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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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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营养跟不上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最近一段时间她变得有些嗜睡,有时候一天几乎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因为张良事务繁忙,为了不让他担心,她也一直没让人找来疾医诊治。
    城外有楚军重兵围困,城内粮荒连连,甚至已经出现了易子相食的事情。张良忙完外面的事务发现庖厨呈上来的膳食里竟然还有肉脯,再看昭娖食盘里除却一碗稀粟米羹和几根可怜的野菜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阿娖,”他眉头皱起来唤了她一声。
    昭娖有些不解的放下手中的箸,“怎了,膳食不合心意?”
    “阿娖膳食中怎么没有肉脯?”张良问道。
    “眼下城中粮食告急,能有一碗粟羹就不错了,哪里还奢望有肉脯。”说罢低下头持起箸夹起一棵野菜。
    “别吃这个。”张良跪直了身子,身子已经俯下来,手按在昭娖持箸的手上,叹了口气“这个食用多了对身子也没甚好处。”
    昭娖抬头看着他,张良放开按在昭娖手背的手,将自己食案上的肉脯分了一半到昭娖碗里。
    昭娖差点没跳起来,“作甚!这是给你准备的,你在外那么多事。我在家没你那么辛苦,吃了也没用。”
    “痴言。”张良完全不理昭娖的话,他径自将肉脯分给昭娖。“夫妻自当一体,没有我食肉脯而妻子只能用米糠的道理。”
    张良几乎将大半部分的肉脯分给昭娖后,跪坐在那里也不动箸。愣是看着昭娖将那些膳食用完之后才用自己的那份。
    昭娖放下食具,看着张良执箸用膳,不由得偏过头,抬起袖子将眼角几点湿润擦去。
    楚军对荥阳的围困发似铁桶一般。萧何送来军粮送不进去,城里头的汉军也出不来。而城池里头的粮食一天比一天少。
    无奈之下,刘邦派人向项羽请求讲和,条件是将荥阳以西的土地划给汉王。
    项羽想要答应,没想到范增决不同意议和,但是项羽因为陈平之前用的离间计对大将们多有忌惮,没有立刻听从他的话。
    幕府里,刘邦看着面前那个面如冠玉的青年。即使是眼下人人吃不饱的年月,仍然无损于他半点美貌。
    张良袖手站在刘邦身侧,看着那名青年。
    “今日寡人宣中尉前来乃是为了一事。”刘邦将撑在额头上的手放下来,“前段时日楚军断我军甬道,寡人求教于中尉,中尉道可用重金在楚军中行离间之计。可如今大军已经围城,为之奈何?”
    陈平垂下眼想了想“项王能用之人不过范增钟离昧龙且几人而已,如今项王已经疏远钟离昧等大将,身侧能为他出谋划策之人唯有亚父范增一人。若是让项王与亚父离心,就是斩去其一臂膀!”
    刘邦似有所思点了点头。突然外面有军士来报。
    “大王,大将军遣来使者!”
    刘邦上次因为荥阳被围,向正在攻略齐国的韩信发出援救的命令。此时韩信派来使者刘邦连忙宣召入帐。
    陈平默不作声退到刘邦身边。与张良一边一个。他在刘邦身侧站定眼角余光微微扫过张良后目光迅速垂下。
    不多时使者进来,奉上韩信的书信。刘邦拆开封泥取出其中的书帛一看,信中韩信说齐人狡猾多变,反复无常,又处在和楚国交界的地方,如果不设立一个假王来安抚局势,请汉王立他为齐国的假王。
    刘邦一看火冒三丈,立刻破口大骂“老子在荥阳被困,想着你什么时候前助我脱困,没想到竟然还想做王——”
    话音还未落下,刘邦两只脚突然痛了起来。不用想,是张良和陈平一边一个在踩他的脚。
    “大丈夫平定诸侯,要做就做真王,做甚假王!”刘邦一下改口,又看向张良,“子房有劳你代我向大将军授予玺印。”
    “臣奉命。”张良从刘邦身侧走下来,双手拢袖对刘邦拜道。
    项羽对帐下钟离昧等几个大将疑心不已,怀疑他们投靠了汉军,就派使者前来打探虚实。而告诉刘邦如何招待这位使者的正是陈平。
    陈平对付这个使者的手法很简单,一开始刘邦盛情款待这个楚军使者,得知是项王派来的时候吃惊说‘我原来还以为是亚父派来的使者’说罢让人把准备好的菜肴撤下。
    使者回去和项羽一说,项羽果然开始怀疑起范增。范增被项羽气的已经无话可说,当愤怒辞去,而项羽也没有出言相留。
    可怜范增还没走到楚都彭城就背上毒疮发作身亡。
    张良一行人已经上路,为了能顺利到达齐国,刘邦给张良配了百名武士护送。
    露天的马车上,坐着的不仅仅是成信侯张良一个人。还有一个眉目婉约对于男子来说过于美貌的少年。
    少年似乎身体不适手臂靠在车栏上。身体随着马车的簸动而动几下,他头靠在手臂上双目紧闭,似是已经睡过去了。
    张良见状,吩咐御者驾驶小心一些。
    一路行驶到一处水滨停下,武士们去水滨抓鱼做饭。昭娖才幽幽的醒来,她看着张良已经站在车下手指划过她的发丝。
    她眨眨还未睡清醒的眼睛,身子动了动胸口碰在车较上,原本只是轻轻的一碰而昭娖却已经是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142重身
    荥阳城保不了多久;这是汉军高层达成一致的共识。刘邦派张良前往已经平定了的齐国授予韩信齐王的授印。张良放心不下将昭娖留在将有大战的荥阳,干脆换了男装一同带了出来。
    虽然是男装;但是昭娖胸也没束女子身态尽显。
    “阿娖再过一会就能到驿站了。”张良轻声道。
    昭娖轻轻嗯了一声,虽然睡了这么一路但还是没有睡饱,“我们这一走,荥阳里会怎么样?”她换了一个更加舒服一点的姿势问道。
    “没事的。”张良想起走之前,刘邦和众臣商议如何逃出荥阳那个牢笼时;纪信脸上的悲壮。以纪信冒充刘邦向项羽投降;两千女子着甲衣出城门以吸引楚军主力。陈平之计虽毒,但是阳谋已经无用,只管能脱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昭娖听了张良的话,也没说话。眼下她也只能信他了。
    “君侯。”郭石大步走来,手里拿着一条烤好的鱼。游侠们的手艺不佳,一般来说能把食物作熟就不错了。
    张良接过用叶子包好的鱼;小心将鱼刺剔去递给昭娖。昭娖闻见鱼腥味,胃里一阵翻山倒海,慌忙身子趴出车栏外吐了个天昏地暗。
    “怎了?!”张良见昭娖痛苦的呕吐,赶紧把手中食物放置在一边拍她的后背。昭娖几乎把胃里头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虚脱无力的倒在张良身上。
    “侯夫人怎了?”郭石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
    “内人似乎身有不适。”张良一只手拍在昭娖背上,对郭石说道。
    “眼下山林之中不好找疾医……”郭石有些为难。此番赶路必须要快。而昭娖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的确不是时候。
    “不用了。赶路要紧。”昭娖有气无力的说道,脸色苍白。再往东而上就是三川东海道,三川东海道乃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很快就会到达齐国临淄。昭娖不想因为自己生出什么事情来。
    “阿娖。”张良低头轻唤一声。口吻里有不赞同的情绪。
    昭娖起身,忍着想要再次呕吐的冲动,将那条鱼拿了过来一点一点的吃掉。她没有什么食欲,但现在身体不好不吃东西恐怕撑不过去。
    吃完东西稍作休息众人又匆匆赶路。因为要尽快在韩信起疑心之前赶到临淄;所以御者不敢叫马匹惜力在驰道上一路狂奔。
    昭娖身上披着一件罩衣,也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又睡在哪里。
    “驾!”御者一振手中马缰让马儿跑的更加快。
    张良原本是想在驿站寻得能够看病的医者;没想到齐国几次战乱;人口凋零;驿站也是一片杂草众生的萧瑟之态。两里之类只能看到老弱妇孺,青年男子都少见。
    这种情况下医者更是寻不着了。
    昭娖也不在意。因为她除了吐就是睡,没其他什么事了。
    就这样一行人进入临淄。
    临淄城被韩信攻打下不久,城墙上的汉军朝下面喊话“来着何人?大将军有命闲杂人等不得入城。”
    郭石驱马上前大声道“我家主君乃是汉王亲封的成信侯,我家主君此次前后乃是封汉王之令,授大将军齐王綬印。若是误了事,你承担的起吗?!”
    女墙内的汉军得知消息,完全不敢耽搁立刻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临淄城内一片破坏,处处都是烧毁的房屋。这事情韩信做的不厚道,原本齐王已经汉军前来的使者郦食其谈好投降,没想到韩信突然发动攻城,齐王大怒之下将郦食其烹杀。
    虽然城中废墟清理过还是能看见大战过后的惨状。
    还有嚎啕于路边的失亲小儿。一股腐烂和烧焦味混在一起的呛人味道。
    张良的车队前有守城的汉军带路。已经有人赶紧给齐王宫里头的韩信送信,不久后韩信派出使者迎接张良到一处馆舍。
    馆舍没有被战火殃及还算完整,里头也是一应俱全。使者先请张良在此处住下。
    馆舍内床榻之物具备,昭娖一路上随着张良风尘仆仆,让人备下热汤沐浴。
    馆舍中的奴隶手脚麻利,没让人等多久就将沐浴要用的热汤布巾准备好。
    昭娖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在,将要来伺候的人屏退后。绕道屏风后面脱衣服,但最后的亵衣脱下后,无意间眼睛朝自己胸口一垂,吓了一大跳。
    原本是淡红的红缨颜色已经转深。手一拖竟然发现沉了些,比以前还要丰腴。
    心里头咯噔一下,顿时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怎样不好她自己也不能说出个一二三。胡乱将自己清洗完换上干净的衣裳胡。披着还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室内发呆。
    她知道最近这一两个月自己身体很不对劲,又是嗜睡又是胸口胀痛,还容易呕吐。算算日子好像这两个月来……月事的确有些不规律。
    啊呸呸呸!
    昭娖皱了皱眉头,把心里头的那个想法给一棒子打出去。月事不调说不定是她自己身体不好的缘故。至于胃口奇怪说不定自己最近缺了什么维生素也不可而知。
    她想明白后,心情有些转好。起身走出去想要找张良。
    张良和昭娖住在馆舍最里面的几间,昭娖走入室内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问一名小问馆舍内一个洒扫的小侍女。侍女很腼腆的说方才有人乘坐马车离去了。
    马车在这个烽火连天的年月不是人人都能乘坐的起,那些跟随张良来齐国的武士们都是骑马而来。
    那么出去的应该就是张良本人了。
    竟然不和她说一声就走了?!昭娖双目险些没喷出火来,垂胡袖中的手攥的咯咯作响。侍女一看昭娖这样子,不知自己那哪句话得罪了她赶紧低头告罪离开。侍女匆匆离开生怕一时慢了被昭娖叫住。
    昭娖提起衣裾就要出去寻他。没想到刚走过所居住小院的门槛就见到郭石抱剑乐呵呵的坐在那里。
    “侯夫人。”郭石说道。
    “子房哪里去了?”昭娖见到他就问道。
    “大将军遣人来请君侯前去王宫了。”郭石答道。
    “那怎么没和我说一声?!”昭娖手指抓进垂胡袖的袖口,语气急切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句话竟然是带了些怒意。
    郭石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说道,“大将军遣人来的时候,侯夫人正在梳洗呢。想告知也不便。君侯命我在此守卫。夫人莫要忧心。君侯还派人去请疾医,请夫人回房暂且等一等。”
    昭娖听了之后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郭石看着她样子似是不对劲,不由得上前一步。
    她摆摆手示意不要郭石来,自己转身走进院子里。
    不久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被两名武士带领着进了院子里。
    “夫人,疾医到了。”外头响起武士的声音。
    “不用了,我没病。”昭娖坐在室内的坐床上,脸上两道泪痕未干。
    外面武士听到,不禁奇怪:路上都那副样子了,还能没病??迟疑间就没回话。
    “让上工回去吧,我的确没病。”昭娖没听见外头有走动的声音也没听到武士的回答声,也不再搭理径自起身朝榻走过去。她脱下深衣随意朝旁边一扔躺在床上拉过被衾,想着张良把她留在这里自己走了,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张良从齐王宫里回来已经是天都快暗下来了。他进了馆舍,郭石走上来将昭娖不肯就医的事情和他一说,张良皱了眉头大步就向院内走去。
    房屋内已经点上灯盏,张良让武士再将医者请来,自己走入室内。发现昭娖已经在榻上躺着。平稳悠长的呼吸表示她现在正在睡梦中。
    张良好笑的摇了摇头,走上去坐在榻上。淡黄的灯光下昭娖的眼睛有些肿,他伸手在她眼睛附近轻抚一下。没有伤痕应该是哭泣所导致的。
    昭娖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张良就坐在自己身边,起先还带着一些刚刚睡醒的懵懂。
    张良见她醒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手抚上她的面庞“醒了?”
    昭娖眨眨眼,嫌恶的伸手打开他的手,径自翻身用背对着他,“你还回来啊。”
    一句话说的张良莫名其妙“我当然要回来。”
    “你不是打算把我丢这里,自己走了吗?”她带着哭音嚷道。
    “我何时要把你丢这了?”张良简直不知道昭娖在说些什么,他想把昭娖的身子扳过来,可是昭娖根本就不让他碰。
    “你就是!”昭娖突然翻身过来满脸泪痕,“我一出来就见不到你。你肯定是想自己一人走了!”
    这番话没头没脑甚至是强词夺理。张良听得好笑之余又觉得无奈,他值得耐心解释“当时大将军遣人来请,你还在洗浴当中,我不便告知。”
    说着张良用袖口去擦拭昭娖脸上的眼泪,“你我已经是夫妇,没有我独自离去留你一个人的道理。”
    将昭娖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见她没有抗拒就把人拢到怀里来。怀里人的发间带有沐洗过的干净味道。
    昭娖任由他抱着,脸颊贴在他深衣的衣襟上,鼻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嫌弃的皱了眉“你该沐浴了。”
    张良笑出来低头看着她,“沐浴之前先让疾医为你诊治了。”
    灯下美人眉目婉约,一双眸子挑着带着些许的妩媚又多出比以前没有的韵味,看得人心猿意马。手指顺从心里的意志抚摸上昭娖的脸,见她没有半点抵触挑起她的下巴,想要吻吻她。
    “君侯,疾医已经来了。”
    两人气息已经交缠到一起的时候,门外不合时宜的想起武士的声音。
    昭娖立刻把张良推开,一头躺回床上翻过身去只差没把头给蒙起来。
    “善。”
    请来的疾医是头发花白,身后有侍童背着一个木箱。张良直接免了疾医的礼,让他为昭娖诊治。
    “请夫人伸腕。”疾医道。
    昭娖伸出一只手腕放在已经摆放好的小布垫上,让他诊治。
    老疾医指头按在昭娖手腕上过了一会,又看了看昭娖面上,只听见老医者问“敢问夫人葵水是否定时?”
    昭娖想了想答道“两月来……葵水不准……”
    “可常好眠?”
    “嗯。”
    “可有呕吐?”
    “常有。”昭娖说着胸口的翻腾差点又上来。她眉头皱起来袖口捂住脸。
    张良见状立刻吩咐人去准备热水等物。
    “饮食好酸否?”
    昭娖等翻腾的呕吐感压下去一点后点头,“嗯。”
    疾医起身满脸笑容,转向张良,“恭喜君侯,侯夫人重身。”
    昭娖原本还趴在床上,眼珠子转溜溜的打算叫人找来器皿给她呕吐用。听见疾医的话不由得抬头惊讶的望着满脸笑容的疾医。
    张良站在那里,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停滞。他很快反应过来,一双眼里爆发出强烈的欣喜。
    “如此!”碍于礼仪,他极力压制心中的狂喜,饶是如此嘴角还是差点咧到了耳根。
    “速速——”张良宽大的袍袖展开,他让人请疾医去写医嘱。自己也跟着而去,听一些注意事项。
    “侯夫人重身已有两月,二月必要停男女之欢需静养,可食用肉膏……”
    “喏喏。”张良连忙应下。
    昭娖呆坐在榻上看着张良跟着医者一路绕出房间,过了好一会全身一颤。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她竟然还真的怀·上·了!昭娖下意识的就去抚摸自己现在还非常平坦的小腹,手掌下几乎感受不到另外一个小生命的存在。但是它真的实实在在的在她的肚子里生存着。
    昭娖手掌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再最初的惊愕和欣喜过去之后。一系列的问题丢过来了:眼下兵荒马乱,张良一行人肯定不能在齐国多留,要返回刘邦所在的地方,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是肯定的了。还有各国诸侯战乱不断粮食奇缺,她要拿什么来养胎!
    昭娖想着就想哭……
    别说以后的奶粉钱,就是现在怎么把肚子里头那个给养好了都是个大问题。
    突然昭娖很想捶张良:你努力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143再见
    疾医将改吩咐的吩咐完;取了诊金之后走了。
    张良让人准备饭食;自己走入室内。他看到昭娖坐在榻上双眼怔怔盯着某一个地方,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似乎在想什么。
    张良赶紧走上去扶住昭娖双肩想让她在榻上躺着。
    “你重身,还是好好歇息。”说着手上稍微使力要让昭娖躺榻上。
    “子房你说这怎么办?”昭娖没有顺着肩上的力道躺在榻上,她看着张良问道“现在诸侯争乱不休,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说着她就恨不得揪他一把。
    张良眉宇间的狂喜还未完全褪去;昳丽的凤目里荡起温柔的笑意,他伸手去抚摸昭娖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
    “不要多想。我们的孩儿自然是好的。”他语气平稳;整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灯光照到他的眼里映照出格外柔和的光芒来,“这几日我要为汉王给大将军授予齐王綬印;阿娖记得在馆舍内不要外出,二月妇人需要静养。”
    一双眼睛盯着昭娖的肚子,手在上面摸了一会身子又低下去,耳朵贴在她腹部上。
    “没动静?”
    昭娖被他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句,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在他后背上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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