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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朱砂还是有些威力的,没几下就把那只鬼从王斌身上打了下来。借着这个机会,葛洞天伸手把王斌从阵里拽了出来,与此同时我听到王大鹏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这时我才注意到,就在我们解救王斌的时候,却忽略同处在危险之中的张大鹏。而此时的他已经被那只老鬼控制了,低头撞到了身后的墙上。这下撞的可谓势大力沉,发出的声音甚至让我心头发紧。
我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一瓶檀香药水灌进了他的嘴里,此时的张大鹏力气大的出奇,几乎是不顾命的反抗,头发都被我抓下了一大把,随着第二声巨响的传来,他的脑袋再一次撞到了墙上。
这时候葛洞天赶到了我身边,手上掐了一个念诀,然后嘴里念了几句灵宝派特有的咒语,还没等张大鹏再次撞墙,快速的再他后背上点了几下,我发现他点的都是人体的大穴,有些甚至是中医里的禁忌穴位,也就是说这些穴位必须掌握的相当精准,稍有差池都会有要命的危险。
随着葛洞天动作的结束,我看到张大鹏仰面到地,而且身子好像抽羊角风似的不住的抽搐着,葛洞天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狼嚎,蘸了蘸唾沫,一只手按着张大鹏的脑袋,另一只手拿着笔,在他脸上写了几个字,他的书写速度很快,而且笔法也不常见,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当我看到他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心里一惊,那是一个大大的杀字,随着他刚把笔放下,张大鹏嘴角渗出了鲜血。而之前附在他身上的鬼魂,已经不见了,甚至连点儿气息都看不到。
第六十四章 承先启后()
“你把他怎么着了?”我站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况,如果我判断的没错,葛洞天刚才对那只老鬼下了杀手。
“你都看到了,还问我干嘛?”
“可是你……”
我呆的说不出话来,这时袁子聪也走过来,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他跟我说葛洞天这么做也是没办法,好多事儿都是定好了的,听他这话茬,好像一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这让我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袁子聪指了指我们身后的阵法,告诉我还是赶紧先处理这边儿的事儿吧。这时我才想起,在我们身后,还有一只拼死挣扎的小鬼,我让王斌把我的书包拿过来,里面有一块儿黄色的布,那是一位得到高僧的袈裟后改的,可以作为装灵异的法器。我把那块布打开朝着阵里扔去,看到那块布慢慢下沉,最后缓缓的落在了地上。
把布拿起来叠好,然后塞进一个竹筒里,一只小鬼就这样被我们收服了。
我问袁子聪,这一切是不是事先就安排好了,袁子聪也不隐瞒,他告诉我,当他第一次知道我要管这事儿的时候,心里就很不安,因为这件事太复杂了,尤其那只老鬼,他在我们这个世界生存的太久了,早就没有了转世投胎的可能,而且他已通人情世故,这样的鬼已经不是鬼了,一旦时机成熟,很可能由鬼入妖,就像刚才一样,刚才的情况,如果不是葛洞天痛下杀手,张大鹏恐怕早就死了。
他也知道那老太太生前可怜,但他生前的表现再善良,也不能阻止他成为鬼的事实,袁子聪算到,如果那只老鬼不死,我们这些人里,就会有个人死,死一个人和死一只鬼,他当然选择后者。
这才和葛洞天一起,背着我提前商量了对策,之所以瞒着我,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多了就会感情用事,而这件事儿最怕的就是以人的思维去衡量事情的对错。
其实他们所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太的鬼魂被葛洞天打散,我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行了,别瞎想了,先救活着的吧,”说完葛洞天掏出电话打了120。十多分钟之后,救护车赶到了现场,王斌和张大鹏一起去了医院,而我和葛洞天袁子聪,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袁子聪开车把我们带到了故宫附近,去寻找那些传说中的秘密通道,他对我说,他只是算到那地方应该在故宫东南,高耸入天,其他的线索就不知道了,故宫东南我们当时所在的方位就是。可高耸入天又是什么呢?
我们四下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特别高的建筑物,就当我挠头的时候,葛洞天有了意外的发现,他看到在我们不远处,有一棵大树,能有一抱来粗,只不过那棵树好像生病了,还没入秋叶子就掉光了。这棵树应该年头不少了,上面很多树杈都被砍掉了,只有主干一直向上延伸。
“你是说,这棵树是秘密通道之一?”
葛洞天点点头,他告诉我,棵树好端端的生病,很可能是受了神秘力量的影响,而且他感觉到只要一靠近这棵树,他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紧张,我平日不怎么练气,因此对他所形容的那种感觉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当我把手放在那棵树干上的时候,确实有种木炭灼烧的感觉。
“应该就是这儿了吧。”葛洞天犹豫的看着我。他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因此我觉得这事儿他问我也是白问,就在此时,我发现手中的个竹筒儿开始上下乱窜,里面装着的鬼魂显得很不安分。
我犹豫再三,还是把竹筒上面的盖子打开了,看到里面那个三四岁小孩儿模样的鬼,刚一出现,马上就朝那棵大树跑去,我发现那棵大树的树干处,好像出现了一道裂缝,从这道裂缝里,发出一股刺眼的紫色光芒,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让我眼前一阵眩晕,过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随着拿到光线的消失,我发现这棵树好像施了催长剂一样,突然变粗了一圈儿,而之前开口的位置,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树瘤,这一切仅发生在瞬间,因此让我们看的是目瞪口呆。
送走了鬼魂,袁子聪开车带着我们去了张大鹏所在的医院,经过诊断,张大鹏并无生命之忧,只是精神上受了刺激,需要住院观察一段儿时间,我跟王斌把之后发生的事儿简单的讲了一遍,并让他转告张大鹏,病好之后好好活着,因为他的命现在是两条命换来的。
大概半个月之后,张大鹏出院了,不过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起话来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粗声大气的,他告诉我,打算在大兴承包一个家具厂,并把之前和自己混的那些朋友拽进来,大伙一起干点儿正事儿,他还说,住院的这段儿时间,他想明白许多事儿,他觉得人这辈子只要还有口气儿,想要从头做起就还有机会。
打这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不过不久前我在网上看到,大兴的一个家具厂库房着火,而发生火灾的那家厂子,和张大鹏的厂子居然在一个镇子里,后来我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但显示的是对方电话已停机,从此之后我俩再无联系了。
不久前我又去了一趟故宫,可是找来找去,也没发现当初那棵树,后来我给袁子聪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那棵树几天前因为枯死,而被园林部门儿刨走了,那天恰巧他也在,据说砍树的时候费了很大劲,到最后是被吊车连根拔走的。至于那条神秘通道,估计早就不在哪儿了。
(注:故事中人物除王昙,袁子聪,葛洞天外,其余人均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本篇完。)
下一个故事
一大早就接到水灵儿的电话,她告诉我李可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激动不已,如果能知道李可身这些日子去哪了,一件尘封多年的灵异事件,谜底将被彻底解开。
这事儿还得从几年前说起,当时李可总去水灵儿店里买东西,后来与我渐渐熟识,不久后李可碰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连续好几天都会梦到自己在一座庙里,那些庙里的神仙看着凶神恶煞的,非得让李可去给他们当徒弟。李可把这事儿告诉了水灵儿,后来水灵儿找袁子聪给李可算了一卦,结果说李可被庙里的东西缠上了。
但具体缠着她的东西是什么,袁子聪也说不好,后来没办法只能支使我去她家看看。我在李可家的呆了一天一宿,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因为那段儿时间事儿也比较多,所以就给她画了几道符留在身边。
在这之后我就把这事儿丢在了脑后,一直到大概一周之后,从水灵儿那儿得知,李可居然离家出走了,而且就在我走后的当天晚上,李可父母就这一个闺女,急的都不行了,没办法只好报了警。
这事儿到我接到水灵儿电话的时候,过了将近四五年的时间,因此听到李可回来的消息之后,我显得很兴奋,因为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李可走的蹊跷,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和他当时总做的那个怪梦有关。
我和水灵儿去了李可家,可刚一进门就听到李可妈妈的哭声。等我们赶到李可卧室的时候,发信她已经断气儿了。只不过此时的李可,身材相貌上较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浑身上下瘦成了皮包骨。不单如此,本来的樱桃小口也变成了龅牙苏。身上全是褶子,给人的感觉好像一副皮囊套在了一幅骨架上。
李可妈妈跟我和水灵儿算是老熟人了,李可不在的这几年,我们有时间便会过来看看。我伸手在李可的颈动脉上摸了摸,确定她已经死了,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李可的情况肯定不能算作自然死亡了,因此再征得他母亲同意之后,我打电话报了警,并且很快给铁鹰去了个电话,因为李可家所在的位置,正是铁鹰他们分队的管辖范围,电话里我告诉铁鹰,李可死的蹊跷,一旦有什么线索,在不违反政策的前提下,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一声。
眼瞅着警察抬走了李可的尸体,李可妈直接晕倒在地上。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我们一起把她抬到了屋里,被我扎了几针之后,她慢慢苏醒过来,虽然身体虚弱,但神智还算清醒,我问她李可什么时候到的家,死前留下什么话没有。
她告诉我,李可是头天晚上回来的,刚一进家门,把她吓了一跳,对方的样子让她简直都不敢认,后来聊了好久,她才确定那个变得跟骷髅一样的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女儿李可。
她问李可这几年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成了现在这幅样子,李可的回答很奇怪,她告诉母亲,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而且她口中的好几年,在自己印象里好也是几天的事儿,这几天她一直在一座破庙里打扫卫生,后来就被他们放回来了,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她自己也不清楚。
说完这些李可就喊饿,而且说自己很累,要先歇会儿,然后就回房睡觉了,李可妈去厨房做饭,并且给李可爸打了个电话,一来把闺女回来的喜讯告诉他,二来把李可的反常情况也跟他说了一遍,为的是让他回来时可以有个思想准备。
当李可爸赶到家里的时候,李可还睡着,看着当时李可的样子,他简直不敢相信。甚至怀疑对方是冒名顶替的,后来李可妈把自己跟姑娘聊天儿的事儿跟老伴儿讲了一遍,这才让他慢慢相信了,眼前的这个怪物,果真是自己的女儿。
奇怪的是,老两口在李可房间里呆了很久,可就是不见李可醒来,他们觉得这丫头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于是第一时间想到要带李可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过当时太晚了,最终也没去成,结果第二天一早,李可就昏迷了,当然也有可能她从刚躺倒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直到我和水灵儿赶到前不久,李可断气儿了。
第六十五章 蛛丝马迹()
李可的父母并没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伤心的太久,毕竟李可离家的这些年,在他们心里已经做过很多次最坏的打算了。离开了李可家,我和水灵儿都觉得这事儿蹊跷,李可走失的这几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铁鹰的电话,他说在李可身上找到了点儿线索,我赶紧叫上水灵儿,赶到的约定地点,在一家茶馆里,铁鹰给了我两张照片。一张是李可尸体的照片,从她的体态看来,活像一具风干已久的木乃伊,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而且手脚都要比正常人常很多,而且无论是她死的时候,还是在照片上,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好像眼睛永远闭不上似的。
第二张照片是一个金属挂坠,这个挂坠在之前的那张里面也出现过,当时正挂在李可的脖子上,样子类似十字架,但又与十字架不同,它底端是尖的,而且在十字交汇的位置,还雕刻着一个图案,好像是个人,却又不像人,四肢很长,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眼球突出。整个图案显得很粗糙,并不属于那种制作精美的装饰品。
铁鹰告诉我,这个挂件很奇怪,当时负责尸检的法医,几次都想把它从李可脖子上摘下来,但刚一碰到挂坠儿,就好像触电似的全身发抖,后来没办法只好把绳子剪断了,现在已经送到有关部门做鉴定,警方怀疑这个挂件儿,是由特殊金属制成的,搞不好会有辐射。
而李可的尸检报告已经有了初步结论,她的死因,是因为患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名字很长他写在了一张纸上,我看到纸上写着,马凡氏综合征。
对于这种疾病,负责尸检的法医跟铁鹰也没说的太详细,大概意思就是严重的肌肉萎缩,最后导致了乳酸中毒性休克。不过这种病属于一种遗传性疾病,很少有单独发病的可能,因此法医怀疑,李可的父母是不是也有类似的疾病。
最关键的一点,李可的死亡时间,和她母亲描述的时间不符,按法医从尸体上得到的线索,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到家之前的两个小时之内,这点警方正在和李可母亲核实,看看是不是老太太记错了。不过如果老太太坚持自己所说没错的话,这事儿就不是警方力量能解决的了。
铁鹰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李可母亲所言属实的话,那李可则是在死之后才回的家,但就这一点来看,就足以算得上灵异事件了。
拿着照片告别了铁鹰,我第一时间给国佳打了个电话,这大姐整体神出鬼没的,整天东跑西颠儿的行医问药,而且这几年去过的地方特别多,算的上见多识广了,而且对于这种奇怪的病,她一项很感情兴趣。
当我把李可的情况跟她说完之后,国佳对此也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她跟我详细的解释了关于马凡氏综合征的一些相关知识,大概意思是说,这种病现在还发现除了遗传之外的其他传播途径,正巧那段儿时间她没什么事儿,因此打算来北京跟我一起调查此事。
我当然没意见,于是问好她大概的抵京时间;并答应到时候去接她。
水灵儿跟我因为都有其他的事儿要忙,而且我们都觉得李可这件事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清楚的,所以也没太着急,一直到两天后,再次接到铁鹰的电话,才让我们对此事有了全新的看法。
铁鹰电话里显得很紧张,他告诉我,李可脖子上的金属挂饰,检验报告出来了,相关部门居然找不到类似的金属配型,也就是说这东西再此之前,从没出现过。
听了他的话,让我觉得很吃惊,难道说李可身上的东西,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么。这个说法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类似的事儿,我却不是第一次遇到。我问铁鹰现在这事儿是不是已经闹的挺大的了。这点铁鹰也不太清楚,他只是告诉我,李可这案子,现在已经被搁下了,据说是上边儿的意思。
这样也好,没有了警方的介入,我们调查起来还相对方便许多。
当他下午国佳赶到了北京,我把他直接接到了水灵儿家里,并把铁鹰透露的最新情况跟她们讲了一遍。因为她俩和我一样,都有过许多奇怪的经历,因此当得知李可身上的东西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时候,并没表现出太多的吃惊。
不过当国佳看到那个挂坠儿的照片儿时,却显得很兴奋,她告诉我,上面雕刻的那个图像,她曾经见过。
大概一年前,国佳去过一次西藏,当时随行的还有一个医疗小队,他们手上有一个项目,需要深入藏区,为当地人免费治疗眼疾。在喜马拉雅腹地,因为海拔气温等问题,医疗条件很差,有许多老年人因为白内障等等原因,最终导致失明。甚至许多年轻人,也因为受到光线条件的影响,眼睛或多或少的有些毛病。
当时他们在藏区呆了三四个月,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遇到了一群考游牧为生的人,当时在这个部落里,有许多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病,这种病最直接的表象是不会扎眼,因为高远日照强度的问题,这些不会扎眼的人最终都失明了,而且它们在那儿有幸参加了一场天葬,他发现那些死去的人,死的时候根本就不闭眼,和李可的死状很相似。
就是在那个部落里,她曾经见过类似的图案,在那个部落的图腾上,有一只类似猴子似的东西,长手长脚,而且脑袋上长着犄角。当时国佳觉得很好奇,一般的游牧民族,图腾多为草原上的动物,类似猴子之列的,根本不可能和这样的部落车上关系的,为此,国佳还特意像部落的人请教过,但因为语言障碍,也只了解到一个大概。
随行的同事里,有个人是藏族,但即便是用藏语交流,双方仍然存在困难,最后那个负责翻译的同事告诉国佳,这些人自称是天神的子孙,而那个图案上的东西,则是他们信仰的天神,类似这种传说,国佳听的多了,因此当时也并没往心里去,至于部落里那些眼睛患病的人,因为医疗条件确实有限,最终也没治愈几个,这之后不久,他们便退出了藏区,和那个部落也在没联系了。
我问国佳,她在那儿见没见过照片上的配饰。国佳想了想,跟我说藏民身上的配饰实在太多了,因此她也没留意过。水灵儿问我,是不是怀疑这几年,李可去了西藏,我点点头告诉他正有此意。
不过我的这个想法马上遭到了两人的反剥,尤其是国佳,她告诉我,从李可死亡时的形态来看,一定是长期受疾病折磨所致,以她的身体状况来看,不可能在藏区生活,而且刚从藏区回来的人,脸上都会伴有高原红,但在李可身上,看不到这种情况。
听了国佳的分析,我也觉得有些道理,看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儿,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