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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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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武狐疑地瞥了好友一眼,道:“莫不成你看上了那小丫头?”回想起驿馆那场激烈的拥吻,他依然清晰地记得当时刘恒是如何地乐在其中。

    刘恒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切,我会看上那个干扁豆?她是比无忧坊的歌姬们娇媚,还是比我家里供着的吕姝柔美?我不过是好心减轻你的工作负担罢了。再说,论在宫里行走之事,还是我这王子的身份比你方便得多。”

    张武打量着主子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心里掂量着他话里的真实性究竟有多少。刘恒懒得再管他,推开窗门任由月华泻落,静静地等候深夜的来临。

    窦漪房再一次感到自己被常满坑了。说什么只是充当人肉拐杖,只要不说话、不乱看就能没事。结果呢?她全都照做了,却依旧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大小宫人、王孙诸侯,现在全都拿她当珍禽异兽看!

    想起刚刚从吕后的寝殿回到自己房间的一路上,她被所有人用奇异的目光打量,有的甚至还当着她的面低声讨论起来,心里不由得无名火起。她鼓着腮帮子,心中早把常满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碰!房门被人用力地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被安排和她同住一房的倚玉。

    窦漪房正想上前相迎,未料倚玉竟重重地将手中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脸上的表情既气愤又鄙夷,“这是常公公让我给你准备的换洗衣物,你自己拿去换吧!别以为会有人伺候你这个五品青衣!”

    对方是比自己高两个级别的女侍,窦漪房即便心中有气也不敢当面发作,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情绪,仍礼数周到地向她侧身福了一福,道:“谢谢姐姐。”

    倚玉却不领情,扬起高傲的下巴,指着窦漪房直接就教训起来:“别以为我会像常公公一样被你乖巧的小脸蛋给骗了,门儿都没有!我倚玉十三岁进宫,十六岁起就伺候在娘娘身边,到今日身为三品女中侍,在先帝的殡天大典上也仅仅能远远地伺候在娘娘身后,你一个新进宫的五品青衣凭什么站在娘娘身边!我告诉你,我倚玉不屑于和你这种人同室而居!”说完,转身甩手就走。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窦漪房由不得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关上房门,收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宫中等级森严,倚玉生她的气也是理所当然。她倒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像倚玉这样爱恨分明,明刀明枪,最怕就是会有人在背后不知道会有些什么小动作。

    “唉!最怕就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窦漪房一边叹息一边开始解衣,准备换洗。

    “小家伙看事情还看得挺透彻的嘛。”低沉戏谑的声音忽然在屋里幽幽地响起,黑影一晃,烛火瞬间熄灭,房子里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

    “谁?!”窦漪房捉紧身上半褪的衣服,紧张地问道。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丁点声响,刚才一闪而过的声音就好似是魔魅一样,不可捉摸。窦漪房背脊一寒,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殡天大典上,有一双锐利的目光正藏匿在某处打量着自己。几秒以后,她的眼睛渐渐开始适应房间里的黑暗,眼前却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窦漪房紧张兮兮地又问了一声:“谁?”

    黑影极快地一闪而过,还没等窦漪房反应过来,一只强悍的手臂就从背后横跨于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充满威胁性地掐在脖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是谁?这里可是高祖皇帝的皇陵,外面守的都是大内的高手,你逃不了的。”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在窦漪房的脖子上,让她莫名地颤抖起来。如果来者是刺客,只求对方眼神好点,千万不要误中副车,伤了无辜可怜的她。

    “小家伙可别乱动。我功夫不大好,万一力度使大了,你这纤细白嫩的小脖子就没咯。”那人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贴在窦漪房的耳边说道。

    窦漪房连气都不敢乱喘,全身僵硬,娇小的身子直挺挺地落在对方的手中,“你……你想怎么样?”劫财?她没有!劫色?她稍微算有点!可哪有采花贼偷香会偷到皇陵里来!她浑身颤抖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说多了,不一定怪你;说少了,你小命就没了!知道了吗?”他在她耳边威胁道。

    窦漪房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褪,背上光滑冰冷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物贴在对方炽热的胸膛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壮的体魄;环绕在自己身上的铁臂更如钢铁一样强而有力,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的名字?”

    “窦……窦漪房。”

    “哪里人?”

    “赵地的清河郡津观县。”

    “吕后和你是什么关系?”

    果然是为了这个!窦漪房真想手撕常满!

    “没有关系,娘娘是主子,我只是椒房里一个五品青衣。”呜呜呜……这话有人信吗?

    “没有关系?!那她怎么把你带到殡仪大典上去!”

    窦漪房急得眼泪都快掉了,“我也不知道!常公公一大早就把我捉到娘娘跟前伺候了,他们什么也没对我说!”

    话才刚说完,脖子就被他用力掐紧,她忍不住委屈地掉下泪来,哽咽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进宫才几天的时间,娘娘和常公公让我做什么,我也只能做什么。可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敢问啊!”

    她不敢放声大哭,奈何心中委屈难舒,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上,小肩膀不住地抽动,好不可怜。

    泪珠似会发烫,让他的动作迟疑了半分。他慢慢地低下头却看到她手臂上一抹嫣红的守宫砂。拦在腰间的手臂向上移动,修长的手指轻抚上那点小巧的嫣红,似侵/犯更似爱/抚。

    窦漪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抽泣着不敢动弹。

    “这是什么?”他低声明知故问。

    “守……守宫砂,娘娘让人在我们这批秀女验身的时候给点上的。”

    “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怪异。

    窦漪房一脸茫然地摇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说着,低头往她娇嫩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满意地听到她吃痛的叫声。

    窦漪房轻声一呼,黑影再动,背上已经少了他温热的体温。她呆呆地按住被他啃过的脖子,许久不知所措,只有那又痒又痛的触觉证实刚才的一切确实发生过。

第15章 配婚() 
窦漪房跟着吕后在长陵只守了一夜,就急急赶回未央宫去了。高祖皇帝的殡仪已过,等待他们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典礼——皇帝登基!

    吕后又再次陷入无休止的繁忙当中,刘盈也日夜为登基大典做好准备。身为大汉的新帝,他一方面要和文武大臣商讨政事,接手朝政;另一方面还要事事请示吕后的旨意,帮忙管理后宫的事务。因为尚未正式婚配,太子宫中的只有几位妾室夫人,甚至连个封号都没有。

    在先帝的殡仪过后,天气渐渐晴朗起来。春雨稍停,初霁见晴,大地万物复苏,正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宫中传来喜讯,代王妃吕姝诞下麟儿,再为四王子刘恒增添一名小王儿。

    因为孩子提早出生,吕姝身体虚弱,便留在金华宫中静养。薄姬和刘恒抱着新生的孩儿到长乐宫中报喜,并请未来的新帝为孩子定名。未央宫中喜气连连,刘盈抱着新侄儿更笑得合不拢嘴。

    正当他们兴高采烈地商量着如何为孩子定名的时候,宫门传来太监的宣话:“太后娘娘驾到!”先帝的殡仪已过,吕后的头衔也名正言顺地从皇后升级到太后。

    众人立即敛神起身,恭迎圣驾。一转眼,吕后已经在常满和倚玉的护送下走进了现在刘盈所住的长乐宫。

    “哦?这就是姝儿刚生的孩儿?是男是女?”吕后看了刘盈怀中的婴儿一眼,淡淡地问了一句。

    薄姬恭敬地回道:“回娘娘的话,是个男孩儿。”语气中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吕后冷冷一笑,眼神像淬了冰一样寒冷,“薄姬妹妹好福气啊,一连就生了两个男孙,可喜可贺!”

    薄姬心性纯厚,但也听出了吕后的弦外之音,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倒是旁边的刘恒代母亲回了话。

    “一切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姝儿是娘娘的外甥女,我们家的福气都是借了您的光啊!”一句话又巧妙地引到了吕后的身上。

    吕后瞧了刘恒一眼,只见他剑眉朗目,英姿勃发,风度翩翩,难怪吕姝嫁过去后倾心于他,死心塌地得不可自拔。

    “多年不见,代王英姿飒爽不少。本宫听闻代国在你的管理之下,也是蒸蒸日上。民风淳朴,五谷丰登,兵精粮广,连邻近的匈奴也不敢轻易进犯。大汉有你镇守边境要地,可谓是高枕无忧了。”

    刘恒豪爽地哈哈大笑,道:“代国只是一个小地方,说不上什么管理不管理。近年来风调雨顺,庸人又何须多加忧虑,凡事无为而治即可。有时间我宁可多喝两杯佳酿,在无忧坊多听几首小曲儿。”

    薄姬在旁边看见儿子在吕后面前如此不拘小节,急忙解释道:“阿恒他只是喜欢听曲,和无忧坊的歌姬们可都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做对不起姝儿的事情。”

    吕后掩嘴笑道:“薄姬妹妹多虑了,本宫岂是胸襟狭隘之人。代王血气方刚,爱沾些脂粉气也是人之常情。本宫虽为姝儿的皇姑母,但也不会插手她的家事,妹妹尽可放心。”

    薄姬松了一口气,“娘娘宽宏大量,是薄姬多虑了。”

    “话又说回来,你们刚刚不是还欢声笑语的吗?怎么本宫一进来就没了声音,莫不成是本宫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刘盈慌忙解释道:“母后多心了,儿臣不过是见小孩儿趣致可爱,一时失态,笑得太开怀而已。”虽然他宫里的妃子也有已经为他生儿育女的,却没有一个长得像刘恒的孩儿这般可爱,让他忍不住多了份喜爱。

    “名字取了没?”吕后又问。

    薄姬轻柔地回答:“还没,正打算请新帝赐名。”

    “皇上的意思呢?”吕后看向儿子,刘盈却在她烁烁的目光下登时软了下来,额上甚至微微沁出了薄汗。

    “儿臣……儿臣还没有想好。”他弱弱地道。

    啪!

    吕后板起脸,扬起大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声音惊吓了所有人,小孩儿受惊大哭,哇哇大叫。刘盈更加不知所措,呆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皇帝的天威。

    刘恒大步上前接过孩儿,一边细声哄着孩子一边暗暗将刘盈护在自己身后,咧开笑脸圆场,“既然太后娘娘来了,就请娘娘赐名吧。能让娘娘亲自赏赐名字,就是我这孩儿天大的福气了。”

    吕后顺了一口气,脸上严色未改,语气却柔了半分,“春拂大地,万物复苏,今年想必是个丰收的好年。就取名为‘苅’吧,等候秋割丰收之意。”

    刘恒躬身礼拜,谢道:“谢娘娘恩赐!”然后低下头来轻声对小孩儿哄道:“小苅,小苅,待咱们回到代地的时候,就和奶奶、娘亲、大哥一块儿等待秋割的丰收吧。”孩子在父亲的怀里咿呀,也不知听懂了几分。

    回到椒房之后,吕后心中的郁结不散,修长的峨眉紧皱在一起,脑子里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常满!”吕后突然发声,将自己的亲信唤来。

    “奴才在!”常满立即应道。

    “先帝的几位王子都已经生儿育女了吗?”

    “回娘娘的话,成年已婚的基本都已经有了孩儿,只有六王子至今未有所出。”据说淮阳王刘友和王妃吕婠的关系冷淡,常不同房,又怎么能生的出孩子来。这话常满吞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新帝呢?”吕后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新帝尚未正式婚配,长乐宫中虽然已经有宫人为新帝诞下过龙儿,但……”说白了,就是母亲地位低,生了也没用。

    说到这,吕后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挥手让常满退了下去。这一夜,吕后彻夜未眠,心中百转千回、千头万绪。在这个时候,她决定要为吕家、为儿子做一件最正确的事情!

    另一头,未央宫的喜气并没有沾染到窦漪房的心。打从长陵回来以后,她日夜祈求的菜鸟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陪伴吕后参与殡仪大典的事情以疾风一般的速度吹遍了整座未央宫,大小宫苑里的宫女、太监、护卫三天两头就往椒房里探头,好奇地想看看这个“名动江湖”五品青衣女侍究竟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偏偏常满和吕后又没有出面为她辩护的意思。尤其是春雨的日子过后,吕后的腿也好了不少,就好似把她遗忘了一样,丢在椒房中不闻不问。

    过桥拆板!窦漪房忍不住想起了这四个字,果然宫里的人都信不过!

    另外,清晖的病情时好时坏,正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窦漪房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病愈渐沉重。御医说这是先天体弱,后天又没有好好照料的结果。如今邪风入体,深入心肺,只能听天由命了。常满对她还是颇为怜惜的,减少了窦漪房的其他工作,让她可以专心地照料清晖的起居饮食。

    昨日里,清晖的精神才好了点,还能下床到园子里散散步,未料翌日午时就昏了过去,身体发烫,两颊通红,比先前病得更加严重,意识更开始模糊起来。御医奉命过来查看后不禁摇头长叹,称此刻已是无能为力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窦漪房忍不住泪流满面。甫入宫中的时候,她便和清莲分离,至今都未能见上一面;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却又面临死别,她的心犹如刀割般地痛。常满和她守在清晖的身旁,送了她最后一程。

    在咽气的最后一刻,她肯求常公公将她的骨灰送回家乡,送回父母的手中。常满含泪应了下来,让她安心地去了。窦漪房的心情跌到了低点,每天无精打采地工作着,得过且过,和宫中欢天喜地的气氛形成强烈的对比。

    新帝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这一次,窦漪房无缘亲眼看见大典的情形,但从众人的赞叹中不难想象出其隆重与奢华的场面。亲临现场的宫人们手舞足蹈地足足说了大半个月!

    刘盈正式登基称帝,号惠帝。

    不久,常满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让人椒房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对窦漪房来说,更如当头一棒!从即日起,五品青衣窦氏漪房接任清晖职位,担任四品恭使宫人一职,职守夜班于太后寝宫近伺!

    吕后的一道懿旨,犹如深水炸弹炸得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从五品青衣到四品恭使宫人,少说也需要两年的时间,窦漪房居然用了不到三个月,可谓史无前例!虽然负责的是夜班的工作,但是谁都知道能够进入太后寝宫近伺是何等要职,常满竟把这样的重责托付于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侍,更是前所未有的天字号第一例!

    窦漪房这三个字再一次传遍了未央宫,吕后异常的举动让人有如雾里看花,捉摸不透。

    正当大家都还未消化好这个消息的时候,吕后又砸来另一个炸弹,燎原之火直逼长乐宫!

    窦漪房值守太后寝宫的第一夜,就遇到新帝对峙吕后的场面!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看到这个传说中大汉天子:怒目圆睁,青筋毕露,一副气急败坏,怒火中烧的样子,与众人传言中宽厚仁慈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他怒发冲冠地站在吕后身后,高声质问:“母后此举究竟意欲为何?!怎能作出这种如此违悖人伦之事!”

    面对儿子的质问,吕后却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入鬓的长眉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语气平静得和往常一模一样,“皇上乃九五之尊,小小事情就这般沉不住气,如果让朝廷上的文武百官看见了,岂不贻笑大方?!”

    “小事?!”惠帝刘盈嗤笑道:“朕的婚姻大事在母后眼中竟是小事一桩?!”

第16章 对峙() 
吕后对惠帝的话不以为然,冷冷地道:“张氏蕙质兰心,性情柔顺可人,家里更是母慈父贤,皇上对本宫这样的安排有何不满?!”

    惠帝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透着骇人的怒气,“她是朕的亲侄女!”

    此话一出,窦漪房大惊失色!吕后为惠帝筹谋多时的联姻,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孙女,鲁元公主的亲生女张嫣。

    鲁元公主是吕后和高祖皇帝唯一的女儿,正是惠帝刘盈同母同父的亲姐姐,嫁给了原来的赵王张敖。高祖九年,担任赵国相国的贯高意欲谋反、行刺高祖皇帝的事情被揭发,张敖受到牵连被剥夺了诸侯之位,贬为宣平侯。

    赵地丰厚富庶,高祖皇帝便顺势将此地分封给自己最钟爱的三儿子,戚夫人所生的刘如意。从此以后,戚夫人和吕后的关系更加剑拔弩张,吕后视赵地如同眼中刺,恨不得将它连根拔起。

    七王子刘长的母妃赵姬本来是鲁元公主府上的一名舞姬,因为姿貌出众而被张敖献给了高祖皇帝,无奈有幸诞下麟儿却无缘母亲子贵。贯高谋反的事情一出,赵国上下高官贵胄除了皇帝的嫡女鲁元公主以外,全部连坐入狱。张敖自身难保,赵姬有孕在身也枷锁入狱。

    鲁元公主生性惠慈,为了丈夫和赵姬的事情是日夜奔走,向吕后苦苦相求,甚至还不顾自己公主的身份,跪求审食其的帮忙。奈何那时正值后宫内吕后和戚夫人的争斗处于最激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理会一个小姬妾的生死问题。审食其对此事不闻不问,不屑一顾。

    万念俱灰的赵姬在狱中生下了刘长,转身就自尽身亡。高祖皇帝闻信之后,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便下令释放张敖,并让吕后将襁褓之中的七王子收养于椒房,以母仪待之。至此,贯高叛乱一事才告一段落。

    经历此事以后,鲁元公主在高祖皇帝和吕后的心目中更多了一份怜惜,而这份怜惜让她能够在刘氏皇室和吕氏外戚实力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窦漪房默默地想,吕后口中所说的张氏,想必就是鲁元公主和宣平侯张敖的女儿张嫣吧。

    难怪惠帝如此愤怒,因为张嫣不仅是他亲姐姐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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