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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怒,开口暴喝道。
她这一声高喝,用的本是佛门正宗的金刚禅唱,换成一般的妖怪,如此近的距离,吼一声,便会魂飞魄散。虽然这废话小公主出身龙族,根骨不是普通妖怪可比,不过被她这一喝也是骨软筋麻,一个筋斗摔了下来。
“老尼姑住手!”后面的任松见势不妙,急忙一声大喝。同时,一个矮小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伸手将摔落下来的李飞花接住。这怂货定睛看时,却是那闷龙李信的师兄,那位手执马鞭的童子。任松此时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若非李飞花危险,这怂货险些笑出声来。
此时这小娃娃,给任松第一感觉便是从那年画中走出来的家伙,手拿着马鞭,胸前围着肚兜,胳膊腿儿全数露在外面,不过一身皮肤洁白细嫩,便如出生不久的婴儿一般。
“啊!”李飞花突然一声尖叫,随后咒骂道:“死变态,放开我!”说着就从那胖娃娃怀中跳了起来。其实原本这童子就比她矮了一截,将其抱着的时候两只脚已然拖到了地上,此时小蜃龙轻轻一撑,便从那小娃娃怀中跳起,窜到了任松的身边,接着他的手,口中大叫道:“夫君,这个死变态,占我便宜!”
“咋啦?”刚才的情形任松看了清楚,这童子虽然伸手接着小家伙,倒也算守规矩,并未乱说乱动,怎么就占便宜了。他抬头看去,却见那肚兜娃娃也正盯着李飞花,脸上满是不解。
“变态!”小蜃龙回头看了一眼那童子,见他还盯着自己,啐一了口才又骂道:“大男人连内裤都不穿,故意露点占人便宜吗?”
“露点?”任松一阵无语,这小鬼头的词汇还真够丰富的,他又低头瞧了瞧那童子肚兜下面,才发现这小子刚才不知招惹了谁,肚兜最下面那一小截被扯破了,果然将不该露的显现了出来!见这模样,这怂货有头有顿时笑出了声来。
那童子见他看着自己下面不住大笑,隐隐觉得不妙,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肚兜有异,一张小脸通红,一头钻到了那边的李信身后,复又探出头盯着那了因尊者恶狠狠的道:“死尼姑,你给我等着!”
“善哉,善哉!”那边的了因尊者双手合什道:“施主究竟是哪家的仙童,何故与我净狱司为难!”
“师太息怒!”李信见了急上施礼道:“我与杰师兄本在兜率宫车马肆当差!”他刚说到“本在”那小童子就在后面大叫道:“别说,别说!”不过这闷龙却未听他的言语,而是将自己的所在说了出来。神仙之中,占卜之术本就极为平常,说慌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人家只要掐指一算,便能分清真伪,所以何必再说假话。
也不理小童子在身后咆哮,这闷龙又断续说道:“在下李信,刚才那位却是某的师兄李杰,也是老君身边的驾车童子,本来下凡只是为了了结一些私事,只是刚才师兄一时情急,和诸位打了起来,还望各位莫要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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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家人的消息()
“什么一时情急!”终于补好了肚兜的驾车童子从闷龙李信的身后跳了出来,指着那老尼姑怒冲冲的道:“师弟,是这个尼姑混蛋,居然说我的阵法是外道之术!真正岂有此理!”
“善哉,善哉!原来如此!”对面的老尼姑闻言一声长叹,直到此时她才恍然,刚才自己和众师弟突然被这童子将魂魄摄进了那古怪的阵中,折腾了许久,只是冲不出去,反倒是那阵中各种道门术法,让她目瞪口呆,直到此时,听李信说起那童子的身份,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娃娃是老君门下的。
“一群外来胡教,也敢笑话我,来来来,小爷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内外怎么分!”已经收拾好肚兜的小童子此时又从李信的身后蹿了出来,瞪着一众僧尼怒冲冲的吼道。说起来也有些奇怪,这家伙每次一碰上小蜃龙就变的木讷无言,与其它人打交道,却是神气十足。
听到外来胡教四个字,一众尊者无不合什念佛,纷纷将目光瞪向那满脸狂傲的李杰,一边的闷龙慌忙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口中连道:“师兄,莫闹啦,咱还有正事要办!”那童子原本不肯罢休,听到李信说到“正事”二字,方才停了下来,低头问那闷龙道:“怎么,这家伙愿意把你媳妇交出来啦?”一边说,一边还朝着任松一指。
“嘿嘿嘿!”任松瞧了那小童子一眼,满脸假笑的说道:“我们正要去接闷龙大哥的媳妇回来,你若不愿帮忙,可以继续在这里接着打架……”
“哼!”那童子闻言狠狠瞪了这怂货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便将头扭到了一边。似乎对任松极为讨厌。
心中有事的怂货也懒得与他计较,而是扭头冲那尊者道:“师太,你突然跑来这里,想必是有事要和我说吧?”
“善哉!任施主果然智慧非凡!”那老尼姑闻言微微一笑,复又道:“其实也算不得大事,只是施主半月未回洛中城隍庙,里面的魔蚁蠢蠢欲动,还望莫忘约定,速速回转才是!”
“老尼姑,够了啊!”听到此言,这怂货将脸上的假笑一收,眼中的赤红连跳了数跳才言接着道:“上次被你们哄了,多半年整的和坐牢似的,如今你还想坑人啊?”
“阿弥陀佛!”听到此时,对面的一众尊者齐声高宣佛号,那圆通更是满脸诧异的道:“施主怎可出尔反尔,那九幽魔蚁凶残成性,一旦冲出庙外,整个洛中城都会生灵涂炭,任施主,你……”
“得了吧!”任松一摇手,打断了老和尚的话,开口冷笑道:“就算再凶残,顶多也就和你活着一样,多吃了几个人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说着,这怂货抬手将他身边左顾右盼,又不知想搞什么花样的小蜃龙往腰间一夹,回头看着那帮尊者道:“你们这帮和尚尼姑,出家修行,可以六亲不认,断情绝义以修寂灭。我可舍不得我的父母家人,他们如今被抓走,一直没有下落,老子现在心如刀剐,那有功夫再帮你们搞什么功德善行!”
他初时脸色还带着讥诮,说到“父母家人”之时,想起自己一家至今不知下落,心中不免难过,连声音也哽咽起来。
“罪过,罪过!”那老尼听到此言,连连摇头说道:“施主如今已是天庭的神道,怎可与普通凡俗一般看我释家。我佛自成道以来,从未说过弟子要六亲不认,断情绝义才能修行的,便是释伽如来,成道之后,也是先渡了父母妻儿的!”
见任松一脸不以为意,老尼一声叹息,复又道:“也罢,即然如此,老尼便担下这干系,将施主的家人的所在,坦然相告……”说到这儿,她微微一顿,又等了约有半分钟,眼见伸着耳朵的任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方才笑道:“还是不能明说,罢了,千古英风垂泰岳,万年烟祀祝嵩尸,任施主自行寻他就是!”
“什么意思?喂喂喂!你这到底是对联还是诗啊?”本来一旁的怂货正凝神听消息,却被这尼姑随意两句诗给打发掉了,正要再问究竟何意,不料那一众尊者纷纷躬首弯腰,念了声佛,便化作数道金光没了音讯。只剩下没头没脑的两句话,让他一头雾水。
在原地站了片刻,心里将那两句话琢磨了半天,虽然那两句话从未听过,不过从字面意思来看,老爸他们很可能就在泰山,前一句里泰岳十有八九指的就是泰山,只是这后面的嵩尸又是何意?只听说过有嵩山少林寺啊,嵩尸……难道家里有人已然遭了不幸,尸体被扔去了嵩山?
他越想越多,心中又急又忧,只是想不通这两句话究竟是何意,说起来也怪他读封神演义之时年纪太小,对里面的诗词一概不理,只是一个劲的翻内容故事,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明白那两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任,搞什么呢?和那群光头和尚说了这么半天?”身后传来宋老伯爽朗的声音,任松回头看去,却见孙秋红,肖恬恬,老宋,郭判还偏胡李能等众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后。挠了挠后脑勺,任松笑呵呵的将刚才的事情与众鬼差说了一遍,复又将那老尼姑说的那两句诗说与众人听。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奇妙,不知这两句究竟在说什么,那新任的刑名秘书偏胡倒是不停的敲着脑袋道:“这两句,我好象在哪见过,只是记不起来,应该是哪本书上的!”
“哪本啊?”一旁的李能闻声问道。谁知偏胡只是歪着脖子不住摇头,口中将那两句话颠来倒去了读了数遍,却始终是记不起来。
那老宋见众人皆想不明白,当下扭头招呼自己教导团的一众的阴兵过来,口中喝道:“刚才小任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谁若能猜到来历,我给他记大功!”话毕,下面一片窃窃私语,却始终无人开口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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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先去地狱捞人吧()
丰都城东门外的空地上,阴兵教导团的一众军士还在窃窃私语,他们的对面,一脸不解的任松还在仔细琢磨着老尼姑留下两句话究竟是何意思。
旁边的宋老伯正气冲冲的训斥手下这群新兵蛋子狗屁不通,另一边的孙秋红也正自低头思索,倒是肖恬恬那狐妖笑嘻嘻的抬头道:“老板,不会说的是东岳大帝吧!”
“不可能!”任松闻言连连摇头,瞧着她道:“我爸一个巡天灵官,怎么可能和他搅到一处,虽然飞龙爹说自己姓黄,可早就说过,与东岳那个没任何关系。应该……应该……”他口中说着,心中却也有些迟疑。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聚少离多,接触的时间颇短,不过这怂货也看的出来,飞龙老爹表面上看起来颠三倒四,但性格却颇为自负,绝少开口骗人,而且自己是他亲儿子,他也没有欺骗的道理啊……只是这位爹的名字,确实和泰山那位甚是相象,就和亲兄弟般的,而那老尼姑留的话里也有泰岳。不过那封神演义他也读过,里面确实没有叫黄飞龙的啊。
“管他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夫君!”被他夹在胳膊下的小蜃龙突然开口道:“喂喂喂,不管是不是,先放我下来啊,使那么大力气,痛死了!”显然这怂货只顾着低头思索,完全忘了刚才还将小家伙夹在胁下,他如今身体本是那法宝所化,力量强横,就算这位飞花公主是龙族,也着实有些吃不消。
只是任松此时一脑门官司,心思根本不在此处,自然也没听见这小东西的呼痛,他正自纠结那位飞龙爹究竟是何身份,突然胳膊一阵酸麻,紧接着却听“哎哟!”一声,小蜃龙李飞花已经摔在了地上。
此时的任松也终于回过神来,定盯看时却见那闷龙李信的那位童子师兄,此时正从自己胳膊上将手中的马鞭收回,复又扭头弯腰去扶那摔在地上的李飞花,口中还恨恨说道:“你这家伙有病吗?没听这位姑娘说,把她弄疼啦!”
揉着发木的胳膊,任松心中大怒,正想开口大骂这混蛋多管闲事,刚一张嘴,却听那边小公主李飞花已然开口骂道:“你才有病呢!死变态!”说罢拍开那童子的手,三两步跑到那怂货面前道:“夫君,别理那疯子!即然那两句话里有泰岳,干脆咱们就去泰岳地府跑一趟得啦!”
“不用啦,应该不是的!”任松摇了摇头,瞧着那捂着胳膊脸色难看的驾车童子被闷龙李信扯到了一边,扭头对小蜃龙说道:“那李神君以前见过我爸,听说监察院可是东岳大帝的直属手下,若他真要抓我爸,姓李的老娘们也不会那么客气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更加糊涂了,两句话看起来暗示最明显的就是泰岳二字,若不是东岳大帝,那周灵官的下落可就更难猜了。
不过,旁边老宋却不这么看,连连摇头道:“先莫要急着定论,这世上的事情都很难说……”说着又摇了摇头,忧心道:“若真被那边抓了去,可真就麻烦了……”言毕,突然扭头连连呼喝手下的阴兵,让他们快些想出那两句话的意思,怎奈这帮阴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是没人言语。
“那个首长……”一个长着大饼脸的阴兵突然站出来道。不过没等他说完,却见宋老伯把眼睛一瞪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事不知道打报告吗?”
“啊?”那大饼脸先是一楞,慌里慌张的敬了个军礼道:“报告首长!”见他动作毛毛糙糙老宋眉头一皱,冷冷道:“说吧,那两句话什么意思!”
“那两句话我不知道意思,不过应该不是东岳的那位!”那大饼脸开口说道,说完见老宋一脸不高兴正要开口,急忙又补充道:“最近泰岳地府虽然也抓了两个灵官,不过一个姓周,一个郭,和任使君应该没有关系!”
“什么?”一旁的任松闻言吃了一惊,其它人也是神色大变,那怂货一个箭步蹿到那阴兵面前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你说有一个姓周?”
那阴兵见他如此模样,虽然有些诧异这位任使君的父亲怎么会姓周,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是啊,姓周叫周英,一同被押往泰岳地府的,还有他的妻子和女儿……”
“什么?”
“啊!”
听到此言,众人一声惊呼,没成想还真是东岳大帝干的!
任松心头更觉诡异,他突然想起,当初刚逃至南沙河时,碰到的那个白衣少年四少爷,和那位大公子。如果猜的没错,他们应该也和东岳那位帝君也大有关联才是,记得那四少爷就因为自己长的象他,便想要杀人,幸亏那位大公子及时赶到,才保住了小命……
不知不觉间,这怂货心中生出巨大的恐惧,他隐隐感到,那位帝君之所以会抓父母爹娘,怕和自己有极大的关系。所以那王灵官才会说,三年内,只是找不到自己,父母妹妹就会安然无恙。
“夫君,夫君!”见众人都不言语,那小蜃龙急忙过来,摇着任松的手臂道:“即然知道公婆小姑都被东岳大帝抓去了,咱们现在就赶紧去泰岳救人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摇晃着这怂货的胳膊,便如小孩儿撒娇一般。
“先不忙!嘿嘿……”一声假笑,这怂货一拍自家这倒贴上门小媳妇的脑袋瓜儿,复又瞧了瞧孙秋红、肖恬恬,老宋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闷龙李信的身上。却听这怂货说道:“呵呵,咱们先解决了闷龙大哥的媳妇问题,然后再说吧!”
说罢,也不理众人眼中的讶然,复又对那老宋道:“宋叔,咱们先去地狱捞人吧!”
“混蛋,你究竟想干什么!”脑海中,再次传来了善念本身的咆哮:“为什么不去救爸妈?你若再不说清楚,我就收回身体的控制权!”
“白痴!给老子闭嘴!”任松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在心中狠狠道:“你若真想救爸妈出来,就他妈老实听我的,要不然你就来!老子正想摞挑子呢!”此言一出,那善念果然再没了声息。
“哎哟,我记起来啦!”众人正准备出发,一直低头苦思的郭土地突然抬起了头来,两眼发亮的笑道:“千古英风垂泰岳,万年烟祀祝嵩尸,这不是封神演义里,赞东岳大帝黄飞虎的诗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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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下去逛逛吧()
“东岳大帝!”刚刚还在为自己记忆力惊人而得间的郭判,一楞神间猛的跳将起来,扭头看着任松道:“我的娘也!任使君你家啥时候把那位给得罪了啊?这可不得了!宋大人……”他扭头招呼老宋,不过随即发现不对,面前众人皆一脸平静,对于他的话似乎还有些不屑。任松更是一脸淡然,好象浑不在意。
“额!?”新任郭土地急的满头大汗,冲着那老宋大叫道:“宋大人,宋老哥!宋老大!且听我三条意见,任使君家很可能真得罪了泰岳府,别忘了他爸爸是巡天灵官,和那帮监察神君可是十分的不对付!”
此时老宋正指挥着手下的阴兵列队回转地府,听他一通大呼小叫,也只看了一眼,说了句:“知道了。”就不再言语,只是将手一摆。便继续前行。这郭判官一脸发蒙,正要追上去说自己的第二条意见,却不料被人架着手臂托了起来,跟着队伍一起前行,这郭土地扭头看时,却正是偏胡和李能。
“你两个要做甚!”又惊又怒的郭判怒道:“快放我下来!”他可不同于老宋,多年的油滑老吏,最知道避凶趋吉,那东岳大帝,可是正儿八经入了封神榜的上古正神,别说任松他们一家子,就是背后那群巡天灵官连带着总头子王善一起上,未必能落个好下场啊,人家背后,那可是真有人啊!
“放心!”前面的老宋悠然的点着一根香烟,习惯性的给任松也递了一根,才头也不回的说道:“知道你郭土地不愿趟这浑水,只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多年交情不好灭口,只能架着你一起走了!等办完了事,自然放你走人!”
旁边的任松听到老宋的言语,只觉得心头恶寒,这老爷子,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话说的怎么和黑社会一般,也是他年纪青少见识,从小在香港黑帮片的教育下,一听到这种语气就当黑社会。殊不知宋老伯当年用这种手段,收拾的汉奸民团少说也有百八十个了。如今不过是把逼着汉奸带路的手段,在郭土地身上又重试了一遍而已。
浑不知自己已被宋老伯当成汉奸处理的郭判官还有些不甘心的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的手下已然尽数被拿下,然后用绳子串了被那闷龙李信牵着走的时候,这位丰都土地连声苦笑,有气无力的说道:“二位大人啊,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坑啊!东岳大帝那可是我正经八百的顶头上司啊!”
“行啦!你这老油条!”老宋终于回头瞪了他一眼道:“我们又不去东岳,你急慌个啥?”
“啊?不去东岳!”郭判官闻言瞬回了魂儿,伸着脖子怒道:“姓宋的,即然不是去泰岳府,你把我手下全抓起来做甚?还有,这是去哪儿啊?”因为被偏胡和李能架在空中,他此时有劲使不出,挣扎了两下,发现脱不得身,复又开口问道。
“去地狱啊!”宋老伯不再回头,衔着烟卷儿淡然道:“你手下这些家伙是从城隍庙借的吧?虽然不是去寻东岳黄家的麻烦,不过地狱捞人这事情了不小啊,又不是你的亲信,我可信不过,直接让他们留在里面吧!”
听到此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