条辫子,四年来一直千方百计要第一让和自己结婚,扬言如果他拒绝,就把当年的照片和孩子一并带回家给家长看,有婚约在前,生米又煮成了干饭,如果第一让还是坚决不答应结婚,将面临着被指控强奸……
真是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惨剧,唐小棠望着面前憔悴的第一让,心中由衷地感到同情。
156、都怪当年中二(红票加更)
一个月不见,第一让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仅憔悴,而且憔悴。
唐小棠坐在他对面,充满同情地问:“没办法解决这个事儿么,我是说……苏小姐那边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
“要有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黄绮回一条胳膊搭着第一让的肩膀,一副有难同当的架势,“那个苏小姐啊,难缠程度比你师姐苏妲己也好不了多少。幸好她们俩不是一伙的,否则要是她们俩联手,估计十个让哥都得玩完儿。”
唐小棠怒道:“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啊,这边要黑椒烤肠!”
举着烤肉叉子的侍应生应声走过来,取了几根滋滋作响的烤肠放在他们盘子里,唐小棠又一指斜对面的一张桌:“那边也要。”
侍应生微微鞠躬,举着叉子朝独自一人坐在三米外的温婷走去,和她交谈两句,给她盘子里添了吃的。
“我说这话可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哦,”唐小棠用餐刀把蜜汁烤翅上的肉一点点剔下来吃,“还不都是男人,一个鼻子两个眼,我也没瞧出你有多稀罕,苏昕仪到底是看上了你哪一点,就非你不嫁了?”
黄绮回附和:“就是,你还没我帅呢,她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第一让没好气地横着一脚踹在他腓骨上,黄绮回顿时嗷的一声弯下去。
第一让的餐刀在瓷盘上割得嘎叽嘎叽响,眉心都快拧出水来了:“那女人就是个疯子!欺负老子那时候还小,不懂事,骗我跟她那个……明明说好了不往出说,过了就过了,谁想得到她那么丧心病狂,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唐小棠暗自庆幸道:“幸好我当年中二的时候只是喜欢买三块八的杂志以及追四姑娘的小说,就这样还被老师鄙视到茅坑里去了呢。”
黄绮回双手交叉在脑后,懒懒靠在椅子里:“幸好我不中二。我中学时候喜欢看韩少写的东西,现在也很喜欢,当初之所以会认识舒霞学姐就是因为爱好一致,她也喜欢看时评。”
提到舒霞,桌上的气氛突然沉了下来,第一让问:“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医院宣布了脑死亡,她的父母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把她的角膜、心脏、肾脏和肝脏都捐给需要的人,”黄绮回毕竟和舒霞是一个学院的,这样的事校方一定认真做了宣传,他倒是很清楚,“接受捐赠的患者家属集资给她在薛岭山那边买了个公墓,希望她能在鹭岛上安息。”
唐小棠闷闷不乐地咬着吸管:“明明是我拖累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接受她父母的道歉,唉……”
黄绮回假装不经意地掏出手机看了下,说:“啊,今天正好是中元节,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她吧?”
中国人上坟一般都会选在三个日子,清明、中元和除夕前,中元作为鬼节,家中有亲人去世的到了这一天即使不去上坟,也会在路边放个小盆,烧一点纸钱什么的,说到底也只是寄托一种愿望,希望故人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不过公墓当然不会允许你蹲在跟前烧这烧那,现在很多人也开始逐渐接受了西方的作风,上坟的时候改为献花,尤以白菊花为最多。
“在我们那种家族里面,遗体捐赠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古时候的说法认为如果下葬的时候少了哪一部分,来生就会缺哪一部分。”
黄绮回将一束白菊花放在舒霞的墓碑前,感慨地说:“其实作为阴阳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凡人死了以后是不能转世的,但就那么执拗,不相信科技,不相信现代医学,难怪会被人说成是封建迷信。”
舒霞的黑白照片嵌在大理石的墓碑中央,青春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在她的墓碑前,已经放了七八束鲜花,都是今天早些时候来看望她的人留下的。
唐小棠双手合十,对她鞠了一躬,喃喃道:“有的人死了,但她还活着。”
第一让蹲在一旁不开心地说:“有的人活着,她就不让别人好好活着。”
唐小棠扑哧一声笑了,习惯性地转头去看身后,却发现温婷不见了踪影。
由于还没和好,今天虽说是出来聚餐,温婷还是不愿意挨近第一让,于是吃饭的时候独自坐一边,来公墓的路上也是独自拦出租车,不跟他们搭一趟公交,上山以后一直远远地跟着,买了花束拜托给唐小棠以后,就在不远处心不在焉地看风景。
唐小棠转头没找到她,心里有点奇怪,就问身旁的两个人:“婷婷呢?怎么不见人?”
“可能嫌太热先下去了吧。”黄绮回不以为意地眯着眼睛瞟了一圈。
“我去找找。”第一让不太放心,起身去找。
第一让一走,公墓前顿时只剩唐小棠和黄绮回两个人,舒霞生前是黄绮回的仰慕者,在她面前和黄绮回独处只让唐小棠觉得脊背发毛,说不出的愧疚,遂没话找话地说:“我们也走吧,刚才好像看到那边有专门供人烧纸钱的地方,过去看看。”
黄绮回点点头,跟在她后面下了台阶,一路都安静得有点反常。
公墓的烧纸炉都是共用的,几家人围着一个烧,唐小棠去买了点黄纸,想想又买了点元宝,想想又买了个纸糊的小丫鬟,黄绮回嘴角微抽,问:“你买小人干什么?”
“当然是烧啊,”唐小棠把冥钞分分好,一叠厚一叠薄,厚的一叠先烧,边烧边小声说,“舒霞学姐,对不起啊,我知道你的魂魄现在已经不在了,也没法怪我了,我就当你还在吧,希望你在地下过得好,缺钱随时托梦给我,有合适的机会就托生个好人家,阿弥陀佛。”
黄绮回哭笑不得:“还阿弥陀佛呢。”唐小棠不理他,烧完了厚的一叠又拿起薄的一叠,边扔边说:“老师,今天是鬼节,我来给你烧点……呃,手续费,我知道你那么威风,其实没钱也能办成事啦,不过还是拜托你给阎王说说,让舒霞学姐投个好人家吧。”
黄绮回不笑了,两手插在兜里默默地看着她。
唐小棠认真地烧完黄纸,又开始烧元宝:“崆峒印还差三块,我很快就可以来带你回家了,仙草不好烧,烧点钱给你在下面自己买了吃吧。哦对,还有个丫鬟,帮你打杂的,别欺负人家啊,也不许对人家太好啊。”
黄绮回:“……”
烧完了两人份的纸,唐小棠拍拍手上的灰,去找水龙头洗手,黄绮回跟在后面,突发奇想地说:“元宝比黄纸值钱,小糖糖你明显厚此薄彼。”
“形式上的东西不要太计较嘛。”唐小棠掸了掸手上的水,笑道。
黄绮回耸了耸肩,咳嗽一声,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忙活了半天,最后没办法令朱槿还阳,以后……有什么打算?”
唐小棠听得出他意有所指,也不拆穿,只说:“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啰,反正师祖说崆峒印送我了,那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常去地府陪他,或者老师非得去转世不可的话,我就去找他转世以后的那个人,把他养大——到时候就可以随便蹂躏他,搓圆捏扁,想怎样就怎样,哈哈!”
无情的拒绝固然会令他难过,但如果让他心存侥幸,反而是更大的残忍,黄绮回听到回答以后略显黯然的神情自然被唐小棠看在眼里,但她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时间久了,黄少爷自然会喜欢上别的人,何况自己也没多好,嗯,不值得留恋。
“小棠!”温婷从山上一路跑着下来,气喘吁吁。
“怎么了?”唐小棠忙迎过去。
温婷抚着胸口,一手指着山上某处:“我刚才在那边,见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十分钟后四人重新站在温婷先前到过的地方,墓碑前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束新鲜的菊花能证明不久前确实有人来过。
墓碑的主人大家都不认得,不过令人觉得十分新奇的是,这个人的墓碑右下角居然有二维码,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说欲知先生生平详情,请登录微信。
在场的只有黄绮回一个人玩微信,于是他掏出手机上前扫二维码,第一让面无表情地站在后面吐了个槽:“真是名符其实的‘扫’墓啊。”
唐小棠:“……”
温婷:“……”
黄绮回捧着手机哦哦直叫:“快看快看,这人是个书法家,获过加拿大那边的书法奖呢!还是中国书法协会的名誉那什么不要抢啊我的新手机!”
俩姑娘哪管他这么多,抢过来先看了再说。温婷十分费解:“加拿大为什么会设立中国书法奖,老外真的能懂毛笔书法的精髓吗?”
“那不重要啦,说不定是华裔设立的。”唐小棠划拉着屏幕查看此人生平,发现似乎还真是个书法大家,今年年初才去世的,因为前来瞻仰他的人很多,又不可能在墓碑边放一个介绍牌,于是就有人给出了扫描二维码了解生平详情的建议,真可谓紧跟时代步伐。
看完了书法家的传记,唐小棠问:“你说的奇怪的人,到底哪里奇怪?”
温婷后退了一步,右手捏了个剑诀在空中比比划划:“他就这样、这样这样站在这里跳舞,手指划过的地方留下了墨水一样的东西,像在空气里写字一样,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这附近到处都是字,上有黄庭下有……什么什么的。”
第一让两眼倏然睁大:“上有黄庭下关元,后有幽阙前命门,是《黄庭经》?”
157、空中飞舞的字迹
《黄庭经》是中国古代的一部道家典籍,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儿,但提到书法《黄庭经》,懂的人立刻会想到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王羲之。
和兰亭集序相比,黄庭经虽然也是王羲之手书,知名度却要低得多,要不是第一家世世代代对这些养生典籍都有所涉猎,还真不容易想到。
温婷回忆着那人的动作,在墓碑前手舞足蹈:“他就这样写……然后转了个圈,又在这边写了几个字,我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就走近了点看,结果不小心发出了声音,他马上唰地一下闪进那边的树林里不见了。”
手指在空中写字,这门手艺唐小棠和黄绮回都不陌生,年初鹭岛花海事件当中,司徒长琴就是这样在直升机上画了一道符,重新镇住了海底的囚犯。
那么温婷看到的这个人,会不会也是司徒家的人呢?或者,就是司徒长琴?
“不是,绝对不是,那是个男人,”温婷听了唐小棠的描述后直摇头,“一米八吧,穿的也不是旗袍啊,而是那种……那种,嗯……电视剧里书院书生穿的那种长袍子,烟灰色的。”
第一让说:“道袍?”古时候的中国书生确实常穿道袍,这个道袍当然不是道观里道士那种印着八卦的衣服,但外形基本相似。
温婷瞥他一眼,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搭理他,第一让不太高兴地转过了身去。
黄绮回建议道:“去问问司徒家的人?司徒嫣不在,能见到司徒长琴吗?”
“这个难说,我给小嫣打个电话,看她能不能帮我们安排一下。”
唐小棠给司徒嫣挂了电话,然后等了一会儿,司徒长琴命令自己的助理打了过来。
助理在电话那头说:“长琴夫人说一定是温婷姑娘看错了,徒手画符的本事虽司徒家以外的人也有一些会的,但普通人是看不见这样的符咒的。”
四周很安静,助理的声音清楚地传出手机,温婷马上大声反驳:“不可能!我连字都看清楚了,怎么可能是看错?”
助理被她吓一跳,小声对唐小棠说了句什么,唐小棠嗯嗯点头,然后把电话挂了。温婷郁闷地问:“她最后跟你说什么?我看见了就是看见了,什么叫看错了,解释不出来说不知道不就完了,干嘛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
“不要生气嘛,你就当是老人家面子上挂不住,包容一下呗,”唐小棠赶紧搂过她的肩膀,“我们相信你没看错不就行了?”
花也献了,纸也烧了,四人又结伴乘车回码头,这回温婷没有坚持打的,而是和他们一起挤公交,算是小小妥协了一下,不过今天是中元,从公墓开出的车人满为患,即使开着空调也热得不行。
温婷和他们隔着一点距离,手抓着吊环烦躁地随着车子转弯而晃来晃去,夏天穿的少,胳膊一碰到身边的肥胖中年大叔就让她起鸡皮疙瘩,可又不好表现在脸上,只能竭力缩小自己占的空间,和周围的人保持距离。
汗珠顺着背往下流,痒得她很想抓一下,就在这时,突然感觉到一只热乎乎汗津津的手不怀好意地摸到了自己腰上!
温婷心一提,忙朝一旁躲开,可那只手却没打算放过她,而是继续色迷迷地摸向她的屁股,温婷一下子慌了,正要奋力挤开空隙逃走,身后狭窄的空间里突然又伸来一只手,只听一声“唉哟”的惨叫,咸猪手离开了她的后腰,一个半秃的小个子中年男人被拧着手腕提了起来。
“敢扒我包,活的不耐烦了吧!”第一让人高力大,几乎把人体的两脚离地,两眼冒火地回头冲司机喊:“下一站停车!”
那中年猥琐男吓得差点尿裤子,一叠声地叫冤枉,可第一让狡猾得很,抓他的同时就把自己的钱包塞他手里了,这会儿他右手高举着,手里捏着个钱包,说没扒窃,谁信他?
不论那人怎么哭冤枉,第一让就是不撒手,车子刚一停稳,周围人马上让出路来,第一让将人搡下了车,唐小棠三人自然也马上跟着挤下来。
“我没有扒您的包啊,我没有那个胆量啊!”中年猥琐男骨瘦如柴,知道自己绝对挨不了面前这小伙子一下,只得拼了命的求饶叫冤。
第一让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钱包塞回口袋里,冷哼道:“没胆量扒我的包,却有胆量摸我女朋友?”
中年猥琐男见事情败露,只好耷拉下了头,温婷气得冲过来对着他就是一脚,要不是唐小棠及时拉住,她还得用高跟鞋细跟再补上两下。
“对不起!对不起几位,是我有眼无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中年猥琐男捂着被踹疼的大腿外侧直跳脚,哭丧着脸哀求。
第一让将他拖着往站台广告板后面走去:“你们在这等,别过来。”
唐小棠大惊失色:“喂,你别乱来啊!”
黄绮回咩哈哈奸笑,竖起手指晃了晃:“放心,对待这种人就应该用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咔咔咔,把他五根手指都拆脱臼,哼哼!以后就不会再犯了。”
广告版背后果然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不少路过的人都惊恐地看过来,只见一个高大的青年抓着一个瘦弱中年的手腕,对着他手指拗了几下,中年男跟过了电一样浑身抽搐,扯着嗓子尖叫饶命。
“这只是点小教训,以后再敢在公车上猥亵女孩子,被我逮到,拆得你全身散架,记住没有!”第一让气势汹汹地问。
那中年猥琐男抓着自己手腕,痛得飙泪:“记住了记住了,再也不会了!”
“滚!”
恶惩了猥琐男后,第一让又回到站台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和他们一起等公车。
“不要板着脸啦,嗯?去和他说句话呗,”唐小棠推了推温婷,小声在她耳边说,“好歹道声谢啊。”
温婷一脸别扭,不愿意去,唐小棠又说:“人家可英雄救美了,怎么着也该表扬一下不是吗?婷婷,你要再这样,我可转去支持苏昕仪了哦。”
温婷还在犹豫不决,唐小棠手机响了,于是顾不得再劝她,转过头去接通:“喂?”
“喂,是唐小姐吗?我是长琴夫人的助理,能请您立刻过来一趟吗?”电话那头的女声正是在公墓的时候代司徒长琴打电话过来的女助理,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女助理显得慌慌张张的,手机里传来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出了什么事?”看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啊,什么事能急着这个时候请她过去。
女助理哽咽了一下,说:“长琴夫人失踪了!”
若论神州大地上千百年来传承不息的几大家族各有什么专长,圈内的人都能如数家珍,例如巴蜀唐家惯于召唤式神供驱使,岭南司徒家则以符咒誉满神州,安阳苏家通晓天命,汉中第一家精于医术,徽州黄家维系阴阳两界的平衡,是唯一能够不借助伏羲琴之力便能与亡魂沟通的人……
在这些闻名全国的大家族之外,还有一个千多年前就没落了的、极不起眼的家族,复姓龙珏,龙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