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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它也是会响的,只不过不是铃铛那般清脆悦耳而已。”
她看了眼正认真听她介绍的少年,对上对方那双好似会引人深陷的眼,顿住了话。
“是类似寺庙晨钟那样的浑厚质感的声音吗?”虽然是问话,但幸村精市的语气却很肯定。
清水遥借饮茶掩饰自己再一次的失态,听了少年的话后,笑着点点头,“是的,不过会相对脆清些,不会那么厚重。”
“也对。”幸村精市赞同,而后又将目光转向面前的桌子,颇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个桌子上的棋盒也是和桌子一体的?”
面前的桌子是棕色的,质地看上去应该是木桌,而桌子的边缘两边却放着两个除了颜色,大小高度花纹都一样的围棋盒子。但仔细看着那盒子底部却有些蹊跷。
清水遥淡笑不语,任少年研究着,直到对方似乎有些了然了,才示意他站起来。
“这个桌子,你觉得是什么材料做的呢?”清水遥不自觉的语气中带了些调皮。
幸村精市站起身,配合地笑答,“不是木头吗?”看到女孩拿过一旁的托盘似乎要去搬桌上的茶点,他连忙先她端起已经放满茶点的托盘,“我来吧。”
他将托盘放到亭子里的长椅上,转身便看到女孩朝他眨眼一笑。这一笑带着明显的狡黠,好似揭秘般得意,让她一贯平静无波的眼眸也漾起一点点波澜,整个五官也好像突然灵动起来了一般,明亮娇艳得令人心里不自觉地心喜。
就像已经说过的,就凭幸村精市那敏锐的洞察力,对于这个一直温婉浅笑的女孩什么时候她的笑容是习惯性的,什么时候只是出于礼貌,而什么时候又是真心的,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呢,虽然不知道对方心里真实的想法,但这些表面的东西的真假他还是可以敏锐的感觉到的。
所以,这一刻,幸村精市知道女孩是真心在笑,还带着不及掩饰的得意,于是他也颇为配合的将三分好奇表现出十分来。
“难道这桌子还有机关不成?”
这话全属玩笑,精妙神秘的机关术在古时也许有,现在一般都只存在故事话本中了。
但清水遥却是神秘一笑,“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将手伸到桌子底部,也不知动了什么,然后那个看上去是木质的桌子便发出石块磨动的声音。
只听“咔”的一声,两人面前原本还是棕色的木质桌子便缓慢地向两边打开,露出底部那洁白如玉般新的桌子,不,也不是桌子,因为它的表面是清晰的纵横交错的标准棋盘!
而原先的木桌缓缓打开后便固定在两侧,成了方便下棋者放置茶点的托盘!
“……这难道真是机关术?”幸村精市惊叹地看着这一切变化。
仿佛给予他惊讶还不够似的,清水遥继续神秘地朝他笑着建议道,“你试着掀下棋盒,看看能不能掀开盖子。”
幸村精市依言伸手去拿手边那黑色盖子,但试了试,却发现动不了分毫。
他看向清水遥,而此时清水遥眼中的得意更甚了,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那白皙的手指几乎和这棋盘融为一体,她指了指少年面前的那边的棋盘,“你按下你面前棋盘边上的那个‘白’字,然后再试试。”
当“白”字被轻轻按下后,幸村精市敏锐地捕捉到一个细微的类似齿轮转动的声音,然后他在女孩的示意中重新去拿个盖子,果然,这次只是轻轻一提,便露出了里面白玉棋子。
“……”幸村精市惊叹不已,紫蓝的眼眸异彩连连,显得比平时更是明亮了几分,他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刚刚这一切,突然眼睛一亮,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少女,却被女孩那双正把玩着棋子的手所吸引。
这是一双堪称完美的手,匀称而修长,纤细而白皙,不似其他人那样或多或少会因各种原因而造成指骨弯曲等等,可以说这双手就是艺术,而现在这双手上正托着几颗黑玉棋子。
温润的黑玉越发明亮黝黑,白皙的肌肤越发温润皎洁。
“其实你也应该看出来了,这不算什么机关术。只是利用了滑轮以及齿轮等等原理来制作的,只不过做工比较精巧些罢了,而且又因为我们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它只是平常的桌子,所以这么一变化才觉得惊奇有趣了。”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盒中,听着棋子相碰的脆响,清水遥心情极好的继续道,“这桌子虽然不是质地纯正的玉石做的,但这两盒黑白棋却是如假包换的黑白玉哦!”
幸村精市也伸手拿起几颗白棋,果然触手冰凉中带着温润的感觉。就凭这两副随意摆放在亭中的黑白玉棋,就可以窥见清水家几百年来的底蕴了。
果然是历史最悠久的世家之一啊!即使这些年因子嗣不旺而有所凋零,但底子在那里,任别人也不敢轻视。
“即使知道这些原理,可是再让我看一遍,我依然还是觉得很神奇。”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盒中,幸村精市叹道,“如果不开上面这一层木桌,就不知道底下隐着的棋盘,而如果不按这‘黑’‘白’两字,也就不能翻开棋盒……”说到这,他伸手抚摸过盒身,抬头看向清水遥,“这整个棋盒也是浑然一体的石盒吧?所以,如果这两个‘机关’不开,任你怎么用力也打不开棋盒,那么这桌上的棋盒就会被当成是摆设了,可谁知这其实真的是副棋子呢?果然好巧的心思!”
清水遥点头表示赞同,听着少年缓慢而优雅的述说着,而最后那对祖父的赞美令她心中越发得意,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幸村精市含趣地看着面前唇角弧度明显高了许多的女孩,看着她认真地听着他说,小脑袋还不时点点表示赞同,听到最后那双棕色的大眼愉悦地眯了眯,颇有几分像被抚摸得极舒服的猫咪。
他的心情立时莫名的越发愉悦了。
而后两人重新合上桌子,又将放置一旁的茶点端回桌上,分别落座。
经这番揭秘解密,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更是融洽了。至少没了之前那样尴尬的不知所言。
于是,他们又重新互相认识了一番,然后从彼此的学校谈到学校里的同学朋友,甚至幸村精市还毫不客气地出卖了几个队友的囧事,逗得清水遥笑声连连。
气氛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当早川玲子自告奋勇地代替女佣来替换热茶甜点,远远地还在半路,就听到了女孩愉悦的笑声,她认识了一天一夜也没发现原来清水遥是会这样笑出声来的,但现在!现在那个她们立海大的“神之子”只是和小遥相处了不到一个上午,就轻易做到了!
这、这、这难道就“神之子”无所不能的强大吗?
“……然后呢?那个海带君坐过站后,后来真的是用走的回来吗?”
小遥,怎么会有“海带君”这样奇怪的称呼?还没踏进亭子,早川玲子就听到清水遥带着笑意的问话,而其中的“海带君”这个称呼更是让她踉跄地差点摔了手中的托盘,心中忍不住嘀咕。
——幸村你个妖孽到底跟小遥说了些什么,才让我家温婉有礼的小遥说出这样明显是外号的称呼啊?
然后她的手一软又差点将刚稳定下来的托盘摔了。
只听幸村精市一副苦恼和忧虑地语气回答道,“是呀。不过他到是学乖了,在走回来前打了个电话给真田,说是自己要帮过马路的老奶奶送回家,所以可能会迟到一会儿,到时候会赶回来上第一节课的。哦,对了,真田是我们学校的风纪委员……”
——喂,你如果真的是想表现对学弟的撒谎而苦恼和忧虑的话,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妖孽啊,至少也掩饰下那股股幸灾乐祸吧?
对于这事,作为风纪委员之一的早川玲子也有所耳闻,她记得,后来那个年级迟到冠军学弟的谎言被戳破后可是被铁面真田操练到连着两星期不敢迟到的!
当清水遥还在感叹海带君那如气泡般一戳就破的谎言是多么的纯真时,便看到早川玲子端着托盘踏进亭子,她连忙起身想要帮忙,“玲子,怎么是你来换茶?”
“你坐着就好。”早川玲子避开清水遥想要接托盘的手,快速几步上前,将托盘上的东西一一摆上,然后又将桌上凉了的茶点收拾到托盘里,口中还不忘回道,“那个女佣肚子疼,所以我路过就顺带帮忙了。”
收拾完后,她发现气氛怎么有些奇怪,便抬头看了眼清水遥,然而看到女孩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掩嘴笑了。她又好奇地转而看向幸村精市,眼中明白地写着疑问“我刚刚有说什么笑话吗”,却见貌美如妖孽般的少年也是忍笑不已。
她哪里想到,原来亭里的两人刚感慨完“海带君”那纯真的谎言,这会儿又听到她这明显就是托词的话,所以都有些好笑。
早川玲子实在不明白这两人,却深深地觉得小遥被幸村妖孽教坏了,所以她暗暗瞪了眼这个学弟,以眼神警告他别对小遥乱说话后,便一边琢磨着自己的思绪,一边朝两人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端着托盘走出庭院的范围,早川玲子才蓦地想起自己特意换下女佣去送茶点就是想打探情况,顺便让小遥不要被某妖孽蛊惑的目的,但是,现在似乎她真的纯粹只是送茶点了……
她在心里又把这次的失误算到了幸村妖孽身上,哼哼,没事,晚上再和小遥说……
☆、第六章
“抱歉,玲子她没有恶意的。”看着玲子神思不属地走出庭院,清水遥才朝幸村精市歉意地一笑,她也看到了玲子暗瞪少年的那一眼。
“没关系,你不用有歉意,”幸村精市毫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后又带了点疑惑道,“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过了早川桑了,她似乎一直以来对我——有成见?”
他的笑容绝对是纯洁如百合花般,这时还带了点疑惑和苦恼,似乎真的为自己无意中得罪了早川玲子而深思着。
“……”清水遥默默地端起手边的热茶,借着饮茶掩饰自己的无语。
如果说,他们两个人是在学校或其他场合认识的话,那么清水遥肯定会被对方这纯洁的笑容所吸引而相信他的纯洁;又如果,他的不是从小在世家贵族长大的话,她可能也会相信社会这个大染缸还没污染到尚在学园城堡中的少年;再如果,她刚刚没和他聊这么久的天的话,她或许还会相信这个少年的本性是纯洁的……
但是——
清水遥默默回想从见到少年的第一面到如今这般融洽的气氛,似乎她都暗中地被他牵引主导着……
从刚开始被他那笑容惊艳到的失态,到后来想缓和气氛正没话题时,便看到他对亭子有兴趣,所以自然地解释介绍,到后来的石桌揭秘,也是因为他表现出了十分的好奇大大的满足了她炫耀得意的心理,而后气氛融洽后的闲聊,似乎有时都是她在说,他偶尔引导一两句,就算他说时,也只是捡了些同学的趣事……
所以,这样一个心思细密还不露声色的少年突然表现出这么明显的不解和苦恼,她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会相信?
这一刻,清水遥到是有些同情玲子了,不知道今天这一瞪,如果被幸村惦记上会引发什么后果……不过,玲子她是学姐吧,幸村应该不会有太多机会报复的?
看到清水遥对他的表现不接话,只是默默地饮着茶,幸村精市在心中反思,难道表演地过头了?他反省了下,觉得可能是少女太敏锐聪慧了,于是脸上的神情一收,又恢复他一贯温雅的笑容。
“对了,幸村君是在念高中吗?”
“四月份开学就是高一生了。”想起刚刚交接的国中网球部部长职务,幸村精市心中有些怅然,又要重新开始了,侧头看了对面的清水遥,他试探地回问,“清水桑是国中生?”
清水遥是一直在国外学习的,他知道,却不知道换回日本她该念哪一年级。
至于清水遥转学以及入学手续,都是早川雄本和佐藤山两人办理的,不过期间因为询问过她的意思,所以本来应该念国三的清水遥果断地选择了高中。
升学考试什么的真的很烦人啊,反正她都要参加入学考试的,那不如一次解决麻烦!
所以现在清水遥眯着眼笑了,“不是哦,我也是高一。”她站起身,朝幸村精市微微优雅地行了个淑女礼,“以后请多多指教,幸村同学。”
不用称呼学长的感觉真好!她有听说过的,日本学生有着非常严格的年级制度的。
幸村精市也站起身,回了个绅士礼,“很高兴你成为立海大的一份子,清水桑,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笑得温婉高雅,一个笑得优雅漂亮。
这真是让早川玲子即自豪高兴又愤恨纠结。高兴于小遥完全不输于幸村妖孽的气质魅力,纠结于小遥到底有没有被幸村妖孽给忽悠拐骗了?
想想学校里那疯狂的妖孽后援团,早川玲子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玲子?”
听到清水遥的招呼,早川玲子回过神来,“哦,小遥,是爷爷让我来找你们的,说是客人要回去了,所以让你们回大厅。”
“我和幸村君正打算回去了。”
于是三人朝来时的路回去。期间清水遥和幸村精市客气的交谈着,也时不时地侧头朝左后方的早川玲子微笑着或者引她说说话。等三人到大厅时,厅里的幸村多夫和清水泉本早已没在下棋了,而是对坐着喝茶聊天。看到三个少年少女两前一后的走进来,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满意的神色。
三位少年少女向两人行了礼,这才各归各处。
“你们去庭院了?”幸村多夫朝清水遥微微一笑,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孙子,“可是看到了有趣的了?”
听到问话,幸村精市下意识地看了眼含笑的清水遥,然后才看向自己的爷爷,笑容明显有些灿烂,“是啊,第一次知道有这么精巧的东西呢!”
这话中的“第一次”暗地里被他轻微地咬了重音,对于不熟悉他的人来说,一般察觉不到,可是幸村多夫是谁?这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爷爷,所以他知道爷爷会明白他的意思的。
果然幸村多夫了然看了眼底下端着的女孩,明白了孙子的意思,配合地一笑,“这回让你长见识了吧!你清水爷爷有趣的东西可多了,就看你有没有机会一一见识了!”
这是幸村多夫的暗示?清水泉本惊喜中带着诧异地扫了一眼进厅后一直很安静的清水遥后,清冷地唇角翘起弧度,“伯父说哪里的话?如果幸村少爷对这些东西有兴趣可以常来这里玩的。况且四月后,小遥她也要入学立海大了,到时候他们两人还是同校同学,希望幸村少爷能多多照顾几分。”
“年轻人就该多多相处。”幸村多夫也点点头感慨道,“说起来健太和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是一辈子的朋友了,而如今因着他早一步走了,到让小遥和几家的同龄人都疏远了。这可不行!怎么说健太的孙女也就是我们几家的孙女,关系可不敢远了。”说到这里,幸村多夫笑容中慈爱更深了,他朝清水遥招招手,等到清水遥走近后,便从宽大的和服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摩挲了几下递了过去。
“这块蓝田玉佩是在一次拍卖会中拍下来,当时本来是想向爱玉成痴的健太炫耀的,可惜……如今,我就把它送给你吧,也算圆了我的遗憾。”
清水遥低头看着面前的玉佩,没有丝毫杂质瑕疵,整块玉更是晶莹剔透温润有光,可见确实是难得的好玉。而且这个玉佩上还雕刻有复杂的图案,一时虽分辨不出来,但看那清晰的纹络,也知道这雕工是怎样的精细了。
这可是分外贵重了。虽然在大家族中第一次见面长辈往往会送晚辈一些见面礼,可是却也没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不收明显不礼貌,而且人家还是打着“圆遗憾”这样的旗号,更是让人无法拒绝。
所以,清水遥仅犹豫了一瞬便大大方方地谢过收下了。
幸村多夫在心里暗暗点点头,看着清水遥的目光更是满意了。
而幸村精市在一刹那的惊异后却是垂眼释然地笑了,看来爷爷是真的很喜欢清水桑啊,不仅明摆着放话为她撑腰,甚至还送了这块玉佩。
一般来说,见面礼是第一次见面就要送的。但很明显刚开始幸村多夫虽然欣赏喜欢清水遥,但也没到要送这玉佩的程度,而现在送这玉佩自然是有多种原因的。
除了因感慨与清水健太多年的友谊,从而引起对清水遥的怜惜和喜爱外,还有一点原因是幸村精市没想到的,刚刚进来时他那随意
的问话却能引得孙子下意识去看女孩,可见仅是这一个上午不到的相处,他就已经习惯性的去关注女孩的神情了……
这让在老一辈的人中有着“老狐狸”之称幸村多夫难免多了几分心思。何况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太过于重视网球那东西了。几乎就是占据了他大半时间和心思,以至于其他方面还都没开窍。想想其他人,在十四五岁就已经开始交往啊恋爱啊什么的,可是这个孙子现在都十六了还不见个动静,作为想早点抱重孙的幸村多夫今天看到孙子这样的表现当然会推波助澜一些。
一切为了重孙啊!
而对于清水泉本来说,幸村多夫这番话以及行动却是明晃晃地为清水遥做主,也许还带着对他的敲打。
虽然大家明面上不说,但其实各大家族中的那点事谁不知道?只是都心照不宣,不撕破那一层精美的表皮罢了。所以,他们父女的关系实际怎样,幸村多夫哪能不知道?而前几天他上门去拜访邀请,目的在哪大家也是明白的,他也知道当时幸村多夫会应邀是看在已故的父亲的面上……
清水泉本尴尬的轻咳一声。
扫过厅中各人脸上的表情,幸村多夫知道自己的意思该明白的人也都明白,便笑着告辞了,“好了,今天叨扰的够久了,也该回了。”
于是众人都纷纷起身,清水泉本自然又虚礼地挽留了下,这才领着清水遥及管家等人亲自送幸村祖孙到门口。
上车前,幸村多夫又回身朝清水遥邀请道:“你刚回国,对神奈川估计也不甚熟悉,有时间想去哪玩可以随时来爷爷家里,爷爷让精市带你熟悉熟悉去。”
“……”有玲子在,不用麻烦幸村君的,但这话清水遥自然不能说,所以她只是温婉地点点头,“好的,我会去拜访您的。您慢走。”而后又朝幸村精市点头示意。
见女孩没直接答应只说拜访他,幸村多夫也不觉得遗憾,反正到时候人来家里了,还怕没机会让年轻人独处吗?所以他满意地上车了。
送走幸村家的人,便剩清水遥一众人在门口了。但清水遥和清水泉本实在没东西可说的,这么些年,两父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