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凝眸侧身瞧着陆锦屏。目光中充满了询问。
但是,陆锦屏此刻已经做到了泰山崩于前而不为所动的镇定,他一脸茫然:“是呀,究竟是怎么被烧死的?我也一直搞不明白。”
说到这,陆锦屏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你们姑娘派你来,你武功如此高强,居然还有人能指挥得动你,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凝眸说: “不该知道的不要问,不然有害无益,这是我给你的忠告,我带你去的地方,你不说话比说话好,少说话比多说话好。记住。”
陆锦屏吐了吐舌头,说:“好吧,我相信你说的话肯定是有分量的,如果不是必须这样做,你是不会说的,我听你的话就是。”
陆锦屏便不再说话,而在心中开始留心路况的情况,从此前他所处的位置,加上马车方向的变化和行进的路径来推算此刻在什么地方。可是,他后来发现,他们的马车居然是出城去了,而且街边的叫卖声也消失了。他们出城这是要去哪里呢?陆锦屏不知道。
马车出来之后开始兜圈子,在城外马路上转,一直转到陆锦屏叹气摇头,他整个被转晕了,实在弄不清楚马车现在的方向。而凝眸盘膝坐在马车上,闭目入定,似乎已经物我两忘。
陆锦屏很想伸手去掀窗帘,但是他知道,凝眸绝对没有睡着,何必要自讨没趣呢,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也学着老僧入定一般,闭目养神,思索着接下来的命运会是什么。
马车转着圈圈地往前走,不时的变换方向和路径,有时候相对比较平坦,有时候则又坑坑洼洼的。
走了一整天,终于,陆锦屏又听到了叫卖声,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城池,但是,由于先前他们一直转着圈的行进,从所费的时间根本没办法来判断他们究竟到了哪一座城池。又或者压根便是返回到了同州。
进了城之后,马车继续绕着圈的走,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南一会儿北,别说陆锦屏此前已经被转迷糊,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方向,就算知道此刻在城里,如此转来转去也会把脑袋转晕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终于,马车四周的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稀少了,只能听到马车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咕噜咕噜声,四周已经听不到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声音。
马车又是绕了半天,这才在一处所在停了下来,而此刻,一直闭目不语的凝眸这才缓缓睁开眼,说了一句:“下车吧,到了。”
就在这时,车帘撩了起来,车把式面无表情的拿了一根凳放在马车旁。陆锦屏踩着凳子下到了马车下面,四周张望。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处小院子。四周围墙非常高,院子里一些低矮的平房,应该是到了大户人家的宅院,但是看不到什么丫鬟婆子,只在马车不远处站着两个要小丫鬟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垂手而立,没有说话。
陆锦屏还想从更多的地方来推测他们所处的位置,可是,四周只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外的东西却看不到,四周也没有高山让他分辨,他甚至不能分辨究竟是在同州还是在别的城里。
凝眸并没有阻止他对四周的观察,似乎他知道陆锦屏从这里面找不到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得出一个判断结论来的。直到陆锦屏叹了口气摇摇头,凝眸这才说:“走吧,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
陆锦屏跟着凝眸来到了院子正屋。凝眸说:“我住在这边的厢房里,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房门关着的,你不要为难门房,他们不会给你开门让你出去的。也不要试着离开这里。你在这儿是绝对安全的。另外,不要想着呼唤潇潇的雪雕,它飞来这里会被射死的。别害了这畜生一条性命。”(。)
第237章 母亲()
说到这,凝眸转身进了厢房。她的丫鬟醉香朝陆锦屏笑了笑,也跟了进去。
陆锦屏心里原本有这念头,实在不行就召唤雪雕如风来把自己带走,没想到凝眸却洞察了自己心中所想,他知道凝眸肯定不是开玩笑,打消了这个念头。
见他不管自己,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待到屋里,便四处转了一圈。这宅院不大,但围墙很高。只有一处出去的门,这门应该是他们的马车进来的地方,没有门槛。门房是女人,长得十分健硕,一看就是身有武功,对他笑脸相迎,却不多说话。
这宅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仅有厨房,还有茅厕以及生活日用品,柴米油盐酱醋茶一应俱全。还养得有几头肥猪,厨房里挂着猪肉,后院还有菜地,种着蔬菜,连煮饭的柴火都堆得整整齐齐的。这宅院完全实现了自给自足。
陆锦屏苦笑,走到凝眸房间外敲了敲门说:“这样看来,你们是打算把我软禁在这儿啊,有没有日子呀?”
里面传来凝眸的声音说:“该你出去的时候自然会放你出去的,放心吧,时间不会太久的。”
陆锦屏说:“那还好,时间太长的话我可要闷出发霉的,到时候别怪我捣乱。”陆锦屏咬牙切齿高声嚷嚷了几句话,恨恨的转身进了屋子里。
陆锦屏虽然在屋外气鼓鼓的,可是到了房间之后,倒在了床上,脸表情立即恢复了平静。
入夜时分,有人送来了饭菜。陆锦屏二话不说,拿起碗就吃。
刚吃了几口,听得门外有人咯咯笑着说:“哎哟,一个人吃东西也不叫我吗?”
陆锦屏一听这话,不由喜上眉梢,惊呼了一声:“露娘!”说罢,拉开房门。果然便看见露娘站在门口,笑吟吟瞧着他,依旧风姿绰约。
陆锦屏一把抱住她:“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到河边去找你。屋里空空的,没见到你。”
露娘迈步走了进来,顺手把房门关上,走到餐桌旁坐下,对陆锦屏说:“我饿了。先让我吃点东西,再跟你说好吗?”
“好好,我给你添饭。”陆锦屏赶紧拿过饭碗,添了一碗饭,又夹了几块肉放在碗里,然后才送到她面前。
露娘也不客气,端过碗吃了起来。然后才笑吟吟说:“那天我等了你好半天,但后来来了一个人把我带走了,所以我没有再等下去。那人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委托我来抓你的人。他说要带我去见你,所以我就跟他走了。接着,他就把我送到了这里,原来你还真的在这。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陆锦屏说:“那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呢?”
露娘有些诧异:“不是他叫你来这儿的吗?既然他叫你来,你却不知道他是谁吗?”
陆锦屏摇摇头:“估计把我叫到这来的人,跟你说说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因为,我是被一个黑衣老头带着几个人使用武力强行胁迫而来的,而那个老头武功似乎不如你,他没办法逼迫你做什么事。更没办法让你感觉到害怕。”
露娘皱了皱眉说:“既然这么说,那还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当时把我从河边叫出来。叫到这儿的人,是个女子,而不是一个黑衣老者。”
陆锦屏说:“一个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叫什么,不过她长得极美,而且肌肤便如冰雕一般没有一点血色。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眸,简直深邃的让人害怕,这人武功奇高,说话不带任何感情。”
陆锦屏愣了一下说:“凝眸?”
“怎么?你认识她?”
“他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是吗?”
陆锦屏起身拉开房门出去,到了厢房门外敲了敲门说:“凝眸姑娘,故人来访,你也不出来见见?既然把人家请来了,也不露面似乎说不过去吧。”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凝眸出现在门口,瞧着他,又瞧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露娘。
露娘一见她不由又惊又喜,快步过来拱手施礼:“前辈,没想到你果真在这。”
凝眸对露娘说:“我叫你来,是让你来陪他,他可能会在这待一段时间,我知道他喜欢你。有你相陪,他才待得住。”
陆锦屏说:“原来是凝眸姑娘你委托露娘去抓我的,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我说过了,过些日子自然会让你知道。就怕你孤单,所以把你心上人叫来,当然你还有其他女子,但是我不能都叫来,有一个陪着你就够了,好了,有什么不清楚的以后再说,不用着急,一切都会让你知道的。”
说罢,凝眸不待两人再说什么,已经进屋里把房门关上了
陆锦屏知道凝眸脾气有些古怪,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表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带着露娘回到了屋里。
两人接着吃饭。
通过交谈,陆锦屏知道,那天暴雨的时候,露娘被带走,后来送到了这里。来的路上跟陆锦屏一样,是被关在密封的马车里,一直到入住这院子的隔壁小院子。这天她被告诉说陆锦屏来了,接着被送到了这个院子里,见到了陆锦屏,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身处何方。
两人各自说了在那一场暴风雨中的经历,当然露娘是在暴风雨洪水起来之前就被凝眸带走。所以她并没有遇到多大的惊险,反倒是陆锦屏的经历说起来惊心动魄。当然,陆锦屏省掉了雪雕抓他们的情节,因为那样会牵连到潇潇。
随后的几天,两人就住在这院子里呆着,而且,既然凝眸把她作为侍妾送来,两人心相悦,于是便也不再避嫌,同住一屋倒也春意融融。当然,露娘因为修炼的处女功,是不能够破身的,所以尽管同处一屋,却还是只能依偎相亲就到头了。
几天之后,凝眸突然来敲门,告诉他说有人要见他。
陆锦屏也就意识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把自己请来这个神秘地方的关键人物,这次之后,也许将会出现自己根本意想不到情况。
于是陆锦屏出来了,露娘要跟着去,凝眸却让她就在这等候,因为那个人只见陆锦屏。露娘只能叮嘱陆锦屏小心,目送他离开。
陆锦屏跟着凝眸出了院子,并没有上马车,因为外面是一个长长的胡同,胡同并不宽,高高的围墙已经把天隔成了只有巴掌大小,四周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沿着这长长的走道,一直走到头,开门进去,是个小院。
这小院依旧是高墙,天空也不大,因为四周都被高高的墙围住了。
他们来到正屋推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凝眸并不奇怪,让他稍坐,然后迈步出去。
过了片刻,陆锦屏听到有脚步细碎声到了屋外,他便背着手站起来瞧着门口。门帘被挑起,进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衣着华丽,臃容华贵,而且有一种让人不可仰视的威仪。
这妇人一进门便站住了,怔怔地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只不过,瞧见这个女子,陆锦屏心头不禁一动,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那女子也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瞧着陆锦屏。
陆锦屏抱拳道:“请问是夫人您要见我吗?有什么事吗?”
那妇人恍若梦中惊醒,啊了一声,又上前两步,几乎到了陆锦屏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说:“你,你的名字叫陆锦屏,对吗?”
陆锦屏点点头:“没错。”
那妇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你并不是你父母亲生,而是你父母捡回去的,对吗?”
陆锦屏不由心头一动,隐隐觉得这华贵的妇人似乎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便又点点头说:“是的,请问夫人您怎么知道的?”
那妇人眼中已然泪光盈盈:“当时,你父母,发现你的时候,你是在一辆粪车上,而且,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上面写的有生辰八字,还有另外两个小字,写的就是‘锦屏’,对吗?”
陆锦屏点点头,凝视着那妇人。
现在,他终于能够确认心中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这妇人看着眼熟,非常眼熟。因为,她跟自己的相貌很相似。陆锦屏试探着问:“您是……?”
那妇人眼泪簌簌而下,凄凄惨惨叫了一声:“我的儿,我……,我就是你娘,是你的生身母亲!”
陆锦屏并没有如何的震惊,因为他一直在寻找自己附身的这个破落爵爷的身世。在他看来,仿佛在帮别人办一件事,因为这个身体只是他借来的,灵魂并不是身体本身的,所以,见到身体所属这人的母亲,并没有让陆锦屏如何的激动或者震惊,更多的是好奇。
陆锦屏说:“你,真是我的母亲?”
中年美妇拭泪,然后勉力一笑,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蘸了墨汁,工工整整地写了几行字,递给陆锦屏说:“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不是你身上发现的那白色丝带的内容。你再看看这字迹,可是一样的?”(。)
第238章 身世之谜()
那白色的丝带上的内容就是生辰八字,陆锦屏早已烂熟于胸,而上面的字迹他也记得很牢,仔细辨认之下,妇人刚刚写的生辰八字,与丝带上的吻合,而字迹,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
陆锦屏点点头,笑了笑,道:“看来,你真的是我的母亲。”
陆锦屏的反应让美妇愣了一下,随即更是泪水滚滚而下,抽噎着说:“我知道,你在怪为娘,对吧?可你知道吗,为娘为什么要抛弃你,娘没法子,若不这样,咱们娘俩都活不成……”
陆锦屏说:“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要不,坐下来说吧。”
陆锦屏率先走到中间圆桌前坐下,望着那妇人。
陆锦屏越是若无其事,美妇越是伤心,泪珠滚滚,呜咽着走到陆锦屏身边凳子上坐下,泪眼婆娑望着他,说:“孩子,你知道娘为什么要在那白丝带上写‘锦屏’两个字吗?”
陆锦屏没有回答,只是瞧着对方。
中年美妇哀声道:“娘知道,你心中肯定埋怨娘把你那么小就抛弃了,还扔在了粪车上。娘对不起你,但是,当时真的是情非得已。我不乞求你原谅,能看到你长这么大,还这么有本事,娘已经心满意足了,就算你不认娘,娘也不会有半点怨恨……”
说到后面,美妇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而下。
陆锦屏终于开口了,声音平淡:“夫人是谁,我还不知道呢。”
那妇人抹了抹眼泪,说:“娘的名字叫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天了!
陆锦屏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你是说我的母亲,就是大名鼎鼎的上官婉儿吗?”
这个女人的名字在中国古代史上真的是赫赫扬名,她是武则天身边最宠信的女官,也是才华横溢的女诗人。陆锦屏看过不少关于她的影视、文学作当真是如雷贯耳,想不到自己穿越过来,居然成为她的孩子。
可是。在陆锦屏的历史知识中,上官婉儿虽然最后被册封为唐中宗的嫔妃,实际上却并没有真正嫁给了唐中宗,那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称号。她一生并没有成亲。又怎么来的孩子?
上官婉儿似乎已经洞察了陆锦屏心中所想,幽幽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情,为娘本来不该说,但是我若不说,又无法让你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为娘还是原原本本把事情都告诉你,由你来自己判断好了。”
陆锦屏点点头,望着这传奇般的女人。
上官婉儿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在积攒力量,才接着说:“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结识了当时的太子李贤。我们相爱并许下了终身。我……,我怀了他的孩子,那孩子就是你……”
陆锦屏心中咯噔一下,原来自己俯身的这个废材,却是前太子李贤的儿子。那也就是武则天的孙儿,是当今皇帝的堂兄弟。哇,真宗皇族啊。
上官婉儿接着说:“我怀孕的事情你父亲李贤并不知道,因为我还来不及告诉他,他就被他母后废掉了太子之位,贬往巴州。这种情况下,我知道,我若说出来,同样难逃厄运。所以我甚至没有告诉你父亲我已经怀孕。我还亲手替母后写了贬谪他的诏书。我瞒下了所有的人,想方设法隐瞒。一直到把你生下来生……”
上官婉儿轻泣:“你降生的当晚,我让我的贴身侍女把你带出宫去送人。孩子,对不起,那时候。为娘才十七岁,你的爷爷上官仪就是被母后杀死的,她要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把我跟你都杀掉。母亲为了自保,同时也为了你的小命,只能这么做……”
陆锦屏知道。上官婉儿口中所说的母后,就是太子李贤的母亲,也就是武则天。上官婉儿在自己面前这么称呼武则天,显然是把自己当成武则天的儿媳妇,而把自己当成武则天的孙子。
上官婉儿默默流泪,为当初自己不得已的决定而伤心难过。
过了好半天,她这才拭泪接着说:“你的父亲李贤被贬巴州,我日夜思念,写下了一首诗,其中两句是这样的:‘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后来,生下你之后,我就将这句诗中‘锦屏’两个字写在丝带上,作为以后相认的凭据。没想到,收留你的人陆爵爷夫妻,竟然用这两个名字作为你的名。当我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立即就可以断定,你一定是我的孩子!”
陆锦屏叹息一声,道:“当真冥冥中自有天意。原来我的名字,竟然是母亲怀念父亲写下的诗句。”
一听这话,上官婉儿不由身子一颤。——陆锦屏话语中说出了‘母亲’两个字,便已经表明他认下了自己,不由欢喜得一颗心都要炸开了。
她颤巍巍站起身,顿觉天旋地转,赶紧用手扶住了圆桌。陆锦屏急忙搀扶着她的胳膊,扶她坐下,说:“娘,当初你抛弃我,情非得已,也是为了顾全我和你的性命,所以你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受到责备的,你依旧是我的母亲。”
上官婉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抱住了陆锦屏,哽咽着说:“我的儿……,是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为了让你平安的离开皇宫,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侍女把你放在粪车里,才能混出皇宫去。因为只有出宫的粪车,守皇城的人不会认真检查。这是我仔细观察之后发现的。”
“从那一刻起,娘一直心里就悬着,不知道你是不是平安的离开了皇城,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落到粪车里夭折……,儿啊,这么多年,娘悄悄派人四处打探,但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人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