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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到这个收入呢。
陈龚,名字倒是好,寓意为“陈龚”,想必他爹姓陈,他娘姓龚吧。我这样想着,忽然发现一件巧合:我认识的人里,陈燕陈静陈小花,居然好几个姓陈的,再加上这个陈龚,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不过随后我就否定掉自己这个胡思乱想的猜测,觉得自己是不是今天经历了太多,居然莫名的有些神经焦虑的症状,这可不好。
我从桌子上放着的单肩包里拿出手机充电线,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开始充电,同时两手臂的手肘支撑在桌子上,两手按住太阳穴开始轻柔,缓解一下疲劳,让过于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
这一按,我才觉得太阳穴的部位发出阵阵针刺的感觉,有些疼痛,足足揉了十分钟左右,疼痛感才渐渐消失。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颈畔又传来了轻微的触感!
不过这时候,我没有动,因为我的目光已经被手机屏蔽所吸引:在眼前黑色的屏幕上,微微反射出一对挂在空中的脚,这脚的脚尖,正碰到了我的脖子上!
而那触感,就是脚尖接触我的皮肤后引起的!
再细看时,那双腿已经消失,可我再也坐不住了,立马站起来,抬头打量。
在办公桌的上方,是挂灯的位置,那盏灯显得崭新的过分,与顶上的墙有些不匹配,看得出,这灯是新装上去的。
难道说,这灯的位置曾经有人吊死过?
这样想着,我哪里还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立马回家,让该死的值班见鬼去吧。我倒不是怕那么一个吊死鬼,他明显只是有股怨气,并没有成为一个完整的鬼,我怕他做什么?可我已经受够了折腾,现在就想好好的休息下,实在不愿意再跟鬼物纠缠了。
好在家里有黑子。
第二天经过打听我才知道,原来前副主任陈龚因为私饱中囊的事情败露,万念俱灰之下,就用一卷绷带吊死在了眼前的办公桌上方!
这一折腾,差不过就到了早上五点,我回到家时,黑子窜过来在我身边转了好几圈,龇牙咧嘴的咬着什么,我知道,它这是在驱除我在停尸间里染上的鬼气,毕竟我现在只是个凡体,阴冷的鬼气对我的身体状况很有影响。
经过昨晚在停尸间的一阵探索,我已经发觉身体实实在在的变化了,看来要尽早的回贵州老家一趟,让爷爷给我看看。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沉沉睡去。
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在吃过午饭后我再次来到医院,我并没有把小黑一同带着,俗话说“女不养狗、男不养猫”,狗性淫而猫性温,我一大老爷们带着只黑猫总觉得有些娘,虽然黑子与普通的猫不同,可除了我外谁又知道它的不同?
就让那几只小鬼继续在停尸间猖狂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上班了呢?”我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准备先泡壶茶解解渴,这时我的顶头上司暖蓓走了进来,在她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冷淡的跟我说话。
她只是把白大褂套在身上,并没有外面的扣上扣子,里面穿着件黑色小西装以及一条笔直的铅笔裤,配合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给人一种冷傲冰霜的职业诱惑,齐颈的短发加上银丝眼镜,又显得干练而成熟。
确实,因为职业的原因,这个女人保养的很好,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六七的年龄,暗地里只怕是许多医院男医生YY的对象。
我对她笑了笑:“找我有事?坐下来边喝茶边说吧。”
她回我一个标准职业化的笑容:“不了,昨晚住院部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场吧?警方已经来人调查了,你过去配合一下他们吧。”
第83章 应酬
我说这女人今天怎么就转了性子,居然还对我笑,原来是这回事,敢情要推我出去顶锅,这种事情既然涉及到警方,显然是我出面比较好,至少在这个省里来说,我的靠山已经是警方权力最大的人了。
毕竟昨晚的那事不是医疗事故,已经涉及到谋杀案的行列,医院里绝对不敢私自解决,故直接报了案。
“好吧,警方的人在哪里?我这就去。”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既然医院要推我出去,我是肯定躲避不掉的,好不如坦然面对的好。
暖蓓朱唇亲启,吐出三个字来:“停尸间!”
这……我手不由自主的一抖,将壶里的开水洒出几滴来,怎么又扯到停尸间了?我上辈子是造了哪门子的孽,老是跟停尸间过不去啊?
我的嘴唇有些发干,讪笑着问:“那个,能让他们来我办公室谈么?”
“不行!”暖蓓毅然的否定,然后嘴角带着笑意:“你害怕?如果真害怕,我就陪你一起去吧。”
这小娘皮的,居然敢激我?
我韩八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风流倜傥,怎会被个小娘们给看低?一起?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别见到了三鬼吓得尿裤子。我有些不怀好意的想着。
就在我昂头挺胸以迎战的姿态准备答应她的时候,“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门并没有关,这只是出于礼节性的敲击,然后,我就见到一个老熟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呵呵的问:“韩兄弟在么?”
显眼的酒糟鼻特征十分明显,我立即认出了王九这个刑侦科的副大队长。
他原本是刑侦科第三支队的副队长,因为我大伯升迁的关系,他又是我大伯那方的人,居然也就跟着跳了两级,从支队副队长变成总队副队长,可以说,他的脸上已经牢牢的打上大伯的印记,所以爱屋及乌,他跟我也走得很近,直接称兄道弟了。
“王老哥?怎么你来了?”我诧异问。
他是厅级刑侦科的人,这种案子最多不过报到区级机关,难道说医院还有其他的案件?顿时,我想到了陈龚的案子。
王九哈哈笑着,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医院办公室里的一个医生,这时连忙给暖蓓作介绍。
这个办公室可不是我们办公的办公室,而是医院的一个部门,主要负责管理、行政、以及服务类的工作。也就是说,如果医生不够了,他们就要去招,如果有重要事件发生,就要他们通知,当然,如果有其他机关的人来医院办事,他们则负责接待。
两方一介绍,都是各自虚情假意的握了握手,领导层的一套都这样,谁也不能免俗。
王九坐下后说明了来意,原来他确实是来处理昨晚的案子。
这案子本该区级机关处理,可区里的警员一听我涉入其中,恰恰我的大伯刚刚升迁,他们还真担心把我给牵扯进来,这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所以几个人一合计,就把案子向上面报去。
厅里的行政科一接到情况,也是不敢定夺,虽然案子不大,可这时候正是风头浪尖的关头,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各个部门的领导都可能变化,谁也不敢涉足进来。当时恰好王九见到,于是他表示这事情有些“复杂”,然后就来了。
王九对我挑了挑眉毛,表示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眼下我们公安厅刑侦大队已经接受了这个案子,我这才过来跟韩兄弟了解一下情况。”
暖蓓见到这一幕,不由撇了撇嘴,我想她肯定在心里暗骂我们两个狼狈为奸。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才屁大点的事,我不就是昨天晚上恰好在住院部巡查了一回么,怎么弄得我好像就是杀人凶手似得,一个个忙着给我打掩护呢。(这时候,影藏在茫茫虚空中的作者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这些人的思想可真龌蹉啊!)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我也没有矫情,就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停尸间的那一幕则隐去不谈,这种事情也只能私下里说说,眼前暖蓓及那个办公室的医生在,我怎好开口?
办公室那家伙倒是挺自觉挺有眼色的,趁着我说话的时机,立即接过我手里的水壶给大家泡茶。
听我这么一说,王九知道我寄身事外,不由心中大定,知道可以放手查案了,随即表示一定会尽其所能严查凶手,尽早破案给死者一个交代等等。
众人皆大欢喜。
这么一耽搁,整个下午都在吹牛打屁中渡过,这时候我也旁敲侧击的从办公室那人口中得知前副主任的消息,得知他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吊死,我狠狠瞪了暖蓓一眼,这女人明显就是要恶心我,才故意把我调到这办公室来的。
暖蓓不甘示弱,也狠狠回瞪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老娘就是想要整你,你咋滴吧?
直把我气得,肺都差点炸了。
办公室那人一见气氛不对,立马表示回头他就给我重新安排一间办公室,这才化解掉这场无形的干戈。
我们几人一见如故是相谈甚欢,直到下午下班的时间,办公室的医生又拍着胸脯表示难得王队长大驾,一定要赏脸让他吃兄弟们一起请顿便饭,尽尽地主之谊啊。
看得出,这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估计是前副主任一个德性,这铁定是要用公款吃喝了。
暖蓓说身体不佳,推脱了这场饭局,我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下来。而王九则表示随便在附近吃吃就行,最近严打,兄弟们就不方便出来了。
也是,一堆穿着制服的人在外面胡吃海喝,确实影响不好。
办公室既然主管应酬,吃喝玩乐方面显然很在行,医院里本来就有食堂,所以很快他就在食堂安排了几桌饭菜招呼其余的警员,随后又喊来两个办公室的美女一道陪同,带着我们去**了一把。
这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期间我与老王两人被那两个美女甜言蜜语的灌酒,我因为体质改变的原因,酒量也瞬间下跌不少,居然头晕晕有点醉酒,而老王显然是千杯不醉的海量,他那个酒糟鼻就能说明一切。
毕竟要办事情,办公室的人也不敢猛敬老王,只能向着我招呼,这可害苦我了。
就在我招架不住的时候,救星来了。
老王接了一个电话,对我说:“韩兄弟,小白他们已经发现了点线索,说是让你一起过去看看。”
小白,就是白瑜婉,她也来了?
她是诡案组的人,如果说她发现了线索,岂不是又跟什么灵异事件扯上关系?
第84章 后果
见有事情,我与王九也就作别办公室的几人,谢绝他们的陪同,随后立马动身赶回医院。
在前去的路上,因为只有我们两人,王九对我说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韩兄弟,听小白说上次那件案子你在里面居功至伟啊,多亏你的帮忙案子才得以告破,这不,她一听说你也在,立马就让我带上你,你们俩的关系,嘿嘿嘿嘿……。”王九的声音拖得老长,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我听到白瑜婉的名字,连忙手忙脚乱的解释:“没,没有的事。什么?”
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老王话里的含义——“野鸭湖的那桩连环杀人案已经破案?陈静已经被警方抓到了么?”
王九这时候忽然一脸严肃的说:“经过警方的查证,凶手皮金华已经死亡,他养的那只凶兽也被当场击毙,至于陈静与王富贵两人,并没有证据成为此案的帮凶,所以不予调查。”
随后他又对我挤了挤眉毛:“这是上面的意思,总要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
听他这么一说,我沉默了。
那件案子原本不过是简单的溺水案,可牵连甚广,就连刘刚也牵扯入其中,足足涉及到五条人命,以及生死不知的小芳与陈静,还有王富贵。
显然,上面的人不想把这件事情做成大案,毕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官场一惯的作风,而且很可能就是我大伯的意思。如果真要变成大案,又迟迟不能告破,必将被公众媒体攻击,影响不好。
王九见我沉默,知道我对这件案子的关注度,这个结果必然会让我失落,他随即拍拍我的肩膀:“其实,我们私底下已经成立了内部专案组,正在调查取证,不过结果涉及到灵异,不能公布的,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什么进展?”
王九解释:“陈静应该是带着那个叫小芳的姑娘回到她们的学校了,就是沿海的那个城市里的新南医科大学,我们诡案组在南方的一个成员已经涉入调查,不过据说可能会牵扯到学校里的一个教授导师,陈静应该就是去找他了。”
导师?我想起当时皮金华的话,显然他也认识这个教授,既然陈静在这种时刻去找他,想必他很清楚陈静与皮金华的事情,对了,我忽然想起皮金华的一句话,他说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研究僵尸,他读大学的时候?
那岂不是二十年前?
这么说来,很可能那个导师也有参与过研究,只有这样,陈静才敢去找他!
再进一步想,难道说皮金华懂的哪些邪道秘法,就是那个教授教的?
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者,面容却有些诡异的笑着,在他的面前的解剖台上,正摆着一具僵尸,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
“皮金华真的死了么?还有王富贵,他跑到哪儿去了?”我继续追问。
王九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目前也不清楚。不过后来我们在下山的那条小道边发现了一滩血水,里面隐隐夹杂着还没化掉的毛发,感觉就像一个人被极度腐蚀下去变成的一样。”
我想起我的那口僵尸血脉的精华,一整口喷在王富贵的脸上,难道说那血水就是王富贵变成的?他在逃跑的途中尸毒发作,直接腐烂化成了血水?
我有些紧张的问:“难道你们没有提取血液进行DNA分析么?”
作为一个医生,我自然知道可以根据一块肉、一点血、甚至一根头发都能鉴别出死者的真身,现在科技迅速飞跃式发展,许多东西,已经有了更权威的手段。
“检查了。”这时候,王九从兜里摸出烟来,先递给我一只,我只好接过,随后分别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可你说奇怪不奇怪,根据残留的血液分析,血液里面含有极具腐蚀效果的毒素,甚至比王水还要强好些倍,可检查出来的结果,却是有五个人的成分!”
“就好像,五个人滴了五滴血,然后,融合在一起。”
“五个人?”我皱起眉头,觉得难以理解:“知道身份么?”
“陈静的,那个叫小芳的姑娘的,皮金华的,王富贵的,还有一个,”王九看了我一眼,不肯定的说:“根据白瑜婉的说法,应该是韩兄弟你的。”
我的?
我没有吃惊,既然我一口血喷在王富贵脸上,他如果真的被尸气尸解,残留有我的血液那也正常,可怎么会沾染上其余几人的?
难道说,那天夜里,那个半山腰里,又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真要知道什么,也只能找到当事人才清楚了。
看来,一切还是未知啊。
“还有那个刘刚刘书记,两具尸体都与他有关,他家甚至还发现了血迹,他倒爽快,直接承认他抛弃过尸体,只好先作为嫌疑人先拘留,可不曾想,就在随后几天里,检举揭发他贪污受贿的信件那是雪一样的飞来,而且全都是事实。看来他的后半生仕途,基本已经毁了。”
王九叹了口气,有些惋惜:“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这不,又查到他与黑社会勾结强征土地,甚至买凶杀人,基本已经构成死罪。所以后来他直接承认,表示小丽那女孩就是被他给砸死的,因为没有找到凶器,现在还在进一步调查取证。”
他这是给他儿子刘雪超顶罪,小丽当时是被水鬼附身的刘雪超给砸死的,他一口承认自己是凶手,显然是想给他儿子开脱,不过他抛尸在先,再加上汽车后备箱里的血迹,那是铁证如山啊,就算他请最好的辩护律师,也不能解释,再加上现在这种情况,民心所指之处,谁敢给他辩护,也不怕出门被鸡蛋砸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人本来不是他杀的,其实他是真的冤枉,可老天偏偏就要借这只手来惩罚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往,反正都是一个善恶到头终有报的结局,让明白真相的我是唏嘘不已,感概万分。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入住院部,白瑜婉正迎面走来,一见我就皱起眉头:“你说你学什么不好,偏偏跟着老王学抽烟,还喝酒,都是些什么坏习惯?”
看来,她已经闻到我满脸的酒气。
我尴尬一笑,立即将烟头熄灭。
王九这该死的,居然在一边嘿嘿笑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白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给男人一点自由的空间嘛,韩兄弟这么老实巴交的人,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白瑜婉一听这话,呸了一口,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第85章 后座有只鬼
“哟哟哟,瞧两位这郎情妾意的小摸样,光天化日下有些不好吧。”
这时候,我认识那个有着俊朗外表、手指却葱细嫩白的跟女子一般的法医夏林枢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副看笑话的模样调笑着我与白瑜婉。
被王九与夏林枢这一打趣,我与白瑜婉都有些尴尬,甚至不敢相互对视。
倒是王九咳嗽一声,将我们拉入正轨:“说吧,发现了什么?”
他这一说,夏林枢与白瑜婉瞬间进入工作状态,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夏林枢先开了口:“死者年龄四十三岁,身份是前大内科副主任的老婆,因为丈夫上吊而心脏病促发,一直在住院。死因为心力衰竭,瞳孔放大,证明死前曾见到过什么人或者东西,死亡时间为凌晨两点二十三分,初步判定系人为摘除氧气管致死。”
什么?陈龚的老婆?
这一瞬间,联系起办公室的那双倒吊的脚,我似乎在脑中抓到了灵光一闪的画面,可两者之间具体有什么联系,却又想不通。
王九吸了口烟,问:“两口子前后相继死去?会不会是因为财产继承的原因?”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现在这个社会,亲戚之间的关系愈发显得淡薄,君不见几多假离婚,几许反目案?什么因为拆迁赔偿,父子反目的故事,新闻上报道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