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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冥妻诡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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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悄无声息的举起了手里的棍子,趁着赵金山扯开嗓子大吼的时候,猛的一棍子砸下去。赵金山没有防备,也压根没有想到身边的人会突然对自己下手,棍子带着强劲的风声,一左一右重重的砸在赵金山的两条腿上。

    这一击沉重而且迅速,我仿佛听见赵金山腿骨崩碎的声音,他痛彻心扉的狼嚎了一声,噗通摔倒在地,双手抱着腿,痛苦的翻滚。赵金山的两个亲信好像听不到赵金山的惨呼,举起手里的棍子,毫不留情的在赵金山身上重击。棍子雨点一样的落下来,赵金山像是一条装着稻草的麻袋,被砸的砰砰作响。

    所有人都呆滞了,眼睁睁看着赵金山被自己人朝死里打却无动于衷。最开始的时候,赵金山还有躲闪的意识,但前后挨了不知道多少棍之后,惨呼声渐渐小了,手脚也慢慢的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像一滩烂泥,死沉沉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赵金山是不是被活活打死了,在他停止挣扎的同时,我们身边那些听雨轩的人,仿佛一个一个已经没有神智的木偶,行尸走肉一般的调转方向,那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一个挨着一个,朝不远处的大土沟走去。

    大土沟不算特别深,但掉下去肯定会摔的很惨。这些人完全懵了,第一排人走到大土沟的边缘时,连停都不停,噗通噗通朝土沟下面滚落。几十个人先后滚入大土沟,前前后后只有几分钟时间,可是现场的局面彻底扭转了。

    我看看彪子,又看看白领,那个突然出现在黑暗中的人还没有露面,但我已经知道,就是这个尚未现身的人,替我们扭转了败局。

    赵金山倒地不动,他手下的人全都自己跳进大土沟,现场顿时空旷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三个,还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哗……

    一阵似有似无的风从耳边刮过,风过之后,那片潮水般的气场,唰的一下子就消失了。周围变的无比安静,也无比正常,再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异状。

    紧接着,我看见从后面十米左右的地方,慢慢的走出来一个人,他如同一个最高超也最出色的魔术师,整个人仿佛是突然从黑暗的夜色里跳出来的一样,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朝我们走过来。

    在这个人出现的同时,我的心里猛然一抖。这个人,似曾相识,尽管不是很熟悉,可我却有印象。大脑飞速的转动了几下,就从凌乱的记忆中回忆到了这个人。

    我见过他。

    就在当时大头怪婴事发的时候,老李半夜打电话把我叫到火葬场,我进场时,看到单位的刘主任正跟几个陌生人说话。那几个陌生人的身边,有一辆摘掉拍照的帕萨特,而那辆帕萨特里,散发出一种让我感觉很特殊的气场。

    我的感官好像顿时灵敏异常,气息是一种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的确定,我知道,眼前这个人身上的那种气息,和当时帕萨特里散发的气场,绝对是同一个人的。

    这个人越走越近,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头发花白,梳理的整整齐齐,他的脸上没有同龄人那么多皱纹,尽管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个老人,但他却有非常健康的肤色,脸色红润的和小孩儿一样。

    他走的很慢,但举手投足之间,隐然有一种宗师巨匠的风范。我看着他一步步走来,就好像看到一个自己无法仰望的巨人,慢慢的靠近。

    “方怀,放下我……”白领看到这个老人出现的时候,情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她从来不肯吃亏,今天却被赵金山的人失手打伤,这让白领感觉委屈。当这个老人走到跟前时,白领的委屈好像全部爆发了,眼睛里已经消失的泪水唰的一下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朝下流。

    她从我怀里跳下来,一条腿已经走不成路了,就那么一瘸一拐的扑向那个老人。

    “爸……”白领哭的很伤心,一头扑到老人怀里,孩子撒娇一般的,一边哭,一边拽着老人的衣领子,哽咽着说:“我让人欺负了,你都不管,你都不管……”

    “好孩子。”老人的年纪,我猜不出来,但至少也得六十多靠上,如果他是白领的父亲,那么根据年纪来判断,白领出生的时候,她父亲最少有四十多岁。老来得子,那是宠溺到极点的。

    这个老人,拥有一身强大的让人窒息的气场,他连面都没露,只是隐藏在大土沟附近,已经把赵金山手下那么多人干脆利落的收拾掉了,我能想象到他的本事。可是这时候,他脸上只有形容不出来的慈祥,抱着白领,和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哄着女儿。

    他们父女相聚,把我和彪子晾到一边儿。彪子趁着这机会,把身上几处严重点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瞥了白领和她父亲一眼,当初我们去古陆的时候,白领跟赫连之间一直存在着矛盾,所以,彪子对白领的印象不怎么好,他冷哼着小声对我说:“难怪这个女人又刁又横,完全是仗着她老子给她撑腰的。”

    “她爹是谁?你认识?”

第五十五章 又来了() 
听彪子说话的意思,他好像认识白领的父亲。我自然感觉好奇,就躲在一旁,悄悄的问彪子。

    “他叫温道南。”彪子和我站在车子旁边,紧紧的系好胳膊上的绷带,小声的说:“很难惹的一个人。”

    这个温道南不是彪子他们圈子里的人,关于他的传说很多。据说,这是个异人,有一身常人难以揣测的本事,会看面相,观风水,测吉凶,精通医典,专治各种罕见的疑难杂症,而且擅长一些道门术法。现在这年头,信佛信命信风水的人越来越多,人吃五谷杂粮,难保不会有个什么医院里都治不好的怪病,所以,温道南这样的人,就是大师,被很多人信奉和追捧。

    温道南的人脉关系很复杂,社会上的三教九流,包括一些普通人难以接触到的层次,他都有来往。

    说到这儿,我想起当时大头怪婴出现的时候,温道南就在场。估计是有关部门怕搞不定大头怪婴,再惹什么乱子,所以专门秘密的请温道南过去压阵的。

    温道南这样的人肯定不缺钱,他也没有别的爱好,却嗜好把玩古董。阳城地下圈子的一些人,因为生意上的关系,见过温道南。彪子以前所在的金凯集团,把持阳城地下三成左右的古玩交易,手里好货很多,彪子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见了温道南的。只不过彪子不是头面人物,只能看看温道南,没有结交的份儿。

    彪子的话大概是不会错的,老德张当时就说过,白领姓温。

    我和彪子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温道南总算把白领给哄住了。白领喊了我一声,我就过去扶着她,把她送到车里。温道南是很疼女儿的,看着白领腿上残留的血迹,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的意思,是要带白领走。但白领不肯,她腿上的伤只伤了皮肉,没碰到骨头,看上去血肉模糊,其实不是特别严重,用药以后,好好的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

    “小雨,你这个脾气,在外面一个人到处惹祸,迟早会有大麻烦。”温道南隔着车窗,还在耐心的劝白领。

    “我不回家住,家里面让你弄的乱七八糟,和道观一样,回去住,会闷死我。”白领摇摇头,如今危机化解了,又在父亲面前撒够了娇,她的情绪明显稳定而且轻松起来:“温老头儿,你自己走吧。”

    温道南很没办法,甚至连一点脾气都没有。本事再大的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温道南劝不动白领,只能拉倒。他转过身,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看了我一眼。

    就这么一眼扫过来,我就感觉说不出的紧张。从小到大,我见过的人不算少,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眼神,能像温道南这样,给我巨大的压力。

    他的眼睛很温和,像是一块透明的玉,却又像一片难以揣度的宇宙星空。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人的心,在这种特殊的目光下,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毫无秘密可言,对方能够看到我内心最深处的隐秘。

    “和你说两句话。”温道南对我招了招手,我很紧张,脚步几乎不听使唤了,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出去十来米远。

    从温道南的表情和语气上,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停下脚,转身又看了我一眼。

    “你这个人的心性,是好的。”温道南和我说话的语气,跟对白领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很淡,淡的和水一样:“我叫你过来,只为和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不要再去古陆。”温道南的语气猛然严肃起来,一板一眼的说:“掌控古陆的人,没有谁能惹得起。”

    我一下子惊呆了,温道南当初接触过大头怪婴的事,但我不知道他到底了解多少。我准备再次前往古陆的事,跟白领都没提过,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个人,难道真的已经神通广大到可以看穿人的心事?

    “古陆有人在掌控?”我忍不住追问道:“是谁在掌控古陆?”

    “一些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温道南说话简练,一点都不墨迹,一边转身朝远处走,一边说:“总之,记住我的警告。”

    如果换了别的人和我说这些,我肯定要追上去继续问,但温道南不是一般人,他可能因为大头怪婴的事,也可能是听白领讲过古陆的经历,所以对我提出告诫。这种人说话点到为止,他不想说的,我再问也不会有用。

    温道南很快就消失了,我无奈的回到车里,彪子开着车离开大土沟,把我们送到白领住处附近。

    “你有什么打算?”彪子一直跟白领不对付,即便现在,也不肯跟白领说那么多,他下了车,把我叫到一旁,问:“还打算去古陆吗?”

    “我也不知道。”我含糊其辞,但心里却知道,第二次古陆之行,必须要进行,因为父亲已经到了古陆。只不过看着彪子身上的血,我实在不忍再牵连他,这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如果我必须走上一条死路,那么在上路之前,我会支开他。

    “如果你留在阳城,有温道南罩着你,问题应该不大。”彪子开始抽烟,一边说着:“但你不是道上的人,你不知道我们做事的风格,我总觉得,赵金山堵你,一定会有隐情。”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开始皱眉,现在事情平息了,回头想想,事有蹊跷。温道南想搞定赵金山,只是分分钟的事,如果赵金山堵我确有别因,温道南想逼问他,同样很简单。可温道南却有意似的,不给赵金山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赵金山弄死了。

    我分辨不清楚,温道南这么做,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我回四川了,地头上还有事等着我去做。”彪子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的地头只要还在,将来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总还有个地方能安身。”

    我很感激,也很感动,彪子说话肯定算数。这一次我们短短接触两天,却比上一次古陆之行同行那么长时间还要管用。因为通过这次的事,我彻底了解了彪子是什么样的人,同样,彪子也了解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交情不在时间长短,只在交往的两个人。

    彪子嘱咐了一些事,给我留下了详细的联系方式,随后就走了,他的伤也挺重,需要找地方修养。我扶着白领回到她的住处,她腿上受的是枪伤,去医院的话会有麻烦,好在白领认识一些人,通过朋友找了一个医生,上门来处理了她的伤。

    我本来是打算马上着手做去古陆的准备,但白领因为我的事情受伤,我不能坐视不管。她的伤估计至少得修养两个月,才能行走如初,我不可能陪那么久,准备陪几天,然后再走。

    在白领家里,我终于体会到了那种久违的平淡生活,做做饭,看看电视,聊点闲话。碌碌无为,但很惬意。住了两天,心都有些懒了。

    但每每到我开始慵懒的时候,父亲的脸庞,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在眼前。一想起他,我的心又陷入了泥潭。

    古陆,古陆,那个远在千里之外,几乎蛮荒如同原始一般的深山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我不知道此行能不能找到父亲,但我的决心已定。

    在白领家住的很舒服,我们一人一个卧室,物质条件非常丰富。开始的两天,我睡的很沉,也很死,躺在床上,一觉可以睡到天亮。

    但是从第四天开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的变化。

    第四天晚上,我和平时一样,陪白领看了几集电视剧,晚上十一点多钟互道晚安,进房睡觉。但这一晚,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突然就失眠了,躺下来一个多小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少熬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才恍恍惚惚的进入了梦乡。我睡的不踏实,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一下子又闯进了那种似梦又非梦的境地中。

    我感觉到,漆黑又寂静的房间里,好像多了一个“人”。我看不见那个人,但很确信自己的感觉,我觉得肯定多了一个人,就藏在黑暗的卧室里。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

    我甚至连那个突然多出来的“人”的呼吸都听不到,然而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的手脚冰凉,被这种恐惧的感觉压迫的动都不敢动。

    他在哪儿?到底躲在哪儿?

    在恍惚中,我顿时想起当初第一次做那个噩梦时的情景。

    我彻底的糊涂了,因为此时此刻,我完全分辨不出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在一片虚无的梦境中。

    那种多了一个人的感觉,膨胀到无法收拾。我半梦半醒的意识,瞬间就集中到自己睡觉的床下。

    我很轻很轻的坐起来,趴到床边,慢慢的掀开低垂下来的床单。床边就是窗户,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掀开床单的一刹那间,我的脑子,好像被一串连续的闪电给劈中了,嗡的大了一圈。

    床下面的黑暗中,大头怪婴无声无息的在那里蹲着,他的头还是大的离谱,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第五十六章 她是死人() 
无论何时何地,大头怪婴总会带给我很大的压力和惊恐。当我看着他静静无声的蹲在床下的黑暗中时,头皮猛的一麻,忍不住脱口叫了一声。

    呼……

    这一下就把我从梦中惊醒了,我直挺挺的从被窝里坐起来,感觉满头都是汗水。卧室里除了我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一缕月光从窗帘间透射在床边,我望着那缕月光,说不上自己是害怕,还是讶异。

    我依稀记得,当时第一次进入古陆的时候,我和队伍里的其他人好像已经渐渐远离了那个噩梦,但回到阳城,距离古陆那么远,那个噩梦,却突然又一次侵入了自己的梦境。我坐在床上,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梦。噩梦依然真实的如同现实,在梦境里,甚至连大头怪婴每一根头发都能看的清楚。

    我又做了噩梦,又做了噩梦……这意味着什么?

    我不否认梦境是人想象力的一种延伸,无论我做了什么梦,都会认为那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但唯独关于大头怪婴的噩梦,让我无比的惶恐。

    说实话,我很害怕那种感觉。

    经过这场噩梦,我再也睡不着了,我不敢睡,害怕自己一旦睡着,就会再次被噩梦缠身。我睁着眼睛,和从前一样,望着天花板发呆,从深夜一直失眠到天亮。天色一亮,我也再没有睡觉的欲望,起身去洗脸。熬了一晚,眼睛有点受不了,酸涩发胀。

    我住在白领家,一来是给她作伴,二来是照顾她。我怕吵醒了白领,洗完脸之后悄悄的到厨房,弄了点早饭,然后就在餐厅里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才去敲了敲白领的门。

    白领已经醒了,等我进门的时候,看见她靠着枕头,愣愣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把早饭端进来,白领就吃了两口。

    “你是怎么了?”我看着白领,觉得她隐约有一点不对头。

    “没事啊。”白领抬起眼睛,冲着我微笑了一下。尽管她在笑,但我却感觉,她的笑容有点生硬晦涩。

    可能是这段时间以来的不寻常的经历让我有些敏感,,我知道白领是温道南的女儿,再加上温道南在离开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本来,我是打算想问白领一些事情的。不过出于某些考虑,我忍住了。可是昨晚的噩梦,还有白领此刻神情中的一点变化,我突然就忍不住了。

    “问你点事。”我坐在白领的床边,把早饭端到桌上,想了想,问道:“你父亲,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古陆的事儿?”

    “他的事,我几乎没问过,真的,方怀,我真没问过。”

    我不知道白领是不是在撒谎,按道理说,温道南那么疼她,有些事,白领如果软磨硬泡,温道南估计不会不说。

    我怀疑白领在隐瞒我,可是当我再次暗中注视着她的时候,猛然想起前几天她冒险闯到大土沟救我的情景。那时候,白领真的是抛开了一切,只想把我救走。

    想到这里,我对白领的怀疑,又打消了。她还年轻,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温道南的生活圈子,大半都和古董,管风水,镇宅有关,白领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估计,你和你家老爷子,说不到一块去,那好吧,我不问了。”我也笑了笑,看看白领腿上的伤,伤口处理的很好,很专业,定期会有人来给她换药。

    吃完早饭,我就打算找点事做,在外面把已经很干净的客厅和厨房又收拾整理了一遍。干着活的时候,我隐约听见白领在卧室里打电话,不过声音很模糊,听不清楚具体的谈话内容。

    又过了一会儿,白领换了衣服,瘸着一条腿,扶着卧室的门,喊了我一声。

    “方怀,我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一下,估计下午就回来了,你在家呆着吧。”

    “你这样子,怎么出门,我送你。”

    “有人来接我。”

    我很疑惑,白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门,不过她的朋友圈我还不熟悉,平时估计也真的有离不开她的事。我扶着她到洗漱间去洗脸,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有两个人敲门,把白领接走了。

    白领一走,家里彻底空了。我百无聊赖,想补一会觉,刚躺下没多久,彪子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本来是打算离开阳城的,但身上的伤不轻,至少得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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