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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放在手里掂了掂,又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花纹,我期初以为它上面所雕刻的是梵文之类的文字,但我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东西上的符号文字,我居然一个都不认识,它们好像是梵文,又比梵文都多了点东西。
接着我又仔细掂量了一下那小锤的份量,它的份量和同体积的金银铜铁都不同,比那些东西都轻得多,我又反复看了看,掂了掂,最后对小崔说:“这个……我怎么感觉是香港制造呢?”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古代人虽然有制造合金的技术,但他们的技术不是很好,完全造不出小锤那样具有浑然天成一般色泽的物件,而且小锤上面的文字,给我的感觉就是在一个普通梵文上添了几笔……这是现代很多仿造文物的骗子常用的手段。
第七章:血痕()
当时听了我的判断,小崔没有马上表示反对,只是说:“昙哥,我记得上次汶川地震的时候,你就在四川对吧?”
我点了点头,说:“对,地震之后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被震出来了,特别是巴蜀文明的一些遗留物。”
小崔说:“那你当时一点见过巴人的东西了?”
“巴人……”被小崔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那锤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巴人留下的金属器皿上的符号。巴蜀虽然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不过这两个由巴人和蜀人创造的文明,在秦朝之前,却还一直游离于主流文明之外。
巴蜀文明在秦国攻占蜀国之前,一直都与中原王朝不同,所以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也很奇怪,汶川地震之后我曾经在四川和重庆都呆过一段时间,见过一些巴蜀文明制作的东西,也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当时我还曾经怀疑过巴蜀文明可能是外星人的遗留物。
小崔没等我说话,而是接着说:“这件东西,就是巴人的遗留物之一。”
“怪不得了。”我点着头,这才明白了那锤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的,怎么说呢,小锤的材质明显是一种很特殊的合金,如果说它是古物,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它来自制作出了很多古怪合金物,又与一些特殊生命体有着极大关系的巴人。
当时我并不知道小锤的作用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件东西非常神秘,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功用,我没想到小崔给我看了那个小锤大概一年后,我就目睹了小锤发挥作用的时刻,更没想到小崔会直接拿它去敲那东西的头。
那个东西好像并不害怕小锤,它的动作很慢,以至于小崔的锤子砸到它身上的时候,那东西居然还没有做出反应的动作,大概它并不觉得小锤会对它产生什么作用吧,可接着那东西的面容就变得扭曲了起来,它之前那张灰黑色的脸已经很扭曲了,被小锤砸了之后,又变得更扭曲了起来。
接着我就感觉周围的环境一震,那东西就在这一震的同时,消失在了那里,与它消失的同时,电梯门也一下子打开了。小崔所住的旅馆使用的是新电梯,这种电梯上升下降的速度并不慢,而且小崔住在二楼,我们从一楼到二楼之间,以电梯的正常速度,只需要几秒钟。
可刚才那一系列的变化,据我估计至少要半分钟左右,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个时间有点不对,就去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没想到手机居然没电了。我拿着手机,一下子愣在了那,直到小崔来喊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小崔见我一直看着手机,就说:“昙哥,你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好奇怪,我的手机电池好像坏了。”
我们说着话,已经走出了电梯,小崔定的房间,距离电梯只有几步远,发现手机坏了之后,我就没再和小崔说什么,只是检查了一下那本笔记还在不在,当看到笔记还在的时候,我才放下了心,进了房间之后,我没有马上和小崔说刚才的事,而是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做了几个深呼吸。
这一系列动作坐下来,我的思绪慢慢清晰了。等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小崔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在联系他的朋友了,也就是那个帮他介绍助理的朋友,那人显然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所以他接到消息后,先是给小崔发了个大大的感叹号,接着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在电话里小崔略去老左的事情,只是说那个助理带着一些重要的文件失踪了,那人听后,也表示要开车去那个助理在大兴的家里看一看,接着他们就挂了电话。我见小崔打完电话了,就把笔记本拿了出来,对他说:“咱们继续看下一段经历吧?”
小崔却摆了摆手,说:“等等,昙哥,你脖子上粘的是什么东西?”
“我脖子上?”我听到他这么说,就下意识摸了脖子一把,不摸还好,这么一摸,我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像是那种被热油烫了皮肤之后的疼,还好我耐痛能力不错,感觉到痛之后,我就几步走到了卫生间,用镜子去照疼的部位。
镜子中我的脖子上,却什么都没有。这是什么情况?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又用手去摸了一下之前疼的那个位置,结果一摸,那么位置居然迅速红肿了起来,在我脖子上形成了一个五毛钱硬币大小的红色斑痕,那个斑痕出现了几秒钟之后,就又迅速消失了。
它消失的极为彻底,没了之后就完全看不见了。
“难道是过敏了?”我嘴里嘟囔着,走出了卫生间,对小崔说:“小崔,你看到我脖子上有什么?”
小崔皱了皱眉,说:“看不清,我只能看到你脖子上,有一个蓝色的气团一样的球,有时候在那,有时候又不在。”他顿了顿又说:“另外我好像也有了。”他说着话,也去碰了一下脖子,和我一样,他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个斑痕,只是小崔的斑痕是深紫色的,看起来比我严重的多。
小崔没有我那种耐痛的能力,从那道斑痕出现开始,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了起来,还流出了很多冷汗,幸好那道斑痕和我的一样,很快就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嘴里一边念叨着这句话,一边把我随身的挎包放到了床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针筒。这是一个中医针灸用的针筒,里面有十几根合金银针,是我平时练习针灸用的。我从里面拿了一根最细最短的美容针,走进了卫生间。
和之前一样,我又摸了一下那个地方,那个标记也如之前一样出现了,因为这次我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我直接无视了那个疼痛感觉,在它出现的第一时间,我就用针扎了上去,接着我就感觉到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被触碰了一下,从头到脚全身上下都抽痛了一下,特别是我的脑子里,就像是有根针在里面刺来刺去一样的痛了一番。
还好我耐痛的能力比较强,这种疼痛只是让我全身哆嗦了一下,我咬了咬牙就坚持住了,而这个过程中,我也发现了一个变化,那就是当我的银针刺中那痕迹的时候,它就突然消失了,消失的速度比之前要快的多。之后我又反复试了几次,我发现我每这么试一次,那个痕迹存在的时间就会短很多,而且它给我带来的疼痛就会轻很多。
我在卫生间里又试了大概十几次之后,那痕迹居然就彻底消失了,无论我再怎么摸,它都不在出现了。
难道反复的刺激它,就会让它消失么?这样的话,小崔脖子上的东西,应该也可以用这种方法化开吧?
我想到这,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对小崔说:“我好像找到消除那个东西的办法了。”
没想到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小崔居然没对我说:“昙哥,你刚才干什么了?”
虽然小崔当时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但因为我要说的正是我在洗手间里做的试验,所以我也就顺着他的话,把我在洗手间里的事情说了一遍,我说完之后,正想对他说我那个祛除斑痕的计划,他却大声对我说:“昙哥,你现在摸一下右手的手背试试。”
他这么一说,我就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没想到一摸之下,我就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灼痛感,这次的疼痛感觉,是之前那张疼痛感的好几倍,以至于我一下子没支撑住,半跪到了地上,还好我及时用手撑住了身子,要不然就要脸着地了。
我稳住身子后,才有时间去看右手的情况,我的右手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有两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红色斑痕,那颜色已经和小崔脖子上的斑痕接近了,快要成为紫色了,看着这个斑痕,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怒气,只觉得如果留着它,将会对我的生命产生极大的威胁。
这股怒气完全不受我的控制,越来越强,以至于我居然在这股怒气的支配之下,从我的挎包里拿出了那把瑞士小刀,一刀朝着那斑痕划了过去,刀刃接触到斑痕的时候,我又是觉得斑痕所在的位置一阵剧痛,不过这次我有那股怒气的支撑,以至于我居然能强忍着剧痛把瑞士小刀用力划了下去。
瑞士小刀在我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四厘米左右的口子,黑色的血液从那口子里一下流了出来,那时候我觉我的生命似乎都随着这血溜出去了似的,全身一下子就没了力气,我勉强稳住了身子,做到了床上,这系列的动作叙述起来看似很漫长,其实都只是几秒钟之间的事情,以至于小崔都没来得及阻止。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到床上了。随着鲜血流出,我觉得那种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小,虽然我觉得很疲惫,但我能感觉到,那个斑痕已经被我移出体外了。
第八章:陈立果的秘密()
我这种自残的行为,把小崔吓了一跳,若不是他能看出我身上的气象变化,小崔怕是早已经把我当鬼上身处理了,身体的感觉好了一些后,我对小崔说:“我身上还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么?”
小催可能是被我吓着了,赶紧摇了摇头,说:“刚才我看到那团蓝色的气移到你手上,结果被你这么一弄,已经流到地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衣兜里拿了两道黄符出来,分别点着了之后,放到了我流的那团学的旁边。他烧的是两张道教的符,具体是什么内容我没看清,不过烧完之后,我的身上也没有那么不舒坦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流着血呢,我对痛感的察觉能力实在太差,刀伤这种疼,已经基本可以被我的大脑屏蔽了,幸好我身体的恢复能力不错,我想起去止血的时候,手上的伤口已经不在那么流血了。
这伤口被我划得有些深,我自己根本处理不了,于是我从挎包里拿出消毒,缝伤口用的工具,递给了小崔,说:“麻烦你帮我缝缝……”
现在想来,这绝对是我那一年里做出的一个最二的决定,因为小崔根本没有缝伤口的经验,也没有清理伤口,消毒的经验,但他下手却十分大胆,一拿到沾着消毒碘伏的棉球,他就对着我的手一通狂擦,本来我拿伤口不太疼,他这么一擦,却把我疼了个半死。
接下来的缝伤口环节更是恐怖,他居然想缝出个打补丁的效果来,然后真的很认真的去用很紧密的针脚去缝我的肉了……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用左手完成了缝伤口的任务。
处理完了伤口,我对他说:“你身上的斑痕,也得处理一下……”
我才说完,小崔的脸色就吓白了,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说:“昙哥……这个事,不着急吧?”
我呵呵一笑,说:“这东西在身上,肯定是有害的,你不会是怕疼吧?”
小崔赶紧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觉得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看看那笔记里写的是什么。”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那斑痕具体有什么用,我并不知道,目前看来除了被碰到后会疼,碰多了会转移之外,没啥别的效果。
看他这纠结的样子,我倒也不忙着解决那疤痕,我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来念笔记好了。”说完,我拿出了笔记,就把那一篇魏书屏口述的灵异经历读了出来。
我之所以要读这位卡车修理工魏书屏所讲述的经历,是因为老左在魏书屏的名字上画了个黑框,这种名字上加黑框的情况,一般是说这人要么是个犯人,要么是个去世的人,所以我在看到这个符号是,第一个反应是这人已经去世了,这让我对他的经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以下就是魏书屏的叙述,因为叙述中他用的是第一人称,所以我下面也是用第一人称,下面的“我”是指魏书屏,笔记内容:
这件事发生了有半年了,出事情的时候,我在山西的一个修车铺子工作,那地方有的煤窑很多,有不少是是私人的,我不少的朋友都在那边工作,据说挖煤非常赚钱,可惜我这人胆子很小,加上有点修车的手艺,才没去挖煤。
修车铺旁边是一个小饭馆,经常有上工的人,在小饭馆吃吃喝喝,我这人喜欢跟人聊天,平时铺子里没事的时候,我就去饭馆跟那帮矿上的人闲聊,大家聊天没什么主题,都是东拉西扯的,出事那天中午,我的一个远亲,叫陈立果的突然来找我喝酒。
陈立果这人虽然算是我家亲戚,跟我却不怎么亲近,他这人办事很小气,平时喝酒从没有请过我,这种人在哪人缘都不怎么样,平时都没人搭理他。那天他突然找到我,还说要请我喝酒,这让我觉得很奇怪,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果然,酒喝了没多一会,他就说出了找我的目的,他是来托我办一件事。
(以上是笔记中魏书屏的笔记,下面的“我”则是本文的作者王昙)
让我无语的是,魏书屏的叙述,居然在说到陈立果要托付他一件事的时候,就没有了,我再往下看,就又是另外一个事情了,而且叙述的人也不是魏书屏,我扫了几眼之后发现下面记录的灵异事件,根本就是个网上的鬼故事。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老左的笔记可能并不是以事件作为坐标的,而是以日期作为坐标的,那么魏书屏的叙述,很可能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打断了。至于这是什么特殊原因,我就猜不出了,不过既然是被打断了,这本笔记后面就很有可能还有魏书屏的叙述。
想到这,我赶紧又去看后面的内容,果然,我没翻几页,就找到了魏书屏的叙述,下面的“我”是指魏书屏,笔记内容如下:
他要托付我的事情,居然是帮他去买火车票,他说自己要连夜回家乡,但又不能让他们老板知道,所以只能托付我去办这件事。然后他就把买票的钱给了我,还多给了我几百块钱,矿上里市区有比较长的一段距离,如果要买票,至少得用几个小时,他如果想离开那么久去买票,又不让老板知道,是不可能的。我想了想,就问他:“你是不是偷了矿上的东西了?”
被我这么一问,他就慌了,赶紧摇头否认,说:“哥啊,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咱们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的办事,从不多拿别人的。我……我是遇见鬼了,想躲躲。”
我呵呵冷笑了一下,心想,你小子要是老实,母猪都会上树,接着对他说:“遇见鬼了?我看不像,你是心里有鬼吧,算了,这忙你哥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你这酒啊,我也不喝了。”
说完,我干了眼前的一杯酒,抹了抹嘴,就回铺子去了。我以为陈立果会马上追上来求我,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居然坐在了原地,表情严肃的抿着嘴不动了。我当时是真的不想管这件事,也就没再搭理他,直接回铺子了。
我回到铺子里抽了会烟,接着酒劲就慢慢上来了,那时铺子里没啥人,老板也不在,我就到后屋的小床上躺下了,因为酒劲的作用,我躺下没多一会就睡着了,睡下不知道多久后,我突然被人推醒了,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去看推我的人。
发现推我的人是陈立果,我跟他虽说是亲戚,却没多少情分,此时又打定了主意不去帮他,就没搭理他,背过身去想继续睡,没想到我才背过身去,就听见咕咚一声,接着陈立果就说:“哥啊,兄弟这次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啊,你……你可不能不帮我啊。不能撒手不管啊……兄弟这里……这里……给你跪下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推着我,我实在是被他推得烦了,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他说:“陈立果,我现在跟你说,咱们虽然是亲戚,但那都是咱们太爷爷时候的事了,你来求我,我不帮你是本分,帮你是人情,你小子别太过分啊。”
吼完了这几嗓子,我就从床上下来,去了前面铺子里,陈立果这次反应还挺快,从地上站起来,几步就追了过来,马上又要给我跪下,我赶紧把他拦了下来,说:“唉,你烦不烦,我实话说了吧,不是我不想帮你,可你说矿上闹鬼,你就想回老家?这话谁信?你信不?再说就是真闹鬼,你想回老家,你为啥怕你老板知道?这事你不说清楚,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陈立果一听这话,脸又苦了下去,整个人呆在那,又不说话了,他这人虽然抠门,却没啥心机,被我这么几句话就敲住了,当时我就觉得,这小子肯定是对我隐瞒了什么,他现在这样子,一定是在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我,难道他真偷了矿上的东西?要是这样的话,我也得分润分润才成。
我就又换了个平缓些的口气,对他说:“兄弟啊,不是哥不帮你,只是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哥哥跟你敞开了说吧,哥也看出来了,你这是肯定有隐情,哥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你可不能坑哥哥啊。你得给我撂个实底是不?”我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抽了起来。陈立果听我这么说,张了张嘴,似乎是准备把事告诉我了。
没成想他想了一会,居然跺了跺脚,调头就出了铺子,临走一句话都没对我说。我当时想,难道是我口气太硬了,还是这小子犯的事太大了?可我当时话已经说到那份上了,再去拦住他就显得之前的话假了,我索性就没搭理他。
他走了之后,我这心里就一直存着这事,我就反过来调过去的想这事,到了傍晚,我关了铺子的门,就去了隔壁小饭馆。那时候矿上的一些人也下来了,不少人都在喝酒吃饭,我在饭馆里扫了一眼,找着了跟陈立果一个矿上的几