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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算被关在冷宫,后悔得心如刀割,却始终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抹纯真了。在西门楹的脸上,只剩下了落寞以及悲伤。
或许,在后宫之中失败的女子都是如此。不,应该说是最好的结局便是如此。
柳伊久久地看着符韵,让符韵暗暗地着急,可又不敢对柳伊质问,只能傻傻地站在那儿。周围的众才人也因为柳伊的注目而看向符韵,不少才人也对符韵这样的贫民家的女儿嗤之以鼻。在她们心中,这类女子最多只配做做宫婢,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那简直是妄想。
而西门楹的下场,也让这些才人深深地相信,贫民家的女儿是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此刻,不管符韵进宫的目的是如何,想要的权势如何,柳伊只希望符韵能够吸取西门楹的教训,不要做出令自己后悔、令家族蒙羞的事情便好。
“眼下众位妹妹也相互认识了,以后可要相亲相爱才好。”柳伊收回了自己盯着符韵的目光,以免带来更多的尴尬,“众位姐妹既然已经入了后宫,便是一家人了。往后,无论富贵贫贱都应该携手一起渡过难关。飞上了枝头也不要忘记了其他姐妹,更不可以落井下石、互相陷害,造成后宫动荡,你们可都知道了?”
“娘娘教训的是,我等定会铭记于心。”
众位才人皆低头垂眉,恭顺地接受了柳伊的训话。只是是否真的记进心里了,还尚未可知。
“大家记在心里便好,这午膳也被搅得零零落落了。”柳伊这才将话题继续扯回到了午膳上,“大家不妨继续用膳罢。”
这一顿真是吃得不是滋味,众人皆有众人的想法,谁都不敢放开胆子去吃。或许柳伊坐在上座打量着众人,可是众人又何尝不是在自己的座位上打量着身边的所有人。
用完午膳,柳伊原想与众人再叙叙,却没想到才人皆已准备好了各自的借口打算回自己的住处。既然她们都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借口,想来也不是轻易能够留下的了。午膳反正也算得上不是很快乐,柳伊便遣了红藕带上宫婢送各位才人回宫,而玉漱则留下来伺候自己更衣。
这群新的才人,或许真的很难对付。柳伊心中不免暗暗担心起来,尤其是尚家与皇甫氏族,强大的财力和势力的支撑可能会对柳伊造成极大的影响。最为关键的是,眼下贵妃之位悬空,宇文轩虽面上表示出要把贵妃之位留给王妍冉的样子,但私底下究竟是怎么想的没有人能猜得透。王妍冉已经表明自己是绝不会再回后宫的了,宇文轩却还坚持悬空贵妃之位,这情形不免让柳伊为自己捏一把汗。
“娘娘,今儿个午膳您觉着怎么样?”玉漱一边替柳伊宽衣,一边问道。
“玉漱,你觉得如何?”柳伊明白玉漱是想知道自己对符韵的想法,于是便将那个又丢了回去。
“娘娘,奴婢觉得符才人和曾经的西门列荣十分相似。”玉漱一边说着一边放慢了动作,“第一眼,奴婢看到那眼神,还真的以为是西门列荣从冷宫中出来了呢。”
“本宫也觉得像西门楹。”柳伊听了开口接道,“真的与当初本宫第一次见到的西门楹太像了,让本宫都有些晃神了。想起当初刚进宫的日子,本宫心里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啊。”
玉漱笑了笑,“娘娘是个念旧的人,多愁善感点也没什么不好。这宫里的日子也怪苦闷的,能想想过去欢乐的事情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过几日便是新年了,不知道又是怎么样一番热闹的场景。”柳伊收起了思绪,不愿再想起过往的种种,“只愿别像今日这般尴尬才好。”
“皇宫的新年自然热闹非凡,娘娘只管去参与便是了。”玉漱在宫中十几年,对各类礼仪庆典已然十分熟悉。其实做宫婢的,最欢喜的便是新年之时皇家大赦,可以让宫婢与家人团聚,更按照家族人数发放一定的礼金,算是对宫婢在宫中兢兢业业伺候主子的回报罢。
新年已至,宫中上下筹备良久的盛宴也总算是拉开了帷幕。
皇亲国戚纷纷前来赴宴,就连久居栖凤宫的太后也破天荒地走出了栖凤宫前来参与盛宴。当然,最令太后关心的还是宇文瑞和他的夫人、孺子了。
自从上次宇文瑞带着玉菲儿离宫,算起来已三月多有余,太后虽在后宫之中不闻不问,也就碰到自家的事情这才出手一次,但却一直关注着宇文瑞。心心念念希望宇文瑞能替她带来自己的孙子——亲生孙子。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二十九章 爆竹声中除一岁(4)
第二十九章 爆竹声中除一岁(4)
即便是家宴,在皇族之中也免不了许多繁文缛节。虽是至亲至信的亲人,却也要三跪九叩。
“都起来罢,哀家不拘泥于这些礼节。”太后在栖凤宫休养的数月,听说精神一直萎靡不振。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看见了宇文瑞的关系,精神倒是大好了,让皇族众人也算得上是放心了。
“太后娘娘福泽延绵,必然能寿与天齐啊”
自然,那些恭维奉承的话也是少不了的。
太后听了这话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哀家能不能寿与天齐倒是不重要,只是哀家希望能多抱几个孙子。也不知道这愿望何时能实现?”说罢转头看向了坐在台下的宇文瑞。
此次宇文瑞进宫破天荒的竟然没有带上钟离妙菡,只身与玉菲儿一起进宫,就连伺候的人也没几个。而且大多数婢女都是跟随着来伺候玉菲儿的,就连宇文瑞也对玉菲儿的一举一动很是上心。
宇文瑞看到太后看向了自己,心中了然,便携手玉菲儿一同上前禀报道,“母后福泽延绵,菲儿已有喜讯,只愿母后能静心等待便是了。”
“哦?”听宇文瑞如此说,太后不禁将目光转移到了玉菲儿的肚子之上。
难怪今日宇文瑞对玉菲儿如此照顾了,原来是身子重了的缘故。
随着太后的疑问声,众人也纷纷侧目将目光投到了玉菲儿的身上。
玉菲儿倒也不躲避,只是站在那儿任由众人打量,随即展露出一抹微笑,“母后若能亲自替菲儿肚中的孩儿取名字,便是菲儿和孩子的无尚荣耀了,哪里还敢奢求其他的。”
仔细瞧来,玉菲儿确实是胖了不少。也许是刚有喜不久的缘故,肚子还不是很突兀,不仔细瞧,还真不会想到那方面去,只当是过新年吃多了发福罢了。
柳伊同皇后、后宫众妃嫔坐在一起,也仔细打量着玉菲儿。
这算是玉菲儿第一次在人前亮相,之前也就只有皇上、侯爷、太后和段景宏见过,以及随同玉菲儿一起入宫的几个秀女认识玉菲儿。
细细看着,柳伊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再细细回想,竟发觉这玉菲儿同茉夫人有几分相似之处。听闻当初太后要挟宇文瑞选择一女子回府,宇文瑞抵死不从,后来却又奇迹般地带回了一名女子。如今看来,想必是宇文瑞也察觉到了这玉菲儿与茉夫人的相似之处,心中对茉夫人的死心怀愧疚这才选择了玉菲儿,决心娶回侯府封个孺子,也算是对茉夫人在天之灵的一种安慰罢。
“瑞儿,这段时间你可要好生照料着菲儿才是,若要是再有上次的事情,哀家断不会轻饶。”太后突然严肃起来,说到这些的时候又转头狠狠撇了柳伊一眼。
柳伊何其无辜,只不过是太后心里早已认定了她不是个好人,所以做再多的辩解也是无用。
说起来也奇怪,往日按照规矩,这种大场合怎么也轮不到玉菲儿这种孺子身份的女子前来参加。侯爷等皇亲国戚都是携带自己的正妻前来,才显得复合规矩。也不知道为何,今日钟离妙菡竟是没有前来。
太后扫视了场下,却发现没有钟离妙菡的身影,不免奇怪。“瑞儿,今日为何不见妙菡呐?”
其实,不仅仅是太后奇怪,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奇怪。这个仙域国的公主既已嫁入驭龙国,就应该守驭龙国的规矩。更何况也不是第一年嫁来了,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如此无视规矩呢?
“回母后,妙菡身子一直欠佳,这几月都是卧床不起。”宇文瑞躬身回禀道,“还望母后谅解才是。”
身子欠佳?柳伊心中不禁嗤之以鼻,想是上次下蛊毒下的太重,反噬了自己的身子罢。上次那个死胎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怕是钟离妙菡今生都无法再次有喜了。
这,也算得上是报应吧
“哀家上次听闻妙菡流产的事情心里也很是悲痛,导致身子也不好了一段时间。”太后娓娓道来,言辞似箭般地射向了柳伊,“想来妙菡甚为亲生母亲心中的伤痛更甚,要想恢复只怕还需要些时日。待会儿子你派人到哀家这儿来取些药材,也好带回去给妙菡补补身子。”
“母后有此心意皇儿感激不尽。”宇文瑞见太后如此宽容,也就松了口气。之前生怕太后会一个不悦怪罪下来,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太后对于宇文瑞的上心是满朝文武和全天下百姓都看在眼里的,这份宠爱经久不变。太后爱自己的宇文瑞真真是爱到心坎里了,或许若不是先帝遗嘱要宇文轩登基,只怕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应该是宇文瑞了。
经过一番嘘寒问暖这次的新年盛宴也总算是拉开了帷幕。
皇家的盛宴自是与普通百姓家的不一样,无论是菜色、人数还是礼节要求上都很是夺人眼球。
皇家为了表示以仁德治理天下,必然会下一道大赦天下的旨意。凡是非十恶之罪的人,都可以从牢中释放,返回家中同亲人团聚,并由官府安排一个可以谋生的活计让他们改恶从善。
其次,宫婢与太监也可以用与家人会面,只不过时间短暂。宫中上下为了新年诸项事宜都忙碌个不停,自然是少不得人手的,不过也会考虑到百姓们的感受,也就同意抽取一天时间让宫婢和太监与自己的家人见上一面,了一了相思之苦。
而各位皇亲国戚则是能选择附属国所进贡的贡品作为自己的新年礼品。按着规矩,应当是看中什么都可以拿的,只不过一般人都会顾虑到皇室的面子。若是明眼瞧出了太后、皇上、侯爷或者是哪位娘娘看上的东西,也是断然不敢轻易开口索取的。毕竟,为了份礼品而开罪高高在上的主子是很愚蠢的做法。
柳伊虽进宫几年,却从未参与过宫廷的新年盛宴,对于这一系列的规矩还显得很是好奇。生怕自己会做错什么或者说错什么,在来之前便已经向玉漱讨教好了。
玉漱在宫中待了十几年,也侍奉过不少后宫主子了。这新年盛宴该怎么过,该怎么做和该怎么说她心中都是一目了然的。后宫的主子们最怕的便是显山显水,按着祖训后宫是不得干政的,若是一名女子显得分外聪慧过人,那么定然不会遭到皇上特有的宠爱。若是又表现出了对朝政的特别狂热,那么应该离自己的死期便不远了。
挑选礼品那儿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一般后宫妃子都会选择布匹、首饰等物,柳伊只需照做便是了。
这次的贡品也很是特别,有一样东西深深吸引住了柳伊的目光,只是玉漱在旁一直轻声提点,让柳伊不得不放弃而选择了庸脂俗粉所喜爱的布匹。
“符才人,您请。”
到了地位最末的符韵挑选自己最心爱的礼品了。之前的后宫妃嫔无一例外的不是布匹便是首饰,最多最多也是选了一些字画等物。此时,众位妃嫔皆已回座,就等着符韵挑选了。
“段公公,我想要这块玉。”符韵伸出纤纤手指直指向了一枚透着金光的白玉。
段景宏一看便是慌了神,忙假装咳嗽顺手拿起了玉旁边的一串珠钗塞进了符韵的手中。
“段公公,您拿错了,我要的不是珠钗,是那块玉。”符韵见段景宏拿了珠钗硬是塞给自己,便开口道。声音不小,反而显得还很用力。
这一声可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柳伊抬头望去,符韵要的正是自己所看重的那块美玉。
“玉漱,这符才人想要那块玉,为何段公公不拿给她呢?”柳伊低声向身边的玉漱问道。
玉漱抬眼看了下,便俯身下来,“娘娘,这进贡来的美玉可是有讲究的。一般都是拿来做玉玺或是凤玺,差点的玉就拿来做娘娘们的手印。这早已是宫中的习俗了,也不会有后妃如此大胆敢拿玉的。”
“那拿了玉的后果是……?”柳伊继续轻声问道。按着太后的行事作风,只怕这符韵是无法在宫中立足了。
若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也就罢了,怕只怕那块玉还是块绝世美玉。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玉漱又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可是太后和皇上的脸都铁青了,您瞧,就连皇后娘娘的脸色也不好看。”
是了。玉漱说的一点也没错,不仅皇上、太后和皇后,就连其他在场的皇亲国戚也都铁青着脸,整个气氛都变了样。
这符韵如此大胆无知,只怕是要有一番苦头了。
“符才人,这珠钗奴才已经给您了,您便收了回去坐着歇会儿罢。”段景宏明白事情的厉害,也不忍心这么一个花样年纪的女子就陨落在此了,于是挤眉弄眼地暗示符韵赶紧拿了珠钗离开。
符韵见在场所有的人都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深知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便恹恹然的拿着段景宏递过来的珠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二十九章 爆竹声中除一岁(5)
第二十九章 爆竹声中除一岁(5)
见符韵不再强求要拿那块美玉,太后的脸色也舒缓了不少,可心中还是憋着一口气,若是不说出来很是难受,便开口不悦地问道,“这宫里教秀女们规矩的是哪位嬷嬷?负责的司仪司又是哪位?”
“母后,”冉蕊淑见太后口气不善,心知情况不妙便上前替符韵等人说情,“符才人入宫也才几个月,更何况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犯些小错也是可以原谅的。更何况符才人已经改正了自己的错误,正所谓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母后就不要为了这样的小事而生气了,这生气事小,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众人见皇后带头说情,也便纷纷上前跪在太后的面前替符韵说情,请太后恕罪。
好好一个新年就闹了那么一个小插曲,太后也不太愿意惹得众人愁眉苦脸的,免得晦气,也就摆摆手、摇摇头,算是饶恕了符韵的罪过了。
“多谢母后开恩。”冉蕊淑又向太后叩首,“母后宽容大量,必有福报。”
“蕊淑,今日太子和公主怎么样了?”太后总算是想起来自己的另外一个孙子和孙女,也就随便开口一问。
“回母后,太子和公主甚好。”冉蕊淑刚要回座,听到太后的问话不得不又停下脚步来,“今日场面隆重,太子和公主尚且年幼不便抛头露面。母后若是喜欢,待会儿子皇儿便派人护送太子和公主到母后那儿,让母后逗弄逗弄。”
“这样也好,太子和公主交付于你哀家也就放心了。”说罢太后便不再看向冉蕊淑,只是撇头盯着宇文轩,继续道,“轩儿也应当多多关注些太子和公主的成长才是,别整日只顾自己的事情。”
“皇儿明白。”
其实在场的人都搞不明白为何宇文轩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女儿如此冷淡,甚至都没怎么看过几眼。而对于太后的嘱咐,只怕也只是一只耳朵进去,一只耳朵出来罢了。
柳伊思及了自己的政儿,心中不免感伤一番。但逝者已去,也不能在这大喜日子坏了大家的气氛,便忍住了泪水。在侧目看着宇文轩,却只发现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对于众人的话和举动也无太大反应。
许久未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对太子和公主不闻不问似乎是理所应当的是,这分明不像是一个父亲的所作所为。但是众人看到柳伊,又想到当初柳伊如此得宠之时,宇文轩对柳伊的政儿也是差不多不闻不问。直至政儿暴毙身亡,这才呵斥宫中上下严厉搜查,务必捉拿出真凶。而这严令,也是在柳伊哭哭啼啼之后求来的,并非宇文轩自己的意思。
这倒是很是奇怪,这一现象由来已久,却始终找不出个理由来。因为宇文轩身份特殊,众人又不好直接相问,也就只能从宇文轩的日常生活中琢磨些个道理出来。不过,宇文轩除了对自己的孩子无情之外,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这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一场盛宴也就在歌舞升平中展开,在一顿普通的晚膳之后结束了。每个人都还沉浸在那新年的喜悦之中,怀抱自己喜爱的礼物回到各自的宫中。
柳伊正在玉漱的伺候下卸下头上那些冗繁的饰物,忽而得到小太监的密报,说是皇上今晚上要来。
一开始,柳伊还将信将疑,只觉得是不是有人调侃自己。后来看着小太监面熟,的确是宇文轩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便让他回去向宇文轩复命,说是晚些时候便可以来了。
小太监得了柳伊的话,便飞也似的回了帝宇宫找宇文轩复命去了。
原想早些休息的柳伊看着小太监的背影不得不叹气,又转头吩咐玉漱去准备沐浴用的香汤。
“娘娘,皇上来夜宿不是好事么,为何如此愁眉苦脸的?”玉漱见柳伊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倒是纳了闷了。
柳伊只是摇摇头,叹气道,“这后宫之中正所谓树大招风,今日算是皇上正式会见了各位新才人,怎么说也得给新人一个机会。可是皇上要么不来后宫,一来便是本宫的潇湘宫,这话要是传出去,本宫的罪名可不轻。”
玉漱笑了笑,“这太后久居栖凤宫早已不过问后宫之事,后宫专宠的习俗也由来已久。虽说皇上必须对后宫雨露均沾,以做到公平。可是男人的心思又有那么容易猜到的,腿长在皇上身上,他要跑到哪儿去莫非别人还能勉强不成?”
柳伊虽心中明白,可隐隐有些后怕。那尚黛林、皇甫霞飘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女子,更何况出生于经商世家,所谓官商勾结,想来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了。那么隐藏于尚黛林和皇甫霞飘等女子背后的势力也绝不仅仅只是金银的数量,还必定有朝中重臣。若是自己再不在朝中寻找些靠山的话,只怕是贵嫔的地位也很难保住。
君恩无常,世事难料。如今自己年轻貌美,又仗着皇上的宠爱才会有这般地位,若是哪日韶华白首,那么这些财富地位也就转瞬即逝。宇文轩并不爱冉蕊淑,却可以让冉蕊淑当皇后,让冉蕊淑抚育太子和公主。自己深得宇文轩的厚爱,却也只能是个贵嫔,就连悬空的贵妃之位也争取不到。可见,背后势力对于一个在深宫中的女人是多么的重要。
如果柳伊猜测的没错,那么这贵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