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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冥妻诡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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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小楼故事里的那个女人的家族,参与了政治斗争,那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战场,看不到硝烟,看不到厮杀,但每一步棋,都会牵连到无数人的荣辱富贵,生死存亡,她的家族彻底失败了,而且政治斗争中,战胜者总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败者彻底的打倒,然后狠狠踩在脚下,避免他们会忍辱负重等待时机翻盘,

    所以,她的家族,彻底败落,从家道中落以后,境遇就比较惨了,而且家族衰落时,她还没有出生,等到真正出生的时候,家里窘迫不堪,雇不起佣人,一家老小好几口人,全凭父亲一个人在外面给人干活维持生计,

    幸好她出生之后第二年,全国解放,穷人总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一家人满心欢喜的认为,他们的新生活开始了,无论过去是穷是富,都已经是过去,

    “但,那只是个梦,美好的梦而已,”温小楼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他讲故事的时候,看似非常平静,无论表情动作语气,仿佛波澜不惊,但学过傩的人,最擅长观察别人的思维心理活动,我能感觉,他其实并不平静,至少心里并不平静,

    在中国,真正的贵族和暴发户是有区别的,气质和精神状态,和有没有钱确实有关系,不过关系不是很大,真的贵族的气质,来自家族氛围的影响,从小所接触的环境和人,以及后天的自我养成,家道中落,而且改朝换代,清贫的生活没有改变这个家族心底最深处的那份骄傲,

    什么都吃过,什么都用过,什么都见过,物质已经是浮云,至少在精神上,他们依然是官宦之后,是豪门世家,

    这个出生在破落旧官僚家庭中的女人,在那种平凡又清苦的生活中长到了十几岁,一场风暴开始席卷全国每一个角落,她的家庭出身导致她和家人必然的被影响,而且是严重影响,

    十几岁的她,每天目睹的,都是从早到晚连天的口号,入眼看到的铺天盖地的大字报,无休止的批斗,开始摧残她的眼睛,她的心灵,

    因为她的年纪还小,在这场风暴中还可以勉强的支撑下去,但她的父母就不行了,她曾经亲眼目睹过父亲脖子上挂着足足有十几斤的木牌子,在批斗大会上低着头,也目睹过她的母亲被剃了阴阳头,拉出去游街,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温小楼头也不回,对我说:“你,还有我,都没有经历过那些,你可能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的,”

    或许,她十几岁的心灵真的承受不住这种超负荷的压力,之所以能支撑下来,完全是因为她出生在这样一个破落却骄傲的家庭里,

    她记得,每次夜幕降临,父亲和母亲拖着受伤疲惫的身躯,蹒跚回家,生活太艰苦,家里没有什么吃的,她和两个弟弟都在长身体,但是出身不好,父亲失去了工作,

    她的母亲会熬一锅稀的和水一样的棒子面粥,就这样一顿不是饭的饭,她的父亲依然要求她和弟弟们把手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工整的摆好碗筷,一家人按照长幼次序做好,才开始吃饭,

    有教养的人家,讲究食不语,吃饭的时候谁都不说话,等到吃完饭,她会烧一点水,帮着父亲轻轻把脸庞和身上的血污擦干净,

    她看着父亲,有时候会哭,她只有在非常难过的时候,才会落泪,父亲的年纪还不算特别大,但满头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

    十几岁的孩子,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个世界,但是她至少明白一点道理,偶尔,她觉得太过压抑时,她会问父亲,他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到这样不公的境遇,

    她的父亲想了想,告诉她,一个人,是无法改变环境的,环境的改变,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如果改变不了环境,那么,最首先要做的,就是适应环境,

    山珍海味可以吃,粗茶淡饭也能果腹,绫罗绸缎可以穿,麻衣粗布照样能够御寒,无论吃着什么,穿着什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心里的信念,不能因为环境而崩塌,要始终记住,自己,是一个崇高的人,

    她记住了父亲的话,也可能就是这样悲惨的境地中,她终于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一个精神贵族,

    在她十九岁的那一年,她的父亲终于承受不住长时间以来外界“赐予”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在不能辩解,不能反抗的时候,他们决定,以死来进行人生中最后一次无声的抗争,

    那一年冬天,天气特别的冷,他们一家五口人,挤在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蜗居里,为了取暖,屋子里燃着煤炉,睡觉之前,她的父亲堵住了烟囱的通风口,然后紧闭家里的门窗,

    这一夜,对她来说,是一辈子都难忘记的,那种深刻,甚至超过了她目睹父母亲被批斗游街时的情景,

    一夜之间,她的父母还有两个弟弟,都变成冰冷的尸体,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

    这是个沉重的故事,听的我有一些心酸,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不相信温小楼这种人,能讲出这么悲惨的故事,

    亲人的逝去,并没有阻碍她活下去的勇气,她很倔强,逆境越是要征服她,她却偏要顽强的活着,那几年,她吃尽了苦头,常人一生都体会不到的苦头,

    她从来没有一句抱怨,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无法改变很多现实,所以,她一直都把这些苦楚,当成生命必然经历的一部分,

    但前些年的经历,让她感觉这个世界,包括世界上的人都很陌生,她的相貌,其实很美,就算在逆境中,也不乏追求者,可是,她默然无语,她拒绝一切善意的或者有意图的关怀和帮助,始终一个人,孤独,而骄傲的生活,

    她孑然一身,在她二十九岁那一年,外界变天了,所有那些受过的折磨,屈辱,不公,在这一刻彻底的烟消云散,

    她决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虽然只是一个人,但她相信,她一路所看到的风景,在另一个世界的亲人,也能看到,

    这个决定,可能是她人生中的又一次转折,

    她选择的目的地,是很遥远的云南,那边有不同于北方的风光,她一个人上路,用类似现在穷游似的方式,不紧不慢的走在旅途上,

    就在前往云南的途中,她认识了一个男人,

    缘分,是一个非常非常奇妙的东西,缘分会让两个本来不可能产生交集的人,就那么很巧合的遇见了,并且认识了,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是芸芸众生中的异类,很独特,却很吸引她,

    这个男人比她大几岁,有中年男人特有的稳重和内敛,他不会多说话,但每一个细节,每一句简单的语言,都折射他入微的体贴,他们交谈并不多,往往是一个小时都说不了几句话,不过,遇见对的人,那么你只需要说一句话,他就会理解很多很多,

    那个男人虽然话不多,但他很中意她,本来,男人要到四川去,只是为了跟她多相处一段时间,临时更改了行程,陪她一路到了云南,

    女人心里很感动,无声的感动,她经历了那么多,自然能看出这个男人是个君子,他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他始终很规矩,对她关怀而且尊重,

    到了云南以后,可能因为水土气候的原因,女人大病了一场,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做,每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她的床头,端茶送水,呵护备至,一天两天,三天五天,直到一个月之后女人病愈时,她彻底被感动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推开了她一直对所有人都紧紧关闭的心门,自己的后半生,可以托付给他,

    男人仿佛能感觉到女人心境的变化,他很适时的对女人表白了,他说自己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如果女人不介意的话,那么他很愿意在后半生的时间里,和云南之行一样,陪她度过,

    她跟着男人回到北方,在北方一个小城里安下了身,男人非常忙,云南之行耽误了不少事情,所以回小城以后,男人一个月也难得回家两次,女人习惯了孤独,也习惯了寂寞,她完全理解男人,没有任何怨言,

    第二年,女人怀孕,生下一个孩子,

    “你肯定觉得,这个悲剧一般的故事,最后终于要圆满的划上句号了,”温小楼说:“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故事只是个故事,编造出来的故事,花好月圆,并不符合事实,”

第一百四十七章 温小楼的故事(三)() 
“那么,故事真正的结尾,是什么样的,”我问温小楼,对于这种发生在以前的事情,我觉得里面有很大的戏剧性,但温小楼讲的那么认真,让我怀疑,这故事,是真的,

    “结尾,很凄伤,”

    这个女人给男人生下了孩子,全心全意的操持家务,她很少会干涉男人的生活,也从来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不过在孩子出生以后,女人终于向男人提了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要求,她不在乎过怎么样的生活,穷也好富也好,这些都无所谓,但她生了孩子,这就需要男人给她一个名分,当时,人的思想还非常保守,没有结婚之前就生下孩子,女人得有很大的勇气,

    她知道,她敢肯定,男人是爱她的,她满以为,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以后,男人会爽快的答应,

    但让她料想不到的是,男人听完了她的要求,当时就有点点支吾,他说,这段时间非常忙,如果结婚,就要准备婚礼,时机太不凑巧,男人说,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

    女人有些伤心,不过她知道男人的确一直在忙,忙到一个月也难见两次,过去的经历,还有慢慢溜走的时间,都让她学会了忍耐,原谅,所以尽管她不高兴,却没有为难男人,

    这一等就是半年,女人有点等不住了,再次跟男人提了这个要求,她要的不多,她不需要彩礼,不需要婚宴,只需要一个结婚证就足够了,那个本子对她来说,是家的象征,孤苦了很多年,她其实非常畏惧孤独,也畏惧明天,她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

    男人依然在推脱,说今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既然结婚,肯定要热闹的操办婚礼,所以随随便便将就是绝对不成的,他要女人再给他点时间,等忙完了今年,明年就清闲下来了,

    这一次,女人竟然没有生气,她和男人,都是惜字如金的人,但正因为话少,所以才多了理解,她能从男人的脸色和语气里,看出一丝隐藏的很深很深的苦衷,

    那苦衷,仿佛是说不出来的,

    女人就想,既然男人有苦衷,那么自己再这样硬逼着他,就违背了自己的本意,

    这件事情,就这样慢慢的放下了,男人忙,她就自己做做家务,带带孩子,反正,她也挺知足的,相比于过去的生活,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这种不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

    可能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天,小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一帮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女人的家,

    这帮人为首的,也是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很强势,也很凶悍,她带着一帮人,闯进门之后,不由分说,两巴掌就把女人抽的?子冒血,

    行凶的悍妇还不解气,揪着女人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一边打,一边骂个不停,

    女人被打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而且自从来到小城,她几乎不跟外人接触,更不会得罪谁,就在悍妇边打边骂的时候,女人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那个她一直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欺骗了她,他有家室,有老婆,他隐瞒了很久,”

    女人只不过是想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但是悍妇一出现,顿时让她变成了一个不守妇道,勾引有妇之夫的放荡女人,在那个年代,这顶大帽子是可以把人压死的,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女人来到小城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是男人找的房子,买的家具,悍妇一通打骂之后,蛮横的把女人连同孩子赶出了家门,

    女人被悍妇一脚踢出了门外,摔倒在雪地中,她没有哭,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抱着年幼的孩子,无声的,在飘洒着雪花的冬天,离开了这个曾经给她过温暖和安全的“家”,

    “那一年的雪,下的特别的大,天也特别的冷,”温小楼闭着眼睛,好像自己曾经亲眼看见过那一年的雪一样,说:“那个女人抱着孩子,在小城里走着,她不知道该走到哪儿,也不知道这一晚,该住到什么地方……”

    她身无分文,仅有的,就是怀里的孩子,那个飘着雪的冬夜,她紧紧抱着孩子,在小城的一个桥洞里,坐了一夜,

    从那一天起,她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连家都没有,她很难,迫于生计,她必须要工作,才能养活孩子,养活自己,可是,她没有什么手艺,也没有什么特长,她到处打零工,帮人家做过煤球,浆洗过衣服,还在小城的货运站,和那些男人一样,扛过麻袋,

    没有人帮她带孩子,她只能干着活,把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放到一旁,偶尔,孩子会摔倒,哇哇的哭,她很心疼,心疼的想落泪,但她没有办法,

    这就是生活,真正的生活,

    “你能想象的到吗,”温小楼依然闭着眼睛,仿佛嘴里含着一枚苦涩的橄榄,边回味,边说:“一群身强力壮的搬运工里,有一个女人,很瘦,很矮,却跟别的工人一样,扛五十斤的麻袋,她的孩子,就站在她身后看着,看着他的母亲因为养育自己,而付出的劳动和汗水,”

    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了差不多半年,男人悄悄的找到了她,看到衣衫褴褛,手上全是冻伤的女人时,男人哭了,哭的很伤心,那种哭泣,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女人递给男人一块洗的干干净净的手帕,然后很平静的告诉他,自己并不怪他,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男人是爱自己的,但是迫于家庭的原因,他不能也不敢把这份爱,继续延续下去,这就是男人的苦衷,女人不怪他,只不过,两人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

    男人给女人钱,女人不要,死都不要,面对她的固执,男人无可奈何,

    从那之后,女人依然每天辛苦的忙碌,她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常年的繁重劳动,无形的摧垮了她的身体,不到四十岁的人,看上去好像已经五十出头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孩子,固守清贫,含辛茹苦,

    既然在这样苦困的环境中,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生活习惯,每天早上,她起的很早,照顾好孩子,然后就烧一壶水,泡一点很廉价的茶叶,喝个早茶,没有钱买精细的点心,她用白薯,土豆,火烤过的馍馍来代替,

    喝完早茶,她才背着孩子,走向自己已经挥洒了几年汗水的工作场所,

    “她的身体不好,干活的时候,几次昏倒过,有一次,她从车站的月台上掉下去,摔的头破血流……”温小楼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我,问道:“你说,这,算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吗,”

    “算,”我点头,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世上每一个母亲的爱,都是伟大,无私的,这种母爱,可以驱逐人性本质中与生俱来的自私,可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到爱中,

    “那么,我告诉你,”温小楼说:“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那个男人,就是你所认识的温道南,他娶的是幻云宗宗主的女儿,那时候,温道南的翅膀还不硬,他不敢违逆师门的,”

    我默然,其实,在温小楼的故事讲述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隐约猜到了,温小楼抵触温道南,他几乎不会跟任何人承认,他就是温道南的儿子,

    “我很讨厌他,你知道吗,说不出的讨厌,我不想见他,连想一想,都觉得是种折磨,”

    在温小楼十几岁的时候,他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家世,他跟母亲说过,想要改名字,他不想姓温,更不想用温道南给他起的名字,他要跟母亲的姓,

    但她母亲不肯,坚决不同意,她的母亲是个明事理的人,她就告诉温小楼:“你就是他的儿子,你不姓温,姓什么,”

    这些年来,温道南对他们母子,一直有深深的愧疚,他给他们送过很多次钱和东西,都被拒收了,唯一有一次,温道南送来了一本书,那本书,是自己多年以来修行傩的心得和经验,

    这本书被留下的原因,是温小楼的母亲觉得自己身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长辞于世,她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她觉得自己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能力去保护温小楼,所以,她只收了这本书,希望温小楼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本事,不会受人的欺凌和排挤,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里,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的孩子,在学校会受多少唾沫和白眼,

    “我的故事,讲完了,”温小楼重新闭上眼睛,说:“你现在该知道,我为什么千辛万苦跑到古陆,想要一条白须黑虫了,”

    “我知道,”这一刻,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温小楼的故事,可能真是他的肺腑之言,他做的没错,

    “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我要为我的行为做什么解释,我不需要跟人解释,”温小楼笑了笑,说:“和你提及我的故事,只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

第一百四十八章 脱困的办法() 
朋友,在此时此刻听起来,好像是全世界最让人温暖的一个词,我对温小楼是有一些成见,但一个环境,一种想法,这时候,我突然就觉得他不讨厌了,反而隐然让我有点小感动,他的故事,可能是真的,我听到了故事,同时,我也知道了,温小楼,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懂得孝顺母亲,回报母亲,说明他的本质并不坏,

    “朋友,我们想想办法,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我躺的很难受,爬起来,想活动活动,饥饿是一种威胁,但缺水却更严重,一站起来,我就觉得心悸,眼前乱冒金星,而且脑袋有些昏沉,这是人体严重缺水的信号,

    “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现在还是等待,保持一点体力吧,”温小楼躺着不动,对我说:“等到体力耗尽,出来一只老?你都拿它没办法,”

    我又尝试着沿整个洞穴走了一圈,洞只有小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可是这一圈走下来,腿部的肌肉就隐隐痉挛,各种缺水的信号在不断的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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