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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不以为意,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改放到下巴,另一只手抱着胸堂,诗兴大发,“啊,我亲爱的妈咪,儿子我今早醒来,纵观天象,忽觉有异,忙掐指一算”他故意停顿三秒吊人胃口,“您竟是一夜无眠到天亮。”
他装模作样的用大拇指挨个点过其余四根手指,又说:“待我细细算来,您是因为思念楼下的客人而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如此,何不快快下去诉衷情,以解相思之若。”
叶庭深笑得露出八颗牙齿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某女人似要震破屋顶的吼声,“叶念,你死定了。”
紧接着是她搬东西发出的撞击声,大概是想爬到屋顶收拾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小朋友。
不过,她一凡夫俗子,从来就没追到过小家伙,等她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爬上去时,人家一个跳跃,直接到地面了。
哎哟喂,她容易吗?别人的儿子一月大的时候都乖乖躺妈妈怀里喝奶呢?萌萌的小眼神别提多可爱了。
她家的倒好,一出生就会飞,乱七八糟的话不用教全都会,常常惹祸总之,她这辈子是栽在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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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提早行使权利()
叶念还在自鸣得意,冷不防鼓鼓的肚皮被一只手从后面穿过来抱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送到了刚才跳下去的屋顶,而他的妈咪大人正以双手张,做出要拥抱他的姿势。
杨柳抱住小家伙,对他露出十六颗牙的得意笑容,眯起杏眼,挑高一边眉毛,不顾他的‘哀嚎’,将肉嘟嘟的小身板反个面,就地按在白色瓦片上,脱裤子打屁屁了。
叶念急忙去抓裤子往上提,遮羞,“士可杀,不可辱,男子汉小丈夫”
“男子汉小丈夫不可辱, 我的女人更不可欺负。”一直抱手旁观的叶庭深要么不语,一鸣则惊人,待成功引起他们的注意时,又说:“我决定了,不管我是谁,你——我要了。”
杨柳脸‘咻’的一下红了,不打小家伙,撸起衣袖准备去打大家伙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要就要,,见过自恋狂妄的,就是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昨晚是谁和要和我一吻定情的,是谁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又是谁听到咱儿子调侃就羞恼得要揍人的。”他踩着斜斜的瓦片,披着玫瑰色的朝阳,来到她面前,“如果不是对我有感觉,你脸红做什么?”
杨柳想为自己辩解,张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千真万确的,她拿什么去辩解呢?除了脸烫得快烧着了,她就保持着那个仰望他的姿势。
躺在瓦上的叶念掩嘴偷笑,他都不知道有多庆幸自己昨晚跑到地府去,找到爹地了。还有,他决定以后都不去破坏凶婆娘吊死鬼的菜园子了,昨天多亏了她,他才找回了爹地。
还在偷着乐的小家伙,再一次悲催的被提了起来,再一次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的女人,我自己欺负。你再敢欺负她——”威胁的话用眼神表示,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大人也不禁打了抖。
杨柳和宝宝对望一眼,瞪大眼睛一脸黑线,下巴都掉地上滚了滚,一脸的懵圈状。
怎么一觉醒来,这个男人的变化如此之大呢?昨天不还是高贵冷艳的绝世冰山男神么?怎么这么突然的就转了性情,实在是让人接受不能啊。
叶念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双手抱着叶庭深的脖子,撒娇:“爹地,你误会念念了,我怎么会欺负妈咪呢,我那么爱她,念念就是看妈咪太寂寞,整天绞尽脑汁想让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少一点时间对着你的照片抹眼泪,现在爹地你回来了,当然不需要念念再多此一举了。” 他在老爹脸颊上狠狠地亲一口,然后以一张标准的天真无邪的笑脸对视之。
以柔克刚,‘恃强凌弱’,他生下来的这一个月里,已经把这两个成语用得淋漓尽致了。额,那个弱嘛,说的就是咱家特别好骗的妈咪大人了,通常只需要装装可怜就能搞定了。
他继续对爹地笑着,心里却在‘哀嚎’。不过,现在这天怕是要变了呀。
“乖儿子。”叶庭深满意的回亲嫩嫩的小脸蛋一口,然后放下乖儿子,右手一伸,揽住 杨柳的腰,飞到了最高的树梢上看日出去了。
杨柳站在指头细的枝桠上,人摇摇晃晃的像是踩在钢丝上,一颗心悬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裳。衣裳面料像绸缎一样丝滑,越抓紧越滑得快,她吓得‘哎哎’乱叫,身体绷成了僵硬的木偶。
“喂,啊,我快掉下去,啊,快抓紧——”我字还在喉咙里,人已经往下坠了,像断线的风筝飘落,她觉得自己像一片羽毛般轻盈,在空气中自由飞翔。
叶庭深手指一翻,透明的白色气流将她的身体托住,他自己平行飞身下去,两人面对面平躺在空气中,她的饱满与他胸堂若即若离,保持在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上。
半边朝阳映在他白皙细腻的侧脸上,黑珍珠般的眼眸里,雍容与高华并存,他邪魅一笑,眼角上挑的凤眸里立刻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惑气息,淡淡肉色的唇瓣像是盛开在雪山之颠的樱花,教人很想摩挲一下它,尝尝那纯净的清凉的味道。
两人的衣袂飘飘,在风中纠缠不休,他如缎的长发从两侧垂下,像情人温柔的指尖滑过脸庞,带着无尽的绵绵情意,丝丝缕缕挠在心间,酥酥 麻麻的令人沉醉。
“既然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何不提早行使自己的权利。”他低下头,才刚贴上她诱人的唇就顿住了,向下望的眼眸里满是恼意。
因为本该闭上眼睛,享受这别样风情的告白时,她十分煞风景的‘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还伴随着一丁点的‘甘霖’酒在他脸颊。
没办法啊,谁叫他好好的借鉴人家何以琛的台词做什么?她也想忍啊,可实在忍不住嘛!
她窘迫的咳了两声,小声道:“对不起啊”她想为自己的口水道个歉,他却不给机会。
他挑眉,“没关系,因为我会把它们加倍还给你。” 手指抚过她的唇瓣,又说:“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因为我从来不会白白吃亏。”
叶庭深低头的瞬间,一线阳光从他的发间穿过,照射到她的眼,刺得她眼睛一眯,也刺醒了沉沦的救无法自拔的心。
她偏头,他的吻落在她耳边。
“你不是爱我吗?”他问。心底多多少少有些受伤,这可是他第一次对女人动心,并且只在一夜之间就做出决定。
她对上他的眸子,并不回答,只说:“宝宝该饿了,我得去做早餐了。”她是爱叶庭深没错,可在确认他是‘他’之前,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就算他真的是他,等他想起过往,她曾那般伤害于他,他还会爱她吗?
爱情这玩意,她玩不起。
叶庭深倒不再为难她,搂住她的腰,就用那个姿势落下,在最后一刻他才让自己和她站起。
杨柳不敢和他靠太近,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总之尽力避免一切和他单独相处或是靠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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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他要的幸福很简单()
傍晚,叶庭深在屋后的小河边找到正在洗衣服的杨柳,他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一条腿曲起,侧身望向她。
杨柳尽量让自己无视他的灼灼目光,用力搓着手里的裤子,一不小心手指直接搓到石头上,磨红了指头。
叶庭深跳下石头,一把把她拉起来,不顾她的拒绝,径自察看她的手指,发现只是红了没有受伤,将她的手指拿到嘴前,菲薄的唇微张——
“别,我手脏。”想多的杨柳脸一红,死命的想扯回自己的手。
任由她如何用力挣扎,叶庭深都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似的,依然是轻轻柔柔的握住她的手,低头——柔柔地呵出一口气。手指上的红痕立刻消失不见,与手的皮肤无二致。
想多了的杨柳这下脸更红了,眼珠子转啊转,看看天,看看地,看看河水,看看脚下的河滩,就是不敢看面前的男子。
他的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露齿一笑,倾国倾城,“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脸红的时候很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他的话和他的笑一样,令人沉醉,不愿醒来。
好不容易才从他织的醉人乡里醒来,她用恶狠狠的眼神和语气掩饰自己的局促,“你以前说过我笑起很傻很天真。” 但他还说过,他就是喜欢她的很傻很天真。
他又是低低一笑,磁性的嗓音十分的好听,脸上笑容更明媚了几分,“嗯,也很中肯的评价。”不知怎地,他就是喜欢逗她,看她脸红娇羞的模样。
杨柳用一个大白眼回答他的调侃,转身就要蹲下继续洗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还被他抓在手心里,并且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看一眼他的手,挑眉问道:“难不成你要帮我洗衣服?”
“好啊。”他爽快的应下,并且学她把衣服扎在腰间,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去,像她刚才一样拿起衣服就搓。
杨柳傻眼了,这个男人,怎么总是这么让她出乎意料呢?
他像模像样的搓揉甩挤,还真的把一件衣服给洗好了,他像个孩子似的回头看杨柳,像在邀功,凤眸中竟然含有些难得的孩子般的纯真。
他上一世生在帝王家,经历了无数龌龊、算计、阴谋,最终也落得个与妻子在城门自刎的凄惨下场。他做梦都想过这种平凡的生活,不需要成群的奴仆,不需要虚华的权势,不需要金山银山,只要有爱的人,就足够温暖过一生了。
被盯久了,她只得不情愿的肯定他,“洗得还不错啦。”
他满足的笑笑,回头又准备再洗下一件。不过,这衣服怎么这么奇怪啊,这形状好像是——
杨柳看他提着自己的内衣认真打量,此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脸在黑和红之间来回转换,扑上去抢回来立马藏到自己的外套下面。
已然知道真相的他,凤眸带笑紧盯着她的某隆起处,意味不言自明。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大的是不是?”她气极,挺了挺上身,口无遮拦的说道。
他很认真的回答:“我只是在想,如果脱下那个,还能看出些什么?” 眸中的戏谑一闪而过,一点也不为瞧见佳人的里衣而羞愧,而是很认真的研究着除掉那个之后的厚度。
杨柳险些泪奔了,突然有点后悔,昨晚为什么要带他回家,这不是引狼入室嘛!自作孽不可活也!
再说了,他眼神不好么?没看见那个东西里面是没有海棉填充的么?在人间,有几个女人敢穿没有海棉的内衣出门啊。
无耻的某男人,坚持蹲在一边帮她洗衣服,杨柳洗到只剩下最后两件贴身衣物的时候,他干脆更加无耻的光明正大的看,不耻下问的看。
比如:“这是你自己设计的吗?挺不错的。” 后面那句说得语气旖旎。
比如:“诶,我觉得你这样式挺好的,能不能给我也做一件,如此才能从里到外都相配吗?”
再比如 :“这个面料好像挺薄的,应该没起到多大作用。”眼睛又往某处盯去。
面对不要脸的无赖,你绝对不能表现出你很害羞的样子,否则他会一直拿着你的短处。
有了这层觉悟的杨柳,又挺直上身,骄傲的回答 :“最后一句,完全正确。”她眼睛邪恶的也学着某人,净往人家的害羞处看,看完不忘评价一句:“靠,隐藏得那么好。嘶 是根本没有还是怎么地?!” 她抓耳挠腮的想,绞尽脑汁的想,然后看着他,一脸的得意,眼底的含义是,没有吧,没有吧,真的是没有吧!
他突然接一句:“有些问题不能看表面。”
她正得意自己扳回一局,没加设防,张嘴就回:“不看表面看哪里?”话一出口,她懊恼的咬唇,真是的,被自己的脑残打败了。
“当然得用事实才能证明。” 他坏坏的笑,微微弯起的凤眸里,无限魅惑。
杨柳为了谨防他又做什么事来,弯下腰手往河里一伸,大力的抬起,清澄的水花洒向他,沾湿了他的发,他的眼,他的衣服。要不是他刚才在极力控制自己被她看出来的‘火’,那些水根本不能靠近他,又怎么会中了这小女人的招。
河边,两个身影互相追逐嬉戏,被撩起的河水打湿的衣裳沾满了些些泥沙,不少沙子钻进鞋子里,跟着他们的步伐一起开心的追逐嬉戏。
跑累了,他们并肩坐在光滑的石头上看夕阳西下,看恋恋不舍的晚霞和天边的白云缠绵悱恻,上演一出凄美的爱情故事。
直到故事落幕良久,他才终于问出担心了整整一天的问题,“柳儿,每天给你药的男人,你对他是什么态度?”
杨柳答非所问:“是宝宝告诉你的?”这小子,这么小点就八卦,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别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他一秒霸道总裁上身,眼神语气均呈现出骨子里的霸气。
杨柳表示无语了,她哪里有顾左右而言他,真会随便给人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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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死亦无悔()
杨柳斩钉截铁的回答:“亲人,我把他当作亲人。”她顿了顿又说:“可以为之舍命的亲人。”除了不能做沐千秋的妻子,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遇到什么危险,她都可以为之不顾一切。
叶庭深听完后,一脸的沉重,眼睛看向远方不知名的地方,明净而深远,风撩起他额头的一缕长发,贴在颊边,良久,他道:“那你知道他每天给你的药是怎么来的?”
她大抵是不知道的,不然决不会任由她视为亲人的男子,用这样的方式替她续命。
“你又知道?”杨柳不相信的挑眉,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药的来历,宝宝当然也不会知道。
“知道。”他也是思量再三,才决定把事情真相告诉她的,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在未来得知别的男子用僵尸最富贵的血做药引救她,而心怀愧疚的什么事都听别人的。
当杨柳知道她所谓的药,是沐千秋用血做的的时候,她一下子就从石头上爬起来,连衣服也不记得要端回去,就急急忙忙要奔去他家。
叶庭深眉毛一皱,深邃的眼底看不出情绪,盯着她狂奔、踉跄的背影,走到消失在林子里,他才慢慢地走到河边,端起洗衣盆,回家。
杨柳跑到沐千秋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坐在门口的地上喘息着,气才稍微顺一点,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暴戾的喝声,她听出那个声音,便是一心想为宝贝徒弟抢自己做老婆的老鬼。
“你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当真连命也不要了?她有什么好,值得你牺牲自己也要成全她?”
“如果你真的看重,当初为什么要让给别人,她本来就是与你有婚书的妻子,我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
“好了,你高尚,你痴情,你现在要死了,你要永远消失了,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
她静静地听着,越听脸色越发苍白,心里自责、疼痛难当,她的指甲掐进手掌的肉里,有丝丝血迹溢出,她却感觉不到痛,只是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他要死了,要永远消失了,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为什么她带给别人的总是痛苦?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做,让她带着沉重的良心的枷锁活下去?如果是那样,她宁愿自己死,也绝不连累别人一分。
叶庭深如此,沐千秋如此,唐宁亦是如此,他们这般对她,教她如何还得起,如何受得起?
这时,屋里传来沐千秋气若游丝的声音,“师傅,谢谢您为徒儿所做的一切。”声音赢弱中,却又透着一丝不可逆改的坚定与决绝,“但我不后悔,一点也不。”
一千多年的追逐,几生几世的纠缠不休,却始终只有这一个结果,爱而不得。即使是这样,他也依然不悔,若有来世,他还愿意追随在她的身侧,再争取一次,或许在下一世,她就会先遇到他,爱上他。
“你——”老鬼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头上乱糟糟的头发也竖了起来,恨不得一掌打醒床上到了此刻还依然执迷不悟的男人,但最终,他还是把指责怒骂的话卡在喉咙里。
“罢了罢了,到了此时,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老鬼重重一拂袖,转身要出门去。
他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的看沐千秋死去,他得去把杨柳叫来,让她送他最后一程。
沐千秋挣扎着起身,因为实在太虚弱,起到一半又倒了回去,无奈,他只能侧身,对着走到门口的老者,低下头去,“等一等,师傅,千秋还有一事相求?”
老鬼知道他要说什么,气得也不转身,“你不必说了。”师徒两人就那么僵持了几秒,老鬼没好气的道:“你放心,她欠你一条命,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她和那小子死在这里的。”
沐千秋安心的笑了笑,森白牙齿和嘴唇是一个颜色,“千秋永远都感激师傅。”
最后的心愿了了,他费力的躺回去,眼神平静无波,静静等着生命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完完全全的消失。
老鬼看似很镇定的从沐千秋房里出来,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就准备要飞到杨柳家,真气提到一半,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师傅,哥哥他——”声音一如沐千秋似的柔弱,每一个字都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吐出。
老鬼回头怒目圆瞪,一把提起杨柳的衣领,飞到院子里,先是噼哩啪啦地把她痛骂一顿,等郁结在心中那口气出得差不多了,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沐千秋从她住进阴间的那一天开始,就一边在找能抵抗阴毒的药,一边用自己的血做药,替她抵挡阴毒的入侵。因为那时她有孕在身,既做下得鬼,也做不得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生下鬼胎。
半年之久,已经将他的元气耗尽大半,好不容易撑到她生下孩子,却发现她还是感染了阴毒,若不尽快清除,定会有性命之忧,他就每天加大血的量,一边还在苦苦找寻解药。
解药还未有下落,却在昨天发现她体内的阴毒正在迅速蔓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