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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冥妻诡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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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瞳孔凝缩了,看到这个东西的同时,我一下子回忆起噩梦中几次出现的情景:老村的中央,从土层下面慢慢拱出来的那块黑色的东西。

    这,就是“它”。

    我就站在这块黑色的东西面前,却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它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黑黝黝的好像涂了一层沥青样的东西,表面斑斑驳驳,长着一些我叫不上名的青苔,透过青苔,可以看到那层黑色的表皮外面,布满了凌乱又抽象的纹路,我不认识这些纹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果凭着第一印象去观察,我会觉得这是一块大石头。

    但直觉告诉我,这东西,不会只是一块大石头那么简单。这座虚空塔是谁修建的,我不知道,而这东西被放置在虚空塔的最顶层,就说明它是一个重要的东西。

    “赫连,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看着站在黑“石头”另一面的赫连,问:“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这就是我们古陆之行一直在努力寻找的结果吗?”

第三十七章 彻底的崩塌()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赫连,但紧要关头,我只能捡着最要紧的问题来问。现在,我只想知道,面前这个所谓的结果,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

    这是付出了几条人命才换回的结果。我满怀期望的看着赫连,期望他能说出我想知道的一切。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赫连很镇定,但是他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

    “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下子就炸毛了,对我来说,这就好像是一场闹剧,千辛万苦的找到这个东西,结果赫连跟我说,连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要把你带到这儿,让你看到它。”

    我和赫连说话的时候,白领在下面呆不住了,急匆匆的冲了上来。塔楼是透空的,一上来就能看到塔四周那茫茫的黑暗。几十米高的塔,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白领估计有点恐高,立即伸手抱着柱子,急躁的望着我。

    “赫连,我们已经死了几个人了。”我觉得赫连还在瞒我,我想说服他,在我的印象里,赫连就算隐瞒了什么秘密,但我相信我的直觉,他还是个重情的人。我想感动他,让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嗡……

    塔楼四角那几盏燃烧着的灯,突然轰然大亮,火苗蹿起来有半米高。与此同时,寂静的地下空间里,好像回荡起一股黄钟大吕般的轰鸣。

    这阵声音如同在岁月的长河里飘荡了千万年,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到耳边。声音的分贝并不算很高,但它好像能穿透一切,直达心灵。

    我控制不住自己,眼神已经随着跳跃的火苗开始朦胧,恍惚。我感觉自己将要融化了,要和面前那一片看不透的黑暗融为一体。周围的一切都消失在视线里,光线没有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那片黄钟大吕般的轰鸣里,隐约有一道声音,清晰的钻进了我的耳朵。

    “你,学会了舍弃吗……”

    那声音,我听的很清楚,我看不到说话的人,只能听到声音。我就像一个被关在囚笼里的囚犯,面对这个问题,我无法拒绝回答。

    舍弃,什么是舍弃?就是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彻彻底底的丢掉?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骨子里,带着人性中的优点和弱点。从某种角度来讲,我是高尚的,我可以为了某个人,某件事,去放弃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又是自私的,很多东西,很珍贵,珍贵到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有,比如生命。

    如果我和隔壁老王那样的人非要死一个,我宁可死的是他。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坚持没有原因,不计结果的放弃。

    “我不能……”我抵挡不住那阵声音的盘问,我也撒不出谎,在这声音面前,人仿佛就是初生的婴儿,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暴露了出来:“我做不到舍弃一切……”

    那道声音没有再继续,好像瞬间就被四处飘荡的轰鸣淹没了,在恍惚中,我仿佛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轰隆……

    所有的声响一瞬间就终止消失,恍惚的意识随即恢复了正常,塔楼四角的灯火又在眼前闪耀,我看到了对面的赫连,看到身旁的白领,又看到在塔楼正中那一块至今不知为何物的黑色长方块。

    赫连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里,明显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失落。

    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状况,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赫连身上。我在飞快的思索着,该用什么语言来跟他交流。

    轰隆……

    在我还没有把该说的话完整的组织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脚下的虚空塔,突然像是寒战般的抖动了一下。抖动很轻微,可是我的心顿时就跳到嗓子眼儿。塔基已经崩塌了一半儿,难以再和过去一样,托起完整的塔身。石塔那么高,没有坚固的塔基,整个石塔就会不稳,说不定一点意外的波动,就可能造成毁灭性的后果。

    果不其然,随着抖动的发生,接二连三的震动随之而来,我能感觉到塔基乃至石塔的下面几层明显出现了晃动,站在塔的顶端,这种晃动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塔要塌了!”白领本身就恐高,使劲抱着柱子,冲着我们大喊。

    我来不及有任何应对的措施,接二连三的震动,伴随着石块脱落的轰响,高耸的虚空塔,慢慢朝着三四十米之外那片看不到底的黑暗深渊倾倒。这种倾倒完全不受任何阻止和控制,塔一倾斜,我就站不稳脚了,匆忙之间,我一把揪住从塔楼上方掉落下来的几根很粗的绳子。

    塔彻底崩塌了,倾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么高的塔身,让倾斜不断的加速。我们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随着塔楼朝深渊坠去。

    这时候,我一手抓着绳子,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这片深渊太深了,无论是人,或者是物体,只要坠落下去,可能就永远无法再找回来。这块黑色的如石头一般的东西如此重要,我怕错失这个机会,解不开它所包含的真相。

    我像是疯了一样,冒着巨大的危险,伸出手,扣住黑石头的边缘,这个举动很可笑,单凭我的力量,压根就阻止不了黑石头的滑落。可我还是这么做了。

    一切都快的电光火石一般,在倾斜的过程中,石塔从二层左右的位置折断,这恰恰缩短了一段距离,让塔楼在深渊的边缘坠落。人随着塔楼坠落,必死无疑。在塔楼将要触地的同一时间,赫连一把就拉过我的包,从里面掏出一盘登山绳。

    深渊的边缘凹凸不平,赫连把绳子甩了出去。跟着就朝我喊:“跳!朝下面跳!”

    我们必须在塔楼触地之前朝深渊里跳,至少那样可以不被巨大的惯力摔成肉饼。我拖着白领,不双脚使劲一蹬,从塔楼里跳了出来。

    我拖着白领,赫连抓住我的背包,纵身出来的时候,塔楼触地了,巨大的柱子和石块摔的四分五裂,我一只手还扣着黑石头的边儿,但为了保命,只能放弃它。

    轰……

    黑石头是长方形的,嘭的一声摔在深渊边缘,强大的力量一下子把石头的角给震碎了一块,我已经放手了,但一块巴掌那么大的碎片横飞过来,直接撞到我胸口上,这一下差点把我撞的昏死过去,只是一只手还下意识的死死揪着白领。

    黑石头打了几个滚儿,从深渊边缘落了下去,可我无暇顾及。赫连甩出的绳子套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我们三个人穿成串儿,也跟着朝深渊下面坠落。这盘登山绳只有五十米长,身体凌空的时候,赫连的双脚不断在石壁上蹬,终于找到一个落脚点,堪堪的终止了我们下坠的趋势。

    然而,三个人三百多斤的重量,下滑的惯力依然很大,下坠刚刚终止,深渊边那块凸起的石头猛然被拖的断裂,三个人的身子一空,自由落体般的朝深渊里掉落。

    落了几米,我的身子猛然一顿,背后的背包卡在两块石头中间,把我给吊住了。我一只手支撑不住白领,但她下意识的就伸手抱着我的腿,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吊在半空。

    但赫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抓着那根已经没有支点的绳子,急速的朝着黑暗坠去。坠落的速度非常快,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赫连彻底消失在深渊下的黑暗中。

    “赫连!!!”我忍不住大叫着,可这无济于事,我的脑子里,全是赫连坠落时,投向我的目光。

    我们没有时间交谈,但他的目光里,带着一种鼓励,他好像在鼓励我,走出地下空间,走出古陆深山。

    一晃之间,我从赫连坠落的悲痛中回到现实,我们采购的装备质量是过硬的,但我和白领俩人的体重,完全靠两条背包带在支撑。白领抱着我的腿,身体是完全悬空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我刚喘了口气,就听到背包带撕裂的声音。

    “方怀……”白领显然也能感觉到,背包支撑不住我们了,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抬着头,使劲的望向我。

    我知道,她很怕我在生死关头为了活命,抬腿把她给踹下去。

    但此时此刻,如果我不甩掉白领,那么下一秒钟,我们可能会一起步赫连的后尘,身不由己的坠入深渊。

第三十八章 品鉴() 
形势紧张到千钧一发,白领一动都不敢动,一直那样抬着头,眼巴巴的望着我。此时此刻,她的生命完全捏在我手里。

    “方怀……”白领不知道是在央求,还是什么。

    我不敢开口,背包带已经撕裂,随便一个最小的动作,都可能让背包彻底从两块石头之间滑脱。看着白领那张脸,我想告诉她,我不会丢下她,不管她的性格是否让我喜欢,但我和她同生共死,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只要我一息尚存,就不可能把她踢下去。

    可是这些话,我没法说出来,我屏住呼吸,很慢很慢的伸出一只手,抠住旁边的一道岩石缝隙。

    刺啦……

    背包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我的手刚刚停下,背包带从背包上彻底撕裂,我的手有了借力的地方,猛然一转身,另只手牢牢的扒住头顶凸起的石头。

    “别慌!抱紧我!”我大声对白领喊着,尽管这样拖着一个人非常吃力,但至少比命悬一线要稳当的多。我腾出一只脚,在石壁上蹬住一块石头,身子完全站稳了,然后慢慢的把白领也给提了上来。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掉链子!”我扭头对白领说:“坚持爬到深渊边缘上面去!”

    危机仿佛暂时消除了,我和白领一起从石壁攀爬,翻到了深渊边儿,翻身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危在旦夕的时候感觉不到那么多,但一脱险,才发现两只手已经磨的皮开肉绽。

    我的背包丢在下面,白领身上还有一个包,休息了一小会儿,她从包里翻出药箱,把手上的伤口缠起来。十指连心,疼的我只想喊。手被包扎的同时,胸口也一股一股的痛,那是被碎石撞击的地方,没有破皮,不过被撞出了一块乌青。

    在检查胸口上的伤势时,我从敞开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块碎石块。黑黑的碎石块,巴掌那么大。这是从那块大黑石上砸裂脱落的碎石,就是这块石头差点把我撞晕。

    捏着这块碎石,我不由自主的扭头看看旁边的万丈深渊。这片深渊用肉眼根本看不透,那块大黑石掉下去了,赫连也掉下去了。我想,或许我们没有任何机会,再可以把它找回来。手里这块巴掌大小的碎片,成为唯一的线索。

    我的心,一阵冷,一阵黯淡。我难以忘记赫连从眼前坠入深渊时的情景。六个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我和白领。

    别的人,都回不去了。

    “我们,走吧。”白领看见我一直在发愣,可能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周围都是虚空石塔崩塌以后留下的碎块,再没有一个人的影子。我看不到大头怪婴,甚至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确认,那个给我留下救命口粮的人,是不是赫连。

    我和白领按原路返回,一路走,我的心里还充斥着飘渺的幻想。我幻想着能在某个角落里,突然发现丁灵,发现高富帅,我希望他们都活着,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和我们分散了。

    但一路上死一般的寂静,我走的很慢,却依然一无所获。进入地下空间的那条通道的障碍,已经被清除了,我们顺利的走出那条通道,找到了入口。

    当外面那股冷冽又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很有种大难不死的感慨。赫连曾经交代过,如果三天时间,我们还没有回来,就让彪子马上走。但彪子跟赫连之间的感情,显然非常深,他不肯走,还守在洞外。看见只有我和白领两个人回来,彪子就急了。

    “他回不来了……”我耐心的跟彪子解释,把情况简单明了的告诉他。

    “不可能!”彪子额头上的青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他肯定不会死!”

    “他又不是神,为什么不会死?”白领一出洞,就恢复了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脸,她毫不客气的拨开彪子的手:“我们的同伴死了三个,赫连为什么就不会死?难道他的命比别人的珍贵?”

    “你!”彪子的嘴巴没有白领那么利索,情急之下,他的眼睛充血了似的,拳头捏的嘎嘣乱响。

    “怎么?想动手?你们道儿上混的人,都是这样吗?”白领冷哼了一声,斜眼看着彪子。

    其实,这么多天接触,我看的出来,彪子是个粗人,只是脾气暴躁,并不是混不讲理的混不吝,白领那么一说,彪子就慢慢的松开了手,闷着头,带着他的伙计要进洞去找赫连。

    “别去了!”我拉住他,先不说洞里还有没有危险,就算彪子找到那片深渊,他也绝对看不到赫连的尸体。

    我在劝,彪子的伙计也在劝,彪子不说话,甩手就朝远处走了。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看见他的眼角,好像已经带泪。

    “老弟,你不要急。”彪子的伙计小声跟我说:“彪哥的命,是赫老大救回来的,他们俩人感情深,他太莽撞,你别往心里去。”

    我点点头,当我看着彪子的背影越走越远的时候,心里也很怅然,甚至有点失落。

    那个在夕阳下挥洒出一串血滴的男人,可能我永远都再见不到了。

    原来热闹的队伍,一下子就剩下我们四个人。我们还在找出山的路,原本,我以为这一次依然得找很久,每个人都要做好继续饿肚子的准备,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们四个人用了两天时间,竟然找到了那条进山时走的路。

    彪子的另一个伙计还呆在山外的营地里,营地里有很多物资,包括食物饮水什么的。我就像饿了几年的饿死鬼,一口气吃了很多。

    “方怀,我们回阳城吗?”白领悄悄的问我,和我一起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白领对我的态度,明显和别人不一样了。

    “回阳城。”我又一次感觉形容不出的黯然,这个鬼地方,我真的不想再多呆一天,一辈子都不想再来。

    甚至,连古陆这两个字,我都不愿意再听。

    出山的路找到以后,剩下的路就很好走了,彪子护送着我们,离开古陆,重新回到里门。他对我们更不友好,一句话都不和我们说,但他仍然尽职尽责的把我们送到成都,送到飞往阳城的飞机上。

    回到阳城的时候,是深夜十二点多,白领说想去喝点酒,我没心情。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好好的睡一觉。”

    白领打车把我送回家,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感觉这个家,好像是整个世界最温暖也最安全的的地方。我蒙上被子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来之后,我就开始着手做一些事情。我拿出手机,想用互联网先搜索一下那个鬼来电的号码。但是当我打开手机的时候,顿时有点迟疑。

    鬼来电,包括后面几条短信,突然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我感觉诧异,因为手机一直是我贴身携带的,没有任何人碰过我的手机。但来电还有短信,一个字都不剩,就好像我从来都没有收到过那几条短信。

    真的,真的是见鬼了?

    我靠在床上,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又不由自主的从兜里掏出那块巴掌大小的碎片。碎片黑黝黝的,上面那隐约而现的纹路,看的人头疼。大黑石已经找不回来,只能从这块碎片入手。我得先知道这块碎片是什么东西,然后再根据这些进行推断和猜测。

    这个事情,没有完,尽管我们的队伍死了人,而且我和白领已经回到了阳城,但拿着这块碎片的时候,我有一种预感,事情绝对没有完。

    回到阳城的第三天,白领来找我了,亏她记性好,当时就是打车送我了一程,就牢牢记住了我的住址。说实话,我对她已经没有那么多反感,因为我知道,这个女人的孤冷,只是给陌生人的,她的脸就像一道门,对陌生人始终紧闭着,但是对熟悉的人,那道门,会无声无息的打开。

    我们聊了一会儿,队伍只剩下这一个同伴,我心里有事,只能跟她说。我跟她说了我的预感和打算。

    “你说的没错,只有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继续往下查。”白领想了想,站起身说:“我找个人看看这东西吧。”

    白领办事的效率倒是很高,当天下午,她开着车子,拉来了一个看样子足有八九十岁的老头儿。老头儿弯腰驼背,路都走不成了,一步三晃的爬楼梯。等我面对面看着这个老头儿的时候,心里就犯嘀咕。

    这老头儿,很明显就是个瞎子。

    我看看白领,眼神里都是疑惑,找个老瞎子过来帮我们鉴定这块碎片,这太离谱了。

    “别小看他。”白领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这是豫宝斋的老德张,一般人能请得动他?”

    白领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些意外了。

    阳城所处的省份是河南,河南位于中原腹地,黄河流域是中国古代文化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人文历史悠久,开封,洛阳,安阳,都是古都,洛阳的北邙,是闻名天下的风水宝地。从很久以前,这边的文物交易活动就很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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