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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冥妻诡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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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沙沙……沙沙沙……

    瞬间,我的头皮又麻了,我听的出来,这种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地上慢慢的爬,衣服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

    有人,在地上爬……

第四十六章 黑暗中的杀机() 
沙沙沙……

    这种摩擦声把我的思路完全打乱了,地下室那么安静,缓慢又有节奏的摩擦声显得那么刺耳,很快,我就听得出,声音顺着这边来了,越来越近。

    我拼命的按着电话,但电量真的被耗光了,连开机都开不开。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在自己无法触及和目睹的环境下,能把听到的声音自行脑补,我感觉到,外面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或者“人”,正拖着四肢,想要爬进暗室。

    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摸不清外面的具体情况,一下子被堵在密室里,不敢随便乱跑。我不动,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听着摩擦声逼近,再逼近。

    咯咯咯咯……

    当这阵摩擦声距离暗室的入口只有大概六七米的时候,我又听到了摩擦声里面,好像夹杂着什么硬物相互碰撞的声音,声音不高,但听在耳朵里,如同一把刺刀磨着骨头的声响,让我牙根发酸发痒。

    咯咯咯咯……

    骤然,我突然就分辨出这阵咯咯声,仿佛是人磨牙的声音。

    一个说不准是不是人的东西,在漆黑寂静的地下室突然出现,一边爬,一边磨着牙……我激灵灵的就打了个冷战,轻轻的后退,一直退到墙边,拼命的捏着手里的铁锤。形势变的非常不利,我没有光源,和瞎子一样,对方如果熟悉这里的地形,不用动手,我已经落在下风了。

    沙沙沙……

    在我全力思索对策的同时,沙沙声又逼近了两三米,我预感到,再过那么两分钟,这东西肯定会顺着缺口爬进密室。我的心跳的和敲鼓一样,咚咚不停,脑门上全都是汗水,没有光线,睁眼瞎似的,如果这东西真的逼近到面前,我该怎么对付?用锤子一通乱砸?那肯定不行。

    就在这时候,沙沙声猛的终止了,连同那阵让人心悸的磨牙声,一起无影无踪。暗室外面,连同整个地下室,重新陷入了绝对的寂静。我能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更加不安。沙沙声持续的时候,我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至少能根据声音来分辨对方的方向和距离,声音一消失,恐慌和危险的气息顿时充斥在暗室的每一寸角落中。

    我捏着锤子,贴着墙根慢慢的后退,再后退,汗水顺着脸颊朝下流,一直退到桌子和墙壁间的死角时,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但我一点都不轻松,反而更害怕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猛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我感觉这个在地面爬动磨着牙的东西,是来要我的命的!

    嗡……

    在我完全乱了方寸的同时,从地下室某个未知的角落里,隐隐传来一阵轻轻的轰鸣,那声音,好像是什么机器被启动之后的噪音。紧接着,暗室外的地下室突然开始闪动灯光,通道两旁一盏一盏老式的钨丝灯泡一明一灭,昏黄的光顺着墙壁上一米见方的缺口,透射进来。

    医院废弃了那么久,电路肯定早就报废了,就算线路和灯没有问题,但电是从哪儿来的?我知道,医院这种地方,除了正常的电路,一定还有应急照明设施,比如发电机之类的机器,可是谁会在这个时候去启动发电机?

    电压很不稳定,外面的钨丝灯闪的人眼睛发花,然而我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关于电路的问题了。在灯光闪烁之间,我一下子看见面前两米远的地方,趴着一个“东西”。

    卧槽!它进来了!就在之前那阵寂静中毫无声响的爬进了暗室,爬到离我这么近的地方!如果不是电路突然恢复,可能对方的爪子伸到我脖子跟前,我都不会有察觉!

    面前这东西,到底是特么什么玩意儿!是人吗!?

    这东西一头乱糟糟又很肮脏的头发,穿着一件旧的难以分辨原色的破衣服,它的两条腿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原因,畸形的很严重,腿骨变形,两条腿就好像一个半圆的罗圈。罗圈腿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爬。它的两条胳膊也扭曲着,手指出奇的细长,手上的指甲几乎有两厘米长,尖利的像是刀子。

    猛然闪亮的灯泡让我在千钧一发的关头看清了眼前的形势,我马上背贴着墙角,把手里的铁锤伸了出去,只要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再敢靠近一厘米,我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罗圈腿趴在面前两米远的地方,像一条冷血的爬行动物,用脊椎支撑着抬起头,它的头发又脏又乱,盖住了眼睛。但它抬头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它的样子。

    那张脸,绝对不像人脸。它的脸上鼓起了几个膨胀的肉瘤,肉瘤挤压肌肉,让五官完全移位变形,鼻子嘴巴都长在不该长的地方,一团一团肉瘤之间,我能看到它的眼睛,像两颗被埋在烂肉里的玻璃球,散发着毫无温度的冷光。似乎是一条饿极的鳄鱼,死盯着出现在领地里的猎物。

    这一刻,我的感觉更清晰,这个怪物一样的罗圈腿,是来要我的命的!

    呼……

    我拿着锤子和它对峙了那么半分钟,手里的锤子没有给对方造成威慑,罗圈腿突然用双手撑着地,贴着地面朝我猛扑过来。它的手和脚都严重畸形,可是动作却异常灵敏。外面的电压依然不稳,导致灯泡时明时暗,我的眼前一花,罗圈腿已经扑到了面前。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条件反射般的就挥动手里的锤子,迎头砸过去。罗圈腿像是要和我拼命,面对着呼啸的铁锤,它连躲都不躲,尖利的和刀子一样的手指直逼我的眼睛。

    嘭!!!

    这一锤子直接砸到罗圈腿的肩膀上,它很脏,不知道多少年没洗澡了,污垢还有皮屑在皮肤外面淤积了厚厚一层,像是鱼鳞一样。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锤子就把罗圈腿砸的退了出去。但它被砸退的同时,我感觉额头猛的一凉,对方刀子般的指甲在我额头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没时间擦去流下来的血,罗圈腿在后退中又一次撑着身子扑过来。暗室本来就不大,又放满了东西,我们争斗的很激烈,我心里很明白,这时候如果有一点疏忽和松懈,可能就会被对方扑杀。

    我们在暗室里生死相搏,乒乒乓乓一阵乱打,我已经用了所有的力气,但动作没有罗圈腿那么灵活,手里的锤子来回挥动了几十上百次,却再也未能砸到它。

    轰……

    一个闪失,罗圈腿像一颗子弹,一头朝我撞过来。我躲闪不及,胸口一闷,骨头几乎都要碎了,被撞的踉跄倒退,嘭的把背后一个铁架子撞的摇摇晃晃。铁架子上堆积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下来,我的胸口生疼,还没有喘过这口气,就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呼啸着落下,不偏不倚的砸在我的头上。

    那是一个落满了灰尘的小号行李箱,被放在架子的顶端,翻滚着掉下来砸在我头上,又落到地面。过去的老东西质量都非常好,行李箱装满了东西,很沉,这一下差点就把砸晕了。

    行李箱落地的时候,被摔开了。微微飞扬的尘土间,我看到箱子里装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书,还有wg时期的臂章,乱七八糟的东西散乱一地。

    本来,我被罗圈腿逼的命悬一线,没有时间理会别的事情,但箱子散开的同时,一张被夹在书里的照片,出现在视线里。

    我忍不住怔了怔,照片很老,是黑白的,但我能看得出,照片的背景,是古陆深山的山口!

    更让我吃惊的,是照片里站在山口的那个人。那是个男人,正当壮年,我没有时间细看,一边匆匆躲避着罗圈腿,一边扫了一眼。但就这么一眼,我看见这个正当壮年的男人,依稀就是年轻时的父亲。

    我的脑子又晕了,却没有思索的余地,我在地上打了个滚,抓起这张掉落的照片。身后的罗圈腿疯子一样的又撕又咬,我斗不过它。我产生了逃跑的念头,这个暗室里,可能还有别的没有发现的东西,但我至少得先保住命,然后再考虑别的。

    我打着滚兜了个圈子,绕到铁架子后面,三步两步就冲到暗室的入口,弯腰钻了出去。罗圈腿的动作一直都快的让人心惊,我这边刚钻出来,它也像是一条毒蛇,跟着就扑出入口,转身挡住我的去路。我没办法顺着原路跑,匆忙之中慌不择路的朝旁边的一条通道跑去。

    地下室到处都是被承重墙隔开的一个一个房间,大多数房间都空了,当我快要跑到这条通道尽头的时候,那阵隐隐的轰鸣声已经很近。我意识到,地下药库的临时发电机组就在这个房间里,那么多年的东西了,依然还能用。我的神经恍惚了一下,先抛开发电机的问题,就算发电机没毛病,但它总不可能自己启动,是谁,启动了发电机?

    我在前面跑,罗圈腿追的很紧,看样子,不把我弄死,它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绕过发电机所在的房间,还没有跑到通道的拐弯处,从拐角另一边,突然冒出来一大团燃烧着的火团。

    火团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我身后。这估计是一大团破布,浇满了酒精,烧的非常猛烈。罗圈腿本来追的很猛,但这团燃烧的火落在我们中间时,疯子一样的罗圈腿一下子畏缩了,在火团前堪堪停了下来。

    这东西怕火!

第四十七章 线索中断() 
我被追的无路可走,但火团出现的一刻,顿时让我找到了罗圈腿的致命弱点。这东西就如同很多黑暗中的生物一样,畏惧火光。

    我马上把外衣脱下来,在火团上引燃了。罗圈腿很不甘心,跃跃欲试的想从火团边绕过来。我引燃了外衣,一脚把地上的火团朝它踢过去,罗圈腿像是被踩了尾巴,嗖的朝后退却。抓住这个机会,我拎起燃烧的衣服,兜头就朝通道转弯跑过去。

    一边跑,心里就一边想,这团火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燃烧,肯定有人故意把火团给丢过来。但我绕过通道,看不见一个人。可是我不敢等,继续朝前跑,在地下药库绕了大半个圈子,跑到大铁门所在的阶梯入口,飞快的顺着气窗钻到外面。

    这时候估摸有六点钟了,北方的冬季来的早,六点的天色还是暗的,我踩灭燃烧的外衣,一口气从药库跑到医院的围墙,翻身爬出去。那辆自行车还停在墙边,我回头看看,罗圈腿没有再追过来,随后就骑上车子,一路狂奔。

    骑出去很远,我的心还在狂跳,这一次尽管有危险,但同时也有很多收获。我不知道那个启动了发电机,还有丢出火团的人是谁,对方明显是在帮我。我怀疑是不是白领,不过转眼就否定了,我和白领也不是生人,在古陆差点就抱成团死掉了,她要帮我,没必要藏头藏尾。

    骑着车子,我就忍不住拿出了那张照片。黑白的老照片,已经无法确定具体的拍摄时间,但毫无疑问,这张照片有很多年的历史。照片背景里的古陆深山,千万年都没有改变过,我看着深邃的山,还有站在山口前的父亲。

    那时候的父亲,还年轻,他静静的望着镜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如流云。

    我的手突然就抖了一下,我的判断是没错的,父亲,绝对是一个知情者,他亲自去过古陆!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分析,就有理由继续怀疑,暗室里的手稿是不是父亲留下的。可是我对手稿看的很细致,那不是父亲的笔迹。

    手稿,照片,让我感觉,古陆变的又深了一层。无论手稿和照片的背后,还会否隐藏什么玄机,可我能意识,古陆那个地方,不仅仅是解除噩梦诅咒那么简单。

    秘密,都在那片深渊下……我不能确定手稿里所说的深渊的具体位置,可我有八成的把握,手稿里的深渊,很可能就是虚空之塔旁边的万丈深渊。

    深渊下,有什么秘密?

    深渊,还有高富帅和丁灵那些人,这些人或物,让古陆那块死地仿佛瞬间又充满了吸引力。我甚至开始逆转之前的想法,想重新去一次古陆,彻彻底底的把所有的疑问全部查个水落石出。

    我骑着车回到村子,天色转亮,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起床。我上学之后就很少回家,跟村里那些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叔伯婶子,实在没多少共同语言,推着自行车进院。

    在医院里的发现,让我知道,老实巴交的父亲,他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我开始认真的在这个好几年没有常住的家里搜索,但除了那口埋在床下的老木箱,家里再也没有别的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

    我看看父亲卧室床下的那个洞,洞下面是一条很老的地道。村子在过去抗日战争时期,挖过一些贯通的地道,解放后,大半地道都被埋了,我们家下面,可能遗留着一条未被填塞的地道。那个试图偷走箱子的人,就顺着老地道潜入卧室内。我在地道里看了看,地道从卧室通到院外,偷箱子的人就是从这儿匆忙逃掉的。

    我用一块结实的木板把地道口给堵住,然后填上土,弄的一身都是灰,出来洗了洗脸,把手机充上电。电话刚刚开机,白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电话刚才怎么打不通?”

    “没电了。”我回了一句,说实话,尽管在医院旧址里遇到了危险,但我还是想再去看看,不过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我也没和白领聊那么多,打算到见面之后再说。

    “方怀,你别难过。”白领在电话里很罕见的流露出很温和体贴的语气,她知道我父亲出了事,我的情绪可能不太好,轻声说:“别在村里呆着了,我上午忙完事情,去接你回来,阳城这边不管交通还是信息,都比村里强,你想查什么事情,会更方便一点。”

    “行。”我赞同白领的话,一些细节告诉我,父亲把很多线索都销毁了,我赖在这儿,估计什么都找不到。

    我就在院子里坐着,看着陌生却又熟悉的小院,我想起小时候在院子里爬树摘果子,想起父亲给我扎风筝,想起夏夜的星空,想起冬天的火锅……

    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记得父亲对我的关怀,人已经没有了,但院子里,好像到处都飘荡着父亲满满的,无声的父爱,久久不散。

    我一直坐到中午,白领从阳城过来了。见面之后,我和她简单说了说医院旧址的事。平心而论,我还是想再去看看。

    “既然有危险,那咱们就再找几个人,壮壮胆子。”白领跑到旁边打了个电话,可能是在喊人。

    接着,我们就在家里等,从昨晚到现在,我还没有吃东西,肚子很饿。白领就跑到厨房给我做饭,家里烧的是火灶,白领用不惯,手忙脚乱了很久,勉强给弄了碗面。

    我吃了一口,盐放多了,齁咸齁咸的,白领的脸被烟熏的一块黑一块白,满脸热切的望着我,估计是等着我夸赞她的厨艺。我忍了忍,吃着面,做了个怯意的表情,白领很高兴。

    过了估计两个小时,从阳城那边来了一辆车,车上是四个人。我不知道这些人是白领的朋友还是什么,但就我的观察,这四个肯定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他们闷着头不多说话,都很精悍。

    其实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白领具体是干什么的,甚至连她的姓名都不清楚。不过,我觉得,这个孤冷的女人,在阳城估计有一定背景,如果不是这样,她不可能硬碰硬的跟赫连叫板。

    面对这几个人,白领的神情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巨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我就带着这几个人,赶到医院旧址。现在还是白天,医院里的路线又熟,很快就到了地下药库。身边多了几个人,我心里就踏实了。不过,我还是不想看见罗圈腿,它的长相不堪入目,画面太美,不敢看。

    我们依次从通风口钻了进去,然后朝暗室走。地下室和之前一样安静,但还没有走到暗室,我就嗅到一股灼烧的气味。心里一慌,随后加快脚步,三步两步跑到墙壁上那个一米见方的窟窿前。

    站在窟窿前,我顿住了。在光线的照射下,我看到暗室里所有东西都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

    “没有搜索的必要了。”白领抱着双臂,扭头看看我,说:“估计,有人不想让咱们再来这儿查找线索。”

    我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无论放火的人是谁,已经无从所知。所有的一切,都焚化在大火里,医院这条线,彻底中断。

    我和白领一起回到阳城,吃了顿饭。白领还是担心我情绪有波动,我告诉她没事,休息一下,冷静一下,会慢慢的恢复。我暗地里考虑了很久,最后把那张照片交给了白领,仅凭一张照片,估计查不出什么,但死马当做活马医,好歹都要试试。

    白领带着照片走了,我在家里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刚从被窝钻出来,就听到有人敲门。过去,我没有那么多诡异的经历,所以也没有戒心,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轻轻走到门边,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看,心里顿时就开始嘀咕。

    我看见那个瞎眼的老德张,正缩着脖子站在门外。

    我和老德张只有一面之缘,没想到他会突然跑来找我。这老头儿在阳城的圈子里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大小算个人物,而且他帮我鉴定过那块黑石头的碎片,我觉得,他来找我,肯定有事。

    我开了门,老德张跟我照过一次面,说话蛮客气,他说他昨天就来过一次,但家里没人。

    “昨个有点事,没在家。”我把老德张让进屋里:“老爷子,我不抽烟,家里没烟招待你。”

    “没事没事,我自己备着呢。”老德张烟瘾很大,坐下来就叼了一根,慢慢的抽着,随口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我明知道他不是来闲聊天的,但就是忍着不问,我想让他自己开口。

    果然,抽了两支烟,老德张先沉不住气了。

    “老弟,问句闲话。”老德张倚在沙发上,手里骨碌碌盘着一对核桃,说:“你和温家那丫头,是什么关系?”

    “嗯?”这一句话就把我问的愣住了,但我脑子反应的还算快,我和老德张认识,是因为白领的介绍,老德张说的温家丫头,多半指的就是白领。

    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白领姓温。

    “没啥关系,朋友。”

    “男女朋友?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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