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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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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指着一根房梁说:“拙荆就吊死在这里。”

    “谁发现的?又是谁将尸体取下来的?”

    “小人发现,小人把尸体取下来,然后出门呼救,他们才进来的。”

    陆锦屏走到横梁下。抬头看了看,问:“你确信你家娘子就是吊死在这里?”

    “嗯,是的。”

    陆锦屏问:“你家有梯子吗?”

    “梯子?”石景生有些发慌,“爵爷要……,要梯子做什么?”

    “上房梁查看上面有无悬梁自尽的痕迹!”

    “痕迹?什么痕迹?”

    “悬梁自尽,人的身体有百来斤重,悬挂在横梁上,必然会留下一些痕迹的,比如上面灰尘的擦拭痕迹,房梁边缘的摩擦痕迹等等。正所谓有接触,就会有痕迹。也可以把它叫做蛛丝马迹。——少废话,快取梯子来!”

    “这个……,”石景生额头见汗。“拙荆身材瘦小,不算重,可能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留下痕迹?难不成你记错了,她根本就没有在这里悬梁?”

    “对对!小人记错了,她不是在这里悬梁的……”石景生正惊惶无措之下,一听这话。没想到仿佛抓到了溺水救命稻草,想也不想随口说了,可说了之后马上感觉不到,看见陆锦屏狡诈的眼神,便知道上了当。

    “那她在哪里悬梁的?”陆锦屏冷测测问,“别告诉我你忘了,你刚刚才说的是你发现的尸体,也是你把尸体放下来了的!”

    “小人……,小人悲伤难过之下,可能是记错了,想不起来拙荆在哪一根横梁上悬梁了……”

    “大胆!一会说在这上吊,一会又说不记得在哪里,你竟然敢戏弄本官!你可知罪?”

    藐视衙门那可是重罪,用这个罪就能直接对石景生处刑。陆锦屏请君入瓮的用意便是借这个罪名将他拘捕,然后慢慢审讯。

    石景生听陆锦屏这么说了之后,吓得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不敢!小人……小人不敢啊……”

    “哼!你藐视衙门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本官再问你,你还记得你家娘子安葬在什么地方吗?”

    “这个……,这个当然记得,在我石家祖坟。”

    “那就好,那你带路,咱们走吧!”

    石景生抹了一把冷汗,赔笑道问:“爵爷要小人带路去哪里?”

    “你家祖坟!”

    “啊?去……去哪里做什么?”

    陆锦屏拖长了声音道:“要对你家娘子春芽的坟墓开棺验尸!”

    石景生啊的惊叫一声,一张脸顿时煞白:“为……为什么?”

    陆锦屏瞧着她:“因为,本馆怀疑你家娘子春芽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谋杀而死!”

    石景生顿时跌坐在地,额头冷汗盈盈,惶恐道:“爵爷……,何出此言?”

    “本官如何得知不需要告诉你,现在本官决定开棺验尸,你可以不同意,但不影响本官的决定!你在或者不在那里都不影响本官开棺验尸。明白吗?”

    “可是……,可是入土为安,爵爷为何要打扰拙荆在天之灵的安宁呢?”

    陆锦屏冷眼眯成一条缝,瞧着石景生,一字一句道:“本官开棺验尸,就要是查出春芽死亡的真相!她究竟是自己上吊自尽,还是被你父亲谋杀!这个不查清楚,她在天之灵才真正得不到安宁!”

    石景生单薄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爵爷这话小的更不明白了……”

    “开棺验尸之后,自然就会明白。”陆锦屏道,“上吊自尽,跟掐脖子捂嘴、拍砖或者下毒什么的谋杀,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本官已经带来了衙门仵作,他们会告诉本官你的娘子春芽到低如何死的!走吧!”

    陆锦屏转身往外走,可石景生却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挪动,陆锦屏便站住了,瞧着他:“难不成你不敢开棺验尸?”

    “这个,小人只是觉得,就算退一步说,拙荆是因为家父而死。或者再退一步,是家父杀了她,家父也被那屈屠夫用斧子砍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也不用为拙荆偿命啊?可屈屠夫砍死了家父,就应该为家父偿命!爵爷混淆二者,意欲何为?”

    石景生也是豁出去了,问出了这句他平素想都不敢想的话。虽然说出来了,声音却小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不过陆锦屏还是听见了,冷笑回答:“你的父亲不是被屈屠夫杀死的,而是被他自己!——你和他趁着夜晚没人到了屈屠夫家门口,你父亲用偷来的屈屠夫的斧头砍开了他的额头,可他发现这样一时半会死不了,接着他将杀猪刀倒插在地面,然后整个身体侧面倒下,撞在刀刃上,杀死了他。然后你按照他的要求,将尸体抬了回来。”

    石景生顿时又打了个哆嗦,好象见到鬼一般望着陆锦屏:“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已经证明了陆锦屏所说的话是正确的,石景生极度惊骇之下,竟然忘了加以掩饰,直勾勾望着陆锦屏,他被陆锦屏的准确洞察预知所震惊。

    陆锦屏冷笑:“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你父亲额头上那一刀砍入额头半寸,这一道伤口的两侧还有多道轻重不一的伤痕。这种伤痕是自杀留下的试探伤。——不管企图自杀的人多么坚决,他在用凶器对自己进行伤害的时候,往往是不能一下成功的,因为,即使他有必死的决心,但是,人体的自我防备还是会让他下手的瞬间力量和速度都会受到不由自主的控制,这样只会造成一些轻伤,往往不是致命的,而且这种情况会一再重复十数次甚至数十次,而在伤害的部位留下多道这种表皮的轻伤。这是判断自杀还是他杀的一个重要证据。”

    “当然还有一个证据就是,这些浅表轻伤方向一致,而且能够自己形成。你父亲在决定自杀的时候,曾经多次用斧头自己砍他的额头,但是,正是因为这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使他十几次的自我伤害都没能达到致死的程度,最后那一次虽然砍入了半寸许,但还是不至于导致他毙命。这样,他才最终决定,用杀猪刀刺入他的头部。”

    “我相信,你当时就在旁边,他应该是要求你伤害他,然后转嫁给屈屠夫,可是你坚决不同意,他最后只好将刀子埋在地上,然后通过侧倒的方式将头部直接撞击倒立的杀猪刀声。这个从刀柄上提取到的泥土可以证实。”(。)

第134章 不可理喻() 
陆锦屏当然只说到这一步为止,后面还有来自现代刑侦技术提供的证据,那就是他用刀柄上缝隙处扫落的微量物证土壤进行光谱扫描,发现土壤的光谱跟屈屠夫家门口院子门口提取到的泥土光谱吻合,证明是同一处的土壤。

    这倒插杀猪刀的坑应该是被填平了的,要不然,陆锦屏早就怀疑到了这一点,并会进行相应的检验认定。他开始怀疑石景生的父亲是自杀,是来自于对参与抢救石景生父亲的那个郎中。郎中告诉他,额头附近有多处浅表伤害在最终的一道伤口附近,让他马上想到了典型自杀的试探伤。

    当然,自杀很可能会形成试探伤,但并不是所有试探伤都是自杀。所以陆锦屏从郎中那里得知有类似试探伤的情况而尸格又没有记载时,怀疑到了自杀,但并没有作出最终判断。直到他从刀柄处再次检查后发现了缝隙处的微量泥土,经过鉴定跟屈屠夫家门口的泥土的红外光谱相同,认定同一,这大大加强了自杀的判断。

    而紧接着,他又从杀猪刀和斧子上发现了两个叠加的模糊指纹,经过指纹分层识别系统的剥离,分开之后对比,找不到主人,陆锦屏判断是死者留下的,刚才他从石景生的父亲独自使用的玉扳指上提取到的指纹进行比对,认定斧子和杀猪刀上都有指纹是石景生父亲留下的。而斧子把柄还有一枚分离指纹竟然是石景生的。

    根据石景生自己的证言,他当时看见屈屠夫用斧子砍开了父亲的额头,又用杀猪刀刺入了父亲的太阳穴,父亲随即才倒地而死。发现死者指纹是在斧子的把柄和杀猪刀把柄以及刀刃部位,斧子柄比较长,倒还好理解。可是杀猪刀的刀柄是握在屈屠夫的手里的,同时刀刃是刺入了头部的,又怎么可能留下指纹呢?证明死者此前曾握过斧子和杀猪刀的刀柄,就强有力地证明了死者自杀的结论。

    听到陆锦屏揭露了真相,石景生的脸慢慢变得狰狞,咬牙切齿道:“爵爷。你刚才说人在做,天在看,既然老天有眼,为什么不让屈屠夫这样的恶贼去死呢?”

    “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逼奸我娘子,这还不够吗?”

    “你有证据吗?”

    “家父亲眼看见的!这还有假?”

    “眼见未必为实!”

    “那什么才是实?我父亲告诉我的,他不会骗我!”

    陆锦屏淡淡道:“你父亲当然不会骗你,因为他自己确信了这一点,当然把他自己确信的事情告诉你。可惜,有件事你们不知道。如果你们知道,或许就不会有这种想法。”

    “什么事?”石景生道。

    “屈屠夫小时候胯下那话儿被狗咬掉了。他不能行人道。而且,你的娘子春芽在嫁给你之前,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惜,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行人道,因此坚决不同意娶春芽为妻,尽管春芽这么要求过。春芽绝望之下。这才嫁给了你。他为了春芽的幸福,不愿意让她守活寡而不娶她。又如何会强暴她?他话儿都没有了,又怎么强暴她?”

    石景生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望着陆锦屏。半晌,才结结巴巴道:“爵爷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监狱找他查看。”

    “可是……。可是家父真的亲眼看见他企图强暴我家娘子啊!”

    “你们应该认为他们在私通,而不是强暴吧?”

    “是!”石景生恨恨道,“这贱人嫁给我,就一直想着勾引男人,特别是那屈屠夫!”

    陆锦屏叹了口气:“你们父子一直怀疑春芽跟屈屠夫私通。其实在那天之前,春芽都没有这个心思,都只想好好跟你过日子,可是你们不相信她,不仅不相信,还天天指桑骂槐地辱骂她,盘问羞辱她。她实在忍无可忍,最后投入屈屠夫的怀抱,说起来是你们自己逼的。”

    石景生怔怔地发呆,慢慢低下了头。

    陆锦屏接着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回到家的时候,你家娘子已经死了。对吧?”

    石景生大吃一惊,有些惊慌地望着陆锦屏,随即摇头道:“不不!我家娘子是自己悬梁自尽的。是我来了之后的那晚上才上吊死的。”

    “你家房梁上的情况和尸体的情况我相信不会支持你的观点,如果你坚持这种说法,我立即检查你家房梁,而且马上开棺验尸。而当我查证证明跟你所说不一样的话,我就以你作伪证包庇罪犯将你拘捕,同时,你还犯下了帮助他人自杀的故意杀人罪。而且帮助的还是你的父亲。这属于十恶重罪。两个罪加上藐视衙门,三罪合一,即便是不掉脑袋,你也会被流放千里之外的。这些你希望吗?”

    石景生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慌乱地摇头:“我……,我当然不愿意,求爵爷恕罪!”

    “你得先把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整个经过!那样的话,我可以根据你如实坦白给与你从宽处理。”

    石景生低着头,半晌,点头道:“好,我说。我本来想在京城再游学一段时间的,收到了父亲紧急捎来的信,让我务必立即回家,家里出大事了。我就赶紧赶回了家,京城到同州也就一天的路程。回到家见到父亲,父亲阴着脸把我拉到屋里,我看见我娘子春芽死在床上,头部有一道凹陷伤口,鲜血把半张脸都染红了。眼睛还是半睁着,身体已经僵硬。”

    “我吓得我魂飞魄散。问我爹发生了什么事。我爹说三天前,他看见我娘子春芽跟屈屠夫私通,两人抱在一起,家父非常气愤,便骂了他们,被屈屠夫打了一耳光。家父气得全身发抖,说他们私通被家父发现,居然不以为耻,还有脸打他,等娘子春芽回到家,家父就怒斥她不守妇道。春芽居然提出要我们家休妻,他要跟那屈屠夫过日子去。”

    “世上居然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家父气得昏了头,便打她,她居然还手,家父也是气昏了,抓了桌上的砚台,砸中了她的脑袋,她就躺下不动了。家父发现她脑袋一个大口子,脑浆都出来了,只怕是活不成了,探了鼻息,发现她已经没气了,这才慌了,赶紧给我写信让我回来。我听了很害怕,问我爹该怎么办?”

    “我爹说杀人偿命,但是他不能这么白白去死,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这一切都是屈屠夫的恶行造成的。必须要屈屠夫赔他一起死。我说屈屠夫人高马大,我们两个都打不过他一个,怎么杀他?家父说不用硬拼,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让我一定要按照他的办法做。我只好答应了。”

    “他就拿出了一把杀猪刀和一把斧子,说这是他花钱让一个叫花子帮他从屈屠夫的卖猪肉的摊位上偷来的。我吃了一惊,问这个拿来做什么。家父说不用多问,跟他们去就知道了。于是那天晚上天黑之后就跟着家父到了屠夫家门口,家父突然举着斧子开始劈他的额头,我吓坏了,赶紧要阻拦,家父却举着斧头指着我说,他要自杀而死,然后让我把尸体背回家,再报官说让我作证证明亲眼看见屈屠夫用斧子砍死了他。他这样做,就可以将屈屠夫陷害赔命,他也就死得其所。如果我要阻止,他也会因为杀人而被朝廷处死,就只能白白送命,达不到报仇的目的。他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我。逼着我答应。”

    “我只好哭着答应了,眼睁睁看着父亲用斧头砍了额头十多下,最后一下力量最大,斧头卡在了额头上,他取不下来,让我帮忙。我只好把斧头用力拔了下来。他已经血流满面,没有力气再砍了,就让我用杀猪刀捅死他。我坚决不答应,说不管怎样,我不能杀自己的父亲,即使是为了报仇。”

    “家父就用杀猪刀在地上掏了一个窟窿,将刀子倒过来插在窟窿里,告诉我他死之后要把地上的窟窿填埋了,然后他就侧着身子倒下,正好撞在杀猪刀刀尖上,刀刃刺入他的太阳穴。就死了。我流着泪把杀猪刀拔下,跟斧子一起扔进了屈屠夫家院角里面,然后背着尸体回来了。告诉家人说是被屈屠夫杀死的,又叫来郎中确认已经死了,然后报了官。事情就是这样。”

    …………

    陆锦屏停止执行死刑,禀报冯刺史上书皇帝一个月后。

    皇帝下旨,对陆锦屏发现错案而对他进行了嘉奖。同时取消原来核准屈屠夫死刑的决定,将屈屠夫的罪行改为通奸,因情有可原,杖责一百后释放。而石景生诬陷他人,几乎造成错杀,加之伪证,藐视朝廷,本应从重处罚,但起因是妻子不守妇道,也属情有可原,加之能如实坦白,从轻判处杖一百,徒三年。

    陆锦屏见圣旨最后将这件案子都归结于春芽不守妇道引发,不由苦笑摇头。古代刑罚有些东西当真是不可理喻的。(。。)

第135章 契丹国宝() 
清晨。

    陆锦屏很悠闲地坐在后花园的一张躺椅上。这是他专门定制的一把来自现代社会造型的椅子,唐朝是没有的。

    连续的白雪已经将整个天地变成了银白的世界。连他的池塘都已经变成了一块冰冻的镜子。但是陆锦屏还是很清闲地躺在这里,因为今天阳光很好,冬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坦,虽然还不足以迅速地融化冰雪,但已经足够让他感到温暖了。

    上次查清楚屈屠夫的死刑案是一桩冤案之后,陆锦屏得到了皇帝圣旨的嘉奖,而冯刺史对此非常的高兴,特意给了他一个月的休假。当然包括春节的十天正常休假。那也就给了他二十天的休息。

    所以陆锦屏很自在地躺在后花园里晒太阳。风和日丽,临近年边,家里所有的过节的东西都已经一应俱全了,都是俏丫头叶青青忙碌的结果,才有得陆锦屏的逍遥自在。

    他身后的那棵大树也挂满了雪花,包括当初他跟叶青青两人爬上树梢掏的那个鸟窝,也还在树梢上。那几支当初叶青青舍不得拿下来的鸟蛋已经孵化的小鸟,此刻已经能盘旋在空中飞翔了。陆锦屏很惬意地看着他们在寒风中翻飞。

    可是,这惬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下去,因为,内宅的门房婆子急匆匆的过来了。

    陆锦屏叹了口气,扭头望向她:“不要告诉我又有什么案子发生需要我去,我现在在休假!”

    门房婆子陪着笑福礼道:“爵爷,不是案子,是有人来拜访您,不过,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委托您办理,带了一担的礼物来呢。”

    陆锦屏又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些人都知道我现在等着钱赎回我家的老古董家具,所以一个个都拿钱财来诱惑我。当真是没办法。”

    门房婆子赔笑道:“可不是嘛,还不是因为爵爷您本事大。才有这么多人来求你办事啊。”

    一听这话,陆锦屏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这倒也是,其实人过得充实也很不错。陆锦屏也不愿意整日闲着,有事做做,特别是只有自己才能办成的事情,那种成就感还是很惬意的。更何况还有得钱赚。

    于是陆锦屏来到了前厅,只见大厅里坐着四个人。一个老人和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是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女,长得倒也端庄,只不过都阴着脸不说话,见到陆锦屏进来,这才一起露出笑容,起身施礼。

    听了门房介绍之后,老者赔笑说:“爵爷,老汉张友生,这三位是我贤侄。”

    一个年轻人豹眼圆瞪。怒道:“谁是你贤侄?你不把钱交出来,就甭想让我们认你做叔。”

    另外两个也随声附和:“正是,这一次如果陆爵爷查清楚真的是你吞没了那宝贝,我们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那老者说:“我的确没有吞没这宝贝,我说的都是实话。”

    “除了你还能有谁……”三个都站了起来,指着老者大声嚷嚷。

    陆锦屏皱了皱眉,说:“你们几个要想吵架,还是换个地方,别在我这里。”

    一听这话,这几个人这才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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