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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柳伊用力一甩,“别管我!我本就是个不祥的人,你们谁都别管我!呜呜……”刚说完就低头继续哭起来。
“姑娘,你这是和谁使性子啊?”灵眸也知道柳伊小小年纪失去亲人心情肯定不好,但也不能如此啊,“姑娘,你的亲人看见你这样也会不得安息的,为何不好好活下去呢?这样趴在地上哭又能如何?”
“灵眸,你别管我!你们都出去,都出去!”柳伊听完灵眸的话哭得更是大声,口口声声要赶她们出去。
灵眸见这一时半会儿柳伊还是想不开的,索性不管她,任她哭去。几个侍婢见了不免心疼,这要是哭坏了皇上和王爷怪罪下来,谁担得起啊?
“你们呀,别怕!这事儿要是怪罪下来,我灵眸一人担着!”灵眸也看出了大家的担忧,坚定的眼神不可动摇,“走!让姑娘自个儿哭会儿,这事我们也插不了手。等她哭累了我们再来伺候着。”说着便推推搡搡地把楼内的侍婢全带走了。
柳伊本就是气话,见大家都走了更是哭得伤心。不免想起了小时候在涵怡楼的事情,开始怀念起自己薄命的娘亲来。
从懂事记事起,涵怡楼内就似乎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还记得小时候,耐不住想玩的心思,没有听娘亲的话溜进了后院。涵怡楼的后院紧接连前楼,是楼中姑娘们与达官贵人们促膝长谈之地,也是假戏真做之地。后院种有几颗槐树,相传月老就是在槐树下为有情人牵红线搭鹊桥,令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来这里一夜寻欢的达官贵人们,为了眼前的美人自然也愿意假戏真做一次来博得美人的欢笑,几棵槐树上早已挂满了成双成对的红纸条,随风飘荡。然而那些红纸条也终不知是不是入了月老的法眼,为他们牵了红线还是搭了鹊桥?后院后的一幢楼,名为“秦楼”,谐音寝楼,即是楼里姑娘们伺候达官贵人的地方,在涵怡楼除了花魁有权力拒绝侍寝的要求外,其余已经盘发髻的姑娘们都只能任达官贵人的兴致挑选,无从选择。
柳伊缓步走着,没有人抬眼注意到她这个年仅五、六岁的小女孩。年纪尚幼的她,暂时还入不了任何达官贵人的眼中,后院一片温情甜蜜你侬我侬的气息,男人的怀中都各自紧紧拥着一个女子,而女子们脸上厚厚的胭脂水粉和浓重的风尘气息正表明了她们都是楼中的姑娘。柳伊有些厌恶这些场景,这让她想到自己的娘亲与爹爹,当初是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爹爹才许给了娘亲“白首不相离”的承诺?娘亲既然当时已声名显赫,一代花魁,又怎么会被这样场景下的一句甜言蜜语而迷惑?柳伊摇摇头,径自向左边走去。慢慢地,脂粉之味渐渐淡去,空气又变得清新自然,眼前正是一片荷花池。花池中央有个亭子,四面环水,唯有水路才可到达。亭中正有一女子悠然抚琴,而另一女子翩然起舞。柳伊一时竟看得有些呆了,忆起自己极年幼之时见过母亲的舞姿,恐怕也不过如此,不得不对亭中的两名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曲罢,一舞停,亭中二人相视一笑,轻言细语让在池边的柳伊听不清楚。柳伊定定地看着她们,片刻后才突然举起双手拼命地拍着。
掌声引来了亭中二人的回眸,她们先是一怔,随后跳舞的女子便摇船来到柳伊的面前,伸出纤纤玉手,“姑娘可否来亭中一叙?”随后微微一笑。
柳伊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良久才回过神伸出自己幼嫩的小手紧紧牵住,“姐姐……”
舞女只是一笑,就带着柳伊来到了亭子中间。
“我叫蝶语,是舞姬。”蝶语笑着,牵着柳伊的手坐到了抚琴女子的身边,随后指了指抚琴的女子,“这位是莲语,是琴姬。”柳伊有些疑惑。这姬的称谓,是否与外面那些姑娘的称谓有些不同?
蝶语似是看出了柳伊的疑惑,微微笑道,“唯有花魁才可称为姬,其余的姑娘们,仅是伎罢了,或者就是侍婢奴婢一类的了。”莲语在一旁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柳伊见过两位姐姐。”柳伊随即起身向两位花魁行礼,显得毫无慌张,她也明白为何两人看上去如此独特了。就和娘亲独居一阁也不曾有人不满一般,果然花魁是与众不同的。
“起来吧,今日你与我们相见也就是缘分。”蝶语立马伸手将柳伊拉起,“伊儿,来姐姐们这里坐。”
“多谢姐姐。”柳伊丝毫不敢懈怠,即使蝶语的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微笑。柳伊缓步走到蝶语身边,悄然坐下。看着莲语,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却又不敢多问,只好悻悻地坐下。
“你不必在意莲语,”倒是蝶语先开了口,“她不能说话。”
柳伊听闻了蝶语的话,有些惊诧,愣愣地看着莲语,内心惋惜不已,“多谢姐姐告知。”
“你不必如此惋惜,”蝶语笑着看了看莲语,“若不是她天生不能说话,也许她也无法抚得一手好琴,老天爷总是嫉妒的,总要从美好的人身上夺走些什么才甘心。”莲语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开始静静地抚琴。
“对了伊儿,你娘今日如何?”蝶语轻柔地问道,却又有些疑惑。她已派侍婢盯着门口了,不许任何人进入,为何三娘的孩子会进来?
“伊儿只是闲来无事四处逛逛,就找到了这么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柳伊似乎发现了有些不对,有些尴尬地说道,“路上也无人阻拦伊儿,所以伊儿便进来了,若有打扰之处,还望两位姐姐原谅。”说着带着满脸的无辜,甚惹人怜。
“无妨无妨,”蝶语一听便晓得定是守门的侍婢又偷懒溜走了,便也不再怪罪柳伊,“既然相见,便是有缘。”
那日,柳伊和两位姐姐在亭中玩得欢乐。猜谜听曲看舞,想是她年幼时最欢乐的时光了。突然想起自己离开娘亲身边很久了,娘亲一定会担心的。柳伊即刻起身,道出自己该离开的缘由,蝶语和莲语微笑点头应允,却无别的动作。正疑虑着该怎么出亭,却听得蝶语一笑,道:“瞧我都糊涂了,这就送你出亭。”说着牵起柳伊的手进入船中,慢慢摇着船离开了池中亭。
“多谢姐姐。”柳伊望着四面环水,下了船,与蝶语稍作话别便转身离开了,而身后又重新响起了之前的舞曲,隐约似乎能听见轻轻的步伐跳跃的声音。
柳伊吸了口气,缓缓走着,在进入后院的门口被一侍婢拦住,侍婢又惊又怕,慌张的神色写满了脸上,“大胆,你是何人,是怎么进去的?”侍婢心惊胆颤,没想到自己才偷懒那么一会儿,居然就被别人偷溜了进去。不知是否得见莲语和蝶语,若是被发现了,她必定免不了一顿狠狠的责罚。
“我只是随意逛逛便进去了,蝶语姐姐和莲语姐姐待我很好,这位姐姐不用担心。”年幼的柳伊甚至认为侍婢是在为她担心,不免说出了令人气愤而又惶恐的事实。
侍婢听闻此言,立马瘫坐在地,嚎啕大哭,根本不顾自己的形象。柳伊一时也没了主意,不晓得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为何事在此哭泣?”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小大人般的成熟。柳伊抬眼一看,眼前只是一名小男孩,年龄略比她稍长一些,而这名小男孩却也在她的今后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侍婢也抬起了含泪的眼眸,一眼望见眼前这个小男孩,立刻跪地磕头,“奴婢该死,惊扰了公子,望公子不要责罚。”说着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本公子又岂是不通情理之人,你在此哭泣,必定事出有因,莫非是被人欺负么?”说着那名公子抬眼看了看柳伊,楼内的姑娘们他都是认识的,眼前这个小女孩莫非是三娘的……?“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柳伊看着他狡黠的眼眸,深知此人来历不浅,立刻欠身说道:“我叫柳伊。”
“你可知她哭泣的原因?”公子指了指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婢。
“我也不知道。”柳伊猜到了些什么,或许和自己有关,可是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能含糊其辞,“也许同我进入荷花池有关。”
“哦?!”公子一挑眉,“这荷花池除了楼中花魁之外,无人可进。除非花魁召见,任何人不可擅入。若有人擅入则守门的侍婢可是要被处以乱棍击毙的惩罚,你不知道么?”
柳伊身体一震,她不曾想到自己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如此的后果,立刻下跪道,“求公子饶恕这名侍婢,一切都是柳伊的过失,我已经见过蝶语姐姐和莲语姐姐,相信两位姐姐也不会为难这名侍婢的,请公子高抬贵手。”
“蝶语和莲语的为人本公子自然清楚,这侍婢定是逃不过死刑的。”说着冷冷的撇了眼那名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婢,“来人,将这不守规矩的奴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公子,公子,求公子饶了奴婢,奴婢不想死啊,公子,公子——”侍婢的哭喊声由近及远,最后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乱棍击打的声音和痛苦的哀嚎。
“公子难道不能仁慈些么?”跪在地上的柳伊有些愤怒,又有些懊恼。虽然她早已听娘亲说过这样的场面,可这无辜的侍婢毕竟是因为自己而丧命的,内心委实不忍。奴婢的生命就如草芥随主子的兴趣,何时送命自己也不知晓。即使做得再好再多,主子的一句话便可夺走自己最宝贵的生命。这点柳伊深深懂得,也深深惧怕着,唯恐有一日就被这公子给拉出去乱棍打死了。
“仁慈?”公子有些冷笑,“治理一个伎院还需要仁慈?那么本公子又如何立威信,这仁慈事小,留下了她的一条贱命,若是日后有人伺候的那些达官贵人不高兴,死的可就是全楼的人,仁慈?你的仁慈只会让全楼的人送命。”
“柳伊知道了,以后必定不会再犯。”柳伊紧紧咬住嘴唇,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公子岁年龄不大却早已深谙为人处世的道理,他说的,句句在理,字字在情。
“不知莲语和蝶语是否有对你说些什么?”公子突然换上微笑的脸庞,令柳伊有些不明所以。
“回公子,两位姐姐只是陪我玩了一会儿又同我聊了聊娘亲的事情。”柳伊丝毫不敢说谎,她内心一直疑惑着,这公子究竟是谁。涵怡楼的主人,不是花姐姐么?但看眼前的样子,这名年幼的公子似乎权力比花媚娘更大,而且是大上许多。
“原是如此,”那名公子伸手抬起了柳伊的下巴,略有轻佻的动作令柳伊羞得满脸红晕,却又不敢反抗唯恐招致祸患,“果然是个可人儿,待日后长大必定可以接替蝶语莲语她们,花媚娘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你身为甄三娘的女儿将来必有大成就,好好练习技艺。日后若出人头地,本公子也不会亏待你。”
“公子……”柳伊在此刻清楚的看到了那名公子的脸,眉,眼,不是最魅惑人心的,却令人觉得十分舒服,俊朗而飘逸,算不上是美男子,却也有着独特的气质令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那名公子看着柳伊盯着自己的脸眼睛甚至都不眨一下,“这么快就要对本公子用这种狐媚招数了?你才五、六岁,本公子还不会对你感兴趣。”
柳伊慌忙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开,“我只是想知道公子是何人,并无其他意思,请公子不要误会。”
“本公子姓虞,名朗,不知姑娘有何指教?”虞朗满脸堆笑,看着眼前的柳伊是打心里觉得可爱好玩,不禁想要多逗弄逗弄。
“柳伊不敢有指教,”柳伊不敢抬头,隐约听见头顶的笑声,觉得窘迫,立刻又道,“娘亲还在等我,望公子不要为难。”
“你走吧。”虞朗转身,“本公子也尚有要事在身,也不能多陪你逗留在此,今日就此别过。”说罢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恭送公子。”柳伊待虞朗走远后才敢起身,默默地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年,柳伊五岁,虞朗十三岁……
一路偷偷溜回娘亲的阁楼里,却听得女子的哭泣声。柳伊一急,唯恐是娘亲被人欺负了便推门进去。却只看见花姐姐趴在娘亲的怀里,满脸泪痕。
房内二人见柳伊闯进来均是一愣,甄三娘立即反应过来,“伊儿啊,跑哪去玩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娘亲,伊儿知道错了。”柳伊不敢把自己乱跑还害死一条人命的事情告诉娘亲,就低下头含糊其词,“花姐姐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柳伊还是很聪明的,至少知道怎么为自己脱罪,将重点转到了花媚娘的身上。
“没什么,伊儿。”花媚娘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起身道,“只是想起往事伤感罢了。既然你回来了,就好好陪着三娘。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去忙了。”说完就整理了下衣服出去了。
“娘亲,花姐姐……”
“伊儿来,让娘亲抱抱。”三娘伸手招呼着柳伊,也打断了柳伊的问题,“你花姐姐呀,心里苦。”
“娘亲,什么是心里苦啊?”柳伊在三娘的怀里撒娇似的问道。
“呵呵,伊儿还小,以后自然会懂的。”三娘宠溺地看着怀里的柳伊,这是她一生的宝贝呵。
思绪定格在了娘亲的那道眼神中。
收起了回忆,想起娘亲那宠溺的眼神,柳伊顿时觉得充满了幸福。她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是啊,她最亲的人在天上都看着她。娘亲,爹爹……他们都是希望自己幸福的,那么自己就要幸福。
“娘亲、爹爹,你们放心。伊儿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爹爹的仇,伊儿也一定会报的。”从此刻起,柳伊决定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幸福而活。而那个破坏她幸福的罪魁祸首,她要他付出一辈子的代价。稚嫩的脸上出现了冷酷可怕的表情,柳伊逐渐陷进了复仇的怨恨当中。可是现在的她却是坚强的,从所未有的坚强。
一朝选在君王侧 第五章 幼主功高威四方
康元十年,驭龙国皇帝宇文轩平定四海,平息战乱。海内外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迫于驭龙国的威仪,之前冒犯驭龙国边境的瓦剌国和仙域国不得不送入人质以表示甘愿归顺驭龙国,并应承了一切驭龙国所提的年贡要求。
瓦剌国牺牲太子墨哈谯亘作为人质送入驭龙国皇宫,而仙域国送来了一位天仙般的公主——钟离妙菡,请求与驭龙国联姻。仙域国公主的美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宇文轩自是乐意与仙域国联姻的,很快便下了诏书,着礼部将一切办妥,尽快接公主来驭龙国。而这联姻的人选,宇文轩第一想到的便是安康王宇文瑞了。
“皇兄,臣弟决不愿娶钟离妙菡!”宇文瑞听到皇上要把仙域国公主许给他的时候,差点没惊吓死。虽然这公主的美貌是被传得惊为天人,可是这公主的脾气却也传得吓死人,尤其是男人。民间流传钟离妙菡善妒又小肚鸡肠,行事雷厉风行,既果断又狠毒。宇文瑞听着便觉得毛骨悚然,断是不肯娶进门的,更不要说是娶进来做正妻王妃的。
“皇弟,民间的谣言听听便罢,岂有当真的道理。”宇文轩看着眼前宇文瑞战战兢兢地描述着民间谣传钟离妙菡的种种事迹不觉好笑,“更何况你要行冠礼必是要娶亲才可,行完冠礼朕也可封你做个侯爷了。钟离妙菡这公主的身份也算是配得上你,更何况仙域国崇尚修仙,指不定你能从那位公主那里学些不老之术,也算得上是得益匪浅。”
“如此美事,皇兄为何不将那公主收进自己的后|宫呢?”宇文瑞提眉看着宇文轩,对于皇兄的话,他一句也不相信。不,是一个字都不信。
“朕后|宫已有凤露执掌,婕妤、容华、充华也都有了。”宇文轩笑了笑,“只要朕愿意,自是可以有更多的女人。但是皇弟,这毕竟是你的冠礼,一个异国的公主更能显出你的身份,也合乎礼仪。人家公主过来,难不成在朕的后|宫做个小妃子?仙域国虽然臣服,却也依旧是一个泱泱大国,他们怎么会忍下这口气呢?只怕到时候和亲不成反倒引出了战乱。而嫁给你,风风光光地做个侯爷夫人,面子上过得去,他们自然就没有借口出兵了。”
“皇兄可以废后再立啊!”宇文瑞一急,荒谬的言论脱口而出。
“放肆!”宇文轩一听此话,气不可遏,“看来是太后和朕太宠你了!如此荒谬的话你都说得出口!且不说这废后仪式要有多大,牵涉多广,凤露自做了这个皇后一心替朕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岂有废了她的道理?!这事太后已经定了。你回去好好准备吧!”
宇文瑞见话已至此,也不便多说,只好行礼告退。
也罢,娶回去做王妃就做王妃,大不了不满意过了三个月再娶几个侧妃。宇文瑞打定主意,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访枫,你说你整日就陪我玩耍,皇上会不会说你亵职啊?”柳伊在阁楼前的花草中荡着秋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五个春夏秋冬让柳伊出落得更加娇俏可人。
“呵呵,不碍事。皇上也曾叫我多陪陪你。”元访枫只是笑笑,看着眼前的女孩略有宠溺的神情。
“王爷就要行冠礼了,据说还会娶那个仙域国的公主。访枫,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去办的么?”柳伊对那个仙域国的公主倒是十分好奇,也许趁着元访枫办事的机会还可以去瞧瞧那公主。
“看来柳伊姑娘是嫌访枫碍手碍脚了?净是想着法儿的赶我走。”访枫停下了推动柳伊的手,“罢啦,我也不勉强姑娘。我这就去皇上那儿瞧瞧有什么事情可以分担的。”说完退后一步做出要离开的动作。
“哎!”柳伊失去了访枫的推力,自个儿荡不起秋千有点急了,听到元访枫略带赌气的话更是急切,“访枫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元访枫没有解释迈开步子就往前走。
“哎!访枫!”柳伊见元访枫真走了,一下从秋千上跳下来。跑至元访枫跟前,眼眸微红道,“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就是想借你办事的机会去看看那个公主是什么样子的。你别生气了,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元访枫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想笑却要又要憋着,若是笑出声她可真要哭了。
柳伊似乎注意到了元访枫有些颤抖的身体,抬起头看着他。顿时觉得火冒三丈,“好你个元访枫!”
“哈哈哈哈哈哈……”元访枫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元访枫,皇上就是让你这么陪我的么?!”柳伊有些气恼。这个可恶的元访枫,居然敢骗她。
“姑娘莫气,这事是访枫不好。”元访枫缓了口气,“不过我出宫也多时了,是时候该回宫看看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吩咐了。不要误了大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