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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之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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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请、住手……陛下!”

    正色阻挠却被忽视,闪避的空挡里男子不依不挠地把脸追逐过来,亲吻如炽铁般火辣辣地烙在脸庞──总算忍耐不住,房廷羞耻地扬起手臂,却被尼布甲尼撒轻易扼住手腕。

    “你还敢打我第二次麽,‘伯提沙撒’?”

    故意将房廷的更名念地沈重,如料想般看到他浑身一震,男人满意地卷起微笑──自己的恫吓已然得逞。

    永世效忠,为其臣仆,不得背叛,不得忤逆……

    当时的誓言历历在耳,房廷一想它,背脊上愈合的伤处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残酷又任性的王,为何对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如此青睐?若是一时兴起的游戏──他何时才能放过自己呢?

    手掌越勒越紧,好像非得将其扼断才肯罢休,男人故意不放松手上的力道,眼见著怀中人面色渐红,偏偏一声不吭……忍受痛楚的模样,让自己的脑中蓦地迸出一个怪念头──

    从来只见过他惊恐,惶惑,憎恶与哀恸的模样……

    忽然很想看看,房廷……笑起来是究竟是什麽样子的呢!

    这般念道,便松开了钳制的手……也不由得自己多想,探出的手掌紧接著便掬住了他的脸颊──

    挤弄那柔软的面庞,将之扭曲成唇角上扬的姿态……只可惜困惑的眉眼加上男人加诸的动作,使得整张脸哭不哭,笑不笑,看上去无比别扭。

    “真难看。”

    凝视著自己的“杰作”,尼布甲尼撒如此评价道。

    放开了房廷,瞧他仍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很想干脆叫他“笑一个”给自己看,但又觉得这种话由自己说起来很是生硬,正欲放弃……忽然电光火石般,脑中一个灵感乍现──

    “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宫?”

    “唉?”陡然冒出这麽一句猝不及防的话,房廷还一时摸不著头脑。

    “今天,是‘坐庙日’……巴比伦的民间盛事,我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了呢。”

    内侍官早晨的那句提醒今次居然派上用场了。

    男人轻笑,执起房廷的手,也容不得他拒绝,一把牵过便大步流星地朝宫门迈去──

    另一边。

    离开了外国使节下榻的马度克神殿谒见厅,居鲁士一身布衣,仅携两个心腹侍从走在巴比伦城最热闹的普洛采西大道上。

    宽度容数十人并排行走的笔直大道,於小亚诸国中难得一见。视线中伊斯塔尔城门、宫殿、山岳台连成一线,南北纵横的金像夺人眼目──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各国商贾触目皆是……繁荣的盛世景象。

    “唉,真想留在巴比伦,一辈子都不回去了。”希曼一边走,一边徒发感叹,立时惹来那异性同僚的一声冷嘲热讽:

    “色鬼。”知道希曼是贪恋马度克神殿中的“淑吉图”女祭司,米利安毫不留情地揭穿。

    “噫──还说我呢!自己盯著尼布甲尼撒王看,口水都要滴下来啦,还假装正经,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你说什麽?!”轻易地被同伴激怒,女将按上了剑柄──

    “唉──”

    居鲁士长叹一声,引起两个正欲械斗的男女注意──

    “王子?”

    以为自己与同僚间的摩擦触怒了年轻的主人,米利安小心翼翼地问询,只听那蓝眸的少年拉长了清朗的声调,说:

    “怎麽一个美女都没有看到呢……”

    米利安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希曼则习以为常地耸动了一下肩膀,歪了歪唇角。

    “你们是外国人吧──难怪不知道呢!今天是巴比伦的坐庙日啊──”

    “咦?是今天吗?”

    日中时刻,普洛采西大道上人潮涌动,皆是朝同一个方向去的,见此异状,希曼奇怪地询问路人,这才知道今日出游竟赶上了巴比伦一年一度的民间盛会。

    “难怪路上都不见什麽女人呢,要不是王子提起,我都没发现。”

    巴比伦的“坐庙礼”在小亚诸国间相当有名。这天巴比伦大部分的年轻女子,无论美丑都会云集神庙前,打扮地花枝招展恁由前来男子们挑选──被选中的女子需无条件地贡献出自己的童贞,这在当地被当作一种向神献身的仪式。除了皇族,巴比伦的每位女性一生之中必经此礼。

    “哼,急色鬼──现在都跃跃欲试了不是麽?也难怪!这种豔福可不是年年都消受得起的!”米利安当然也知道这个习俗,听闻後不禁调侃起希曼。

    “唉,幸好米利安不是巴比伦人,不然可能坐一辈子的庙都没人要呵。”

    希曼针锋相对地回道,气得女将再次同他大眼瞪小眼起来。

    异邦的风物,繁荣的景象──巴比伦确实比米底……以及自己的祖国波斯,富饶得多。

    建立也不过数十年的时间──如此强大的帝国,由那被誉作“马度克战神”的男子推至颠峰──如果是由自己,能不能做到呢?

    “我们也去看看吧。”心中怀有其他的打算,无视两个属下近乎无理取闹的拌嘴,居鲁士挽起和煦的笑颜,这般说道。

    此时,未来的波斯王并没有料到,就是这麽个心血来潮的决定,使他遭遇了一个日後会影响他一生的人。

    五月至七月,在巴比伦的冬宫中磨过了好似漫长无止境的六十多天,房廷还是第一次被允准来到宫墙之外的世界。

    嘈杂的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的都是从各地汇聚“神之门”的外国人。

    眼中鲜活的场景,远比从高高的城邸之上俯瞰的感受亲切得多。

    好像都能在此地,嗅闻到“自由”的味道……只不过自己那从踏出宫门之际,便被男子紧紧攥握的手时刻在提醒著,自己囚虏的身份。

    不知这算不算微服私巡呢?

    尼布甲尼撒带自己出宫,并没有带随从……在更替服装的时候,他还把一方女用的织花绸巾拢在了自己的头上。

    不愿戴女人的饰物,房廷拒绝──可男人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不行,你太显眼了──给我遮住脸,除了眼睛不许将其他地方露出来。”

    结果,就以这种不伦不类的装扮上了街市──真是羞耻!说是要避人耳目,自己确实没有人注意呢……相较而言,身侧高大的男子,却是路人注目的焦点──

    高大的身材,凌厉的琥珀色瞳仁──就算身著朴素的大围巾衣,仍掩不去那特异的狂傲霸气……若不是因为他把淡金的发束藏於缠巾,大概人人都知道──他,便是巴比伦的王。

    长时间抓著的手心渐渐润湿了,是被汗液沁染的──男人像是担心自己会逃跑一样,始终不肯放手。

    两人就这般宛若眷侣亲密连系──这非自己的意愿,却又不能反抗,很是无奈呢……

    “在看什麽?”

    时间一长,手掌都麻木了,房廷出神的片刻,头顶上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你喜欢那种东西?”

    顺著房廷目光所及,指点街摊上摆设的诸多精巧饰物,男人问询道。

    连连摇头──男人却仿佛没看似的,拉著他径直走向那里,用空出的一手撩起那些叮叮当当,有的还亮晶晶的小玩意。

    “喜欢的话,全都买给你。”皇宫之中有不少珍奇,可男人看房廷对它们都不甚感兴趣,所以才误会他另有锺情。

    又把自己当作了女人。

    敢情在他眼中,自己已经与女子无异──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取悦……

    可越是这样,越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房廷蹙起眉,正欲拒绝那狂王难得的殷勤,他却妄顾自己的感受──从那诸多的饰物中拣出一物。

    还没看清楚,便不由分说地将之套於自己的脖颈之上──

    房廷怔了怔,垂首去瞧,发现是枚浅蓝色半透明的石质滚印──筒身铭著整齐的锲字,捞过下端则看到一个狮型的凹文。

    房廷读过文献,知道这是古代两河流域,国王和权贵们在签属契约时所使用的印章。而通常象征王权的滚印皆是以天青石制成,是一种十分珍贵的宝石。

    难道……这浅蓝的石印就是天青石的滚印?

    尼布甲尼撒竟施於自己那麽贵重的东西麽?!

    诧异地昂起头──

    “这是蓝玻璃”,男子携著轻笑,道:“民间仿冒天青石的制品,几可乱真呢。”

    原来是这样……刚才还真是吓了一跳。

    “失望了麽……还是说,你想要真正的天青石?”

    还没完全放松的心情,在男人陡然说罢之後再度绷紧──惊得抬头,面颊却迎来一记突兀的亲吻──

    隔著面巾,依旧炙热。

    “如果是你,说不定我可以……”

    可以什麽?

    因他逾礼的行为房廷退却了──以至错过了那句撩过耳畔,含糊不清的话……

    为什麽总要这般戏弄自己?对自己这般真是那麽值得热衷的游戏麽?

    浑身僵硬,正陷入尴尬的境地,忽然街市上猝然而起的呼喝声让房廷转移了视线。

    一辆双桅马车从路中迅速碾过,将原本就很涌堵的人群挤至两旁──

    “快闪开!”驾驶马车的车夫大叫著,也不放慢马匹的疾驰──房廷就站在摊座的边缘,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一紧──整个人便被揽著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惊魂未定,扭头查看方才站立的地面,深陷的车辙痕迹,稍晚一步的话,说不定就会被撞上──

    躲过了一劫,余悸犹存……可是尼布甲尼撒却迟迟不肯松开自己的,甚至还捱著自己的脑袋按於他的胸前。

    鼓动的心跳,温暖的体温──不知为何,房廷此时油然而生一种近乎安详的体验……

    忽然觉得,被这样对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麽讨厌呢。

    “……请……放开我!”

    被这个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推开与自己亲密相贴的强健身躯。忽而再次对上的四目,教房廷无所适从起来。

    “过分!车赶得那麽急不怕压死人麽?”

    “是迫不及待赶著去看‘坐庙礼’吧──据说今年的美女特别多呢!”

    “真的假的──”

    周遭的议论中夹杂著几声抱怨,尽是关於“坐庙”的声音……说起来,今次随男人出宫,目的就是为了参加那盛事。

    “时辰快到了……”率先回过神,尼布甲尼撒望了望太阳:

    “去维鲁司神庙吧。”

    在古老的美索不达米亚,女性对神庙来说有著特殊的意义。除了祭司,女性是与神庙联系最为密切的人,可以说,神庙便是她们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梯。

    而在二十一世纪,房廷就曾於《希罗多德历史》上阅读过──那最为奇异也是最惊世骇俗的宗教仪式──巴比伦的“坐庙礼”。

    如今自己就像亲眼见证了那典籍上所书:

    坐庙这天,巴比伦的男子,不论老少、美丑都倾城而出赶至维鲁司神庙前──这些人衣著华贵,仆从如云,他们一面是炫耀财富,一边物色自己中意的坐庙女子邀其与之寻欢作乐。而女子们,则用花头巾把脸面遮盖住,於庙前坐成一排──恁由男子们观看、挑选。

    
 


河之殇卷 巴比伦迷情(河之殇卷第二部) 第18章
章节字数:3847 更新时间:07…09…12 12:19
    第一次能如此近距离地观看古巴比伦的“坐庙礼”,房廷难掩心中的好奇──

    在二十一世纪,这种奇妙的宗教仪式早已绝迹,若是自己仍在那里,恐怕也只能於文献上窥得一些只字片语。

    好多漂亮的女性呢……

    络绎不绝的坐庙人群中,触目皆是五彩的纽帽,连襟的紧致束腰,曳地的华丽长裙……每位巴比伦城的女性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妩媚多情。

    也难怪,坐庙是她们一生之中的大事,不慎重一些是不行的。

    眼见游人之中有相中自己中意的女子的,就将一枚银币丢於她的膝盖,说“愿米丽塔祝福你”,两人便相携离开。

    房廷知道他们是要另觅佳境,准备共赴巫山。

    “很有趣麽?”

    尼布甲尼撒忽然揽住了自己的肩膀,贴近耳朵这般问询。

    如此亲昵还是不习惯呢,房廷蹙著眉侧过脸……

    明明眼前有那麽多貌美的女子,为什麽还要招惹自己这样平板无趣的男人?

    心中这般嘀咕,不听话的唇舌却不甚泄露了他的情绪……

    虽然声音轻小,可还是被那上位者听到了。

    当即便不悦地蹙起眉。

    谁稀罕那种庸脂俗粉?

    同她们比起来,你才是值得被在乎的那一个啊……

    惊觉这样的想法,是第一次迸现脑中──有点不可思议呢!可是即便如此,尼布甲尼撒仍把持不住地将视线沈下,目光流连於那黑发黑眼的奇妙男子──

    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教自己欲罢不能地慢慢沈溺……

    这就是所谓的迷恋麽?

    心念一动,不由地将房廷的手腕扼得更紧了。

    “唉,米底为什麽就没有坐庙礼呢?”

    神庙前来往的美貌妇人们,看得希曼目不暇接──摸了摸钱袋中叮当作响的银币,有些跃跃欲试──

    “如果你也想一亲芳泽的话,就去吧,希曼。”看到部下一副急色的模样,居鲁士不禁浅笑道。

    “咦?真的可以吗?”希曼一听,喜上眉梢,扭过头冲著同僚喝道:“米利安──好好保护王子,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望著甩下话便一头钻进人群中的男子,女将被气得倒吸一口气,遂柳眉倒竖,冲著自己年轻的主人叫道:

    “殿下,您太纵容希曼了!”

    “呵,别那麽认真嘛,米利安……如果你要同他一道的话,我并不反对。”居鲁士笑容可掬地说,俊朗和煦的容颜惹得周遭的男女们纷纷侧目。

    “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出了王子的一语双关,米利安脸上一红,辩解道:“我只是想说……您对臣属们太宽容了,这样会把我们宠坏的。”

    “是吗?我倒不这麽觉得。”不置可否的,年轻的男子仍是一脸笑意。

    这样的表情,看得女将胸中一阵温暖。

    在这个时代,能有王子这麽大度的主人,或许真的是自己的幸运也说不定呢……

    怔愣的空档里,发现自己已经落下一段距离,急急回魂,追了上去──

    擦肩而过,衣袂粘连。

    脚步还未来得及停住,居鲁士就感觉大围巾处被牵扯了一记──

    行走的时候,肩扣不甚挂住了一个女子的面巾……

    不甚在意地蓦然回首,便撞见了一对睁得浑圆的黑色瞳仁──

    黑曜一般的色泽,眼底却是清澈无比的。

    向来都是从容不迫的他,在一瞬间,居然看得愣神了。

    女人?

    不,那是张男性的脸……柔和的面廓并非闪族人的长相,应是个成年男子了,却长著一张少年的脸庞。这麽特别的容貌,感觉似乎在什麽地方见过呢──却一时记不起来……

    “殿下──那好像是……巴比伦王啊?!”

    耳畔女将的轻声惊呼教自己蓦然回魂,居鲁士惊奇地发现,循著那让人过目难忘的异族男子身後,有张愠怒的男子面孔──就算他仅著一身朴素的大围巾衣,可那幅英挺傲气的长相只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巴比伦之王──

    尼布甲尼撒!

    使臣觐见的时候,曾近身瞧过这个传说中的男人──於三十盛年的便轻松掌控了几乎整个小亚细亚地域霸权的“马度克战神再世”,比想象中更加狂放不羁呢!

    有点奇怪,他为何不呆在王宫之内却出现於维鲁司神庙前?也是来观看坐庙礼吗?想不到巴比伦之王,也有与民同乐的嗜好麽?

    “不是叫你不许露出脸来的麽!”

    狂王一把擒过散开的织花面巾,冲著先前看到的异族男子低喝,以粗鲁的动作,将它重新掖好──

    乍一听闻,那口吻像极了呷醋的妒夫,居鲁士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仅仅是这麽一记照面,便可以认定,那人确实是十分受重视的人物呢……

    到底是谁?

    脑海中电光火石,蓦然想起当日於马度克神殿上,那一夜之间因替王释梦,而名动整个巴比伦的外邦人──

    是叫……

    “伯提沙撒”麽?

    当时距离远了,未曾看得真切──心中便这般揣度,黑发黑眼,不似闪族人的温和面目──单从这点,确与传闻相符。

    遮盖的头巾被掀开了,一桩小小的意外──不过是被路人窥见了面目,有必要那麽紧张麽?

    在房廷看来,男人粗鲁的动作,就像在夸示对自己的占有权般──霸道又蛮横,简直不知所谓!

    相当厌恶被这般对待呢,偏偏又反抗不得,恁他扯过手腕,心有不甘地继续前行了几步──

    忽而听闻一句:

    “巴比伦王──”

    牵系著自己的男人因此停驻了脚步,房廷亦跟著回身──

    立於身後的,是方才同自己错身而过的少年男子。

    白皙的面庞,俊美无铸,非常罕有生就一对湛蓝的瞳仁──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能教人印象深刻。

    特别是他面上挂著的闲适自信的微笑,十分博人好感。

    “我是来自米底的使者,”少年不卑不亢地介绍自己,微微躬身──真是相当高大的男孩呢,就算弯腰的时候也高过自己存许。

    “……名叫居鲁士。”

    咦?他刚才在说什麽?

    “居鲁士”?

    那个赫赫有名的“居鲁士大帝”?波斯王国的缔造者?

    这般想到房廷的心脏一下子加快了跳动,目不转睛盯著眼前的大男孩──

    居鲁士年轻的时候有出使过巴比伦麽?不曾在史书上看到过呢。

    又是同名的巧合?还是真的就是本尊?

    无论如何,都想确认一下──

    这般,也没经过深思熟虑,房廷便贸贸然地开口问询──

    “请问……”

    “阁下是……阿契美尼德家的那个‘居鲁士’麽?”

    还未来得及向那微服出巡的上位者见礼,他身侧那衣著不伦不类的男子便这般向王子提问,听得米利安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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