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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屏冷笑说:“你一会儿说没有证据一会儿说有证据,你让我相信你哪一句?”
“我说的是实话。”菜农咬咬牙,终于决定把实情说出来:“老爷,我,我说了你可要给我保密,不然,这事说出去,我,我会被她丈夫打死的。”
“你说。”
“是这样的,早上和中午,其实我不在窝棚里,我给曲大胖子家送蔬菜去了,然后……,跟他婆姨睡了一上午。中午听到这里出事,我才急急忙忙地离开她家出来的。”
“曲大胖子?他是什么人?你跟他媳妇究竟怎么回事?”
“曲大胖子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庄稼汉,高大肥硕,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他脾气暴躁得很,经常打他婆姨。他种地是一把好手,家境过的不错,经常让我给他家送菜。我有一次给他家送菜去的时候他不在家,他婆姨被他打伤了,正好脱了衣服在擦药,我不留神闯进去了,看见她脱得精光,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我,我从小到大还没碰过女人,脑袋一昏,就什么都不顾,就……,就把她给睡了。”
“刚开始她还挣扎,后来就顺从我。走的时候,还说让我再去找她,悄悄的来。要趁胖子不在家的时候。曲大胖子喜欢喝酒,经常走村串巷地喝酒去,一起去一天,有时候两三天都不回家。每到这时候,我就悄悄的跑去跟跟他婆姨睡觉。今天,也是这样的。为了活命,我只能把这件事说了,大老爷可千万别告诉曲大大胖子,不然,他会生吞了我的。”
陆锦屏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睡人家婆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遭?这事我要核实。你先下去,老老实实呆着。”
菜农赶紧灰溜溜退了开去。
陆锦屏没有直接去找曲大胖子家的婆姨核实这件事,因为那样的话很可能会露馅。他对他们之间是否私通并不在意,尽管在古代私通也是构成犯罪的,陆锦屏受现代法律育,对这种行为,不把它作为犯罪处理,所以没有什么兴趣去查这样的事。
陆锦屏便把叶青青叫了来,低声把事情经过说了,让他私下里去找曲大胖子婆姨核实这件事。要问细节。叶青青一听陆锦屏居然交给她这样一个任务,不由得有些害臊。可是,帮陆锦屏查案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当然不会拒绝的。
在叶青青前去核实的空档,陆锦屏把韩婆婆单独叫来询问,韩婆婆见到陆锦屏的时候,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陆锦屏笑了笑说:“你演戏的本事还是不小啊。”
一听这话,韩婆婆大吃了一惊,惶恐地望着陆锦屏说:“爵爷,老身不知道爵爷这话是何用意?”
“先前,我见你哭得如此伤心,倒像真的对你的儿媳多么心疼似的。可是,我调查之后才知道,其实你对你儿媳不怎么样的,你竟然逼迫你儿媳到同州去卖笑赚钱来给你们两个,可有此事?——我警告你,你要敢说假话欺瞒本官,本官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种刁民!”
陆锦屏现在已经知道,官威在很多情况下是很有用的,所以不介意必要的时候摆摆官架子。
果然,陆锦屏一摆出架子,那韩婆婆立刻吓得哭嗵一声跪在地上,身子都在发抖,说:“大老爷,我,我一时糊涂,实在是做错了,求大老爷饶命。”
“你除了逼迫她去同州卖笑赚钱外,还做了什么坏事?一五一十的说来,否则,本官要是知道你隐瞒了什么事不说,同样让你好看!”
陆锦屏从刚才韩婆婆的表现已经证实,先前贾掌柜从他儿子那听到的这件事属实,他对这逼迫儿媳去卖笑赚钱的老太婆很是恼恨,说话就半点不客气。(。。)
第174章 耐心有限()
韩婆婆哭丧着脸,磕头说:“我,我逼她去同州卖笑赚钱,她不干,跟我吵。¢£我就威胁她说如果不同意,我就到衙门去告她与人私通,让她去蹲大牢。她就哭,说死也不愿意。我最后也不好撕破脸,要是我家儿媳与人私通的事情传出去,我老脸也没地方搁,所以这只是嘴上这么说说而已,并没有去报官。”
陆锦屏说:“你刚才说,你儿媳与人私通,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大半年前的事情,是那贾掌柜的儿子贾峰,想娶十一娘,我们要彩礼他拿不出来,这事就作罢。我家里太穷,有时候都揭不开锅。所以就叫十一娘去找了贾峰借粮,贾峰倒也是个死心眼,一心认准了十一娘,所以十一娘开口,没有借不到的。有一天,她借粮回来,不仅拿了一袋米,还拿了一贯钱。但是眼睛红肿,好像哭过。”
“我就好心宽慰她,问他怎么回事?开始她不肯说,我软磨硬泡,她到底说了,说是那天贾峰风刚好不在家,贾掌柜在,那老不死的居然拿了一贯钱勾引十一娘,把钱塞给她之后,就强行脱了她的衣裙,她也不敢喊,怕喊来人名声就坏了,只能屈从了。我就对十一娘说,有什么了不起,跟哪个男人睡不都是睡吗?有钱赚还不好吗?我就让她以后还去找贾掌柜,一次能赚一贯钱,这买卖可划算。”
“但是十一娘死活不肯,说只有这一次,她再不会去找贾掌柜,不然,要是贾峰知道了,会很伤心的。我劝了几次。十一娘就是不肯,我知道这女子脾气倔,认准的事是不会改的,所以就由着她。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贾掌柜尝到了甜头,居然不肯撒手了。结果让他儿子去外头做生意,等他儿子离开同州,然后借口他儿子找十一娘,把十一娘骗到屋里。”
“十一娘回来之后得了一贯钱和粮食,又大哭了一场。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最后说了贾掌柜骗他,把贾峰支开了,要去外面做生意两个月都不会回来,贾掌柜拿钱出来给她,要她经常去陪他睡。不会少她好处的,十一娘不干,贾掌柜就威胁说,如果她不干,他就把他们两私通的事告诉贾峰。他还把十一娘的肚兜**抢了作为物证。”
“十一娘生怕他真的把事情告诉贾峰,只好屈从,而且发誓只能这一次,再没有了。办完事,贾掌柜又给了一贯钱。她就哭着回家了。于是我又开导十一娘说。既然这样了,有的钱赚还不好吗?再去找他。十一娘确实要死也不干。我就威胁她说,她要不去,我就去官府衙门告她与人私通,让衙门治她的罪,没想到。我说这么说把她给惹火了,她说要告官就去,她不怕,她也要把我的事情告发出去,我们两一起蹲大狱。气得我没办法。”
陆锦屏道:“你难不成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被他抓到把柄了?”
韩婆婆刚才只是想证明自己,没想到却被陆锦屏把这句话给抓到了,惶恐不安地低着头没说话。
陆锦屏冷笑说:“你如果要想隐瞒,你就隐瞒,不过,我还是会把你作为重要嫌疑人带到衙门去好好盘查清楚。”
韩婆婆说:“大老爷,老身没有犯什么事情,为什么老爷要抓老身到衙门去啊。”
“你刚才已经不打自招,说了十一娘不怕你到衙门告,因为她要告发你的事,你们俩一起蹲大狱,现在,我怀疑你因为把柄被十一娘抓到手里,为了灭口,你杀害了十一娘!”
韩婆婆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陆锦屏居然拐到这上面去了,跪在地上磕头说:“大老爷饶命!我可真的没有杀她,而且,她年轻,我一把年纪,她杀我还差不多,我如何能杀她呀。”
“你就不必过谦了,我看你刚才走过来还是很利索嘛。再说了,你完全可以出其不意下手。十一娘看着很瘦弱,未必是你这狠毒老太婆的对手。说罢,你是如何杀人灭口害死你儿媳的?”
韩婆婆慌得全身发抖,忙不迭磕头咚咚有声说:“大老爷,老身冤枉啊,真的不是老身杀死他的。那件事她以前赌咒发誓不会说出去的,我相信她那么多年都没说,只要我不说她跟贾掌柜的事,她是不会说我的事的,所以我没有必要杀她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要杀我早就起了杀心,何必等到现在呢?”
“那究竟你犯了什么恶事?说罢。”
眼看陆锦屏要把他往杀人凶手上套,韩婆婆知道她不说实话,只怕脱不了干系,咬咬牙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我嫁给孩子他爹之前,我有一个相好,只是他家太穷了,我们家我爹娘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把我就嫁给了现在的老爷。那之后,我那相好曾偷偷找过我几次,私下幽会。有一次,刚好我们在床上的时候,我儿媳本来下地干活,可是中途身体不舒服提前回来了,正好撞到我跟他,我和我相好跪在地上求她,让她不要说出去。”
“我发誓再也不跟相好的来往来往来。十一娘也赌咒发誓,只要我们再别往来,坏了门风,她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那件事之后,我再没跟相好的在一起,他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就再没来找我。十一娘也从来没提过这个话。老爷,我知道我错了,求老爷高抬贵手饶老身一命,老身已经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没几天好活的,黄土埋到脖子了,求老爷给我一个善终吧。”说罢咚咚的磕头。
陆锦屏一听是这样的事情,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也没兴趣去查这样的事情。说:“十一娘拒绝你的提议之后,你又怎么做的?你先接着往下说。”
韩婆婆见陆锦屏没有揪住他私通的事情往下追究,暗自舒了口气,吞了吞口水,接着说:“我见十一娘不肯依从,去找贾掌柜要钱,我就想了一个法子,自己悄悄的去找贾掌柜。我告诉他说,他诱奸我儿媳的事情我都知道,除非他拿钱堵我的嘴,不然,我就把他诱奸十一娘的事告诉他儿子。”
“结果这老家伙一听就慌了。他其实很在意他儿子,因为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妻子死得早,就父子两相依为命。他也知道他儿子跟十一娘感情很深,他要是知道父亲诱奸了他的心上人,他儿子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所以,贾掌柜生怕失去儿子,只能拿了五贯钱赌我的嘴,求我绝对不要告诉贾峰,我答应了就拿了钱回来。”
“这些日子钱花得差不多了,我还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再去找贾掌柜要些钱,依旧拿这事逼他,他肯定会再给我钱的,没想到十一娘就出事了。出事之后,我当时就想,可能就是这贾掌柜做的,他生怕他儿子知道这件事,不如杀人灭口。只要十一娘死了,死无对证。所以,老爷如果不说这些事,我也不想扯出这些来。既然牵扯到了,那我就给大老爷说一声,我怀疑是贾掌柜杀死了十一娘,杀人灭口。”
陆锦屏一言不发听她说完,心想已经有人证明他当时根本不在场,所以杀死十一娘的绝对不是贾掌柜。不过,韩婆婆所说的情况至少可以证明,这位韩婆婆也是有杀人动机的,她与人私通的事情被儿媳撞见了,虽然儿媳赌咒发誓不会说出去,这么多年也没有说,但是到底是一块心病,而现在儿媳妇又不听他的话,甚至还威胁用揭发她当年的事情来抗拒指令,这老太婆说不定会是恼羞成怒,痛下杀手,杀人灭口。既然他有作案动机,他的嫌疑也不能够排除。
陆锦屏问韩婆婆说:“你先前说,今天早上一直到中午,你跟你的夫君你们俩一直在家里头,没有离开。到了中午,儿媳没回来,你们才出来找,最后在茅厕找到了她的尸体。我现在问你,你跟你夫君在家里这件事,除了你们两还有谁可以作证?”
韩婆婆一听这话,似乎陆锦屏还是没有放弃认定他杀人这件事,立即又紧张起来,张口结舌望着陆锦屏说:“没有别人,就我们两在家。一直到中午,我们等不及才出来找她的。”
“你们俩是夫妻,相互作证,这个证明力很弱的,你必须要找出证据,你还有没有其他证据证明你就呆在家里,没有出来过?特别是中午的时候。”
韩婆婆有些发慌:“我大早起来就开始煮猪潲,然后做饭,就没有离开过,我家的好几头猪,得准备一大堆猪食。砍猪草的声音隔壁应该能听得到的,就隔了一个墙,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给我作证。后来一直到中午,我家老爷回来,我们俩准备吃饭,这才发现儿媳怎没回来,所以我们就出来找了。”
“等等!”陆锦屏打断了她的话,“你先前不是说,你跟你家老爷你们俩一直在家里吗?你刚才又说什么他从外面回来。那他到哪去了?我警告你,你说话不实,本官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第175章 山村的早晨()
韩婆婆原来跪在地上直起来腰了的,一听这话又吓得匍匐在地磕头说:“大老爷饶命,老身说实话。●⌒——快近中午的时候,我家老爷才起床,他喜欢睡懒觉,起床之后,就说要出去转转,然后他就出去了,大概去了大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因为他之前一直在家里睡觉,我想着出去这大半个时辰也没啥关系,所以就隐瞒不说了。求老爷饶命,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陆锦屏没想到,审到这个时候突然又冒出新的情况,这个消息太重要了。那老头一直是陆锦屏重点盯防的,因为在此之前,贾峰和他父亲都提到过这老头虐待儿媳。
陆锦屏立刻提讯韩员外。
韩员外远远的一直在那边注意这边的情况。他看见夫人一直在不停的给陆锦屏磕头,着急忙慌的在说着什么,可是距离远根本听不到,但是从表情他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因此过来的时候,老头脸色很难看。到了近前,哆喱哆嗦的,不知道该下跪,还是该躬身施礼。
陆锦屏说:“韩员外,我刚刚才知道,你靠近中午时刻的时候出去了大半个时辰,而你先前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本官,你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吗?——我告诉你,你有重大犯罪嫌疑,我已经掌握足够证据可以将你拘捕!你是自己说,还是到衙门之后大刑伺候再说?”
韩员外额头冷汗盈盈,白胡子簌簌发抖,终于两脚一软,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说:“爵爷,我说。可是,我当真没有杀我儿媳妇。我出去的确是去找她去了。因为我起床之后,我夫人跟我说十一娘出去了,去找贾峰借些米面回来。但是,她估计贾掌柜那老东西说不定还会借故要睡十一娘,或许这次能拿出来到更多的钱。”
陆锦屏插话问:“贾掌柜用钱诱奸十一娘的事你也知道?”
“是我夫人跟我说过。因为她曾去逼迫贾掌柜拿了五贯钱回来,那钱都用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我们私下里商量,怎么再找贾掌柜敲一笔钱,这次要敲大一点,然后,可以,拿一笔钱也做点生意,重振家业。于是我就琢磨,想去贾掌柜家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逮到个现行什么的,那样我就能挣一笔钱了。所以,我就去了到了他们家屋后不远处,我看见他儿子贾峰在他们家附近的一棵柳树下蹲着,也不知道在干啥,我就躲开了,从另外一边过去。但是,在他们家墙根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陆锦屏插话说:“你当时看见贾峰在柳树下蹲着吗?你确信是他?”
“没错,他侧着脸的。我能看见是他,只是他没看我这边,所以他没发现我,我一看到他之后就马上躲起来了。”
“那是大概什么时候?”
“已经快中午时分了。”
陆锦屏心里咯噔一下,这么说,贾峰的作案嫌疑可以排除了。因为这老头无意中当了他的证人,证明他当时在柳树下,没有作案时间。”
陆锦屏道:“你接着往下说。”
“我正蹲在他们家后院那儿听想,如果有动静就进去捉奸,不然扑个空反而会落了把柄的。可是就在这时。张媒婆和他儿子两个从村里出来,远远的看见我蹲在那,便问我干什么。我说没事,累了蹲一会,然后跟着张媒婆往村外走。问她干什么去,她说要到同州说媒。说起说媒的事,又问我儿媳找到婆家没有?有没有心思把她许人?还说我开的价太高,要是能降一降的话,她到有好几户人家可以帮忙物色。然后,又跟我唠里唠叨的说了那几家人的情况,我随口应着,一直到我们家门口,一路上差不多聊了半个时辰这才分手。我刚到家,我夫人就说儿媳妇一直没来,会不会被贾掌柜怎么样啦?还是去找找,这可是摇钱树。于是我们两就出来一路找去。找到贾掌柜那里,贾掌柜说没见到,我们就是四处找,在厕所这儿找到了她的尸体,就是这样。”
“那张媒婆呢?去同州去了吗?”
“她说去同州,其实不是。是到邻村去说媒。她这人就喜欢胡吹,夸她自己说媒的本事,总说她到同州去给哪个大户人家说媒,其实,就是给村里的一些庄稼汉说媒而已。下午的时候她就回来了,刚刚我还看见她在前面看热闹呢,跟她儿子两个。”
陆锦屏立刻吩咐村正去把张媒婆和她儿子叫来分别进行了询问。果然跟韩员外所说的吻合。
陆锦屏有些傻眼了,他从三人所说的时间段来看,中午时分这韩员外跟媒婆一直在一起聊天,聊了小半个时辰,所以,他没有时间去杀人,他的嫌疑可以排除。
如果这个是最大嫌疑人被排除的话,那十一娘究竟是谁谋杀的?
这时,叶青青也回来了,告诉陆锦屏说,那个曲大胖子的婆姨开始不肯承认,我就威胁说她不说实话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他丈夫。她这才承认了,求我保密,说这一天菜农都在他那,一直到听到外面说十一娘被人害死在厕所茅厕里,他们才慌慌张张穿了衣服出来的。所说的细节描述跟菜农所说相互吻合,证明两人没有说谎话。
陆锦屏把韩员外家邻居叫来查问,邻居作证证明,听到韩婆婆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剁猪草煮猪食,见到他们家厨房里冒烟,还听到她吆喝喂猪的声音,证明她上午到中午都没有离开过。
那这样一来,贾掌柜父子,韩员外夫妻以及菜农这五个最有可能实施犯罪的嫌疑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凶手究竟是谁?
陆锦屏有些傻眼,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渐渐下山去了,四周瞧热闹的见陆锦屏只是在那问话,而且距离又远根本听不到他们问的什么。听说陆锦屏在那个围着的凉棚里面对尸体进行了解剖,这倒是着实让这些围观的一阵兴奋。可是,被围着的凉席挡住,他们根本看不到里面,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