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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随着金光来到宫殿之内,这怂货却听见一人正放声大笑,接着又听其说道:“王真君事务烦忙,孤也不愿多作耽担!所以用手段将您部下的任使君等人一并请来了殿中,与他们对质清楚,大家也好各自行事!”那声音颇为威严,隐隐给人压迫之感。
随着金光转过拐角,正猜测说话那人是不是阎王的任松眼前一亮,却也看表了大殿上的情形,大殿高处的龙椅上,一位天子服饰打扮的中年文士正自含笑看着他。虽然看起来和颜悦色,不过任松瞬间就知道这位正是十殿阎王之首的秦广王,在他身后,牛头马面两位真君分立两边。
而在侧首的坐位上,一身金甲的王灵官正昂然而坐,此时这位大真君一脸森然,神威凛凛,再没了卖药老头的狡诈与猥琐。
“呵呵!总算到了!”龙椅上的秦广王再次笑着对下面的怂货说道:“任使君莫要惊慌,因为地府公务颇多,一众尊者均又要求尽快了结此事,孤便将使君请到殿上,仓促了些,莫要见怪!”一边说着,他抬起手臂,任松此时才发现,托着他们五人的金光,居然是从这位秦广王五根手指上发出来的。
等到他们尽数落地,龙椅上那位阎君将手一挥,五道金光不见踪影,任松此时才看见,刚才在地府黄泉道旁所见的了因女尼,圆通尊者,此时均都站在一旁默然合什。
看来自己等人刚一离开,这帮秃头便跑来森罗殿告状了,瞧了一眼高坐龙椅上的秦广王,这怂货又瞧了瞧旁边不作声的月桂仙,硬着头皮道:“阎王有请,谁敢不至,有什么话您就问吧!”
“妙哉!”那阎君闻言点头,复扭头叫了一声:“崔珏,且先将这案子始末说与任使君听一遍!”
“尊阎君旨!”虚空中,一个身着红袍的判官突然窜了出来,落在那龙椅前方的台阶下,那判官先冲上方的秦广王施了一礼,复又转身瞧了瞧任松,方取出一卷黄纸展开,方才言道:“本案发于正月……”
“停……停……停!”不等那判官接着往下说,站在下面任松突然举手打断道:“阎王爷刚才也说了,大家都公务繁忙,时间宝贵,担耽不起,所以这位崔判官!你就别再往下念了,反正案件经过大家都知道,有什么疑问仅管提就是!”
本来判官宣读案件始末,这是阴司判案的规矩,便如法庭审判时的程序一样,自古如此,无论王灵官还是那帮纠查尊者都不曾在意,谁知这怂货上来先如此闹腾一番,不要说上面的秦广王等人,就连他这边的月桂仙都一脸诧异。
反倒是孙秋红等人却是一脸赞同,那小洋妞李金花还应声道:“就是,这样办案太不科学,浪费时间可不是好习惯,夫君和我还有大姐都还没吃饭呢!”
愕然看了这小鬼一眼,也不知道谁教她的科学二字,任松瞧着她得意洋洋的小脸,很想告诉她,此时这里的情形,包括她在内没一样科学的时候,却听那位崔判官说道:“此阴司办案程序,岂能胡乱减省,任使君不可不察!”说着,便要继续宣读。
“罢了!”龙椅上的秦广王突然一摇手道:“任使君所言也不差,今日案子不同那些凡夫,乃是神灵之事,自然不可照搬陈例,就按他说的办吧!”
那崔判官闻言冲着这位阎君躬身应了一声,便又扭头看着任松说道:“即如此,我便直截询问,任使君,洛中镇固县二道关城隍胡来手中的调兵与任命文书,可是你亲手所写?”
“二道关出事啦!那些毒僵尸到处害人,我们人手太少,根本对付不了,所以……”任松双眼空洞,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见他这副模样,那崔判眉头一皱,扭头看了下方的圆通老僧一眼,复又厉声问道:“任使君莫要多言,只说调兵文书可是你亲笔所写?”
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任松嘻嘻一笑,斩钉截铁的说出两个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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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一个字都不认识()
“什么?”听到任松亲口否认文书是他所写,森罗殿里一片窃语,净狱司的尊者无不面现喜色,而阎王,崔判、牛头、马面等一众地府官员却都是满脸不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连任松旁边的月桂仙也惊讶的看着那怂货道:“你听错了吧?崔判问的是,那调兵与任命文书是不是你亲手写的!”
“桂施主,你这么紧张做甚!”对面站着叫做明空的黑脸老僧突然开口打断道:“别忘了,那公文是用冥文所写!”
“那又如何?”月桂仙眉头一皱,盯着老和尚怒道:“你以为我灵官殿里无人识得冥文吗?”
“善哉,善哉!灵官殿里自然有识得冥文的人才,但肯定与这位任使君无关!”不等明空开言,一脸刀疤的老和尚圆通开口接过话道:“任施主,还记得初遇之时,你曾问五十年代卖肉饼子的是不是贫僧,还问老衲吃小孩子肉能不能长生……”
“是啊,怎么啦?老和尚,不会因为我揭了你的老底就记仇吧?”一脸笑咪咪的任松,看着老和尚笑嘻嘻的说道。随手还掏出一个困在那黑纱巾里的恶鬼,塞进嘴里慢慢的嚼着,这啖鬼法好象越来越严重了。
“善哉!善哉!即然做下了因,自然要承受其果,又怎么会记仇于施主……”老和尚一声叹息,复又说道:“不过我之后用冥文答道:‘任松卖的人肉饼,任松吃了小孩肉。’呵呵……”
“去……你妈的!你们全家才卖人肉饼!”听到这老贼秃的话,任松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你个死秃子,你十八代祖宗才他妈爱吃小孩肉……”心头冒火的怂货如此骂了十多分钟,让他诧异的是,他无论说的多难听,那老和尚只是微笑,却无丝毫愤怒。心中佩服这帮秃驴的脸皮厚度,这怂货也没了再继续开骂的兴趣。
“罪过,罪过!”见任松不见言语,老和尚接着笑道:“正所谓种恶因,得恶果,刚才那般戏言施主种下的因,如果报应的却是正好!不过,刚才老衲用冥文说这番话时,任施主的神情却丝毫没有现在这样激烈!想来,应该是没听懂吧!”
“你个生了扬梅大疮的老王八!王八毛都剃了,还下套骗人,怪不得见人就念阿弥陀佛,肯定是地藏王菩萨嫌你们太丢脸面!”听到满脸刀疤的老和尚这么说,任松接着骂道。
一众尊者见他骂的难听,却均是一脸微笑,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一旁的怂货虽然不知佛门因果之法,不过也觉得有些不对,似乎又被这群秃驴占了便宜,口中骂的更加难听了。
“听不懂,那又如何?”上方侧首位的王灵官,突然开口打断任松的叫骂声道:“与公文有何关系?”从开始到现在,这位灵官一直木然而坐,脸上无丝毫喜怒,就算此时开口,依然语气漠然,好象所有的事情都与其无关一样。
不过他此言一出,旁边的月桂仙却抢先接道:“不错!听不懂又如何,只要认识能写就行,即便如今的俗世间,口语和书面文字也是两回事,更何况阴司。”
“阿弥陀佛!会写不会说,这也是常有的事情!任使君的父亲周英灵官便是如此,这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圆通身边的黑脸老僧明空突然语气一转,这句话听起来倒象是突然转向了任松这边。不过却听这老僧接着道:“不过我师兄将任使君全家老少的下落用冥文写在那盒子上,结果……蓬!”
黑脸老僧的话还没说完,却听一声闷响,凭空出现一根金鞭将他的脑袋打成了碎片!场上众神灵均是一惊,打死明空的,正是王灵官的至宝镇妖鞭。除了任松以外,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侧首坐着的王灵官。
“口不净,心不诚,明空当再修一世,方可入佛门!”王灵官依然满脸木然,口中淡淡说道。目光却始终盯着下面的任松。
此时的怂货看起来便如没事人一样,正左一个右一个的拼命吃着那黑纱中的恶鬼,便如没听见刚才明空的言语一样。
“呵呵!老王啊,多年不见,火性未改啊!”随着秦广王的一句话,总算打破了森罗殿原本颇为尴尬的平静,见那灵官殿头子不曾开口,秦广王接着笑道:“这件事情,原本就有些误会,任使君那个……冥文原本应该会些,料想所学不多,不过嘛……写公文我看是够了!”
看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王灵官,再看看下方那君满脸愤愤的纠查尊者,秦广王在心里已把这群秃头骂了个半死,娘的,怪不得一个个受了地藏王菩萨的点化,却都礼赞阿弥陀佛,为了芝麻大的权利连命都不顾,如此尊者,着实让菩萨蒙羞,怪不得要让那位西方佛主来背黑锅。
这姓王的如何惹得,那可是敢和猴子叫板的主儿,一想到猴子,秦广王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当年被踢伤到的后腰又是一阵剧痛,偷眼看了看正襟危坐的灵官殿头子,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腰,这位十殿阎君之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唉!其实自古以来,灵官殿就有地府官员的任免权,不过职务划分的不够细致,我看这样吧,老……大真君……巡道使一级可任免县府官员,巡天灵官可任免省以下官员,都城隍等高级职业,须大真君点头……”眼见形势不妙,秦广王在一旁陪笑说道,其中的偏帮已明显之极,一众纠查尊者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那十殿阎君呢?谁任免?”下面本来正大嚼鬼魂的任松突然开口冒出一句,此时他脸色铁青,看起来火气不小。上面的秦广王闻言一惊,扭头看了那位王灵官一眼,才小心翼翼的答道:“这……十殿阎君,可都是大天尊亲自赦封的,灵官殿可做不了主!”
“善哉!”和任松一样,同样脸色铁青的圆通老僧突然开口说道:“任使君,你实话说,可识得冥文吗?”
“实话吗?”任松抽着嘴角,盯着老和尚的一脸刀疤说道:“冥文我一个字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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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越扯越远()
“冥文我一个字也不认识!”瞧了一眼对面的圆通,任松冷冷的说道:“我只知道二道关出事啦,死了很多人,毒僵尸到处咬人,除了偏胡和李能,阴曹地府也好,净狱司也好,根本没人管!”不知为何这怂货这段话说的咬牙切齿,狠狠瞪着那满脸刀疤的圆通老和尚。
圆通老僧见状一合什,却不曾多说什么,他自知此事做的确实有些不地道,人家至亲被擒,即然知道下落,就该诚实相告,或者闭口不言也算不得错。偏偏明空师弟搞这么一出,写成冥文对其试探,无论目地为何,这手段怎么说都有些戏弄的意思。至亲生离,不知下落,这本就是件悲伤事,他们却还以此事相戏,身为佛门弟子,这么做着实有失厚道。
只是这位任施主两次提到二道关却是何意?老和尚一时间还有些糊涂……
“老和尚,人间法律有一条叫做‘不作为’你可曾听说过?”口中说着,任松心中却早已怒不可遏,原本正听那黑脸和尚说自己父母的下落,结果还没等开口询问,就被王灵官一鞭子打没了,摆明了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怒火中烧的任松想都没想不识冥文的话脱口而出,等说完了,却又觉得有些不妙。上面还坐着王灵官呢,那明空是堂堂的纠查尊者,都给一鞭子爆头,更何况自己。底气一虚,偏抬头看时,却见王灵官两道炯炯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让这怂货一个激灵。
好在他从开始就已做好了准备,虽然心里对王灵官怨气冲天,却依然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本来我是新任的巡道使,又没在灵官殿上岗培训,自然不知道你们这些任命书啊调兵公文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毒僵尸把二道关糟害的不成样子,所以才赶鸭子上架过来应付。”
“善哉!”圆通老僧闻言一惊,却已知道任松之言何义,老和尚淡然一笑,正要开口,却听任松接着说道:“镇固县的城隍不做为,出了这么大的灾祸,却还在自己家里花天酒地,所以我便让偏胡去调兵顺便把镇固县城隍的职务送与了他,那偏胡说地府规矩多,非要写个破公文让我盖章,切!……”
“阿弥陀佛!”听到任松这般说法,一众纠查尊者无不面现惊色,反倒是上面的秦广王以及其手下一众鬼吏个个露出了微笑,那圆通尊者更是皱眉道:“任施主不可诳语,据老僧所知,是施主不懂冥文,所以那胡来自己在调兵文书上写上了任命,镇固县城隍亲耳听闻,那偏胡篡改公文,冒领官职,所以才……”
“镇固县城隍?”任松不等他说完,又抢过话头儿道:“我先要问问他究竟安的什么心思?我派偏胡去求援,五天之后才有兵来。他说偏胡篡改文书,冒领官职,我反倒要说,怕是这位县城隍为了保住乌纱,所以先诬陷偏胡,再按兵不动,等着我完蛋之后再冒领功劳吧?”
“这……”一众净狱司的僧侣听到任松此言,顿时哑口无言,圆通和尚亦是乱了方寸,自古神灵最恨欺瞒,灵官殿中那起子疯狗更是如此,再加上胡来怎么算都是阴司的神灵,而且最近几年,地府和灵官殿掐的正欢,就连任松他爹都曾和十殿阎君闹过。
所以,那镇固县的城隍跑来告状的时候,一众尊者无不欢欣鼓舞,几位主事的尊者商议了几天,最终的打算便是一石二鸟,不光要借偏胡篡改任命文书来敲打地府,还要利用任松这个失职的巡道使收回灵官殿在地府的管辖权。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这怂货居然愿意为那胡来背黑锅。这下子,篡改的文书变成了正式的任命,一时间阵脚显的有些慌乱。
瞧了一眼坐在上方侧首点头微笑的王灵官,老和尚一声叹息,不知为何,地藏王菩萨始终不肯出面,否则又岂会受此挟制。
“呵呵呵……”圆通身旁的了因老尼轻笑一声,突然开口说道:“任施主,这么说,那公文确是你的本意,只不过因为施主不通冥文,所以由胡来‘代笔’所写的喽?”
“是啊,那又怎么了?”瞧了老尼姑一眼,任松斜着眼睛说道:“老师太,你要说什么?”
“施主难道不知,一应神灵诏令,都应亲笔为之,绝不可有人代笔,以防出来冒认、矫令等事端……”说到这老尼姑抬头瞧着王灵官道:“灵官大人,任施主连这些都不知道,您这巡道使任命的有些太儿戏了吧?”
她问的义正辞严,心中甚至已经做好被王灵官一鞭打死的准备,谁知上方那大真君只瞧了她一眼,晒然一笑,根本不作理为,让站在殿中的老尼姑一阵尴尬。
此时大殿里,一时间没了声息,气氛也渐显凝重。坐在上首龙椅上的秦广王突然哈哈一笑道:“这事儿,也是那胡来有些失职,原本应该向任使君说清楚的,想来当时情况紧急,大家伙都不曾留意,还有啊,任使君,镇固县城隍连续五天才到,却不是他有意拖延,而是这调兵的文书有些麻烦……”
“所以我说啊,你们地府的规矩早该改改了!”说着任松在身旁的小蜃龙头顶一拍道:“就象我家小飞花说的,办公效率如此低下,一点儿也不科学!调个兵好几天,写个文书还要这么麻烦,而且还不能让人代笔,如今人间的事务那么许多,怎么忙的过来?幸亏我只是个巡道使,若换作巡天灵官一个人管几个府,光写文书都要忙死啦!”
说着,这怂货又故意踱到那位了因师太面前,笑嘻嘻的道:“看看人间,人家县长都配的有秘书,什么公文起草啊,演讲稿啊等等全都给代笔,也没见出什么事端啊?”
他故意捣蛋,此时话题已经越扯越远,也不瞧那群尊者难看的脸色,几步踏上台阶,凑到王灵官身旁道:“灵官大人,我想在人间办个巡道使办公室,干脆把胡来调过来给我当秘书吧,免得又有人拿我不会冥文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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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了结的如此诡异()
“好,就这么办!”不等王灵官开口,一旁的秦广王却已经开口赞同道。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地府的这些神灵就被夹在灵官殿和净狱司之间,这位阎君心中了然,不论谁赢了,地府都是头一个被开刀的对象,尤其那二道关的小城隍,十有**要被拎出来做替罪羊的。
谁知今天也是邪性,这位任使君居然替那小城隍扛下了罪责,此时如果按任松所言,不光他们地府没了责任,连那二道关城隍都成了灵官殿的人!之后,只需坐在一边笑看净狱司和灵官殿这对老对头如何互撕即可。这位地府首席阎君不免心中大畅,忍不住接着任松的话道:“任使君所言即是,我们地府早就应改革制度啦!不然也不会闹出这许多误会!”
他这么一说,等于已经表明了地府的态度,胡来那事情只是误会,这回彻底把净狱司这些和尚尼姑抛到了旁边,让一众纠查尊者好生尴尬。
“嘿嘿,原因已经弄清楚了,这案子就了结吧!蒋阎君已经答应,让那姓胡的小鬼给任松当秘书,现在也算是我灵官殿的下属了,再关在地狱却不合适,当众释放吧!”侧首的王灵官终于发话了,只是怎么听都有些别扭……除了一脸笑容的秦广王外,大殿之中一片冷场,这就结案啦?
**辣的一场官司,这般凉嗖嗖的结束,不要说下面那群吃了大亏的尊者,就连打赢官司的任松也是一脸愕然,眼见那位满脸笑容的阎王爷,在一众尊者愤愤的眼神中,指挥着手下鬼吏把偏胡带了出来,看来这家伙此次吃足了苦头,连身形看着都有虚散。这混蛋倒也知机,一出来便拜倒在任松面前连连磕头,复又双膝跪行到王灵官面前叩谢大恩。
坐在原处王灵官视若无睹,任由他磕了一阵,才起身招呼任松道:“把你的人带下去!”这怂货一楞,方明白过来他说的时偏胡,正要叫那家伙过来,却见他翻身爬起,一溜烟站到了自己的身后。那帮尊者见此情形,均默然围了上来,看这模样有些不肯罢休。
“好啦!该扯的也扯完了,该散的也都散了罢!”站在大殿台阶上的王灵官一声怒喝,平空一声响,下面的任松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定神看时,大殿上已然只剩下孙秋红、肖恬恬、小蜃龙、月桂仙、和偏胡五人。其余的尊者、鬼吏都没了踪影。
心中诧异的怂货抬头上方的台阶,秦广王果然也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