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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无辜的-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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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灵枢的剑身滴着,滴着,他的脸上却是得逞的笑容,他笑得越欢,薛晴越是不安,随着体内异样的感觉,薛晴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
  昆仑宫正中央的主殿中,昆仑宫主正和孟茵在一起,那张满是皱纹的枯老脸皮整齐地平铺在桌子上,此时的昆仑宫主是一张年轻的脸,不能说是俊美,但是中气十足。孟茵面对昆仑宫主的这张脸依然平定,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张脸,这张脸她认识了很久,她知道,她一直知道,她的师父,真正的昆仑宫主,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病故了,眼前这个人,如果她开口唤一声,应该叫他师兄才对。
  “陈烈师兄,山下已经来了二十多个门派……我们真的要跟整个中原为敌?”孟茵开口问道。
  乔装成昆仑宫主的年轻男子背对着孟茵,说道:“我自有打算。”
  孟茵迟疑许久,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走了出去,还有什么能说的呢,自从十几年前她答应了陈烈的计划,就已经没有路可以回头了,成,名垂千古,败,身败名裂,她别无选择,整个昆仑宫都已经别无选择。
  陈烈一个人呆在屋内,他并不是昆仑宫主的第一个徒弟,但他是昆仑宫主现在活着的徒弟中辈分最高的,他的师兄师姐在一夜之间全部死去,而正是那一夜也让他蜕变,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他的眼中仿佛有红彤彤的火焰在燃烧,就如同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一样,烧吧,将一切都烧为灰烬!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烈仰头大笑着,红色的火焰多么美丽,他的努力,十五年来想争取的一切,就一同付之一炬吧!熊熊的火焰从墙壁开始燃烧,像蔷薇一样蔓延攀爬,从霜回的事情败露开始,他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原来将一切都毁掉是如此痛快的感觉,看着大火越爬越高,漫过头顶,陈烈更加开心,衣服被点燃,他也不在意,仿佛感觉不到身上炽热的温度,心感觉到许久没有体会过的温暖,笑着笑着又变成了苦笑,他曾许下的诺言还是没有实现,那便让昆仑宫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薛晴感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正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去,她竭力调整内息想要控制内力也是于事无补,那股吸力非常霸道,绝对是吸尘器级别的,吸星**!薛晴震惊了!她还记得电视剧中任我行用吸星**对付那几个倒霉龙套的情形,她向后拉着自己的身体,但皮肤像被强力胶沾粘了一样被阎溟吸附住。
  所谓主角,便是要在大家都以为他死定了的时候绝处逢生,别人的嘴要不震精地能装下鸡蛋,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薛晴没被阎溟突然出现的必杀技迷惑,她还记得吸星**的克星是斗转星移,慕容复虽然是个悲催的恶劣男配,那一招斗转星移还是很牛逼的,薛晴在体内和阎溟展开了拉锯战,她想将内力再吸回来,但她对内息的调动从未有这么大的压力,连皮肤上都泛起波纹。
  正在薛晴有些惊慌失措的时候,小腹部的位置一阵冰凉,又是那种感觉,也许是被吸星**催动的惊醒,她体内走火入魔残留的真气又开始兴风作浪。怎么在这个节骨眼!比以往更加强烈的感觉,薛晴感到十二指肠的部分被冰冻得一阵绞痛,那痛像流水一般从小腹淌到手臂,然后顺着吸星**的吸力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突然吸到了内力,阎溟松开薛晴,却感觉体内不对劲。这股乖戾的真气是阎溟走火入魔时原本的薛晴为他疏导时残留在体内的,那时薛晴内力散尽,这股真气便沉睡在她体内,直到她的身体重新习武才重新唤醒,薛晴修炼的是易筋经,内息纯阳,那股真气在她体内还只是昏昏欲睡的状态,但进了阎溟体内,便是浪子终于回到了故乡的激动,三姨妈二大姑都得去打个招呼吧,于是它到处乱串,它扰乱阎溟所有的内息,就如同他走火入魔的时候一样,没错,就是走火入魔,那时的阎溟正处于一种境界提升到更高境界的瓶颈,冥域除了创派教主,再没有人能达到和他一样的高度,就因邪魅神功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修炼邪魅神功,内力每增一分,那股暴戾的荒废真气就多一点,当修炼者内力十分深厚的时候,暴戾的真气也会足够强大到反噬,修炼者便会走火入魔,身亡。
  阎溟是好运的,那时,有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奋不顾身地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替他导出了危险的真气,那个女人愿意为他做一切,从不迟疑,只要有一分一秒的犹豫,阎溟都不会活到今日。那个女人,她对阎溟的爱那么浓烈,将自己都融化为尘埃,可她能得到什么?在她生前,阎溟不会爱她,在她死后,没有思念,她用所有的光芒换来他的性命,结果是他毫无情面的屡次伤害。
  阎溟感到了无比熟悉的感觉,体内撕裂似的疼痛唤醒了他心底的记忆,那时,也是这样一股紊乱的气息扰乱他的功体,疼痛得像他的经脉都被扯断了似的,身体一时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本能地伸起像是要求救。
  薛晴喘息着,看着躺在地上的阎溟,她当然不会去救他,她看他的眼神像看春晚一样地淡漠。薛晴看着阎溟在地上抽搐,看着他再也高傲不起来的脸孔,薛晴放声大笑:“没有人会救你了!”
  南宫洛洛赶了过来,这一次她也救不了阎溟,她再没有资本跟薛晴做交易,而不会武功的她就算愿意像以前的薛晴一样为阎溟疏导内力也是做不到的,她哭着求薛晴救救阎溟,扯着薛晴的裙摆不肯放手,薛晴抬脚将裙摆扯回来,漠然地看着阎溟,他已然已经走火入魔,他的强大毋庸置疑,他的光环从未熄灭,截然不同的下场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要素变了,一个他从没在意的女人变了,改变了他的一生。
  “你后悔过么?如果能重来,你会对她好一点么?”薛晴问道,一年前的灵禹山,一年后的昆仑宫,不同的地点,发生着相同的事情,一年前的阎溟不仅安然无恙,功力更上一层楼,而如今的他断不会再有那样的好结果,因为,那个义无反顾爱着他的女人已经不在了啊!阎溟呐,你现在可是在想她如果还和以前一样多好?是啊,如果她还活着多好,现在这个世界傻子明显不够用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南宫洛洛抱着全身抽搐的阎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薛晴收起剑准备离去,却发现墙壁着火了,木门上也燃着火,有一部分已经烧得黑焦,还好火势不算大,薛晴忍着烫用后背将门撞开,却看见外面一片红光,到处都是火,房屋,树木,甚至地面,一层一层全是几米高的火焰,宛如地狱一般的光景。
  流萤一直在昆仑宫大门外的雪地上站着等薛晴,没等到薛晴,却隐约看见了火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流萤不顾一切地要将昆仑宫的铁门撞开,大概是铁质的门栓已经被火烧坏了,铁门被流萤一撞就撞开了,在门外只是看见了火光和黑烟,撞开了门才发现里面已是一片火海。
  地上已七零八落地躺了不少被烧死的昆仑宫弟子,不知道薛晴现在怎么样了,流萤慌忙跑进层层火海中寻找薛晴,火的灼热,烟雾的熏烧,仿佛都感觉不到了,流萤心中唯有“找到薛晴”这一个念头而已。没有,没有,四处寻着仍没看见薛晴的身影,流萤心里已经急成了一团乱麻,正当他要继续向更深处的地方找,身后响起“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铃铛晃动的声音。
  流萤回头,看见薛晴站在他身后,脸已经被烟熏成了大花脸,衣服也脏兮兮的,手里拎着那条银质的铃铛,对他说:“hi,大玲。”
  人生之幸,便是有那么几件能做的事:有人可举杯共饮,有人可比武切磋,有人可吟诗作对,有人可辩经斗说,最幸的事是——有人可今世相拥。她愿为他涉足江湖,他愿奋不顾身冲进火海找寻她,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此生又有何憾。
  一场火将古老的昆仑宫烧成残檐破壁,定逆师太在昆仑宫人饮用的井水找出了麻痹神经的毒药,怪不得没有一个人从火还总逃生,但死无对证之下,这场火到底是谁放的便成了千古之谜。精通音律,被誉为江湖中最优雅的门派,昆仑宫曾是让多少人羡慕的对象,从没有人会想到它是这一般的下场,是奇观,是笑谈,还是茶余饭后唏嘘的对象,都已经不重要了。
  昆仑宫一事毕,各门派又风风火火地筹办武林盟的成建,按着约定,也按着心中的信服,流萤毫无争议地登上盟主之位,首先便是要选好成建武林盟的地址,流萤将地址选在岣嵝山,一来岣嵝山算是中心地带,二来也是为了纪念峒筹。各门派出人出力出钱,将破破烂烂岣嵝山修路建房倒不是难事,很快在山上建起了有模有样的林园,峒筹的墓被单独划为后园供后人祭拜。只有薛晴和流萤知道,那墓中葬着的不只中原的侠士峒筹而已,还有那个在流言中被认定为刺杀峒筹的凶手的少女,那些前来祭拜的各路掌门要是知道自己在祭拜峒筹时也祭拜了那个漠荒少女,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中原与漠荒的和解,反应最快的是一批对漠荒牛羊皮毛眼红已久的奸商,几个大商户争着抢着向漠荒修建驿站,但是强盗土匪们也不是吃素的,跟在商户屁股后面抢,镖局也眼疾手快,马上把业务伸向了漠荒。江湖还在继续,江湖从不为任何变故停下脚步,比武的擂台,决斗的战书,喧闹的茶楼,添油加醋的说书人,今日李庄犯了采花贼,明日峨嵋派的哪位弟子跟人私奔了,江湖的传言从不会停止,江湖人都有一颗发现八卦并传播八卦的八卦心。
  “老太婆,听说武林盟主换人了?是不是真的啊?”茶楼的二楼,一个茶客扯着嗓子问道。
  “啊?不会吧,武林盟主不是选了灵禹派的流萤公子?这才几天就换人了?”旁边的人不可置信地说。
  茶楼有一处空出来的地方是专为说书人的准备的,今天来说书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妪,她身边领着两个双胞胎童子,一个抱着鼓,一个拿着快板,不知是不是她的孙儿。
  “要说这灵禹派的流萤小公子,年纪虽轻胆识高,杀刺客揭阴谋,不骄不傲受推崇,自幼受教峒大侠,素问传人美名扬,要说他,做盟主,中原漠荒谁不服,促盟约,建盟址,不愧师门侠士名,可是他,这盟主,当了不过一个月,现在他,传位给,麒麟阁主箫归应,下落不明退江湖。”老妪伴着两个小童奏出的鼓乐声唱道。
  “谁会放弃盟主的位置啊,老太太你是不是编瞎哦!”有不信的客人喊道。
  “是真的!我二姨妈的三大爷的七姑婆的侄孙女的干弟弟的小妾的堂嫂的二姑夫的弟弟是武当弟子,我也听说是这样的。”有人这样说。
  “这种关系也好意思拿出来说,”有人不屑地说:“老子还没开口呢,灵禹派掌门师妹薛晴是我姨妈。”
  “就是那个后来当了冥域域主的薛晴?我听说她把域主之位让出去了啊,这世道是怎么了!”
  “俺觉得吧,这两人一起退隐,是不是有猫腻?”
  “你们等着,我去问问我二姨妈的三大爷的七姑婆的侄孙女的干弟弟的小妾的堂嫂的二姑夫的弟弟就知道了。”
  “瞅你那熊样,要问也是我去问啊,薛晴是我姨妈!”
  茶楼里或起哄的或煽风点火的或胡说八道的或装逼的吵成一团,谁也没注意靠近楼梯的那桌坐着的一对年轻男女起身离去。那女子穿着寻常江湖女子的改良衣裙,容貌俏丽,腰间古铜的剑鞘甚普通,却有让人不敢逼近的气息,与她同行的男子面容俊美清丽,一袭青瓷衣衫带了几分儒雅的气质,男子腰间的纯白无暇,与他的面庞一样纯净。
  那两人走出茶楼,男子问那女子:“卸去域主之位,你有何打算?”
  女子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明朗的天空,说道:“吴西林中依山傍水的小屋正缺一位压寨夫人,少侠可否愿意来挂牌上任?”
  “荣幸之至。”男子微笑回答。
  那时正值早春,柳枝抽条发芽,正是撒欢好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之后是后记,后记之后是番外,大家可自行选取退场时间
有姑娘说很久没看见小剧场了,玩最后一次翻牌子游戏吧,沙发姑娘选一个人物,可以是文中已有的任何角色(包括龙套),也可是文中没有提及但存在合理的角色(如客栈老板的女儿,某个马夫等等),这次不只是小剧场,会是篇幅长些的番外形式
78、终点

    “副盟主。”“副盟主。”“副盟主。”“副阁主”“副盟主。”

    程伶一路走来经过的一个个侍女向她低头请安,流萤走后将武林盟主的位置传给了麒麟阁主箫归应,而她自然也就成了副盟主,武林盟内的侍女大多称呼她为副盟主,会叫她副阁主的都是从麒麟阁带来的人。

    “副盟主,马车备好了。”一个侍女走到程伶身边行礼道。

    程伶跟着侍女走到武林盟漆红大门的门外,那里放着一辆已经整装待发的马车,几个侍卫正将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木制食盒搬到马车上,搬完后一个侍卫对程伶说:“全都在这里了,请副盟主过目。”

    程伶上了马车,将食盒数了两遍,点头道:“好,数目是对的,这就上路。”

    冬后是一春,春后又一冬,距武林盟成立已过了两、三年时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江湖更迭之快,两三年的时间已足以让一些退隐的人被淡忘,一些后起之秀展露头角。武林盟成立后,陆陆续续地有很多熟悉的面孔能看见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就算他们隐居在外,不再过问江湖事,他们仍是程伶重要的回忆。马车上那几个食盒里装的都是武林盟精心制作的月饼,中秋将至,程伶此番出行便是奉盟主箫归应之命要将这几盒送给几位武林盟的旧交。

    第一站是武当派,自嗣忧道人死后一直是乔逸君代为处理派中事务,乔逸君虽年轻,入门时间极早,又凭着在门派中的威望,第二年便继任武当派掌门之位。武当派倡导的是清修,整座山肃静得像被人点了哑穴,更显秋风萧瑟之感。程伶让马夫将马车停放在山下等候,独自拎了一盒月饼上山去。

    嗣忧道人生前也是时常闭关,乔逸君上无师兄师姐,早已熟知派务处理的要诀,所以武当派虽突然失去掌门,也没有陷入混乱之中,日子仍是井然有序地进行,刻板亦平淡。

    程伶虽身无武功,这几年辅佐箫归应四处奔波,硬是练出了同龄少女比不得的好体力,从深闺小姐到抛头露面的副盟主,她从未后悔自己的选择,她对得起西麟阁活下的那几十条人命。

    乔逸君正与人商事,程伶要赶在中秋之前将月饼全都送出去,不便久留,便将月饼交托给一位弟子收好,又向弟子问了路,去拜祭已故的嗣忧道人。依山而居的门派都喜欢预留下一块后山的土地用来安葬历任掌门,武当派也不例外,嗣忧道人就葬在后山。程伶顺着路走过去,却看见有个人比他更早前去拜祭。那人清素干净,青灰色的长衫上绣着墨色的纹路,年纪看起来已过了而立之年,程伶认得他,冥域人道的道主墨青衫,亦是武当派的叛徒,这人怎么会在这里?虽说中原和漠荒已经和解,但他既然背叛了武当派,又回这里来做什么?

    墨青衫已经在嗣忧道人坟前跪了很久,他叛出师门远走的漠荒的时候,乔逸君还是个练基本功的小道童,如今,对他来说,正应了物是人非那句话。墨青衫自幼便进了武当派跟随嗣忧道人,他曾是嗣忧道人最引以为傲的徒弟,只是在师门和女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从此便是敌人,再无踏进这座武当山的资格。如今对立的阻障被打破,他终于有能走进武当派的大门,却不再是以武当弟子的身份,而是以冥域之人的身份走进这里,正因他是冥域的道主,乔逸君才不能将他拒之门外。情也好,义也罢,多情也好,无义也罢,在这座新坟面前一切追忆都成了浮虚。

    “师父……”墨青衫跪在墓碑前叩头道。

    接下来是断剑山庄,程伶对断剑山庄一直有点抵触情绪,主要是断剑山庄的大少爷让她感到害怕,总觉得他是在生气,又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说起来她和断剑山庄差点有姻亲关系,在与乔逸君定亲前西麟阁主曾想将她许配给断剑山庄的二少爷,年纪相称,家世也相配,但后来听说了二少爷的风流作风,此事便作罢。就算失望于程伶不是男子,血缘关系是抹不掉的,西麟阁主对程伶还是有父亲的立场,程伶不知道现在情况她的父亲会不会谅解她,他已逝世,再过半百,等她也到了九泉之下,就能问清楚了。

    从门口就有一个家丁引领着程伶往山庄里走,走了一会儿碰到一个路过的丫鬟,家丁忙叫住那丫鬟:“喜儿姐,这位是武林盟来找咱大少爷的,我粗手粗脚的,还是麻烦您领过去。”

    那丫鬟听见声音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向程伶,她的面容马上让程伶想起一种话,是桃花啊,俏丽而不庸俗,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让人感到欢喜愉悦。

    “这位姑娘请跟我来,”喜儿说道:“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我姓程。”程伶回答。

    “程姑娘,这边请,大少爷在书房里。”喜儿说道,引领着程伶。

    地霸豪绅,富商名门,丫鬟程伶见过不少,但眼前这个喜儿总给她一种奇妙的感觉。程伶自由呆在深闺,涉入江湖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有一项才能连箫归应都赞叹不已,她的第六感特别敏锐,许多时候说不出理由,就是觉得古怪。尽管喜儿的行为举止和普通丫鬟无异,程伶却总觉得她不是丫鬟。

    剑无名的脸还和记忆中一样,冷峻严肃,像在生气一样,程伶不禁又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生气了?像断剑山庄这种以独特技艺闻名于世的山庄是不愿过多参与江湖事的,武林盟和断剑山庄平时并无交集,这次也不过是来送盒月饼表达下情意罢了。

    喜儿麻利地端茶倒水,和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丫鬟一样,是程伶的错觉么,总觉得剑无名那好像谁欠他五百两雪花银的脸高兴了一点似的?正当程伶想看得再仔细些,一个小厮跑进来跌跌撞撞跪在地上。

    “大少爷!二少爷又离家出走了!”小厮气喘吁吁地说。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去那等烟花之地了!”剑无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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