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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苦思冥想间,一低头却看见了正对着自己灵位虔诚磕头的孙秋红,顿时有了主意,却见他一脸庄严,念起了张奉超教他的说词“天道轮回人世间,今日任松发大愿,愿小红妹得康健,愿小红妹得平安,愿小红妹无灾祸,愿小红妹偿夙愿……”
听他如此发愿,本来正在旁边肃然跪拜的女孩“噗嗤”笑出声来。
那边的张奉超更是哭笑不得的说道“娃儿,你牛了,发个愿都敢瞎胡弄!”
“嘿嘿!”发完了愿,任松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反正就小红妹信我,我自然只保佑她就好!”
老骗子也不多说,当即将那灵官辟邪符再次拿出来递给他说“这回拿上再试试!”虽然心里有些发虚,这怂货还是接了过去。
这一次,那黄符在手中,却只是一道符纸罢了,再没有起什么变化。见此情形,任松总算松了一口气。扭头对那饭桶表舅点了点头。
见他无异样,知道功德行愿法起了效果,这老骗子心中欢喜,复又对孙秋红道“女娃儿今天不要出门,尽量对着灵位多跪拜、多上香,他只对你一人发愿,也只有你的香火愿力才能对他起作用。”见她点头应了,当下又冲任松一摆手道“走走走,都快中午十二点了,先随我去收了那子母阴魂剑,回来了我再教你戾气应用之法。”
听他这般言语,任松只得点头应了,与孙秋红打个招呼,便随着那位饭桶表舅向外走去。二人步行来到街上,老骗子拦了一辆出租车。等二人坐稳却听张奉超对司机道“师傅,去绿风大酒店!”
“绿风大酒店!”这怂货闻言心中一惊,上回被狐狸精抓去带路,第一个落脚点便是那里,还碰了那小甜甜妖后傍的大款,听她说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这回千万别被认出来才好。任松有些心虚的想到。
不过等到了酒店,当他看到老骗子一路打听,先找到那大堂经理,然后又询问酒店老板的下落时,这怂货更觉得不妙,提心吊胆的随着老骗子坐电梯上到顶层,等见到那位大老板时,任松一阵苦笑,沙发上坐的那位正是当初大骂妖狐萧恬恬贱货的那位。
让他感庆幸的是,不知是健忘还是怎么的,这位名叫曹继田的大老板,压根没记起任松是谁,两次眼光从他脸上扫过,却不曾多做停留。反倒是笑哈哈的看着老骗子说道“老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啊!”一边说着,一边又吩咐身边的漂亮秘书给二人泡茶,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包香烟,给他们两个各递上了一支。
一边抽着烟,老骗子心里却转个不停,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今天这事儿有些麻烦,记得自己上次来时,这曹老板可是“张先生”前,“张先生”后叫个不停。而今天直接变成了“老张”……难道又起了什么变故吗?
想到这,小老头心念急转,笑嘻嘻的说道“曹老板啊,还记得当初谈的那桩生意吗?”
第十六章 真假辟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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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听到老骗子张奉超的话,对面曹老板有些奇怪的开口问道“什么生意?”
对面的小老头先是一楞,随后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心中尽想着如何赚钱,所以这些事情都被其称呼为生意,刚才一时情急给说漏嘴了,连忙改口说“不是生意,是帮您家驱除邪魔的法事,上次找我的时候因为……”
“原来是那件事啊!”对面的曹老板闻言先是一楞,最后又哈哈大笑道“哈哈,老张啊……你来晚啦!我前几天碰到一位高人,用他所送的灵官什么符,已经将那阴魂剑灵镇压的伏伏贴贴了。”
“哈哈!”听到了他的话,老骗子并不着急,反正笑呵呵的说道“曹总,你又上当啦!”
听到这话,对面的中年人一楞,当初他被那子母阴魂剑害的险些没命,当时也找了不少所谓的“高人”帮忙,结果没一个有能耐的。
反倒是张奉超这个看起来极度猥琐的小老头儿,一通咒语外加一根木剑,就替自己挡下了一劫。虽然不喜他的市侩和贪婪,不过对他的眼光和本事,还是很相信的。
所以听他这么说,那位曹老板也有些心虚的问道“老张,你是说……
“嘿嘿!”却见张奉超皮笑肉不笑的言道“即然到了现在这程度,我也不妨直说吧!曹总,你碰上的乃是邪兵子母阴魂剑所化的妖物,世上只有灵官辟邪符可以镇压的住……”
“对对对!”不等他说完,对面的曹老板已然打断他的话道“那人送的就是灵官辟邪符……”
“那就更不可能了!”听到这话,老骗子头摇的如同波浪鼓一样,翘起二郎腿一脸神在在的开口说道“到现在为止,全洛中总共也就两张灵官符,一张是我和外甥新做的,另一张在圣水寺……”
“呵呵,这就对了!”听到这话,那位曹老板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他身材颇为魁梧,再加上一张国字脸,颇显威严。虽然此时满脸笑意,但走到近前的时候,依然让两人隐隐生出压迫感来。
却听他接着说道“送我那灵官什么符的正是圣水寺的流华大师,自从这符挂在家中之后,今年到现在为止,都不曾碰到过什么怪事!……”
“果然!”小老头儿听到此处一拍大腿,激动的对他说道“曹总啊,好歹你也和我们这些人打过几年交道,怎么连这都不懂呢?你几时见过佛家弟子画符辟妖的?真正的高僧大德,只需盘膝一坐,默念经文,自生护法的金刚,镇守的伽蓝,画符念咒,驱妖役鬼,那是我们道门中人才会的活儿!”
那曹总被他忽悠的一楞一楞的,半信半疑道“不会吧……这半年可没碰到啥怪事啊!……”
“嗨!”老骗子斜眼看着那曹老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头叹气的道“小曹哇,叫我咋说你好哟!这么大的事,你也能忘了!那灾劫是每年四月才到啊,按农历算,现在才三月间,肯定不会出啥事情啊!”
已经被张奉超从“曹总”降级为“小曹”的中年人,两眼一片茫然,此时已彻底被面前这小老头儿给说懵了。许久才不确定的道“难道真碰到骗子了……?”脸上的神情让原来的威严瞬间荡然无存。
原本一直担心这曹老板认出来,所以任松在旁边始终不曾插言,只是见他两个说起来没完没了,一心急着回家的怂货索性低着头在一旁提醒道“是真是假,一看那符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原本已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中年男子,问言大喜,回头看了任松一眼,见他始终低着头,只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年青人,扭头问那老骗子道“张先生,这是您的……”
“哦?他啊……”张奉扭头瞧了一眼,拈着最长的一根山羊胡子笑道“这是我外甥,姓任叫任松。本来是叫他过来打下手替曹总驱鬼的,不过小曹你家如今有了镇邪的灵符,也就用不着了,在你少坐一会儿,喝杯茶。我们舅甥两个也该走了。”
见这老头又拿起了乔,这曹总急忙笑道“哎……哎……张先生你这话说的……哎呀呀……”正说着,突然一拍额头,瞧着桌上的茶杯道“你看我这秘书还真是糊涂,怎么让您喝去年产的毛尖。小陈……小陈!”他高声连呼,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刚才那位美女秘书再次走了进来。
那曹老板把脸一板道“你给客人泡的什么茶?去年的毛尖能喝吗?再说,张先生他们也不爱喝淡茶!赶紧把今年新买的大红袍拿出来!”那秘书被训了一通,却一点也不生气,笑意盈盈的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又重新给他们换上了茶杯。
等到那秘书收拾了旧茶具出了办公室,那曹总才一脸堆笑的凑到了老骗子身边,有些讨好的说道“那个……张先生,都知道您这人是最有善心的,我对这里面的门道一窍不通,您看是不是……”生意人最善长的便是俯低做小,别看他如今是大老板,但并未忘记自己的本色。
“哈哈,曹总,我这表舅善心未必有,贪心却是肯定,只要钱到位了,啥都好说!”不等身边的饭桶表舅接着拿腔做势,任松索性把话挑明。
张奉超听他说的如此直白,气的险些把自己的胡子揪了下来,瞪了这怂货一眼正要开口训斥,那曹老板却大喜道“还是年青人做事痛快!”
转过头一把拉住老骗子道“张老哥,咱们自家人就不要见外了,您就帮忙给我看看,那道符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就不用说了,还是按上回咱们说的数目,由您出面替我办好,就算是真的,我也会另付一笔……那个鉴定费!您看如何?”
说罢,也不待张奉超多言,起身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鳄鱼皮的公文包,找开拿出一块皱皱巴巴的黄符递到了张奉超的面前。
那符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颜色已然有些发白,不过就连旁边的任松都看的出,这玩艺不是真的,至少不是灵官辟邪符,因为比起老骗子画的那道真符,这上面缺了不少的文字和图案花纹,单看卖相也能看出,制符的人水平差的多。
手托着那符,张奉超一脸凝重,唉声叹气的看了半天,最后才对那曹总说道“这不是灵官辟邪符,是镇鬼符,曹总你这下麻烦了!……”
“啊?什么麻烦了?”那姓曹的中年人闻言脸上顿现惊恐之色,他这些年被那阴魂剑妖整的不轻,本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就颇为害怕,如今见老骗子语气不善,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不是辟邪符,是灵官召鬼符!主宅第不安,家中妻妾会被外鬼所扰……”张奉超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啊!怪不得那个贱货会……”那曹总闻言大惊失色,不过随即住口,一脸陪笑的看着老骗子道“这符,能破解么?”
“呵呵!破解却是容易的很,不用担心,那个小曹啊,咱们还是先把那子母阴魂剑解决了再说!”说到这,小老头儿又看了一眼手上那道旧符,笑呵呵的道“至于这召鬼符,解决起来却容易的很!我回家多念几遍伏魔经,将他们打发了就是……”不知为什么,一旁的任松总觉的这老骗子笑的极不自然。
“好好好,一切都拜托老哥您了!”那曹老板笑咪咪的说道,脸上如同开了一朵花。
“这都好说撒!小曹你还是坐回平日办公的地方,其它不用管,我们两个现在就帮你把事情办了!”见大事已定,张奉超此时顿时来了精神。
那曹老板闻言连连点头,转身坐回了自家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
老骗子一眼看见那办公桌上摆着一个青花笔筒,当下也不客气,走上前将里面的东西倒出,然后从公文包取出三枝香,点燃插在那笔筒里。复又取出了那把随着带着的桃木剑,也不换衣服,就在办公室里走起了禹步。
“松娃子,快把符请出来!按我教你的咒语念!”张奉超一边如同羊癫风一样舞着木剑。一边大呼小叫的招呼着任松。来的路上,他已经把如何催动符中神通的咒语教给了他。
这怂货闻言连忙从老骗子的包中把那道黄符取了出来,口中大呼小叫的念道“嘚摩夕…亚稚利”一共六个字,每个字都稀奇古怪,念起来更是极为拗口,听这饭桶表舅说,这是灵官崖传下的什么古咒……
就在他手托着黄符,念完最后一个字时,突然觉得全身一软,整个人都如同被掏空了一般。一屁股倒在了那沙发上。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撞开,却正是刚才那位漂亮秘书,此时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看着屋内,口中厉声叫道“曹建军,你这王八蛋,居然敢用符镇压我们母子!”
没想到这妖剑居然就潜伏在姓曹的身边,听见那秘书的声音,任松扭头向外看去,入目的情形却让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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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狐狸姐,咱们又见面了()
此时在任松的眼里,办公室门口当真诡异到了极点,刚才还来给添茶倒水的秀丽女子,此时正半悬空中,她的脚下,血肉模糊的一团,让人直犯恶心,仔细观瞧,却是一个极幼小的婴儿,满身血污,一双眼睛睁的老大,看向屋里的目光中尽是怨毒之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鲜血,从那婴儿的身上缓缓滴下,不一时就把门口染红了一大片,初时坐在沙发上的怂货还有些罕讷,如同小猫一样的婴儿怎么能流出这许多血,直到女子试图与小婴儿一起冲进门内,当她侧身的刹那,任松看见了那女子脚踝上的血迹,这才发现,原来那血从女子的下体流出,顺着她双腿的内侧流出,再滴到小婴儿的身上。
那女子和婴儿此时并不甘心,不停想要冲入门内,其实说冲并不准确,或者该用挣扎这个词才算恰当,其实一开始,这女子就数条金色的光芒牢牢套住,只是冲不出来,而在那金光中,任松隐隐看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转折游走,定盯一看,有鳞有角有须有爪,正是他那日在黄符内见到的巨龙,只是今天起来并不巨大。
光中的黑龙围着那女子来回游走,每绕一圈,那金色的光芒就会更亮一分,而那被困住了的母子也会齐声发出凄厉的惨叫。
想不到这灵官辟邪符如此有效,任松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上的黄符,入目的依然只是一张黄纸,上面弯弯曲曲各种古怪字符,一个也不认得。不过符中间两个极大的字符似乎和张奉超刚从那姓曹的手里拿到的黄符一模一样。他略一思谋遂明白过来,这两个字符的意思肯定是“灵官”,记得老骗子说过,刚才那张叫做灵官召鬼符的。
而两张符后面的名字不同,前面都有“灵官”二字,现在两张符上出现相同的内容,不用问也只能是和灵官有联系的内容。
将那两个怪字牢牢记于心中,又一次成功偷师!任松心中大为得意。见门口那女子和小婴儿被层层禁锢,厉声怪叫,扭头问那位饭桶表舅道“这便是母子阴魂剑吗?”
“是啊!……”小老头点头应道“原本这剑成之时,会有一个天生的剑鞘,一旦将剑拔出,那套子就会消散的无影无踪,此剑再无遮挡,亦不可制。如今只能用灵官辟邪符上的道力,为其重制剑鞘……”
“嗷……嗷!”此时,门口那母子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紧接着却见那女用雪白的足尖在婴儿的肚子上用力一点,原本就看着极为凶恶的小婴儿面容更加扭曲,却听它一声怪叫,一段乌青色的肠子从肚脐眼处飞了出来,直直插入那女子两腿之间,紧接那女子猛的张开红润的小嘴,一条漆黑如墨的细长舌头从她口中吐出,狠狠戳在了那光墙之上。
“嗡!”光墙被砸的一声巨响,而任松此时也看清了那黑色长舌的真正面目,根本一是什么细舌,而是一条肠子,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所幸鬼仙不吃不喝,这会儿想吐也吐不出来。
不过当他看见,每次那女子吐出黑肠,她脚下婴儿肚脐所连的乌青色肠道也会疾速向上,而她一收回口中,那乌青色的肠子也会飞快的向婴儿腹中钻入。原来这二人是被那肠子贯穿在一起的……这怂货越看越是恶心,忍住开口叫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哇!……”办公桌前的曹老板再也承受不住,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一地,连办公桌上也溅了不少。酸臭刺鼻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办公室。旁边的任松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
倒是老骗子张奉超显得颇为镇定。冷冷的盯着光幕中的女子开口笑道“这是子母阴魂剑所发的黑脐剑气,乃是胎儿的脐带所化……”
“呃!”听到“脐带”两个字,一边的怂货终于忍不住干呕一声,惹的后面那曹老板又在墙边大吐特吐了起来。
“叱!”站在中间的老骗子一声轻喝,困住那对儿母子的光幕急速旋转了起来,倒在沙发上的任松只觉得全身酸软,好象有什么东西被从体内抽出来了一般,而且越来越快,他初时还竭力保持清醒,不过随着那光幕不断的加速,这怂货只觉眼前金星闪耀,耳中轰轰雷鸣,整个人只觉得便要飞起空中。
正承受不得,体内一道热流窜了出来,在全身来回游走数圈,原本的不适顿时全部消除,这怂货一楞,随即想到,这不是那天吹唢呐时从丹田跑出来的阳气吗?
这道阳气自前天晚上窜出,就一直在体内游走,只是并不象现在这般迅捷,虽然不明所以,他也隐隐察觉出这阳气似乎对鬼仙的修行大有好处。
“当啷!”房门口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任松全身一震,再也没有了刚才被抽吸的感觉,从沙发上跳起来,抬头向外看去,发现那对母子已经没了踪影。
门口的地上,安静的躺着一柄黄澄澄的古剑,剑并不大,或者说成是匕首更为合适,整个剑鞘金光夺目,数条黑色的游龙一直盘旋至护手。那剑柄和护翅相连,整体呈灰白色,远远看着象是一个伸展手臂的女子,头颈正好被那金色的剑鞘套住,两只手臂左右伸展正好做了那剑的护翅,两腿之间却有是一个向外爬出的婴儿,而它面容愤怒的脑袋正好做了手柄的顶端。
还没等任松走上前细看,老骗子张奉超已经提着公文包笑呵呵的冲上前去,将那剑拾起来塞入包中,看到凑过来的怂货,将他脑袋往旁边一推道“莫看,莫看,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松闻言嘻嘻一笑,见他匆匆忙忙合上公文包,就是转身离去,当下冲那还在墙边蹲着中年男子叫道“曹老板,这回的功德钱怎么算啊?”
那姓曹的男人闻言站起身形,笑道“小任先生放心,你舅舅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岂能让你们空手而归。”听到此言原本正要离去的张奉超一阵踌躇。最终还是转过身来,虽然一脸焦急之色,却始终站在原地。
那曹老板看了一眼肮脏不堪的办公室,抬头对他二人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气味实在太差!”说罢疾步走出房间,拐进了相邻的一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