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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最先是出现在她的双手,而后渐渐的传遍全身,而到达他腿部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气息冲破关隘直入脚底。
要知道,水灵儿的情况是很严重的,她的小腿以下,一点儿知觉都没有,而这种突如其来的舒适感,让水灵儿心中一震,当时她就恍惚的意识到,自己应该可以站起来了。
说话间,水灵儿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听完水灵儿的解释,我和罗成都没说话,这事儿确实太难以置信了,两块儿沉香,一块儿刚猛,一块儿柔和。但同样都具有灵力。遇到一起,还会产生治愈的能量,如果能长期和这两块儿沉香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效果,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我说,这两块儿沉香不会是两口子吧!”罗成的话好像一把钥匙,一下打开了我们的思路。
"不行!咱们得马上见见徐磊的母亲"。
说着我就朝店门口走去,不过还没等我出门儿,迎面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身体很坚硬,如果不是看到脚下的一双大鞋,我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撞到了一堵墙上。还没等我认清来人,背后传来罗成的惊叫声。
我吓得赶忙后退,站稳之后,抬头看去,我感觉自己喉咙里好像堵了东西,那种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我看到在我面前,站着两个人,而刚才和我撞在一起的,正是罗永光。
而他身后站着的,则是我们苦苦寻找的徐达夫,没想到这两个身负诸多秘密的人,居然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一时搞不清是福是祸,只能暂时稳定心神,朝着罗成他们靠了靠。
“爸?”罗成的声音颤抖的几乎快哭了。在此之前我们一直希望可以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现在真的如我们所料,见到了假死的罗永光,罗成还是表现的很害怕。
我比他强不到哪去,我虽然对罗永远的假死早有准备,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轻易的现身,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徐达夫一直站在罗永光身后,当他眼睛扫过水灵儿的时,眼神中透出一丝惊讶。
“罗成,真没想到咱爷俩还能见面,行了孩子们,都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的,之所以搞出这么多事儿,是因为我们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不过看来你们都很优秀,居然抢在我们前面,把柤稼棿的秘密解开了。”
“柤稼棿”?罗永光的话让我有些不解,不是沉香么,怎么又扯到柤稼棿上了。
罗永光见我满脸的疑惑,便问道:“怎么了?你们不会是歪打正着,才发现柤稼棿秘密的吧。”
听他的话,我已经意识到,我们此时此刻应该是安全的,否则罗永光不可能满脸笑眯眯的跟我们聊天儿了。
想到这儿我对二人说道“两位前辈,失敬了,还请您明示到底怎么回事儿,您二位不知道,这些日子,罗成我们几个脑袋都快炸了。”
罗永光听了我的话,居然笑了起来,转身跟徐达夫说道:“怎么样老徐,我说的没错吧,这些孩子,根本用不着我们担心,这也应了那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徐达夫这人有点儿不苟言笑,听了罗永光的话,只是点点头,并没说什么。
“水灵儿,你的腿能康复,徐叔儿真为你高兴。”说着冲水灵儿点了点头。
“我说两位大叔,咱能说正事儿么,我这会儿脑子明显不够用,你们要是再不跟我解释解释这其中的奥秘,我怕自己快支持不住了。”
“小伙子,年轻人有好奇心是好的,可是如果好奇心过了头儿,就会引火烧身了。我们两个老东西,就是应了这句话,才导致一辈子不得安宁。”罗永光说着走到那块儿沉香跟前,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那样子就好像在抚摸一个孩子。
徐达夫则依旧保持这他一贯的冷酷,径直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水灵儿,你把徐磊叫来吧,我有事儿要交代。”
第三十二章 朝花夕拾()
当水灵儿告诉徐磊,徐达夫在自己店里,而且这会儿要跟他见面时,徐磊以为水灵儿在跟自己开玩笑,毕竟看起来俩人一点儿交集也没有。
没办法水灵儿只好把电话递给了徐达夫,聊了两句之后,徐磊便挂断了电话,十分钟不到,便赶了过来,但见到徐达夫之后,徐磊都傻了。
我拍了拍徐磊的肩膀,让他先坐下。然后转身对罗永光说道,“老爷子,人都到齐了,您二位就别抻着了,有什么赶紧告诉我们得了,而且看得出,你们二外肚子里的话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也是时候一吐为快了。”
罗永光笑着跟我说:“看来看去,就你小子最候精。好吧,不过我得想想从哪儿开始说。算了还是从我小时候说起吧。”
(因为接下来的内容会占用一些篇幅,为了省事儿,下文中的我,讲回事罗永光,我也借此机会,好好占占罗成的便宜。)
我小时候家在农村,在我父亲之前,祖辈以看风水为生,后来经过一场运动,我把被批斗致死,我母亲则因为怕受牵连,在一个晚上离家出走了。临死前父亲告诉我,这辈子不能碰风水有关的东西。
当时农村的孩子,要想出人头地,唯一的办法就是当兵。正巧村长家没孩子,我就主动跑过去认干爹,不过这个干爹却是我的杀父仇人,当年我爸被批斗致死时,这老小子是主力。
我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恨意表现出来,而且表面上真把村长当亲爹对待,过了几年,我到了当兵的年纪,干爹隐瞒了我出身不好的情况,而我也因为有他的帮忙,被选上去了云南当兵。
当兵走之前,我偷偷带上了一本族谱,这是老罗家世世代代留下来的,我不能丢,同时它也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在部队我当的是工程兵,说是当兵,除了吃的好点,干的活和现在农民工差不多,当时云南交通状况很差,因此我们当时的口号就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说到底修路架桥的,还是需要懂些风水的,可是当时在部队,这种思想确是枪毙的罪过。
当兵的第二年,我们班被派到深山老林里去探地形,这活是老兵最不愿意干的,不仅因为山里环境艰苦,吃不好住不好的,更关键的是,老林深处常有野兽出没,好多年前就发生过一个排的部队在深山中离奇失踪的事儿,那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因为打小接触风水,所以我对鬼神之说还是很相信的。因此刚一进山,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要知道深山之中,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都能发生,而我的担心,却不能对别人说,这是让我最痛苦的事儿。
进山之后的第三天,我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那天我们刚完成了一个小山包的史料采集工作,天上就下起了雨。我们只能从穿着雨衣在林子里穿梭,以尽快找到可以避雨的场所。
找了好久,最终我们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当时我们班长也是农村出来的兵,怕大伙被雨淋病了,赶紧张罗着让大伙儿进去避雨。我当时也冻坏了,想都没想就朝里跑,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发现那山洞有问题,周围的山体岩石层很厚,而且周围没有地质活动的迹象。突然出现个山洞,让我不得不心生怀疑。
班长见我站在洞口不肯进来,便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犹豫半天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班长,班长听了我的话,很不以为然,说我是多疑了。不过他越这么说,我心里越没底,犹豫半天才编了个谎,说去附近找点儿干柴火。给大伙烤烤衣服。
这时洞中我的一个战友,自告奋勇的要和我同往,就这样我俩绕道了山洞的一旁,我们走了一会儿,发现在不远处有个小山包,山里的天气,十里不同天都不足以形容,几乎是这个山头还在下雨,另一个山头却是响晴白日的。
好不容易爬到了远处的山头,这里果然没下雨,我和我的这位战友捡了不少柴火之后,便准备回去了,可刚一转头,我就发现了问题,我看到我那些战友所在的山头上的阴云好像比刚才更重了。黑漆漆的甚至都看不到山上的情况了。
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我有些害怕,我战友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告诉他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看出什么问题了,从你当初不肯进洞,我就知道。你一定看出问题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我觉得很奇怪,因为站在我旁边的使我们班,平时悟性最差的兵,一个训练动作,别人练十遍,他联系二十遍也不一定能练出模样。可没想到,此时恰恰是他最先看出了问题。
我这个战友叫徐达夫,老家北京,世代贫农,正经的根红苗正。为人木讷,外号徐木头。此时这块儿木头正盯着远处的乌云看,似乎从里边儿能看出什么特别的问题似的。
“其实我也不是看出了问题,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你看啊,咱们现在能看到的地方,两个山包围着一个洼地,而咱们战友呆的那个山洞,正好在这洼地里。从风水学上说,这属于正气逆行,如果把那山洞当成是个宅子的话,那住在这宅子里人,就会因为邪气侵体而生病,重的有可能要命啊。”
“行啊,没想到,你还懂风水。看来我没跟错人。”这话怎么听也不像出自一个当兵的之口。不过这也让我对徐达夫,多了一重认识。
就在这时,我们同时听到了惨叫声,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正巧是战友们所在的方向,我跟徐达夫没敢耽误,赶紧朝着那个山坡跑去,等我们赶到的时候,虽然阴云密布,雨却停了,可当我俩赶到山洞的时候,却发现之前的那个洞口,被碎石掩埋了。
我和徐达夫赶紧用手上的工具清理洞口,希望能把我们的战友解救从出来,好在洞口的碎石并不多。没多久我们就挖开了一个缝隙,可是当我们从这个缝隙钻进去之后,却发现洞里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范围。
洞里的人还在,只是没有一个活着的,除了我和徐木头之外,其余五名战友全都死了。而且它们的死相很凄惨,尸体都已经残缺不全了,有的没了胳膊,有的没了脑袋,有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总之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我吓得转身就往洞外跑,正巧撞到了身后的徐达夫身上。奇怪的是这小子并没表现出太多的恐惧。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些尸体。
“别慌,这洞里有东西。”徐达夫的话让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其实说实话,我也算有两把刷子的,风水先生和驱魔人,本质上有很多联系,因此我对驱鬼辟邪的方法也多少掌握一些,只怪这些尸体实在太恐怖,才使我一时间乱了阵脚。
徐达夫的表情很坚定,让我不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扮猪吃象的高人,后来才知道,他到没什么手段,只是大小就胆大,而且从小到大只要是不干净的东西,几乎都绕着他走,有看相的说过,他是净坛童子转世。妖魔邪祟躲着走。
听徐达夫说洞里有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赶忙谨慎的盯着洞里看,徐达夫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别瞎看了,东西在这儿呢,说着他用手指了指碎石堆,我看到地上确实有个东西被埋在石头堆里。此时上面的碎石正随着那东西的移动,上下起伏着。
我赶紧朝洞口推了推,同时把一把军刺抄在手里。我意识到我们可能是遇到野兽了。果然我刚一站定身形。脚下的碎石堆也跟着晃动起来,这时我才明白过来。我的这些战友,是被野兽祸害了。
不过当我看清脚下那家伙的样子之后,刚才还满腔怒火的,一下变成了瘪茄子。因为那是一条足有碗口粗的蟒蛇,估计是因为我们往里推石头所以才把他压在了下面,说实话要是个把脏东西,我还能对付,可现在这个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眼前的状况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是想法虽好,身体却不受控制,呆在远处根本动弹不得,我估计如果当时不是尽力忍着,很可能会尿出来,这时我发现洞里出奇的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我甚至怀疑徐木头是不是偷偷跑了,或者吓晕了过去。
转身一看才知道,这家伙居然正拿着跟雷管儿捣鼓着,工程部小型雷管是需要随身携带的,打个孔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而徐达夫刚才就一直在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上翻腾着,现在看,他原来是在收集雷管,如此危机的时候,他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让我从心里对他很是佩服。
“别愣着了,快过来。”徐达夫一边拉我,一边儿谨慎地盯着那条蟒蛇,受他的冷静传然,我也变得不那么紧张了,这时我想起,老一辈儿人曾经说过,蟒蛇这种动物典型的眼大肚子小,往往看见什么都想吃,可实际又吃不了多少。而现在他正慵懒的躺在地上,虽然眼神凶恶,但却没有要伤人的意思。
我跟徐达夫对视一眼,快速的朝洞口的那个缝隙跑去,而且徐达夫居然很仗义的,把我让在前面,这让我感动不以。要知道在性命攸关之际,能有人舍命相救,这种情谊简直太难得了。
我好不容易从拿到缝隙里挤了出来,回头一看,却惊得险些趴到地上。
第三十三章 柤者柤棃()
熟悉蟒蛇的人都知道,蟒蛇有一种强大的吸力,可以把食物吸收到嘴边儿,而此时徐达夫的情况看起来就是那样儿,他身子向前拱着,看起来活像个罗锅,我知道,他一定是被蟒蛇吸住了。
此时我已经顾不得危险快速来到他身边,用两只手把他的胳膊牢牢抓住,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要死就死了,权当跟战友作伴儿了。
徐达夫的一只胳膊被我攥住,另一只手突然向上一台,随着一缕黑烟,徐达夫的身体猛地冲洞里冲出来,我被他顺势按倒在地,随着一声巨响,山洞被雷管扎塌了。
乌烟瘴气落下之后,我看到那个本来挺大的山洞,被炸的一片狼藉。而那条胳膊长的蟒蛇,已经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虽然死里逃生,但刚刚的一幕还是让我心有余悸。
“咱们现在怎么办。”此时我已经没主意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徐达夫身上。
“还能怎么办,先回部队再说。”就这样我和徐达夫一人手里一把军刺,朝着印象中部队的方向走去。
深山老林,行进异常困难,天都黑了,我们也没找到营地,更严峻的问题是,我和徐达夫都迷路了。因为当晚一直阴天,想找个星星认认方向都不可能。最后没办法,我们只好找了一个被风的山旮旯轮流休息。
为了避免野兽的侵袭,我们还点了一堆我,徐达夫让我先休息,两个小时之后他在叫我,我当时也是真累了,便躺在地上睡了起来,说来奇怪,当天风不小,可是我躺在地上却不觉得冷。而且应该没躺多久,我的体力就恢复了不少,还没等徐达夫叫我,我就睁开了眼,当时天气还是很黑,借着火光我看到徐达夫困的直打晃。
我赶紧让他躺下休息,自己则站在火堆旁值班,也就过了半个小时,徐达夫就醒了,而从精神状态上看,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当时我们谁都没多想,只是觉得应该是太紧张的缘故,所以睡得不踏实。
漫漫长夜,我俩却都很精神,于是便先谈着挨到了天亮。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我突然注意到我们所处的环境,很不一般。那是一个小山坳,三面都是崖壁,而我和徐达夫所在的位置,是个五六平米的空场,脚下的石壁很光滑,甚至可以看到人工雕凿的痕迹。最让我们惊讶的是,在三面崖壁上中间的一块儿,居然刻着很多字。
我因为受父亲的影响,自小接触风水玄学的知识,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我看到石壁上咳得的应该是篆体。内容则是《神异经?南荒经》中的一篇。
“南方大荒之中,有树焉,名柤稼棿。柤者柤棃也,稼者株稼也,棿亲晲也。三千岁作华,九千岁作实,其华蕊紫色,其实赤色。核其高百丈,或千丈也,敷张自辅,东西南北方,枝各近五十丈,叶长七尺,广五尺,色入绿青,皮如梓,树理如甘草,味饴。实长九尺,围如其长,而无瓤核,以竹刀剖之,如凝蜜,得食复见,实既灭矣。”
山海经我曾经看过,这是一篇关于名叫柤稼棿的神木的记载。我不明白,这篇记载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原始荒蛮的丛林里。
“这是什么?看着神秘兮兮的。”徐达夫文化水平一般,因此石壁上的字并不认识。
我告诉徐达夫,这是古书山海经里关于神树的记载,说的是一种树叫柤稼棿,长得很高大,树皮被开一道口子之后会流出好像蜂蜜凝固似的东西,吃了会死人的。
“这玩意儿是真的么?”
“我哪儿知道啊,我也不是古人。咱赶紧走吧,趁着天还亮,咱们抓紧回部队,战友的尸体还在那山洞里呢,晚了估计就喂狼了。”我因为昨晚的经历,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因此一心只想早点儿找到队伍。
“你这会儿累么?”徐达夫似乎没听我说话,不过他的问题让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哪儿不太对。
按说我俩昨天都没怎么休息,可奇怪的是,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徐达夫告诉我,他也不累,不单不累身上好像还有事不玩的劲儿。
我的感觉跟他差不多,精力充沛,除了有些害怕之外,并没什么不适感。
徐达夫蹲在地上,摸了摸我们脚下的石面儿。
“哎你不懂风水么,能不能看看这儿的风水怎么样?”徐达夫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着急。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因为没有工具只能简单看了看,不过总体而言,这儿的风水确实不错,背靠大山,面前则是一圈低洼的地势,地面上有很多鹅卵石。看来很多年前,我们所在的位置,应该被水环绕,再也没有被这儿更依山傍水的地方了。让我不觉联想到了传说中修仙之人所在的洞天福地。
“这儿风水确实不错,适合修道成仙。”如果放在平时,这话打死也不敢在部队上说,不过经过昨晚,我和徐达夫成了生死之交。彼此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此时我发现他正盯着我一个劲儿的笑。那种表情很怪,让我根本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