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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妖怪。
拎着黑铁链子,来到任松面前,矮个子老林盯着任松笑道“小子,莫要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妖怪,我知道啦!你这家伙初修鬼仙,以为还和那些普通鬼物一样,可以胡乱行走?这次罚你两万算是少的,下次记住了,但凡凝了体的鬼仙之类,虽然也是阴体,但体质已经聚实,只能从城隍庙的大门进去,不要再想抄什么捷径了。快些交钱吧!”
“啊?”这次轮倒怂货傻眼了,洞里没人?那狐妖和蛇怪跑哪去了?这次自己可真麻烦了!
那边胖鬼差见他嗫嚅了半天,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有些为难的道“不会没钱吧?”说完,又瞧了一眼旁边的老林。
擅闯城隍庙本来罪责就是不轻,不过他们这些鬼差都曾见陈判带着这小子出门,以那美女判官的冷厉性子,这小子十有**是她的亲戚。否则岂会如此上心。也正因此,他才会过来就喊罚款,本来想着收两钱做做样子算了,谁知这娃,连钱都没有!
一时间胖鬼差也没了主意,脸上的黑雾尽数结起了疙瘩,总不能就这么把他放走吧!却听旁边老林呵呵一笑,扭头对任松说“即然没钱交罚款,按规矩就得拘留一天了,对不住兄弟,我看你就在咱城隍司住一晚上了。”
如果换成普通的鬼魂,破坏城隍庙的墙壁,五十追魂杖那是绝少不了的,到胖子那里改成了罚款两万已是减的甚轻,结果老林舌头一拐,居然变成了拘留一天……
胖鬼差记得很清楚,上次有个枉死鬼在城隍庙高声骂人,当场被拘了三个月,这老林……不过他随即又想到陈判官那张黑脸,当即连连点头道“老林说的不错,兄弟,跟我们走吧!”
一脸糊涂的任松眼见两个鬼差一唱一合,自己莫名奇妙就被拘留了,不由大急“不是呀,二位差官,真有两个妖怪……”
话还未完,却被两个鬼差一左一右架住胳膊,扯着他直奔后面,那老林口中还道“知道,知道……妖怪撞墙嘛,和小兄弟你关系不大,你只是路过看了一下热闹,不过你看到破坏公物的妖精,居然知情不报,自然还是要被拘的……”说完了又低声道“记住了,别人问就这么说,看陈判的面子,我们只能帮到这了……”
“不是!……”任松更急,开口还要分说,那边胖子低声道“别叫了,就算真有妖怪进来,也只能送死,巡天灵官这个月一直在这里找儿子,那妖怪但凡有半分灵醒的,绝不会这时间来闯城隍庙!小兄弟,你这借口烂的要死,好在错不算大,老老实实在狱子里蹲着,我和老林一会儿找人把那洞填了,应该没啥大事!”
“可是!……”心中不安的怂货还想开口再说,突然身子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脑袋好象撞在了墙上,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定了定神,他抬眼看时,却是一间空荡荡的小屋,屋里除了四面墙,其它什么也没有。“卡塔”,头顶一声响,任松抬头看去,才发现房顶却是一个铁栅栏,而两个鬼差正站在栅栏上。
“喂……喂……二位差官,真有妖怪……”任松那胖子锁了铁栏,与老林正要离去,急的连连大叫。
个头矮小的老林见了连连摇头,无精打采的冲任松摇了摇手道“知道了,我们一会就去察看,你莫要在这胡闹啦!”说罢,一招手,和胖子离开了此地,隐隐还听见胖子嘟囔道“这不开窍的娃,是把我们当傻子,还是把妖怪当傻子,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装糊涂,唉……”
眼见两个鬼差离开,下面牢房中的任松心头大急,这城隍庙的鬼差搞什么啊,明明有妖怪打洞钻了进来,这二位还和没事人一般,若真被那妖精冲了进来……
“哎?”这怂货猛的一拍脑门儿,关我屁事呀,若那狐妖和蛇怪真钻进来了,好象倒霉的是城隍庙吧?更何况好象还有巡天灵官什么的……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又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记,自言自语的骂道“白痴,又不关我事,我着急个鸟!”
“虽然不关你的事,不过你未必就跑的掉呀!”身边,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任松一哆嗦,回头看时,却见那位太阴妖后小甜甜正静静的站在他的旁边,一身红衣格外明艳。
第十九章 牛首真君失踪了?()
吃惊的看着那红衣美女,刚才还拼命招呼鬼差提防妖怪的任松,顿时没了声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半张着嘴,傻楞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哈,把城隍司的墙砸了一个洞,居然只拘留一天,破坏公物的罪名也变成了知情不报,看来你的背景还真不简单!”狐狸美女冷笑对他说道,语气中之尽是不屑。
“什么?”任松并不知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巡天灵官的私生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开口道“我有啥不简单的背影啊?”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狐狸妖后肖恬恬冷着一张俏脸,打断他说道“快带我去找那牛头!”说罢,抬手抓住任松的胳膊。这怂货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站在了那地牢的铁栅栏上。
任松这才发觉,原来这地牢就建在当初和胡李二鬼差等陈判时,所呆的开放办公区下面,只是当时并未留意地面,所以不曾发觉。此时办公区里还和上回一样,一个人影没有,想来那帮鬼差都到了前院。
“说罢,那牛头在哪里?”身边的红衣美女木着一张脸,开声问道。
“咦,你那个蛇怪帮手呢?”心中不停打鼓的怂货,故意打岔道,他实实不愿去见那牛首真君,更何况,前院那么多鬼差,若发现这妖怪,只怕自己也要被牵连。不过眼见那狐妖脸色发黑,怒目而视,任松心中一冷,连忙补充道“那牛头在前面的院子,这会儿外面那么多鬼差,咱们怎么出去啊……”
那狐妖闻言淡淡一笑道“这却容易。”说罢,从衣兜里取出一道折成三角的黄符递给任松道“装在身上。”
一脸懵懂的怂货顺手接过,塞进自己脏兮兮的病号服口袋里,却听那狐狸美女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隐!”然后,一把拽着他的衣领道“走吧,去前面!”
“喂……喂……前面有鬼差啊!”任松被扯的一个踉跄,急忙开口说“咱们过去会被发现的!”
红衣女郎不为所动,反而冷冷喝道“装什么糊涂!没听见我用了隐身咒吗?漫说是鬼差,就是判官,城隍也未必能发现咱们的踪迹,还不快些走!”
“啊?可是……慢着……慢着……”被这狐狸美女强行扯到了阁楼顶,眼看要出二门,心中着急的任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开口道“我听那鬼差说,巡天灵官一直在这里巡查,你不怕么?”
却见前面的狐妖一晒,一脸淡然的道“有你在,就算巡天灵官真在前面,我又有何怕的!”说罢,拉着坐在地上的任松继续前行。
屁股在地上磨的火烫,这怂货无奈又站了起来,跟着这狐狸精来到了前面,此时顶上的走道,来来回来尽是鬼差,有不少还带着新死的鬼魂前来报道。看起来颇为热闹。
“快些带路!”站在二门前面的过道上,狐妖再次喝道。她说话声音颇大,但周围的鬼差却置若罔闻,显然那什么隐身咒不仅隐去了身形,连说话声也一并隐去。只持有同样符纸的任松能够听得到。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此时已无法可想的怂货只得一步一挨的领着她往那牛首真君的房间走去。好不容易走到门前,他却着实不敢推那房门,当下往旁边一闪道“就在这里,我可不敢进去!”
狐狸美女冷冷瞪了他一会儿,突然嫣然一笑。虽然任松心中清楚,这狐狸精对自己绝无好感,只是看到那夏花般绚烂的面容,还是一阵欢喜,仿佛这女子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般。
他正自迷糊,背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却是被那妖后推进了房里。
“臭娘们儿,我x你姥姥!”捂着与门板做了亲密接触的鼻子,满腔怒火的任松站在房中,指着门外的狐妖肖恬恬破口骂道。
冷冷看着满嘴脏话的任松,红衣女郎冷着脸走了进来,瞪着他喝道“牛头呢?”
“你眼瞎啦!他……额!”一手捂着鼻子的怂货,一边骂着一边回头瞧去,等看清房中的情形却吃了一惊,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这间屋子,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什么牛首真君,什么九幽魔蚁,都不知去向。
此时这房子,倒有些象刚才的地牢,空荡荡的连个家俱都没有。任松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半天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眼见那狐狸美女一脸愤然的走了过来,惊慌说道“我……我不知道啊,上……上回……他就在这屋里啊!”
“哦,是吗?”对面的狐妖神情一变,刚才还怒不可遏,此时却突然笑靥如花,这怂货心神又是一荡,紧接着胸口一疼,却被那狐狸美女一指戳中。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这怂货只觉得全身痛不可挡,便如有无数小锯子,在全身的骨头上来回拉扯一般。
“嗷……嗷……”本就不坚强的任松,此时发出野兽般的怪叫,在地上来回翻滚,苦不堪言。
等到他在地上折腾够了,那狐妖双掌一拍,这怂货全身一震,原本的痛楚瞬间消失。当他抬头看到那狐狸精又一脸微笑看着自己时,吓的慌忙闭上眼睛道“喂喂,我真的是在这里碰到那牛首真君的。你老公也是在这儿被抓的!”说罢转身躲到了一边,心中连骂了数声“变态!”
这怂货不知,那位小甜甜妖后因为担心他不卜而断的神通施展,自己不能得手,所以每次都故意用美色相诱,使其放松心神,再动手对付,结果百试百灵。
本来,她身为一代狐王,原本不屑学媚惑术之类的下三滥道法,单凭个人的容貌勾引,连她自己也觉得未必成功。只是这年青鬼仙的神通太诡异,不得不出此下策。
也是任松这家伙确实并非修仙的材料,压根儿就没一点定力可言,结果两次都被这狐妖算计了个结实,可叹他到现在还不明其中原由,只当这狐妖天生心理变态,一时间,心中恐惧越来越大。
眼见肖恬恬又走了过来,被逼急了的怂货索性坐起身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道“真的就是这啊!我没说谎啊,呜呜,你就算杀了我,也只能这么说!”
见他这般孬怂,红衣女郎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其实刚才一进房间,她便感觉到了自家夫君元神留下的气息,明显在这房间里呆过,只是那气息极淡,显然屋里的人早就走了。
不过狐性多疑,她心中虽然已经认定,却还是决定动手再拷问一遍任松,谁知这新晋鬼仙如此不济……看他还在地上嚎个不停,那狐妖眉头一皱道“给我收声!枉你是修成神通的鬼仙,这会儿还不如个凡人!”
也许被这狐妖整的着实太厉害了,听了她的话,任松全身一哆嗦,似乎清醒了过来,颤抖着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根土雪茄,点燃放在嘴边猛抽了起来。
狐狸美女见他如此模样,又是一阵摇头,这怂娃已经没用了,刚才那般紧张,他居然还有心情抽烟?
却不知正是刚才她那句“修成神通的鬼仙“瞬间提醒了任松。原本已经被整的死去活来的他,听到神通两字,方才惊醒过来。
将手中的烟卷屁股往地下一弹,这怂货昂然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狐狸精道“反正我当初就是在这里碰到那牛头的,至于他现在为什么不在,我也不知道!”说罢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到了这份上,除了听天由命,再也没了办法。
见他这样,那位小甜甜妖后到有些为难,原本她猜到了任松的身份,本来不打算与他撕破脸皮,只是刚才震怒之下存心让他吃了些苦头,但却也不敢真把如何。
略一沉吟,她心中也有了主意,当下走过去关上房门道“即然不在这里,就继续去找,只要找到那牛头,我便放了你!”
“开什么玩笑?”坐在地下的任松问题复又跳了起来,开口怒道“我又不知道那牛首真君在哪,怎么找的到?”
对面的狐妖轻笑道“你怎么会找不到,只要出面请你那位亲爹……”
“轰!”还没等那狐妖说完,原本关上的房门被人再次推开,一位身着婚纱的美女冲了进来,在屋子中间站定。正是那位陈判官,她身后紧跟着的,却是独眼龙鬼差班头赵杰。
站在门边的狐妖吃了一惊,慌忙退到了任松身边,那怂货见了急忙大叫道“陈判,赵头儿……救命!”谁知连喊数声,谁知那他两个却如没听见一般,只是不住的打量房间四周。
任松这才想起,狐狸美女给他的那道黄符,正想伸手将其掏出来,脖子一紧,却被肖恬恬一把扣住,却听这狐妖冷声说道“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被她扣住脖子,任松只觉得全身一麻,四肢再无感觉,明显这狐狸精不知又施了什么法术,只能眼睁睁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陈判和赵杰。
脑后长纱轻轻一甩,站在屋内的新娘子判官满脸疑惑之色,有些不解的对赵杰说道“古怪,这屋里明明什么也没有,为什么妖气这么重?”
第二十章 美女打架 怂货遭殃()
空荡荡的木屋内,依旧一身新娘装扮的陈判静静站在原处,虽然除了站在身后的赵杰,房间里再无一丝动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但她却总觉得有些古怪。
就在她对面不到三步的角落里,任松正一脸不甘心的看着这位美女判官,他此时口不能言,手足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获救的机会即将溜走。
脖子被一只白皙的手掌紧紧扣住,指若玉笋,肤如凝脂,看起如此娇柔,却藏有恐怖的力量。将这怂货提起半空。阵阵窒息传来,任松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不禁一脸哀求的看着那美丽小手的主人。一身红衣的白狐狸精,太阴妖后肖恬恬。
可惜人家小甜甜妖后压根儿没心思理他,只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那陈判官,不知为什么,这位千年狐王隐隐有些不安,从来没有一个判官似面前这女子一样,给自己如斯压力。
眼看那陈姓的判官又向前走了一步,这妖后此时更加紧张,她全神贯注的看着面前的盛妆新娘,一脸凝重之色。
对面新娘子打扮的陈判依然没有任何发现,显然狐妖的隐身符咒并非凡品,婚纱美女看来很不满意,并不愿马上离开,虽然身后的赵杰连声催促,女判官却依旧置若罔闻。
伸出如白玉般的食指,盛妆新娘优雅的一撩脑后的长纱,“嗡!”随着一声轻响,那长纱便如活了一般,在整个屋子里舞动起来。
这素白如雪的长纱,本是陈判官得自一位高人遗赠的法宝,威力自是非同小可。一时间在房间内来回翻腾,却只是找不到目标。最终又飞回了她的身边。
转身看了一眼后面的赵杰,婚纱美女摇了摇头,开口道“看来……那妖孽已经离开了,咱们再到别处找找!”说罢,看了一眼刚才的角落,便向门外走去。
角落里,一直盯着她动作的红衣女郎,心头自是一松……
突然,左掌一轻,原本提在手中的怂货,瞬间化作一缕轻烟,已然脱离了她的掌控。紧接着,一个黄符被扔到了地下,几乎是同时,任松的身形也出现在陈判官的身后。
“陈……”任松刚叫了一个字,却见前面的盛妆新娘猛的转过身形,挥手将他推到了一边,一道雪白的长纱如同疾电般射向角落,而在她身后,一只独眼的赵杰也瞬间亮出了一条黑色的锁链。
“蓬!”一声闷响,角落里,银光闪烁,将那白纱尽数挡下,一身红衣的女子现出身形,她的头顶,一弯新月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不过,红衣女郎并没有再与那白纱纠缠,而是一闪身来到刚被陈判推到墙边的任松身旁,伸手正要去抓他的衣领,身后,那条如雪的白纱复又冲了过来,中间还藏着一条黑色的锁链,这一次,还不等靠近,狐狸美女已感到上面附着的丝线寒意。
那不是普通的冰雪寒霜,而是纯正的阴煞之气,虽是修行千年的狐王,红衣女郎依然被那凛冽之气刺的皮肤生疼。尽管那长纱离她尚有数步之远。
不过这位叫作肖恬恬的狐妖,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抬手再次把任松提了起来。“哧……哧,叮……叮!”半空中数声怪响,原本雪白的长纱却已然断成了数截,而中间的黑锁链,也和长纱一起,被斩成了数段。
得意的看了一眼对面满脸惊讶的陈判和赵杰,一个若影若现的黑色圆盘,出现在她的身前。
“明月钩,暗月刃!原来是太阴妖后!没事跑到我们城隍庙来做什么?”对面的美女判官随手一撩,被斩断的雪白长纱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咦?不是勾魂索,你这鬼差用的什么东西?”对面红衣女郎并未开口回答,手上提着任松,满脸疑惑的反问道。
站在门口的赵杰一只独眼红光灼灼,哼了一声,却未回话,不过他的黑链却不能自行复原,落在地上的几截化作丝丝黑气,全数消失。
“魔气!”看着那逐渐消失的黑烟,红衣女郎的脸色一变。随即一声轻笑道“什么时候,地府的官员都开始修行魔道了?”听到此言,赵杰眼中的红光更盛,冷冷道“法无善恶,心有道魔,我修……”他话还没完,却被一旁的陈判挥手拦住,却见婚纱美女一声冷笑道“他修什么,关你屁事!”
“这怂娃,怎么修鬼仙了?”也不理脸色甚是难看的狐狸妖后,盛妆打扮的新娘子突然看着任松怒道“让你去投胎,怎么不听话?”
“啊?”被提在半空的怂货闻言一楞,本想解释两句,不料喉间一紧,又变成口不能言,四肢无力的状态,却是再次被那狐妖用不知名的法术给制住了。
一直瞧着这边情形的陈判脸色一冷,紧紧盯着红衣女郎,口中却对赵杰吩咐道“你去外面守着,别让其它人进来!”独眼鬼差闻言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退到了门外,随手复又将木门关上。
等房门关好,一直盯着狐妖的陈判才冷冷说道“放了他!饶你性命!”
“嘻嘻,这小子的身份果然……”对面的红衣女郎此时反倒显得很轻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