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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地养妖-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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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砸到人了!幽慈惊得连忙抬头看对面,却见池塘对面的小路上,捂着被打中的额头的人,是那个跟在女娲崆峒印她们身边、好像不太爱说话的青年。
  虽说这里是自己的园子,但是打伤了别人还是不对的,幽慈只得干巴巴地说:“喂。”
  黄绮回揉着被她打出来的肿块,一只眼都睁不开:“啊?”
  “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道歉得心不甘情不愿,好在黄绮回一向是很有风度的,对女孩子尤其包容,就答了声:“没事,不太疼。”
  秦广王在哄女娲,唐小棠在给朱槿顺毛,都在忙,只有他们两个悲剧人儿不合时宜,跑来院子里散心。
  幽慈闷着头生气,黄绮回在园子里逛了一圈,见她背影落寞地一直没动过,便有点同病相怜,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之前女娲吃剩下的糖纸,折了个小船,走过去放在被她抠烂了的石栏柱子上。
  “喂。”
  “嗯?”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幽慈又恹恹地出声道:“你可不可以坐在这里陪我一下。”
  黄绮回没说话,和她隔着一段距离,也在石栏上坐了下去,两人一个面朝池塘,一个面朝假山,静静地坐着想自己的心事。
  不知坐了多久,幽慈似乎觉得心情好点了,拿起那锡箔折的小船,拈在指尖看了又看,主动打破沉默:“崆峒印来接狐妖,女娲娘娘来借生死簿,你呢?你是来做什么的?”
  “不做什么,只是陪他们来走一趟而已。”黄绮回心不在焉地回答。
  幽慈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阵,突然问:“你是阴阳师?”
  黄绮回点点头:“你怎么知道?”“你的命魂是完整的,应该生来就能看到鬼魂,”幽慈又把目光收了回去,散漫地不知投向何处,“自从伏羲大帝失踪以来,完整的魂魄已经不多了,不做阴阳师实在太浪费了。”
  ——灵魂都不怎么完整,所以总是会被拥有自己缺了的那部分东西的人吸引。
  灵魂的缺口相互吸引,是凡人情爱的常态,那命魂完整的人喜欢上另一个人,又是因为什么呢?神与神之间的相互吸引,又是缺了什么导致的呢?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幽慈自嘲地笑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那个人,对谁都是那样,没心没肺的,你对他再好,他也不过是笑着说声谢谢,你对他不好,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照样捋捋袖子就来,有什么区别呢?”
  黄绮回默默看了她一眼,幽慈笑着摊开手:“别说我没跟他说过,我好几百年前就对他说,无正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只对我一个人好,你猜他怎么回答我?他说大家都是同僚,往后还要一起做事,怎能厚此薄彼。这种人……哼哼……”
  黄绮回道:“他可能没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没有再说清楚一点?”
  “还要我说得多清楚?我看他的脑袋里就没有这根筋,”幽慈想着,气又上来了,“不管我对他多好,为他做什么,他都只把我当成和别人一样的,给我的,从来也不比给别人的多,若是他心里有别人,不喜欢我,我也就认了,可偏偏……真是气死我了。”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傻得可笑,他对我的好和对别人的好完全是一样的,根本不值一文,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犯贱!哪怕是和别人一样的,也想要,他给出去的好数不胜数,可对于我来说,那却是唯一的。”
  幽慈身子一歪,靠在石柱上,疲惫地叹了口气:“抱歉,说了一大堆无聊的事。”
  黄绮回宽容地摇摇头,温和地说:“没关系,能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一点,总比一直憋着要好。我能体会你的心情。”
  幽慈又看了他一眼:“你也被心上人拒绝了?”
  黄绮回微微露出笑意,指了指房屋的方向:“算是吧。就像秦广王是唯一对你好的人一样,她也是我见过那么多女孩子里面,唯一一个不会追在我后面花痴的,别人都唯恐我不高兴,只有她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人来看,和你的情况应该……是差不多的。”
  幽慈似乎明白了点,安慰道:“你还年轻,以后还会遇到合适的人,不像我,一辈子就在地府里打转,来来去去见到的都是鬼,一个个的赶着去投胎,多一眼都不想看我。”
  黄绮回被那句“赶着去投胎”给逗笑了,也开了句玩笑:“阳间有句话说,赶着投胎的人,会错过路上美丽的风景,没仔细看看你是他们的损失。”
  幽慈乍一听这话,脸腾地就烧起来,心里就像端了个兔子窝一样七上八下乱糟糟的,手都不知该放哪儿了。为掩饰自己的无措,她赶忙扭开了头,手指紧张地攥着袖缘,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打从诞生以来,她就是地府的转轮王,九位同僚天天面对的都是鬼魂,什么千奇百怪的人都见过了,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的美丑。她再美,也无人捧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使尽浑身解数去“容”,也还是找不到“悦己者”。
  幽慈盯着波澜不兴水面,水中自己的倒影清晰可见,她一边观察一边想:他说的是真心话?传说阳间美丽的女子遍地都是,我这模样不知能不能排中游?无正从来没有赞美过我,是不是因为见多了漂亮的女鬼,觉得我没什么可稀罕的?那些修行千百年的妖怪都能化成绝色女子,我虽没亲眼见过,但想必不及她们吧!
  “都说阳间女子美貌者无数,我这样的,只怕也不过是些微末等的罢。”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感伤起来。
  “怎么可能!”黄绮回马上反驳,“连你这样的都要自暴自弃,世上就没有美女了。”
  话一说完,两个人都脸红了,幽慈是害羞,黄绮回则是尴尬——话说太过了,自己和她又不熟,说这种话很容易让人觉得自己居心不良啊。
  他的话虽然有点夸张的成分在里头,倒也不算言过其实,幽慈的容貌确实出色,到不了倾国倾城的程度,但也绝对是美人了,明眸皓齿,端正秀丽;身材也好,目测34C是有的,气质又成熟,配上那暗红色的低胸长袍,浑身都散发着熟女的气息,秒杀御姐控毫无压力。
  黄绮回作为兼职模特,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但装成熟和真成熟完全是两个境界,比起那些二十刚出头就浓妆艳抹装贵妇的嫩模,幽慈几千年沉淀下来的气质每一分都是真的,虽然生气的时候抓起东西乱扔这个习惯暴露了她内心孩子气的一面……
  “咳咳、我是说……你完全没必要自卑,你很漂亮,”黄绮回小心措辞挽回,“秦广王是有点不开窍,不过你大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有空的时候多出去走走,说不定会发现比他更好、愿意只对你一个人好的人。”
  幽慈莞尔一笑,将一缕鬓发轻轻别到耳后:“谢谢,我会记住你的话。”
  但这话说得轻巧,要和她在一起,就得一辈子生活在地府,除了十殿阎王,谁还愿意呢?
  两个同为失恋者的人随意地闲聊着,直到鬼差过来请,说是女娲娘娘想私下见她,幽慈才不得已地起身离开。
  女娲的眼眶还在通红通红,抽着鼻子坐在软榻上,秦广王笑容可掬地在旁边陪着,见幽慈来了,就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可别再吵架了,啊?”
  “我自有分寸,你出去吧。”
  她冷淡的口气让秦广王稍微有点意外,但并没有往深处去想,仍旧笑笑:“好,你们谈吧,我就先回去了。”
  鬼差将人送出去,幽慈在女娲身边坐下来,果盘里取个桔子剥了皮递给她:“娘娘消气了?吃个桔子吧。”
  女娲接过桔子不吃,在手里又捏又挤,汁水流了一身。
  “娘娘对我发火也是没用,生死簿上没有壬渺这么一号人,我就是有心帮您,也爱莫能助。”幽慈见她不吃,只得朝一旁的侍女点个头,侍女躬身退下去,不一会儿取来一个盒子。
  闻到香味,女娲的表情松动了点,幽慈将一盒合桃酥放在她面前:“原本是打算留着自己吃的,娘娘既然喜欢,就拿去吃了吧。”
  女娲瘪了瘪嘴:“小幽慈……”
  幽慈微笑:“娘娘有何吩咐?”
  女娲用力吸了吸鼻子,拿起一块合桃酥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我不相信他是假的,是不存在的,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情,你瞒着我?”
  幽慈叹了口气,说:“哪能有什么内情,没有就是没有,娘娘不妨仔细回忆回忆,或许他并非活物?我听闻阳间有偃师,可做出以假乱真的傀儡,寻常人根本无法分辨,娘娘要找的这人,也许只是个机关傀儡,或者式神,若是如此,生死簿上自然不会有记录,一旦死去,也是无法召回的。”
  “不……他是真的,”女娲小声说,“他咬断了自己的四足,血水一直流了三天三夜,痛得嘴唇都是白的,还强装笑颜,陪我说话,哄我开心……怎么可能是假的?”

  189、还阳的条件(红票加更)
  女娲小声啜泣:“他咬断了自己的四足,血水一直流了三天三夜,痛得嘴唇都是白的,还强装笑颜,陪我说话,哄我开心……怎么可能是假的?”
  幽慈沉默地用手帕给她擦脸,良久,才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女娲立刻睁大了眼睛,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盯着她。
  “一切虚假的东西背后都必然有真实的一面,如果那人是上神之一某个人的分身,那么即使死了消失了,也不会在生死簿上留下记号,”幽慈说道,“娘娘是三皇之一,伏羲大帝不在了,幻世尽在您的掌握之中,您可以挨个儿去问他们,究竟是谁分出了力量,幻化了那么一个人陪在您身边。”
  女娲手捧着合桃酥,表情明显地犹豫了一下,幽慈问:“有什么不对吗?”
  女娲马上摇头:“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他们不会承认的……如果现在愿意承认,当初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后来也不找我……”说着,脑袋蔫蔫地耷拉了下去。
  幽慈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女娲便又默默地吃起了糕点,直到把一整盒合桃酥全给消灭了,才打了个饱嗝,拍拍肚皮:“那我去问问好了,小幽慈,你这里要是发现了什么,也要找人来告诉我哦。”
  幽慈自然满口答应,将她送出门去。
  门外走廊上,朱槿搔着一头红毛正在等,女娲吸着鼻子走了,他站直了身子,道:“时间都让她浪费了,长话短说吧,我能不能走?”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逃走呢。”幽慈笼着手淡淡地说。
  “嘁!我一向是遵纪守法的良民,越狱这种事我才不做呢。”朱槿轻蔑地一哼。
  幽慈眼一闭:“上回也不知道是谁越狱,搞得地府死伤近百,哀鸿遍野。”
  朱槿脑门上跳起一个井字,磨着后槽牙道:“我那是为了去救人!你们后来不是也派人把我抓回来了吗,还罚了一个月的滚铁床,我抗议过一句没有?少婆婆妈妈扯旧账,一句话,放不放?”
  十殿阎王尚文,捆在一块儿也就刚刚能和朱槿打平手,因此除了秦广王外,其他九个人都对这鬼见愁的狐妖敬而远之,幽慈因为常常跑下去送吃的,才和朱槿有那么一点交情,敢开他玩笑,换做是楚江王、阎罗王之辈拿他两个月前冲出去救唐小棠的事来说,早被他一巴掌呼到天边去了。
  “不是我不放,你阳寿未尽,按理确实可以还阳,”幽慈认真地看着他,“但是你的肉体早在几百年前就毁了,就算放你还阳,你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又有什么意思?还是说你也要效仿你的徒弟苏妲己,去偷别人的身体来用?”
  朱槿眉毛扬得老高:“开什么玩笑,爷才不做这么没品的事呢!那些凡人的肉体根本配不上我!”
  幽慈笑笑,说:“那你们商量过要怎么办了吗?”
  朱槿满不在乎地一摆手:“跟之前一样,先随便找个东西附上去,等灵力恢复了,自然就可以重塑肉体。”
  幽慈微微点了点头,又提出了一个关键:“那你要怎么处理身上的阴气?到阴曹地府走了一趟的魂魄,可就不像在阳间时候那么干净了,就是借尸还魂的,阴气也还要持续个一年半载,你就这么回去……崆峒印是神器,倒不惧阴邪,只怕她身边的人会遭殃。”
  这一点倒是朱槿没有思考过的,此刻一听,不由陷入了深思。
  上次在隧道中发生的事,据唐小棠描述,同宿舍的两个姑娘也都知道了真相,没有因此而排挤她,这一点令朱槿很欣慰,就算之后不用住在女生宿舍,影响不到她们,但撇得掉所有人,也是不可能撇掉唐小棠的父母,且不论他们对于自己女儿和一个几千岁的老妖怪在一起的事会怎么想,只要知道他现在是个带着阴气的鬼魂,就绝对不会同意吧!
  唐小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这一点他心知肚明,所以不解决身上的阴气,是不能还阳的。
  “没有办法去掉阴气吗?”朱槿皱着眉问。
  “有,孟婆汤。”幽慈的回答跟没回答一个样,换来朱槿一个大白眼。
  要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那活着死了也就没什么分别了。
  “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试一试了。”又想了一阵,幽慈突然说。
  只要有办法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啊!朱槿马上问:“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幽慈道:“孟婆汤之所以能洗去魂魄身上的阴气,是因为里面有一种特殊的草药名叫返忧,相传是尊师最后一缕气息所化,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可以祛除所有污秽,孟婆以返忧的花蕊入汤,饮过孟婆汤的魂魄便得以抛却过往,干干净净地去转世。”
  有这种好东西,幽慈一开始却不说,必然是有原因的,朱槿眉心微蹙,问道:“这返忧花是不是长在什么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
  “不错,返忧长在阎浮提洲西北的忘川之源,是所有不得往生的魂魄最终流放之所,到处都是厉鬼,个个生前性情残暴、嗜血如命,除了孟婆,谁也不能踏入那儿半步,就是我们阎王也不行。”
  朱槿不禁奇道:“你们几个都进不去,为何偏偏孟婆能进去?孟婆我见过,七老八十的一个妇人,难不成还打得过那些厉鬼?”
  幽慈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其实我们也在好奇,孟婆是两千三百年前才来到地府的,而且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主动提出永远留在地府的凡人,关于她的秘密,谁也说不清。你如果能请得动她,为你摘来返忧,那么所有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朱槿缓缓点头,若有所思,正巧这时唐小棠领着女娲过来了,朱槿只得匆匆叮嘱:“别告诉她们。”幽慈答应下来。
  唐小棠也是来问朱槿能否还阳的事,幽慈依着朱槿的意思,告诉她暂时还不行,可能需要花上几天时间,让她稍安勿躁。
  “我也想不急,可是明天就要收假了……”十一长假转眼间就没了,虽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玩失踪,但让老师和家长担心毕竟还是不好的,唐小棠仍然希望能按时回去。
  幽慈面带微笑,说的煞有介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枉死的魂魄要想还阳,还有不少程序要走,若只是我一个人的工作,那你们现在走也无妨。”
  唐小棠有点失望地说:“原来这么麻烦的啊,那好吧,只能再等等了。”
  孰料朱槿眉头一降,不爽地挑起刺来:“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花了三个月到处找崆峒印碎片了吗,还在乎这一两天?书什么的念不念有什么关系,早晚一点有什么关系,要是等不及,自己回去不就好了!”
  在场三人均是一愣,女娲最先做出反应,抬脚就朝他踹过去:“死狐狸!我让你欺负小棠,让你欺负她,我踢死你!”
  朱槿被她一脚踢在腓骨上,痛得抱着腿跳起来,大发雷霆:“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眼看两人又要开打,唐小棠忙一把将女娲拉回来:“别打架别打架,我……我们先回去吧。”说完连拖带拽地,抱着仍两腿乱踢的女娲,埋着头走了。
  “简直莫名其妙。”朱槿拍着身上的灰土,骂骂咧咧。
  幽慈一脸“看穿了你的阴谋”的笑意:“遂了你的意不是吗?”把唐小棠惹生气了,一时半会儿就不会找他,也就有时间去讨返忧花了。
  朱槿“唔”了声,掸掸裤脚,问:“孟婆住在何处?”
  “就在奈何桥边的小木屋里。”
  朱槿二话不说就奔了过去。
  今天是地府的法定休息日,奈何桥不通行,桥头本该没有人才是,然而朱槿到了那儿才发现,有人抢在自己前面,正在和孟婆说话。
  “……太谢谢了!”
  “黄绮回!”
  朱槿从天而降,一脚将他踹得横飞出去,摔进了孟婆养鸡的栅栏里,大鸡小鸡全都吓得扑着翅膀咯咯咯直叫,满地乱跑。
  “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朱槿怒不可遏,大步冲进鸡圈将他提起来又揍了一拳,“你以为我没察觉到你躲在墙后面偷听?嗯?爷是想给你留点面子!不想当着女人的面揍你!你可倒好,敢在爷背后玩阴的,啊?偷偷摸摸赶在我前面来找孟婆,想断我生路,以为这样丫头就会和你在一起了是吗!”
  黄绮回被他一脚踹得吐血,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朱槿的拳头和第一让可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如果说后者是杀伤力是鞭炮级别,那么前者就是C4炸弹的级别,虽然因为没有肉体的缘故,朱槿的实力大打折扣,但还是足够令黄绮回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哎呀不是啊,这位大仙我想您是搞错了,这位小兄弟是想来给老身打下手的,没有要暗算您啊!”孟婆刚被他霹雳雷霆般的举动吓傻了,这会儿惊醒过来,见朱槿还要提拳继续揍,慌忙上前来劝阻。
  朱槿拳头一顿,满脸的怒意霎时被讶异所取代:“你说什么?”
  孟婆身材矮小,背又驮着,很辛苦地抓着他的袖子,说:“小兄弟想替朋友求一朵返忧花,愿意从今往后都留在地府帮老身做事,只是这样而已啊!”
  紧握的拳头失了力道,再去看躺在地上的黄绮回,已经口吐鲜血昏迷不醒——朱槿终于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
  “喂!黄家小子,你可别死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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