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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生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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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去喊李大川的时候,李大川并没有回应,她踏进了屋门儿后发现了问题……

    此刻的李大川仰面躺在了地上,一张被肉挤满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林入画蹲下来伸手去探寻他的鼻息,可是李大川已经停止了心跳。

    “他怎么了?”我不敢相信,但是现实就摆在我的眼前,这不是睡着的样子,可我始终接受不了李大川这样一个“高人”居然在我们这出去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这样没了。

    “死了。”林入画语气虽然沉重,但是并没有伤心,相反她的口气里还有说不出来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悲还是喜。

    “他……”听到她亲口跟我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悲从中来。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丧门星,凡是跟我有了接触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也许那个黑衣人说的对,我就是一个天地不容的人。

    林入画却在此时笑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我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大川身上那个用朱砂写的符咒么?”林入画站起来,让我搭把手把李大川一起弄到炕上,可是无奈他太重了,也只得作罢。

    那个符咒……我还记得那几个字……

    酆都大帝。

第二十五章:战() 
酆都大帝。

    “酆都大帝是什么?”我问林入画。

    “你不知道了?”林入画的脸上显露出吃惊而后不着痕迹的恢复了正常,她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跟我解释道:“酆都大帝是阴司的一方鬼帝。”

    “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我认识他么?”我有点不解。

    林入画掩饰了一下说道:“我只是吃惊你记忆力这么好,过目不忘,居然看了一眼就记下了那个符咒。”

    林入画跟我说,那个符咒是降头符,就像一种诅咒,只不过来自地狱的诅咒是十分灵验的,因为诅咒你的人就是掌管你生死的人。

    而李大川被下了克死符更是一个死命令。

    就像俗话说的,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被下了符咒的人必须死。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也给他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修坟?”看着李大川的尸体,我脑海中闪现的想法居然是给他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了,眼下的情绪让我完全忘记了李大川的身份。

    没想到林入画听了居然“扑哧”一声的笑了,师兄妹那么久,还是她更了解李大川的道法水平,她轻松的说:“换做别人我不敢说,但是要是大川的话,只要不是四方鬼帝亲自出手,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人能鱼肉他。”

    林入画告诉我坐在这里等就可以了,而她则换上了道袍,一身浩然正气的守在李大川的身旁打坐入定,她就像李大川那时守护我的身体那样看护起了李大川的,避免游魂野鬼来争夺他的躯体。

    我听话的坐在了旁边,期间还去看了一下奶奶和爹,确保他们还活在人世间陪着我以后我才重新坐回到林入画的身边。

    林入画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微微的眯起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安静的屋子,起了疑心:“奇怪,今晚的子时居然没有野鬼来抢身体。”

    “可能是看你坐在这里他们不敢来了。”这句绝对不是恭维她的,因为在我的眼里,她真的是有足够可以镇守住天地的气势,我想,有她在,野鬼肯定是避而远之的。

    可是林入画却摇头不语,只是盯着门的方向一直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不多久就看她站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他回来了。”

    我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忽见李大川的魂儿慌慌张张地逃也似的冲了进来,然后一下子窜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紧接着蹦起来一把把门关上,然后死死地将门抵住。

    “你怎么办事的,这么不小心。真给师宗丢脸。”林入画看着李大川臃肿的身体,不禁扶额无奈。

    “昨晚上爷迷糊时着了道,被他们勾走了,刚从下面跑回来,下面要来抓老子,等爷准备准备,干他娘的!”李大川骂了一通然后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开始谴责我俩:“我说爷的娇贵的身体你们就这样给我扔地上了?”

    “谁让你那么重,吃那么多。”林入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言归正传:“他们来了多少人?”

    李大川忖度了一下,而后收拾起顽笑的模样,话锋一转十分严肃地回答道:“少说一千,他们这回为了这么个魂儿可真是下了点功夫。”

    “嗯。”林入画没有再说话,叫上我起身回到里屋去翻她带来的包袱,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件道袍递于我。

    她的眼睛里有着坚定和执着,她跟我说:“穿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道门的人,你今日叫我一声师傅我一定护你周全。”

    我正犹豫着,李大川突然回头冲林入画喊道:“来了。”

    寒天冻地的冷,伴随着死亡的气息,压的我们村儿里的狗都不敢叫了,沉沉的死气扑鼻而来,带着死亡的警示一步步向我们靠近。

    “好大的阵仗。”林入画冷笑了一声,而后督促我穿好道袍,整理好衣服,跟着她一起出门“迎接客人”。

    我自然是不敢怠慢,只是从门缝里往外窥去,黑压压的一片让我腿不禁有些发软,但是跟在林入画和李大川的身后我还是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我现在是道门的人,不能给道门丢脸。

    林入画两袖清风道气,覆手而立,站在我和李大川的身前,故意遮挡住我们,面对这样的黑云压城的大势,她居然面不改色,气势凛凛。

    可我却从她覆在背后的握紧的拳头中看的出来,面对这一战,她虽然不屈不惧,但毕竟势单力薄。

    她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呵呵,没想到再见到你,你居然一点都没变,真是修得了青春永驻。”对面的人群里走出一个身着黑袍子的男人,他与其他阴差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身上的死亡的气息更加浓烈,那种压人的感觉生生的让我抬不起头。

    这就是林入画口中所说的“气势”。

    “你也没变,还是那么为所欲为。”林入画沉着开口,语气中透着的讥讽清晰可闻。

    “阴司办事,道门退避。”那男人再上前半步,黑袍一挥,所有的阴差都做好了准备。

    “道门办事,阴司回避。”林入画并没有退让半分,气势上更加燃起了气焰。

    “赵家子孙食先祖骨灰,子弑父,公婆逼死儿媳,一家人恶事做尽,现在阴司来抓他们下地狱的,还有那个被下了克死符的男人。”男人声音中的冰冷渗透了我的每一个毛孔。

    “干你娘的,爷的命也是你说勾就勾的?有本事你来啊!”李大川上前一步,和林入画一同将我挡在了身后,给我形成了一个避风的屏障。

    我听到了黑袍子队伍里的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小小的道门竟然不把阴司放在眼里,惹怒了阴司殿就勾了你的生死簿让你永不超生!”

    林入画是最讨厌这种自不量力的叫嚣的,她对他的话不屑一顾,而后一个箭步冲上去,速度之快让肉眼无法分辨,等我晃会神儿的时候林入画已经重新站定在我的面前,悠然的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再抬起头时,背对着我的身影都弥散出恐怖的气势。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林入画发怒了:“想去勾了我的生死簿,去看看你们判官府判官有没有那个胆量。”

    林入画掐出灭神咒,一个法印打了过去,那阴差就这样因为出言不逊以身殉职了甚至牵连了身边的几个阴兵跟着一起殒了。

    为首的男人拧起了眉,声音冰冷,大有一种杀无赦的感觉在,他不客气的对林入画说道:“杀了阴差,就是与阴司做对,今日将你生擒到阴司殿,今非昔比了,你们道门已经由盛转衰了。”

    “呵呵,从前我敢做的事今日一样敢做,你们阴司也彼此彼此,不信你就来试试。”林入画毫不畏惧,和李大川摆好架势准备迎接战斗。

    为首的黑袍男人一声令下,黑云压城般的阴差欲齐涌而上,我已在掌心捏了一手的汗。

    不说别的,就像林入画说的,两拳难敌四手,即使他们两个人道法再高,也是抵不过这千百的阴差。

    我不想再让无辜的人为我牺牲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舍命护我而活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再躲在他们的身后做一个孬种。

    于是我拨开林入画俩人,站了出去:“无非是天地不容我活,如果我自愿跟你们走,你们能不能放过他们和我的家人。”此刻面对死亡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冷静的让自己都震惊了。

    “长生,你现在是我们道门的弟子,今日保护你就是给我们道门立威,你回来,我和大川解决的掉他们的。”

    “师傅,别再为了我做牺牲了。”我不想在看着身边的人死去,那倒不如我自己一个人跟他们去了。

    李大川此刻却不想再听我的废话,不容我反抗的一把拉过我拽到了身后,上前一步浑身爆发出山洪呼啸的气势,他双手掐诀,竟然斗转星移,此刻他就像叱咤罗汉,一声大喝,气势威严不容的抗拒:“今日我道门在此收赵长生为徒,即使天地不容也轮不到你阴司来替我清理门户!”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李大川,第一次看到他在我面前展露出他的本事。

    因为这一夜的李大川所显露出的道术,我偷偷问过林入画,李大川的道法到底修炼成什么气候了,林入画只回答了我两个字:自然。

    后来他告诉我,当日他只是对那些阴司殿的狗腿子没了耐心而已,不想再看他们吆五喝六的。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但终究是他救了我全家一命。

    阴差们犹豫了一下,欲听令再上前来,对于命令他们是容不得他们违抗的,他们只是阴司的工具。

    林入画也进入到防御和攻击的状态中,看来林入画是准备和他们拼到底了。

    阴兵虎视眈眈地站在我们对立面,他们在人数上是占有绝对的优势的。

    “等一等。”此时,爹居然扶着奶奶从屋里走了出来。

    奶奶拉着爹一下戏跪倒在了阴差面前,恳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们放了我伢子吧,你们把我们带回去吧。”

    “奶奶!”我像疯了一样跑上前去,却见的奶奶的脸上竟然挂着笑容,那是一种诀别。

    “不碍事的伢子,我俩这两条老命不值钱了,死了就死了,你要好好活着。”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沟壑斑斑,她颤颤的伸手摸着我的脸:“再让奶奶好好看看我的伢儿。”

    那男人见了奶奶和爹,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我们的意思,他不依不饶地指着李大川,幽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也得死。”

    李大川当即就怒了,冲着那男人大吼着:“老子杀鬼杀妖的时候,你他娘还在吃奶呢,现在来拿老子,活拧歪了吧你们!”

    “那就给我杀。”男人一声令下,千百阴差压城欲催般的向我们袭来。

    瞬时间,李大川冲上前去,拿身体挡住爹和奶奶,并起剑指,口中念诀,忽然间引来雷声滚滚,一道惊雷从天而下,劈在了前面的阴差身上,顿时卷起一阵尘土漫天满天。

    竟然是茅山宗的雷诀!

    李大川趁这个时候回头冲我们大喊:“这里交给爷了,入画,带着他们快走。”

    林入画犹豫了一下,李大川给了林入画一个坚定的眼神,林入画随即指使我背起奶奶,带着爹和她一起往屋后头的空地跑去。

    屋前不知道什么情况,林入画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担心,她凝望着那一方天,此刻乌云密布,轰隆隆雷电降临。

    “那是什么?”我同林入画一同望着天际,心里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大川他不会有事吧……”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只祈求他平安无事。

    林入画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乌云闪电,此刻的她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那个地方。

    终于,雷声减小,天空的乌云开始有了消散的迹象,林入画让我照顾好奶奶和爹,随即立刻冲了回去。

    一片狼藉的土地上,阴司阴差死伤一大片,剩下的阴差也不再敢靠上前,只是站在原地。

    三分之二的阴差被李大川一个人解决了。

    满身黑烟的李大川站在那儿,冲着那男人怒吼:“还不滚!”

    那男人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他压抑着愤怒,喝令道:“我们走!”

    阴风阵阵,卷起沙尘,温度骤然又降下了几分,我被沙土眯的睁不开眼。

    终于平静了,他们踩着阴风而归,就像今晚从没来过一样,可眼前狼藉的土地依旧能证明着今晚如同梦一样的经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之时,李大川突然虚脱般的骂了句:“他娘的……”然后一头栽到在地。

第二十六章:二爷爷回来了() 
农村本来就是土房儿,房屋构造肯定没有钢筋水泥那样结实,被雷电近距离劈过的我家都快成了危房了。

    李大川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林入画当即就决定让我家人先搬到二爷爷家里住一阵子。

    我和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李大川弄进屋里,这期间李大川一直都是昏迷着的状态,我不禁担心地问林入画:“他不会有事吧?”

    林入画看着李大川这个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好说,因为茅山宗的雷诀是一种两败俱伤的禁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现在还不知道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反噬。”

    茅山宗的法术大多都是带有反噬大性的,也因为这样,在王重阳羽化登仙以后就再没有人使用过,因为它的强大的力量不但会对对方造成伤害,也会伤害自己,至于伤到什么程度就要看施法者自身的道行和使用的法术而定了。

    李大川使用的雷诀更是禁术之一。

    我“哦”了一声,林入画领着我出去,说让李大川好好休息一阵儿。

    我被安排在我二爷爷以前的屋子里。

    因为二爷爷家毕竟是死过人的,而且还是被害的,林入画说我年轻力胜,血气方刚,不容易被屋子里的阴气影响,可以压得住邪物。

    跟在林入画身边,大大小小的不寻常事我也见过一些的了,这倒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听从了林入画的安排,躺上床就闭着眼眯了起来,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经历了太多复杂的棘手的事情,时间一久就越发疲惫,闭眼就睡着了。

    到午夜十二点左右,我有些尿急想起夜,就伸手去摸枕头旁的手电筒,手伸过去没有摸到手电,却抓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试探性捏了几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然后翻身过去一看,当时差点儿没给我吓尿裤子。

    我打了个翻身跑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了,这几步路几乎连滚带爬地冲进林入画屋子,进了门儿就喊:“师父,师父,二爷爷回来了,在我床上。”

    我刚才捏到的东西是二爷爷,他就那么安安静静躺在我的旁边,干枯的眼向上盯着天棚,一动不动地和我躺在了一张炕上。

    林入画警惕性极高,听到我跑来的声音时就已经是睁开了眼了的,再加上我这狼狈的模样,林入画二话不说地翻身下地直接往我屋子里走去。

    二爷爷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说他回来还和我躺在一起实在是不能解释的事情。

    林入画进了屋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拉开灯环儿,可炕上除了一个老式的手电筒还哪里能寻见二爷爷的身影。

    我突然一愣,我没想到过那样一个死了的人会再次出现又再度消失,甚至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林入画环顾了四周一圈,然后目光停留在那张土炕上。

    “我,我没骗你,我刚才真的看见了。”

    “嗯。”林入画只是应了一声,然后收回目光,继而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可能是最近压力过大产生幻觉了,别怕,去睡吧。”

    林入画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毕竟我是一个半大的男人,我不能让林入画留下来陪我。

    也许,刚才真的是我做了梦了?

    林入画走的时候,还顺带手的帮我关上了灯,可我却睡不着了,刚才的触感那么真实,我甚至还感受得到二爷爷尸体的冰冷的温度。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我在饭桌上说起来了二爷爷的事儿,奶奶听了慌了神,连忙来捂我的嘴:“伢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在农村,死了的人在头七回魂儿夜回家是正常的,可回来的是魂儿,却不像二爷爷这样回来的尸体,这无异于是诈尸,在我们这种还十分信这种东西的地方是很大的忌讳,听着都是一股子的晦气。

    可这事儿真的不是我乱说,如果我只是一夜看见了二爷爷的话,那可能是我的幻觉,我可以当做是自己的眼花,但是,在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的夜里,我都再次真真切切地又看到了他,他就像第一天那样躺在我的旁边,盯着天棚不肯瞑目。

    可怪就怪在每次我出去叫来林入画以后,二爷爷的尸体就在屋子里头凭空消失了。

    事不过三,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再三像林入画保证我真的不是恶作剧戏弄她,林入画只是点头说:“我知道。”她总是相信我的。

    我问林入画:“是不是二爷爷死的不瞑目?我真真儿的看见他没有闭眼睛。”

    “可能是吧,这样,你明天带着点香烛和阴阳钱去你二爷爷坟头儿烧了,如果有心愿未了告诉他托梦给你。”

    我点点头,如果真的是生前有什么事情还没了结,那托梦告诉我就好了,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千万不要再吓唬我了。

    因为二爷爷不是正常死亡,不能埋进祖坟,爷爷就把二爷爷葬在了一块荒了的地里。

    乡下这种黄天黑土的地方野草长的都快,我把坟前长出的杂草全都拔了,然后给二爷爷上起了坟,这一通磕头劝说就是半个多钟头,我再三说明了如果二爷爷真的有什么心愿可以托梦告诉我,作为他的亲孙子,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去做的。

    给二爷爷烧完了纸以后,我起身之间瞄到了二爷爷坟旁边的另一个坟头。

    看样子也是一座老坟了,上了年头儿的,杂草都快盖过碑了,看样子不像是我们村儿造坟立碑的手法,估计是挺久以前埋在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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