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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伊听完点点头,心里想想也是。自己之前在宫中的时候,对这些个点心是毫不在意的。也就是这次被贬出宫,才觉得这点心令人回味。
“夫人说的在理,是柳伊糊涂了。”柳伊谦逊地低头说道。
钟离妙菡瞟了柳伊一眼,“今儿也在这里消磨了不少时间了,大家也都累了。丫鬟们还要收拾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妨就散了吧。我呢,也乏了。”
柳伊看出钟离妙菡要走,立刻起身,半跪着说道,“夫人走好。”随后立刻上前搀扶着钟离妙菡一直送到门外,最后又目送着一行丫鬟和绿珠消失在夜色之中才放心地转身回了阁楼。
灵眸一直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甚至连钟离妙菡走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灵眸?”柳伊方才就注意到灵眸的不对劲了,就连钟离妙菡走了,她居然都没有行礼叩别,“你怎么突然这么没规矩?!”
柳伊有些恼怒了,这个灵眸,一整晚都不在状态。慌慌张张地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灵眸犹如突然惊醒过来一般,立刻从椅子上滑下,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防止肚子撞到冰冷的地面,却还是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声泪俱下,“奴婢知错了,姑娘,奴婢知错了。”
柳伊见灵眸着实怪异,又不好发作,只得低头看着她,柔声说道,“今儿个你也累了,先去歇息吧。”
“多谢姑娘。”灵眸听闻柳伊的话语如蒙大赦一般连滚带爬地上了楼。
柳伊看着灵眸地背影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却又不知能发生什么,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
“姑娘,这些剩下的点心该如何处置?”一名侍婢上前怯懦地询问柳伊。
柳伊看了眼,也委实没什么心情留待日后再食用了,只一甩手吩咐道,“拿下去,给你的小姐妹分了吧。”
“多谢姑娘。”那名侍婢听了心里是一阵欢喜,就连答谢都透出阵阵高兴。一转身便将那些点心像宝贝似的捧在怀中,一溜烟似的溜回自己的住处。
不一会儿就听见侍婢的房内传来阵阵惊嘘声和互相争夺的打闹声,柳伊听了更是无奈地直摇头。
当侍婢们收拾完一切,已经是夜半了。柳伊揉了揉自己酸乏的后颈一步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只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吓得柳伊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痛煞我了!痛煞我了!啊啊啊!!!!”
柳伊赶紧抚着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听了下这声音,似乎是灵眸的。
柳伊急忙赶去灵眸的房间,一路上,撕心裂肺的喊声似乎也惊动了侍婢。整个阁楼的灯都点亮了起来,侍婢们也纷纷上来询问情况。
柳伊一把推开灵眸的房门,只见灵眸脸色惨白,原本躺在床上的她此刻因为剧痛已经滚落到了地上。
然而,最触目惊心的,却还是她身下的那片殷红。
“怎么回事?”柳伊上前扶住灵眸,手紧紧握住灵眸已经冰凉的手指,“这是怎么了?是要生了么?”
灵眸摇摇头,死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然而剧痛却依旧折磨着她,让她在地上止不住地蠕动。
侍婢们此刻也赶到了灵眸的房间,看着眼前的景象个个都吓呆了。
“快去告诉侯爷。再让人去找几个稳婆和大夫来,快去!”柳伊见侍婢们都醒了,即刻吩咐道。
低头,只见灵眸已经因剧痛而抽搐起来。模样甚是吓人,柳伊紧紧将灵眸揽在怀中,丝毫不敢乱动。过了许久,灵眸总算停止了抽搐。
看这样子,只怕是撑不过去了……
柳伊突然这么觉得,看着灵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死死抓住灵眸的手不愿放开。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定是钟离妙菡搞得鬼!
柳伊突然想通了,所谓的聚一聚,只是想借着这个场合除掉灵眸,除掉灵眸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钟离妙菡。
这一切,本就是她一手精心策划的,不是么?
“姑娘,不好了!”突然一名侍婢急急地奔进来,一下跪倒在地,“夫……人,夫人也情况不妙,只怕现在侯爷无暇顾及灵眸了。”
钟离妙菡也情况不妙?!怎么会?!
突然的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柳伊想通了一切。
这根本是个局,想要自己死的局……
柳伊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她钟离妙菡竟然对自己和自己的骨肉下得了手。
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一阵慌张过后,柳伊平静了下来。如今待事情过去,所有的矛头必然会都指向自己。她找不到为自己辩白的证据,所有的菜色糕点,该丢的丢,该发的发。估计那些侍婢们早就吞下去了,自己就犹如坠入深渊般被判了死刑。
怀中灵眸的体温正在渐渐流逝,地上的血迹也正在逐渐干涸。
同样是侯爷的孩子,同样是侯爷的女人,一个正被照顾地滴水不漏,而另一个,却只能躺在这里等着生命渐渐离开……
深宫大宅的女人何其不幸,特别是如灵眸这般唯唯诺诺的女人,到头来,却只能是枉死。
当夜色逐渐褪去,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柳伊终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怀中的灵眸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地上的血迹也变成了深褐色,空气中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呕。
“姑娘……”一旁的侍婢没有柳伊的吩咐也不敢擅自离开,就这样在门口守了一夜。看见柳伊略动了下,才胆怯地试探地问道。
“没事了,去告诉侯爷,灵眸,和她的孩子,归天了。”柳伊无限怨恨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巴不得将宇文瑞剥皮蚀骨。
“是……是……”侍婢看着柳伊的模样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地应了诺后赶忙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奔出了门外。
柳伊低头,伸出手阖上了灵眸的双眼。
为什么,纷争永远不能停息……
先是茉,然后是灵眸,为何女人总要为难女人……
当看着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即使自己不喜欢这个人,却也难挡那种无助和无力的感觉。
活着,才能让她们痛苦,笑着看她们痛苦下去;死了,便什么也没了。
很快,宇文瑞怒气冲冲地一脚迈进了灵眸的房间。
侍婢们都吓得不敢出声,甚至连通报都没有传一声。
柳伊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怀中死死抱住灵眸。对于宇文瑞,她既不行礼请安,更没有看他一眼。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柳伊脸孔扭曲地歪倒在一边,灵眸的身体也因为没有了依靠而掉落到了地上。
柳伊倔强地起身,抬手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敢问侯爷有何贵干。”语气冷淡,令人发寒。
“贵干?”宇文瑞冷哼一声,“本侯待你不薄,不曾想你竟是如此阴险之人,害本侯妻子,杀本侯的孩子,你觉得本侯今日是不是该办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阴险小人!”
“侯爷自会秉公处理,无需柳伊之流操心。”柳伊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场面,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你难道就没有话想告诉本侯么?”宇文瑞见柳伊如此这般,心中更是来气。
“清者自清,柳伊不需要多说什么,免得让别人觉得越描越黑。”心高气傲的柳伊,不屈服地迎向了宇文瑞狠厉的目光,不带丝毫的胆怯。
“来人,把她押下去。听候发落!”宇文瑞怒视着柳伊,不念丝毫的旧情命人将柳伊押入地牢。
其实宇文瑞对柳伊还是有点忌惮的,毕竟是自己的皇兄的妃子,虽说被贬出宫,但皇兄对她的宠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了。如今,还是先将她押入牢中,再派人去宫中询问如何发落方为上策。
柳伊一把推开上前准备驾着她走的侍卫,冷冷道,“我自己会走。”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柳伊可以说不比这里的任何人陌生这里。
宇文瑞看着柳伊远去的背影不禁叹息,究竟是为何,这背影令人倔强地心疼却不敢疼。
无奈地摇摇头,宇文瑞跟着柳伊走出了阁楼。只是柳伊去的地方是地牢,而他,是回去看自己的夫人——钟离妙菡的。
“侯爷。”躺在床上的钟离妙菡见宇文瑞来了,立刻娇嗔起来。
宇文瑞上前一把抱住钟离妙菡,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妙菡受苦了。”
钟离妙菡没想到宇文瑞会这般心疼自己,也不禁羞红了脸,“侯爷说的哪里话,是妾身让侯爷操心了才是。”
宇文瑞笑笑,轻声说道,“我操心自己的夫人和孩子是自然的,不然岂不是泯灭人性了。”。电子书下载
“侯爷……”钟离妙菡听了此话更是羞得不像样子,一头钻进宇文瑞怀中更深的地方,将自己的脸遮起来。
宇文瑞爱上了钟离妙菡,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也许是她绝世倾国的美貌让他难以抗拒,抑或是她的聪慧机敏让他着迷,然而不管钟离妙菡做了什么,宇文瑞却是真真实实地爱上了她,即使她做了许多连她自己都不愿饶恕的事情,宇文瑞却还是愿意抛开一切,只是深爱着这个女子。
如果爱,请深爱……
那么,恨呢?……
一朝选在君王侧 第十六章 最是负心薄情人
柳伊迈着坚定的步伐进入地牢,对于地牢的阴森与黑暗也丝毫不惧怕。
看守地牢的侍卫见到柳伊这般,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这侯府的地牢,进来的没有去掉半条命也要掉层皮,凡是进来的莫不是哭着求饶的,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如此沉着淡定。最令人称奇的是,眼前之人竟还是名女子!
跟着柳伊进来的侍卫上前简略地向地牢的看守说明了一下情况,看守略带怀疑地将柳伊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这才领着柳伊进了地牢深处,最靠里面的一间牢房。
“姑娘请。”那名看守倒也是客气,伸手请柳伊进去。
“多谢。”柳伊颔首表示谢意,沉重的步伐拖着自己略有疲惫的身躯走进那间阴暗的牢房。
看守看着柳伊,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那张尚显幼稚的脸上此刻已布满了沧桑,完全不该是她这个年纪所拥有的东西。
默默关上牢门,沉重的铁链就将一个年轻的生命锁在其中。
柳伊静默地听着看守锁上门然后转身离开,钥匙摇晃起来的那种清脆声音久久回荡在柳伊的耳边。
现在又能如何,自己是该放弃,还是反抗?
不,不能放弃……
心底一个声音呼喊着,让柳伊精神一抖擞。如果是为自己而活,那么这条命不要也罢。只是如今自己的身上已经绑着太多的束缚,还有不舍。
先前是为了娘亲而活着,后来是为了灭门的仇恨而活着,如今,还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活着。或许这一生,都注定要与访枫遥隔万里,可心中最是放不下的、最想念的人还是他。正如一个不经意的对视也能让彼此为之颤抖一般,这种感觉和这份情,只怕是今生难忘。
另一头,宇文瑞快马加鞭奔进皇宫。他倒也不敢先去告诉太后,先找到了段景宏将事情详详细细地叙说了一番这才紧皱着眉头随着段景宏去找宇文轩。
偏巧不巧,今儿个太后娘娘竟邀了宇文轩一起看戏。此刻,宇文轩正在栖凤宫内和太后共叙家长里短,举杯言欢。
段景宏也不敢直接告诉宇文瑞,只得将宇文瑞带至栖凤宫大门外,这才将情况向宇文瑞细细地叙说了一遍。
宇文瑞心下着急,便开口委托,“段公公不妨进去和皇兄耳语几句,想必母后认为是国之大事自然不会多疑。”
“也行。”段景宏想想这法子是行得通,只是太后本就是个多疑又心狠手辣的人,耳语未必就能让太后放下疑心。
段景宏手心捏满了汗,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悄悄附在宇文轩的耳旁,尽量压低声音的说道,“皇上,侯爷来了,有急事要见您。”
宇文轩转头看见段景宏一脸的凝重,原先嬉笑的神情也一扫而光。瞥眼看见太后还正看戏看得正欢,这才对段景宏说道,“侯爷此刻在何处?”
“正在门外候着。”段景宏越发地压低了声音。
“朕知道了。”宇文轩也压低了声音,随时注意着太后的动静。
段景宏得到了宇文轩的回应,便躬身退出了正殿,急急奔向门外同宇文瑞汇合。
“轩儿,是何事如此沉重?”太后凤眸微转,狭长的双眼也不知是何时竟已观察了宇文轩多时了。
宇文轩心下一惊,却又很快恢复了常态,“多谢母后关心,只是有大臣上奏罢了。”
“哦?”太后的一声疑问将宇文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哀家倒是听说就在一炷香之前,瑞儿进宫了。怎么也不见这孩子来请安呢?哀家可是想死他了。”
“母后,若是遇到皇弟,皇儿自会催促他来看您的。”宇文轩心里也开始捏了把汗。什么时候开始,太后竟如此狡诈了。
“那就劳烦皇儿了。”太后伸手扶额,一副疲倦的样子,“今儿个这戏哀家也看够了,笑也笑够了。都带下去重重有赏,哀家要去歇息会儿。”随即又转头对宇文轩说道,“皇儿不妨也去忙国家要事,不必在此陪哀家了。”
“是,母后。”宇文轩心知肚明是太后故意让自己走,心里更有些惶恐。只是如今,也不知宇文瑞进宫究竟是为了何事如此急切,只得先退下见上宇文瑞一面方知事情的来源始末。
太后也不是做戏,一甩手,毫无留下宇文轩的意思。宇文轩便急急地起身,迈着流星大步朝栖凤宫外走去。
宇文瑞此刻在栖凤宫外已是等候得很心急了,段景宏正陪在他身旁,脸色甚是凝重。
宇文轩上前,因为刚出栖凤宫,只怕还有太后的眼线,是故先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道,“是何事如此紧张?”
“叩见皇上!”宇文瑞和段景宏见到宇文轩出现,急忙下跪行礼。
“快免礼,究竟是出了何事?”宇文轩见眼前二人脸色如此更是紧张了,“究竟是何事?”
“回皇上,”宇文瑞心里一横,开口说道,“柳淑媛近日在臣弟家中又出了件人命关天的事情,所以臣弟前来请示。”
“人命关天?”宇文轩听到这四个字心里就往下一沉,“究竟是何事?”
“昨日,夫人去柳淑媛住处共享晚宴,哪知……”宇文瑞略停顿了一下,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哪知柳淑媛心存歹毒竟下毒毒害臣弟的夫人和侍妾。夫人和侍妾如今都是身怀六甲,侍妾昨夜不治身亡,一尸两命。而夫人在大夫们一夜的救治下才得以保住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境况令人堪忧。臣弟前来请示该如何处置柳淑媛。”
“下毒?”宇文轩一挑眉,虽没有十成的把握,却只觉得这事情蹊跷的紧,十分可疑,“柳淑媛有何故要毒害侯夫人和侯爷的侍妾呢?莫不是她还跟侯夫人和侯爷的侍妾争风吃醋?”说完这句话,口气中尽是嘲讽和不满。
“这……”宇文瑞听完这些反问额上的汗珠更甚。本来便不是有十成的把握能治柳伊的罪,如今这番,只怕是连凶手都未必是她了。
“怎么?堂堂侯爷莫不是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命人将无辜的人下狱?”宇文轩见宇文瑞如此更是咄咄逼人,丝毫不愿退让。
其实,宇文瑞心里清楚柳伊在宇文轩心里的地位。当年,他同段景宏一起去被灭门的章家府邸接出了侥幸存活的柳伊,自此后,柳伊便一直寄住在自己府里。虽然对这个小女孩的身世也是心怀惋惜,对她也甚是照顾,但毕竟当年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若是柳伊发现了真相,那么宇文轩又能如何?即便现在如此弥补,能换回柳伊的放弃么?
“皇上,臣弟有一些话,不知是当讲不当讲。”宇文瑞拼死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说。”宇文轩看着眼前的宇文瑞,心里已经暗暗有些猜出他的想法了,“若是想要朕就此处死柳伊,那你还是别说了。”
宇文瑞刚想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宇文轩堵在了嘴里。一时之间,竟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就这样愣在了那里。
“皇上,侯爷也是为您好。”一旁的段景宏心里也是干着急,只见得这两兄弟为了个女人如此,心里直叹不值得。
“朕要做什么事情,心里清清楚楚,无需任何人来教。”宇文轩的话再次响起。然而这次,却带着与方才不同的坚决和狠厉。
“既然皇上已有定夺,那臣弟也就不多言了。”宇文瑞缓缓道出此话,心里有的却只是叹息,“至于昨夜的事情,臣弟会命人好好去查的。”
“你有此心固然是好。”宇文轩终于收起了眼中的锋芒,“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才是当务之急。你且快回府处理事务才是。”
“是,皇上。”宇文瑞应诺,起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宇文轩的视线之中。
宇文轩看着宇文瑞的背影禁不住地叹气,这送走了一个,后头却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等着自己。
段景宏看着宇文轩为难的表情,心里不禁揣测,莫非是太后知道什么事情了?
“走吧。”宇文轩却也不告诉段景宏怎么了,只管自己大步往前走。段景宏见势也只好紧紧跟上,不敢多问一句。
栖凤宫内,太后正细细听着探子的回报。
“太后,事情就是这样。”那名探子身着黑衣,头戴黑纱,除了是个身形偏高的女人之外,看不出任何特色。
“嗯,下去吧。”太后颔首,示意那名探子退下,脸上却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太后细细打量着手上的玉戒指,摩挲的手指宛如二八妙龄少女的手一般嫩滑柔软。只是此刻这枚戒指的主人所想的事情,却绝不是二八少女所想的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宇文瑞被宇文轩一激,气愤地回到了府中,一肚子的气更是不知该如何撒。想着对于昨日的下毒的事情毫无头绪,心里更是烦厌地连一杯茶都喝不下去了。
“侯爷,夫人在房中唠叨着想侯爷呢,不知道侯爷要不要去看一下?”一名下人在一旁胆颤心惊地提议。其实本来按着这下人的习性,是打死也不敢在宇文瑞如此气头上讲出这种话的,只不过那头的姑奶奶真是有够难伺候的。反正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在姑奶奶那儿被折磨死,不如在侯爷这一刀来个痛快。
宇文瑞一双同太后一般的凤眸横扫过来,吓得那名下人不禁直哆嗦。
战战兢兢地等了良久,宇文瑞的一个“杀”字始终没有出口,那名下人只觉得下身有些湿热,却还是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走吧,去看看妙菡。”宇文瑞最终还是收回了那凌厉的目光,起身向锦翠苑走去。
“是,侯爷。”那名下人也顾不得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