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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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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塌边放置的小几上都是备好的伤药和干净的布条。他垂下眼,望见昭娖赤裸着上身趴躺在榻上,没有了上回的昏迷,她这次清醒的躺在榻上,在他的眼前呈露出她光裸的背部。昭娖背部的线条顺着后脖一路微微起伏然后朝着被衾里延伸去,玉白的肌肤优美的线条展现出女子身体的柔媚。
  有一瞬陈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上一会他急着救人并未想许多,即使最后慌乱却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而现在她将自己身体一半毫无遮拦展现在他眼前,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丽。却让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昭娖等了一会都不见陈平有任何的动作,不禁心中奇怪,微微从手臂中抬起头来,露出一双眸子瞅着他。
  她颇为羞恼得看着直直看着自己背部的青年。
  “你还在等什么!”昭娖原本只想着陈平赶紧动手,没想到等了半天都不见陈平开始不禁有些急躁。
  “子瑜就这么等不及么?”陈平的视线如同有物质般轻轻搔刮在女子肌肤上。使得昭娖更觉得不自在。
  昭娖一听一愣,陈平略带戏谑唇角勾起一抹笑,去取来辗好的药草。他手里拿着盛着药的陶钵,坐在塌边。俯身之间衣衫落在昭娖赤裸出来的肌肤上。
  陈平并没有用缚膊绑住袖子,因此他将药敷在昭娖背上,宽大的衣袖便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她的肌肤上。陈平仔细的将药上在伤口上,垂下的衣袖随着他轻轻的抖动在昭娖背上辗转厮磨着。
  细麻的衣料在肌肤上磨动带来轻微的养意。伤口因为敷上药草生出一种清凉感,就衬得那因为厮磨带来的痒意就格外明显。
  轻微的痒意在背部的肌肤上小小的流动着,似是要挑起皮肤下另外一种欲念。
  昭娖将脸埋在柔软的被衾里,脸上更加发烫也觉得更加不好意思。她并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少女,有些变化……她自己也知晓。
  手微微一抖,一点药便落在了伤口旁的皮肤上。青黑色的点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陈平想都没想伸手手指便在肌肤上一抹。入手却是格外的滑腻。
  他手指指腹带茧,他这一抹与她肌肤擦过。昭娖原本就有些紧张,突然察觉到他手指从她背上皮肤擦过,不由得一声轻呼,身子也微微一颤。
  陈平察觉到她的颤意,转眼看到她拼命要把自己脑袋埋起来的模样。他转过身将干净的布条贴在伤口旁稍稍绕过去。
  “这接下来的,就是靠子瑜自己了。”他声音出来带着轻微的嘶哑。
  说罢他起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等等!”昭娖的头从被衾里钻出来,说道。
  陈平微微转过头去,见她面上升起两块霞色,白里透红,比涂抹了燕脂的绯红面颊都要好看。呼吸不禁滞了一缓。
  “谢谢你了。”昭娖接触他的目光,将视线放向远处轻轻道。
  “不必谢我。”陈平笑道,“平可是要收谢礼的。”
  说完便出去了。寒冷的寒风刮来,刮的人恨不得立刻找个避风的地方,躲避一二。陈平盯着这刺骨的冷风抬起头苦笑。
  这谢礼的代价可真不小。


☆、唐风

  刘邦再次遇见张良乐的几乎半宿都睡不着,如今项籍在北方大破九原军团;使得原本只是空头许诺的怀王之约有了些许眉目。诱人的肥肉当前;怎么着都得撞一下运气。刘邦赤着双足裾坐在床榻上,裾坐在此时算得上非常无礼的姿势。因为袴无裆,岔开双腿就会暴露出格外不堪的东西来。
  刘邦坐在榻上;捧着一块羊皮地图。手指从地图上划过。他在陈留得到了郦食其和郦商这一对兄弟;在他们的辅佐下夺得陈留得继续西进。谁晓得连连在开封这个地方吃了几个亏;开封不下西进便是无从谈起。无奈南下入韩竟然还能再次遇见在颍川郡流动作战的张良,刘邦心中颇为感叹。
  西进战事的不顺;让刘邦心中生出一鼓烦闷。他把手中的羊皮一卷丢掷在一旁。抬头看见侍女温顺的跪在灯旁。侍女还只能算的上是少女,眉眼低垂;暗黄的灯光照在她面容上。这会美人难得;这个少女只能是中等姿色,而且脸色发黄也算不得有多少美色。刘邦战事不顺,心里正窝火,见这少女瞧着顺眼,只说“你上前来。”
  侍女眼珠转动一下,见周旁只有她一人。只能膝行一步一步移过去,刚刚移到刘邦面前,就被一把扯了过来丢在榻上被粗暴撕扯开衣衫。
  刘邦年纪已大,面貌并不好看。侍女吓得一声呜咽吞进腹内,僵直着身躯仍由他为所欲为。
  外面四月初的春风渐渐带了薄薄的暖意,墙头依着的紫色花串随着风轻微摆动。这动乱的时节,活着的人还不如墙头的花草。
  第二日太阳高照是个适合攻城的好天气。
  张良坐在刘邦楚军的幕府里,他的确说过留在楚军营内助刘邦一臂之力。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回报的。而刘邦也清楚不给韩王成点好处张良也不会白白留在他这里。
  于是作为友军对反秦的支持,刘邦当仁不让的帮助韩王成攻破城池。刘邦的军队在人数上比韩军有压倒性优势,再加上手下那些老哥们不惜气力杀敌,使得一开始韩军和秦军来回几次的拉锯战变成楚军对秦军的大破。
  主将根本不必亲自前往杀敌,张良一身戎甲和韩王成一同站在战车上。韩王成看着远方楚军的赤色旗帜一点一点漫过去。
  “果然不愧是楚军啊。”韩王成笑着感叹一声,韩国自从战国以来便是积贫积弱被魏赵楚秦欺凌的对象。当年为了消弱秦国的实力,韩国君臣竟然想出送去郑国鼓动秦王修建渠道消弱秦国的办法。谁料到渠道修成,八百秦原皆成良田,韩国是搬起石头把自个脚给砸了。后来始皇帝出兵灭六国,头一个开刀的便是韩国。韩王成是末代韩王的庶孙,当年韩国的窘迫场景一幕一幕都在心中,时间一长倒是少了几分振奋家国的雄心壮志。而是想着能跟在楚国的后面能拣一点是一点,韩王在颍川郡和秦军打游击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虽然他不对张良说什么,但是还是觉得自己作战还不如跟在楚军后面来的好。
  “楚军今年一月大败秦九原军,眼下正是士气正盛之时。秦军虽然矫猛,但也难与气势正盛的楚军抗衡。”张良一双黑眼里添了稍许别样的意味说道。
  韩王成一愣,想起得知的项羽大军大败王离九原军团,甚至将王离本人生擒俘虏。韩王成都禁不住咂舌,王离那是什么人啊,秦大将王翦的嫡孙子。山东六国除了韩国之外,其他五国都是亡在王翦的手里头。
  “或许真是王翦杀伐太多,后人受其波及吧。”韩王听着远处的喊杀声,感叹道。
  “大王,为将者要么上阵杀敌获得敌人首级,要么坐镇幕府之中指挥战事。这王离惨败固然有其祖上杀伐过多的缘故,最重要的怕也是王离自己棋差一招。”张良面上笑意浅浅,言语间温和清朗。那副神情像是在和韩王谈论着这春日里的靓丽风景。
  冲车撞上城门,云梯等物也纷纷架上了城墙头。樊哙周勃等人率先领着兵卒攀上云梯一路朝着城墙攀爬而去。
  头儿不惜命朝前冲,兵卒们自然也跟着樊哙周勃等人朝城墙头爬去。
  赤色如同洪水漫延上城墙头,沉重的大门被冲车撞开,楚兵涌进去继续拼杀。
  “哈!”韩王成见着城门被楚军破开不禁发出一声欣喜的呼声。他眼睛瞟了一下还未动的刘邦车驾。转而去吩咐战车的御者。
  “待到沛公车驾进城后,才驱车进城!”
  “唯。”御者听见韩王如此吩咐,应了。
  韩王成知道眼下复韩多多仰仗刘邦,虽然他是王,刘邦只是侯,但是刘邦帮他一个大忙,让让又何妨。
  “申徒,这一切多亏了你啊。”韩王成转过头对张良说道。
  张良笑道,“大王此言过重了。如今山东六国纷纷起兵反秦,沛公也是顺应大道之举。”
  韩王成看着张良面色皎皎,也微微一笑。
  刘邦这一战径直将秦将杨熊的军队击退。他入韩以来攻下城池十多座。对于屡屡从秦军手里得不到太多便宜的韩王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攻入城池,楚军们自然要得一番好处的。财物美女无不刺激着楚军的神经。刘邦知道城破后士卒们多多少少都要胡闹一番的。他也不能拘的太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城内因为城破乱成一片。妇女们被拖入阴暗的角落,家中的财物被夺走。场面混乱难堪。
  当然这混乱场景,韩国君臣是看不着了。就算看到了他们大多数也会保持缄默。
  刘邦二败杨熊,心情十分之好。对着韩国君臣也频频举起羽觞敬酒。
  韩王成也频频回礼。
  “如今韩地基本已定,某不好再继续呆在贵地叨扰韩王,可某对韩地实在不熟,不知韩王可愿使申徒助邦一二?”刘邦原本的目的便是冲着张良而来,帮助韩国复国,也是多多少少看在张良的面子上。也有不好意思就把韩王身边得用的臣子一下子就拿走的意思在里面。
  韩王成持觞的手微微一滞,面上还是得体的微笑,“如今韩国能复国全仗沛公的帮助,如今韩国已定,寡人也愿在阳翟守着先祖留下的土地。申徒就代寡人助沛公一臂之力。”
  “唯。”张良改坐为跪,在茵席上对韩王行礼道。
  吃人家饭受人家管,如今这韩地还是靠刘邦定下来的。刘邦借他申徒,韩王也只有答应的份。
  “邦多谢韩王!”刘邦听见韩王答应,面上笑开来。命旁边侍女赶紧用酒爵上酒。
  那些搜刮来的官奴婢们,扬着长袖唱着唐风“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
  刘邦大老粗一个,能把当时的官话说顺溜就不错了,关于晋国的歌他左耳听着右耳就出去了。
  他笑呵呵的端起觞向其他韩国臣子敬酒,那些韩国臣子们也惶恐的跪起来回敬。
  在座的楚将大多是底层出身,看不惯韩国大臣那股斯文劲。活像用完美的礼仪来看不起他们这帮人似的。在众人喝高了面色熏熏的当口,一名将领起身几步踏进讴歌的女伎中,随意扯过一名女子在其他女子的尖叫声中撕开她的衣裳。
  顿时歌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伎们惊惶无措的尖叫。她们连滚带爬的跑开。
  “熊样!”刘邦瞅见一拍桌子骂道,令人将那名将领拉开,“几日没见妇人就这般混样了!”
  “大兄,不是几日,是几月了……”下面有人说道,声音里颇为委屈。
  被甲士拖拉开的楚将面色绯红,胸前衣襟打开。方才被压在地上的女伎下裳被扯开露出双腿。女子低低哭泣着蜷缩起身体,头上发丝也乱了贴在面颊上。
  “几个月也给我现在忍住!”刘邦用楚语骂了一句,然后又迅速转成官话,“喝酒闹事,给我拖出去打到清醒为止!”
  语毕,甲士们拖起喝醉了的楚将拉下去挨板子。
  刘邦脸上瞬息一变,换上了笑容。
  “方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勿怪勿怪。”
  韩国的臣子们脸上大多不太好看,但是也清楚谁的拳头大谁有权力说话。贵族之间的宴会也是少不了家妓之类的淫*乐。只是刘邦一系绝大多数出身庶民,那作风叫这些韩国贵族们鄙夷。
  宴会上对女伎不必用强,只需叫人剥衣裳然后为所欲为便是。一群甚都不懂的田舍汉。
  大多数出身贵族的韩国大臣在心中鄙夷。
  刘邦并不在意韩王的反应,他去瞅张良发现张良似乎对方才不雅的插曲没有太大反应,张良只是垂下眸子低头啜饮着羽觞中的浊酒。像是对刚刚的事情没有半点察觉。
  神情之淡然雅致叫人汗颜。
  宴会结束之后,刘邦让人把那些搜刮来的官女婢都分赐给那些将领。又让人给韩国君臣送上礼物压惊。送给张良的那份仅仅次于韩王。
  张良在房舍之中看见那些礼物,眼都没抬,立即转赠给了其他同僚和楚将。
  房舍中只有几盏豆灯,外间的晚风吹进窗棂便引来灯苗摇曳。
  张良秀丽出众的面容被摇曳的灯光照的晦暗不定。刘邦助他复国,他自然也要给刘邦一些什么的。
  “西入秦关,关中王么……”张良看着案上的羊皮地图。照着之前的刘邦行军路线,张良也能猜到刘邦想要按着三川东海道从开封…荥阳…洛阳…函谷关入关。这是一条宽敞的大道。只是刘邦在开始的开封上就吃了苦头才转而南下入韩。
  他笑了笑,从韩距秦,不说千里迢迢也十分难走。刘邦倒是想着从三川东海道这条笔直驰道入关,吃了个苦头也好。
  他此时心里已经有决算,手指沿着地图上的河川山脉一路北上,指尖划过了羊皮的边缘都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地方。突然心中爆出一股怒意。
  她怎可如此?!楚国远比韩国甚至赵国好上许多。她的族人全在楚国。楚国反秦根基之深,足以让楚国保全下来。作为楚国公室之后的她自然生活的也差不到哪里去。心中怒意和疑惑层层翻卷,当时他也是为她着想,跟着他颠沛流离不说,弄不好还有杀身之祸。宁可忍痛将她留在楚国,只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谁知道他才一转身她竟然就做出这等事情来!
  军营之中都是粗糙男子,她一个女子怎么待下去的?军营里是个什么样张良再清楚不过,一想到昭娖这么几个月来就生活在男人扎堆的圈子里又怒又妒。
  项羽营中他记得几个男子容貌体格格外出挑,女子格外喜欢此类。楚风奔放,昭娖要是做出什么事情来完全不奇怪。
  张良伸手揉弄眉心,只觉一股倦意涌上来。塌上小几被他伸手推开。
  从在下邳相遇开始直到两人分开,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她。她不似秦国女子那般泼辣无边就连丈夫都要躲避一二,也不似完全吴越女子柔顺如水。现在想着自己拿平常女子来想她,也错了。
  张良突然想见到昭娖,问一问她到底是如何想的,也想知道她的心到底怎么长的。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张良轻唱起家乡的诗歌,再想起里面的意思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的意思是“把柴草捆得更紧一些吧,抬头看上去,那三星高高地挂在门户之上,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啊,让我看到如此灿烂的人儿,你呀你呀,你这样的明丽,让我该怎么办呢?”
  话说良美人要是看见或者是知道妹纸和别人蜜里调油去了,估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暴躁,其实他的脾气并不是很好。


☆、拆台

  进入四月,巨鹿郡的寒冷终于被春风吹散了稍许。春秋两季节想来都是开战的绝好时候;王离九原军团惨败后项籍便让赵军继续在巨鹿收拾残留的秦军。自己带着大军迫进漳南。章邯被困在棘原对抗五国联军。棘原大营依靠着敖仓粮仓这条后勤线;倒是和联军对抗了差不多三个月。
  结果黄河以南的刘邦击败了杨熊军。而杨熊退守荥阳后就被二世问罪处死。杨熊原本也是负责给棘原大营的秦军供粮的将领,现在战败被二世所杀,但咸阳也没指定继续给棘原大营供粮的将领。就这样;在秦朝自己的举动下;秦朝在中原剩下的唯一一条手臂陷入了后勤供给不能及时供上的窘迫境地。
  楚军幕府里;项籍手中的翎羽从高高挂起的地图上划过。
  年初一举破釜沉舟击败王离九原军团,主将王离被俘后被项籍下令斩首;以其首级来祭祀楚国先祖。如今他需要啃的便是章邯这块骨头。 
  “如今赵军已经夺下上党郡,上将军意欲如何对待赵军?”范增双手拢在袖中;脸色比冬日红润多了。
  “对待赵军?”项籍面上带上一丝奇怪的神色;“赵军是我楚军友军。如今巨鹿之围已解,转入攻秦不该是理所当然。”
  “如今上将军的确不仅是我楚国的上将军,”范增走在项籍身边,“更是诸侯联军的上将军。”
  这话听得项籍唇边露出一丝笑意来,对于年纪轻轻就名震七国的青年名将来说,他还是喜欢这种奉承赞赏的话。
  “可是即使是联军,但并非将军手下楚军更不是江东军,将军可有良策保证燕赵齐等国没有抢先入关的念头?”
  项籍原本脸上的自得没有随着范增的话淡去,反而眉宇间带了淡淡的不以为然。
  “赵军自己在巨鹿被秦军围了几月有余,几个月来诸侯军皆作壁上观。若是赵军自己真有本事就不会被秦军围困了。”项籍虽然带兵解了巨鹿之围,但是他本人对被困巨鹿的赵国君臣并不是看得起,更加别提那一圈在楚军眼里是来捡便宜的诸侯军。
  “这种人,就算有心入秦关,也不过是妄想。如今章邯躺在路上,秦关附近的郡县仍旧尚未完全归附。”项籍低下头似是不经心。“如今要事,就是将章邯拔下。贸然前进只怕和张楚军的下场也差不了多少。”
  张楚军当时一路逼近咸阳外的函谷关,整个秦朝都为之惊动。结果就是被章邯用二十万骊山上的刑徒奴军给击溃了。
  范增面上沉下去,这时外面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执戟郎中。
  这个执戟郎中身材高大,虽然俊朗但面部清瘦,用相术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福相。
  “禀上将军,昭大夫求见。”
  项籍点了点头,郎中叉手行礼出去,就去传昭娖进来。
  昭娖手里拿着被封好的竹筒,看着那个高她一个脑袋的持戟郎中请她进去。那个郎中身材高大,面容俊朗。项籍出身楚贵族自然有贵族的习气做派,例如喜欢选一些身材高大面容端正的儿郎作为自己的持戟郎中,跟随到处巡营。也算是气派。
  只是昭娖第一眼瞧见那个郎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昭大夫,请。”郎中走出来道。
  昭娖微微颔首,就进了幕府。她手里是关于最近赵军动静的军报。
  进了幕府发现果然老范增也在,昭娖想起赵地冬日的严寒,心里不禁佩服老爷子七十高龄还能熬过去果然不简单。
  “上将军,赵军已从巨鹿南下。”说罢,她低头将手中的竹筒奉上。竹筒上封着盖了印章的封泥。这种军报都要加上封泥以示保密没有被人拆阅过。项籍拆开看了上面的军报。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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