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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啥子撒!当我们和你一样不用吃饭啊?”站在桌旁的小老头儿扭过头,三角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回头见孙秋红依然满眼放光的在自己公文包各类瓶子里翻翻捡捡。心中连续大叫有门。神情却变的更加和蔼,先将桌上的东西全放入包里。
见小丫头一脸失望,随手从怀中取了一本老旧的线装书塞给她道“自己先把上面的东西看熟,我回去找老太爷,看他愿不愿收你。”女孩儿接过刚想翻阅,却被老骗子一把按住道“先吃饭,吃饱再说。”听到此言,小丫头才恋恋不舍将书合上,二人一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直奔街对面的饺子店去了。
……
等到他们从饭馆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前面熏熏然的奉超表舅,原本打定主意不得罪他的任松,此时当真有些咬牙切齿,这老骗子,吃饭时一个人开了四斤水饺二瓶白酒,等到付帐时却只是一句“忘带钱”就打发了。好在小红妹的父母刚给她寄了生活费来,不然说不定就要被饭店老板扣在里面了。
看来不光是个老骗子,还是个老饭桶,跟在其身后,任松心中暗自想道,倒是一旁的小丫头不曾在意这些事情,从进饭馆开始,小丫头便被那饭桶表舅给的线装本彻底吸引住了,从吃饭到现在一直傻傻的看到现在,连以往最关心的任松哥都冷落了不少……
此时天色以暗,见她还抱着那书凑到眼前看个不休,任松上前一把夺下道“别看啦,天这么暗,小心看坏眼睛!”女孩儿一阵失神,总算灵醒了过来。
“呃!……行啦,行啦……呃……咱们要去干正事了……呃!”打着响亮的酒嗝,前面的骗子加饭桶表舅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旁的小丫头冲心上人歉意一笑,伸手抱着他的胳膊,扭头对老头儿说道“我说张家表舅,你都喝这样了,还能去吗?不如明天再去吧!”她刚才冷落了任松,心中甚觉歉然,此时只盼着能和心上人独处温存,哪还有和这糟老头子瞎跑的心思。
“呃!……你们……呃……懂个屁,呃……常言道‘酒壮英雄胆!’今天这事儿,不喝酒……呃……可未必办的成!”虽然喝的有些结巴,不过看来这位奉超表舅神智看来并不糊涂。
“是‘酒壮怂人胆’罢?”后面的怂货笑嘻嘻的接口道“啥事儿把表舅你老人家吓的要喝酒壮胆啊?”虽然任松胆子不怎么样,但并不妨碍他嘲笑其它胆小者,尤其是借酒壮胆的怂人。
前面老骗子闻言也不生气,哈哈一笑道“娃儿,听说过‘百鬼绿玉津’没有?”
第十一章 又被当枪使了!()
“百鬼绿玉津?那是什么东西?”接过骗子表舅的话,任松不解的问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听这名字,就知道不什么好玩艺。
“呃!……莫问,跟你表舅走,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灵官崖的仙家妙术!”虽然酒喝了不少,不过人却还没迷糊,发现自己的说漏了嘴,当即打了个哈哈将话头岔了过去。对身后两个青年男女挥了挥手,示意快些跟上。
听到“仙家妙术”四个字,小丫头孙秋红倒罢了,一旁的怂货却动了心思,虽然听舅爷爷说这位表舅没学到多少,但好歹也灵官崖门下,想来应该也会一些法术。
他在那狐狸精手上吃尽苦头,说白了就是没有能用的法术,回来的路上便一直在琢磨,如何能偷学些鬼仙能运用的法门。偏偏这位表舅就赶着来寻自己,听这“百鬼绿玉津”的名头,就象是自己能施展的路数,而且最妙的是,这位表舅是个半吊子。
若是正儿八经的拜师,自然老师的本事越高越好,到时候学到手的东西自然就越高深。但如果是偷师的话……却要找那半吊子下手,因为他本就是初学乍练,各种技巧不熟,施展自然也就缓慢,却正好让旁观者看出门道。记得以前,外公就曾这样教过自己。如今若不想办法从这饭桶表舅身上偷师,那可就太笨了。
越想心中越是欢喜,刚才还不情不愿的怂货,此时却精神大振,拉着一旁满脸疑惑的小红妹追了上来。他光顾高兴,却一时忘了,自己长这么大,几时运气这般好过?
两人一路跟着小老头奔向城外,虽然不知道任松为何这般欢喜,但一向乖巧的小丫头,只要心上人高兴,她也会觉的心情不错。当下也不多问,和任松并肩跟着那位奉超表舅。
三人一路向东,最终来到城外一座建筑工地前,看着那“洛中大学图书馆二期改造工程”的标语,任松已经认出来,这里是洛大附近,做为整个秦西省都有名的学府,座落在城东的洛大这两年扩建很快,东关至少有半条街已经被划了进去。
看着这位表舅晃晃悠悠奔工地的大门去了,身后一对儿男女均有些诧异,孙秋红最先开口问道“咦!张家表舅,你跑到工地上来施法吗?”
“去去去,不懂经的小丫头!”小老头儿把手一摆,瞪着一双三角眼扭头问旁边的怂货道“松娃子,你知道这以前是什么地方吗?”
“呃?”任松闻言一阵茫然,虽然自小长在东关,但这两年城市发展的很快,尤其象这些地方,虽然小时候也来过,但现在模样大变,居然半天想不起来,不过他知道,这里以前肯定不在洛大的范围之内。
见他一副回忆的模样,那老骗子张奉超微微一笑,转身行至工地的简易大门口,敲了敲门卫室的窗户大叫道“老四,四娃子!”
“哎,哎!”门卫室里,一个惺忪朦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屋里传来悉悉唆唆穿衣服的动静,没多久,却见一个和张奉超年纪相若的胖老头儿从屋里走了出来。
见他不住的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老骗子诧异的道“咋天刚黑就睡下啦?”却见胖老头把手一摆,又打个哈欠道“哪呀,我都是白天睡觉,再过会儿我就得起床了。”说完又压低声音道“哥呀,这两天晚上工地闹的厉害,晚上谁还睡的着哟!”
见他一脸惊恐,腮边两块肥肉都有些打颤,老骗子哈哈一笑道“莫慌,莫慌,我昨天叫人稍过来的东西都齐了么?”见胖子连连点头,复又道“记得回去和你们大老板说清楚,三千块钱的安家费是定打不饶地,要不然就算清静了,过两天又会闹起来。”
“安家费?”胖老头闻言一阵愕然,见对面的老骗子指了指地面,神在在捋着山羊胡子说道“和你们拆迁一样,不给钱,人家能走?”
“原来阴间和阳间一样啊?”那胖子顿时恍然,不过随即又一脸认真的问道“不会碰到钉子户吧?”
“这个……很难说了,看你们老板的运气了!阴世不比阳间,若真碰到了钉子户可没法强拆!尤其是那生前就有怨气的恶鬼,除了多行功德,念经超渡,就再没什么办啦!”张奉超拈着最长的那一小撮胡子,眯着三角眼说道。话音未落,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睁眼问道“哎……对啦!听说你们老板强拆东关的时候逼死过人?”
“谁球知道!”对面的胖老头一脸欢喜的说道“我们那老板说,那男人自己想不开,放火把全家老少烧死的,和公司关系不大。嘿嘿嘿……”说到这,胖了一阵冷笑,复又接着道“关系大不大,只有他知道,这回呀……真要有几个钉子户才好!一天把我们这些人当孙子一样使,工资舍不得涨一个,哈哈……倒霉也是他活该……!”
他话刚说到一半,却听对面的老骗子笑道“若真有钉子户,只怕这工地半年之内,都安宁不得了!”
“额!”刚才还满脸开心的胖子,此时笑声全卡在了脖子里,瞬间额头已满是冷汗,半年?自己岂不是要日夜颠倒的过六个月?想到此念,胖老头顿时苦起了脸,眼巴巴的看着对面的张奉超。
“把我的东西都拿出来!”依旧眯着眼拈着须的老骗子笑咪咪的对面前的胖子说道。复又转过身,对后面那一对儿不知在做什么的年青男女叫道“你两个在搞什么名堂,快些过来!”
先是被那饭桶表舅的诡异问题给难住,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的任松,最后索性放弃了回忆。正和自己家小红妹说起这十多天的惊险遭遇,把女孩儿唬的惊怕不已。二人正聊的开心,却听到了那位表舅招呼自己,一心想偷法法术的任松抬头应了一声,拉着小丫头便跟着往里走。
一旁的孙秋红正听的紧张,却不料被那小老头儿打断的话题,心中甚是不情愿,一边跟着他前行一边忍不住抱怨道“大晚上的,也不知跑这鬼地方做什么!”
“哎哟……我想起来啦!”听到小红妹那句“鬼地方”前面的任松拍额叫道“这地方原来是一片乱坟岗,听我妈说,从解放前开始,这里就埋了好多死人,************的时候就更多!”想到这里,他有些狐疑的问道“那个饭……表舅,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他心里一直暗笑这表舅是个饭桶,刚才一不留神,险些叫了出来,总算及时住口,心中大叫好险。
前面正走着的小老头莫名奇妙回头瞪了他一眼道“这鬼意儿娃,啷个胡说!连我姓啥子都忘了,表舅姓张不姓范,要让你舅爷知道,可有的教训了!”
悻悻的干笑两声,一脸尴尬的怂货跟在这位“饭”表舅的后面,见他从胖子门卫手里接过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然后对着自己和孙秋红招了招手道“走,我们去里面。”
一老二少直奔已经接近完工的图书馆主体大楼走去,刚才两步,就听身后“砰”的一声,那胖子已把自己小屋的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回头瞅了瞅如今已没有一丝动静的门卫室,老骗子张奉超微微一笑,看来那胖子着实被吓的不轻,应该不会来打搅了。眯着一双三角眼,小老头儿领着身后的青年男女进了尚未装修的一楼大厅。
来在正中间位置站定,老头儿从手中提着的蛇皮袋子中取出一个唢呐递给了任松。“啊?”看着这个形如喇叭的玩艺儿,任松只知道这是个乐器,洛中农村办红白喜事会请艺人吹奏这玩艺儿,却不明白老骗子给自己做什么。
有些糊涂的接过这唢呐,却见这饭桶表舅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火盆、一大袋纸钱递给了小丫头,这下,两个小的都有些懵了。均不知他想做甚。
此时,那张奉超却不迟疑,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炉,木剑,黄符,道袍等物,最后却拿了一只空碗,摆在香炉前面。却见小老头儿换了道装,站在香炉前念念有词,只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等他嘀咕完,却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放入那火盆之中,旁边的孙秋红一眼认出正是白天在她家中做的药丸。
“轰”的一声,刚一掉进火盆,那红丸窜出老高的火苗儿,把站在盆前面的孙秋红吓了一跳,却听小老头叫道“快往里放纸钱,记住一张一张放,但千万不能让火灭了。”女孩儿闻言赶紧动起了手,一张张将纸钱放进盆里。
等小丫头的纸钱烧了一阵,手执木剑的老骗子突然变了脸色,指着任松喝道“你!快些把唢呐吹响!不然今晚上我和这女娃子就走不脱!”
“什么?”任松闻言一惊,不过,随着阵阵冷风吹过,不用老骗子再说,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本还有些光亮的大厅里,自孙秋红烧着了纸钱,就变得一片黑暗,随着那盆中的火苗缓缓变成绿色,这怂货发现他们三人周围影影绰绰,似乎站了不少人!但看看那缺胳膊少腿的怪异模样,不用猜也知道是鬼魂了!
看到自己三人被一大群鬼魂团团围住,眼看就要扑上来样子,听着那饭桶表舅的连连招呼自己吹唢呐,这怂货已隐隐猜到,只怕自己被这老骗子当枪使了……
不过此时箭在弦上,却也顾不得了,急忙将唢呐嘴儿送入口中,周围的鬼魂见了,都纷纷散了开去,任松心中大喜,奋力一吹,却没一丝声响发出,复又用力连吹数次,只是不响,这怂货顿时有些傻眼……眼见周围的鬼魂再次围了上来,一时间看着手上的唢呐有些发呆……
这唢呐,怎么吹不响?
第十二章 灵官辟邪符()
当张奉超见任松鼓着腮帮吹唢呐,却始终没有一点声响时,这才惊觉自己失算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不同于普通的吹奏乐器,唢呐这玩艺儿,如果不经过练习,根本就吹不响……
老骗子这才想起当年他第一次吹奏这玩艺儿的时候,足足用了一下午才吹响了一个音,只不过随着岁月的增长,吹唢呐在他看来已经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原本又觉得只要任松能吹响它就成了,此物乃九疯祖师所传的特殊法器,表面上看和普通唢呐没有什么区别。却可号令百鬼,震慑千魂。无须成调,只要那声音一响,但凡是鬼没有不害怕的。
做梦也没想到,任松根本吹不出声来……
小老头儿此时一阵头痛,想要用这唢呐震慑诸鬼,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吹奏之人本身法力雄厚,不论吹的什么怪声,只要那法器一直响着,自然可令百鬼慑服,但对其法力消耗之大,绝非普通修士可以办到的。第二种办法,便是那吹唢呐的人精通此道,能够奏出各种安魂镇鬼的曲目,虽然也要法力支撑,但消耗却不算大。
张奉超自幼贪玩,法力雄浑四个字绝对与他不靠边,至于安魂镇鬼的曲子他倒也会几只,但今夜的法事是为了收集那百鬼绿玉津,所需的时间极长,而唢呐这玩艺原本吹奏就极为费力,就他现在的状况,无论是法力还是体力,都绝难支撑到法事结束。
想到此处,这老骗子全身冷汗就下来了,他年青之时,父亲就教他练过这个法门,结果吹到半途没了力气,若非自家老爷子出手快,险些为百鬼噬咬身亡。原本想着这位表外甥修成鬼仙,法力雄浑自是肯定的。用其来顶杠吹唢呐也是最和算的人选。
可老头儿做梦也没想到,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自己这位表外甥,根本不会吹唢呐,现在这法器连声音都吹不出来,眼见周围那些恶鬼都围了上来,老骗子急的直跳脚,正想夺过任松手中的唢呐,自己先整个安魂曲退了百鬼再做打算。不料却听“嘎”的一声怪响,任松终于吹出了一个诡异的声音。
听到法器响了,老骗子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里,刚想念咒施法,却听“当啷”一声,任松手中的唢呐掉在了地上,刚刚落下去的心脏又随着着那法器在胸腔里跳了数跳,再也按奈不住的老骗子破口骂道“你鬼意娃搞锤子!安心让这女娃子跟我一起送死吗?”
他说到“女娃子”三个字时有意加重语气,指了指正蹲在旁边往那火盆里添纸钱的孙秋红,此时那火盆中的绿焰雄雄,射出的光芒在他们三人身外形成了一个独特屏障。
屏障之外,鬼影森森,无数形相惨烈的怨魂不停抓挠着这绿色光幕。
“住手,住手,这些本就是恶鬼!你再把戾气放出来,是嫌鬼还不够厉害吗?”老骗话刚落地,却见自己那笨蛋外甥正将身上戾气所化的西装散开抵御鬼魂,此时身上已是红烟滚滚,不由急的直跳脚,一通喝斥,复又道“赶紧吹唢呐!”
“呜……哩……哇!”捡起地上的乐器,任松再次吹响了三个音符,不等对面老骗子舒展眉头,一声响,唢呐又掉在了地上……
瞧了瞧地上那法器,再看看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的饭桶表舅,其实这怂货心中却甚是不解。不知为什么,他每次只要一吹响这唢呐,就会四肢僵硬,心惊胆寒,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见那饭桶表舅正狠狠的的看着自己,连小红妹也有些迟疑的抬头看着自己。不由心下大急。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这唢呐本是用来震鬼慑魂的,只要一有动静,无论凶魂厉鬼无不服服贴贴。而鬼仙……虽然有一个仙字,但追根究底,却依然是鬼。所以,每当他吹响那法器,第一个被震慑的并非外面的鬼魂,而是……他自己。
不明其中原由的怂货,此时当真是又气、又羞、又恼,尤其在小红妹面前,吹个唢呐都如此丢人现眼,让他脸上着实有些下不来台。怒冲冲将地上的唢呐拾起来,猛吸一大口气,再次缓缓用力轻吹,他已然掌握住了如何吹响这法器的技巧,知道不能用力过猛,否则未必会有声响。
“吱……吱……嘎……嘎!”唢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僵硬、恐惧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他全身无力,即将停止吹奏之时,一道极炙热的气息从丹田处窜了出来,正是当初从阴阳壶中收取的那一丝阳气,经腹胸直达口腔,直直喷向那唢呐。“呜拉拉!”一阵高亢的唢呐声音再次响起。
“好!就这个样,一直吹,不准停!”旁边传来饭桶表舅的声音,并连连称赞。看起来颇为满意,等任松的唢呐声稳定了下来,复又从怀里将那玻璃瓶交给孙秋红道“记得,他唢呐一停下,就把扔一粒药进火盆,然后还是一张张的烧纸钱!”
女孩儿闻言点了点头,接过那瓶子放在身边的地上,此时总算有了空闲,忍不住抬头看向外面。却见无数残缺不全的鬼魂正围在四周,随着任松的唢呐声越来越高,原本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鬼魂的大厅突然变的整齐了起来。
这些恶鬼凶灵们在任松的唢呐和小老头口中嘀嘀咕咕的念咒声中,整整齐齐的排成了两条长队,然后,在张奉超的咒语声中,一个一个来到他面前,对着那香炉前的碗里狠狠啐了一口,看的任松莫名奇妙,他一分神,那唢呐险些又没吹响。
连忙稳住心神,连吹了两个高音,这怂货再次向那碗看去,却见碗底已积累一点绿莹莹的液体,难道这便是那什么“百鬼绿玉津”?任松暗自猜测。而更让他感到诡异的是,那些鬼魂往碗里吐完口水,随后便会仆地而灭,没了踪影。
随着任松不停的吹,那些魂灵儿也不停的吐,老骗子面前的大碗里,亮晶晶的绿色汁液也越来越多。如此不知等了多久,当这怂货觉得吹奏难以为继不得不停下来时,小丫头就会从玻璃瓶里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扔进火盆,等那绿色的火苗窜起。她就一张张往里续着纸钱,直到这怂货感觉到身体恢复,再次精神抖擞的吹起唢呐。
如此来回返复,任松吹出的声音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