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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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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叫娘子消气,为夫甘愿受罚!”赵明佺为了哄好秦晓晓,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秦晓晓转身,骨朵着嘴眯着眼盯着赵明佺,“你若是做到了,我便再不生你的气,以后还……唯夫命是从!”
  “好!一言为定!”赵明佺精神大振,心里还思量着秦晓晓能想出来什么罚自己的招数,无非是背完了整本书之类,暗自庆幸最近有认真背书。
  “那你先去你书房,取了那本《周易》来;再去厨房,把我找木匠定制的那个‘驭夫必备之利器’拿来!”秦晓晓面生得意之色——叫你丫的欺负我!
  “拿来了。”赵明
  佺不一会儿就照秦晓晓的要求将东西取了回来,“娘子何用?”
  秦晓晓面无表情接过搓衣板,轻轻放到地上,正要开口,却听院外敲门声大振。赵明佺耸耸肩,脸上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跑去开门了。
  他一定是算计好的!秦晓晓暗地里咬牙。怎么就这么准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深深地挫败感叫秦晓晓气闷不已,低头一看手里的书,竟是一本《中庸》,根本不是自己叫他拿的什么《周易》。秦晓晓越发气结,正准备冲出去质问,却听见外面的人声道:“今年的税收要涨了啊,十税一涨为八税一。”
  “是。”赵明佺的声音在低声应承着,“二位里面先坐着,在下有话与二位商量。羽娘,奉茶——”
  “哎——”纵然在气头上,这等大事还是要挂心。这二位来了,想是赵明佺要提那垦荒之事了。秦晓晓摇摇头,把自己心里的小别扭抛到脑后,跑去厨房泡茶了。
  “二位辛苦,不知这税收得可还顺利?”赵明佺将那二人请入上座,待那二人坐了才在下首坐了,问道。
  “倒还好。”其中一人开口,似乎并不很是估计的样子,“今年的丰年,收成还不错,多收两成倒似乎没什么。”
  “是啊,都这么些年了,与民休息也该休息够了——皇室的开销,还有军费,这些越来越多,都不是什么小数目。”
  “照这样下去,只怕明年开春的税还要涨——可是生丝跟棉的价……”赵明佺摆出苦大仇深的表情,“依旧居高不下啊。”
  “说的也是。不过既然今年是丰年,交了税那余下的粮食估计还能卖个好价钱。”第一个开口的人说道,“来年你赵家可别说交不出布匹来!”
  “王大人说笑了。”赵明佺陪着笑脸,“怎会如此——我赵家从不拖税,不是么?”
  “是是是,你家从来不会罚我和崇明多跑。”那姓王的大人朗声说笑。
  秦晓晓在外面端着盘子听得真切,见时机正好,便端了茶盘进去奉茶。
  “二位大人请用茶。”秦晓晓将茶盏在那二位面前摆好,“听大人们说,我赵家不会罚二位大人跑腿,那便是按时缴税了?不知这按时足量缴税,县里镇上有没有个奖励?”
  “这位是……”刚刚朗声大笑的那位面露疑惑之色。
  “这位是拙荆梁氏。”赵明佺连忙介绍,说罢,转向握着茶盘退到自己身后站着的秦晓晓道:“还不快见过二位大人?”
  “二位大人辛苦。”秦晓晓略一欠身,算是见礼,“不知道这缴税,可有什么奖励不成?”
  “奖励?崇明
  ,我有说过什么奖励么?”那王大人干咳几声掩饰,端了手边的茶盏,预备喝水,掀了盖碗却直了眼,连忙盖好放回去。
  “这强力自然是有的。”王大人口风有所松动,“崇明你说是不是——这茶不错呢,你也尝尝。”
  那王大人口中的“崇明”也掀了盖碗,同样直了眼,立马盖了盖子放回去,附和道:“好、好茶!王大人说的是,奖励耕织,是奖励耕织。”
  “既然二位大人都夸这茶好,不妨一会子带些走。”秦晓晓拿托盘挡了手,掐了一下赵明佺的背,“妾身去给二位大人包茶叶,二位大人稍候。”
  上座的两位欠身点头,待秦晓晓出了门,便向赵明佺对秦晓晓赞不绝口。
  “尊夫人真是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剔透的很。”王大人开口,“我们能办到的事你尽管说,我与崇明定会鼎力相助。”
  “其实说也简单,不过是开春垦荒之事。”赵明佺开口,说出了秦晓晓的愿望。
  


☆、这一天真是乱七八糟一堆事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第一更,还有两更!
  “垦荒?”王大人有些疑惑,“开春的时候直接去垦了不就结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娘子很是喜欢村子北面那一片池塘,想要在那里弄个养鱼池子,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可以看看鱼。”赵明佺小心赔笑,拈了个理由胡诌道,“怕就怕,这鱼养大了被人捞去炖了汤,才想到劳烦大人提前发个地契之类,明了我赵家的产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大人收敛了嬉笑的神色。
  “夫君的意思是,得了这地契,才能对妾身养的鱼儿有个保障不是?”秦晓晓拎了两个茶叶包回来,分别递给二人,“既然二位大人爱喝,便多拿些走。若是这地契的事情能办妥,夫君会买来更好的茗饮相送。是吧,夫君?”说着,转头向赵明佺丢眼色。
  “是啊是啊,二位好茶,在下定会学了好茶来奉上。”赵明佺将秦晓晓的话接过来,“茶乃雅物,二位也非俗人,而且……”
  “而且赵家新添男丁,就当是破个例,横竖那块荒地无人愿意费时费力去开垦,不如分为赵家的口分,县里多一份税,妾身多个乐儿瞧。”眼见赵明佺这话题越扯越远,秦晓晓赶忙接过来,“划出去块无人愿意接手的荒地,换来提前十四年的税收,这笔账怎样才能算好,二位大人心里清楚。”
  “夫人说的是,代我向老太太问好。”王大人向他口中的“崇明”丢了个眼色起身,告辞道,“那块池塘的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二位静候消息吧,权限不够还不知能否帮上忙。时候不早了,该去看看税成了。”
  “王大人哪里话。”赵明佺陪着笑脸将他二人引出屋外,“小生这就带您二位去仓里清点收成。”
  “二位大人慢走。”秦晓晓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将那二人并自己夫君送出门去,秦晓晓自己跌坐在椅子里生闷气——尼玛这俩是什么货,见钱眼开!还不知道什么事儿呢,捡了便宜把话说得倒那么满。钱到手了话倒圆了,横竖挑不出他们的错,里外都是好人!
  坐在椅子里顺了会儿气,秦晓晓撅着嘴站起来,走到那茶几儿前,从那两盏“茶”里,各取出一锭银锭子。
  “这赵家娘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王大人和崇明跟在赵明佺身后向地里走,瞅了个空子,王大人向崇明道,“她的心眼儿,倒好比是个马蜂窝。一个挨一个一层摞一层,绕过这个戳了那个。”
  “可不是,眼看她相公就带跑了话,她却又硬生生扯回来。”崇明接话,“扯得还叫人觉得顺理成章。”
  “王大人、郭大人,到地方了。”赵明佺不动声色将身后二
  人的对话听了个满耳朵,虽有些不快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今年赵家的地收了三十石,请二位大人清点。”
  “嗯,好好好。”王大人赶忙应声,像是被妻子撞见自己在街上狎妓一样急于掩饰,反而显得相当不自然,跟穿了件浆过了头的里衣似的,手脚不知道往何处放。
  赵明佺倒像没发觉似的,只陪着笑脸带着那收税的二位在仓里遛来遛去地看。王、郭二位也知趣,只当刚刚他们没有对秦晓晓有过什么议论,开始对着满仓金灿灿的麦子点头。
  “今年收成不错,就算是缴了两成,留了粮种还是有很大结余的。”王大人开口,“是吧崇明?”
  “是是是。”郭大人连声附和,“怪道你家娘子还有闲情逸致养鱼来看,感情是力有所余,要找些活计干。”
  赵明佺听出郭崇明的弦外之音,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今年收成好,还是要感谢皇恩庇佑,福泽天下,才得了这么个丰年。拙荆新近生产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在下这做夫君的,才想着找些事情逗她的乐儿。看她喜欢那荒地上一汪水塘,才想着法子想给她养点儿鱼看。”
  “如此、如此。”王大人将“如此”儿子重复了两遍,好像怕赵明佺听不清楚似的,“赵秀才还真是对妻子百依百顺呢。既然如此,那池塘之事定会倾力而为,还有好几户没有核查收成,我们便先走了。一会儿会有吴大人带着小吏们过来。”
  王大人说罢,带着郭大人转身便走。赵明佺连忙行礼拜辞,一面还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回去跟秦晓晓商量一下要不要巴结一下吴大人。
  “崇明啊,你说那块地他们盯上,是为什么呢?”待走得远了,王大人才开口问郭大人。
  “利字当头。”郭大人简明扼要,却一语道破。
  “利?”王大人眉头紧蹙,“那块地荒了那是多少年了,也没见有人愿意耕种。池塘周围长的都是酸枣树,要砍了种地还会被扎。”
  “说的是,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养了鱼去卖么?”郭大人也疑惑,“鱼这种东西,能吃么?”
  “谁知道?”王大人摊手,随即二人相视一笑,“就算把那块地批了下来给他们,若是有利可图,再悔了契收回来,未尝不可啊。”
  “哎——”郭大人会意,二人抚掌而笑,向另外一家去了。
  “怎么样?”秦晓晓在家中正坐立难安,听见门响便立即迎出去,看见赵明佺脸上的愁云惨淡,便不自觉皱了眉头,“不行么?”
  赵明佺叹了口气,摇摇头。
  “尼玛两
  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二十两银子还填不满他们的囊膪肚子!”秦晓晓全然不顾形象开始破口大骂。
  “什么?!二十两?!”这下轮到赵明佺目瞪口呆,“什么二十两?!”
  “你以为那茶叶包里面包的全是茶叶啊?!一个人十两银子好不好?!”秦晓晓只恨自己为什么生了黑眼珠,恨不得用整双白眼球看自己相公,“那俩加一块儿就是二十两啊!姐得唱多长时间的歌才能唱出来?!贪官污吏!全是贪官污吏!还不如等来年开春直接去耕,他们倒没话说!我的银子啊!——”
  秦晓晓这面痛心疾首地哀悼自己的银子,赵明佺见玩笑开得有些大,连忙凑过来用手抚着秦晓晓胸口道:“娘子消消气,为夫跟你玩笑呢。二位大人虽没有明说,但看那样子,□不离十。”
  “没有说明?这帮做官的心眼儿还真是多,办得成办不成都有说头,真是古今中外同行的强调。”秦晓晓听完赵明佺的学舌,好歹平静下一点。一低头,看见赵明佺抚在自己胸口的咸猪手,阶级矛盾一下子转化成为人民内部矛盾。抬起手,不留一点余地使劲拍掉那只爪子,秦晓晓恶狠狠道:“昨儿晚上你欺负我跟今儿早晨你玩儿我的帐还没有算呢,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今儿开始你谁书房!没我的允许你休想踏进卧室半步!”说罢,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赵明佺在原地甩着被秦晓晓那一掌拍红的手,看着自己娘子气呼呼的背影,心里琢磨着怎么讨好她——这有大床有娘子的,自己才不要去睡那书房。书桌那么硬,现在又那么冷。
  这才想起来追出去的赵明佺,一出门就被自己母亲拦住:“佺儿怎么了?刚刚听见羽娘很生气的样子…你们吵架了?哦对了,税粮缴过了”
  “嗯嗯,缴过了……哦不是,没吵架。”眼看着自己娘子撅着嘴掩了门,屋里有上门闩的声音传出来,赵明佺越发着急,敷衍母亲道,“娘子有点不高兴而已。狗不理是不是在您那儿,您回去看着点他把,儿子要去趟镇子上。”
  “哎你这孩子!”赵母显然还有话要说,却被自己儿子硬生生噎回嗓子里哽在喉头。望着儿子急匆匆奔出门的背影,赵母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老话说得好啊,有了媳妇忘了娘!想着望向他们的卧室,孩子我安慰:“也罢也罢,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跟着他几年?现在羽娘又像变了个人似的,除却偶尔耍耍小脾气,还不失为一个好妻子啊。这样倒也能放心。”
  就这样一面想一面摇着头,忽然想到狗不理到了吃第二顿的时辰,赶忙赶回屋去看狗不理。
  赵明佺出了
  院门,一路上就在思忖怎么能讨好自己娘子叫她不再赌气,却没有注意身边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差点把自己带倒。
  “娘子最爱好吃的。”赵明佺一路走一路跟个神经病似的念叨,“还欠她一只狗和一只猪的糖人儿,也不知道今天买糖人儿的手艺人出没出来。”
  他身边又有一个人挑着扁担路过,扁担里有什么发出“咡儿——”的声音,赵明佺北河声音从思绪中拉回来,见是卖这吃食的,不由大喜,连忙叫住那卖主:“这‘甑儿糕’怎么卖?”
  “一文钱十个。”手艺放下挑子,“您了来一份儿?”
  “两份。”赵明佺伸出两根手指,“要两份。”
  娘子不是爱吃么?那糖人儿只怕她是玩儿够了,换个新鲜的,说不定就消了气儿了。赵明佺心下暗喜,看那手艺人用特制的那种小木桶往里放大米面刮平蒸熟,放了馅料一个一个往江米饼上摆。
  “请问这可是赵家?”一个男子在门口叫门。赵母去打开门,听到这样一句问话。
  “是,请问你是……?”赵母有些疑惑——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小生是他的朋友。您就是明佺兄的母亲啊,您身体可好?”来者恭谦有礼,赵母听来人发问,回答道:“承蒙关怀,快请屋里坐。”
  “那叨扰了。”来人向外面候着的马车交待几句,随赵母进了赵家大院。马车车夫见主人进去,轻轻鞭了一下马,马缓缓抬腿,让出了赵家大门。
  


☆、哎呀,不速之客!

  “羽娘,有客人来,奉茶——”赵母一面给来人让座,一面叫秦晓晓。
  “哦,来啦——”秦晓晓正在哄狗不理午睡,听见婆婆叫,提高音量应了一声。不想狗不理因着这一嗓子再没了睡意,一个劲儿“嗯嗯、啊啊”地叫,打着滚儿地撒娇卖萌叫娘亲抱。秦晓晓叹了口气,只得抱着狗不理,去厨房完成单手泡茶端茶再到上茶的高难度工作,其间狗不理不时伸过来的手跟踹过来的脚更是加大了此项工作的难度。
  “婆婆,茶来了。”秦晓晓秦晓晓一手抱着狗不理一手端着茶托,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状态。到门口实在撑不住了,赶紧开口寻求婆婆帮助。
  “好。”赵母见秦晓晓正在表演杂技,赶忙快步过去接了茶托,还数落道,“怎么还把狗不理抱出来了?他不是该好好睡觉么?”
  “谁知道这孩子今儿怎么了,死活不睡,就一个劲儿叫媳妇抱。”秦晓晓跟赵母这婆媳俩都只顾着讨论宝贝狗不理,忽略了屋子里坐着的那位。
  那位见势不妙,手虚握成拳放在嘴下干咳两声作势清嗓子。两人之外的声音成功引起只关注下一代的婆媳俩的注意。赵母连忙把茶盘子端过去,赔不是道:“瞧老身这记性,慢待了客人。羽娘,来见过佺儿的朋友。”
  “相公的朋友?”秦晓晓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第四个人的存在。这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没错是越看越眼熟——眼熟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空气飘过……谁能告诉姐这不祥的预感是肿么回事?!
  “赵夫人别来无恙?”来人开口,向秦晓晓友好地微笑。秦晓晓见了此人的脸,眼睛瞪得赛铜铃——“怎么是你?!”秦晓晓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俩认识?”赵母面露疑惑之色,向来人问道,“你不是佺儿的……怎么会……?”
  “婆婆,狗不理困了,麻烦您带他去睡吧。”秦晓晓也不顾狗不理死死攥着自己衣角的小肉手跟那哀怨的小眼神,把他往自己婆婆怀里一塞,道,“媳妇来招待相公的朋友,应该不算逾礼吧?”
  “这……”赵母有些犹豫,却见自己儿媳妇使劲冲自己皱眉,口型有“找赵明佺”的形状,立马了然。一面讷讷地答应,抱了狗不理,口上说准备去睡,实际上呢,却是出了书房直接向大门外跑,准备到镇上去找儿子。
  “请问徐乐师光临寒舍,有何贵干?”秦晓晓寒着一张脸,在下首坐了,“这里不是富春楼,在这里,妾身可唱不出您想听的曲儿来。”
  “她失踪了。”徐焰开口,虽然与秦晓晓提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但他说出的话还是成功地吸引了秦晓晓的眼球,“一年零五个月。”
  “那又怎样?”秦晓晓蹙眉,嘴角绽开一个冷
  笑,“公子依旧认为,妾身就是公子心心念念的那位‘秦姑娘’么?”
  “你不是么?”徐焰反问,起身上前一步到秦晓晓跟前,“你到底姓什么?”
  “赵。”秦晓晓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徐焰显然没有想到秦晓晓会这样回答,有些震惊,但很快平静下来继续发问,“小生请问夫人闺名。”
  “梁羽娘。”秦晓晓直勾勾盯着徐焰的双眼,看见他的眼中逐渐流露出的了然,有些心虚——这到底还要怪赵明佺没跟自己说清楚这具身体的来历,不过听他的意思,私奔出来,他也弄不清这梁羽娘的底细。喵的不知底细就敢私奔,赵明佺你可叫现代人都汗颜。
  “哈哈哈哈!”徐焰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秦晓晓心底发毛,同时也扯回了秦晓晓飘散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思绪。
  “徐乐师何以如此失态?”秦晓晓向后靠了靠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惊异地看着他,“这样很……可怕。”
  “可怕?”徐焰看着秦晓晓的反应苦笑,出言反驳,可反驳的话语反而衬得他像个疯子,“哪里可怕?我哪里可怕——可怕的是你——对了,你才是最可怕的。”
  听徐焰变了称呼,秦晓晓心说不好,却还是强作镇定回问道:“妾身哪里衬得上这‘可怕’二字?徐乐师何出此言?”
  “你明明就是她……就是她。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徐焰眉头越锁越深,一个“川”字卡在两条眉毛中间,破坏了他容貌上的美感。
  “她?谁?秦姑娘?”秦晓晓显然已经被徐焰的神思路折腾迷糊了,“妾身本家姓梁,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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