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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铁鹰的过程中,我们对这个奇怪的吊坠展开研究,当我把它的来历讲给众人之后,胡万朝当时就急了,说这种东西,千万不能留在身边,另外他还说,说这东西他早年听老人讲过,应该叫火命子。
这东西曾经在一本叫《法物泛典》的古籍中出现过。据说火命子为阎王爷身上的配饰,需得阴气才能生存,但一一般的阴气根本难以奉养他们,因此火命子想要存在,只能不断地制造灾难,用大规模的死人,产生的阴气来供养自己。因此这东西自古就被视为不祥之物。
《物法泛点》上还记载着有关火命子引起的几场大灾难,像什么某个城市突然消失啊,什么无据可查的大型瘟疫之类的。我被他的话吓着了,要这真是这样,道理上到真说得过去。现在问题是,这挂坠要真是传说中的火命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胡万朝说,刚才这火命子之所以能把陈麻子弄死,估计是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阴气了,有他这点儿阴气打底,但时间内应该不会发作,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他发挥作用之前,把这东西扔到海里,大海无边无缘,里面蕴含的不明气息太多了,说不定可以起到化解的作用。
我觉得他这个主意不错,而且我想起刚才晕倒时看到的那些东西,形态上还真像是鱼,事不宜迟,胡万朝这边儿的事儿,就交给我们几个处理就行了,葛洞天最好连夜回趟老家,要说大海,他老家福建可以说是最得天时地利之地了。
葛洞天说这事儿因他而起,而然责无旁贷,胡万朝跟邵秋云说,他要是没什么事儿,可以跟葛洞天一同前去,路上有变顾,也好有个照应。邵秋云说还真没什么事儿,正好借机出去转转,就这么着,我们等铁鹰带人把陈麻子的尸体拉走之后,邵秋云跟葛洞天就连夜赶往了福建。
为了给我们减少麻烦,铁鹰把葛家兄弟也带走了,毕竟俩人跟着陈麻子挖坟掘墓的,怎么着也得被有关部门治理几天。后来为了避嫌,铁鹰把胡万朝也带走了,不过跟我说不用担心,走走过场就给他放了。
这会儿店里就剩下我跟袁子聪,只有我俩在的时候,他说话从来都肆无忌惮的。他说他发现胡万朝这哥们儿是个人物,办事儿滴水不漏,而且关键时刻沉稳。比如他让邵秋云跟着葛洞天一起去福建,明着是想彼此间有个照顾,其实是想让俩人互相间有个监督,毕竟这东西要真是火命子,水也保不齐会动歪心思。
我说他是不是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袁子聪笑了笑,说这年头君子可是不多了。
三天之后,葛洞天跟邵秋云从福建赶回来,说是一切顺利,国佳病情始终不见好转,后来他自己联系了国外的一家机构,自愿充当小白鼠,一直有大半年的时间杳无音讯。这段儿时间,我还经历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灵异事件,等有机会,慢慢讲给大家。
第七十八章 小白的亲戚()
这是前不久发生的灵异事件,直到现在,我都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我决定把它讲出来,或许看到这段经历的人,会有什么有趣的想法。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正在研究一种治疗关节痛的药酒。接着我就接到了徒弟小白的电话,因为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小白很少给我电话,每次给我电话的时候,都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找我。
和我想的一样,小白找我的原因,是她的一个亲戚家遇到了一些极为诡异的事情,她说在电话里很难说清楚,一定要我去她亲戚家看一看才能知道,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把手头的事情放下,拿了些觉得可能要用到的工具出门了。
小白亲戚的家倒是里我这里不远,我到那的时候,小白还没有到,她的亲戚知道我要过去,已经提前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接我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这人满脸的皱纹,皮肤颜色很暗,应该是经常在太阳下被暴晒,不过他此时的脸色却有些泛白,嘴唇发干,似乎是才经历了什么让人恐惧的事情。
这人应该是以前见过我,所以看我骑着自行车过去的时候,他就迎了过来,说明了身份之后,他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自己家里出的事情,出事的人是他的女儿,事情发生在七天前,他的女儿上高二,平时放学都是他在接送,而出事的那天,他却因为事情没能去接人。
结果那天晚上,他女儿居然没有回家,当天晚上他就想办法找了所有能联系的女儿的同学,但一点女儿的信息都没得到,为了叙述方便,下面我们的叙述中统一称那女孩作蒋家馨好了,而小白的亲戚就称作蒋卫兴好了。(都是个化名)据蒋家馨的闺蜜说,那天小姑娘是一个人单独走的。
路上并没有和任何人结伴,而且走的很急。另外那个闺蜜还透露了一个不太确定的消息,就是蒋家馨可能在校外有个男朋友,因为她曾经好几次看到有一个校外的男孩来找过蒋家馨。蒋家馨失踪的第二天早上,就在全家在考虑要不要报警的时候,蒋家馨居然自己回来了。
只是蒋家馨回来之后,说什么都不肯再回学校。而且她看人的眼神变得极为怪异,按照蒋卫兴的说法,那眼神极为陌生,完全不想在看自己的亲人。更像是在冷静的观察陌生人,除了吃饭之外,蒋家馨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父母和她说什么,她都会沉默以对。
如果只是这样,蒋家馨的家人更可能把她当做一个精神病人,而不会找我,之所以他们觉得事情不简单,是因为蒋家馨回到家里的第三天,他们无意中发现,每天半夜的时候,蒋家馨的房间里都会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个成年的男人,而且声音沙哑。
这个声音绝对不是蒋家馨发出来的,因为蒋家馨的声音属于那种轻声细语的类型,和那个声音反差极大,听到那声音之后,蒋卫兴的第一反应是冲进蒋家馨的房间,蒋卫兴年轻时曾经当过兵,之后一直从事的是一些重体力的工作,所以没费多少力气就踹开了蒋家馨的房门。
只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蒋家馨之外的人,蒋卫兴有些错愕的看着蒋家馨说:“刚才房间里有别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蒋卫兴突然全身一阵阴冷,就像是被空调的冷风吹了一下似的,而且那种冷并不只是停在身体的表面,蒋卫兴只觉得这种冷从他的身体表面一直深入到了骨头里,让他全身都颤了颤,接着她就看到蒋家馨像是看着个陌生人似的扫了他一眼,然后轻飘飘的说了句:“我在听有声
蒋卫兴被那一眼扫的心里一寒,直让他觉得自己在面对的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他赶紧在心里反复念叨了几遍冷静冷静,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是他的女儿。其实他事后想了想,自己那时候之所以紧张,并不是陌生感导致的,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稍稍冷静下来后,蒋卫兴笑着对女儿说:“听什么我也听听。”
蒋家馨拿出手机,拔掉耳机,打开了一段有声讲者确实是个声音沙哑的中年男人,但蒋卫兴很确定,那声音和之前自己听到的绝对不是出自一个人之口。他还想再问的清楚一些,只是当他刚想张嘴的时候,却发现蒋家馨正在用眼角看着他,那眼神让蒋卫兴心里又是一阵发寒。
他当时心里有种感觉,如果他再多问一句,将会引发极为恐怖的事情,这种恐惧感,让蒋卫兴退出了蒋家馨的房间,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蒋家馨的母亲一直站在门口,等到蒋卫兴退出来后,他的老婆用一种极为恐惧的口气对他说:“刚才你一进到房间里,我就听到有人对我说话,就像在我耳朵边絮叨一样。”
她缓了口气,才接着说:“那声音对我说,千万不要去招惹房间里的那个东西。”
事后蒋家馨的妈妈回想,那声音和她姐姐的声音很像,她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夭折了,那之后曾经有算命的人说过,她姐姐一直放心不下她和家里人,所以经常会回来看他们,蒋家馨的妈妈从小就经常听到她姐姐和她说话,每次她遇到什么比较严重的事情,她姐姐都会提前提醒。
所以蒋家馨的妈妈才没敢踏进那房间。
蒋卫兴和他老婆在那天之后,每天晚上十二点都会偷听蒋家馨房间里的动静,每天晚上到了那个时间,蒋家馨的房间里无一例外的会出现那男人的声音,连续几天之后,蒋卫兴找到了小白,把事和小白说了一下。
小白听完,就拿着罗盘去了蒋卫兴的家里,小白虽然是我的徒弟,却没有阴阳眼,所以她只能用罗盘这种工具来判断妖魔邪祟是否存在,在蒋卫兴家里转了一圈后,小白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连风水上的问题,也没有发现。
至于蒋家馨,也是毫无问题,罗盘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小白对蒋卫兴说:“其实有些话我不太好说,因为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我听师父说过,有些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疾病,是会导致病人在特定的情况下变声的,家馨之前恐怕是收到了一些刺激,精神方面……”
蒋卫兴想了想说:“我到宁可她是精神出了问题,那至少还能治啊,可现在这样,实在不像精神问题。”
小白沉默了一会,拿出了一面我给她的照妖镜,这照妖镜是与普通的照妖镜略有不同,它背后画着个睚眦的画像,睚眦是龙生九子之一,据说是龙的二公子,这位神兽长了个空头,豹子的身体,脾气极为不好,见到谁都怒目而视,平时喜欢口含宝剑,到处溜达。
睚眦虽然脾气不好,却是嫉恶如仇,最喜欢和时间恶势力作斗争,所以有一种照妖镜,是用睚眦刻在镜背或者画在镜背,然后用蜥蜴或者壁虎的血给睚眦像赋予灵性,蜥蜴和壁虎是龙族的近亲,所以能给睚眦赋予灵性,处理完之后,带有睚眦像的照妖镜就成了一切妖邪的克星,一旦遇到妖魔邪祟,除非镜子被破坏,否则必定会把妖魔邪祟驱走才算罢休。
小白的这面镜子,是我之前无聊的时候做的,虽然做的很不规矩,不过功能上却没什么问题,那拿出那镜子后,就在蒋卫兴的家里转了一圈,依旧是没什么发现,转完小白对蒋卫兴说:“看来是没什么了。”
说完她就要把镜子收起来,就在这时候,蒋卫兴突然指着镜子说:“之前镜子也是这样的么?”
这时候小白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照妖镜的玻璃部分居然已经出现了几条裂痕,只是因为这裂痕出现的时候毫无声息,而且裂痕也很细小,如果不是蒋卫兴眼神好,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法发现。
看到镜子的变化后,小白就开始给我打电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电话在那几天一直打不通期间她还到我家找过我一次,可我家里也没人,直到事情发生后的第七天,才终于打通了我的电话。听蒋卫兴说完这些事,我心里也开始没底了。
事实上那段时间我从来没离开过家,电话也一直是保持畅通的。期间我还收了好几次快递,电话不可能有任何问题,这么说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小白给我打电话,这种情况我以前也遇到过很多次,每次遇到这种事,都意味着整件事将会陷入极为复杂的状况中。
听完蒋卫兴的讲述后,我沉默了一会,才对他说:“现在蒋家馨的情况咋样?还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嘛?”
蒋卫兴听到我的话后,居然全身一颤,他抿了抿嘴唇,才对我说:“之前她一直还好,可刚才小白给您打过电话之后,她的样子就有些奇怪。我和她妈妈都躲出来了。”
第七十九章 怨气所致()
蒋家馨的妈妈就在一楼的电梯口等着我们,一见到我她有点错愕,大概是因为我和她第一次见,小白又很少和她描述起我的年龄,在玄学行业里,我这个年龄的确足够让人错愕的,咳咳,说简单点就是有点年轻了。
而且那天我穿了件白衬衫,蓝色牛仔裤,提这个化妆师用的那种工具箱,戴着副黑框眼镜,怎么看都像是化妆师助理,也难怪她会露出无语的表情,蒋卫兴倒是没在意他老婆的表情,而是对我说:“咱们赶紧上去。”
一路上蒋卫兴已经和我说了蒋家馨的情况,她今天早上起来之后,脸色就变成了青灰色,嘴唇紫的吓人,而且嘴里一直念叨着时间快到了。如果不是小白打通了我的电话,蒋卫兴就已经打急救电话了。我听到这话之后就问:“那你俩怎么还都下来了?也不留个人照顾她?”
蒋卫兴被我问的全身哆嗦了一下,我看得出,他这不是被我问了楞,而是被我这么一问,让他想起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这时候蒋家馨的妈妈开口说:“那孩子念叨的时候,我们除了听见她说话的声音,还听见了点别的声音。好像是有个男人在读李白的诗。”
蒋卫兴点了点头说:“对,那个声音就是我们之前听到的那种,在读李白的将进酒。”蒋卫兴的老婆也点了点头。
我皱了皱眉:“这……你们都出现幻听了?也不对……”我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已经觉得不可能了,幻听这种东西一般来说都是一个人的。因为幻听是个人精神层面出了问题,就像每个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一样。就算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幻听,那么他们听到的东西就该完全不同。
而现在蒋卫兴明显和他老婆听到的是一个东西。
蒋卫兴摇了摇头:“绝对不是幻听,那感觉就像有人在耳朵边上说话一样,太清楚了。可我们一从家里出来就没有了,而且我们还听到了走路的声音。”
我摆了摆手:“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意义,咱们还是先看看你女儿的情况吧。”我说着话,已经把一面只有巴掌大小的睚眦镜捏在了手里,按照蒋卫兴的说法,那东西对罗盘没什么反应,却独独对睚眦镜有所忌惮,那我再次用睚眦镜对着蒋家馨的时候,或许会看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至于蒋卫兴说的种种异象,说实话,对我的判断没什么帮助,任何一个老鬼或者妖物都可以做到这些,蒋家馨的情况只是更诡异一些罢了。随着电梯的上升,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在接近,期初我以为是因为距离蒋家馨的所在近了,我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存在。
可接着我就有了种被人窥视的感觉,那感觉时有时无,我却可以确定,它一定是存在的,之所以它时有时无,是因为观察我的东西也怕我发现它,所以有时候会故意隐藏,我心里这么想着,已经伸手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防风打火机。
接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当然,烟盒里装的不是香烟,而是我用艾草制作的一种类似于香烟的东西,我极快的把烟点着了,接着就把烟抛向了那种窥视感所在的方向,那种窥视感一瞬间就消失干净了,不过紧接着,电梯咔嚓一声,居然停住不动了。
这时候我们距离蒋卫兴的家还差两个楼层,而且电梯门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并不是有人按了电梯的那种反应,蒋卫兴的老婆看到这情况,就有点崩溃了,我看到她要张嘴喊什么,我赶紧对着她用力挥了挥手:“保持冷静,现在咱们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静。”
蒋卫兴明显冷静的多,他握住了老婆的手,轻轻攥了一下,设法让她冷静一下,又对我说:“王大师,这是有东西作怪嘛?”
我点了点头,接着就看向了电梯顶部,如果此时有个一般人也去观察电梯顶,他一定会觉得电梯顶部没什么变化,最多是照明的灯有些暗淡而已,而我却看得出,哪里缠绕了一些黑色的奇怪物质,那是一种年代久远的冤魂厉魄才有的东西,一般的冤魂厉魄身上都没有的。
它们并不能控制电梯上下,只是可以干扰电梯的正常升降,让电梯卡在某一个位置,这种情况我之前也遇到过,所以看清了这一切,我反而不着急了,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黄酒,当然了,这些黄酒都是我从家里仓库的酒坛子里倒出来的。
我在家里泡了各种各样的药酒,其中有一些是治病的,还有一些里面泡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而我此时拿出来的黄酒,就出自一个泡着鳄鱼皮的坛子。
古代人称鳄鱼为鼍龙,所有人都认为鳄鱼是龙的近亲。并且具备龙的一些辟邪功能,夏朝开始就有很多人用鳄鱼皮做成鼓来祭祀天神。一切妖魔邪祟对于鳄鱼接触过的东西,都会慢慢避开,而鳄鱼皮泡过的酒,则具有极强的辟邪效果。
只是这种酒一旦接触空气,有效时间就会变得很短,一般情况下只能维持一分钟。时间短暂,我自然不敢浪费时间,瓶子一打开,我已经扬手泼在了电梯顶部,接着那种冤魂厉魄特有的怨气就散去了大半,电梯也在同时动了起来。我赶紧把剩下的鼍皮酒都泼到了电梯各个角落。
就在我干这些的时候,电梯已经顺利到达了蒋家馨所在的楼层。
我看到蒋家馨的时候,并没有发生我想象中的剧烈冲突,一般被邪物上身的人,如果看到了驱邪的先生,都会极为激动,然后张牙舞爪的冲上来,而此时蒋家馨的样子却非常冷静,只是她这种冷静也很反常,那是一种她这个年龄阶段的人不该有的冷静,她的眼神是那种几十岁的人看着几个小孩时才有的眼神。
而且见到我的时候,她的脸色是正常的,和一般人毫无区别,我有点疑惑的看了她父母一眼,有点怀疑他们的记忆是不是有了点问题,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很容易记错别人的脸色,这种情况我倒是也遇到过。
当我看到他夫妻俩脸上也带着错愕的表情时,我就知道了,这小姑娘八成在伪装,接着我脑子里开始翻腾各种各样揭穿这些伪装的办法,以及我该如何利用手头的工具,不过附在蒋家馨身上的东西明显不想给我这个时间。
当我回头去看蒋卫兴夫妇的表情时,蒋家馨已经朝着我冲了过来,当我回头再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冲到了我面前两步远的位置,即使我们原本距离就很近,这速度也已经夸张的过分了。她根本没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已经张嘴朝着我的脖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