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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把乌帕和爱丁顿的尸体抬到地面,然后又在周围生起好几堆火,把整个岩洞照得亮堂,再用木板钉了两副简易的棺材,收殓了尸体之后就暂时搁在一旁。接下来他们就开始分工,男的全部干体力活,包括从海盗船上拆卸木板,根据谢尔顿的指示重新造一条小船女的则到河里去抓鱼,或者到山上找一些野果,以补充食物储备。
考虑到十多天后迷雾会再次降临,届时岛屿周围的海面都会被迷雾笼罩,会对海上航行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如果要等下一次雾散,就要在这个岛上多呆一个月的时间,这无疑是大家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谢尔顿提议造一艘简易的船,可以容纳所有人和部分宝藏即可,争取在三四天内完工,然后用剩下将近十天的时间尽量地逃出这片迷雾的海域。
于是众人便没日没夜地开工,结果还是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打造出一艘长约十二米宽约五米的简易船身,并在船上立了一根桅杆,又从海盗船的仓储间里找来一些保存还算完好的帆布,做了一个小型船帆。同时又在船的两侧设计了几个用于划桨的位置,以备在无风的时候依靠人力航行。
船上还专门做了一个蓄水池用来装淡水,如果省着点喝,可以维持所有人二十天至一个月时间的用水量,还有一个小型储藏室,装满了这些天积累起来的食物。考虑到船身的载重有限,他们根据各自的喜好专门从宝藏堆里挑选了体积小、重量轻、价值高的珠宝来装船,每个人拿得也不算多,差不多各人一木箱的珠宝,尽管很舍不得那成堆的金币,却也不得不忍痛割爱,毕竟能带走的东西才有价值。同时,他们还专门留了一块地方用来放置爱丁顿的棺材,这样一来留给活人的空间也就不多了。
临行之前,他们专门到洞外找了一块认为风水比较好的地方把乌帕给埋了,然后又休息了几个小时,又讨论一下行船计划,之后便全都上船,荡起船桨缓缓地驶出这个诡异的岩洞。
第五十九章 归途
船只顺着河流往下游驶去,从那个巨大石门的底下经过,没过多久就看到延伸到河岸两旁的骷髅墙,只要过了骷髅墙划定的界线,应该就是出了食人族禁区的范围了,也就是说不再受到那股无形的怪异力量的影响了。大伙都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敢立刻就把面具摘下来,为了确保安全,等到了海上再去摘面具也不迟。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或者说那些食人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傻,刚一过了禁区的界线,他们就看见两旁岸上的灌木丛里有几个人头在攒动,一眼就能够看出那是食人族安插在这里的哨兵,看来这些食人族并没有死心,不把他们给搞死是不会罢休的。
那几个哨兵一看见船只经过,立刻就大声疾呼发出预警信号,很快就有一批食人族战士聚拢过来,冲着河中央的船只叽里呱啦地叫喊着,有几个压制不住怒火的已经把手中的长矛给掷了过来。
此刻,除了宋文嫣以外,其他所有人都在甲板一下的船舱中划桨,只有她留在上面观察环境和辨别方向。她见食人族把长矛掷过来,便急忙躲入船舱中,并对其他人说道,“我们料得没错,那些食人族果然没走,都在禁区外围候着咱们呢!”
刘万勇接着说道:“按计划行事,我和大牛上去把木板支起来,其余的人加快速度,尽快冲过去!”
说罢,刘万勇和魏大牛二人各自抓起一块事先准备好的木板当作盾牌,从船舱里爬到甲板上去,只见两岸的食人族在叫喊声中越聚越多,沿着河岸拼命地追赶他们的船只,时不时的有人把他们手中的长矛掷过来。
这些食人族战士一个个都是打猎好手,掷起长矛还是有一定准头的,况且船的体积这么大,被长矛扎到的概率非常高,万一船身侧面吃水线附近被长矛扎穿了可就不好了,估计到不了海上就要沉了。所以,刘万勇他们在商量行船计划的时候考虑到了这一点,就事先准备了几块大面积的木板放在甲板上,遇到这种情况是就把这些木板给斜着支撑起来,撘成一个“人”字形,木板的长度足够把船身两侧覆盖,宽度差不多延伸到水面,这样就可以保护船身不被食人族的长矛扎穿。
尽管事先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考虑到如果把这些保护性的木板一开始就固定在船上,这样会妨碍行船,所以只能等到情况紧急时再由人去将这些木板给支起来。等刘万勇和魏大牛两人把木板都支起来以后,两岸已经聚集了上百个食人族战士,都在疯狂地追赶着顺流而下的船只,无数根长矛像雨点一样飞过来,两侧用于遮挡的木板瞬间就被扎得千疮百孔。
在船舱内划船的人一个个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船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渐渐地就拉开了与食人族的距离,食人族的叫喊声也变得渐行渐远,直到最后完全听不见了。
越到下游,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船只就像一支离了弦的箭,飞快地顺着水流冲进了大海。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岛屿周围的礁石之后,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来到甲板上,把两侧用来遮挡长矛的木板扔到海里,又把桅杆上的帆布放了下来,正好兜住了海面上徐徐吹来的微风,船只便缓缓地向前方驶去。
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得的喜悦之情,望着后方越变越小的岛屿,仿佛一切的苦难正在远去,美好的生活正迎面而来。刘万勇此刻心情大好,对着无垠的海面呐喊了一声,顿觉胸中畅快无比,回过身与大伙畅谈起回去以后的打算。
由于之前在山体裂隙中叶云茜曾提议过,如果能活着回去,希望大家能够放下一切的恩怨,回到自己的家乡过太平安乐的日子,所以此时大伙基本上都在聊着以后的小日子怎么过才能更快活,尤其是有了这么多的财宝以后。
魏大牛爽朗地笑着,说道,“别的不多说,俺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俺爸妈置一套大房子,让他俩往后的日子越过越滋润。”
马军师笑道:“呵呵,我还以为你回去第一件事是娶媳妇呢,没想到竟是先孝敬父母,不错不错,算我以前小瞧你了!”
魏大牛摸着脑袋“嘿嘿”地笑了两声,刻意用中文说道,“这事儿俺怎么会忘,只不过现在伊莉莎跟俺一起,俺在考虑到底咋跟俺爸妈说呢,以老人家的观念未必会接受一个洋媳妇呢!”
宋文嫣听着接道:“看不出来你大牛还挺纯情的,好过几次就要娶人家,你问过人家的意思了吗,说不定人家未必想嫁给你呢!”
魏大牛看了看身边一脸纳闷的伊莉莎,说道,“也对,回头俺问问她的意思,不过俺大牛也不是矫情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没事儿,俺都能想得开。”
接着,谢尔顿也说了回去之后打算用这笔干什么,刘万勇心里也盘算着回到武阳村后怎么个衣锦还乡,却发现叶云茜在旁低着头一声不吭,似乎有些失落,便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叶云茜仰起了头,似乎在忍住眼眶中的泪水,继而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刘万勇立刻意识到她在为什么而伤心,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家可以回,唯独她没有,本来杀手组织可以勉强算作她的家,但现在也已经回不去了,如果大伙都散了,她一时之间也确实不知道该去哪里。于是刘万勇就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家就是你家,饭桌上永远会有你的一双筷子!”
叶云茜一听,就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哗啦啦地滚落下来,并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时也令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动容。宋文嫣却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说道,“其实,我也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不知道你家的饭桌上能不能也给我留一双筷子?”
顿时,大伙又哈哈大笑起来,刘万勇笑着说道,“行啊,没问题,干脆你俩都给我做媳妇得了!到时候我在村子里面,头都可以翘到天上去了,这出来一趟赚了大把的钱不说,还抱得两个美人归,这还不把我们村里的人眼睛都给嫉妒红了?”
宋文嫣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的胃口还真大呀,一下子还想娶两个媳妇,你吃得消吗?”
一时间又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气氛轻松到了极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艘小木船就像一片飘零在海面上的孤叶,时而乘着微风前进,时而靠着众人卖力地划桨而行。他们白天依靠太阳来辨别方向,晚上则靠北极星来把握方位,以他们的判断,离他们比较近的应该是南美洲大陆,只要一直往西行驶就可以了。
不过他们这一群人的运气还算不错,大约在海上行驶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遇到了一艘从澳大利亚开往厄瓜多尔的货轮。他们称自己是遇到海难流落荒岛的人,后来在岛上造了这么一艘船行驶出来的,货轮上的船员见他们一个个都邋里邋遢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就同意带上他们。
货轮上的船员本来想让他们把木船扔了,全都到大船上去,但是他们拒绝把木船扔了,推说是木船上载有其他遇难者的尸体,不能丢弃。于是,货轮船员就用一条很粗的缆绳绑住木船拖着走,刘万勇他们则通过货轮上的小皮筏轮流到货轮上休息,不过木船上始终留着两个看守,生怕货轮上的船员偷偷地摸过来把宝藏给抢走。
又在海上航行了一个多星期,终于见到厄瓜多尔的海岸线,谢尔顿和伊莉莎便借口说他们这样的小木船在进港的时候容易惹人注意,不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希望能就此别过,他们自己驾着木船找一个偏僻的地方靠岸即可。货轮上的船员其实一直觉得他们这几个人有些蹊跷,但见他们一个个似乎都不是善茬,也就不敢惹他们,听他们提出这个要求,也就欣然同意了。
他们离开货轮之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靠岸,在岸边的树林里暂时安顿下来,计划在附近找一个城镇,把小部分珠宝兑成现金,再在当地购买一大批货物,装成一个集装箱,把珠宝和爱丁顿的棺材都混在里面,然后再搭乘货轮到各自要去的地方。
商定之后,留了魏大牛、伊莉莎和谢尔顿看守船只,其他的人便分头穿过树林去寻找城镇。刘万勇独自走了几公里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在里面转悠了一大圈,想找一个可以收购珠宝的地方,可是发现这个地方比较又比较穷,似乎没有一家店有实力可以一次性吃下他手头的珠宝,正打算找个人问一问附近还有没有大一点的城镇,却见迎面走来一个小男孩,快速走到他跟前,把一个东西塞到他的手里就迅速离开了。
刘万勇感到有些诧异,想叫住那个小男孩,却已经来不及,于是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只见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潦草的英文,大致读了一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见上面写道:“尽管我不能确定杀我的人是不是你,但凭着你我的渊源,我选择暂时相信你。我想提醒你,注意你身边的人,在海盗船上,一个戴面具的人将我杀死,并偷走了本该属于神殿里的东西,而且我相信那个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这就说明他跟你们不是一条心的,所以请你务必小心。署名:爱丁顿。”
卷七完,待续
第一章 疑团
刘万勇看着纸条上的署名,顿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即使在这较热的环境中也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手臂上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他本能地抬起头四下张望,直觉告诉他在附近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在这个充满拉美风情却又叫不出什么名字的边陲小镇上,人口稀少,站在大街上也只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且大多都是肤色稍微偏深的印第安人,他们一个个都神态祥和悠然自得,都在享受着午后的悠闲时光。刘万勇把周围反复扫视了几遍,依旧没有发现任何行迹可疑的人,可他却始终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是站在街上,处于敌暗我明的不利情况,不管对方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既然有心不让他看见,那么他在这里呆得再久也是白费工夫。这事情来得突然且蹊跷,完全是一团雾水,不知对方是何居心,而且对方很明显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在没有想出应对之策之前,最好不要有太多的行动。
打定主意后,刘万勇就把纸条揣进了裤兜里,迈开步子沿着街道走去,并时不时的观察着两旁的店铺。很快他就发现了街边有一家小酒吧,便加快脚步走上前去,临进门的时候迅速回头看了看了身后的两侧,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他。
这是一家简陋的小酒吧,只有一个不大的吧台再撘上几张简单的桌椅,室内的光线有点灰暗,与门外明媚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情调,看得出这家酒吧的主人是花了心思的。
吧台前的酒保是一个须发都有些灰白的中年男子,从他的五官轮廓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欧洲裔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弹力背心,身材保持得还很好,有着突鼓的胸肌和平坦的小腹,从臂膀上的纹身可以看出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有过比较精彩的故事。
酒保见到刘万勇进来,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看得出这里并不经常有黄色皮肤的亚洲人种光顾,不过他很快就露出了面对上帝的笑容,用西班牙语说了一句什么,大概是欢迎之类的词语。
酒吧里已经有几位客人,清一色的都是男人,且都是年轻人,从穿着上看应该都是当地的年轻人。见刘万勇进来,他们都抬头对这个陌生的顾客打量了一下,随即目光又飘向了吧台边上的某个位置。
刘万勇径直走上前,同时也顺着那几个年轻人的目光看去,原来吧台的边上坐着一位妙龄女郎。他找了一个最里面靠墙面对门口的位置坐下,那个妙龄女郎就起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菜单和一本手记便签,没想到这妙龄女郎竟是这里的服务生。
刘万勇抬头打量了一下这妙龄女郎,见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肤色相对来说有点深,五官却立体精致,与一般的印第安女人有着较明显的区别,显然是一个印欧混血的美女。她身材匀称,凹凸有致,穿着一件粉色的弹力露脐背心,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一双健美的大长腿一览无余,没想到这样的小镇上竟也有这般热情洋溢的火辣女郎。
把这妙龄女郎的五官和中年酒保的五官作一个简单的对比,不难看出这其实是一对父女,这酒吧的生意应该也是这女郎吸引而来,看那几个年轻人时不时往女郎身上飘的眼神就知道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碍于有她强壮老爸在坐镇才不敢轻举妄动。
女郎先是用西班牙语问候了一声,见刘万勇一脸茫然,便改用拗口的英语问他需要来点什么。刘万勇的本意并不在喝酒,便指了指前面当地青年手里的酒,说来一扎一样的啤酒即可。
女郎很快就把一大扎冰镇的啤酒端上来,刘万勇咂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便很快陷入了沉思。通过大致地梳理,他认为从纸条上获得的信息一共有好几个疑点,其中最大的疑点就是纸条最后的署名爱丁顿,这也是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方,从纸条上的叙述来看,这个爱丁顿应该就是跟他们一起的那个爱丁顿,可这个爱丁顿明明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会写这样的纸条呢?如果此爱丁顿非彼爱丁顿,那么又会是谁呢,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在海盗船上发生的事情呢?这样想来似乎是一个死循环,除非有两种不可能的可能,第一就是那个死掉的爱丁顿又活过来了,第二就是当时海盗船还隐藏着其他人,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然后又随着他们的小帆船来到了这里。可是这两种可能随便哪一个都极其不可思议,一个亲眼确认过已经死亡的人,怎么可能会自动活过来,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复活之术,那也得经过特殊的仪式才行,显然躺在棺材里的爱丁顿不具备这个条件再就是另有其人,虽然当时在海盗船上是有这个可能,但跟随他们来到这里却几乎不可能,因为那个小帆船就这么大,船上也就这么几个人,没有人可以做到躲在船上不吃不喝一个多星期且不被人发现,况且当时逃出岛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任何的船只跟随在后面。
刘万勇对这个疑点进行了反复地思考,始终没有得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答案,干脆就暂时不去考虑这个爱丁顿到底是谁,而是去思考他写这个纸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也要从一分为二的角度去思考,其一就是纸条上的内容是真的,其二就是有人刻意编造了这么一个事情来糊弄他。但现实的情况又不能以纯粹的真假来应对,如若纸条的内容是真的,那么要考虑的不是谁杀了爱丁顿,而是那个人拿走的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目的。刘万勇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除非在戴上面具之前有一段时间是处于无意识状态的,但这几乎不可能,他能清楚地记得自己所经历的一连贯的事情,中间并没有记忆空白点,那么他自己就可以排除了,剩下的就只有在魏大牛、马军师、叶云茜、宋文嫣、伊莉莎和谢尔顿这几个人中间找了,当时谢尔顿已经受伤,估计干不了这个事情,可以排除,其余的五个人都有嫌疑。但这五个人中除了伊莉莎之外,其他四个都是绝对信任的人,先不说不一定是他们其中某个人干的,就算是,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这个人拿走的只是某一件特别值钱的宝贝,比其他宝藏都值钱,人都是有私心的,想独吞这样的宝贝也无可厚非,既然他不愿意说,又何必强求呢?再换一个角度去想,如果拿走的是其他什么特殊的东西,对其他的人又会有什么害处呢,显然也是没有的,因为他们同伴之间的情谊已经不是某件物品所能影响的,如果是伊莉莎拿走的,可她很快就会跟他们分开,不管拿走了什么,对他们又会有什么影响呢,所以又何必追究呢,弄不好还会伤了彼此之间的情谊。再来看第二种情况,就是纸条上说的是假的,那么写纸条的人就是居心叵测,想挑拨刘万勇和其他同伴之间的关系,就更不能上他的当了。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