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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君刚走到一半,背后的突然传来了朋友的声音“若局,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让她们给买点。”
“不用了。”
“你说什么?”
“我说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
若君感觉有些奇怪,回头看了看正在厕所门口看着自己的朋友。“你刚才不是问我要吃什么么?”
“我没有啊,我一直都没有说话。”
“好吧。”
“你赶紧去,这太臭了。”
过了好一会,若君就和朋友一块回到了宿舍,对于厕所发生的事。她们都只当是一件普通幻听事件罢了,回到宿舍嘻嘻哈哈的又是一个晚上。可是晚上若君去是梦魇了,半夜起来自己浑身都动弹不得。
若君虽然动弹不得,但是能够很清楚的看见,一个惨白肤色,没有眼睛鼻子,只剩下嘴巴的长头发女子正压在她的身上,别人的都说樱桃小嘴好看,但是这女人的嘴已经到了看不见的地步。只有薄薄的一片。
正在若君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把宿舍的灯给打开了,压在若君身上的女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若君唰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紧接着宿舍就传出了高分贝的尖叫声。
“小二,你吵什么啊?还睡不睡了?”
“就是啊。大晚上的。”
原来这妹子本想开灯摸路去上厕所,可是没想到这刚一开灯,若君‘唰’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妹子可算是吓坏了,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若君冷不丁的被一吓,心脏瞬间感觉停跳了一下。
经过这一吵闹,宿舍终于是又重归于宁静,可是今晚却是若君的第一个不眠夜。一夜没睡好的若君,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午睡时间的若君,却又是再度发生了事情。因为实在是太困了。
所以若君当天中午并没有去食堂吃饭,放学后便直接回到宿舍,吃了几片面包,喝了点水,就躺在床上开始补觉了。然而正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宿舍有人大喊了一声“谁要吃饭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若君,正巧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就答应了一声“我要吃。”
可是等她说完之后,却久久不见回应。本以为是同学下去给自己带饭了,若君又继续睡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若君就听到舍友回来开门的声音。于是若君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二,我把饭钱给你。”
“什么带饭,你没有让我们给你带饭啊。”
“不对啊,小二,你不是上来问过我么?”
紧接着宿友们也复议着“怎么可能,小二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没有离开过啊。”
若君想了想,也就算了,估计是自己睡迷糊听错了,又或者是别人跑过来捣乱而已。起床喝了口水,躺下去继续睡觉了。可是这事,直到若君搬到小六家居住几天后,才想明白,究竟有多么恐怖。
第一,若君听到的声音是来自于她们宿舍发出的,而且靠得她很近。第二,当天回来,若君是锁门的,所以宿友们回来还得开门,如果那‘人’出去没关门,宿友们回来又怎么会需要开门呢?
只不过一切的发生,似乎都只是一个铺垫,或者说是一个前期罢了。一连过去了几天,怪事再没有发生,若君当然是把心思全部投入到了新的学习当中了。正当她忘我的学习时,这危险却是临近了。
半夜,若君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不停的闹肚子,前半夜都没能好好的睡一觉,一个劲的往厕所跑。然而等到了后半夜,若君的肚子终于平静下来,能够好好睡觉的时候,若君却是感觉到宿舍的气温有点变冷。
只不过看着宿舍其他几人睡得四仰八叉的,若君不禁担心她们会不会感冒。然而正当她睡下没多久,若君感觉到自己头顶似乎有人在喘气,有些冰冷的气息从上扑到她的脸上。
若君眼睛猛的一睁开,那天出现的女人在漂浮在自己的上方,距离自己不过是一个巴掌的距离。这女人看见若君睁开了眼睛,对着他一咧嘴,笑了起来。“你长得真好看。”
若君瞪大了眼睛,想喊也喊不出来,没一会,直接昏迷了过去。等到了第二天,若君感觉到自己脑袋有些沉重,身体发烫。不用多说,这对于身体薄弱的若君来说,这发烧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小二,你给我请个假吧。我今天不太舒服。”
“怎么了?”
“我发烧了。”
“那你赶紧起来,我和你去校医那儿看看。”
“你们赶紧去医院吧,中午回来再带我去吧,我睡一会。”
“行,我给你装一杯热水,你记得喝。”
“好的,谢谢。”
说完,小二同学给若君接了一杯热水后,就和宿友几人急忙赶回课室了。剩下若君一人留在宿舍里。正在睡熟的若君,被脑袋的一阵刺痛疼醒。喝了几大口热水缓了缓,可是脑袋的刺痛根本无法忍受。
过了好一会,若君等脑袋的刺痛缓和些后,从床上赶紧爬了下来,穿上鞋子打算去看看校医,打吊瓶或者是拿点药吃。然而正当若君往楼下走的时候,身边却走过一个人,让若君感觉到特别的熟悉,可是脑袋里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扶着楼梯往下走了几步的若君则停了下来,抬头往上看了看。结果这刚抬头,脖子处猛的被人一把掐住,就连是谁都看不见。身体本就柔弱的妹子,外加现在发烧了,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力气反抗。
被掐的满脸通红的,进气少,出气多。脑袋已经嗡嗡嗡的作响,开始缺氧了。正当若君两眼一抹黑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声音“你在干什么?赶紧放开!”
这声音刚一出现,若君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通畅了,跪在地上不断得咳嗽着。然而这时候,若君才发现,自己背后根本就没有人,掐自己脖子的,正是她自己!来人正是巡查宿舍的宿管老师。
看见若君正站在楼梯口掐着自己的脖子,还以为她学习压力过大,想自杀,所以一声大吼后,直接就赶了过去。等宿管老师来到后,刚摸到若君的手臂,就不难知道,若君发烧了。
这宿管老师比较壮,把若君背起来后,直接往校医室跑了过去。这时候,若君已经意识到自己似乎遇上什么脏东西了,一直到中午打完吊瓶后,若君就找到了班主任,请了家直接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若君没敢把事情告诉家人,自己一个人每天晚上都忍受着它的折磨。后来也不知道从一个网站找到了一个自称神棍六的人,里面有着他的地址。这就是小六了,至于是啥网站,就不说了。
于是抱着期望,若君就找到了小六的住址。可是巧就巧在,小六前两天接到了表哥的电话,早已经回了老家。但若君能够感觉到,就算站在小六门口,自己身上都好像轻松了不少。
小六听完这情况,也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拿着银针在若君的手臂上扎了扎,本来最多只会感觉到点点的酸胀,可若君却是痛的嗷嗷直叫了起来。小六一把把针拔了出来。
“行了,你这魂魄都没了一部分,居然还敢在外面乱跑。”
“魂魄没了?你别吓我。”
“我吓你,你给我饭吃啊?你的魂魄估计是被它勾去了。今晚出去住,我帮你找魂魄回来。”
说完,小六赶紧从包里把黄纸拿了出来,开始准备自己今晚所需要用到的雷符。说是这么说,但其实这只不过是他最近在老家所看到了一个新的符咒,打算试试打的威力和效果而已。
一连画废了好几十张,小六终于算画出了一张有点效果的雷符,这符越画则越顺手。到了最后,小六终于是画上了一张成功的雷符,不过小六并没有再画。因为这纯粹为了实验下效果而已。
如果不好用,自己还得用其他的办法解决。接着,小六从主卧室里,翻出了一块香牌,找了一根绳子系上后,就给若君带上了。这也是防止一些突发意外的发生,小六渐渐的也是懂得,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等到了当天晚上,小六和若君则是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而小六则是找了几张报纸,躺在床底下玩着手机。而躺在床上的若君却是有些担心,一个劲的在床上翻来翻去。
“别担心,今晚你把香牌放在嘴里,要是它掐你,你就往把香牌吐它一脸。这样你就有时间敲床提醒我了。”
“这样好像很恶心啊。”
“都是中草药,恶心啥啊。我没给弄一件猪粪大衣裹着睡觉就不错了。”
“呸!”
说完后,房间内重归于安静,小六则是躺在床底下看着电子书打发时间。而上方慢慢的就传来若君平稳的呼吸声。因为房间的黑暗,小六手中的罗盘根本那就看不见,也不敢开灯去看。
等到了半夜,小六感觉到地板开始一阵阵的发凉后,意识到这东西已经来了。在床底下拿着符箓准备一跃而出。可是这等了大半天时间,还是没有等到若君敲床的声音,反而等来了若君起床离开的声音。
小六当时感觉有些奇怪,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紧紧的就更着若君跑了出去,当小六赶到楼道的时候,却是发现若君正呆呆的站在楼道口上,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似乎是在等谁。
“若君,你干嘛啊?”
小六说着话,就往楼道口走出。突然一阵凉风在背后袭来,小六刚把口袋里的符咒掏出来,转过去的时候,小六的身体一僵,半空中拿着符咒的手活生生的停了起来,紧接着又一个若君出现在小六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
“笑你大爷!有本事单挑!”
“哈哈哈哈!”
“妈的智障,和一个神经病说什么话。”
说着,小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缓缓把的自己的心情给稳定下来,紧接着一声四维句直接从口中喊了出来。小六猛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拽符咒就继续往前摁了过去。
这一下却被眼前的若君躲了过去,紧紧的抓住了小六的手臂,咧开长长的嘴巴“这符咒打下来,她的魂魄可是会出问题的。”
“呸,你大爷,你掐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她还不舍得掐我呢!”
小六直接冲着眼前这带着邪气的若君,吼了一遍四维句,接着这紧紧抓着小六的手臂瞬间就松开了,小六顺势一拍,符咒就紧紧的打在了这若君身上。紧接着‘若君’一声哀嚎,变成了一团黑雾就想离开。
小六从包里掏出一个朱砂胶囊,一把弹了过去,同时往前一个箭步,手里迅速的又掏了一把驱邪粉撒了过去。接着这黑影直接就消失在小六的眼前。等小六回到楼道时,若君早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为了防止若君被其他的冤魂厉魄趁虚而入,小六用朱砂笔在若君的额头上了一遍四维句,紧接着把她抱回到了房间中。接下来,小六要做的,就是把她其他的魂魄给找回来。
这对于小六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拿着若君穿的鞋子,取上一滴若君的指尖血凡在符中,然后下楼喊她的名字就好了,不过不是亲人,喊的时间会比较久。这折腾到了天亮,小六终于把若君的魂魄给招了回来。
这情况在小六的意料之中,因为小六那雷符的原因,导致若君的魂魄有些损伤,这个任务,当然是要让小六来解决了。毕竟自己惹的祸。而这若君这一个损伤,却是花了小六足足三个月的时间帮忙调理,同时调理的,还有若君的身体。
当初惹上这个东西,也有这她身体太差的一部分原因。
第五十章 见色则迷()
大家都知道,我有一个爱作死的徒弟小六子,是属于看见美女就走不动的那种。随着他作死道路越走越远,我也算是渐渐看开了,大不了那天就给他超度超度就得了。今天说的也是他的经历。
小六作为一个被迫宅男,一天的时间,基本上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是工作、看书时间,多余则是他的健身时间。用他的话来说,身体好是驱邪的必修科目,这打不赢就跑,回家后天天买一斤的艾草去熏死他!
小六在给若君调理完身体后,则是回归了单身狗的生活,以前至少还有一个美女偶尔给自己养养眼,活络一下心情。现在若君的身体也调理好了,就只剩下小六一个人在家,陪着三只拆迁大队出来的主子。
一天中午,小六正忙着文案工作时,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看,发现是在外工作的爸爸打过来了。小六不仅哀嚎一声,因为和爸爸聊天的内容,小六已经大概知道了,无非就是想让小六出去工作而已。
说认识多点人,然后就可以有更多的路可以选择,以后还有退休金之类的。但是小六却唯独喜欢在家干繁重而枯燥的文案工作。所以每次小六接到爸爸的电话,心里有些开心,同时又有点崩溃。
“喂,老爸,吃饭了么?”
“嗯,刚吃过了。你呢?”
“我也刚吃完,有什么事么?我现在在工作呢。”
“额,是有点事找你。”
“啊?老爸,你不会又让我出去工作吧?我不是说了么?我在家工作就挺好的,不用给我找了,再说了,我现在也有足够的收入。比出去上班轻松多了,而已上次咱们都说好了,只要我有足够的收入,您就不逼我出去工作的。”
“哎,我知道,我知道,这次找你不是说这事。”
“那就好,除了这事,只要不违法,不偷鸡摸狗的,我都答应。”
“那行,你订机票赶紧上来吧。”
“啊?上次干吗?”
“你不是学习那些什么东西的嘛,老爸有事找你帮忙。”
“您那不是认识很多会这些的么?”
“找你不用钱啊!难道你还要跟我算钱?嗯?”
“咳咳。。不敢。好吧,我订机票过去吧。”
小六对于爸爸强悍的理由,不由佩服的紧,这么强悍的老爸,还有谁?无奈之下,小六只能是和我请了几天的假期,于是就开始收拾东西,给表哥打了个电话,帮忙订机票。
小六这趟飞机,也是坐的最远的一次,晚上的十点多的飞机,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下机。刚下机,小六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你下飞机了吧?我在出口处等你,你赶紧下来,别拖拖拉拉的。”
“老爸,我这已经很快了,我又不是机长。”
小六一边抱怨着,一边拖着行李就往出口处走去。见到久违的爸爸,小六不由的有些激动。虽然爸爸是絮叨了些,但是自打小六记事以来,爸爸都是一个非常努力工作的人。
“老爸。”
“这边,来,你阿姨带你去吃个饭。”
“啊?”
“啊什么,这是你张阿姨。”
“阿姨好。”
“走走走,阿姨带你去吃个饭,都已经订好位置了。”
“麻烦您了。”
“不麻烦,待会麻烦你才是真的。”
说着张阿姨带着小六和六父就上了车,在车上,张阿姨就把这次找小六上来的目的给说了说。原来早在前几天,张阿姨和她的老公张先生,就邀请了六父上家里去喝酒。可是大家都喝到一半的时候,这酒就已经喝完了。
当时六父则是推辞着,说这已经够了,下次再喝吧。但张先生偏不肯,对于这事,张阿姨也深感无奈。看着张先生还要喝,六父没办法,只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表示自己出去买酒。
可是张先生却不放心,怕六父接着这个机会开溜。但是让张阿姨去,他又不放心。于是他就让张阿姨看着六父,自己穿上衣服就出去买酒了。可是这一出去,却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
刚开始张阿姨还和六父在唠嗑,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到张先生回来,不禁有些怀疑。这虽然说一个大男人不会走丢,但是张先生出去的时候,明显就有些醉意了。两人担心出了什么事,纷纷出去找人了。
因为张先生是出去买酒的,所以六父和张阿姨两人就顺着去小店的路上找附近的商店全部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张先生的身影。这时候两人就开始着急了。
幸好张阿姨在当地还认识几个警察,张阿姨就拖了关系,让他们帮忙一块找找人。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张阿姨就接到电话,张先生两个半小时前,从商店里出来后,就往西边走了。
然而回家的路,本应该是在东边,这让大家觉得很奇怪。因为在场的,只有张阿姨没有喝酒,所以张阿姨开车,一路沿着往西的大马路开了过去。一直到进入郊区,都没有发现张先生的身影。
这时候张阿姨没有再往前走,把车停在路边拿出电话给警察部的打了个电话,反复的确定张先生真的是一直往西走,没有往回走之后,张阿姨才再次启动车子,继续往郊区深处开去。
“在那!”
六父突然惊叫了一声,手指指着那一片乱葬岗里。等张阿姨看过去的时候,让她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此时张先生正坐在一个坟头上,不停的喝着酒。而他前面还坐着一个人。
“见鬼,这是怎么了?晦气!”
张阿姨不禁骂了出来,张阿姨其实是相信鬼神一说的,看着张先生坐在别人的坟头上,不想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坐在别人坟头上,是一种不恭维,要是脾气坏的,估计就不死不休了。
张阿姨和六父赶紧从车内出来,往张先生那边跑了过去。然而他们跑了一半时,却是看见张先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远方挥了挥手,好像是对着谁说再见一样。而他们恐惧的发现,本坐在张先生前面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等张阿姨和六父跑到张先生身边的时候,地上早已经是放倒着横七竖八的二锅头瓶子。张先生对面的土上,则有着一道明显的水痕。张阿姨和六父赶紧把张先生从坟头上拽了下来。
“你干吗啊?买酒怎么买到这里来了。”
“啊?我不知道啊,咦,你们怎么来了。”
张阿姨已经不想搭理张先生了,一把拽着他的耳朵就往车上拽去。六父则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也不知道帮他呢,还是不帮他呢?趟在车上的张先生,很快的就睡着了。等回到楼下后,六父则是挑起重担,把张先生背了上楼。
看着已经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