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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冥妻诡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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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又断续的飘到了耳边,虽然沙哑又模糊,我却听的一清二楚。我觉得很不正常,声音表达的含义很简单,可只要稍稍想一想,就会知道,他仿佛是针对着将要开始的古陆之行。

    他在告诉我,就算我亲自赶到古陆,也不可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先是电脑上传出的那副画面,接着又是刘主任临死前的警告,我感觉,黑的看不到边的幕后,仿佛有一只黑手,在无形的阻挠着古陆之行。

    但任何事情,都存在着明显或是潜在的两面性。画面,刘主任,可以说是一种阻挠,但同时,也可以把它看做一种诱惑。我是一个不信邪的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跑到火葬场去当临时工。

    情况越复杂,越诡异,我就越想知道这层神秘的黑幕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我只考虑了那么半分钟时间,吊在松树上的刘主任的双腿骤然一挺,身子完全瘫软了,双手软塌塌的垂了下来,身体随着夜风在树杈上左右摆动。

    在正常情况下,如果我遇见这样的情况,不管上吊的人是否死了,至少会把对方放下来。我是这么想的,暂时停止了思考,想过去把刘主任解下来。

    可是我抬起一条腿,就犹豫了,有一点忌讳。他深更半夜在这里上吊,我把他救下来,然后再被追查两个人同在一个单位,或多或少都会给我带来麻烦和不便。

    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被限制自由。我抬起头,看看在松树上摆动的刘主任,其实,从大头怪婴被运到火葬场的那一刻,老李,刘主任的命运,已经不由自己控制。

    换句话说,他必死,谁都救不了他。

    我不能因小失大,刘主任死在松树上,只是为了传达那一句话。他传达了这句话,我收到了这句话,他的死,已经可以划上句号。

    夜深人静,我考虑再三,小心翼翼的把附近的脚印都擦掉,然后蹑手蹑脚的钻回自己的住处。

    透过窗子,我依稀还能看见刘主任的尸体在松树间不停的晃来晃去,像是一个钟摆。

    我就坐在窗帘后面,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破晓。我形容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受,李斯云也好,老李也好,刘主任也好,这些在我生命中熟悉的或是陌生的人,他们的生命变的如此轻微渺小,渺小到随时随地都可能死去。我可能出于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命运,仿佛和他们一样,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清晨六点钟左右,两个早起晨练的老人首先发现了松树上的刘主任,一下子,这个位于北环路上偏僻的小区就沸腾了,很多人跑来围观。

    一直到这时,刘主任的双眼还没有闭上,他的脸是铁青色的,但嘴唇却和身上的衣服一样,红欲滴血。

    围观很久,110;120都来了,有人把刘主任从松树上解了下来,他被平放在担架上,那双圆睁的眼睛,恰好望向我面前的窗子。

    “你……找不到……答案……”

    为了不引起微信群里其他人不必要的惶恐,我没有告诉他们电脑画面以及刘主任的事。我们在群里讨论了两天,赫连做了一些准备。第三天,所有的人集合起来,准备赶往古陆。

    我们先从郑州坐飞机到成都,然后在成都转车。这个季节外出,实在不是个理智的决定,我还有丁灵高富帅都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和湿度,往南边,气温比阳城高,但还是出现了感冒症状。

    我们辗转到了一个叫里门的地方,这里是进入古陆之后最大的一个物资补充和落脚点。古陆附近出产崖柏还有药材,所以里门聚集着很多药商和文玩商人。赫连做事很周全,提前联系了他在这边的朋友,我们赶到里门的时候,见到了赫连的朋友。

    这是一个叫彪子的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五大三粗,贴头皮的短发,穿着黑皮衣,透过衣领后的脖颈,能看见他脖子上的纹身,还有一根粗大的金链子。只从外表上看,这货就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善茬儿,很像混社会的。

    因为不是一路人,所以我们跟彪子没什么好说的,彪子也懒得搭理我们,但他对赫连很亲热,那种亲热中,又带着恭敬,一见面就哥长哥短的叫。

    我又一次开始猜测赫连的身份还有职业,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把彪子这种滚刀肉治的心服口服。

    赫连简单的做了一下介绍,直到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当初,赫连找到一点线索,然后就是委托彪子赶到古陆,在那片黑竹林的边缘,拍下了老村的照片。

    也就是说,彪子去过老村。

    “那个老村,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就主动跟彪子攀谈,至少要在进村之前,尽可能多了解当地的具体情况。

    彪子看看我,不说话,又转头去看赫连,赫连轻轻点了点头,彪子才开始讲。

    彪子说,那个老村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子,像我们这样常年居住在城市里的人,估计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村子。

    那是一个麻风村。

第十二章 黑暗中的“错觉”() 
开始的时候,我的确不知道麻风村到底是什么含义。彪子也不愿意和我们说那么多,不过恰好隔壁老王是医生,对这些东西倒还有所耳闻。

    所谓的麻风病,对现在的人来说已经很遥远了,但在过去,那些偏远的老少边穷地区,麻风病很可怕。老王说,这种病是由一种麻风分枝杆菌引起的,具有传染性。得了麻风病的人,外周神经还有皮肤会遭到侵蚀。

    我没有见过麻风病人,隔壁老王跟我们描述,他说麻风病人的皮肤还有面部会病化,继而造成肢体的畸形,看上去很耍拖窆怼�

    这种病在过去没有有效的防御和治疗措施,得了就是绝症,更要命的是,麻风病有传染性,一个人得了,有可能殃及全家甚至整个村子。所以在古陆这种偏远地区,得了麻风病的人一般都会被家人和村民驱逐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为了生存,被驱逐出去的麻风病人渐渐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自然村落,村里全都是麻风病,正常人是不敢去的。

    “那村子里,现在还有人吗?”

    “死绝了。”彪子随口就答了一句,转过身跟赫连低低的说话。

    我的脑子一晕,立即就想起噩梦中老村里到处摆动的红衣吊死鬼,古陆老村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再问下去,彪子就不知道了,他当时只是在老村的外围拍了几张照片,没有亲自进入老村。

    我们要在里门这儿逗留一天,第二天正式朝古陆老村的方向去。赫连提前给彪子打了招呼,彪子准备了三辆车,两辆坐人,一辆装满了装备和给养物资。可以看的出,彪子在这边的能量也相当大,这么多东西,普通人三两天之内是购置不齐的。

    我们这几个人,无论外貌还是穿着,和里门这边的药材商人还有文玩贩子都有很大的区别,赫连低调,不想招人耳目,所以彪子带我们到里门最边缘的地方,找了一个旅店。

    看到面前这个“旅店”,几个人都懵了,旅店是一片土墙圈起来的院子,里面有两排低矮的土房,其中一排已经快要塌了。彪子在门口吆喝了两声,过了半天,有个驼背老头儿出来跟我们说话,满嘴当地土话,一句也听不懂。

    院子很大,我们直接把车给开了进去。院子里住人的土房破的要死,赫连跟彪子住了一间,两个轮流在车里看管车子和物资,丁灵和白领住一间。剩下我和高富帅还有老王三个人,老王就抢着说,自己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我不傻,一听就明白了,因为我和高富帅南下以后就开始感冒,老王怕被传染。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和高富帅拿了点东西进屋。

    “这他妈是旅馆,还是盘丝洞。”高富帅一进门就被屋子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糊了一脸,嘀嘀咕咕的发牢骚。

    我们两个人至少花了十分钟时间,把屋子里的蜘蛛网和杂物都整了整。土屋简陋不堪,只有两张床和一张烂桌子,幸好木板床都是沉重厚实的原木,还能睡人。高富帅自称是住惯了星级宾馆的人,对这种环境很不适应。

    “知足吧。”我无奈的笑了笑,现在至少还有张床睡,如果明天动身朝老村那边走,一路上我们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只能露宿。

    等把房间整理好,天也差不多黑了,几个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彪子说,让我们今晚都休息好,补充体力,古陆都是山,路不好走,估计真正赶到老村,会浪费很多时间和精力。

    “谁不想好好睡觉谁就是孙子。”高富帅显然非常不满,还在牢骚,我们这几个人都被噩梦纠缠的力不从心,极度渴望正常的睡眠。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屋。我和高富帅聊了会天,在考虑要不要睡觉,生物钟在阳城的时候被打乱了,但几天车马奔波,累的不行,我感觉睡意很浓,聊了一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

    “睡。”高富帅一头倒在床上:“总不能因为一个梦就一辈子晚上不睡觉吧哥们儿,睡睡睡。”

    我又笑了笑,高富帅这个人就是爱装个逼,其实人挺好。在他的鼓励下,我也躺到自己的床上,厚木板床潮的一塌糊涂,暖了半天才把被窝暖热。

    被窝刚一暖热,浓浓的睡意席卷大脑,不出两分钟时间,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阳城的原因,我竟然睡的很踏实,那个揪心的噩梦没有出现。没干扰再加上疲乏,我睡的很香。

    在深度睡眠中,人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分辨不出自己究竟睡了一分钟还是睡了一个小时。睡眠原本很安静,但骤然间,梦境呼的一黑,我模模糊糊的听到耳边有一道很轻微很轻微的声音。

    “救救我……救我……”

    在那种昏沉的睡梦里,我竟然一下子就分辨出,这是高富帅的声音。梦境是黑的,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顺着声音的来源,全力朝这片深邃的黑暗里望过去。但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那阵像是垂死一般的呼救。

    我顿时就惊醒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前是深夜的黑暗,惊醒的同一时间,梦里的呼救声就消失了。我转头看了看,屁事没有,高富帅在对面的床上睡的正酣。

    我使劲晃了晃头,刚才的确就是一个梦。但这个梦让我感觉很不踏实,我始终忘不了自己在电脑屏幕上所看到的那一幕。

    老村,五口棺材。

    听着对面床上高富帅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的不安才平息了一点儿。醒来之后感觉内急,我怕吵醒他,蹑手蹑脚披上衣服,悄悄的打开房门,溜到厕所。

    这种地方的厕所都是旱厕,夜里的小风吹的人直打哆嗦,但进川以后,估计是有些水土不服,肚子很不舒服,一蹲下去就身不由己。我很不习惯这种蹲姿,蹲到两腿发麻,肚子才算舒服。屁股连同两条大腿已经冰凉冰凉的,赶紧提了裤子就朝房间跑。

    被窝里的暖意都快散光了,我躺下去以后,依然觉得困。然而一躺下来,刚刚闭上眼睛,人还没有睡过去,刚才的梦境,就像是一股看不见的轻烟,不知不觉的飘到了眼前。

    “救救我……”

    我心里微微的一惊,马上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又听到了那阵轻微的呼救声,此时此刻,我是清醒的,那声音仿佛蚊子哼哼,轻却逼真,似乎就有人在我耳边朝我呼救着。

    但是爬起来之后,呼救声消失了,土房很低,窗子也很小,窗外的月光斜斜的照在两张床之间的木桌上,屋子里是一片朦胧的昏暗,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我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视听出现了什么错觉。站在床边侧耳倾听了几分钟,我摇摇头,重新躺到床上。

    可是这一次,眼睛刚闭上,那片深邃的黑暗,轻微的呼救声,又一次鬼魅附体般的钻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有些混乱,因为我真的分辨不出来,那声音到底是真的,还是我的错觉。

    这种亦真亦幻的感觉让人很不安,我不想大呼小叫把旁人惊醒,翻身就爬起来,悄悄在屋子里几个角落里看了看。屋子是空的,除了床和桌子,一样多余的摆设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下,屋子里根本不可能藏着人。

    我的睡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动给驱散了,坐卧不安。自己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很多圈,最后什么也没发现,只能重新坐到床上。

    “救救我……”

    屁股刚挨到床板,耳边那模糊的呼救声,就如同一缕不散的魂儿,硬挤进了耳廓。我的头皮麻了,尽管我不想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惊动同伴,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骚乱,但黑乎乎的深夜里,三番五次这样出现自己分辨不清楚的“错觉”,我实在无法无动于衷。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就打算先把高富帅喊起来,两个人都清醒着,或许就能分辨出,那呼救是不是错觉。

    “小高,醒醒。”我小声叫高富帅,但跟我想的一样,丫的吨位就注定是个一睡就喊不醒的人,我连叫了两声,他没反应,还在呼呼大睡。

    “醒醒!”我加大了一点音量,同时就伸手去推他。

    但这一伸手,我本身就紧张的情绪立即升温,神经好像一根弓弦,瞬间绷紧。

    我触碰到的,是他的胳膊。高富帅又低又胖,胳膊能有丁灵的大腿那么粗,而且肌肉很瓷实,可是这时候,我碰到的胳膊,细而且软,带着微微的弹性。

    这不是高富帅!睡在床上的,不是高富帅!

    “谁!”我一下子就警惕了,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了一步,飞快的掏出手机,用手机的光朝床上照去。

    手机的光足以把眼前的这张床给照亮,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脑壳都要炸了。

读者请看() 


第十三章 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仿佛刚刚从酣睡中被人叫醒,眼神中还带着睡意。这时候,我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个女人。

    我看不出她的年纪,甚至看不出她的长相。手机屏幕折射的亮光恰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很抽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一颗掉在地上被摔碎的西瓜,她的鼻子周围凸起一个很大的肉球,仿佛一朵畸形的肉“花”。

    这个女人的长相彻底把我震慑了,我猛然间就想起了睡觉前老王和我们讲述的麻风病,我隐约能猜的出,这是个麻风病人。

    更关键的是,这个奇形怪状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高富帅的床上?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高富帅不见了。

    “你是谁!”我的情绪紧张,所以警惕性高涨,把手机又举高了一些,与此同时,我在暗中观察,所幸的是,屋子里只有这个女人。

    “你……你是不是走错屋了?”这个女人的长相真的抽象到让人惊悚,但她的声音很正常,她怯生生的望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你走错屋了……”

    我一怔,她说的话倒真让我一时间有点不敢确定了,这排土屋有十几间房,从外观上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在深更半夜的情况下,不能排除走错屋子的可能性。

    我的心里尽管在犹豫,可是对这个女人的紧张并没有消失,即便我走错了屋子,但我们落脚的旅店里住着这样一个房客,怎么想都让人心里发毛。

    我没答话,又看了她一眼,急匆匆的退出来,在临近的几间土房门外不停的对比,比来比去,一种恐惧感就在脑海里上下翻滚。

    经过对比,我发现我没有走错房,也就是说,高富帅那张床上,睡了一个畸形的女人,但高富帅本人却无影无踪。

    我根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抬腿就重新冲到屋子里。但是冲进来的一刻,我傻脸了,高富帅的床上,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那个脸上像是长着一朵肉“花”的女人,蒸汽一般的消失,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我看了看被窝,还带着一点温热,从见到那个畸形女人到现在,最多就是四五分钟的时间,土屋的窗子是紧闭的,我想象不出,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个女人是如何从土屋里遁走的。

    顿时,我就迷茫了,脑子里在飞速的思索着,本来,我不想大惊小怪的嚷嚷,免得惊动别的人,但高富帅不见,事情就捂不住,不想说出去也得说。

    这个事情,只能先告诉赫连,我一边想着,一边转身就要朝外走,但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站住了。因为我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这种感觉就像肉里扎着一根很细很细的刺,眼睛看不到它,它却皮肉里折磨的人坐卧不安。

    是什么地方不对?

    直到将要跨出门槛时,我的脑子里一闪,那根无形的刺,仿佛自己从肉里跳了出来。我回想到了赫连给我看的那段视频,那段关于李斯云的视频。

    我立即就觉得,那个畸形的女人,好像是李斯云。尽管她的面目已经被那朵肉“花”给毁了,然而她的眼神,却让我越来越确定,就是李斯云。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整个人就愈发不好了,生下大头怪婴的李斯云已经死在医院,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古陆?

    李斯云,大头怪婴,噩梦,微信群,古陆之行……这一点一滴的细节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串联它们。

    我拔腿就跑,跑到赫连的房间,敲了敲门。赫连还没睡觉,门很快就开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赫连看见我脸色有些异样,就预感到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因为李斯云这个概念,完全是我个人的感觉,如果我脱口就说出来,很可能会给赫连造成误导。短暂的考虑了一秒钟,我只告诉他,高富帅不见了。

    “他不见了?到哪儿去了?”赫连随手披上衣服,跟我出门。

    我一边走,一边跟赫连说了说经过。说实话,我不觉得高富帅的失踪是正常现象,来古陆之前,电脑里鬼使神差一般播出的那段画面,在这时候越来越让我不安。

    我跟赫连还有彪子在我住的房间里仔细的找了一圈,土屋不大,又没有什么摆设,肯定藏不住人。赫连又到房前房后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没办法,人不见了,我们只能去找。

    “你对这里不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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