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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华绝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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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饶命!”胡太医被宇文轩的怒气吓得腿一软一把扑倒在地上,“皇后……皇后临盆之时耗尽精血,此刻已是油尽灯枯只撑着一口气,只怕……”

“一派胡言!”宇文轩想也没想便一脚踹向了胡太医的胸口。本就为皇后的病急躁,哪里听得下这样的话,“没用的东西!若是皇后崩了,朕要你全家陪葬!”

胡太医被宇文轩的一脚正中胸怀,疼痛难忍之际喷出一口鲜血。待还未回过神之时便听得宇文轩的斥责,吓得赶忙原地跪好以头抢地,道,“臣一定尽全力救治皇后娘娘。”

“皇上,娘娘醒了想见您。”一名宫婢从凤宁宫寝殿中出来向宇文轩汇报。

宇文轩听了心中一急,也再懒得搭理跪在地上的胡太医,匆匆随着那宫女去了凤宁宫的寝殿。

“凤露,朕来了。”宇文轩上前一把握住长孙凤露的手,也不顾在一旁跪了一地的奴才奴婢们。

那些太监宫婢们见如此情形倒也是很知趣地自个儿纷纷退下了,丝毫不敢打扰到宇文轩和长孙凤露。

“皇上……”长孙凤露颇为艰难地开口唤道。

“凤露,你别说话,好好休息。”宇文轩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长孙凤露突然有一种想流泪的痛感。本来后|宫中的女子就是用来牵制朝中大臣。帝王妻,亦是玩弄政术时被摆弄的棋子。当眼前的女子如此痛苦时,宇文轩痛恨自己为何要靠女人才能保住自己的江山。男人的江山血流成河,为何却要拖累到女人……

“皇……上……”长孙凤露并不听宇文轩的吩咐,继续说道,“好好对待我们的孩子,若是我……”

“别说了凤露,你会没事的。”宇文轩忍不住心中一酸,险些流下泪来,却还是硬生生地将眼泪逼了回去,“朕已经昭告天下,择神医入宫为你诊治,你定会平安无事。”

长孙凤露讲了这许多话也委实累了,也不再多说什么闭上眼睛静静地平躺着。宇文轩见此也就将长孙凤露的手放下,亲手替她掖好薄被便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宇文轩思虑良多,心中始终带着不忍。如果曾经他是年少轻狂为了权势和自己的江山灭了章家满门,那么如今他已处于深深的自责和后悔当中。想弥补的人却都因为自己而受罪,或离开或生不如死。当一个又一个女人离开自己的时候,心中的万般无奈和悔恨又如何排遣。或许自己本性就是懦弱的,本就不该登上这至高无上的宝座,本就不该承受万民的重量,承受不起那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到帝宇宫,段景宏早已在宫门口候着了。

“皇上。”段景宏见宇文轩来了便立刻迎上前去,脸色略带焦急,“皇上,御书房堆满了不少刚上奏的折子,您是否现在要去看看?”

“折子?”宇文轩有些微楞,这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折子送来?“是什么事情的折子?”

“奴才也不是很清楚,许是关于皇后的。”段景宏有些忐忑,眼珠是转了又转,就盯着宇文轩的脸色了。

皇后?!

宇文轩心中更是一紧,眉头深锁、脸色沉重。迈着大步进了御书房,看着那堆得如同小山一样的高的奏章便觉得头痛不已。

“景宏,点香。”宇文轩缓缓坐上那耀眼刺目的黄金龙椅,嘱咐段景宏点上龙涎香。

“是,皇上。”段景宏毕恭毕敬地去边上取了些龙涎香来,点上火复又掐灭留下点似燃未燃的小火星,随后放入鎏金九龙异兽纹铜炉中合上炉盖。

渺渺龙涎香升起,让宇文轩精神了许多。蓦地想起似乎再过两月便是中秋佳节了,于是又嘱咐道,“景宏,你待会儿去尚宫局那儿吩咐下。快中秋节了,给后|宫那些主子送些新的香料、被褥之类的,别怠慢了。”

“是,皇上。”段景宏恭敬地领命,“这等小事还需皇上废心,奴才真是惭愧。”

“去罢,不要误了事。”宇文轩放下了方才的凝重,温和地对段景宏说道。

段景宏也不含糊,躬身退出了御书房去找尚宫办事了。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二十章 波云诡谲后宫变(2)

待段景宏走后,宇文轩随手拿起一旁的几份奏章仔细批阅起来。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到是让宇文轩气不打一处来。怪道是怎么都这时候了会送来如此多的奏章,竟全是所谓的为天下请命,废长孙皇后另立新后的折子。气愤地将折子丢到一边,宇文轩干脆起身离开了御书房,眼不见为净。

“皇上,皇上……”宇文轩刚迈出御书房没几步,便有一名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何事?”宇文轩听到身后的人急急地呼唤便停下了步子,转身问道。

“回皇上,方才太后命人来请皇上到栖凤宫一叙。”小太监一下跪倒在宇文轩的面前,喘着气将传话转给了宇文轩。

母后?宇文轩考量了下,“你下去吧,朕待会儿便过去。”

“是,皇上。”小太监传话完,便应诺躬身离开了。

宇文轩继续往自己原先走的方向了几步,细细想了下,复又转身朝着栖凤宫去了。

栖凤宫,依旧是那派肃杀的氛围,令人不寒而栗。

“皇儿参见母后,”宇文轩利落地撩起袍子甩袖跪下行礼,“不知母后今日召皇儿前来有何要事?”

“轩儿么?”太后斜倚在一旁的卧榻上,听见是宇文轩的声音这才命一边伺候着的宫女扶着自己略撑起些身子,“轩儿起来罢。”

“多谢母后。”宇文轩起身,却也不敢擅自坐下,只得站在一旁等候太后发话。

娴太后现今已五十五岁了,虽毒辣做事的气势犹在却也不似年轻时那般雷厉风行了。如今看来,更像是一名年近花甲的老妇人。微白的双鬓,凤眸边上与脸上细碎的皱纹,只是与生俱来的那股高贵的气息和尚存的心狠手辣令人可望而不可及。

“轩儿,皇后的身子可好些了?”太后斜睨着宇文轩,脸上的表情更是深不可测。

“皇后有太医悉心照料,皇儿相信不日即可痊愈。”宇文轩不知为何太后竟提起了皇后的事情,莫非也是来逼自己废后的?

“哦?”太后却突然饶有兴致地坐直了身子,把玩着一旁矮几上的玉杯,道,“哀家却听闻轩儿你下旨宣天下间的神医入宫为皇后诊治,可有此事?莫不是哀家年老,眼花耳聋地误会了?”说罢,一双凤眸直直地射向了宇文轩,狠厉犹在。

“皇儿的确是召天下神医入宫替皇后诊治,”宇文轩毫不避忌,“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如今病重难道不该如此么?”

“皇儿的一番苦心必定令皇后感动。只是……”太后凤眸微转,一丝狡黠闪过,“皇后的病看起来不轻,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是好不了了。这后|宫大事,哀家老了是管不了了,如今皇后病重是否该另做打算?”

“皇后病重,后|宫之人自当严于律己,又有何人敢在这个时候作乱?”宇文轩倒也不妥协,“皇后之位,一国之母又岂能说废就废!”

“轩儿!”太后听宇文轩如此,不禁动怒,“长孙凤露如今性命堪虞,这皇后之位她已是坐不住了!改立皇后自是顺应天命,岂容你不答应!更何况,长孙凤露这病来得蹊跷!”

“母后此话是何意?!”宇文轩听了太后的话不禁愣怔后退了几步。长孙凤露为诞下皇子皇女受此痛苦,母后缘何说出这样的话。

“哀家也是过来人,这生子是一道鬼门关。你过得了,便无事。过不了,便再也不可能醒来。”太后淡定自若的表情让宇文轩的面上蒙上了一层白霜,“如今长孙凤露这情形,恐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宇文轩虽不愿相信太后,但太后所言却也不无道理。如今长孙凤露的病的确来得蹊跷,将死未死却只凭着一口气撑着。

“依哀家看来,这后|宫之主必是要换人的。”太后也看出了宇文轩的动摇,随即继续道,“至于如何安排自然是皇上自个儿的事情了。只不过,那王墨为驭龙国出使而亡,皇儿是否也该补偿一下他的女儿?”

宇文轩这才猛然想起当初王墨之死不了了之,而他的女儿也是后|宫妃嫔之一。王墨既是太后娘家的表亲自是应当好好安葬的,而那王妍冉自己也是多番冷淡惹得太后心存不满。今日太后这番话分明是想提醒自己要多多拉拢外戚,给她这个太后一个薄面。

“皇儿明白了。”宇文轩附身作揖向太后告辞,“皇儿告退。”

太后一挥手,示意宇文轩退下,复又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斜倚在卧榻上。

宇文轩一路上思绪繁杂。且不说太后的怀疑不无道理,随后接踵而来的血雨腥风则更是令人难以想象。若是废了长孙凤露,只怕消息传出去,长孙久龄会不服,凤露也极有可能因此而香消玉殒。长孙家势力的垮台也势必会引起其他大臣们的议论纷纷,到时候必有一派上书弹劾长孙久龄。如此一来,朝政便一面倾倒向于冉雄全,危险至极。

满脸愁容的回到御书房,段景宏早已在里面等得急了。见宇文轩安全回来倒也是松了一口气,迎上前去,“回禀皇上,尚宫局的事儿奴才已经办妥了。”

宇文轩倒也不答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应允。

缓步踱至桌案前,心中却突然有了主意。

“景宏,命人去将广和宫好好清扫一番。”

“是,皇上。”段景宏虽面上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应了诺之后便随同几名洒扫的宫女太监去了广和宫。

宇文轩随手打开了一卷空白的圣旨,抬手落笔,金笔朱砂在刺目的黄布上龙飞凤舞。待写完后,宇文轩拿起一旁的玉玺,脸色凝重地重重敲下那一方印。

宇文轩看着眼前的圣旨,如此,应当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罢。此刻,后|宫一片安详,然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遭遇什么。高高在上,抑或寄人篱下,后|宫浮沉,总是令人捉摸不透。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二十章 波云诡谲后宫变(3)

第二日,宇文轩的圣旨颁发,朝堂内一片唏嘘。

皇后长孙氏依然贵为皇后,只不过移居广和宫静心养病。而冉贵妃则晋升为皇后,接受凤玺掌管后|宫,移居凤宁宫。至于长孙凤露膝下的一子一女,则交付于冉蕊淑代为教养。待长孙皇后复原,则可陪伴于其左右。另外还有一位新贵妃——王妍冉,念及其父王墨为国捐躯的功劳,特封为贵妃,赐封号忠。

如此一来,朝中反对长孙家族的人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而朝中局势一如往常,两相制衡,不偏不倚。

当冉蕊淑颤颤巍巍地接过段景宏手中的圣旨,从尚宫手中接过凤玺时,心中一股热流涌过。不是得意,不是骄傲,而是一阵心酸。她冉蕊淑,受尽磨难,终是迎来了这一日。或许她不能做宇文轩心中最爱的女人,却能一直陪伴在他的左右,做他最终的女人,与他并肩而立的女人。

待一切安置妥当,冉蕊淑坐在凤宁宫正殿的中央,看着眼前的凤宁宫,心中自是感慨万千。那赤金九凤雕花紫檀凤座,是多少女子的渴求。只是自己想要的,不止如此。

“娘娘,太子和芸福公主已经带来了。”一名老嬷嬷带着一名年纪尚轻的女子来到殿中。那名女子怀抱两名由金黄色襁褓包裹住的婴儿,看样子应当是太子河芸福公主的乳娘了。

“带上来,给本宫看看。”冉蕊淑收起了方才的感慨,沉下声音,威严而不失温和。

“是。”那名女子朝着冉蕊淑毕恭毕敬地福了下身,这才抱着太子和公主上前。

结果乳娘手中的太子,冉蕊淑颤抖地伸手抚上了太子的小脸。

好嫩的脸呵!

出生不过一个月的宇文辰翔,白净细致的脸上透着些许的粉嫩。委实是一个可爱、讨人喜欢的孩子。许是感觉到了冉蕊淑的触碰,宇文辰翔在熟睡中睁开了双眼。他粉兜兜的小脸蛋,油嫩光滑,含着似有非有的微笑,应该是在梦里梦见吃奶,吃得饱饱的罢。

冉蕊淑看着眼前的宇文辰翔,心中甚是欢喜却有痛心。若是,若是当初她的孩子还在,也许会比眼前的宇文辰翔更可爱。

只因长孙凤露一直不能怀有龙裔,便狠心想要夺走她的孩儿。太后的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让她和她的孩子分离。

“中宫尚无子嗣,于国不安,不妨待冉贵妃诞下子嗣便交予皇后教养。”

一字一句,如刀割般地划破了冉蕊淑的心。

那一夜,风驰电掣,雷电交加,冉蕊淑含着泪点燃了麝香。不多时,宫中上下皆传冉贵妃小产,太医院更是忙乱。

七个月的身孕,一名已经成形的男婴。待太医将孩子的尸骨抱出来之时,冉蕊淑抑制不住地大声嚎哭。宇文轩表面虽是痛心疾首,却也并不多加安慰。

冉蕊淑心里知道,在宇文轩的心中也本就不希望她会有孩子,更不希望是个男孩儿。入宫前父亲的话、宇文轩的话都让她心寒,她只是遏制中宫势力的棋子,只是江山和睦的牺牲品。而她承诺进宫,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她深爱着那个穿着龙袍的男子。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紧,宇文辰翔因为感受到疼痛而大声嚎啕起来。冉蕊淑却置若罔顾,手也不曾松开。

“娘娘,您这样会弄疼太子的。”一旁的乳娘见势不妙,即刻唤道。

冉蕊淑此刻只沉浸在自己悲痛的回忆中,哪里听得到乳娘的呼唤。眼中闪现出的那种决然的伤痛,让一旁的乳娘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娘娘!”乳娘壮着胆子使劲推了冉蕊淑一把,又趁势从冉蕊淑的怀中夺出了太子抱在怀中柔声安慰。

冉蕊淑这才惊醒过来,看着空落落的双臂,心中顿时怅然若失。

“娘娘赎罪。”乳娘见冉蕊淑回过神来,便即刻下跪赔罪,“方才奴婢见娘娘情形不对,便大胆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赎罪。”

冉蕊淑看着乳娘手中的宇文辰翔,白嫩的小脸上一道深红的印子,心中也是一痛。

“是本宫疏忽了。”冉蕊淑平静地说道,转头不再看向宇文辰翔,“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白玉。”

“日后太子和公主就交给你了,切莫疏忽了。若是缺什么短什么,只管吩咐嬷嬷便是。”冉蕊淑继续吩咐着。

“是,奴婢叩谢娘娘恩典。”白玉得此殊荣,心中感激不尽。若不是怀抱太子和公主行礼不便,她当真愿意向冉蕊淑叩首以示谢意。

“罢了,本宫今日有些乏了,你们都下去罢。”冉蕊淑一挥袖,便独自起身离开了那象征后|宫之主的赤金九凤雕花紫檀凤座,留下一堆宫女太监在后头唯唯诺诺地下跪行礼。

秭归宫,眼下也已是物是人非了。

王妍冉本就是个傲气的女子,自从父亲王墨死后便闷闷不乐的许久。如今,失去了父亲的她却得到太后这座靠山,何其幸运。

待冉蕊淑搬走之后不久,王妍冉便带着众太监宫女来到了秭归宫。

身披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头绾朝月髻,一套价值连城的羊脂缠花玉首饰更是点缀出了王妍冉的傲气和秀丽之姿。

望着秭归宫的大门,王妍冉却是久久地踏不进一步。只觉得心中波涛汹涌,之前的忍耐和冷落在此刻看来都是值得的。

“恭喜姐姐苦尽甘来。“一旁的西门楹见王妍冉久久不进去,倒是适时地恭喜起来。

“走罢。”王妍冉听了西门楹的话面上倒是一喜,迈开步子便走进了秭归宫。

秭归宫正殿中央,象征着贵妃权势的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刺人眼目。王妍冉径直走到了椅前,不无感叹道,“本宫总算是有了这出头之日!”

“妹妹恭喜姐姐荣升忠贵妃。”西门楹此刻又是福身一句谄媚,逗得王妍冉心中十分欢喜。

“起来罢,好妹妹。”王妍冉转身坐上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妹妹跟在本宫的身边,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本宫如今声名鹊起,又岂会忘记了妹妹。”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二十章 波云诡谲后宫变(4)

“多谢姐姐提携了。”西门楹听了王妍冉的承诺,心中放心不少,对着王妍冉甜甜一笑,道,“如今,姐姐只需怀上龙裔,便万事俱成。”

“龙裔又岂是说有就有的,一切只看天缘了。”王妍冉此刻思考着的,确实是龙裔。即便当上了忠贵妃又如何,始终还是低人一等。见到了冉蕊淑,依旧要行跪拜之礼,甚至那个在广和宫半死不死的女人,地位也在自己之上。

自己终是还不能与皇上比肩而立,共拥天下。

后|宫之中,欢欢喜喜忧忧愁愁,从来只听得新人笑,哪能闻得旧人哭。

广和宫中,一片凄清惨淡的模样。一国之母,如今沦落至此,让人不禁落泪。

“皇上……皇上……”长孙凤露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早些只是气若游丝,如今虽气息恢复了,却是胡话连篇得连神智都不清醒了。

“娘娘!娘娘!”胡太医在一旁大声唤道。虽然早知自己迟早有一日会因此而惹上大麻烦,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今这种局面。看着眼前这个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女人,自己却是动不得,骂不得,更是杀不得。

“皇上……都是妾身的错,你不要怪罪到孩子的身上……”长孙凤露张口闭口的求饶,胡太医真是捏了一把冷汗,唯恐若是皇上来了会听出什么异样。

“胡太医,这宫外来了几名民间神医,不知是否……”一名小太监领着一行所谓的神医来到了广和宫门前。吩咐那些神医在宫门外等着,小太监便自己到里面找胡太医商量着了。

“全都带出宫去,说皇后已无大碍,只是需要调养。”胡太医一听神医来了,更是慌慌张张,气急败坏地命令小太监带着那群所谓的神医统统滚出宫去。

“是,是。”小太监见胡太医如此也一时慌了神,不敢造次,唯唯诺诺地躬身退了出去。

“皇上……皇上……”长孙凤露的胡言乱语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只是口口声声地唤着皇上。

“娘娘,皇上如今正忙着军国要事,若是得闲,自是会马上赶来看您的。”胡太医无奈之际,只能开口哄道。

“皇上……都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的错啊……”长孙凤露此时眼中却唯有皇上,对于胡太医的话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如今的长孙凤露,失了后位,失了孩子,甚至连自己的神智都已丢失。若是她早知如今会落得如此下场,当初还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么?

另一边厢,司徒芸香却正忙着调配要送至各宫的香料等物。

“小晴子,将那边的五彩冰梅蝶纹瓷瓶拿来。”司徒芸香冷冷地吩咐着,极似柳伊的眉目间却笼着一层阴冷。自柳伊走后,司徒芸香却始终打探不到柳伊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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