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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昂,我是爱你的,真的,我只是……”她急着解释,生怕这样喊停,会让他胡思乱想。
“嘘……我明白,妳用不着觉得对我抱歉。”他啄吻了下她的唇,虽然硬生生煞车对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考验,但,她说了爱他,无疑是给了他定心丸,更值得他耐心的等待。
易少昂拉整好她的衣衫,在她身旁躺下,提供宽广的胸膛让她倚偎。
“真感谢上天让我有机会遇见你。”动容于他的体贴和包容,她放心地绽放甜蜜的笑容。
高挂在漆黑天幕上的月儿,悄悄地从云层中露出脸来,笑望这一隅的柔情蜜意……
只要彼此有爱,即使只是平静相拥,也能获得心灵上的满足。
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将房里照得暖洋洋的,从阳光的炽烈程度来看,大概近中午了。
薇虹幽幽转醒,睁开眼帘。
昨夜……他们不知在亭子里待了多久,睡意蒙眬间,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回到了二楼的寝室,小心翼翼地将她轻置在床上,细心地为她盖上了薄被……
记忆回笼,缠绵情景浮现,俏脸染上丝丝绯红,她羞赧微笑,觉得和他更加亲昵了。
然而新的关系虽让她感到愉悦,却也有些怯懦,毕竟彼此认识的时间太短。
不过,爱在当下,她不想被其它事所破坏,每当心底起了迷惘困惑,她便会打断自己的沉思,此刻亦然。
幸福氛围不容许她的不安进驻心间。
腰际的重量让她意识到他的手臂正横放在上头,而她的头颅正枕在他强健的臂弯中,她整个人就像大娃娃似的被他搂着睡。
薇虹转过身,毫不意外瞧见那张好看的俊脸,安详地沉睡。
见他睡得沉,她也放纵自己细细端详他,甚至情不自禁地以指腹轻划他的五官。
他的眉毛好浓、鼻子高挺,内双的眼睛特别有魅力,而那薄而性感的唇……想起它是如何地亲吻她,那煽情的过程令薇虹脸红心跳,呼吸愈加急促,竟觉下腹涌现一阵热潮。
糟糕了,昨晚的熏陶,让她成了思想不正的欲女啦!
听说冲冷水可以浇熄欲火是吧?这念头才兴起,羞惭的她便刻不容缓地溜下床,朝浴室奔去--
“见鬼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扭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浴室里,薇虹捧着双颊哇哇低嚷,对自己有这样的反应感到不能置信。“啊--”镜子里反射出她的影像,更教她花容失色地惊呼出声。
“Vivian,怎么了?”易少昂在她偷看他时就已清醒,听见她的高呼声,不禁担心地前来敲门。
“没、没事!”她心一惊,反射性地遮住自己,慌张地打发他,彷佛他会冲进来似的。
确定他没再多问,她这才又把目光调向镜子。
她她她……是过敏吗?是喝酒过敏,还是吃海鲜过敏?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粉红色点点在她身上?
她察看着,从头到脚,再从左到右,忽地,她震惊地发现一件事--
流血了!她那里流血了!
“啊、啊--”更恐怖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砰!”紧接而来的是巨大的撞门声。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叫声像发生惨案,易少昂什么都顾不得地破门而入。
见他忽然闯入,薇虹大惊失色,“啊啊啊……”她已叫得“烧声”,手忙脚乱地欲遮掩自己,却遮上露下、遮下露上。
她破碎的叫声终止于一条兜头罩下的洁白浴巾。
她赶紧用浴巾围住自己,脸红得像颗快爆破的西红柿,娇斥道:“你怎么可以不说一声就闯进来?!”
“我的大小姐,妳叫得那么恐怖,我当然心急啊!”目光在进门后便已迅速梭巡过她全身,确定她安然无恙后,他幽邃的眼神开始大方地浏览她凹凸有致的胴体。
“你还不赶快出去!”背过身,阻绝他放肆的打量。
“那妳确定没事了吗?”他有一点不放心。
“没事、没事啦!”她像赶苍蝇似地挥着手。
易少昂耸耸肩,觉得有些可惜地旋身准备离开浴室。
“少昂,等等!”薇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追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需要我效劳吗?”他转过头,坏坏地睨她、坏坏地调侃,那模样说明了很乐意帮她沐浴。
厚!这男人愈来愈邪恶了!她红着脸打了他一记,没好气地睐他一眼。
“我……我问你哦!”她羞窘地低下头,声如蚊蚋。“我们昨天到底那个了没有?”唉!真难以启齿。
她那时迷迷糊糊的,过程如梦似真,会不会连已经“那个”了都不清楚?
听说,“那个”的疼痛程度因人而异,甚至有人比较幸运,不会感到太明显的痛楚:而她,有没有可能凑巧就是那个不会痛的人?
“那个?”易少昂不解地重复了声,下一秒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我们不是喊停了吗?”才睡一觉,这妮子就忘光光了?
对啊,她记得的也是这样,可是……
“那为什么我还会落红?”太奇怪了!难道太激情就会自动破裂吗?对这回事她还真是懵懵懂懂的。
这下换他傻眼了。
他明明没有攻陷禁地,怎么会?“妳……确定是落红?”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朝她的双腿间瞥去。
“欸?”对厚,她受昨晚的影响太多,刚刚只直觉的想到那档子事去,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其它可能。“今天几号啊?”
易少昂偏头想了想,说出一个日期。
“啊!”答案终于出现了!
“怎么了吗?”他见她一副大难临头的反应,不禁紧张问道。
她难为情地嗫嚅。“我不是落红,是MC来了……”竟把月经来潮当成是处女膜破裂,好糗!
在他的陪伴下,她玩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连自己的经期到了都没察觉,难怪刚刚会觉得下腹一阵热潮,而她居然还误以为是情潮翻涌咧!
他一愣,反应过来后忍俊不禁地捧腹大笑。“哈哈~~”真够逗的了,这样也能搞混?!
“喂!你别笑啦,人家一时忘了嘛,还以为是昨天的后遗症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扯着他的手臂娇瞋。
“真服了妳了!”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克制住。
从来没有人能令他觉得这样爆笑,又如此可爱。
“我们该回台湾了,当初没打算会待这么久,东西也准备得不齐全,生理用品都没带,而且又没有带止痛药……”薇虹担心起来。她经痛的毛病打从初潮就开始,每个月都要忍受一次腹痛煎熬,从不例外。
“止痛药?”他讶异。
“嗯,例如普拿疼、阿司匹林之类的。”
“这种药常吃不好吧?”他皱起眉头,不认同她每个月都得吞进那种东西。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通常都是真的受不了了才吃一颗,可是就算这样,身边也得带着预防才安心啊!唉,男人哪能了解女人每个月都得痛上一回的苦?”她怨怪地说着。
“好吧,那我去帮妳找找好了。”听她说成那样,他也只能妥协。
薇虹咧开笑容,随即又得寸进尺地说:“那你能不能再帮我买卫生棉?”她觑着他,有点捉弄意味,等着意料中的推托之词。
照理说,男生都满排斥帮女孩子买这类用品,因为这会让他们觉得尴尬没面子。
“好,没问题。”他一口答应,完全不避嫌。
好爽快!意料之外的答案令她愕然一怔。“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帮自己女友买卫生棉有什么不对?”在他的观念里,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瞧他一脸正气凛然的,她笑了出来。
对嘛,好男人就该像这样体贴入微!而她最最无法抗拒的,就是他那让人甜进心坎的体贴了。
“呵,你说的对!那快点去呗,我等你。”她把他推出浴室。
“妳难道要一直待在浴室里等我?”来回时间不知要多久,倘若一直窝在浴室里,那岂不是好可怜?他动作迅速地一边着装,一边朝已关上的门板问道。
“放心啦,卫生纸叠一叠还可以抵挡一阵咩!”她笑答。
男人到底是男人,连这么简单的方法都不懂!
“那我快去快回。”穿好衣服,他又忙着翻找皮夹,一副情况危急的模样,唯恐卫生纸吸水性不够,届时会“血流成河”。
“别忘了止痛药啊!”她大声叮咛。
这可是有备无患,要是她晚点又像以往那样痛得死去活来,没药怎行!
“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一定找得到啦,我就不信泰国女人都不会经痛!”
“我还是觉得乱服药不好。”
她突然拉开门,从门缝斜睐他。“喉~~我知道了,你根本不疼我!”故意用撒娇的口吻说。
他没辙了。“好好好,我去买啦!不过我是说真的,不一定能找得到。”
“不行,找不到你就别回来了!”她随即佯装凶恶地霸道命令着。
“好好好,把普吉翻过来也一定帮妳买到,这样行了吧?”他即刻安抚。
“这还差不多。”她像被宠坏的孩子,得意一笑关上门。
摇头嗤笑了下,他赶紧出门。
遇到她,他是心甘情愿当“妻奴”了。
浴室里,薇虹带着甜甜的微笑冲澡。
有他在,真好!
薇虹冲完澡,才踏出浴室房里的电话便响起。
一定是少昂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一想到他,她脸上便微微扬起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去接听。“喂……”
然而电话另一头却传来饭店人员陌生的嗓音,以英语表示有易少昂的访客来访。
怎么没听他提过呢?疑问浮现,她微微一愣。可是饭店人员正等着她的响应,不容她多想。
“那就麻烦你们带他进来好了。”她满腹疑问地收了线,杲呆地坐在沙发上。
既然是少昂的朋友,又会找到这里来,肯定是和少昂熟识的友人,否则怎可能知道他出国度假所下榻的饭店?
可是……会是谁呢?为什么少昂之前都没提起过?还是对方临时跑来,连少昂都不晓得?
这样突然来找他,莫非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家事?抑或公事?是不是很严重呢?
一个个的问号压得薇虹的心情变得沉重,她莫名感到强烈的不安,彷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第六章
薇虹完全没料到,访客竟是一名女子。
她主观的以为,会来传达重要事情的朋友,应该是男性才对,没想到对方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个看起来样貌姣好、打扮入时的妙龄女子。
在薇虹的对面,女子同时也在打量着她。
她主观的以为,能让易少昂把公事暂拋脑后、延长归期的艳遇对象,应该是个性感妩媚、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才对,没想到眼前的她,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甜美的相貌和单纯娇柔的模样,压根儿儿不像是会耍弄狐媚伎俩的女人。
“我叫应仲琳,该怎么称呼妳?”她慧黠的眸子一转,清润的嗓音为彼此做了开场白。
“叫我Vivian就行了,请进来坐。”薇虹领着她穿过前庭,进入屋里,请她在客厅落坐后,到厨房倒了椰子汁招待她,接着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
两人相视无言,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开口,短暂的沉默让气氛陷入尴尬。
莫名的,薇虹感到很不舒服,不知是因为受了她肚子的闷疼所影响,还是因为脑子里各种不安的臆测,总之,她的心情相当浮躁郁闷。
应仲琳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局促,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扬。
昨天,在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大哥应仲天的口中逼问出少昂哥哥的行踪之后,她便兴高采烈地拨了电话来饭店找他,打算叫他等等她,她要飞来和他碰面,跟他一块游玩,孰料接电话的竟是一个陌生女子?!
当时,她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料到,向来洁身自爱的易少昂,房里居然出现女人?!而她也是因为这通电话,才知道他迟归的原因是有了艳遇。
下一刻,旺盛的好奇心取代了错愕,驱使她马上收拾行囊,搭乘今天最早的班横,直奔普吉岛。
她打从十岁就因为大哥的关系认识易少昂了,比起自己的大哥,她更爱黏温柔体贴的少昂哥哥,而没有兄弟姊妹的易少昂也对她相当疼爱。
印象中,少昂哥哥的几场恋爱都谈得相当理性,尤其在少昂哥哥从他父亲手中接下明越集团这两、三年,为了适应和整顿,他的感情状态一直处于空窗期,直到现在……
因此她当然会急着要看看,能令她少昂哥哥重新陷入爱情的,会是什么样子的女人啦!
“少昂出去买东西了,待会儿就回来。”她毫不避讳的研究目光看得薇虹浑身不自在,因此薇虹只好主动找话说。
“出去了啊?”那无聊的空档要做什么才好呢?不如……送少昂哥哥的新任女友一个见面礼喽!“也好,我有些话想跟妳聊聊。”她落落大方的态度立显薇虹的气弱。
应仲琳那双戴了琥珀色隐形眼镜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转,脑袋瓜子也跟着迅速转了一圈。
所有跟她熟悉的人都知道,每当她兴起搞怪念头时,就会出现这样顽皮的眼神,只可惜,薇虹跟她不熟。
初次见面,她有什么话要跟她说?薇虹的心一紧,衍生出莫名的防备。
“妳知道我是谁吗?”她微仰起姣美的脸庞,拢了拢棕色鬈发,开始学以致用--演戏。
“我想,少昂一定不会告诉妳我的存在。”她假意轻叹。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成功引发薇虹更深的不安,她的表情不自觉地变得凝重。“妳想说什么,直说好了。”不想费心猜疑,她制止她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要她开门见山说个清楚。
喔哦!了解她的第一项特质了--率直。
应仲琳瞅了她一眼,兴味盎然地抿了一弯笑,打算以高姿态作为第一步。
“少昂跟我是青梅竹马,我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两家人是熟识。”她说的是事实,然而态度却似炫耀,故意制造无限的想象空间误导薇虹。
青梅竹马?!薇虹浑身一僵,震愕的眸子直盯着她。
等等,她说的并没有非常明确,青梅竹马有很多种,感情好也是有所区分,她不能这样就慌了,要表现得镇定点。
见她ㄍㄧㄥ着,应仲琳暗忖误导方式无用,立刻决定下猛药,以免少昂哥哥回来就没得玩了。
“我们已经交往十年了,当我才十岁的时候,我就清楚我将来会是少昂的新娘,两家人也一直是这么认定的。大家都知道,我应仲琳是他的未婚妻。”如果连说得这么清楚还诓不了她,那她怎配被封为恶作剧女王?得回去好好闭关修炼才行了。
未婚妻?!
这三个字顿时像根刺,猛然扎进薇虹的心,轰得她脑袋一阵晕眩,脸色苍白。
他有未婚妻了?感情之深厚,还长达十年之久?相较之下,那她短短的七天算什么?简直是微不足道啊!
耶!奏效!待会儿可以看见少昂哥哥打破一贯的优雅沉稳,急着向女友解释安抚的慌乱模样了。
思及此,应仲琳嘴角隐隐抽搐--那是为了同时要维持严肃又得压抑得逞笑容的结果。
“少……少昂,他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在她面前,薇虹居然连喊他的名字都觉得心虚起来。
应仲琳摇头嗤笑,彷佛她说了什么可笑的话。“有哪个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时候,会坦承不讳的说自己有未婚妻了?妳怎么那么天真?”她还故意用怜悯的眼神瞥看她。
呵呵!了解她的第二项特质了--单纯。
率直又单纯的人,往往最好唬了!
薇虹咬着唇,红了眼眶。是啊,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想脚踏两条船?找不到话反驳的她,听见自己的心出现龟裂的声音,这些天来以甜蜜幸福所搭建起的堡垒,渐渐崩塌。
“不可否认的,少昂是个好情人,他体贴温柔,但……也多情。”掰上瘾了,应仲琳利用对易少昂的了解,增加说服力。“他对谁都是那么好,很容易让人误会,进而对他动心。男人嘛,英俊、多金、有才干,再加上体贴温柔,要玩起爱情游戏,绝对是得心应手,只不过,从没有人能够得到他的心。”
她被他伪善的温柔体贴给骗了?!
原来,他真的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好……薇虹先前的不安在此刻得到了印证。
在他的心里,难道只把她当成艳遇的对象、一段短暂的异国恋曲,两人的交集只会是昙花一现,时效一过,便桥归桥、路归路?
早该知道,这样完美的他,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的呀!
她感到心痛、气愤、难堪……五味杂陈的难受滋味在她的胸臆间冲击着,她无法形容、无法思考,对她来说,美丽的世界恍若在瞬间山河变色。
“我……妳想我怎么做?”她强自镇定地握住拳头,抑制打颤的牙关。
“我没有想要妳怎么做,反正只有他知道谁才是他最后的归处,我不过是鸡婆的提醒妳罢了。”说了一大串,未了再撇清,可谓“俗辣”。
但是话说回来,她的恶作剧只是单纯想针对少昂哥哥刻意隐瞒行踪、不让她跟的小小惩罚,并不是真的要恶意破坏,所以适可而止,不能再鼓吹她做什么了。
想到待会儿还能从少昂哥哥的反应,测试出他对Vivian的重视程度,她就满心期待呢!
“妳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我知难而退,对吧?”薇虹绷着脸,尽管酸涩的泪意不断冲上鼻间,仍不愿在地面前示弱。
嘿嘿!了解她的第三项特质了--倔强。
这种人通常爱面子,容易受刺激。
应仲琳眨了眨水眸,不置可否。退是不必退,妳发场脾气让少昂哥哥心慌意乱就是我的目的啦!
对方的来意再清楚不过了,她如果还继续赖着,也未免太没有羞耻心?!
薇虹做了次深呼吸,勇气在犹豫而紧握的拳头中快速凝聚,霎时,眼中迸射出壮士断腕般的光芒。“好,我明白了!我不会容许自己当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爱情,真是充满了过多的未知和变量,就算凭着一颗真心,也未必能保证必有收获啊!
看着她毅然决然地起身,应仲琳心下一怔。“妳要做什么?”
“收拾行李回台湾。”薇虹脸色白得像纸,冷冷答道。
“妳不等他回来?”哇塞!行动力一流耶!
薇虹头也不回地朝二楼走去。“不用了,有妳等他就够了。”难道要她在这儿等着面对难堪的三角关系吗?
“妳可以先跟他谈谈,看他怎么跟妳交代。”应仲琳急急站起来,有些慌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低吼,直到走出情敌的视线,才允许眼泪滑落。
纠结成一团的酸意与愤慨,让她不想再与他面对面,也不想给他任何解释说明的机会。
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