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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在做类似旅游团的生意,我们看到的那一屋子鬼,都是他们的客人。
他们把阴间的鬼带到我们这个世界,然后在借用阴媒通道,趁着日出时,阴阳之门打来的瞬间,把这些鬼送回去,因此做活人的生意,对他们而言,仅仅是个幌子。我刚才的一把火,等于把回阴间的通道给烧了,所以那些灵异体才疯了似的朝着那火扑去。刚才火苗初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火看似凶猛实际上一点儿也不热,实为阴火,正因此我才断定那桌子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
刚才餐馆老板看似被齐大龙打晕了,实则是灵魂出窍,他之所以逃走,其实是去找张鹤了,他要把张鹤带走,以保证这个秘密不被揭开,其实他不知道,张鹤没完全进入阴间,因此对这事儿并不知晓。
我说完这些,齐大龙点点头,他觉得我的推测似乎更合理些。
齐大龙之所以能有和我类似的推断,是因为他也觉得突然出现了一屋子的鬼,这种情况很奇怪,不过他的意思是,那张桌子应该是被附在小红父母身上的那两只鬼,偷到我们这个世界的,目的他一时说不好,姑且就算是我说的办旅游团吧,屋里那些人很可能是阴兵,他们的目的就是把两只盗窃的鬼抓回去,然后把本来属于阴间的东西带走。也就是说,我们之前判断的押阴镖,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而所谓的镖其实就是那张桌子,和偷桌子的鬼。
同样为了保守秘密,他们要把那些和这桌子有过接触的人,一并抓走,这里边儿就包括小红和张鹤。而刚才我的一把火,等于是把他们押送的镖给毁了,那些鬼最终跳到火里,多半儿是以身殉职了。
我俩的推测虽然在细节上存在差别,但大方向没错,问题就出在那桌子上。而且他具备沟通阴阳的作用,而且小红家的驴肉馆儿,其实是家阴阳店,对这事儿有了结论,接下来就好办了。反正现在鬼也没了,桌子也毁了。阴间的事儿了了,就该说说阳间的事儿了。
小红被救护车接走,尸体交给办案的警察,因为有小红这个人证,我跟齐大龙的杀人嫌疑很快就被排除了,尤其从死者的死亡时间上看,小红父母,早在一周以前甚至更早就已经断气儿了,因此我跟齐大龙都没有作案时间。
带着张鹤的魂魄回到医院,兑了点儿酒趁着大夫不注意给他灌了进去。没过多久,张鹤脸上的伤就开始结痂了,齐大龙给他配了些驱邪扶正的中药,内服外用,没几天便复原了。张鹤出院之后,我们一行人去另一家医院看了看小红。他父母虽说死了,却给他留了不少钱。我们问他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饭店因为出了命案,现在还在查封中,他不打算在开饭馆了,一个女孩儿抛头露面的不方便,而且只要一进后厨他就会想起父母。他决定回老家,找个差不多的主,嫁了算了,怎么活都是一辈子。
小红问我,如果他父母当初没有通过开阴店的方式转运,是不是就不会死。我跟他说这个谁也说不好,毕竟好多事儿是命里带的。过了一周左右,张鹤回部队了,等到我和齐大龙再去医院看小红的时候,她已经出院了,没人知道她在这之后,到底去了哪儿。
第九十七章 英年早逝()
今天要将的故事,涉及到我一位已经去世的朋友,为了不给故事中的其他人招惹麻烦,文中的人物将全部使用化名,因此故事涉及人物众多,因此不能一一寻求各位同意,在此开篇之际,声明一下,还望各位谅解,权当为了让主人公小潘死个明白吧。
小潘是陕西某文学社会员,和我算半个同事,数月前因过劳死去世,死亡地点在他工作室的电脑前。他助攻玄幻,近几年开始写些另一方面的文章,因为之前对这个领域涉猎不深,因此常会跟我请教一些问题,就这样我们渐渐的成了朋友。
得知小潘死讯的时候,我赶到很惊讶,因为几天前我们还曾视频聊天,他说自己正在酝酿一部佳作,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我心里感慨万千。
简单的收拾了东西,赶往陕西西安参加他的葬礼,因为他之前写玄幻累了不少的人气,因此在葬礼上,还有个规模不小的粉丝团。在那儿我第一次见到了小潘的女友,之前在他空间里,有许多跟这姑娘的合照,两人据说相恋多年,但一个职业写手收入并不稳定。糊口尚可,养家还是有些困难,因此两人虽然感情不错,却一直没结婚。
小潘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也算走的安乐。葬礼结束之后,小潘的女友文澜,给了我一个优盘,说是小潘生前托他交给我的。
这让我感觉很奇怪,小潘死的突然,怎么会特意留东西给我呢,我问文澜知不知道优盘里是什么东西,她摇摇头,说里面设了密码,她打不开。她说话时声音哽咽,我也不好再多问什么,道谢之后,便回了宾馆。
我在陕西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接着参加小潘葬礼的由头,大家晚上聚在一起,简单的吃了顿饭,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网络写手,有的名气很大,有的则默默无闻,吃饭时大家的话题很自然落在了亡者小潘身上,大家再感叹他英年早逝之余,也纷纷感慨当前国内写手之命运。
每天码子上万,即便是文思如泉涌的状态下,也得工作十来个小时,写出的东西,读者还不一定买账,书站在稿酬的结算上,也很有些手段,基本上当月结一半儿,余下的截稿再算,扣除税收七七八八的,最后落到手里的钱,确实有限。
抱怨了半天,大家竟然把矛头指向了我,说这些人里,数我活的洒脱。为了不沦为众矢之的,我赶紧转移话题,因为一桌人除了我之外,其余的都在西安本地,我问众人,在小潘死前,可曾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儿。
果然,对素材的敏感程度都差不多,听我似乎对小潘的死因有所怀疑,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其中有个外号大王的家伙,曾经和小潘合租过一段儿时间,说起来算是一桌人里,与小潘走的比较近的。
众人问大王,知不知道小潘死前的状况,大王摇摇头,说他跟小潘早在半年前就分家单过了,不过他说小潘这哥们儿为人挺另类的,本来些玄幻,在书站已经签到钻石级作者了,好端端的竟然弃书了,两眼一抹黑的写起了灵异。
当时包括他在内,好多朋友对此深感不解,后来他从文澜口中得知,小潘之所以突然转变文风,竟然是因为一个梦。至于梦的具体内容,就连文澜也不知道,而小潘自己深信,梦里的事儿,只要能整理成文,一定会是一本灵异界的旷世佳作。
说实话,现在写网文的,多数以糊口为目的,说白了,什么赚钱多写什么,想小潘这种,为了一个好素材,而不管不顾的写手,已经越来越少了。
大王还说,再打小潘决定写灵异之后,便很少出来见人,每天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连文澜都很少见到他,不但如此,长期封闭自己,使他性格都发生了变化,文澜跟在一起已经四五年了,在这之前,俩人日子虽然清贫,却从没吵过嘴。可就在这之后不久,小潘跟文澜吵了一架,据说还动手了。
听大王讲到这儿,同桌的吃饭的人,有的已经忍不住起哄了,他们说大王竟然对人家小两口的私生活都这么了解,难不成跟文澜有一腿,佛则怎么会连人家吵架斗嘴的事儿都如此门儿清。大王被这些人说的有点恼了,见状我赶紧息事宁人。
桌子上坐着的,都是不乏想象力的主儿,因此说起话来,永远不找边际,我跟大家说,小潘现在尸骨未寒,这样开一个死人的玩笑,似乎不好。我这话虽然听着挺扫兴的,不过好在大家都不计较,又聊了会儿,见时间也不造了,几个家远的朋友便提出要先撤了。
到最后一桌子人只剩了我和大王两个,在其他人离开的时候,我发现大王一个劲儿给自己杯里倒酒,不可否认,他的酒量绝对有西北人的特点,几瓶啤酒进肚,居然没表现出醉态,不过我一早就看出,他是故意把其他人熬走,估计是有话想跟我单聊。
我跟大王交情一般,也只是通过小潘的缘故,有过几面之缘。见人都走远了,我让大王快别喝了,一会儿真喝醉了,我这瘦骨嶙峋的可抬不动他。有话之说无妨。
大王奉承了我几句,大概意思就是说我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问我是不是对小潘的死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其实我只是胡乱猜测,因为小潘死的时候,我远在北京,这边儿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他留给我一个优盘,让我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见大王这么说,似乎他自己对小潘的死因,有什么特殊的看法。
想到这儿,我摇摇头,跟他说暂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他要是知道什么,不妨跟我说说,如果小潘死亡背后真有什么故事,我们可以一起发掘一下,至于能不能成为好的素材这个再议,不过若能让自己朋友走的明白,也不违是件好事儿。
大王笑着摆摆手,说我想多了,他其实不知道小潘的死因,不过他曾经听小潘说过,他写的东西,其实就是他做的梦,如果可以找到他写的东西,或许能知道他的真正死因,说实话,他曾经跟小潘一起共事多年,深知小潘的身体素质,虽然长期窝在电脑旁,但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出去运动会儿,再说小潘写东西的速度,是行内有目共睹的慢,因此说他是过劳死。这点,他不太相信。
听大王的意思,似乎只要找到了小潘写的东西,就能知道做了什么梦,而这个梦或许才是他的真正死因,作为一个常年跟灵异事件打交道的主,对于死,我似乎总存在怀疑,我问大王,知不知道小潘的新作,发在哪家书站上。
大王笑着摇摇头,他说小潘写的这本灵异,根本就没发。
这倒有些奇怪了,小潘说自己要写的东西,会是灵异文界的一个鸿篇巨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往书站上发呢,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事儿,还得问问文澜,在小潘葬礼上,我就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只是见她太伤心了,所以才没细问。另外,小潘留给我的那个优盘,会不会就是他的疑作呢。
我问大王,有没有文澜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了我。他这表情让我也怀疑,他是不是跟文澜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告别了大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直接回了宾馆休息,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我给文澜打了个电话。我因为对西安这座城市并不熟悉,为了方便起见,我把见面地址约到了头天晚上吃饭的地方。
临近中午,文澜赶到了饭馆儿。我发现她的脸色很难看,看样子小潘的死,对他打击还是很大的,犹豫再三,我觉得还是开门见山的好,便问他,对小潘过劳死的说法,有没有什么自己的看法。
本以为我这么突然一问,文澜会有些吃惊,没想到她的反应很平淡,就好像我们再聊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文澜说小潘果然没看错人,圈子里这么多人,我是唯一一个关心他真正死因的人。
其实对于小潘的死,文澜是最伤心的,这个伤心程度,甚至高过小潘的家人,他母亲早年就不在世上了,而他父亲续弦之后,除了定期给小潘转些生活费之外,便很少联络,这也是为什么小潘高中毕业之后,便辍学写作的原因。因此对于小潘的死,他父亲并没表现的太难过,至于过劳死这个说法,也没表现出太多的质疑,但文澜对此却有自己的看法。
她之所以后来成了小潘的女朋友,说的俗点儿,是被小潘的才气吸引,同时也有对他身世的同情,他俩在一起这几年,也算相濡以沫,可就在半年前,小潘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性情大变。
之前虽然写东西压力大,但他对文澜,永远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自打开始写灵异潘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大,好几次无缘无故的跟她发脾气,最严重的一次,还动手打了她。不过小潘动手之后,自己也很后悔,他跟文澜说,打她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好像有个人控制着他的手。他跟文澜道歉,并保证不会有下次。话虽这么说,可没过多久,情况还是一样。
文澜怀疑小潘是因为写东西入戏太深了,就劝他多休息,实在不行就别写了。毕竟之前写玄幻积攒的人气,如果能把之前弃楼的书重新拾起来,混个温饱不成问题。可每当提到这事儿的时候,小潘就会冲文澜发火。没办法,到后来文澜索性就不闻不问了。
第九十八章 临终所托()
我问文澜,小潘有没有跟他聊过,他些的东西大概是个什么内容。文澜摇摇头,说这也正是她奇怪的地方,因为在以前,小潘写好东西,总会先拿给她看,有时冲榜的时候,她还要兼职为小潘校对。
可自打些灵异,他在没跟文澜提过关于写作的事儿,非但不提,还把自己的电脑设了密码,似乎有意防止别人窥探他的习作内容。不过他曾经偶然提过一句,说他的这个故事,和自己做的梦有关,不过至于这梦的具体内容,他并没说的太具体。文澜猜测,小潘留给我的那个优盘,说不定会是个线索。不过因为设了密码,具体内容,她就不知道了。
听文澜说完,大概意思和大王说的相符,想到大王,我问文澜,他跟小潘的关系怎么样。我发现,当我提到大王时,文澜表象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那种表情一闪而逝,好像在有意隐瞒着什么。
他跟我说,大王跟小潘以前关系还不错,后来半年前也不知因为什么,大吵一架之后,便分家单过了,之前的工作室留给了大王,而小潘则租了一套小房子,连住再创作,都在里面。
听文澜的意思,对于大王和小潘闹翻的原因,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估计,多半儿是因为大王对文澜有意思,被小潘察觉之后,俩人才吵起来。细想也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最容易因为这种原因产生矛盾。不过我也不是八卦的人,对这种事儿也没什么兴趣。
我问文澜,小潘生前的遗物,是不是都由他保管着,她点点头,手小潘的电脑和生前创作的一些文稿都在她这儿,不过银行卡,保险单什么的,已经被他父亲拿走了。
“保险单?”
“是啊,小潘生前买过一份儿意外保险,受益人是他父亲,不过保额挺低的,大概十来万吧。”文澜说这话时,轻描淡写的,看来他跟小潘在一起,还真不是为了钱。
我提出想看看小潘的电脑,说不定从里面能找到些线索。文澜说没问题,不过小潘电脑被他设了密码,他虽然尝试了许多次,却始终不得其法。我去看看也好,说不定可以找到破解密码的方法。
结完账,我打了辆车,赶往小潘生前的住处,文澜已经搬回了她父母处,因此这房子里显得一点儿生气都没有,里面的陈设还保持着,小潘死前的样子,文澜告诉我,这房子是小潘租的,因为他死在里边,结果这房就成了凶宅。
房东也很无奈,思来想去,文澜跟父母借了些钱,在加上自己手里有点儿积蓄,索性就把这房子买了下来,本打算收拾一下,自己搬过来住,可他父母死活不同意,因此这房暂时只能空着。
房子时标准的一居室,有个很宽敞的客厅,里面收拾的还算整洁,而且在客厅里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双人床。
文澜把我带到了卧室,那应该是小潘平时工作的地方,一张简易的弹簧床,一个电脑桌,一台台式机,旁边还有部部笔记本。标准的独立创作人的配置。文澜说这两部电脑,都是小潘生前用过的,台式机他已经找过了,什么文档都没有。硬盘是空的。笔记本因为设了密码,所以她也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情况。
得知小潘的台式机,居然硬盘是空的,这让我很吃惊,因为这太反常了,我不知道小潘的创作习惯怎样,反正要是我,还是习惯用台式机,笔记本因为反应比较慢,多数情况下,只是个备用机。
既然小潘是突然死亡的,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电脑里的东西清空,除非他想故意隐瞒什么,要真是这样,那他过劳而死的说法,肯定是说不过去的,我想文澜一定也是意识到这点,所以才把房子买下来,为的是尽量保护现场。
我把笔记本打开,果然出现了请输入密码的提示,我问文澜,他知不知道小潘生前常用的一些密码,文澜显得有些无奈,他说小潘记忆数字的能力很差,因此但凡涉及到密码的事儿,不是他自己的生日,就是文澜的生日,为了破译这个电脑的密码,她把能想到的日子都用上了,可就是不对。
他曾经找过一个会电脑维修的朋友,对方告诉文澜,这电脑里应该下载了一个特殊的防破译软件儿,如果强行破译,或者直接摘下硬盘,电脑里的数据会被损坏,因此文澜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听到这儿,我也为难了,我在想,小潘为什么会给我留下一个优盘呢,难道说这优盘里存着什么秘密么,因为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他的意外死亡确实存在许多疑点,虽然不能断定他是被人害死的,但过劳死这个说法,明显站不住脚。
估计是因为小潘家人对他的死,并没表现出太多的怀疑,因此才给了当地警方息事宁人的机会。我问文澜,能不能让我把小潘的电脑带回北京,我想请朋友帮忙,看看能不能把密码破译了,如果小潘的死真有说法,作为朋友,我有责任让他走的明白。
文澜想了想,最终点点头,不过在把电脑交给我之前,他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她说自己有种奇怪的预感,总觉得这电脑回不来了。说完无奈的笑了笑,说自己这些日子,只要闭上眼,小潘的样子就会出现在眼前,他打算过些日子去趟国外,换个环境或许能早点儿从小潘的影子里走出来。
我在房子里又转了转,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本来我以为小潘的鬼魂可能会在房间里,不过看了好久,也没发生什么异常。看来他是彻底走了。临分开始,我送给文澜一个红玉髓的手串,上面有个开过光的佛爷配饰,因为他这些日子,为小潘的事儿操劳过度,身体已经有点儿虚了,这个手串可以帮助他恢复元气,同时避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