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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家伙马上就疯狂起来,正愁没有这几个少年人的罪证呢:“看到没有?他敢袭警,你们还不帮手?”新来的两个捕快动都没动,就像在看个白痴一样看他,林通拿得也是实打实的贵族铭牌,如果说一个韩家你一个小捕快可以硬抗个几下,但是两个大家族就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能惹得起的,更别说林通的铭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半条金龙。
“袭警?老子杀了你都没人管。你信不信?”林通打完他一转身,一探手正扣住年青捕快的肩膀,另一只手贴着他的手臂一划,一把握住他的腰刀,唰的一声拔出他的腰刀,指着陈姓捕快的鼻子:“我告诉你,我姓林,京都林家的林,我父亲官拜北方要塞统领一职,我姑母贵为东宫娘娘,封号羽墨,你说我打你一巴掌冤不冤?”
陈捕快一听,吓得腿都软了,直接就跪在地上,好死不死的这真是自己嘴欠,说谁不好,偏偏说林家,人家已经贵为皇亲国戚,还能当什么细作?其他国家能给林家什么好处,除非林家自己谋反,那就更不可能成为细作了。
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也不能说得通了,陈姓捕快只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柳玄也被林通搞得一惊,看林通那傻大黑粗的样子,柳玄实在是不能和贵为东宫的羽墨贵妃联系在一起,想一想这燕北学院还真是藏龙卧虎,就简简单单那么排个队,就遇到一位皇亲国戚。
林通长刀一转,直接指向韩兴:“这是你们北郊韩家的少公子韩兴,他父亲官拜城西捕长,他祖父官任燕北督察使,”说完又一指柳玄,同时给了柳玄一个眼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什么背景自己说吧,也别藏着掖着了,燕北学院就没有一个普通人,我连妃子的姑母都报了。
柳玄只得苦笑一声,同样也拿出一个铭牌往两个捕快手里一扔:“这是云家的铭牌”其他的话柳玄没说,其实已经不用说了,一个云家的铭牌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姓捕快已经吓傻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没话可说了,只能一个劲的磕头,脑袋都已经磕出血来了,还是不敢停下来,要知道,他敢这么横行霸道,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以作到的,他身后有人,但他根本不敢说,因为他身后的人也不是他眼前这三个少年背后势力的对手。
这时候两个新来的捕快连忙上前帮韩兴拿下铁索,转头直接套在陈捕快的脖子上,那些地痞也都在一边听明白怎么回事,几个胆小的直接跟陈捕头一样跪在地上,刀疤脸和一个看起来有些胆识的家伙却是慢慢的后退,他们两个不比别人,都是无家无业的孤家寡人,反正都是混得刀口舔血白日子,留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了命的博一把,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巧这时候柳玄一转头,刀疤脸一见柳玄转头,扬手就是一团白烟,他和另一个大汉电射远遁,其实这种事柳玄根本不太在意,虽然刚才也确实是很生气,但这些人也罪不致死,逃与不逃的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不过这刀疤脸确实阴损,这一团白雾却是一团石灰,这东西不但有掩人耳目的效果,一但石灰进眼,绝对不能用水洗,处理起来非常的麻烦,并且很容易烧伤眼睛,一般的黑道之人都不屑用这种东西,多数都是小偷一类的角色才会用这种东西,想不到这刀疤脸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众人不查,林通和一位捕快立刻被迷住了眼睛,两人刚要上手揉,柳玄人已经追着刀疤脸而去,人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别揉,是石灰,千万别沾水,用菜油洗”
如果刀疤不用石灰,柳玄也许真就不管他们俩个,但这刀疤脸着实可恨,在上一世的梦里,柳玄也曾经用过石灰对敌人,当然那是在战场之上,却也是迫于无奈的情况下才使用的,而且针对之人都是外邦番鬼,所以柳玄深知石灰的破坏力,平时都将这种东西收藏于身上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刀疤脸跑得飞快,转眼之间已经出去二三十丈,他逃跑的方向正是贫民窟方向,一但被他逃进贫民窟,再想找他就难了,柳玄猛一提气,大步撒开,有流星追月一般,几个呼啸之间就已经和刀疤脸跑了个脚前脚后,柳玄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身法,也许是梦中常用的身法,隐隐感觉连前行的空气都被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撞开。
刀疤脸回头看了一眼,心下大骇,又撇了一眼身边同样狂奔的精壮汉子,手里的铁棍一抡,一棍打在精壮汉子的腿上,那汉子惨叫一声,立刻变成了滚地葫芦,刀疤脸却是轻轻一跳,跃过精壮汉子,瞬间又向前再次突进两三丈。
柳玄一见,心下大恨,原本只是对刀疤脸的鄙视立刻变得仇恨起来,这时候柳玄正追到精壮汉子身边,这家伙哪知道柳玄心里对刀疤脸的恨意,只以为柳玄是不肯放过自己,这时候再被刀疤脸所害,心下当时抱了拼命的念头,也不知道他的腿被刀疤一棍打得怎么样,只见精壮汉子爬将起来,手中铁棍一挥,向着柳玄扑过来,这时候柳晨正提气强奔,如果停下跟他缠斗,刀疤脸定然脱逃,一但被他成功进入贫民窟,即便是住在这里的柳玄也难将他找出来。
好柳玄,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右手从下向上一托,正托住精壮汉子的铁棍,反手一扣一拉,那汉子立刻向柳玄的怀里扑来,柳玄借着一拉的力量纵身一跃,旋身一转,人已经倒立在半穿中,左手再一按精壮汉子的脑袋,人已经从精壮汉子的头顶翻过,这时候再顾不得什么隐密,右手入怀,短刀已经在手,甩手一刀向着刀疤脸的后背抛去,那短刀在空中闪过一道寒光,刀疤脸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已经被飞刀射中,也不知道是他奔跑的速度太快,还是柳玄的飞刀力量奇大,这家伙竟然连人带也一直滚出一丈开外,才扑到于路边。
柳玄赶到刀疤的身边,此时刀疤已经是进多气出气少,两眼失神,已经一命呜呼了,柳玄拔出自己的短刀,在刀疤脸的身上擦了擦血,看了看刀疤无神的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要跑呢,即便你不跑,也不见得有人会杀你。”
柳玄一转身,几步来到那个精壮的汉子身边,拎着他的脖子一提,正要往回走,只听林通一声怒喝,柳玄眼光一撇,只见远处划过一条长长的红线,虽然是在白天,却也甚是晃眼,柳玄只来得及冲冲一撇,那道红光在半空中直接一分为三,从林通身边画成三条弧线,绕过林通等人,一连三下,全部击打在陈姓捕快身上,远处的柳玄都可以感觉到剧烈的撞击感,只听嗵嗵嗵三声,陈捕快直接燃烧成一团火焰,等柳玄赶回现场,地下只余一地的灰烬,再也看不出是个人型了。
“是灵修,”林通的脸色一深,韩兴和其它三个捕快则是大张着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反倒是柳玄,看了一眼陈捕快的死状后:“是杀人灭口,这家伙刚才跟你们说了什么。”
韩兴:“那咱们还不快走,我可不想被卷进灵修的争端里。”
柳玄深吸了一口气:“恐怕咱们已经被卷进来了。”
10、掌按铜钱
几个人速度离开贫民区,当然这件事不能这样就算完了,韩兴的父亲一接到消息,时候不大就赶到了现场,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人士处理了,韩兴还是有些担心,林通却是没把这事当一回事,看样子就是平时经历的多了,林通拍了拍韩兴的肩膀:“放心吧,对方没有要你命的意思,你仔细想一想,对方可是灵修,如果对方真想要咱们的命,根本用不着杀了陈姓捕快,直接杀了咱们就完了,虽然现场有十几个人,但是对于灵修来说,十几个人不过就是个数字罢了。”
柳玄点点头,也同意林通的看法:“这件事暂时与咱们无关了,应该怎么头痛是你父亲的事,不过你可以提醒你父亲一下,让他随着刀疤脸的线查一下,我总感觉这个刀疤脸不简单,而且陈捕快身为捕快为什么要找一群地痞混混帮忙,这本身扯不清的关系,根据刀疤的表现,应该是有什么东西丢了。”
这是柳玄分析的原因,他当然不能直接说这个地方昨天死的人跟自己有关。
一行人回到燕北修院,天色已经渐黑了,原本可以今天就住校,这个时辰很多教习已经回家了,所以就只能明天再入住,林通和韩兴倒没什么,都是有马车接送的,但是柳玄已经从贫民窟搬出来,再说他现在也不太敢回贫民窟,毕竟昨天的事已经牵扯到修者,那绝对不是他现在可以掺和的。
学院对面就有许多客栈,基本上就是为送修生上学或者来看望修生的家属准备的,当然某些修生也可以到哪搞一些课余生活,但是相对来说这种情况就比较少见了。
柳玄也没有太多的东西,送走林通和韩兴之后,柳晨选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一晚上五文钱倒也还算合理,正赶上柳玄身上没零钱,铜钱只有两文了,于是柳玄直接扔给掌柜的一个大子,掌柜的直接找了柳玄十五个铜钱,不过其中有三枚有些破损,铜钱的边缘有不同程度的缺口,这对铜钱来说其实已经算是很大的损伤了,这样的铜板到银号一定是拒收的,不过柳玄也没当回事,毕竟这样的铜钱在民间还是可以流通的。
这里需要跟大家解释一下,大子也是一种铜钱的货币单位,一般来说一个大子相当于二十文铜钱,当然这个也会随着物价的变化而变化,毕竟官方用的是铜钱,不同于地球界的纸币,钱币的贬值增值是通行,但是铜币和银钱的就不同,一般一说银钱和黄金是很少贬值的,但是随着更多的矿产被开发,铜板的价值就会相对的贬值。
房间虽然不是很高档,但看着还算干净,反正就只是对付一晚,柳玄也没有在意,天色这个时候已经黑了下来,由于夜查的原故,柳晨也没出去吃饭,直接让小二帮着叫了一碗面条,说好明天离店的时候一起算帐。
第二天一早,柳玄又叫些饭食,看天色已经大亮就准备离开了,他来到柜台,加上今天早上的吃食一共三文钱,柳玄正好看到昨天掌柜找给他的破损铜钱,于是挑了挑将三个铜钱拿给掌柜,这时候掌柜的脸色就不对了,将柳玄递给他的那三枚破损铜钱缓缓的在柜台上推了回来:“客官,小店小本经营,请您另换制钱。”
意思很直接,你的钱坏了,我们不要,请你换个好的,柳玄立时也不高兴了,这个钱我是从你手里拿回来呀,于是柳玄也把脸一沉:“掌柜的你看清楚,这个铜板明明是你昨天找给我的。”
“是吗?”掌柜装模作样的拿起铜钱看了两眼,然后拿起来往柜台上一扔:“不可能,我们店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铜钱,你还是换过吧。”
虽然还是商量的语气,不过拒绝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并且几个店小二隐隐的往柳玄这边一靠,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昨天天色也晚,柳玄也没注意,这个时候看过去,这个老板一脸蜡黄干瘦的脸,不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还是什么特殊的原因,脸上的皮肤凹凸不平,全是大大小小的麻点,身材不高,但却看起来极其精健,两只眼睛虽然不大,却闪着精光,一看就是长期算计的主。
其实这些铜钱拿到别处也许还是能花出去的,由其是那些摆地摊的卖货的穷苦百姓,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只要还能用,多挣一分是一分不是,不过柳玄来气就在于,明明这几个铜钱是掌柜的找给自己的,现在自己拿出来再花他就不认帐,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
其实掌柜的就是欺负人,他看柳玄昨天夜里一个人来投店,而且衣衫破烂,一看就是没什么势力的,估计就是打这里路过,正好昨天清点银钱的时候发现三枚破损的制钱,不给他给谁呢,可是谁想到今天早上一结账,这小子刚好花了三文,又把这三枚制钱给自己递了回来,掌柜的心里就不乐意了,怎么地,你这是看我给你三文破铜钱,于是正好花三文再把钱还回来,这不是跟我对着干吗?他当然不会承认这几枚制钱是他昨天找给柳玄的了。
其实这客栈本就是周围最欺客的店,如果柳玄现在已经是学院的修生,自然就有人告诉柳玄,修院里的修生,不知道有多少在他这家店里吃过亏,有人甚至大打出手,不过最后基本都是赔钱了事,别看这只是一家普通客栈,但店主的表哥却是礼部北玄府署的官员,由于礼部正管教育和修院,这个府级的礼署也算是燕北修院的顶头上司,所以一般时候修院都不会为修生出头,这样一来这店主黑客的毛病就越长越历害,大家表面上都不敢得罪他,但是却基本上没有什么回头客,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晚上只收柳玄五文,这不是实在没有什么客人吗。
柳玄心里更是气不过,这两天就乱作一团,先是夜遇黑衣女,自己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成了杀人的帮凶,总算是通试过了,回去取点东西还差一点让伙地痞给抢劫了,再后来连修者都出来了,以为今天终于可以入院修业了,再也不会有这些烂事了,还偏偏遇上个黑店。
柳玄越想越气,于是脸色也越发的阴沉:“我要是不给你换呢?”
掌柜的看柳玄的眼神不对,心里也是有些胆怯,于是和两边的小二一使眼色,你不换一个我看看,这燕北学院周围谁不知道我的店,你也不打听打听,哪怕是燕北学院的修生来了也得按我的规矩来。
柳玄一听,以为掌柜的是在吓唬自己,于是冷哼一声:“我就是燕北学院的修生,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店里这么大的规矩?”
“你说什么?你是燕北学院的修生?”掌柜的不由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结果,如果柳玄只是这个过路的少年,也不外就是让柳玄赔他三文,大不了打将出去就完了,结果柳玄却说他也是燕北学院的修生。
掌柜的脸上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两边的小二也跟着笑了起来,于是掌柜的把手一挥:“给我打。”两边的店小二立刻围了上来,不过还好他们也知道燕北的修生都是有功夫的,几个人只是威胁着柳玄却没有真正的上手。
其实这也正是他们原本的套路,他们打了修生自己不用包赔,但是店主不是没有钱赚了不是,于是让燕北的修生出手,不管轻重,他也好去修院里告状,再加上他表哥的面子,修院哪时还会向着修生。
柳玄也看出他们的意思了,眉毛不由得竖了起来,沉声问道:“看样子我不留下点什么东西还真走了了?”
掌柜的在柜里干笑两声:“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快动手!”
随着他一声令下,四个小二眼见再也无法拖延,四个人往两边一分,分别从两边抄起门栓板凳,呼哈着向柳玄砸来。
柳玄不由得一声冷笑,七八个地痞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这四个瘦弱的小二,柳玄一抬脚,连续几脚下来,直接踹趴下这四个小二,然后一步来到柜台前,一伸手拿起哪三枚破损的铜钱,掌柜的也被柳玄的生猛吓了一跳,不是没见过燕北学院的修生,但是像柳玄这样的他还真没见过,一见柳玄迈过来,他还以为柳玄要对他不利,连忙一指柳玄:“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我可告诉你,我跟礼部北玄府署可是有关系的,你要敢动我,保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玄只是一翻手,手掌往他的柜面上一拍,啪的一声,等柳玄转身离开,掌柜再往柜面上看,只见三枚铜钱均被柳玄竖着拍进柜面,在柜面上只能看见三道细缝。
掌柜的虽然不会武,但客栈开的时候长了,当然也知道轻重深浅,见到印在柜面中的三枚铜钱,只觉得脚下一软,几乎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要你好看”
11、打上门来
ps:忙着写东西,没看到,竟然有人打赏,谢谢秋水共长天七色打赏,再更一章。
柳玄却是根本没在意这些,虽然他也想到了掌柜的有可能会再来找事,但他真心不怕,他又不认为自己有错,而且进了燕北修学院,还没听说有什么厉害人物敢到燕北学院闹事的。当然像林通那样的特殊人物当然不能算。
柳玄先去教务处领了学牌,这个学牌就相当于各大家族的铭牌,铭牌这种东西可不是普通家族能够拥有的,必须家族的财力、势力以及能力等各方面水平都达到一定层次,要不然你空有铭牌却没人肯认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像韩兴的铭牌,也就是在北玄城这种他的家族势力有一定根脚的地方才好使,出了北玄城,或者说出了燕北,谁还认你什么北玄韩家,说出来还不够丢人的。要说好用,还是柳玄的云家铭牌最好用,毕竟云家声名在外,但真正有实力的还得是林通的铭牌,那可是正正经经的皇亲国戚,铭牌后面还雕着半条金龙呢,连云家也是不敢。
林通还真有势力,竟然真的就将三个人安排到一个房间,估计他的本意还是想跟柳玄亲近亲近,至于韩兴,也算是昨天一起战斗过的伙伴了,对于北玄城林通还不太熟悉,有韩兴这么个坐地虎正好。
等柳晨到的时候这两个家伙已经到了,正在收拾床铺,上午的时间就是给这些修生安排住宿,领取学牌,然后就是找本堂教习报到,而下午而是一个简章的新生见面会和前五十名优生的排位赛,对这个排位赛林通可是跃跃预试,当然不是要跟柳玄打,经过昨天的事,他已经确定自己不是柳玄的对手,但他同样对于那些未知的四十八名修生报有幻想,毕竟他这十几年横练功夫不能白练,以前在家的时候家教太严,一直不允许他跟人动手,一些教习或者家丁也不敢真跟他过招,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机会给自己的功夫作个定位,昨天又被柳玄给来了个下马威,他当然心里不服,至于能打到多少,这个他还真没想过。
燕北的标准宿舍都是四个间,虽然林通托了关系把他们调到一个宿舍,但却不能让他们三个独占一个宿舍,同舍的最后一个修生是一个长得有些俊美少年,柳玄也自认翩翩少年,但跟这个少年一比就差甚远了,林通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是个黑大个,韩兴而是一付病歪歪的样子。
美少年姓杜,单名一个晨,看样子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